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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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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5章 实在是太像了
  “这……”
  南国侯望着她,欲言又止。
  尽是不舍。
  却不知道该如何劝她再留一会?
  纪云舒提起面前的茶壶,倒了两杯茶。
  将其中一杯递到对面。
  她则端杯而起。
  “我以茶代酒,敬克老爷你一杯。”
  南国侯叹息,语气沉重道,“好,好!”
  应了两声好。
  二人便各自饮下了杯中的半盏茶。
  南国侯说:“姑娘不肯告知所住地址,也不愿接受克某的报答,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能再见。”
  感慨!
  纪云舒笑说,“世间的缘分道不出,理不清,今日能再到克老爷和阿末,就已经是莫大的缘分了,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即是如此,我自不好再留你。”南国侯看了一眼,依旧大雪不停,嘱咐道,“外头雪大,姑娘一路小心。”
  “克老爷也请留步,告辞。”
  “慢走!”
  纪云舒朝他拱手,行了拜别之礼。
  走之前,她看了一眼此刻缩在桌前的阿末。
  那小家伙还没有桌子高。
  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她看,还咧着嘴笑。
  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要走了。
  纪云舒温柔一笑,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这才转身离去。
  但是没走几步,忽然——
  南国侯叫住了她。
  “姑娘。”
  闻言,纪云舒止步,回身看他。
  “克老爷还有何事?”
  南国侯目光湿润,看着纪云舒那张熟悉却有些陌生的脸。
  二十几年了,日日夜夜,他都盼着能有重逢的那一天。
  可眼前的人,终究不是他的妹妹。
  他止住眼泪,随即拉着身侧的阿末上前。
  低头轻声说,“阿末,跪下。”
  嗯?
  纪云舒一怔!
  阿末十分听话,“哦”了一声。
  刚要跪下——
  纪云舒立刻拉住了阿末,问,“克老爷,您这是?”
  “这孩子的命是你救的,这一拜,是谢!”
  “不用……”
  “当是让我一家安心吧。”
  “克老爷……”
  南国侯不顾她的劝阻,“阿末,听话,跪下。”
  阿末小小的身子便跪到了下去。
  “磕头。”
  阿末小手撑在地上,身子低下,磕了个头。
  这一幕,使得纪云舒眼眶含泪。
  她立即蹲身在阿末面前,将他拉了起来。
  与他视线平行。
  “无需谢,真的无需谢!此等大礼,我受不起。”语气哽咽。
  阿末眨巴着眼睛看她。
  不用这些。
  纪云舒说,“阿末,你且记着,百行孝以为先,日后,定要好好行孝。”
  阿末点头!
  虽然不是很懂。
  纪云舒起身,与南国侯鞠了一躬,“告辞。”
  “慢走!”
  南国侯目送着她离开。
  视线渐渐被泪水打湿,模糊。
  阿末仰着头,问,“爹爹,你为什么要哭?”
  “爹爹没有哭,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是因为哥哥走了吗?”
  南国侯抬起袖子,将眼角的泪悄悄抹去。
  没有说话。
  只是让马夫先将阿末带了下去。
  他则走到二楼的窗户口往下看,就看到纪云舒已经出了茶楼,撑着一把素色的油纸伞,步入大雪纷纷中。
  瘦小的身子,特别挺立。
  没一会,连雀走到了南国侯的身后。
  静静的站着,没有出声!
  良久——
  直到纪云舒的身影在大雪中渐渐消失……
  南国侯才道,“像,实在是太像了!”
  身后的连雀不语。
  南国侯侧身问他,“你说,这世间……真的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属下不明白侯爷的意思。”
  “当年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脸上有伤,还戴着面巾,此时一见,她竟与先皇后如此神似,甚至相貌如一。”
  “先皇后?”连雀目光遥望了一眼。
  但纪云舒已经离开。
  “那位恩人?”
  “嗯。”
  “侯爷莫不是过于思念吧?”
  “她虽然身着男装,可那张脸不会错。”南国侯十分肯定。
  就是太像了!
