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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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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
  纪婉欣喊了她。
  她脚步一停,并未转身。
  良久,纪婉欣那张惨淡的脸上露出了无尽的忧伤,眼泪覆满眼眶,看着面前那杯茶,说:“我可不可以再求你一件事?”
  “你说。”
  “二哥死了,家中就只剩下大姐和灵芝了,你能不能替我好好照顾她们。”
  “好,我答应你。”
  “多谢。”纪婉欣郑重的道了一声,目光从茶杯上挪开,缓缓看向纪云舒,眼里满带着憧憬,说,“我多希望,你我真的是对好姐妹,如果有来生,我还跟你做姐妹。”
  纪云舒始终未转过身去,她眼里淬满了泪水,紧着脖子死死的强撑着。
  最后,一句话也没说。
  离开了。
  背后,隔着那块屏风,纪婉欣大喊一声:“云舒,今生,是我对不住你!”
  声嘶力竭。
  呃!
  那句对不起,迟来了很多年!
  纪云舒身子微颤着,落了泪,迈着艰难的步子一步步离开了。
  她刚出去,就外门外撞见了匆匆忙忙赶来的沈长钦。
  “她人呢?”
  纪云舒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走了。
  当沈长钦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
  纪婉欣嘴里的血流在了她那身缟素上,显得刺眼悲凉,面前那杯斟满的茶已经没了。
  她宁愿选择死,也不会在这座空荡冰冷的院子里度过一生。
  死对她而言,或许就是一场解脱。
  沈长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站在那儿。
  良久才挪着步子过去,蹲在了纪婉欣的尸体旁,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婉欣,不……不……”沈长钦痴痴的喊着。
  惨绝人寰!
  纪云舒出了院子后,在宫墙的长廊内不停的往前走着。
  这一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
  忽然——
  一个小小的蹴鞠从拐角处滚了出来,正好撞在她的脚边。
  又弹开了一些。
  嗯?
  她回过神来,将那个蹴鞠捡了起来。
  蹴鞠十分精致,上面还有几颗十分漂亮的珠子,轻轻摇晃的时候还会作响。
  声音十分的好听。
  正纳闷着这蹴鞠是从哪儿来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下就窜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朕的。”
  纪云舒一看,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满脸嫩稚的男孩,穿着一身龙袍。
  那双大大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纪云舒温柔一笑,“参见皇上。”
  “不用多礼,这里没有别人。”
  还真是!
  这小皇帝的心也真是大,才登基几天时间,身边就不带太监了。
  大概是看出了纪云舒心中的狐疑,景承说:“是朕不让他们跟着的,偷偷跑来这里,就是想踢一下蹴鞠。”
  认真的解释着。
  纪云舒问:“皇上现在是大临的天子,不是应该在御书房中好好温习吗?”
  她始终抱着手中的蹴鞠没有给他。
  景承倒也不是个急躁的孩子,纪云舒这样问,他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回答起来,说:“太傅教的朕都已经看完了,看了许久,是趁着太傅在打盹的时候跑出来的。”
  “哦?太傅怎么睡着了?”
  “听太傅说,他昨晚自己和自己下了一整晚的棋,今早自然就没有什么精神了。”
  噗!
  纪云舒原本沉重的心情顿时舒缓了很多。
  她将手中的蹴鞠往上轻轻抛了几下,说:“皇上真的很想玩吗?”
  “嗯,在家的时候,朕就跟他们一起玩,可是到了宫里后就整日在御书房里,哪儿也不能去,就算要去,也有很多人跟着我,一点也不好。”景承那小小的脸蛋鼓了起来。
  刚刚登基的他自然有些不习惯。
  于是——
  纪云舒说:“这样吧,我来陪皇上玩蹴鞠。”
  “真的吗?”
  “当然。”
  景承十分开心。
  二人便在这宫墙内的长廊里开始踢起了蹴鞠。
  玩得很开心!
  没一会,商卓带着几个太监找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到了那温馨的一幕。
  也听到了那干净的笑声。
  难得在这冰冷的宫中还能听到。
  身边的太监问:“商太傅,要不要过去?”
