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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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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兆不语,脸色极其的难看,有些木讷。
  江夫人却倏地,冷笑了好几声。
  十足的癫狂症!
  她看着纪云舒,那眼神中,带着挑衅:“纪先生,你真的很厉害,我藏了这么久的秘密,竟在短短的几天内,就全数被你一一解开。”
  县太爷眸子一亮。
  这话的意思,也就是江夫人承认了?
  县太爷身子伏前,指着江夫人:“江氏,你承认你看到了玉嫂杀人?而后,又和李兆埋尸了?”
  江夫人却对县太爷的话置之不理。
  她依旧看着纪云舒,而原本虚软的双腿,此刻稳力十足,竟朝着纪云舒走近两步,那阴暗的眉骨间,带着一股恨意。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看到了。”说话的同时,她用力指着玉嫂:“我亲眼看到她杀了那个畜生,我看到她不止捅了一刀,还捅了两刀、三刀、无数刀,我眼睁睁的看着却不去阻止,我甚至希望……希望那个畜生死无全尸,我当时不应该将他埋了,而是应该将他抛尸荒野,任由豺狼虎豹,将他咬得面目全非、尸骨无存,可我恨,恨自己为何不狠心一点。”
  愤怒至极!
  这样的江夫人,有些狰狞!
  她口中的夫君,如今也成了畜生。
  可何止是畜生呢?
  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接着,江夫人又大笑了几声,走到玉嫂面前,缓缓蹲下身来,伸手朝玉嫂那张苍白的脸摸去。
  一边说:“可怜的玉嫂,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儿受尽凌侮,看到那小小的身躯,被压在那畜生的身下,明明听到自己女儿的惨叫声,可还是一次次的忍气吞声,就算到了最后,还要一直忍着,苦命的玉嫂,可怜的阿语啊。”
  玉嫂像是看不见她似的,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阿语。
  江夫人起身,朝满堂的人扫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县太爷的身上。
  县太爷被那道目光看着猛然一惊。
  江夫人恨意窜起,那双附在衣袖中的手,捏拳发颤!
  她句句愤恨:“我李家是名门啊,是受先皇之恩的世家,可我嫁了一个阴阳人,男不男,女不女,我多年无子,已经是我李家的耻辱了,所以,我也只能一直忍,将那畜生是阴阳人的身份瞒了又瞒,但我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阿语她十岁未满,却被……”
  语顿。
  那不堪之语,她没说出来。
  纪云舒问她:“你既然早就发现,为何不立即阻止?反而任由他一次次又一次、对阿语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阻止?如何阻止?那个男人,是畜生啊,你是阻止不了他的。”江夫人转眸,又看向玉嫂:“为了能在江家继续生活下去,连玉嫂自己都能忍,我还能说什么?”
  纪云舒终于明白,玉嫂愧对阿语的那份内疚,为何会如此强烈!
  一个女人的隐忍,带来的结果,是她自己永远都无法预料的!
  就像素云一样,忍!忍!忍!
  忍到最后,腹中孩子没了,连自己的命,也没了!
  而玉嫂,不也一样吗!
  如今案件,水落石出。
  县太爷沉了一口气。
  惊堂木用力一拍。
  “来人,江氏知情不报,另与李兆合谋埋尸,暂且关押监牢,待本官上上奏刑部,再其定罪。”
  一听,李兆慌了,从地上坐起来。
  “不要啊,我没有杀人啊,你们不能关我。”
  “带下去。”县太爷一声呵斥。
  几名衙役上前,将李兆和江夫人双双扣住,押往监牢。
  “你们不能抓我。”江夫人斥了一声,神色十分阴狠,冲着县太爷说:“我们好歹是李家的人,就算是埋尸欺瞒又如何?你敢抓我,我就敢保证,我李家必定会让你乌纱不保。”
  “放肆!”
  一直沉默不语的景容,抬手一拍,台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哐当作响。
  大家的视线纷纷移了过去。
  景容已经抬步,立在了江夫人面前,如鹰的眸,窜着一团冷霜,像寒针似的,让人胸口一颤。
  “本王的令,你是不是也要反?”
  声音震慑!
