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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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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尚书可不吃他这一套,再三强调,“这里是刑部公堂,本官问你什么,你必须如实回答,赵志文死的那天晚上,你当真看到他从后门离开了文莱阁?”
  柳之南抬了抬眼,“是,亲眼所见。”
  “那以后呢?你去了哪儿?”
  “之后就回屋休息了。”
  “那赵志文死的时候,你可离开过文莱阁?”
  柳之南一怔,表情淡然,道,“他死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那个时候,我在屋中睡觉。”
  “你要明白,这里是刑部公堂,若隐瞒不道,便是罪加一等。”刑部尚书提高语调。
  “柳某所说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假,”他脸不红心不跳。
  然而——
  刑部公堂的后方传来一声,“你在撒谎!”
  只见景容扶着身子抱恙的纪云舒从公堂左侧走了进来,见状,侍卫立刻搬来两张椅子,给二人坐下。
  柳之南看到纪云舒的那一刹那,瞳孔微整,笔挺的身子也有些松垮,颤道,“纪大人,柳某所言句句属实啊,没有撒谎。”
  送你两个字——呵呵!
  纪云舒身子不适,喉咙沙哑,“我既说得出你是在撒谎,自是有理由的。”
  “不明白大人你的意思。”
  “柳之南,你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可其实……你棋差一招!”
  “我……的计划?我有什么计划?”他声音轻抖。
  纪云舒懒得跟他兜圈子,直接道出一句,“赵志文根本就是你杀的!”
  “呃……”柳之南脸色大变,双脚往后退了一小步,张了张嘴,半响才挤出一句话,“人不是我杀的,与我无关,还请纪大人……不要冤枉了人。”
  听似无辜,实则却是在狡辩。
  景容冷眸一凛,“你若是冤枉的,何故要连夜出城?”
  “出城办事。”
  “你分明是做贼心虚。”
  “我……”景容起身,在他身侧绕起了步子,一边说,“你知道凶手被擒,必然会道出赵志文并非她所杀,到时候固然会查到你头上,你心里害怕,便收拾行囊准备离京,以为离开京城就可高枕无忧,可是柳之南啊柳
  之南,这大临天下可不是你的,你手染人命,岂是离京就能洗脱的?”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柳之南的神色。
  柳之南眼神晃动,额头也冒着冷汗,整个人无比紧张,他咽了咽口水,衣襟内的手不停的在抖动。
  他知自己没有回头路,打死不认就对了。
  抬起头来,故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柳某没有杀人,王爷所说……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岂能断定?”
  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正时,纪云舒出声,“好,你要证据,我便给你证据。”
  众人将重点全都落在了她身上。
  静等下文!倒是想看看,这垂死挣扎的柳之南究竟还有何话可说?


第898章 破案(一)
  纪云舒撑身起来,走到他面前。“验尸时,我在赵志文的手背上发现了一块被烫伤的印记,像是被滚烫的铁器所伤,所以我想,当时他遇害的地方一定有什么发烫铁制物才对,而且触手可碰,我便让子然在文莱阁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果然找到了那个地方,就在文莱阁的厨房后面,那里有一口很大的铁锅,平时是专门用来温食物的,所以铁锅的温度很高,而在周围的地面上也果然发现了被清洗掉的一些血迹,只要验一验,就能确定是赵志
  文的血,可见,他是在文莱阁被人杀死的。”
  有人问,“是他从外面回来被人杀的?”“不可能!”纪云舒否定,“当晚有一名打更的更夫因为太累,所以在文莱阁后门附近休息了很久,直到过了戌时才离开,那段期间里,他并没有见到有人从里面出来,甚至沿路过街的人也都没有见过赵志文
  ,加上他的死亡地点,这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晚他根本没有出去过。”
  呃?
  她看着柳之南,继续道,“你说你亲眼看到赵志文在戌时离开文莱阁的,分明是在撒谎。”
  额?
  柳之南一怔,慌道,“我……没有,我确实亲眼看到他出去了,可能是那个更夫记错了时间,或者看错了,毕竟当时已经晚了,更夫总不能一直盯着那扇门看吧?”柳之南强词夺理。
  这话也没毛病。
  纪云舒笑了一下,说,“你杀了人,如今还不承认?”
