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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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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几个光着膀子的娇羞男愣愣的站在水里,一时间没能回过神来。
景容脸已经黑下!
坐在那儿像是一座雕像!
然后抬着袖子将脸上的水珠抹去,一双冷厉的眼睛狠狠瞪向他们。
让所有人后背一凉。
大伙赶紧往岸上冲,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王爷,不是我。”
“也不是我。”
“肯定不是我。”
“我是离王爷是最远的。”
……
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总之,这锅我不背。
景容虽然心里有气,可看到他们一个个着急忙慌的样子,又觉得十分可爱。
所以的怒火就都没了。
只丢给他们一记冷眼!
远处,纪云舒是真的有所怀疑了,那几个侍卫确定是跟着景容出生入死过的吗?
确定都是从刀尖上滚过来的吗?
一个个爱聊八卦也就算了,怎么还娘炮起来了。
作为一个时常女扮男装的纪云舒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忍的。
但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忽然——
旁边闪出来一个人。
那人靠在马车上,同样看着那些侍卫,还有阴阳怪气的挤出一句话,“你一个女人看男人洗澡,难道就不害臊吗?”
还能有谁?
除了时子然还能有谁?
纪云舒瞥了他一眼,淡定道:“只是裸了一个上身,有什么不能看的?”
“这是你姑娘家该说的吗?”
“我又不是男子!”
噗——
时子然要吐血。
纪云舒没有收回目光,继续看着那帮娘炮们。
越看越有趣。
“咚咚咚……”时子然用手指敲了敲马车壁,问她,“你怎么不去一起洗?”
这问题……
她倒是想啊!
不过看时子然的样子,似乎话里有话。
她直接问:“说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好地方?”
“不愧是纪大人,这都被你猜到了。”
“说吧。”
时子然用手朝远处一片林子里指了指,小声说,“那边有个温泉池,周围大树坏绕,很隐蔽。”
他刻意强调了“很隐蔽”这三个字。
纪云舒唇角一勾,心里窃喜。
时子然双手抱胸,微仰下颌,说:“是不是该有点回报?”
哟!
这小样!
纪云舒:“那你想要什么?”
“为我作幅画就行,好自己欣赏欣赏我的容颜。”
啊呸!
臭不要脸。
纪云舒笑了一下:“你应该知道,我只给死人作画。”
呃!
时子然脸色一青,竟忘了这一茬!
咽了咽口水。
手一挥,“算了,当我卖给你一个人情。”
拍拍屁股走了。
纪云舒忍不住一笑,那咧嘴窃笑的样子正好被景容看到。
他甩了甩袖子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已经走到河边扔石子的时子然。
问她:“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她也坦白道:“子然告诉我,说那边林子里有个温泉池。”
“哦。”他明白了,“那等天黑了咱们过去一起洗。”
等等——
一起洗?
纪云舒有些语塞。
景容扯了扯自己的衣裳,说:“我也没洗,一起洗,怎么了?”
“……”
天色渐渐暗下来后——
二人就去了那片林子里,找到了时子然说的那个温泉池。
迎着夜晚的光芒,整个温泉池冒着白雾。
犹如仙境一般。
本以为景容真的要与她一块洗。
没想到——
“我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大声叫我。”
“你不是说要一起洗吗?”这话一问出来,纪云舒就后悔了。
景容唇角一勾,眼底泛起了一股邪意,“如果你想跟我……鸳鸯戏水的话,那当然甚好。”
“我……”
她脸上瞬间泛红,映在月光下,像个红彤彤的苹果。
让人“垂涎三尺”,真想一口咬下去。
景容满眼宠溺,笑道:“罢了,不逗你了,倒不是不想跟你一起洗,只是天色太晚,担心附近会有狼出没,我在这里看着会好些,你放心洗就是。”
呼……
她竟莫名松了一口气。
景容也走到温泉池旁的一块大石头后守着,背过身去。
她单单脱了外衣,下去了。
长发散落,荡在水中。
在月光的映照下,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她后背上的几道鞭伤。
那是自己父亲一鞭一鞭打下来的。
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的过去。
温水扑在身上,几乎将全身毛孔都打开了,舒服极了。
她偶尔看向那块大石头,只要能看到景容的后脑,她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忽然——
一把锋利的刀由后往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同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身后的人将她牢牢禁锢!
“别动!”
男人富有磁性且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纪云舒睁大眼睛看着远处景容,急切的渴望他能回头看一眼。
身后,男人的脸也尽数隐在暗处,她抬起手,朝纪云舒的脖子重重击去。
她顿时晕了过去。
而等景容发觉异常回头一看时。纪云舒已消失不见。
第905章 白音?
灼热的气息渐渐蔓延全身。
热!
无比的热!