  像极了!
  但心有困惑。
  毕竟,她不是自己的妹妹。
  年龄也不对。
  便吩咐连雀,“你去查一查,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来历?家世背景,我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
  南国侯叹气,目光再次往纪云舒离开的方向看去,说,“或许……上天也心怀怜悯之心,才将此人送至我身边,希望这二十多年来,我没有苦苦死等。”
  连雀问,“侯爷,那人……当真如此像?”
  南国侯,“当年你还小,或许已经不记得先皇后的模样了。”
  关于先皇后的相貌,他确实记不大清了。
  儿时,他跟着南国侯进过两次宫,故而也只见过先皇后两次,时隔多年,自然不记得。
  但——
  他说,“可我……一直记得阿瑾。”
  阿瑾!
  一个连雀记了二十几年的人。
  他六岁那年,因家乡闹饥荒不得不一路行乞,结果差点饿死在路边,幸得经过的南国侯将他带回府中,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南国侯又请人教他学问和剑术。
  在府中短短半年时间,他就已不再是那个目不识丁、骨瘦如柴的乞儿了。
  也是在那段时间里,他认识了阿瑾。
  南国侯的侄子。
  先皇后的儿子。
  那时,他七岁。
  阿瑾六岁。
  后来,他九岁,阿瑾八岁。
  也是在那一年,胡邑内乱,阿瑾随着先皇后不知所踪。
  但他依旧记得自己跟阿瑾在一起玩乐的那几年。
  “连雀,你看。”阿瑾抱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跑到正在练剑的连雀身边。
  很开心。
  连雀收了木剑,问,“这是什么?”
  “你猜一猜。”
  “不想猜,你赶紧说,我还要练剑。”
  阿瑾便将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把剑!
  修长精致的剑。
  连雀眼睛一亮,“阿瑾,这剑真好看。”
  他将剑从里面拿了出来,挥动了几下。
  剑很长,他力气有些不足。
  阿瑾问他,“你喜欢吗?”
  “喜欢。”
  “那这把剑就送给你了。”
  连雀不敢置信。
  “你说真的?”
  “我何时撒谎过?”阿瑾说,“我求了母亲好久,她才答应把这把剑给我,我知道你想要一把剑好久了,所以专门拿来送给你。”
  “阿瑾,谢谢你。”连雀很是开心。阿瑾扬着头,“我们是朋友,不需要谢,只要你喜欢就好。”


第1146章 羡慕
  “阿瑾,谢谢你。”
  “我们是朋友,不需要谢,只要你喜欢就好。”
  “我自然喜欢。”
  连雀持剑,又挥了几下。
  越发顺手。
  他说,“阿瑾,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保护你,谁要是敢伤害你,我就用这把剑跟他拼命。”
  “好!”
  记忆涌上心头,连雀也不禁眼眶湿润。
  可其实,他极少哭。
  记忆力唯一哭过的一次,是胡邑内战,阿瑾消失的那个时候。
  哭了很久很久……
  而那把剑,他也一直带在身边。
  二十多年,从未换过。
  他坚信,终有一天,他会等来阿瑾!
  也难怪之前白音与景容说自己似乎见过他。
  原来,他们早已认识!
  ……
  纪云舒又回一趟文墨斋。
  选了一支细笔。
  拿在手里细细的看。
  掌柜知道她刚才跟南国侯一块离开,想必是认识的人。
  便多嘴问了句,“公子,看你面相不像是高定人,你跟克老爷是怎么认识的?”
  她说,“生意来往。”
  “哦?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
  “给死人画像!”
  掌柜怔了一下。
  以为她开玩笑。
  给死人画像,这还是同一回听说。
  “公子不要说笑了,你做这等生意,克老爷又如何与你有生意来往?”
  不信。
  然而——
  纪云舒忽然灵机一动,她转了转手里的笔,问,“你既然说克老爷不会跟我这个画死人像的做生意,那他都跟谁做生意?”
  “当然是文墨有关的东西。”
  “哦?那看来这克老爷是个书香门第之人。”
  “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克老爷是咱们胡邑的南国侯,高定谁人不知?”