  “纪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赵志文是我所杀,难道就单凭你说我撒谎这一点?”“当然不止。”纪云舒朝他逼近一步,深情冷酷道,“虽然你照葫芦画瓢,学着凶手杀焦十娘和刑西扬的作案手法,剥去赵志文的脸皮,再给他戴上面具,以为就此天衣无缝,一定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但正是
  因为你表面做的太完美,所以忽略了其中很多细节,而使得你错漏百出。”
  掷地有声!
  此时,刑部尚书从高堂上走了下来,侯在一旁。
  柳之南瞪大眼睛,因纪云舒的一字一句而脸色煞白,再无镇定可言,激动道,“总之……我没有杀人,赵志文不是我杀的,跟我没有关系。”“我话未说完,你无需急着否认!”纪云舒声音轻沉,“我先说一说你的错漏究竟在何处吧!先从凶手剥人脸皮来说,木槿杀人的手法是单单只剥人的脸皮,可是赵志文的脸皮却是从耳根后连皮一起剥的,这
  是其一不同,其二……就是那几张面具。”
  她刚说完,景容就朝琅泊示意一眼。
  片刻,琅泊就拿出那三张面具。
  牛鬼。
  马鬼。
  蛇鬼。
  其中的蛇鬼和牛鬼面具都因为过了水而有些花了。
  当看到那些面具时,柳之南往后退了一小步,眼底明显闪过一丝心虚。
  他所有的表情都被纪云舒暗中收尽眼底,她指着那三张面具,说,“这三张面具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奇异之处,可是戴在赵志文脸上的蛇鬼面具却和另外两张不一样。”
  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公堂内的人都往那三张面具上瞧,除了一个牛,一个马,一个蛇以外,并没有别的不同啊!
  刑部尚书问,“纪大人,这面具……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当然有!”她说,“那就是画面具所用的颜料,古代在最常用于画面具的颜料就是矿物,极少地方会才会采用从植物里提出来的颜色,而这两种不同的颜料的在沾水后就会呈现出不同的现象。”
  嗯?
  众人静静等着。
  只见,她拿起那张牛鬼和马鬼面具,亮给柳之南看。“这是戴在焦十娘和刑西扬脸上的两张面具,这两张面具沾到水以后,上面的颜料在晕开后会有很多细粒形成,可是……”说着,她又拿起那张蛇鬼面具,“这是戴在赵志文脸上的面具,面具碰水后,上面晕开的颜料十分粘稠,并没有细粒,那是因为,牛鬼和马鬼面具上用的颜料是从植物中提取出来的,蛇鬼面具上用的颜料则是从矿物中提取的,而这类阴鬼面具来自远北的牧族人之手,他们所用的颜料都来
  源于植物,而不是矿物,这些都足以证明,杀死赵志文的凶手跟杀死焦十娘和刑西扬的凶手是两个人。所以,我派人暗中在京城的各大面具店里一一问过了,结果在城北一家面具店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那家面具店的老板已经承认,说当晚有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让他画一张阴鬼类的面具,然后给了他一笔银
  子,不准他将此事说出去,可刀剑在喉,有些人还是会怕的。”
  柳之南哼笑,“这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凭这些,就断定做面具的人是我?杀死赵志文的人也是我?”
  可笑。
  这时——
  门口传来一声,“进去。”
  就见时子然拽着一个男人进来,那男人畏畏缩缩。
  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柳之南彻底慌了。
  “纪大人,人带来了。”时子然说。
  男人看到这么多官差在场,吓得浑身哆嗦,猛的就跪了下去,哭天喊地道,“青天大老爷,小的可没犯法啊。”
  纪云舒直接问他,“你来看一看,那天找你画阴鬼面具的人在不在这?”“是。”男人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在大堂里寻了一遍,最后落在了柳之南的身上,手一指,“是他,那天晚上来找我画面具的人,就是他,还给了我一笔银子,不准我告诉任何人,青天大老爷,小的是真的没
  干坏事啊。”
  “你别血口喷人。”柳之南呵斥一声。
  “我……我没说谎,眼睛也没瞎,那天你虽然戴着斗笠,可我看人看了大半辈子,你的身高体型我不会记错的,还有你的声音,都一模一样,找我画面具的人,确实就是你。”十分笃定。
  “你……”柳之南如鲠在喉,满头大汗。纪云舒看了他双脚一眼,再道,“当时废弃的池塘周围长了一圈藻类,其中有一种叫黑麻衣,若是碰上……


第899章 破案(二)
  “若是碰上,脚底就会长藓,而你要将赵志文的尸体抛进池塘,必定会踩到那些藻类,而当时打捞赵志文尸体的时候,你并没有下去过,也没有靠近过池塘边缘,所以,只要脱下鞋子一看,自然清清楚楚。
  ”
  听她说完,几个官差撸起袖子准备上前去脱柳之南的鞋子!