  商卓抬起手,说:“不必了,远远看着就好,等皇上玩累了,纪姑娘会送皇上回殿里的。”
  “是!”
  几个太监领命候在那边。
  远处,一高一矮的身影欢乐了的跳动着。
  是那么的美好。是那么的和谐。


第1040章 去胡邑?
  纪云舒陪着景承踢了许久的蹴鞠,直到那小家伙累了才停下。
  “还踢吗?”纪云舒问。
  景承满头大汗,摇摇头,小臂膀里夹着那个蹴鞠,说:“不踢了,朕还要回御书房温习,这个时候,太傅恐怕已经醒了,正在到处找朕呢。”
  “那我送你去回去。”
  “好!”
  景承欢快的牵住她的手。
  大手牵着小手。
  那画面,很温馨。
  纪云舒就这样一路牵着他去了御书房。
  在路上——
  景承仰着脑袋问她:“你以后会经常来宫里吗?”
  纪云舒想了下,说:“应该不会了。”
  “为什么?”
  “不知道。”
  嗯?
  景承眨巴着眼睛又问了一声:“为什么会不知道?”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问什么啊!
  纪云舒身手在他脑袋上摸了几下,温柔至极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去解释的,而且就算解释清楚了,也未必会有人明白,明白了……也可能做不到。”
  她声音越来越小……
  她目光了望往处,渐渐收紧,仿佛这番话根本不是对景承说的。
  景承到底还是个孩子,听得清楚,却未必会明白。
  小小的样子开始思忖起来。
  二人到了御书房,外面的小太监赶紧迎了上来,担心道:“皇上,你这是去哪儿了?太傅先前带着人去找你了。”
  “哦?是吗?可是朕没有见到太傅啊,他不是在里面打盹吗?”
  “一醒来就吓坏了。”
  “那有什么可吓的?太傅总是一惊一乍,朕都不喜欢他了。”景承嘟囔着嘴,忽然与纪云舒说,“朕喜欢你,想你在宫里陪着朕,往后你能不能经常进宫来?朕要是累了就可以跟你踢蹴鞠。”
  满眼期待的样子。
  这……
  纪云舒看着他。
  太监是又无奈又尴尬。
  人家可是纪姑娘,哪里有功夫陪着小皇帝耍啊!
  便说:“皇上,纪大人很忙,怕是……”
  故作为难的样子。
  而那太监到如今依旧客客气气的称纪云舒为“纪大人”。
  小皇帝有些失望。
  纪云舒便蹲修下身,与他的视线平衡,认真的i说:“皇上,如今你已经是大临的天子了,身为帝王,要心系天下,为民谋福祉,怎么能总想着玩呢?”
  “可是……”
  “往后的路,每一步都要自己走,皇上要切记,不可贪,不可念,心忧民,得民心,行正事,得臣行。”
  不可贪,不可念,心忧民,得民心,行正事,得臣行。
  景承点头:“嗯,朕明白了。”
  纪云舒柔柔一笑,在他脑袋上又摸了下,这才起身交代太监:“带皇上进去吧。”
  “是!”
  太监领着小皇帝进去后,商卓便来了。
  二人点头互笑了下。
  去了殿门的左侧小谈。
  商卓说:“皇帝小小年纪耐不住性子,总爱跑出去。”
  像是在抱怨着,却又十分的严厉!
  纪云舒说:“皇帝刚刚登基,自有些不习惯,往后还要商太傅多多在旁边辅佐了。”
  “那是自然。”
  “还没有恭喜你一声,如今身为太傅,也算时有馈也。”
  “哪里的话,若不是容王,这太傅的位置我哪里坐得下啊?”商卓真诚道之,又望着远方叹了声气,说,“其实容王不做皇帝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哦?说说看。”
  “容王心中一直都向往着闲云野鹤的生活,退出朝堂乃是必然,而且,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容王到底心有不忍。”
  不忍!
  一句不忍,就已经足够解释景容退位的原因了。
  “确实,他不适合做皇帝!”
  一个不忍的人,如何断天下事?
  退位,是必然!
  商卓问:“那往后纪姑娘和王爷有何打算?”
