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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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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舒懒得与他死缠烂打,最后,还是同意了,说到底,他是容王,她一个小小的画师只有遵命。
县太爷也领了几个衙役,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去了周家。
前往周家的路上,纪云舒走在前头,景容跟在后头。
瞧着那精瘦玲珑的人儿,一席墨色长袍,走路也似是带着轻风,文文雅雅,特别是那寡而平淡的双眸,透露着一股灵气,实在不像与那些死尸打交道的人!
缓时,景容的唇角渐渐染上一抹探索性的深笑,耐人寻味。
没多久,便到了周家府邸的门前,伴随着惨烈悲壮的哭泣声,周家小姐的棺材正好抬到大门口。
县太爷让人把抬棺材的人拦了下来,他快步走到周老爷跟前,道。
“周老爷,下葬的事得再缓缓。”
周老爷脸色一沉,紧皱眉头。
“刘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
话未说完,周夫人冲上来,就狠命的拍了县太爷一掌,哭喊着:“我女儿惨死,你竟然带人拦在这里,不让我女儿下葬,你居心何在啊?我苦命的女儿,是为娘对不起你啊!”
“周夫人,不是这样的……”
“你们赶紧让开,我女儿生前已经遭罪了,死了还要受这种气。”
周夫人哭天喊地,就差没晕过去。
都说男人拿妇人没辙,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县太爷杵在哪儿,一双无奈的眼睛盯着周夫人,全然忘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看这番景象,纪云舒摇了摇头,上前,伸手扶住周夫人的手臂。
“周小姐的确命苦,年纪轻轻就葬送了命,生前如此爱美,死后却面目全非,也不知道多大仇多大怨,竟要以这样的方式残害于她”
这话不轻不重,却让周夫人猛然一惊,反手抓住纪云舒的手腕,满眼惊愕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什么仇?什么怨?什么残害?我女儿是被人害死的吗?”
“夫人心里的疑惑,在下自然会为你解释,倒不如命人先将棺材抬进去,堵在门口,终究有些难看,”
周夫人楞了一会,才狂点头,赶紧命人把棺材抬进去。
一旁的周老爷凑到县太爷面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官也不大清楚,总之里头大有玄机。”
玄机?
周老爷叹气,甩了下衣袖,转身跟在棺材后也进了府。
纪云舒在县太爷准备进去时,拉了他一下,小声道:“大人应该等人把棺材抬出来再拦,堵在门口,晦气。”
“是是是,欠妥欠妥。”
可不是,县太爷这会也后悔死了。
所谓,堵人棺材在门前,来年祸事惹连连!
这县太爷,当的可真糊涂。
纪云舒无语,迈步进府,不想再耽误时间。
身后的景容提起了兴致,轻咛了一句。
“有点儿意思。”
棺材被重新抬到了后院的堂屋里,大家都围在周围,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纪云舒。
“把棺材打开。”纪云舒道。
几个家丁互看了一眼,又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周老爷。
周老爷吞了吞唾沫,询问:“纪先生,我女儿倘若是被人加害的,为何你昨天不说?”
“昨天有些累了,不想查。”
就是任性!
周老爷梗了一下,竟无言以对,冲着那几个家丁点了下头。
几个人这才将棺材盖掀开。
尸体散发出来的腐烂味混杂着棺材的朽木味,散发出来,让人作呕。
大伙忙着拧鼻皱眉,纪云舒却不紧不慢,从腰间掏出皂角粉撒在棺材周围,目光往棺材里探去。
周家小姐糜烂的模样此刻变得更为狰狞,脸上的烂肉也从鲜红变得惨白青紫,而原本吊在眼窝里的一只眼珠子已经脱落到头发上,黏糊糊的。
大概是因为天气潮湿的缘故,脸部已经膨胀得微微炸开,骨肉相连,血丝密布。
下一刻,纪云舒将手伸进棺材,扯住周家小姐的衣裳,掀开,露出白皙的肩膀。
这举动,惊着了所有人,男丁下意识的低着头,不敢看。
“纪先生你这是?”周老爷脸色一青。
纪云舒捏了捏周小姐的肩膀,满意的点点头:“幸好幸好。”
幸好?人都死了,她还说幸好?