像是被人放在什么烤炉里蒸烤一样。
这是纪云舒有意识时能率先感觉到的。
她身体无法动弹,双手双脚都被人用绳子绑着,眼睛上也被蒙着一块布,睁不开。
这是在哪儿?
她能感觉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因为一路颠簸,加上还有车轮滚动的声音。
“呜呜呜……”
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女子哭泣的声音。
夹杂着恐惧!
她张了张嘴,“你是谁?”
“呜呜呜……”女人一直在小声哭泣。
这是怎么回事?
纪云舒心里更加没底。
直到有人将她眼睛上的布扯掉。
微弱的光线朝她眼睛射来,好一会才适应。
终于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原来,自己被囚禁子一辆马车里,不,准确来说,是一辆囚车,一辆被四四方方、被布盖住的囚车!
连同自己一块被关在里面的还有另外三名女子。
一个埋头在哭!
一个抱着膝盖失了魂,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那双破了洞的鞋看。
一个正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从她眼睛上摘下来的布条。
这……
莫非自己落在人贩子手中了?
她立刻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男人的衣服,大到几乎将她整个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还散发着男人的汗味。
“姑娘,你没事吧?”那个帮她摘下布条的女子问道。纪云舒这才细细打量她,眼前的女子长着一张美艳绝伦的脸,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目如画,宛若秋水,有着与凡尘女子不同的灵气,只是那秀眉淡淡蹙着,在她脸蛋上扫出浅浅的伤感,如此美貌,就
是纪婉欣也抵不上。
“我没事,多谢。”
“那我帮你解开绳子吧。”
女子动作很慢,却很小心,一边解开下她身上的绳子,一边说,“我叫秦夕,你也可以叫我夕儿。”
绳子一一解开后,纪云舒扭了扭手腕,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夕摇头:“我也不清楚,只记得自己在林间休息时,忽然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已经被关在了这里,算一算时间,已经五天了。”
大致跟自己情况一样,都是在林子里被抓人抓来的。
纪云舒看向另外两个女子。
秦夕也一一告诉了她。
一直在哭的叫陈芸,只有十三岁,搁在现代就是个小孩子。
抱着膝盖不说话的女子不知道名字,是前天刚刚被人抓来的,一开始也害怕的哭个不同,可一个晚上过去后,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不哭不闹,话也不说,像是傻了一样。
纪云舒也道了自己的名字——景云!
囚车上遮盖着一块大布,但还是能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辽阔的草原,偶尔会经过一片林子,而马车前后竟然都是像这样的囚车,可见被抓的人不止她四人,还有更多。
秦夕告诉她,几乎每天都会有人被关进来,等行了一段路,马车就会停下,那些人就会放她们出去,给她们食物,但是等吃完后又会关进去。
周而复始。
理智告诉纪云舒,她必须镇定,要先摸清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关这么多女子?
只有这样,才有逃走的可能!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
一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开始挨个的打开这些囚车,将里面的女子一一拉了出去,大概有二十几个人,都是年轻女子,年龄也皆在二十五以下,各个满脸惶恐,低着头,缩着脖子,浑身发抖。
而这些女子们,各个都生得貌美如花。
“全部坐下!”男人提着嗓音命令。
这些女子不敢不听,一一坐着下来。
纪云舒坐在人群的最后面,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这里一看,前面是一望无际都是草原,后面是一片茂密的林子,就连东南西北都有些摸不着。
“都给我坐好了,要是有谁不老实的,老子就抽死你们。”站在前面的男人十分彪悍,满脸胡子,眼神凶暴,穿着一身盘瓠毛制的衣裳,显得更加“丧心病狂”。
看打扮,并不是侯辽人。
西部草原上活动这四五个部落族,若要现在判断,实在难以确定?
突然……
“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已经安静下来的陈芸突然又激动起来。
开始哭喊着要跑。
只是人才站起来,拔腿还没跑上三步,就被领头那个男人手持鞭子甩了上去。
“啪!”
鞭子干脆利落!
陈芸的衣裳被抽开,在后背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鲜血一下就流了出来,染红了衣裳。
伴随而来的,同样还有一声惨叫。
“啊!”
陈芸被这道力打得直直的扑到了地上。
疼得眼泪直流!
却没有力气再喊疼了。
见状,纪云舒刚打算冲过去,就被秦夕拉住。
并且诚惶诚恐的小声提醒她,“你别管了,到时候还会活活打死你的。”
纪云舒斟酌,只好作罢。
而那人男人却不罢休,手持鞭子又朝陈芸后背上狠狠挥了一鞭。
“啪!”
