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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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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都吓坏了!
是真的没见过。
转而,那拓扬着瓶子,质问半个身子都要从床上掉下来的景萱:“说,到底是谁给你的?”
“不是谁给的,是我自己的!”
“你觉得我很傻?”那拓俯身,再次擒住了她的下颌,往上一抬,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发红的眸子,“那天闯入王府袭击我的刺客,是不是就是给你这瓶药的人?是不是?”
他就像一匹即将发怒的猎豹,恨不得将面前的猎物活活撕碎。
毕竟,他被那个黑衣人伤成那样,还因此被那延在自己父王面前摆了一道,结果那黑衣人却逃之夭夭,一点踪迹也没有。
这口气,他可是一直隐在胸口。
现下,若这药真的跟那个黑衣人有关,他必定要用景萱的尸骨将那人引出来,然后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即便如此也不足以抵消心中的怒火,定要将其尸体丢至山野,任由豺狼虎豹一一吞食才罢休!
面对他的质问,景萱自是不能供出景容来。
就是死,她也不会说。
便摇头:“不是,不是的。”
“那这东西究竟是谁给你的?”
“重要吗?”
“别跟我玩这一套,你知道我不会杀你!但这不代表,我会让你安然无恙。”
景萱惨白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
她说:“如果你想继续折磨我,请便。”
请便!
她早就看淡了生死,若不是之前景容忽然到来,她已经自杀死了。
不至于苟延残喘的继续活着!
那拓手中的力道加重。
几近捏的她脸部变形!
“别挑战我的耐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说?还不是说?”
景萱死咬牙关!
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任由他处置!
那拓眼眸中的那团火越演越烈。
而就在这个时候——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那药瓶子是我的。”嗯?
第1201章 时隔一年,始终未忘
屋子里的人纷纷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就看到恭士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说话间,他已经走了进来。
他面色沉静,行至屋内,认真的与那拓说:“你手中的东西是我的。”
“你的?”那拓显然不信。”
“大概是先前来找你的时候不小心遗落在什么地方了,却没想到竟然被王妃给捡了去。”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
“你说的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
“可是这东西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带在身上过?何况这是药,你又没有受伤,再说了,这瓶子明显就不是我胡邑之物,又怎么会是你的呢?”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都充满了质疑!恭士林不慌不忙的解释着:“这东西确实不是胡邑所有,只是我从一个大临医者手中得来的,说这是很好的金疮药,所以我就花钱买下了,为了以防万一,就一直戴在身边,只是没告诉你,你自然不知道。
”
回答的井井有条!
挑不出错漏。
那拓也将信将疑,但到底还是松开了景萱。
可其实是用力将她甩开才对!
景萱身子失去了重心,当即从床上翻到了地上。
连带着被子也被扯下去一半。
她软绵绵的趴着,十分狼狈。
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扶她。
准确来说,是不敢去扶!
真是可笑啊!她顶着三王妃的头衔,如今却落得这般地步。
甚至连个丫头都不如。
而苦笑之间,她又极力抬起眸子看向那个来解救自己的男人。
她知道他,但并不熟悉。
只知道他是恭左相的儿子恭士林!
跟那拓是好友。
景萱见过他两次。
一次是远远看了一眼,还有就是之前在回廊上遇见的那次。
那拓看着恭士林,皱着眉头,“士林,你知道我信任你,容不得你跟我撒谎,我再问你一遍,这瓶子,当真是你遗落的?”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这瓶子确实是我的,你若不信,大可去我府上问一问。”
“你……”那拓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岂会真的去查?自己和恭士林多年好友,若因此事就大动干戈,岂不是摆明了这是塑料友情?
而恭士林正是算中了这一点,才敢这样说。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那拓果然没有追究,反而将瓶子给了他,一边说:“你也真是的,自己的东西不好好看着,好在只是一瓶普通的药,若是别的重要的东西丢了,上哪儿找。”
恭士林笑笑:“我会注意的。”
“只是有些人,却将这东西当成了宝,不知道,还以为是你送给她的情物。”
话中带话。
恭士林全当没听懂。
只是将那个瓶子往自己衣袖中放去,仿佛这东西当真就是他的一般。
那拓从他的脸上也没有看到丝毫撒谎和慌张的痕迹,心想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
正欲开口时——
宫里却来人了!
说是胡邑王忽然病重,今早一起来就咳出了血。
那拓一听,抛开旁的事,赶紧往宫里赶。
毕竟现在储君未立,若是胡邑王忽然驾崩,朝堂上自会掀起一阵风雨,所以,帝王驾崩之时,是谁在旁边就显得时为重要了。
但是走之前,他也不忘提醒恭士林:“我先进宫了,若是父王没事的话,便记住我跟你说的,明晚我在府上设宴,你一定要到。”
“知道了。”
那拓本是要走,又看了眼此刻还在地上狼狈之际的景萱,满眼厌恶,吩咐跪在地上的丫头:“赶紧处理好。”
“是。”一众丫头们应下。
等他走后,丫头们才终于松了口气。
而恭士林并未离开,他也顾不上什么礼节和男女授受不亲了,赶在丫头们之前将地上的景萱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趁此,将那个小瓶子塞进了她的手中。
轻声说了一句:“物归原主!”
