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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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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他话还没说完,就立刻收了音,觉得有些不妥。
要不是工部偷工减料导致房屋漏雨,也不会知道华翎早就死了,若不是这样,恐怕也就无人知道了,那凶手岂不是逍遥法外?
余巍赶紧道:“纪大人,方才我的话也是一时冲动,你别介意。”
“我不是喜欢嚼舌根的人!”
她并不在意。
在屋子里看了一遍后,她就从那个凿开的大洞走了出去,那面墙正好挨着后面的长廊,因为这里被封后,连同那个长廊也被封了,没人再过来。
透着大洞,可以完全看清楚屋子的全部情况。
她站了一会,问:“当时在主院搭了棚架后,府上人可有谁进来过?”
“当时下了令,不准府上的人进来,因为担心屋顶会掉东西下来砸伤人。”
“那么,就只有工部的人能随意进出?”
余巍回:“是的。”
纪云舒:“他们可以随时进来?”
“有规定的时间,一般是辰时末分到府上,酉时末分就全部走了。”
纪云舒搭了下时间线:“也就是说,在华翎遇害的时间段里,主院根本没有人看守?”
“没错!”
“如果是这样,也就是说华翎遇害期间谁都可以进来这里将尸体砌到墙壁内。”纪云舒道。
余巍想想,点头:“确实如此!而且当时工部的那些材料还没有全部撤走。”
范围又一次扩大了。
这些线索都太散了。
原本余巍要留两人吃饭,可碍于这案子有些敏感,毕竟现在的嫌疑犯是余巍的爹,纪云舒是刑部提点刑狱司,江兰又是刑部侍郎,当然不能留,便礼貌拒绝了。
从余府出来,天色已经黑了!
纪云舒道谢:“今日劳烦江侍郎跟我跑这一趟。”
“哪里哪里。”江兰说,“咱们刑部上下的人都指望着能跟纪大人你多多学习呢,你愿意带我来,是我的荣幸。”
马屁拍的不错!
可人家才不是让你来学习的,是让你来做记录的。
毕竟,这案子的卷宗是你写的,理应由你去补。
二人正要分别坐轿回去的时候。
江侍郎拉着纪云舒问:“纪大人,死者死前真的怀有身孕吗?”
他到现在还有些不信!
纪云舒点点头。
“哎哟,等明日,我就与厉大人说,让他将上次前来验尸的仵作抓起来,好好打一顿,这样重要的线索竟然都能漏掉,真是给钱不办事的家伙。”
气呼呼的!
两撇小胡子还挺可爱的。
纪云舒淡定的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慢道:“仵作验不出来也不怪他,毕竟只剩下一堆白骨,而且死者生前只是怀孕,而不是生过孩子,要查出来,确实很难。”
“那纪大人你怎么就查出来了?”
这……
我聪明呗!
我厉害呗!
这都要我直接道出来吗?
她无心跟他说一些知识性的问题,看天色也不早了,便说:“江大人,都这么晚了,还是先各自回去休息吧,明日我还需要你陪我走几趟呢。”
“去哪?”
“明日再说吧。”
“好好好。”江侍郎弯着腰,笑眯眯的,“那下官就先走了,明日在刑部等候。”
尔后,便乘坐轿子回去了。
纪云舒也上了轿子,朝容王府的方向去了,只是这一路上,她却心事重重,今日得到的线索很乱,需要好好整理一番。
她闭着眼睛慢慢的理。
没多久就到了容王府。“纪大人,到了。”
第968章 怪异的梦境
景容看完了齐大人送来的那些官员档案后,为了不添麻烦,他让他赶忙送去户部,免得被人察觉。
齐大人抱着那些档案从容王府出来,打算赶在户部下班之前将档案送回去,碰巧就在门口遇到了下轿子的纪云舒。
这么晚!
“齐大人,你这是……”她问。
齐大人立在门口,脸上带笑道:“我是过来找容王的,刚好忙完,正准备回去。”
纪云舒看了一眼他抱在怀里的严密档案,大概也知道了,无非就是景容让他去户部将卫奕调升上来的官员档案取来,看看那些官员是否背景清白,但她看破不说破,故而也没提。
“对了,纪大人可是去查余大理的案子了?”
她点头,“是啊。”
“那可有眉目?”
纪云舒低了低眉,轻沉了口气。
齐大人见此,有些紧张起来:“可是很棘手?”
“倒也不是。”纪云舒道,“余大理要是清白了,他自然会没事,只是我今日去了见了他一面,问了些事情,得到线索极少。”
齐大人叹了一声,“刑部只给了你五天时间,这都过去一天了。”
他忧心忡忡!