第13章 死亡时间?
“先生这话什么意思?我女儿都死了,你怎么还说幸好?”周老爷问。
纪云舒沉色道:“我所说的幸好,是幸好周小姐死不瞑目,给我们留了一个明显的线索,那就是她肩骨上的这个肩凸,就是隆起状。”
“隆起?这?”
纪云舒不紧不慢的拿出一双白手套戴上,将自己带来的檀木盒打开,里面却不是作画工具,而是一些镊子、剪刀之类的工具。
她挑了一把小尖刀,众目睽睽之下,将尖刀切进了周小姐的肩膀上,深入皮肉里。
已经凝固的黑紫色血块,淌在粘稠腐烂的皮囊内,些许的红血丝还拉着着胫骨,如拉稀的泡沫似的,沾到了周家小姐的脖颈、发丝和华丽的锦缎。
真是可惜了这一套华贵的妆容!
而她手里的小刀,深入,深入,再深入,直到露出肩骨上的那个隆起状才罢休。
这行为,自然也把大家吓坏了,大家脸色发青,捂着嘴,差点没吐。
纪云舒却淡定十足的把小刀擦干净,放回檀木盒中,捏了捏周小姐两侧肩头上的骨,又查看起肩骨上的隆起,慢慢有了满意的答案。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点儿也没错。
“这种隆起的形状,是被人抬起双臂,拖拽而致,而在她的手腕上,我也找到了被人抓捏的痕迹。”
大家忍着作呕的恶心感,却听得一愣一愣的。
周夫人苦着一张脸,疑惑的问道:“先生,这跟我女儿的死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她眼神笃定,朝堂内的家丁丫鬟们扫视了一圈,问:“周小姐死的时候,谁在旁边?”
人群里魏巍颤颤的走出一个小丫头,低着头:“奴婢当时就在旁边。”
纪云舒上下打量她,小小的个子,不过十三四岁,模样倒是清秀,只是双手紧抓着手腕,看上去有些惊怕。
“我问你,你确定你家小姐是前天清晨坠楼死的?”
“确定,小姐就是坠楼死的,我亲眼看见的。”
“你在撒谎。”
纪云舒的话一说出来,全堂轰然。
周夫人更是二话不说,走到那丫头的面前,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死丫头,说,是不是你推小姐下楼的,你为什么要害我女儿啊,她对你不好吗?”
“夫人,不是奴婢啊,真的不是奴婢推小姐下楼的,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连先生都说你撒谎,不是你还能是谁?来人,把这贱丫头抓起来,我要她给我女儿偿命。”
“夫人……奴婢冤枉啊!”
纪云舒被吵的头疼,拧着眉叹了一声气,制止道:“夫人,我可没说凶手是这姑娘,你不防在旁边歇一歇,等在下把话说完了可好?”
周老爷也赶紧将自己夫人拉到一边,劝说道:“夫人,你身体不好,别动气了,我们听先生的,先生定能还凝儿一个公道。”
周夫人刚才一急,差点就晕了过去,抚着气喘的胸口,只好坐向一旁。
“起来吧。”纪云舒俯身将那正在哭泣颤抖的丫头扶了起来。
只是刚刚碰到那丫头的手腕时,丫头嘴里疼得“嗯”了一声,才慢慢起来。
这,自然也看在了纪云舒眼里。
转而,纪云舒回到棺材边,严肃的说:“周老爷,周夫人,我方才之所以说这姑娘撒谎,是因为这姑娘当时并不在周小姐身边,如果她在,就一定能发现,周小姐当时,已经死了,而死亡时间,就是前一天的晚上。”
“什么?”周老爷惊愕。
大伙也纷纷评头论足起来,这周家小姐明明就是前天清晨坠楼死的,怎么成了大前天的晚上?
何况……
第14章 糜毒
“先生会不会弄错了,我女儿死后,仵作来看过,死亡时间就是前天清晨。”周老爷不解。
县太爷也有些慌了,凑到纪云舒耳边,轻声道:“云舒,你可别弄错了,仵作可是来验过的。”
“我不会错。”
她回了他一句。
县太爷梗塞,不说话了。
纪云舒看着周小姐肩膀上,被自己用尖刀切开而露出的肩骨,说:“我说过,人的尸体会说谎,可骨却不会,仵作根据时斑判断,周小姐的确是前天清晨坠楼时死的,可是周小姐肩骨上这个隆起状,只有在人死后的半个时辰里才能形成,而根据这个隆起的硬度、形状和青紫的色泽上来看,就足够说明她的死亡时间就是大前天的晚上。”
“那为什么仵作说是前天清晨?”
