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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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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大家跟在后头过去,只是隐在拐角处的侧面,没有靠近。
  纪云舒站在牢房外,拿着手中的刀,朝着牢房的木桩上,一下下的敲打着。
  敲打的声音很闷沉,却好像敲进了人的心魂中。
  也似乎是故意的!
  过了一会,原本背对着她的玉嫂,缓缓转过身来,那双眼睛,阴气十足,充斥了血丝,可怕极了!
  纪云舒却诡异一笑,说:“默默的喜欢一个人,那种感觉,其实很刺激,为了他,做什么都觉得很值得,可自己不喜欢的人,就应该就去死,对吗?”
  这话,她是对玉嫂说的。
  然而……
  玉嫂却回了她一句:“对。”
  很好!
  纪云舒继续说:“可是,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人,却被别人抢走,那种感觉,一定更难受,对吗?”
  “对。”
  “那么玉嫂,你真的很恨阿语吗?”她突然问。
  恩?
  恨?从何而来?
  岂料,玉嫂却笑了,看似癫狂,却笑得实为真切,双手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一边说:“她是我的阿语,我为什么要恨她呢?”
  “因为她抢走了你的男人。”
  呃!
  伴随着纪云舒这句话的同时,玉嫂突然从地上猛的站起来,收起了那抹癫狂的笑,一脸狰狞、愤恨的看着她。
  吼了一声:“谁也不能抢走他,谁也不能。”
  纪云舒则继续刺激:“可他根本就不爱你,他爱阿语,他抱着阿语,一次次的凌辱她,因为他爱她,想得到她,可他不爱你,不想得到你。”
  “闭嘴,你给我闭嘴。”
  玉嫂突然冲了过来,狠狠地撞向木桩上,双手使劲伸了出来,试图抓住纪云舒的脖子。
  可纪云舒却也在她冲过来的时候,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
  双手落空,这让玉嫂恼凶成怒!
  发疯似的狂吼:“不准说,不准说了,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
  隐在侧面的众人脸色都变了。
  那个他?
  是江老爷!
  玉嫂爱的人,是江老爷!
  纪云舒想要知道的答案,也已经从玉嫂的口中逼了出来。
  她心怵地一疼,眼眶渐渐湿润,看着面前这个毫无人性的女人,微微摇头。
  带着沉痛的语气说:“她是你的女儿啊,你因为喜欢江老爷,所以一次次的忍受他折磨阿语,你甚至因为……她杀了江老爷而怨恨她,将她用铁链锁起来,丢在那间恶臭密布的屋子里,给她吃人的粪便,将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下鬼,直到被你活活折磨死!这就是你的报复,你要为江老爷报仇,报复你自己的亲生女儿!”


第93章 并非池中物
  真相总是让人唏嘘不已!
  此时此刻,纪云舒在玉嫂的眼中,再也看不到那份内疚,而是充满了嫉妒的恨意!
  嫉妒自己的女儿,嫉妒她得到了江老爷的“宠幸”,而自己却被冷落。
  那种变态的心理,简直让人无言以表。
  玉嫂听完她的话,放声大笑,露出了那一颗颗似豺狼般的齿牙。
  那双原本抬在空气中的双手,一把抓住自己面前的木桩,长长的指甲陷进了木桩中,抵着她的甲肉,瞬间鲜血密布!
  “他其实是爱我的,他应该要爱我的,所有人都瞧不起他是阴阳人,只有我不嫌弃他,我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要娶别人?又为什么喜欢我的阿语,不喜欢我呢?为什么,为什么……”
  玉嫂在激动的同时,又笑得十分凄惨!
  这一刻,纪云舒真希望这个女人去死,而且,死一百次,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
  然而……
  玉嫂又说:“不仅老爷是这样,就连我的丈夫也一样,他明明说过爱我的,可是背地里,他又跟别的女人偷情,所以他也该死,他该五马分尸的。”
  呃!
  纪云舒顿时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背脊骨一凉,颤颤的问:“所以,你杀了你的丈夫?”
  “他该死,他和阿语一样,该死!所以我用刀,当着阿语的面,一刀刀的杀了他,我还把他的眼珠子掏出来,给阿语吃了,阿语说,很好吃,我也吃的,是啊,真的很好吃!”