  柳之南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赶忙避开。
  大喊,“我没有杀人!”
  不见棺材不掉泪。
  景容早已失了耐心,剑眉微扬,厉喝:“柳之南,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
  “我……我没有。”
  “你将鞋子脱下,一看便知。”
  “我为何要杀人?为何要杀赵志文?”
  “因为一桩三年前的命案。”景容眸光内射/出了一抹冷怒。
  这话才出,只见柳之南两腮颤栗。
  瞪着一双大眼睛,带着震惊。
  “三年前的命案?这是哪桩案子?”刑部尚书在脑子里寻了一遍,三年前自己接手的案子没有一桩与柳之南相关啊!
  景容锐利的眸子一眯,步如刀片,逼近柳之南:“三年前翟风的死……你应该还记得吧?”
  翟风!
  商会总会长。
  三年前暴毙而死。
  柳之南似是被人戳中了脊梁骨,心生怔然。
  怎么又扯上了三年前的案子?
  怎么还跟翟风相关了?
  刑部尚书追问:“王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景容颦起剑眉,看着不敢与自己直视的柳之南,道出:“当年,你为了总会长的位置,不惜毒死了翟风,却没想到会被赵志文发现,但他当时并没有报官,反而抓着你的把柄,让你一辈子为他卖命,所以这
  些年来,他赌博也好,逛窑子也罢,几乎欠下的银子都由你来还,此次入京后,他前前后后在赌坊里欠了十万两,最后也都由你来还,你心里不甘,多次想杀了他,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直到焦十娘和刑西扬这两桩命案发生后,你便想着顺水推舟,将赵志文这个无底洞彻底铲除,所以,你找人做了一张蛇鬼面具,也准备好了一切,那天晚上,赵志文确实是要出门,但你叫住了他,他因欠了赌坊两万两银子,早在前一天就让你准备银子给他了,所以你借着拿银子给他的借口,避开了所有人将他请到你屋中,至于你们谈论了什么就另当别论,总而言之,你在拖延时间,一直拖到了子时,时间一到,你就拿了银子给他,他回自己院子时,经过厨房,趁着他毫无防备,用一把尖细的弯形短刀割向他喉咙,一刀致命,你清理了血迹,将他抬去了文莱阁后方的池塘,种种一切,皆因三年前你杀翟
  风一事而起。“
  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柳之南张口结舌:“我……”后一刻,景容从衣袖中掏出一封泛黄的信件,夹在手指内,冷然启唇:“你一定想不到,其实赵志文一直都有所准备,他担心有一天你为了掩盖真相而要了他的性命,所以,他早就暗中写了一封信,如果他
  死了,那封信就会立刻送到京城大理寺,这上面,他已将你的罪行全都抖露了出来。”
  见状,柳之南几乎想都不想,冲上去要抢过来。
  人还没靠近,就被琅泊擒住,然后狠狠甩到了地上。
  他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他双手紧拽着自己的衣袍,惶惶许久——
  “我认!”二字自他口中道出。
  已不再挣扎。他抬着阴戾黑森的眸子,说:“是,人是我杀的,当年,要不是他翟风暗中贿赂,总会长的位置就是我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口口声声与我谈公平的人,其实早就搭好了天地线,我却像个傻子一样,我不甘心,一怒之下就在他的茶水里下了毒,可是我没想到,事后竟然会被赵志文发现,他一再的威胁我,这三年来,我不知道给了他多少银子!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是,我确实很多次都想杀了他,但为了能
  坐上总会长的位置,我只能一直忍着。原本以为这次的总会长位置非我莫属,偏偏,刑西扬也学翟风那样贿赂官员,所以那天在门口撞见纪大人的时候,我才会故意说那番话提醒,可是,赵志文却威胁我不准做总会长,不然,就将我杀了翟风
  的事公诸于世,我忍无可忍,好在发生了焦十娘和刑西扬的事,我知道,机会来了,所以便顺水推舟,索性一刀杀了他,本以为能将此事撇得干干净净,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原来一个人做错了事,是真的会遭报应的。”
  他凄凉的大笑起来,真是悔不当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贿赂之事不可为,否则早晚遭报应。
  柳之南亲口供出了自己的全部罪行,也省得刑部再一一审问了。
  然则,景容将手中那封信丢在他面前的。
  纸片滑落。
  柳之南伸手立刻抓了过来,打开一看。
  里面……不过是一张空白的纸。
  怎么回事?