毕竟时间紧迫。
纪云舒,“齐大人安心帮王爷处理朝堂上的事吧,余大理的事,我来处理就行。”
“有纪大人在,我倒也放心。”
“那就不送齐大人了。”
“纪大人留步。”
他便乘着轿子回去了。
纪云舒小站了会,就折身进去了。
穿过庭院,到了前厅。
她远远的就看到景容坐在厅内,刚想迈步过去,脚伸出去,就收了回来。
想了想,还是回院子去了。
因为她答应了景容,朝堂之事,她不会不管。
回到落院,竹篮赶紧给她端了杯热水伺候着。
又一边问,“姑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喝了口茶道,“去了趟余府。”
“哦。”竹篮又问,“姑娘一定饿了吧,奴婢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你吃一点,然后再洗个澡,好好休息一晚。”
倒是个体贴的丫头!
纪云舒确实有些累了,便点了头。
她吃完东西后,竹篮赶忙给她准备好了洗澡水,她褪去衣裳,泡在木桶里,热水白雾氤氲,扑在脸上十分温和舒服,渐渐的,她闭着眼睛往后靠去,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
华翎!
余大理!
那面可怖的墙!
那具骸骨!
染血的桌角。
她想着想着,忽然——
一睁开眼。
自己竟然置身在了一面大门前,漆黑的月色笼罩着,只有门前两盏微微摇曳的灯笼火光透亮,微风拂过,将周围的树梢拨得瑟瑟作响。
她抬头一看,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水悦居”!
这里……是余府的偏院。
也就是三年前余大理居住的偏院!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是梦吗?可眼前的景物是如此的清晰真切,像是真的,那一刻,她愣住了,觉得不可思议,伸出双手去触碰眼前那扇大门,指尖碰到上面的铁环时,明显能感觉到铁环的硬冷
,真真切切,触手可碰。
不像是梦!
她正想着,就看到一道瘦小的身影由远而近走了过来。
女子手里端着一碗莲子羹,低垂着头,身子似在隐隐抖颤,脚步在大门口停了下来,完全忽略了旁边的纪云舒,像是看不见一样。
纪云舒侧退了几步,仔细一看,这女子……是华翎!
华翎的手中端着一碗莲子羹。
也就是说,这是三年前的那个晚上?
纪云舒浑身一怔。
太诡异了。
华翎站在门口许久,才巍巍颤颤的将门推开。
进去了。
纪云舒为了一探究竟,赶紧紧随其后。
华翎进了偏院的正屋,里面正是余大理。
“老爷。”华翎行礼。
余大理看了她一眼,“华翎?这么晚了,有事?”
“奴婢知道老爷辛苦了,所以……煮了一碗莲子羹送了来,老爷喝了再休息吧。”
华翎将东西放下!
余大理摆摆手,“行了,你先出去吧,不用伺候了。”
“老爷……”
“怎么了?”
她站在原地不动,低着头,身子抖颤的更加厉害,双手绞在一块出了汗。
嗯?
余大理觉得奇怪,但他知道华翎有怪病,不喜欢接触男子,也不喜欢男子近身,所以并没有走到她面前,只说,“都这么晚了,你早点去休息。”
“……”
“你到底怎么了?”
华翎死死咬着唇,咬得唇都快出血了,指甲也扣进了皮肉里,紫红一片。
然后——
她猛然抬起头,双眼淬着眼泪,与余大理说,“老爷,求求你,求求你成全我吧。”
恳求的同时跪了下去。
余大理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这是做什么?”
别说他,就是站在门口的纪云舒也吓了一跳。
她在想,当时华翎究竟为何会说“成全她”这样的话?
继续看。华翎跪着,拖行着膝盖到余大理面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眼泪汪汪的仰着头恳求,“老爷,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一辈子也不敢奢求得到老爷的恩赐,可是奴婢求求老爷,成全奴婢吧,奴婢愿意做牛做
马,一辈子报答老爷,求老爷成全。”
“……”
“奴婢真的是没办法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爷,你就成全奴婢吧。”
华翎说着,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又一边去扯余大理的衣服,像一头饥渴的小野猫。
余大理哪里见过这阵仗,惊讶的同时还被吓得脸色惨白。
立马抓住华翎手臂。
呵斥道,“够了,你这丫头是哪根筋不对,大晚上跑来折腾这些,去去去,别胡闹。”
推开她。
华翎继续往他身上扑!
口口声声的喊着,“老爷,你就成全奴婢吧,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老爷成全。”
余大理真的没办法了,只得用力将她推开。
华翎身子本来就瘦小,被这一推,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直接往后栽去。
纪云舒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身影朝后面的桌子撞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桌子摇晃,打翻了那碗莲子羹。
第969章 一场戏
随着莲子羹打翻在地的同时,华翎跌坐在地,后脑也撞在了桌角上。
闷声一响。
她则抱着膝盖,痛哭不止。
而这一撞,她的后脑出了血,后面的桌角上也留下了血迹。
余大理皱眉整理着被扯乱的衣裳,见华翎坐在地上哭,实在是发不起火来。
他问,“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
继续哭!