  她嘴角微微一勾,说:“不知道。”
  迷茫!
  二人也都笑了。
  小谈后,纪云舒回到府中。
  刚进去,却看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大厅内里坐着。
  白音!
  他不是在侯辽吗?
  见到她,景容和白音同时起身,二人皆脸色凝重。
  “哥?你怎么来了?”
  白音开口:“有事!”
  “什么?”
  白音沉了沉眸子,拿出了自己的那块木牌,递给了她。
  “这是?”纪云舒还接了过来。
  “就在你们走后,三爷跟我说了……有关我们身世的事。”
  身世?
  纪云舒眉心轻拧,看着手里的木牌,问:“什么意思?”
  十分紧张。
  “他并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人名,一个地址。”白音从身上掏出一张纸。
  递给她。
  纪云舒接来一看。
  怔了下!
  “胡邑?”
  “是!他让我们去胡邑都城高定”
  那张纸上,不仅写了胡邑高定,还写了一个人名。
  一个胡邑人的名字,叫察禾。
  白音说:“他说等我们到了高定之后,立刻去找这个人,那人自会将一切告知我们。”
  “三爷还说了什么?”
  “没了。”
  纪云舒心里像是裹了一个巨大的线团。
  身世?
  也就是说之前三爷说的都是假的,她和白音的身世根本就不简单,若是简单,也就不会让他们亲自去胡邑了。
  莫非……
  她心里有个可怕的想法,但不敢断定。
  也没说出来!
  景容上前来说:“既然三爷有这个交代,那就应该去胡邑一趟。我已经与白音商讨过了,等过几天我们就出发。”
  是的,景容用的是我们!
  纪云舒问: “你?”
  “你我如今已不可分离,我去哪儿,你必定跟随,那么此次,我必定也会跟随与你。”
  “可……”她心有顾忌。
  景容已经猜到,打消她的顾虑:“我知道你担心我王爷的身份去胡邑会有诸多不便,可我们不是大张旗鼓的去,带的人不多,不会惊动什么,大可放心。”
  纪云舒沉默了一会。
  没有说话。
  可见,其实景容和白音已经决定好了。
  现在,就在她的决定如何!
  那天晚上。
  景容在屋中等着让人给自己擦药。
  身上被那条死人河下的荆棘所伤,至今还没有完全痊愈。
  若是莫若在,这伤大概已经好了!
  丫头正端着药进去,被纪云舒拦住。
  “给我吧。”
  “是!”丫头将药给了她之后就走了。


第1041章 千年灯泡
  景容刚将身上的外衣脱下,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准备等丫头将药拿进来后就上药。
  却看到纪云舒进来了。
  他问:“你不是应该去照顾一下白音吗?”
  “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哪里需要我照顾!”她将药放下,说,“你过来坐下,将衣物脱了。”
  衣服脱了!
  略带霸气!
  景容眼神邪魅,唇角一勾,带着几丝坏坏的笑意朝她靠了过去,说:“好啊!那是关上门脱了?还是在床上去脱?”
  某人:“……”
  “不如还是让人准备一桶热水,你我在水中脱吧。”
  某人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没正经。”
  “与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何来正经一说?”
  “……”
  那条“饿狼”已经绕到了纪云舒的身后,双臂将她小小的身子禁锢在怀中,薄冷的唇缓缓贴近纪云舒的耳畔,说:“你就从了我吧,不然漫漫长夜,我如何熬?”
  那温温的呼吸声扑打在她的耳边,搅得她浑身一酥。
  脸色一红!
  那男人真是不管过多久,只要一开口,总能把小姑娘们挑/逗得不知所措。
  纪云舒真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而那头“饿狼”见她没有要推拒自己的意思,故而也就更加大胆了些,那勾着笑的唇一点点的往她细腻的脖颈处挪去。
  眼看着就要亲到了——
  “王爷!”
  一道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万年电灯泡琅泊准时出现!
  永远都是踩点的那个,从未错过。
  琅泊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脚步定在了门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尴尬,两腮抖颤得厉害。
  这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
  景容邪魅的眸子顿时窜出了几分怒火,那勾着坏笑的唇也点点收紧,不得不松开了怀中的女人。
  纪云舒便立刻往前走了两步。
  拉开了距离。
  只见景容狠狠的瞪向门口的灯泡,问:“何事?”