那声音就像牛鬼蛇神来索命的声音,吓得那些女子瑟瑟发抖,全都挨在了一块,低着头,不敢看。
男人满脸凶残,脸上爆着青筋,准备再挥第三鞭的时候,结实有力的手腕忽然被谁抓住。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齐齐看向那个上前阻止的人身上。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他身姿挺拔,轮廓清晰,长相俊俏,一道剑眉高高冷蹙,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那双黑眸却寒如冰窖,让人不寒而栗。
手持鞭子的男人明显胆怵。
“白音?”
像个女人的名字!
被称为白音的男人冷冷道,“别闹出人命,这些女子都必须一个不少的带回去。”
带着命令的口吻。
冷得让人心底发寒。
“是。”持鞭的男人收起了身上的那股戾气,毕恭毕敬。
白音当即甩开他的手,大概是力量太大,那个男人往后连连退了几步才站稳。而白音并没有离开,他走到那些坐在地上的女子面前,目光扫视,似乎是在寻谁?
第906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最后,白音的目光落在了纪云舒的身上!
眸中的冷凛褪去了几分,更多的是好奇!
对一个女人的好奇!
同时,纪云舒也迎上了他的视线,她虽然不认得那张脸,但是记得他的声音,就是在温泉池里打晕自己的男人。
那么身上这件男人的衣服,想必就是他的。
还算有点良知!
白音神色微紧,看着纪云舒那双冰冷的眸。
他看不透那么女人。
最后,笑了一下。
走了。
纪云舒目光跟随,那人看不透自己,自己无法看透那个男人。
秦夕撞了撞她,“景云?你怎么了?”
她收回目光,“没事。”
这会,挨了两鞭子的陈芸被人丢回了囚车里,说是要活着带回去,可到底还是不管不顾。
纪云舒知道鞭伤的厉害,何况挥鞭之人的力气如此之大,纵使陈芸再能熬,恐怕也撑不下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人命死去而自己不管不顾,便在身后的林子里看了看,心里计算着主意。
然后——
她出声道:“我有些不舒服,想方便一下。”
声音徒然而起。
领头那人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会,然后手一挥,吩咐人,“你们两个,带她去,看牢了,不能跑。”
“是。”
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过来。
“走吧。”
纪云舒起身,跟着他们朝那边的林子走去,进去后,她找了树丛比较茂密的地方蹲了下去。
那两个男人则守在周围,背过身去。
谁也别想靠近,纪云舒也别想逃走。
很快,她解决好了。
只是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不过两个男人并没有注意。
她从林子里出来,神情淡然。
远处,白音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眼神中始终带着探索性。
他手里拿着一壶酒,往嘴里使劲灌了一口。
身边有人注意到他的目光,便问,“白音,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他横了那人一眼。
纪云舒回到原位后没多久,就又被关进了囚车里。
就像是趁着太阳大,晒咸鱼似的!
囚车里,陈芸半死不活趴着那儿,后背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溢出来。
秦夕不知如何是好,有些慌了。
等马车开始走动后,纪云舒才查看陈芸的伤口。
真是皮开肉绽啊!
血痕模糊。
陈芸不再动弹,疼得奄奄一息。
纪云舒跟她说,“可能会很痛,你忍着。”
没有回应。
秦夕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帮她治伤。”
她将自己趁着去林子里小解时摘来的草药从衣服兜里取了出来。
几片碧绿的叶子。
她揉成一团,直接放进嘴里咬碎,然后拿出来轻轻敷在了陈芸的鞭伤处。
药汁入了伤口——
“啊!”
疼得她大叫。
好在纪云舒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忍着!”
若是被人听到,指不定会引来什么麻烦。
陈芸因为后背那股痛,一下精神了,死死的咬着牙,让自己忍着,忍得眼泪直流,满头大汗。
秦夕心疼的看着这个小姑娘,秀眉紧拢,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轻声安慰了几句。
等痛意散去,后背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人十分舒服,陈芸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算是挺过来了,也沉沉的了。
“你刚刚给她敷是什么药?从哪来的?”秦夕问她。
纪云舒淡淡道,“在林子里摘来的,其实也就是寻常的药,满山都是。”
“你是大夫?”
“不是!”
“那你懂这些?”
她随口回了句,“朋友教的。”
那位朋友,自然是莫若。秦夕心里也对她十分好奇,这女子看似冷冰冰的,可是陈芸被打,她想都不想就打算冲过去,换做别人,大概只是缩在一旁,偏又在林子里轻而易举的寻了药,给陈芸治了伤,而且,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
本想问一问,可她还是忍了。
到了晚上。
马车停了下来,原地休息。
大家也都已经睡了,纪云舒却未眠。
她知道,景容这个时候大概已经疯了吧!