  他仰头看着景容,困惑。
  景容眸光微深,告诉他:“其实,本王并不知道三年前翟风的案子跟你有关,只是根据因果关系猜的,没想到以一张废纸,就当着引你承认了罪状。”
  妈的!
  柳之南甩了自己几个大耳光!
  以为自己聪明过人,可到头来,还是把自己给坑了进去。
  最终,泪如雨下。
  案子终于告破。
  这会,天已黑透了。
  纪云舒回到容王府后,身子有些托不住了,喝了药,就上了床,依靠着。
  无案一身轻!
  景容坐在床边,垂目深情的看着她。
  伸手将她额间的碎发撩至耳后,温柔道:”等你身子再好些,我们就离开京城。”
  她淡淡一笑,点了头,眸色又沉了下去。
  “舍不得卫奕?”
  “不是舍不得,是担心,这半年时间来,他身边有你辅助,我们离开后,我担心……”“云舒,你要信他。”景容紧握着她的手。


第900章 一个皇帝,却不如一个王爷
  你应该信他!
  是啊,她应该信他才对。
  景容:“现在朝局稳定,又有很多可用的大臣在旁辅助,朝纲之事自不会乱,再说你我只是离京,若将来朝廷有事,你我可以随时回来,你也把所有要担心的事都抛开,安安心心的待在我身边。”
  “嗯。”
  她点头。
  ……
  皇宫,卯时时分。
  因为是夏天,天亮的极快!
  卫奕先前因为头疼晕倒后,正好这个时候醒来。
  殿内几盏烛光微微摇曳,透着几分孤寂感,檀香自炉中而出,萦绕在屋内,香味入鼻,更显得落寞。
  卫奕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头顶上微微摆动的帷幔。
  身子一动不动!
  “吱嘎!”
  刘泽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块檀香,正准备重新掷块香进香炉里。
  盖子刚掀起——
  他就发现卫奕醒了!
  “皇上,你醒了?”他赶忙躬身到龙床边。
  可卫奕依旧不动。
  像个痴呆的木偶!
  刘泽担忧:“皇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才这就给你传太医过来。”
  正准备去——
  “不用了。”卫奕出声阻止。
  撑身起来!
  神色显得有些疲倦。
  刘泽:“奴才还是传太医再来看看吧。”
  “不用折腾了。”他隔着镂空的木窗往外看了眼,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入卯时。”
  “朕睡了这么久?”
  “皇上还是再休息一会吧,身子要紧。”
  卫奕不听,掀开被子下了床,扯来屏风上的一件衣裳披着。
  出了大殿!
  刘泽紧跟其后,忧心忡忡。外头,太阳已经渐渐升了上来,晨光将天空映得五光十色,似画非画,光线从云层里透了出来,洒在紫禁城的红墙绿瓦上、“金砖”上、石板上、红柱梁上……将常年冰冷枯燥的紫禁城染上了一层胭脂红,宁
  静温馨,让人身陷其中,陶醉不已。
  卫奕呆呆的站在殿门口,目光迎着晨光。
  那温柔的光线延着石板一点点照射到了他身上,暖意也将他身上泛起的凉意一扫而去。
  良久——
  卫奕侧眸问了刘泽一句:“案子如何了?”