  琅泊吞了吞唾沫,说:“那个……”
  “那个哪个?”
  “就是白音,他……他认床!”
  噗!
  这也不奇怪,毕竟一个常年行走在江湖上,又在草原上待过的人确实很难适应得了。
  景容轻皱了下眉:“然后呢?”
  “他硬是不肯进屋睡,要在院子里打地铺。”
  “那怎么行?怎么说他也是本王的客人,若睡在地上可不行。”
  “可他就是要睡!”
  “现在都快入冬了,睡在地上是会着凉的,罢了,本王过去一趟。”
  他刚打算去劝自己大舅子上床睡,立刻就被纪云舒拉住了。
  她说:“你衣服没穿,身上的伤也还没有上药,好好坐着,让我给你上了药再说。”
  “那……”
  纪云舒打断他的话,转而与琅泊说:“琅大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无论如何,你都要劝说他到床上去睡。”
  “啊?我?”琅泊用手指头指着自己。
  “嗯,就是你,赶紧去吧。”
  无奈!
  琅泊只好去了。
  纪云舒便将景容按着坐了下来,开始扒他的衣服。
  景容死拽着:“让丫头来就行。”
  “我知道你担心我看到你的伤口后会难过,所以一直避开。”
  “云舒……”
  “你越是瞒着我,我就越是担心。”她不再给景容说话反驳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给拔干净了。
  景容光着膀子,露出了胸前、后背和手臂上的伤口。
  伤口虽然渐渐结痂了,可后背上却有好几处伤口都裂开了。
  此时还溢出了些许的血!纪云舒眼睛一红,却强忍着不落泪,拿出药轻轻的给他后背上药,一边嘱咐:“这些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这段时间你一定不能大动,大夫开的药每天都要喝,很多东西也不能吃,最重要的是不能沾
  水,还有……”
  她嘱咐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景容就说:“你要是担心,不如搬来我屋里,时时刻刻盯着我不是更好。”
  “你还皮?”
  “我是认真的。”景容侧眸看着她。
  纪云舒脸部一红,说:“等你伤好了再说。”
  “好,那本王就尽快养好伤,将你接来我屋中。”景容笑着。
  纪云舒也没再搭理他,继续给他上药。
  伤口处的血一点点的往下流着。
  过了一会,景容眉心轻皱,问:“其实三爷的意思,你是不是造就猜到了?”
  她正在上药的手稍顿了一下,继续擦,说:“我只是有些怀疑而已。”
  “说说看。”“当年我娘来大临的时候正是胡邑内乱的那一年,三爷说我爹是一个官宦子弟,在逃难的时候死了,她护送我娘到大临,可是就算胡邑内乱,为何会有人追他们?我之前就想到了那一点,但是三爷不肯说,
  我也没再问了,现在他忽然再次提起来,还给了一个人的名字,我就在想……这件事肯定不简单。”
  “你怀疑你娘跟胡邑的内战有关?”
  “嗯!”
  “那你决定好了吗?是去还是不去?”
  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另一边。
  白音扯着被子硬是要睡在地上,琅泊却扯着硬是不准。
  “白音,你还是睡到床上去吧。”带着恳求的语气。
  “不去!”
  “那你今天也别想睡!”琅泊抱着被子不肯给他。
  白音无奈,说:“你这人也真是奇怪,我爱睡在那儿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连树林都睡过,睡地上怎么了?还能把我一个大男人给冻死不成?”“我说是你奇怪才对,你只所以睡树林是因为没有床给你睡,现在这屋子里就摆放着一张床,你为什么不睡床?再说了,王爷和纪姑娘有令,你是客,怎么也不能让你睡在地上,这都快冬天了,地上寒,你
  要是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哈哈!
  白音真是又气又想笑,指着他说:“我看你啊,还是赶紧去找你的秦夕姑娘去吧,自己的事不管,偏偏跑来管我的,你的心也太大了!”