景萱手心紧紧握着那个药瓶,在丫头们走过来发现之前塞进了被子里。
“多谢。”她也轻声道了一声。
“举手之劳罢了。”恭士林说着,退后了几步,拱手,“多谢王妃捡到我的东西。”
景萱也照葫芦画瓢:“举手之劳。”
“那就不打扰王妃休息了,告辞。”
说完,已转身离开!
景萱望着那道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本以为这个人应该是和那拓一样的凶残、狠厉,何曾想,今日他会救自己?
这个恩情,她是记住了。
恭士林从王府离开,回去的马车上,他目光一直盯着面前的车帘。
风将车帘轻轻刮起。
隐隐约约露出外面的景象。
大雪还在下,偶尔飘进来几粒!
他的视线渐渐凝住,思绪忽然飘到了一年前。
那天,三王爷大婚。
朝中有名望的官员几乎都来了!
而人群中,也有他恭士林。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
一个身着红色嫁衣的女人从轿子里走了出来,清风徐徐飘过,轻轻掀起她头上的红盖头。
那张隐在底下精致的脸庞若隐若现。
大概是命中注定,当新娘子经过他面前的时候,冷风变得越发强烈,竟将她的红盖头掀得更高了些!
虽只是一晃眼的功夫!
但也就是在那顷刻间,他看见了那个女人的相貌。
只此一眼,便铭记于心!
始终未忘。
之前在回廊相遇时,他差点就要克制不止心头的激动了。
那是时隔一年之后,他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有高兴,有心疼,但更多的,是惋惜!
想到这里,他苦笑一声。
世间有些东西往往就是这样,错过,就是错过。
而他也必须将这份萌芽在心中的情隐去。
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如此,他心里便更加沉重。
又有些难以割舍。
外头驾马的小厮忽然回头隔着帘子问他:“少爷,现在是往那边走?回府还是去宫里?”
他之前跟那拓说等会还要回翰林院忙事情。
而翰林院,就设在宫中。
恭士林想了想,那拓已经进宫了,难免出宫的时候可能会碰上。
便说:“先回府吧。”
“是!”
马车便徐徐前进。朝恭府去了。
第1202章 审理案子
刑部。
方同、秉正和姜文三人跪在地上。
因为刑部尚书黄大人和侍郎重大人被革职,现在暂时接管尚书位置的官员是吏部调过来的柳河。
他此刻正坐在上面,一双精锐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三个人。
质问:“今日开审当年杜慕白偷盗诗句一案,你三人都与此案相关,快将实情一一道来。”
威慑十足!
作为主犯的秉正先是开了口:“大人,此事是我一人而起,是我冤枉了杜慕白。”
主动将一切都承担了过去。
倒让方同和姜文松了好长一口气。
柳河身在吏部,一向负责官员品行问题,故而,他可比人家黄大人严格多了。
总之,就是要公正!
他听得秉正这番话后,没有再继续过问,反而将目光瞄向另外两人,继续盘问:“那你们呢?为何要帮着秉正做假证?冤枉他人?”方同磕了一个响头,大喊冤枉:“大人明鉴,我们也是被秉正蒙骗,只因他平日里太过老实,言行举止也都可信,而且在此之前,他确实在屋中每日写诗,反而是杜慕白,一天三天的在外面跑,哪有心思作
诗?所以才一时信了秉正的话,帮他做了假证,我们也是不知道啊!因此冤枉了杜慕白,实在是不应该,求大人看在我二人也是无知的份上,从轻发落。”
他倒是个知识人,也熟读那些律法规矩。
“从轻发落”和“恕罪”显然是两层意思。
前者是有悔过和内疚的意思,后者则全无。
到底是个读书人!
在文字上的功夫还是玩得不错的。
柳河皱了皱眉,意思耐人寻味,继而又望了姜文一眼,“你怎么说呢?”
姜文一颤,缓缓抬头。
也照葫芦画瓢。
他说,“回大人,方同所说正是我想说的,我们二人也是受害者,都是被秉正给骗了,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受此牵连,杜慕白也不会背负偷盗之名,罪魁祸首,是秉正。”
说着,用力指着秉正。
露出一副既懊恼又甚是怪罪的表情。
可秉正却冷冷静静的跪着。
目光落在地面上,任由他人怎么说都行!
他就抱着一副必死的心了。
柳河不禁又皱了皱眉:“那照你这么说,你二人就无罪了?”
姜文:“自然不是,只是……”
顿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他竟一时糊涂,将全部罪责都怪在了秉正的头上,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这跟方同之前那句“从轻发落”有些背道而驰的意思。
而等他惊慌失措的看了一眼方同时,回应他的,则是方同那双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好好的一盘局,就这样要被他给毁了!方同只好咽下怒火,赶忙补救,说:“大人,姜文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因听信了秉正的话才会冤枉杜慕白,首罪应是在秉正身上,我二人也是从罪,只是其中实在无知,不懂思量,还请大人念在我们不
是故意为之的份上,从轻发落。”
又是一句从轻发落,倒是将时局又给硬掰了回来。
柳河在吏部多年,官场上那些乱七八糟事见多了,钻文字也见过了!