  江夫人差点都忘了,容王原来还在。
  “李家纵使将门之后,莫不然,你李家还想功高盖主?连本王的封号也要除去?”
  “……”
  “你可知道,这是谋逆之罪,重则,满门抄斩!”
  江夫人双脚一软,瞳孔骤然放大。
  现在,连自己的娘家都不能搬出来了,岂不是……
  她认了!
  低下头,不再垂死挣扎。
  衙役看她“乖巧”下来,押着她,准备去监牢。
  但江夫人脚步在纪云舒面前停了下来。
  她带着惨淡语气,说:“纪先生,弄成今天这样,我认了,但是有些事情,情非得已,杀人,亦或是隐瞒,都不一定是罪过,我相信,你也是性情中人,应该明白,有些人该死,有些人不该死的道理吧?”
  “你想说什么?”
  她笑了笑:“你不是很聪明吗?那么,我便拭目以待,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聪明。”
  “……”
  这话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纪云舒问她。
  江夫人原本凄惨的模样上,再次带着十足的挑衅:“希望纪先生,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李兆和江夫人便被带出去了。
  纪云舒心中小小咯噔了一下,脑海中,嗡嗡的一阵作响。
  此时,县太爷看着地上的玉嫂,连连摇头叹气,索性别开眼神,挥了挥手。
  道:“来人,将玉嫂也带入监牢,杀人偿命,不得姑息。”
  “是。”
  衙役上前,却又犹豫了,问:“大人,那这小女孩……”
  “抱走抱走。”依旧挥手。
  得令的衙役,一边将玉嫂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抢夺她怀中的阿语。
  “别抢我的阿语,别抢我的阿语,你们都是坏人,你们全部走开,走开……”
  玉嫂挣扎,双手死死抱着,就是不肯松手。
  而随着动作的幅度,阿语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恶臭味,也更加浓烈了。
  两个衙役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玉嫂不松手,加上那味道太浓了,着实让人无计可施。
  县太爷瞧了一眼,只好说:“罢了罢了,一并带下去吧。”
  玉嫂抱着阿语,还在她的耳边哼着调。
  最终,像丢了魂似的,跟着衙役走了。
  县太爷也道了一声:“退堂。”
  几下,堂上的衙役们都撤退出去了。
  可是纪云舒却若有所思,神色紧拧!
  不知道是不是心细的缘故,她总觉得刚才江夫人的话,分明就端了什么意思?
  莫非,只是在跟自己玩心理战而已!
  毕竟,江夫人也是一个聪明人。
  “纪先生。”在旁的景容,突然唤了她一声。
  情绪抽离出来,她对上景容的眸:“王爷有话可说?”
  景容正色:“本王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太感情用事。”
  那一刻,纪云舒觉得他太可怕了。
  那双眼睛,好想一瞬间就能看穿了自己,她的心思也好,情绪也罢,似乎都被他窥探了一个究竟!
  是的,玉嫂的确杀了人,可是,法网不外乎人情啊!
  她本能的避开目光,抿了抿:“小的明白。”


第89章 唤她云舒
  阴阳尸的案子一结,纪云舒也写了一份行案,将这案件给结了。
  随之,县太爷取了一包银子,递给了纪云舒。
  “这个月的俸禄,加上上次周家命案与这次案件,本官给你四十两。”
  原来,在古代,也是有提成的。
  纪云舒接过那包银子,从里头取出了自己的月奉十五两,将其余的,便推了回去。
  “不必了,这两桩案件,不加钱。”
  咦?
  这云舒咋变性了?
  往日出外活也罢,但凡时间久了些,都要加钱的呀,这会不加,不是让县太爷偷偷乐了一把嘛!
  拿着那十五两,纪云舒就离开了衙门,景容与她同行。
  她在前,他在后。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景容看着她小小的身板,总有一种想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但理智一次又一次将他的想法压制了下来。
  走在前头的纪云舒有些恍然,眼神也有些放空。
  大概就是太出神了,脚底踩到一颗小石子,一歪,身子也朝着左边猛地侧了过去。
  倏地,景容的大手一把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待双脚站稳,纪云舒才回过神来。
  本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中抽离,无奈,被他禁锢得牢牢的。
  “多谢王爷,还请……”松手二字没说出来。
  景容墨色如冰的双眸深情一勾,唤了她一声“云舒”!