  提到秦夕,琅泊就满脸是笑,抱着怀里的被子扭了两下,说:“我跟秦夕的事那是我们的事。”
  呃!
  又立刻硬起来,说:“总之,王爷要我管你,”白音无语至极!


第1042章 天涯海角,无论何地
  琅泊就跟一块牛皮糖一样,如何也甩不掉!
  他硬是抱着被子不肯给,白音也只能这样干干的看着。
  无话可说。
  最后索性坐到桌边倒了杯水,一仰头给喝了,说,“琅兄,你要是想抱着那被子就抱着吧,我就是在这里坐一晚也死不了人。”
  “你怎么油盐不进?”
  “是你太固执!”
  “我不是固执。”琅泊抱着被子坐到他对面,认真说,“是王爷和纪姑娘交到了,要你上床去休息,我只管照办。”
  “那如果王爷和云舒要你去死?你也去?”
  “只要王爷的一句话,我必定赴汤蹈火!”琅泊忠心可见。
  白音笑了一下,可依旧并冰冷冷的一副模样。
  琅泊见他继续这样坐着,便道了句:“你跟纪姑娘真不愧是兄妹,连性子都一样,固执的很。”
  白音似乎懒得跟他磨了,便也倒了杯水给他:“你说了这么多,怎么也得口渴了吧?”
  “还真有点儿。”
  琅泊便抱着那杯水喝了起来。
  也继续抱着被子不撒手!
  过了一会,琅泊忽然凝色,认真的问他:“对了,你们真的打算去胡邑?”
  “嗯。”
  “如果去了一无所获呢?或许……三爷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
  嗯?
  白音带着的困惑看着他:“你好像有别的见解?说出来听听。”琅泊咽了咽口水,“算不上什么见解,只是有些担忧而已,虽然这件事跟你和纪姑娘的身世有关,可这次是去胡邑,不是在大临境内,若是出了事,王爷恐怕也解决不了。在我看来,反正你们兄妹已经相认
  ,没必再一探究竟,而且就算去了,到时候也未必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反而去了胡邑会危机重重,谁也不能预料到附会发生什么。”
  琅泊一通话说了下来!
  白音很认真的听完了他的话,其实这些,白音也不是没考虑过。
  可是——他决心已定,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三爷既然让我跟云舒去胡邑高定,想必这件事肯定事关重要,而且绝对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不然,三爷也不会让我们冒险去找那个叫察禾的人。再说
  了,有些事情不弄清楚,我心里不甘心!”
  说完,他又倒了杯水喝。琅泊说,“你想,未必纪姑娘想,她跟我王爷经历这么多的事,现在一定是想安定下来。如果纪姑娘跟你一起去胡邑,王爷也是要去的,可是以王爷的身份去胡邑,恐怕会引来很多的麻烦,纪姑娘心里一定
  会顾虑到这一点,为了不让王爷跟着她一起冒险,她兴许不会跟你去。”
  是啊!
  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纪云舒的心也已经千疮百孔,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打磨了,也经不起任何的失去了。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跟景容在一起。
  白音沉了沉眸,似在斟酌着这番话。
  他握着手中被子的手紧了紧,一咬牙:“她若不去,那我就自己去!”
  “你还真是不死心。”“当初,我为了弄清楚身上那块木牌和画像的来历,不惜踏遍整个大临,如今眼看着自己身世在前,我怎么能不去?我这次来,就是下定了决心,我也知道云舒心里有顾虑,所以,不管她做什么决定,我都
  不会逼着她跟我去胡邑,我甚至希望……她能留下来。”
  真心的!
  对此,琅泊也不知道改该说些什么了。
  有时候,白音跟纪云舒真的很像!
  而这边,两人从争被子讨论到去胡邑的事。
  另一边,景容在问完纪云舒“是去还是不去”之后,纪云舒陷入了一阵的沉默中。其实,她不是不想知道真相,不是不想去胡邑,可是如果去了胡邑,兴许还会遇到很多自己难以预测的事发生。其一,景容王爷的身份就已经足够敏感了,要是在别国发生什么,就是两国开战的大事。其
  二,若自己母亲真的跟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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