  呃!
  她惊!
  南国侯?
  掌柜,“公子?公子?”
  “啊?”她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
  “没事!”纪云舒轻轻摇了下头。
  手中转动的笔却忽然失去了重心,自她手中脱落。
  朝地上砸去。
  她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了。
  却瞥见一只手伸了过来,稳稳当当的将那支笔接住。
  她顺着往上一看,就看到了景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你……”
  你怎么来了?
  这话还没问出口,景容就将那支笔交给掌柜,说,“包起来。”
  掌柜愣了!
  这人从哪里来的?
  景容随即掏出银子放到他面前,冷冷的催促一声,“快点。”
  “哦,好的。”
  掌柜赶紧找来一个盒子,将其装了进去。
  递给了他。
  景容一手接过来,一手拉住纪云舒的手出去了。
  大雪还在下。
  他撑着伞,将她拉在身边。
  一高一矮的身影立在伞下。
  步子一深一浅,印在厚厚的雪上。
  纪云舒抬眸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看她,说,“你一个人出来,我怎么放心得下?”
  “我只是出来买笔。”
  “我说过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她心头感动。
  笑了下。
  问,“对了,你跟白音找得怎么样了?”
  “没有消息。”
  一无所获。
  纪云舒,“成世子既然已经答应了我们,只要我帮他破了案,他一定会帮我们找到察禾。”
  景容不语。
  心思沉重。
  纪云舒见他脸色不对,便转移话题,“你今天遇到一个人。”
  “……”
  “克察!”
  景容有印象,脚步放慢了几步,说,“那个送你玉佩的人。”
  “嗯。”
  “怎么会碰上他?”
  “刚才,他也在文墨斋里,随后我跟他去茶楼小聊了一会,我还见到了那个孩子。”
  “剖腹取子的那个孩子?”
  “他现在已经两岁了,长大了不少。”脸上带着笑。
  “所以……关于在破庙的事,你也说了?”景容问。
  “提了两句,但是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上看,他似乎完全不知,看样子,他跟那些人可能真的没关系。”纪云舒不大确定。
  景容也一脸茫然。
  纪云舒又说,“刚才跟那个掌柜聊起来,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什么?”
  “那个克老爷,是南国侯。”
  景容眸子一紧,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沉默小会,“当初见到他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料到了吗?一个身上会插有孔雀毛尾的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贵族。”
  “那倒是!”
  “你别想太多了,先回去吧。”
  “嗯。”
  二人回去后,纪云舒买了笔,便不再耽误时间,开始作画。
  景容便就一直守在外面。
  站在屋檐下看雪。
  这一守,就守到了晚上。
  宋止端着两碗亲自熬的粥走了过来。
  “景公子,你都在这里站了这么久,还是回屋子里吧。”
  景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作画的纪云舒,说,“没事!”
  “要不你喝点热粥,我刚刚熬的。”
  将其中一碗交给他。
  景容接过去。
  “我再给纪公子送进去。”
  他刚要进去,就被景容拉住。
  “不必了。”
  “可是纪公子都画了这么久,一点东西也没吃,身子岂能受得了?”
  “你现在进去,会打扰到她,而且在她还没有完成之前,她也不会喝的。”
  “纪公子也实在太拼命了。”
  更拼命的你没见过!
  宋止也只好算了。
  景容也没怎么喝粥,喝了一口就放在了旁边,渐渐变凉。
  宋止没有离开,他陪着景容站了一会。
  二人站在屋檐下,抬眸看着纷纷而落的雪花。
  白雪在周围灯笼的映照下,泛着点点星光。
  如同七八月份的星空。
  格外漂亮。
  良久——
  宋止问,“有时候,其实挺羡慕你们的。”
  “羡慕?”
  “是啊!”
  “羡慕什么?”
  宋止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很羡慕你们。”
  景容笑了一下。
  却带着一丝悲凉。
  他问,“宋公子,你又试过被人逼着走上一条自己根本不想走的路吗?”