  “回皇上,奴才得知案子已经连夜审完,刑部今日应该就会送来卷宗给皇上过目。”
  他“嗯”了一声。
  不再言语。
  半个时辰后。
  金銮殿。
  朝中大臣已悉数到齐。
  景容左侧最前边,身子笔挺,面无表情。
  卫奕坐在龙椅上,一身龙袍衬得他人格外精神。
  刑部尚书将此次京城内的三起命案一一奏明。
  “凶手已经画押招供,臣也拟定了卷宗,只等皇上发落。”
  卫奕听了明白,看了一眼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份卷宗,道:“凶手既然已经认罪,就此事就交由你们刑部去办。”
  “臣遵旨。”
  随即,卫奕视线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墨眸轻沉,“诸位大臣可还有别的事?”此刻,工部尚书上前,奏:“启奏皇上,近日南城河堤突然塌陷,虽未造成伤亡,百姓也没有损失,可一旦涨水而上,必定会水漫过城,只是这修建一事工程浩大,不知道应派谁人前去主修才好?臣几日前
  已经递了折子,列了几个名单,还请皇上从中选出合适的人选。”那折子,卫奕看过,心里也已经有了人选:“修建河堤乃是大事,应由经验丰富的人主修才对,朕觉得工部左侍郎东大人可担任!他曾参加过多项重大的修建工程,若将此次修建河堤一事交给他,朕也放心
  。”
  但是——景容立刻上前,道,“皇上,东大人虽有经验,由他接这次的修建之事也是当然,可两年前,东大人带人修建永和宫的小殿,结果屋顶瓦片出现质量问题,导致几个小太监从上面摔了下来,差点就出了命案
  ,虽说是瓦片问题,可到底还是监管不严,此次修建河堤乃是大事,不得有半丝错漏,何况修建河堤需要注意很多事项,东大人经验足是事实,可有些细节地方可能顾及不上,所以,皇上应该另选他人。”
  一说完,就有大臣道,“容王所言甚是,皇上还是另选他人比较合适。”
  ……
  卫奕眸光微深,问景容,“那容王有何推荐?”
  “臣倒是有一人可以推荐,杨舟知!”
  “杨舟知?刑部清吏司。”卫奕微惊,“此人才入官场不到一年时间。”
  “时间虽短,可他父亲杨守文曾是皇宫的“木工首”。杨舟知自幼随父学艺,对水利、宫殿的修建十分精通,而且此人行事稳妥,办事细心,从未出过纰漏,若由他修建河堤,想必会比东大人更合适。”
  紧接着,大臣说:“臣也认为杨舟知要更合适一些。”
  “容王所言甚是。”
  ……
  “好,那就派他去。”卫奕一口应下,立刻吩咐工部尚书,“这事尽快去办吧。”
  “是。”工部尚书退下。尔后,又有大臣上前:“皇上,岷山一带最近涌入很多难民,官府已经开仓赈灾,可难民越来越多,导致很多人受伤,官府派人压制,却又不敢伤了他们,若再持续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还请皇上定夺
  。”
  闻言,卫奕面露忧色,想了想:“即是难民,自是从温饱上解决,应当立即多备些粮食,再从京城运银过去,先将百姓温饱解决,以免再有更多的人受伤。”
  大臣刚要领命——
  景容却持有不同的意见:“远水就不了近火,岷山靠近南塞,运银过去的时间多则半月,少则七八天,到时根本来不及,既是出了难民,就要找到根源,朝廷若一再开仓救济,多少粮食都会坐吃山空。”
  “那你的意思是?”卫奕问。“南塞八九月多雨,多地都起了洪涝,导致田地淹没、房屋倒塌,若要救济,就要找到洪水根源,从上游根治,分渠多道,引水过田,才能解决问题,至于那些百姓,若有必要,可派遣驻守在南塞的三千兵
  马去镇压,先解决暴动,再安置百姓,一边开仓,一边解决洪水之事,再让工部下派官员去解决,该修的修,该换的换,方能解决这个麻烦。”
  众人频频点头。
  表示认可!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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