  “你真的很狠心。”
  “有那些男人狠心吗?”她戾吼:“我以为老爷是真心待我的,他喜欢阿语,我就让他把阿语抱走,我看到我的阿语在老爷的身下不停的叫,其实我很难过,我难过老爷为什么不要我,我对他那么好,为什么……”
  说完,玉嫂便疯狂的拍打木桩!
  这样的玉嫂,已经不是一个变态了。
  而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躯壳!
  纪云舒极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赤红湿润的眼睛中,强忍着情绪。
  问她:“你真的,没有一点悔意吗?”
  玉嫂笑了笑,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那冰凉的墙上,傻笑了几声,缓缓蹲下,血淋淋的指甲,夹带着木屑,发疯的挠着自己的脸。
  不再说话!
  嘴里,开始哼起调调!
  是的,她不后悔!
  纪云舒往后退了几步,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那尖尖细细的指甲,也深陷到了皮囊中。
  这个时候,县太爷等人走了出来,大家都面色凝重,心情郁闷的很!
  县太爷看了玉嫂一眼,将目光转向纪云舒,叹了一声气:“云舒,本官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后续之事,就交给本官来办吧。”
  她没有回应,侧身,离开了这块地方,拐角时,看到景容还站在那,带着一种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
  可她不语,神色沉默,绕过他的面前。
  却不料,被他抓住了手腕。
  景容说:“心里若是难受,不必藏着,说出来,会好受些。”
  “我没事。”
  她淡淡开口,将手抽回,回到了阿语的尸体旁。
  景容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看着阿语尸体,纪云舒在难受的同时,苦涩一笑:“大概,这才是阿语最好的归宿,死亡,兴许也是解脱吧。”
  景容侧眸看她,那张原本看似冷淡,时常像戴了一张冰寒面具的模样,此刻带着人情内心最脆弱的善感,隐在那双清澈湿润的眸子中,叫人怜惜,却让人无可奈何!
  这样的女人,是善良的!
  当内心筑起的一堵墙被推翻,流露出来的,是像千年酒酿般的深绪!
  景容说:“真相已经大白,就让阿语好好的去吧。”
  “恩。”
  她点点头,将旁边一块白布,缓缓的盖在了阿语的尸体上。
  转而,她又深锁眉心,与景容说:“还有一点没有弄明白。”
  “你是说江夫人的事。”
  “对,她为什么要撒谎呢?还有那个七叔的死,到底……跟江夫人有没有关系。”
  景容沉气:“你既然想知道,何不现在去问问她。”
  说的也对!
  纪云舒唤来一个狱卒,让他带自己和景容去江夫人的牢房。
  而江夫人被关的方向,与玉嫂被关的牢房相反,纪云舒正觉得奇怪,到了江夫人的牢房外,才明白过来。
  这哪里是什么监牢啊,分明就是一间经过装修的内屋啊。
  干干净净,还开了一扇窗!
  床也有,被子也有,桌子椅子也有,甚至,还有茶壶茶杯,一应俱全。
  江夫人正悠闲自在的在泡茶呢!
  看到纪云舒和景容一来,她只是抿嘴一笑。
  头都不抬一下,就说:“王爷,请恕民妇现在不能给你行礼了。”
  景容冷唇一勾:“江夫人倒是挺悠闲的,还有心思喝茶。”
  “王爷错了,我可不是喝茶,这牢房里散发着一股恶臭味,只能用茶香来熏一熏,毕竟在这种地方,可没有心思喝茶。”
  “若非是极端恶毒、十恶不赦的人,又岂会被关在这种地方,江夫人,你埋尸不报,甚至还隐瞒真凶一事,此等地方,真该关上你几年。”
  景容的话,虽夹杂着一股笑意,却分明冷澈心骨。
  听完他的这番话,江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
  她看向纪云舒:“看来纪先生,已经知道实情了。”
  纪云舒收起了之前的难受,冷冷的问她。
  “昨天,你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江夫人捏起茶壶,一边往茶杯中注茶,一边回答:“其实在昨天之前,我之所以不想将真相说出来,的确是碍于我李家的面子,可是昨天,当我看到玉嫂后,听到你说玉嫂是凶手的时候,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开心。”
  纪云舒接过她的话:“你之所以开心,是因为你怜悯阿语,她已经死了,你不想再让她成为凶手,而且你想玉嫂死,两者都在,所以你不想为她澄清真相,对吗?”