“你……”
这时,华翎忽然从地上起身,冲了出去。
余大理一脸懵逼。
所以当时,华翎真的没死?
一切,都像余大理所说的那样?
纪云舒本想追出去,看看华翎之后究竟出了什么事?
可当她才迈开步子追出去时,身子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感觉到鼻子里似乎呛了水,窒息感紧锁着她的喉咙,透不过气来,她的身子没了力气,软软的倒了下去。
栽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里。
慢慢的往下坠……
往下坠……
坠……
噗——
她整个身子从浴桶里猛然坐起,水花飞溅,极力的摁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额头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清水?
她看清了眼前的景物,自己还在房间里,还在木桶里。
所以刚刚的一切,都只是自己根据余大理告诉她的那些线索而组织的一场“梦”?可这场梦如果是真的,当时华翎从屋子里出去后,究竟去了哪?
而她又为何要一遍一遍的求余大理成全?
听到里面传来巨大的响声,竹篮赶紧进来,隔着那块屏风问,“姑娘,你怎么了?”
担心!
纪云舒缓了一会,才说,“我没事。”
“奴婢就在门口,姑娘有事叫我就是。”
“嗯。”
竹篮出去后,纪云舒从木桶里出来,穿好了衣服,走到窗户前,朝外面喊了一声,“子然?”
一直在暗中保护她的时子然就在屋顶上。
听到她叫自己,他也没动,只是用脚踢了一块瓦片下去。
瓦片砸在地上,“砰”的一声碎得稀巴烂。
这败家孩子!
纪云舒轻皱眉心,朝上面看了一眼,吩咐,“我要你去趟余府,帮我办件事。”
尔后,时子然便下来了。
半边身子依靠在墙壁上,“说吧。”
……
半个时辰后——
余府。
府上的下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休息了。
木木忙完前院的活回到屋子里,正准备休息,忽然有人从身后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
“呜呜呜……”
拼命挣扎。
无果!
帕子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味道,渐渐使她晕了过去。
而等她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
她心头一怵。
“呃?这是哪儿?有人吗?有没有人?”她拼命喊着,在黑夜里摸索起来。
周围却空荡荡的。
什么可碰的都没有。
那种感觉,使她越来越害怕……
忽然——
眼前闪出一道光,打在了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的身上。
呃!
她吓得双目瞪大。
那白衣女子长发飘飘,低垂着头,看不见容貌。
木木吓得浑身哆嗦,“你……你是谁?”
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了那张惨白的脸,一双融着黑血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冷森骇人。
“啊!”木木尖叫一声。
“木木,你不认识我了吗?”
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身形!
这……
木木满目惶恐,不敢置信,“你……你是华翎?”
“为什么要害我?”
“我没有害你。”
“为什么要杀了我?为什么?”
木木声音发抖,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真的没有,不……是我杀了你,不是我……”
白衣女子继续道,“我拿你当姐妹,你为什么要害我?”
木木突然跪在了地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别来找我,求求你了,华翎,我求求你,别来找我。”
“如果不是你杀了我,你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实话?”木木额头抵在地上,不敢看白衣女子的眼睛,“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
白衣女子忽然飘到了她的面前,大吼一声,“你撒谎!”
木木一抬头就对上那女子的眼睛,整个人往后翻后,双手撑在地上,吓得抽搐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死的好惨啊,那墙里面真的好冷,好冷……”
白衣女子朝她伸手。
木木哭着说,“对不起华翎,真的对不起,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连连磕头!
磕得头破血流!
白衣女子,“你说,当年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
“不是我,是他,是他杀了你。”
是他?
这话一说完——
周围笼罩的黑色突然被掀开,那是一块巨大的黑布,像剥鸡蛋壳一样被剥了下来,露出了外面的光线。
木木差异!
却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适应后,她才看清楚眼前的白衣女子,原来根本是个活人。
而周围,竟然就是余府的后院。
后院里围满了人,自家主子余巍和纪云舒就在厅里看着她。
原来……是场戏!
那一刻,木木万念俱灰。
瘫坐在地上,面如土灰。
白衣女子将假发拆了下来,任务完成,退下了。
同时,余巍和纪云舒走了过来。
“公子……”
余巍一脸怒意的盯着她。纪云舒上前,解释,“今日问你话的时候你就十分紧张,你本跟华翎同屋,她有什么事你不可能不知道,还有那天晚上,你说你身体不舒服,吃饭完后就继续休息了,直到第二天才起来,可是我问过府上的
人,有人说那晚看到你出来过,又匆匆忙忙的回屋了,既然你出来过,那么华翎有没有回屋你怎么会不知道?又怎么会等到第二天才发现她不见了?可见你根本是在撒谎。”
“我……”
“说吧,凶手到底是谁?”