但她不知自己在哪?又要去哪?也无法联系到景容。
忽然——
囚车的门被人打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力量抓在自己手腕上,将她拖了出去,带到了队伍旁的树林里,然后重重甩在了大树上。
“咚”的一声。
后背生疼。
她没时间顾及疼,一双眸子狠狠看向眼前的男人,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月光洒下,落在白音那张轮廓清晰的脸上,他盯着面前的女人,厉眉蹙起,一把捏住她两腮,警告道,“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我会杀了你。”
“……”
“想救人可以,但不能耍花招。”
显然,他看出了当时纪云舒去林子里的目的。
她试图挣脱他的禁锢,可那双擒在自己两腮上的手力大无穷,随着她越挣扎,力道就越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了。
“你越是挣扎,就只会越疼。”白音将她摁在树上,说,“再警告你一次,要是再敢偷偷摸摸的做什么事情,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语毕,白音松开了她。
纪云舒揉着两腮,差点觉得要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音突然问了一句。
“这话,是不是应该我问你?”
“回答我!”
“那你最好放了我,也放了那些女子,否则,我保证你们会后悔。”
“后悔?”白音不屑,那双如鹰一般的目光紧紧的扣在她的视线上,“这世上……还没有能让我后悔的事。”
纪云舒轻抬眉,冷笑,“你可以试一试。”
呃?
白音捏紧拳头朝她的脸砸去,最后却改转方向,捶在了树上,他高大的身子朝纪云舒压了上去,嘴巴对着她的耳朵说,“威胁我的人……都已经死了。”
坟头的草估计也一米多高了。
纪云舒,“……”
白音警告完毕,最后将她丢回了囚车上。
惊醒了秦夕。
她问:“景云,怎么了?你没事吧?”
纪云舒揉着自己作疼的后背和两腮,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被一个畜生差点欺负罢了。
第907章 越丹人
那晚,纪云舒根本无法安睡。
她靠在车壁上,透过盖住囚车的布往外看,除了月光以外,几乎一片漆黑。
草原的晚上很冷,冷得让人直哆嗦。
她不由得抱紧双臂,然后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
白音的这件衣服很大,但是很薄,冷意几乎是直接吹进了她的身上。
冷嗖嗖的!
因为太冷,秦夕也毫无睡意,她朝纪云舒挨近了一些。
过了一小会,秦夕忽然小声哭了起来。
纪云舒问:“你怎么了?”
她哽咽道,“我想我爹娘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肯定在到处找我。”
纪云舒不知怎么安慰。
“景云。”
“嗯?”
“你不怕吗?”
怕!
她当然怕!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终于能和景容在一起,自己若是出了事,景容怎么办?
可——
“怕有什么用?”她看着秦夕,说,“他们暂时不会伤害我们,想必是带我们去什么地方,等到了那里,再想办法离开。”
“离开?怎么离开?”
“会有办法的。”
秦夕擦干眼泪,睁着一双淬着泪水的眼睛,问:“景云,我们真的……会没事吗?”
纪云舒握住他发抖的手:“只要有一丝希望。”
“嗯。”
“你也别想太多,先休息吧。”
“我睡不着,你还是跟我说说话吧。”
“好。”
秦夕便拉着她说了很久的话。
天南地北都扯了一遍。但纪云舒始终有所保留,她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名字和身份说明,就算是秦夕问的时候,她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带了过去,只说自己的出生在一个小渔村里,家里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别的几乎闭口不谈
。
倒是秦夕说了很多。
她就默默的听着。
等到了第二天,天才刚刚亮起来。
外面那些人就往每个囚车里丢了一些食物,等吃完后,队伍就继续出发了。
这会,陈芸也醒了过来,她从阎王殿里走了一圈,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害怕,不再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乖乖的坐在那儿,目光呆滞。
大概到了黄昏时分,队伍抵达。
马车也停了下来。
纪云舒隔着那块朦胧的布往外看去,隐隐约约能看到周围有很多的白色毡包,一眼望去,根本看不见尽头,也就在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很多手里拿着短刀、背上挂着弓箭的人走围在了周围。
她看到白音在与那些人交谈着什么,然后囚车的门被一一打开。
那些拿着短刀的人在各个囚车里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再没发现异常后才让行。
囚车便一辆一辆的进去了。
秦夕抓着纪云舒的手,担忧:“景云,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我也不确定。”
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底!
从刚才那些人手里的拿着的短刀和背上的弓箭来看,大致能猜到,但还不确定。
马车一直往里走,经过一个又一个的毡包,很多穿着同样服饰的人守在各处,那些人几乎都身材高大,满露凶悍。
这里……就像是一个军营!
最后,马车停了下来。
随即,一辆辆囚车被人打开。
“都赶紧下来。”
姑娘们战战兢兢,纷纷从马车上下来,心里惊怕,又好奇,缩在一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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