  说罢,她朝前走了两步,立在木桩前,不过两个拳头的距离。
  江夫人不为她的话所动,将那杯注满茶的茶杯端了起来,朝地上撒去。
  目光也落地上,道:“那天晚上,我撞到了阿语,我问她,你要去哪里,她告诉了我,她说,她要像她娘杀她爹一样,去杀了那个畜生,她才六岁,可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杀气,而我,没有阻拦她,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刀两刀,不停的捅在那个畜生身上,她离开之后,我走到那畜生面前,他那双眼睛,还睁大的看着我,我竟然一丝也不同情他,觉得他死有余辜!”
  说道这里,她笑了笑。
  纪云舒又问:“那么,七叔呢?”
  江夫人放好茶杯,终于将目光转向了纪云舒,说:“纪先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可以告诉你,这世上的确有很巧的事情,七叔是真的得病死的,我没有杀他。”
  “我如今还能相信你说的话吗?”
  “你怀疑我是应该的,但我没有必要再撒谎。”说完,江夫人起身,走了过来,那张雍容华贵的脸,端着一抹欣赏的笑意:“纪先生,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聪明的一个。”
  纪云舒面不更色,问:“你想说什么?”
  “希望有朝一日,我能与纪先生,在京城相见,到那时,希望能与你饮上一杯。”
  纪云舒一嗔!
  京城,又是京城!
  她对京城不感兴趣啊!
  景容突然插了一句话:“江夫人,你虽然没有杀人,可埋尸与欺瞒之罪,也不小,你能不能回京,还不一定。”
  而却她不觉得,娘家还在,她顶多关上两天也就出去了。
  她岔开了这个话题,与景容道:“王爷,像纪先生这样聪明的人,真是一点儿也不适合待在这小小的锦江城,王爷若是爱才,就应该将她留在身边,纳为己用,带去京城。”
  而这番话,倒是对景容很受用。
  景容看了纪云舒一眼,嘴角一勾:“不用你的提醒,本王也会费力说动纪先生,希望她能屈才在本王身边,与我回京。”
  纪云舒无言,步子往后一退,与江夫人拉开了距离。
  她说:“既然我想知道的,江夫人一字不漏的告知了我,那我也不多留了,也不耽误江夫人你继续泡茶,熏牢房里的恶臭味。”
  说完,纪云舒已经转身,准备离开,迈脚不过三步,又被江夫人叫住。
  “纪先生,锦江虽是一片干净的荷塘,有荷花作伴,清闲自在,冬有雪,夏有雾,但你,并非池中物。”
  “……”
  哎哎哎,江夫人,景容究竟给了你多少的好处,让你一味的怂恿我去京城!
  懒得回应,纪云舒迈步离开了。
  景容看了江夫人一眼,折身离开。
  两人出了监牢,外头,竟然下起了雪。
  一直等在外面的卫奕,端在一边的墙角处,琅泊站在他面前看着。
  看到纪云舒出来,卫奕蹭的起身,跑了过来。
  “舒儿!”
  高兴极了!
  可是鼻子一皱,看着一旁的景容,略带嫌弃:“哥哥,你好臭啊!”
  景容的脸,一下臭到了极点!
  他在牢房待过,还抱过阿语的尸体,能不臭吗?
  孩子,你太会说实话了!


第94章 金雀牢笼,非死即伤
  你才臭,你全家都臭!
  景容气色不悦,又忍了下来,随之一记冷眼朝琅泊丢去。
  问:“方才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他吗?怎么让他蹲在墙角?你打他了?”
  冤枉啊!
  琅泊一脸紧张,解释:“王爷,属下真的没打卫公子啊,是卫公子自己说……说要蹲在墙角扮萝卜,等纪先生出来。”
  扮萝卜?
  景容的脑容量不够,嘴角抽抽。
  傻子的世界,没人能懂。
  卫奕也赶紧摆手:“哥哥,他没有打我,他就是盯着我,哪里也不让我去。”
  “我是担心你跑丢了。”琅泊辩驳。
  “我才不会丢,我答应舒儿在外面等她,我才不会跑丢呢,你才会丢。”
  ……
  两人一句一句,争得不亦乐乎!
  纪云舒朝雪中看了一眼,下的不算大。
  便侧身与景容说:“王爷,此案如今已经了结,小的,便先带卫奕回去了,毕竟出来的时间有些长。”
  景容皱眉:“本王送你。”
  “不必了,王爷身上有一股味道,小的身上也有,还是别凑到一块了。”
  那样味道会更重!