  “呃?”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这尊佛,叫了自己一声“云舒”。
  景容看到她的惊讶和错愕,而他却不动声色,继续说:“倘若,本王执意要你随我回京,即便是下令与你,你是否,愿意?”
  不愿意!
  她原本应该像昨天一样,干脆利落的回答他的。
  但是,那种万般不愿的感觉,似乎在他深情的目光中,被点点击碎,犹豫不决。
  “你现在不用急于回答,这段时间,本王依旧会在锦江,直到你给本王一个答复,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本王势必会争取你与我回京。”
  她挪开目光,咬了咬唇,半响,道:“《临京案》,非我不可吗?”
  “是。”景容十分笃定的回答她。
  她不答。
  景容握住她手腕的力度加重:“御国公府本该七十三具尸体,大火焚烧府邸,却只有七十二具,其中一具不知去向,灭门惨案,关系七十二条人命,现下,也只有你能解开当年的疑团,本王离京半年,按照户部统计的御国公府的人员名单,一一寻找其亲信,却无从而知,究竟幸免于难的其中一人,到底是谁,若能找到,十四年前那场灭门案,便会有线索跟进。”
  他说的很详细,加上纪云舒之前看了《临京案》的案宗,自然也听得明白。
  她扭动了手腕,一边说:“王爷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我会仔细想想。”
  “那你答应本王,一定好好想清楚。”
  “是。”
  现下,他才松开了她,握住自己被捏红的手腕,纪云舒沉了一口气,一抬眸,也端着十分严肃的面容。
  道:“此事,我会端详清楚,但请王爷,不要这么粗鲁。”
  “本王是很认真的,并不是粗鲁。”
  “我手腕都被你捏红了,还不是粗鲁?”纪云舒瞪了他一眼。
  景容眼眸一紧:“让我看看。”
  说完,那双魔抓又准备朝她伸去,索性这会纪云舒反应快,往后退了两步,将手往衣袖中的一收,向身后背去。
  “小的有些累了,就不和王爷你唠嗑了,也请王爷留步,小的告退。”
  说完,脚上生风似的,步子加快,赶紧离开那块危险之地。
  景容也没再追上去,站在原地,细细抿笑,唤了一声:“琅泊。”
  只见一道身影,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毕恭毕敬的立在景容身侧。
  双手附上:“王爷。”
  景容只是用下巴点了点纪云舒的方向:“跟上她,安全将她护送到卫府。”
  看来,他已经知道纪云舒从纪家离开,现在在卫府上住着。
  而纪云舒与卫奕有婚约一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只是不提,不代表没生气,亦或是,吃醋!
  琅泊应道:“是。”
  “等等。”景容又吩咐:“你小心些,不要跟得太近了。”
  “……”琅泊汗颜,不敢反驳,道:“属下知道。”
  于是一个窜身,又不知道去哪了?
  景容下一刻,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那颗冠珠,水蓝色的珠,应该是女子发髻上的珠,被纪云舒拆下来,镶在冠扣上的。
  他薄冷的唇微微轻扬,带着暖意。
  唤了一声:“云舒。”
  ……
  纪云舒一路到了卫府后院,敲了敲门。
  门一开,鸾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着她,想必是守门守了一晚上。
  “小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奴婢担心你出事,差点就要出去找你了。”
  她哭哭啼啼的,纪云舒已经进去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哭什么。”
  “奴婢担心啊。”
  纪云舒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往院子里去了,又一边问:“对了,可有什么事发生?”
  鸾儿摇头:“老爷跟老夫人倒是没有派人来过,卫老爷和卫夫人又不在府上,倒是卫公子……”
  “他怎么了?”纪云舒脚步一停,刚好到院子门口。
  鸾儿伸手朝里面指了指:“卫公子昨晚等了你一个晚上,还出去找过你一趟,现在,还在里头等你,一晚上也没合眼,就呆呆的坐着。”
  纪云舒没说话,进了院子,刚到屋里,就看到卫奕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桌上,两只手不停的绕着桌布,一副担心要命的模样。
  听到有人进门的动作,他侧目一看,就看到纪云舒站在门口,眼泪汪汪的冲了上来。
  “哥哥,舒儿不见了,她是不是不要我了?哥哥,我等了她很久很久,舒儿就是不回来,哥哥,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帮我把她找回来好不好?”