“因为仵作忽略了一点,大前天的晚上,下了一整晚的大雨,温度只有零下几度……就是很冷,这都会影响人的肝温,从来影响了仵作的判断,但是骨不会。”
都怪这个年代没有先进的技术,不然她也不至于花费这么多功夫,还要切开周小姐肩膀上的皮肉来进行自己的论证。
真是遭罪了一个死人!
周家的人虽然听不懂那些专业术语,却也明白了纪云舒的意思。
周夫人眼睛里淌着泪,颤颤的问:“那……那我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啊,我女儿到底死的?”周老爷也有些着急了。
纪云舒也不急于解释,戴着手套直接将手指伸进了周家小姐腐烂的嘴里,搅拌了几下,然后从自己腰间拿出了一个糖莲子丢了进去,等了片刻,再将糖莲子从周小姐嘴里掏了出来。
原本橙色的糖莲子,竟然变成了蓝色。
“周小姐,是中毒死的。”纪云舒下了结论。
“中毒?”周老爷诧异:“仵作没说是中毒死的。”
“当然,验毒就要验喉,可是这种毒并没有入喉,仵作当然验不出来,昨天我给小姐作画时就发现她的内齿里有一片黑色。”
说着,她直接将周小姐一颗松动的黑牙齿拔了出来,继而说。
“这种毒,叫糜毒,来自于西域,不入喉,只入齿,沾了一点点就得死,检验这种毒的方法就是用淀粉,毒液遇到淀,就会变蓝,糖莲子上正好沾了淀,再碰上这种毒,自然就变蓝了。”
周老爷险些没站住,瞪大了隐隐发红的双眼,声音发颤的问:“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女儿?凶手到底是谁?我女儿自小乖巧懂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绝对不会得罪别人的。”
“周老爷别着急,既然小姐没有出过府,那就是死在府中的,查起来不难。”
“纪先生,你可一定要帮我女儿找到杀她的凶手,你就是我周家的恩人啊!”
“周老爷言重了。”
纪云舒觉得有些别扭,淡淡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牙齿和那颗变色的糖莲子放在了一边,脱下满手是血的手套。
走到之前那名丫头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此时还眼泪汪汪的,抬起头回道:“奴婢叫翘心。”
“翘心姑娘,我再问你一遍,你家小姐从阁楼上坠下时,你到底在哪儿?”
第15章 先生喜欢女子闺房?
“我……我当时在阁楼底下。”
“为什么在阁楼底下?”
“那天早上,我人有些不舒服,喝完药后才去的小姐屋子,但是不见小姐在屋里,所以就去了后院,远远的就看到小姐坐在阁楼上,当时我记得,阁楼上也没有别人,我刚走到阁楼底下,就看到小姐掉了下来,砸在了假山上。”
说话流利,不像在撒谎。
纪云舒继续问:“那大前天的晚上,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家小姐时是什么时候?”
翘心想了想:“大概是亥时,我见小姐屋子里的灯灭了,便进去点灯,当时,小姐睡在床上,没什么异常。”说时还加重了语气,表明自己没有撒谎。
都是疑点,纪云舒也心里捏了一把秤,这案子,着实有些棘手。
翘心又问:“先生,你说我家小姐是大前天的晚上死的,那为什么,我前天清晨还看见我家小姐坐在阁楼上?”
“你只是远远看到,自然辨别不出你家小姐当时已经死了,如果有人恶意杀人,又制造出你家小姐坠楼的假象,岂会让你这小丫头看破了?”