  偏偏景容性子倔得很。
  他说:“在监牢里待久了,本王刚好想吹吹风,走走路,顺便,与纪先生你说说话。”
  “什么话?”她几分警惕。
  “边走边说。”
  又卖起了关子。
  无奈,拗不过他,只好四人同行了!
  卫奕很喜欢雪,走在前头,一直蹦蹦跳跳的,琅泊抱着那套笔墨走在卫奕身后,听从吩咐,一直盯着他。
  而在后,纪云舒与景容并排而行。
  她脚步稍微快一步,他也快一步,绝不落后。
  行了一段路,两人都未开口说话。
  纪云舒目不斜视,神情也如同此刻的天气,冰冻如寒。
  而身旁的景容,目光却时不时的打量她。
  终是开口问去:“莫非,还在想方才的事?”
  “案件结了,不会再想。”她回答肯定。
  “其实江夫人有句话,本王觉得说的最好。”带有深意。
  纪云舒不语,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于是加快脚步,想与他拉开距离,自己走上两步,可景容一步就跟上了。
  “锦江不适合你。”
  六个字,自他口中缓缓溢出,带着十足坚定的判断力。
  纪云舒腻了,不愿听了!
  京城虽大,却不适合她这只小小的金丝雀啊!
  她步子一停,附在身前的双手一紧。
  侧着清冽的眸,看他:“王爷心系《临京案》,小的明白,也理解案件的复杂重要,王爷离京半年,只为奔波此案,恐怕整个京城中,已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桩案件了,可小的宁愿附在池中,与荷花为伴,雪为吟,雾为调,京城诡谲,龙虎之斗,甚至夺人性命,金雀牢笼,非死即伤,王爷顾虑案件,是否也该顾虑小的一番,何况,天下能人居士无处不在。”
  不带半点梗塞拖拉,一字一句,说的那是清清楚楚。
  景容原本平展的眉目因这一席话,微有紧怔!
  他看着纪云舒那双认真的墨眸,心底竟厌恶起自己来。
  究竟何时,他竟逼起人来了!
  “云舒。”他轻声一唤:“你欲做金丝雀,可本王不愿做牢笼,将你禁锢其中,困得你双翼折断,好,本王不再逼你。”
  字字真诚!
  纪云舒心中一嗔,却也落了踏实,红唇抿启。
  “谢王爷。”
  景容不语!
  此刻,卫奕兴奋的跑了过来,拉着纪云舒的手臂。
  指着不远处:“舒儿,你看。”
  看?看什么?
  纪云舒抬眸,与景容动作一致,朝着卫奕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远处的大道上,挂满了红灯笼,家家户户、商店栈外,都在忙着往隅角上挂灯笼。
  红纸张开门前,架台子,摆物品。
  整条锦江大道上,人来人往,都在为今晚的采灯节做准备。
  小贩忙碌为生计!
  商家忙碌为生意!
  而妇孺小孩,富家普家,只为热闹。
  “舒儿,今天是采灯节,我们晚上出来好不好?一起来看灯好不好?”卫奕一脸期盼的看着她。
  采灯节,正月尾,每年一次。
  不等纪云舒回答,景容原本肃沉的冷眸,勾起一道蓄意的味道。
  一笑:“冬月里能遇到一场采灯节,此灯美景,实在不容错过。”转而跟纪云舒说:“今晚本王在霜居阁设宴,邀约先生一同,就当是慰劳先生近日查案的辛劳,又可以欣赏美景,一举两得。”
  都不等纪云舒回应,卫奕倒是急了。
  “那我呢?哥哥,你为什么不邀请我呢?”有点儿小委屈。
  你来做什么?
  景容本想推辞他,想想,咱不能这么小气,到时候,多给他塞些吃的,应该不会影响自己与云舒。
  索性……
  “好,你也一起来。”
  “哥哥真好!”卫奕非常高兴,又拉着纪云舒:“舒儿,我们也做灯笼好不好?晚上我们一起去挂,好不好?”