  哽咽的语气带着紧张,一把抓住纪云舒的手臂,一边摇晃。
  鸾儿原本眼中还带着泪,看到这一幕,偷偷的笑了一下。
  可纪云舒却不觉得好笑,她眼眶渐渐湿润,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以为,只有自己痴心等纪裴,却还有人,会痴心等着自己。
  后一刻,她抬手,朝头上的冠扣伸去,捏住,稍微用力一扯,冠扣取下,如墨的长发松落下来,搭向她的肩膀,落在背后。
  “哥哥?”卫奕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吓傻了!
  “卫奕,我既是你的哥哥,也是舒儿。”
  “我……”卫奕眼神惊慌了一下,双脚来回踱步,嘴上还细细碎碎的念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哥哥是哥哥啊,舒儿是舒儿,不对,不是这样的,哥哥是舒儿,那哥哥是谁啊?舒儿又到底是谁呢?”
  傻子的世界,和他们的逻辑思维,是常人无法明白的!
  纪云舒被他来来回回晃荡的身影晃得眼睛都花了,索性一把拉住他。
  “不准再走了,卫奕,我就是舒儿,我女伴男装,明白吗?”
  他摇头:“什么是女伴男装啊?”
  “就是我现在这样,穿男人的衣服,梳男人的头发,但其实,我是女的。”
  “哦。”他似懂非懂,眼睛突然放光:“那你就是舒儿了?”
  “恩。”
  得到肯定的答案,卫奕突然一把抱住她,双手紧箍着纪云舒的肩膀,十分兴奋。
  纪云舒被她抱得有些出不了气,幸好鸾儿将他拉开了。
  一副护主心切的模样,鸾儿说:“卫公子,你这样会把我家小姐闷死的。”
  “不死不死,舒儿不死。”卫奕裂着嘴角,摆手。
  纪云舒笑了笑:“卫奕,我想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好不好?”
  “可是我想跟你说说话。”
  “可是我累了。”
  “哦。”他鼓着嘴,有些失望,却又说:“那等舒儿休息好了,我再来找舒儿说说话,好不好。”
  她点头:“好。”
  卫奕冲她送了一抹微笑,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等纪云舒等了一晚上,他也要去休息了!
  在庙堂睡了一晚,虽然有火堆,可还是吹了一晚上的风,案件已结束,精神也就没了,困意自然就来了。
  换了衣服,纪云舒就躺上床睡大觉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晚上,她是被一阵冷风给冷醒的,背脊骨上一颤,她翻了一个身,微微睁开眼睛。
  却突然发现身旁坐了一个男人,一抬头,就看到一张血淋淋的脸。
  那张脸,似乎是被人砍了无数刀,血肉模糊,甚至还露出了一半的颅骨,皮肉吊着,十分血腥。
  而那双突出来的血丝眼球,隐晃在凌乱的头发底下,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啊—”
  纪云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得满头大汗,往床角挪去,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被子。
  “你是谁?”她冲他问。
  男人不说话,坐在床边,依旧一动不动,左眼珠子,突然从眼窝中掉了下去,滚到了地上。
  下一刻,男人身上的衣裳,出现了许多的小刀口,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也染红了床单。
  “帮我……帮我……”
  男人缓缓抬手,朝着纪云舒伸了过去……


第90章 为博美人一笑
  “啊—”
  纪云舒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用力的喘着气,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原来是一场噩梦!
  鸾儿听到声音后,跑了进来,看到自家小姐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
  担心的问,“小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鸾儿也赶紧给她找来一块热毛巾擦了擦汗。
  看了看外头,纪云舒问,“我睡了多久?”
  “小姐从昨天一直睡到今天早上,奴婢又不想打扰你,所以也就没叫你。”
  睡了这么久啊!
  怪不得神经虚弱,做了噩梦!
  而她却心有余悸,那种感觉,很真实,虽然看不清那张脸,可是梦境中,那双眼睛,她看得清清楚楚。
  带着哀求和绝望!