这一说,翘心一下就明白了。
沉了一口气,纪云舒转而与周老爷说:“如今周小姐的死因和死亡时间都已经知道,现在,就要找到周小姐被杀的原因,进一步根据动机找到凶手,所以,我需要去周小姐的屋子看一看。”
周老爷一口就答应了:“好,我让人带你过去。”说完,把周府里的管家叫了进来,吩咐:“阿井,你带纪先生去小姐的屋子里看看。”
老管家哈腰:“是。”看向纪云舒:“纪先生,这边请。”
老管家领着几个丫头朝周小姐的院子去,纪云舒正要跟上,却在走过景容面前时被他拉住。
“没想到,先生竟然喜欢看女子的闺房。”
若是景容不出声,她还真的忘了这尊佛,没想到,他果然够低调,隐在人群里,透明极了!
“并不是人人都是臭流氓,小的可是为了案子迫不得已,容王若是不嫌弃,一起过来也无妨,”
“本王自然要过去,倒是要瞧瞧先生这脑子里还装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探索频道主持人的开场白呢!
纪云舒嘴角一瞥,回了他一个客气的笑,便跟着那老管家去了。
景容现在对纪云舒可是好奇的不得了,那书生,可比京城里的勾心斗角好玩多了。
身旁的琅泊凑了过来,说:“王爷,看来没找错人,这纪先生,是个人才。”
“人才是人才,就是脾性倔了点。”
“那倒是。”
“行了,先过去看看。”语罢,景容带着琅泊也跟了过去。
县太爷等景容先走才敢动身。
周老爷让下人把快熬不住的周夫人扶回了房后,也过去了。
周家小姐的闺房十分干净,准确来说,不止是干净,简直就是变态。
屋子里,所有的物件都按照颜色分类,内屋里,从床到帘子,都是红色,外屋就是蓝色、黄色,一一分类归置在一块。
明显就是现代版的强迫症!
纪云舒进了内屋,看了一周,见梳妆台上摆放的胭脂水粉,那些盒子的颜色也几乎一模一样,而且盒子和桌面上一尘不染。
翘心眼力见十足,赶紧在旁解释起来:“我家小姐特别爱干净,不管是被子也好,还是这些胭脂水粉,只要用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再用第二回 ,所以每天清晨我们都要换新的。”
纪云舒也不说什么,走出内屋,正好看到帘子旁一个特别精致的烛台,一般大户人家的烛台上只镶花雕,可这个烛台却镶着水晶,一颗颗垒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螺旋状的纹路,好看极了。
“这烛台真漂亮,你们小姐看来很喜欢。”纪云舒说。
“是,小姐特别喜欢。”翘心点头:“而且小姐每晚睡觉时都要点这个烛台,小姐说,只有这个烛台点的油香她才睡得着。”
“挺讲究的。”
大户人家的爱好,就是不一样!
她在屋子里继续看了一遍,正好看到进门处的墙上悬挂着一根红色鞭子。
周家小姐还是练家子?
她心里揣着疑惑,伸手将鞭子拿了下来,却无意间瞥见翘心眼底突然一慌,本能的抓住自己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
纪云舒像是明白了什么,将鞭子又放了回去。
第16章 尖酸刻薄的王爷
鞭子挂回原处,纪云舒往后一退,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幸好身后的翘心将她扶住。
纪云舒也在扶住翘心手臂的同时,迅速撩起她的衣袖看了一眼,又立刻将衣袖拉了下去。
神不知鬼不觉!
“先生没事吧?”翘心问。
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纪云舒立即弹开,俯首:“多谢翘心姑娘。”
“先生没摔着就好。”
这会,正好周老爷从外面进了屋。
纪云舒走上前。
“周老爷,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知道今日可否在府上住上一晚。”
“当然可以,只要先生不嫌弃,倒是小女的事得麻烦先生。”周老爷语态苍凉,眼角吊着泪,强忍着不掉下来。
也是苦了这周家老爷,好好的一个独女,就这么没了?
“周老爷放心,这案子递送到衙门,即是刘大人的事,也是在下的事,定能还小姐一个公道。”
“我女儿她很听话的,性子也好,从来不和别人争吵,就是想不明白谁会下如此毒手。”
周老爷脸色沧桑,黑眼圈也一轮接一轮。
只是凶手是谁,纪云舒现在还不好判断,自然也不好说。
“若周老爷不嫌弃,备两间房如何?”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不用看,纪云舒都知道是景容,那男人,该不会是缠定自己了吧?