  纪云舒被吵的脑袋瓜子不舒服,只好点了头。
  应下:“好。”
  这会,雪越下越大,四人加快脚步,到了卫府门口。
  景容从琅泊手中接过那套笔墨,硬是塞到纪云舒手中。
  “本王送给你,就是你的,你是丢了也好,再次卖掉也罢,随你。”
  “……”
  “今晚霜居阁,不见不散。”
  “……”
  景容带着琅泊,已经转身,潇洒离开,那道伟岸的身影,渐渐隐消在弥漫的大雪中!
  而纪云舒抱着手中的笔墨,还有些楞。
  后一刻,卫奕就把她手里的笔墨抱了过去,说:“这个重,舒儿,我帮你抱着。”
  然后跑进卫府,将东西一路送到了纪云舒的院子里,好生放下!
  嗯,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鸾儿瞧见两人回来,还抱回一个大大的笔墨盒,上前凑去。
  十分惊奇:“小姐,这不是墨宝斋的那套名贵的笔墨吗?”
  “嗯。”她点头。
  骤然,鸾儿鼻子一尖,又闻到什么味道,皱眉:“小姐,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当然闻到了!是自己身上的尸臭味啊!
  偏偏卫奕嗓子一提:“是刚才那个哥哥的,他身上可臭了,把我跟舒儿身上也弄臭了。”
  好的,景容,这个大黑锅,你就勉为其难的帮忙背一下吧。
  纪云舒则抿着唇,冲着卫奕温柔一笑,拧了拧鼻。
  道:“卫奕,你自己出去玩吧,找人斗蛐蛐也好,是去做灯笼也好。”
  “舒儿不跟我一块做灯笼吗?”
  她双手往左右摊平:“你看,我现在这样怎么去采灯节?”
  转了转眼睛,卫奕明白了:“哦,舒儿你要洗澡。”
  “……”
  纪云舒笑而不语。
  卫奕又挠头:“可是舒儿洗澡,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阿米洗澡的时候,还是我帮它洗的。”
  哎哎哎!那是狗,我是人。
  纪云舒气不过,勾着指头,往他额头上重重一敲。
  “臭小子,你都在胡说些什么啊!”
  他没说错啊,哪里错了?
  歪了歪脑袋,卫奕问:“我没有胡说啊,阿米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啊,为什么舒儿你洗澡,我不能在旁边?”
  这个……
  她不知道如何解释!
  难道要说什么小卫奕之类的话不成?
  罢了罢了。
  言辞一正,她道:“卫奕,你晚上如果想出去看采灯节,那就赶紧出去,不然,我就不去了。”
  一听,卫奕赶紧点头:“哦哦哦,我现在就出去。”
  慌慌张张,赶紧跑出去了,只留下了一股清风。
  一旁的鸾儿瞅了两眼,赶紧问自家小姐:“小姐,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弄得浑身……”
  臭字不敢说出来!
  纪云舒不在意她的话,只是吩咐:“赶紧去烧水来,里头加些水桔进去,能驱尸味。”
  “是。”
  鸾儿应下,赶紧去烧水了。
  纪云舒将自己收拾干净,也命鸾儿将那身粗布麻衣给烧毁了。
  铜镜前,淡蓝色绸缎的襟泡,上衣为帛,裙装为袍,长发如瀑,上了簪,插了珠。
  那张脸,淡妆粉饰。
  清雅如冽!
  那好看的眉眼,似是与生俱来般带着一股忧愁。
  楚楚动人之中,让人心升怜悯!
  这会,卫奕提着两个灯笼进了院子,却站在院子里不敢进去。
  高声喊道:“舒儿,我做好灯笼了。”
  听到声音,纪云舒眉心一动,让鸾儿将他叫进来。
  卫奕提着灯笼跑了进来,手中两盏精致的灯笼往纪云舒面前一放。
  “舒儿,你看,这灯笼是我做的,你一个,我一个。”
  纪云舒接过一看,皆是两个八角灯,衔接之处用的是红木,虽说浆糊沾了到处都是,可灯角下的挂穗却做的十分好看!
  她竟不知,卫奕的手艺这么好。
  “这真是你做的?”她挑眉问他。
  却对上卫奕一双痴呆的目光。
  恩?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舒儿,你真漂亮。”他发自肺腑的夸了一句。
  鸾儿听到,笑了笑,接过卫奕的话:“卫公子,没想到,你也分得出美丑,我们家小姐,那可是天仙下凡,当然美啊!”
  他就是傻,又不是瞎,当然分得出美丑啊!
  可鸾儿的话,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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