木木眼神呆滞,良久,才从嘴里滚出三个字,“是余忘。”
余忘?
呃!
在场的余家人都震惊十足!
纪云舒不明,“余忘,他是什么人?”
余巍说,“他是我府上的厨师。”
厨师?
纪云舒记得余巍给她的那本余府人员记录册里没有这个人啊。
“这个人,为何没有在你们的记录册里看到?”
余巍沉默了一会,眉头一皱。说,“因为……余忘就在华翎失踪的第二天,就得了病,死了。”
第970章 软的不行,来硬的
余忘死了?
还是在华翎失踪的第二天就死了。
木木跪在地上哭得浑身发抖。
这秘密她瞒了三年,如今说出来,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
余巍怒眉质问她,“你确定凶手就是余忘?”
“奴婢……奴婢确定,就是……就是他。”
这话虽肯定,可是语气却不笃定。
余巍虽惊,却也喜。
有了人证,自己爹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他与纪云舒说,“纪大人,如今有了人证证明,那我爹是被冤枉的,他并没有杀人。”难掩激动,又转而质问木木,“你这丫头,你既然知道凶手是谁,那为什么不早点说?”
“公子……”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要了我爹的命。”余巍气怒。
紧握着拳头。
脾气再好的人,也有忍不住想打人的时候!
木木则伏在地上,眼泪汪汪,委屈极了。
也内疚极了。
见状,纪云舒上前,蹲向她身边,语气温和的跟她说,“你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把你知道的,或者看到的,全部说出来。”
“纪大人,我没有杀人,我……我只是看见了,只是看见了……”她不停的重复着。
眼泪也不停的往下掉。
看着实在让人心痛。
片刻后,众人聚集在厅内。
余巍和纪云舒分别坐在左右正位上,两边也是时子然和余府家仆。
气氛凝重严肃。
木木软绵绵的跪在厅中。
她低垂着头,抹着眼泪,一双冷得发抖的手紧紧搓着自己的衣服,皱成一团,似乎要被她给扯破了。
此刻,她的情绪已经缓和了很多。
纪云舒出声,“说吧。”她抿了抿唇,搓着衣服的手更用力了,持久,才轻声道,“那天晚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华翎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就出去找她,我记得那个时候……应该是亥时三刻左右,我远远的看见她站在池塘边,整个身子好像要往下栽去似的,可我还没靠近,就看到了余忘,他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华翎,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就起了争执,我听到余忘说……如果华翎不肯嫁给他,他就……就要
杀了她,华翎想跑,可余忘抓着她不放,而且还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摁倒在地上,我当时很害怕,捂着嘴不敢过去,就……就走了。”
声音在抖!
她这话一说出来,引人人神共愤。
有几个丫头在旁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华翎平时对她这么好,她竟然把这么大的事给瞒着。”
“平时看着人模人样,好像姐妹情深,没想到心底这么坏。”
“可不是嘛!”
“就应该把她抓进大牢里,好好打几板子,差点害得老爷坐了冤狱。”
“她眼看着余忘杀了华翎我不过去帮忙,心怎么这么毒,这么无情?”
……
气愤不已。
木木始终没有抬起头,而且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就这么多了。”
纪云舒盯着她看,问,“你确定那个时候是亥时三刻?”
“奴婢确定。”
余巍恍然道,“我爹说了,华翎离开他房间的时候正是亥时初,可是亥时三刻她还活着,我爹是无罪的。”
“余寺正,切莫这么快就下定论。”纪云舒说。
“纪大人,现在有人证,而且时间也刚好对的上。”
“可是这其中还有许多疑惑的地方。”
“什么?”余巍不解,“不是已经清清楚楚了吗?华翎是在离开我爹屋子后,被余忘杀死的。”
纪云舒神色凝重。
她在心里将整条线理了一圈。
也将木木的话理了一圈。
众人都不敢出声,纷纷目光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
倒是想看看,到底还有什么疑惑。
尔后,她起身朝木木走去,一脸严肃。
木木见她逼近,目光又往下低去,看到那双落在自己面前的女性官靴,她不由的往后缩了缩,竟然显得有些心虚。
这些,都看在了纪云舒的眼里。
觉得这木木更加奇怪了。
“我问你,你为何当时不说?三年后也不说?直到今日设下这个局,你才说?你若不是凶手,为何不敢?”
呃!
一连几个疑问朝她砸了过去。
木木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身子伏低,手掌撑在冰冷的地面上,说,“因为……因为我怕,我怕我当时如果过去阻止的话,余忘也会杀了我,所以我就跑了,第二天听说木木离开了府上,我当时就在想,要么华翎真的是离府了,要么……她就是真的被余忘杀了,可是余忘也紧接着死了啊!一命抵一命,我说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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