  嗯?
  宋止愣了一下。
  便开始认认真真的想他的这个问题。
  他虽穷,可是从未被人逼着走自己不愿意走的路。
  即使穷得没米下锅,他还是不肯去写那些低俗的戏本赚钱。
  所以一切,皆是他自愿。
  他摇摇头。
  没有!
  景容又问他,“那你可有过万般无奈,甚至连手足之情也成了虚无。”
  他又摇摇头。
  “那你可有过……连自己最好兄弟都无法护他周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毁于殆尽。”
  语气苍凉。
  宋止都没有过,他摇头。
  他说,“可是这些,我都经历过。”
  宋止,“……”
  “如此,你又何羡慕我的?”
  留下这番话。
  景容走了。
  宋止则愣在原地。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第1147章 心跳加速
  宋止似乎还没有回应过来刚才景容连连问的那三个问题。
  一是被逼。
  二是手足。
  三是兄弟。
  语气竟是无奈。
  他也并不知道景容他们究竟经历过什么?
  但他知道,那段过往,必定是千疮百孔,足以让景容这样的硬汉都无法跨过去。
  可究竟是怎样的一段故事呢?
  他心中泛起了困惑。
  却不好去问。
  此刻,大雪越来越大,随着冷风刮了几粒到他的头上、肩上、衣服上……
  他轻轻拂去,裹了裹袖子。
  正打算走……
  却无意间透过外面的窗户往里看,正好看到纪云舒在给画上色。
  一手提笔。
  一手轻捏袖口。微微俯身,垂目细看,未挽上去的长发从身后缓缓掠过肩膀,又垂在了手臂旁,那几缕青丝被冷风吹起,如同穿着舞鞋的孩童一样,欢快的跳动着,同时,她捏着笔的指尖也在缓缓摆动,细细的毛笔便在
  纸上一点一点的晕出色泽来,明艳好看。
  画中的人像慢慢被上色,越发如真!
  尽管画上此刻还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和几抹颜色,但画中女子的相貌可见小巧清秀。
  然而比画中更好看,则是那个正在持笔画画的人!
  纪云舒!
  宋止看着她,越发有些出神了!
  那男人生得真俊,不仅俊,还长得细皮嫩肉,这哪里是男人的样子,分明是个女人。
  可是宋止的脑袋不会拐弯,性子又十分死板。
  他见纪云舒穿着一身男装,就定他是个男人,尽管长得像女人,那也只是像而已。
  根本不会怀疑她就是个女的。
  然而——
  在紧紧盯着纪云舒这么久之后,他竟然有些心跳加速。
  这种感觉,是之前都没有过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用力几分,试图将跳动的心脏压下去。
  但越是这样,就跳得越快。
  随时都有可能从口里跳出来一般。
  太可怕了!
  心想,莫非……自己得病了?
  他顿时吓了一跳。
  他虽然不怕死,但他怕生病。
  尤其是那种病得半死不活的。
  一来受罪,二来烧钱。
  他穷成那样,哪里还有钱看病啊。
  越想越觉得可怕。
  他赶紧收回自己落在纪云舒身上的目光。
  以防自己被那种感觉折磨死。
  喘了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他轻声念叨了一句。
  因为周围本很安静,他又正好站在窗户口。
  所以小小的动静还是惊动了里面正在画画的纪云舒。
  她手一顿,细细的毛笔立刻离开了纸面上。
  闻声看去,就看到宋止站在外头,一手按着胸口,低着头嘀咕着什么。
  “宋公子?你这是?”
  “呃!”宋止一抬头,就迎上了纪云舒细腻的目光。
  渐渐平复的心脏再次剧烈一跳。
  仿佛再次要从他的口中跳出来了一样。
  纪云舒拧了下眉。
  略有担忧。
  “宋公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
  “可是你看上去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真的没事。”宋止低下头,脸颊却红了,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因为被冻的,他说,“我是来给你送粥的。”
  “粥?”