景容清风阵阵的进了屋,那姿态风范,端着一股贵气,与周家此时阴丧的场合大为不合。
“你是?”周老爷不明。
景容深眸抬起:“在下是纪先生的朋友,今日同她一起过来的。”
“原来是纪先生的朋友,那自然也是贵客。”周老爷当即就命令管家:“阿井,赶紧备两间上房。”
“是。”管家应道。
纪云舒朝景容看去,正好碰上他的视线,那双眸里藏满了深笑。
看把他得意的,也不知道能住在周家有什么可高兴的?
龙床暖枕不要,跑来睡红木板,这嗜好,奇葩!
真奇葩!
纪云舒心里偷偷白了他无数眼,可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
天气也不早了,县太爷也带着他的衙役们准备回去。
就在走之前,纪云舒把县太爷拉到了一边,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县太爷点头,眨巴了两眼,躬腰走到景容跟前,嘴巴凑了上去。
“容王,下官就先走了,你有任何吩咐,只管遣人来衙门通报一声。”
“你把琅泊带回衙门去,让他今晚住在衙门里,跟着你。”
“什……什么?”县太爷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景容眼神犀利的瞅了他一眼:“你耳朵不好使?”
摆手!
“那就赶紧走,别碍手碍脚。”
点头!
琅泊也乖乖听话,跟着县太爷一起离开了。
后院里一下清净了不少,只是整个周家却顿时笼罩在了一片诡异的迷雾中!
管家领着纪云舒和景容前去东苑的客房,两人同行在后。
一个身板挺拔,威风凛凛!
一个身材精瘦,漫步云端!
纪云舒目不斜视,嘴角轻微哼了一声。
“小的没说不帮容王查案,您不用时时刻刻盯着我,生怕小的跑了似的。”
景容勾唇,反驳:“本王可没功夫盯着你,更何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刘大人的乌纱帽还在你手里攥着呢!”
“容王这是在威胁我?”
“你若乖乖替本王办事,何来威胁?”
“……”
纪云舒眼皮子一抬,翻了个白眼。
这王爷,尖酸刻薄!
第17章 受?兽?
到了东苑,管家安置两人住下,一间大阁,里面分左右两间房,中间挨着内厅。
这不就是酒店套房的布局吗?
纪云舒可不乐意了,朝那管家说:“可还有别的房间?”
老管家佝偻着腰,身上穿着送丧服,连着丧帽戴在头上,以至于低着头时根本看不见模样。
他毕恭毕敬道:“先生,整个东苑就属这两间房最干净,你们是贵客,老爷吩咐了,不能怠慢。”
“可是……”
景容出声:“纪先生只住一晚,何必这么麻烦,我看这地方不错,挺安静,晚上休息也不会被打扰。”言罢,与老管家说:“这里不需要你了,去忙吧。”
“是,那两位好好休息,我待会让下人们过来伺候。”
管家依旧低着头,朝院子外退了去。
纪云舒最厌景容那种主子像,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可不是容王府,王爷吩咐周家的下人时,怎么跟在自己家似的。”
小家伙,说话真逗!
景容笑笑,双手往后一背,掀袍迈步,进了屋。
还不忘冷不丁的甩一句:“洗洗手再进屋,本王闻不得那股尸味。”
“……”
她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摊上这么个闷骚犯贱的王爷!
在屋外的水盆里洗了手,纪云舒进了屋,就看景容坐在内厅里上下看她。
“可洗干净了?”
纪云舒无语,忍着想狂揍他的冲动,直接将双手摊开在他面前。
景容眯了一眼,看她手掌上还有水印,泛着光,晶莹剔透。
下一刻,他便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细腻的手腕,嘴角勾着玩味的笑:“都说男人的手粗狂有力,怎么纪先生的手却细皮嫩肉?莫不是擦了胭脂水粉?”
手腕被突然一抓,纪云舒本能的紧握双拳,手腕扭动着挣扎起来。
“还请王爷松手。”
“不松。”
“疼。”
“哪疼?”
“手疼。”
“那也不松。”
他是铁定主意打算逗她一番了,嘴角上的坏笑越演越烈,手用力一扯,将纪云舒拉到了他跟前,另一只手顺势捏上她精瘦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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