  这样的梦,其实纪云舒很少做了。
  上一回,还是一年前,是梁府一个小丫头悬梁自尽,那个晚上,她就梦到那个丫头坐在自己床边,同样说了一句“帮我”。
  想到这里,她心里莫名有几分忐忑。
  可缓了缓,兴许是自己太累的缘故吧。
  摇了摇头,不再往下想!
  从床上起来,穿戴好的衣服,纪云舒摸了摸干瘪的腹,这两天,好像就只吃了昨天早上一个馒头。
  这会,还真的饿了!
  “鸾儿,有东西吃吗?”
  “有有有,知道小姐肯定饿了,早就让厨房做好了,我现在就端过来给你。”
  说完,鸾儿莫名兴奋的跑了出去。
  结果……
  端了一桌子的菜。
  上菜的卫府丫头,一边说,“老爷和夫人离开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让奴婢们做些好吃的给纪小姐,但是纪小姐身上有伤,不能吃太刺激的,所以准备了些比较清淡的菜系,还有一些参汤,纪小姐,你看看还需不需要什么?”
  满桌子的菜,还需要什么?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纪云舒赶紧说,又招呼那几个端菜的丫头,“这么多菜,我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的,你们坐下来一起吃。”
  “不行不行,咱们是下人,怎么能和主子同桌吃饭呢。”
  “没事的,你看,这么多的菜,我也吃不上几口,你们要是不坐下来一起吃,岂不是浪费了?”她循循诱导!
  几个丫头还是摇头,不敢破坏了规矩。
  索性慌慌张张,赶紧跑走了。
  最后,纪云舒还是拉着鸾儿坐下来,一同吃了饭。
  满桌的菜,撑死了也还剩得太多太多!
  她叹了一声气。
  “小姐,你叹什么气啊?”
  “叹有钱人太有钱,叹没钱人,越没钱。”
  鸾儿鼓了鼓嘴,一脸惆怅起来,“奴婢还记得当时张嬷嬷去世后,小姐与奴婢二人,差点就饿死了。”
  什么差点啊,你家小姐,本来就饿死了!
  现在坐在你面前的,身体是你家小姐,灵魂却不是。
  纪云舒不打算理会她的自言自语,走到院子里头,吸了几口气,十分清爽!
  下了雨之后,空气也变得很干净。
  “鸾儿,你陪我去走走,这偌大的卫府,我还没逛过呢。”
  “好嘞。”鸾儿从里头小跑出来,很兴奋。
  难得自家小姐有这番好心情。
  主仆二人出了院子,在卫府走动了一圈,卫府的下人很有礼貌,见到她便唤“纪小姐”。
  想来大家也都知道,这纪云舒是卫老爷和卫夫人肯定的儿媳妇,早晚也得是府上的主子,现在毕恭毕敬一下,准是没错的!
  经过卫府花园,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嬉闹的声音。
  貌似,卫奕的声音最大!
  纪云舒好奇的走了过去,绕过一个假山,就看到卫府的下人围在一块,嘴上费力喊着,“吃吃吃吃……”
  还手脚一起挥动,激动极了。
  她虽然不爱凑热闹,可就是太好奇了。
  于是走过去,扒开人群,大家似乎太专注,所以也没注意到她。
  这会,她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在斗蛐蛐呢!
  卫奕趴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稻草,面前放着一个小圆盘,里面有两只蛐蛐,正斗得热火朝天!
  他嘴上大声喊着,“吃,快点吃,花儿,吃了它。”
  原来蛐蛐也是有名字的。
  纪云舒本是抱着好奇的心过来看看,这会被周围的气氛点燃了兴趣,也十分好奇,那两只蛐蛐,哪只会赢了。
  趴在卫奕对面的卫府家丁,也情绪高涨,捏着拳头使劲往地下捶,指望着自己那只蛐蛐能赢。
  纪云舒张大眼睛盯着,那两只蛐蛐,分明就是一模一样啊。
  怎么分呢?
  “我赢了!”卫奕对面的家丁高呼了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还不忘朝卫奕伸手,“公子,我的蛐蛐赢了,给钱给钱。”
  卫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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