  “不过已经冷了,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去给你端点热的来。”宋止慌忙将被景容放在一旁的两碗粥拿了起来。
  冰冰凉凉!
  一点热度也没有。
  甚至有些被冻住了!
  纪云舒说,“不用了,我不饿。”
  “你画了这么久,还是休息下吧。”
  “没事。”
  “景公子说的果然没错,纪公子你画起画来,真的能忘我。”
  “哦?他是这样说我的吗?”
  宋止说,“原话不是这样,但……大概是这个意思。”
  纪云舒笑了一下,目光往外面看了看,她怎么记得之前景容还在,这会却不见了。
  便问,“对了,景容他人呢?”
  宋止指了一个方向,说,“他已经走了。”
  “哦!”
  “那个……我也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画画吧,你要是饿了,随时叫我,我给你煮粥吃。”
  纪云舒见他端着两个冰冷冷的碗站在窗户口对着自己,那画面十分好笑,又赶紧拒绝,“真的不用了,外面这么冷,宋公子你去休息吧。”
  “好,那我走了。”
  宋止莫名的朝她鞠了一躬。
  便走了。
  纪云舒迟钝了一下。
  怎么感觉宋止跟之前不一样了呢?
  但是那里不一样,他又想不出来。
  索性——
  摇摇头。
  罢了!
  也开始继续作画。
  两天时间,她大概已经将死者的相貌摸清楚了。
  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差。
  毕竟,她是画了很多张死者面部轮廓的画像,又用陶泥捏了很多骨块,再一一组到一起,才有了这张画像。
  只要不出意外,等她上完色,再慢慢调整,明日,或者后天就能出来了。
  ……
  第二天。
  平阳侯府。
  今天恭左相带着儿子恭士林亲自登门拜访。
  还带来了很多礼品。
  说白了,就是来谈自己儿子婚事的。
  也打算让两个年轻人今天好好见见面。
  大雪中的一脸马车内。
  恭士林坐在自己父亲的一侧,默默不做声。
  只听得见外头马车车轮碾压积雪的声音。
  像是一张张纸被撕破了一般。
  寒风瑟瑟,从外头吹了进来,掀起了那块布帘子。
  恭士林抱了抱手臂,抿了抿唇,看着自己那不苟言笑的父亲好一会。
  欲言又止。
  然后——
  鼓足勇气说,“爹,其实不用这么着急。”
  嗯?
  恭左相眉头一皱。
  “什么?”
  “孩儿的意思是,不用急在今天。”
  “怎么能不着急?”
  “我跟文殊的事……”
  恭左相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这事确实有些快了,可你既然喜欢她,我们两家又是世交,所以这事不能拖,待会到了平阳侯府,你自己也要注意些,礼仪上不能失态。”
  不容反驳。
  恭士林从来不爱解释。
  所以,也只好不多言了。
  可是他心里却闷闷不乐。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他的心脏处不停的搅拌一样难受。
  自己真的爱李文殊吗?
  真的能接受吗?
  可是不爱又如何?
  不接受又如何?
  他和李文殊的命运,早早就注定好了。不是一个“不”字就能选择得了的。


第1148章 你给我小心点
  很快,马车停在了平阳侯府的门口。
  此时大雪还在继续下。
  却比昨天小了一些。
  马夫跳下马车。
  喊道,“老爷,少爷,到了。”
  闻言,恭左相从里面下来。
  恭士林紧随其后。
  大雪纷纷,随风飘到了他们的身上。
  好在二人披着披风。
  而在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上面装的全都是礼品。
  平阳侯亲自来迎。
  “平阳侯。”恭左相拱手。
  “恭将军。”
  二人寒暄。
  虽然恭迟如今已经贵为左相,可是平阳侯还是习惯在私下里叫他一声恭将军。
  恭家的人忽然吆喝着,“将东西送进去。”
  一一将车上的礼品搬了下来。
  平阳侯说,“你我两府都快要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客气?”
  恭左相说,“要的要的,有些礼数不能少。”
  二人笑之。
  随即,站在一旁的恭士林上前礼貌鞠躬,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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