当然看得出来方同和姜文是人是鬼。
而他也是个直性子,粗黑的眉头高高一挑,说:“当年杜慕白是个才子,又入了平阳侯府做门生,此等殊荣鲜少有人可得,只怕你二人分明是因心怀嫉妒,所以不顾青红皂白,就冤枉了人。”
“大人明鉴啊,我们绝对不会如此。”
“是人是鬼,你二人心知肚明。”
“我们真的只是因为听信了秉正的话,才……”
柳河打断他们的话:“莫在说了!你们的意思,本官也都听明白了。”
方同面部赤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嫉妒杜慕白,而这个暂时接管黄大人职位的柳河也确实是个很聪明人。
官老爷责令他闭嘴,他自然不得解释,就犹如被人扒光了皮,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一样难受。
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戳到了心窝子。
柳河不想再听他二人磨嘴皮,反而将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秉正身上。
他早已看过此人的档案,出身畏寒,家中还有一个老祖母,这人平时就不爱说话,行事低调,从不与旁人多言任何,完全是个没有城府的人。
而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干起冤枉他人偷盗的勾当来?
要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柳河不信!
便问:“秉正,本官再问你一次,究竟此事是你处心为之?还是别有原因?若是有,你就只管说来,本官给你做主,这里是刑部大堂,没人能拿你怎么样!”
这一刻,方同和姜文齐齐看向秉正。
二人的眼珠子仿佛都要掉下来了。
他们用力的瞪着秉正,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否则……秉正却低着头,完全没有注意他们的眼神,而是缓缓抬着那双空洞疲倦的眼睛,对上了柳河严肃的目光,说:“大人,我要说的话,刚才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就是因为嫉
妒杜慕白,所以才冤枉了他,而方同和姜文也是被我蒙骗,才会答应为我作证,一切的罪,由我一人承认,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说完,他再次朝地上重重的伏了下去。
额头磕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
看的人都觉得疼。
方同和姜文也再次松了好长一口气。
柳河心里还在打鼓,不知为何,直觉告诉他,秉正一定还隐瞒着什么?
可现下事实在前,又由不得他去思索别的。
在他沉默之际,刑部郎中走到他身边,弯腰在他耳边提醒:“柳大人,该判案了。”
“知道了。”
那你倒是判啊!
磨磨蹭蹭半天。
这要是换做黄大人,早就拍案了。
柳河没有在刑部待过,但作为吏部的官员,也是深知这办案的程序,正是因此如此,上头才会调派他过来这里。
要知道,当时他正在洗澡,调遣文件就送到了府上,他来不及擦干身体就出去接了!现下,也由不得他抱怨!
第1203章 开棺
柳河在心里盘算了一小会后,想着这案子应该怎么判呢?
眉毛也不禁在此挥动了几下。他盯着底下的三人,终于下了令:“秉正,你因冤枉了杜慕白偷盗一事,致他背负不堪之名,念你知错,也算悔过,但此罪不能免,即日起,取消你举人之身,终身不得参考科举,并仗责五十,入狱五年。
”
声音回荡在刑部大堂内!
秉正听了后,脸色很平淡。
仿佛与他无关似的。
他也再次磕了一个头。
“多谢大人。”
声音很沉。
他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一切,自己犯过的错,自然要承担。
也终于将心里的愧疚用此罪名也释怀来。
不用再日日夜夜的被噩梦惊醒了!
柳河又瞪向方同姜文:“至于你二人,虽不是主犯,却也是从犯,可免入狱之罪,但也不得不一同论罪,与此相同,取消举人之称,终身不得再考。”
什么?
取消举人之称,终身不得再考。
二人瞠目结舌。
他们本以为只是取消几年罢了,却不想竟然是终身。
不但如此,还取消了举人的身份。
这对一个读书人来说,无疑不是将他拉至死刑场是一样的道理。
方同虽然震惊无比,却也知道无力回天。
姜文却控制不住,喊道:“大人,求大人开恩啊!”
“开恩?你们乃是同谋,本官没将你们关押牢中已是开恩了。”
“我们只是被蒙蔽的,没有真的想冤枉杜慕白啊,大人,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犯了错,还敢嚷嚷着让本官明察秋毫,简直可恨,来人,全都拉出去仗责!”
刑部的官差上前,将三人往外拖走。
两个不再挣扎,一个则在嚎叫。
即使被带出去后,还是远远听到声音。
柳河捏着眉心,脑袋嗡嗡作响。
他果然只适合在吏部当差,这刑部的官真是个累活。
可他心里总有一个困惑,觉得此事定不简单。
无奈毫无线索可言,人家秉正也无话可说。
而眼下这案子又迫在眉睫,不得不结了。
怕就怕,又是个冤案!
……
城司部。
杜慕白的那口棺材已经抬来了。
那些工人们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当然,也按照纪云舒的要求,将棺材口的边缘用湿布一一塞住,以免这一路过来会对里面的白骨有什么影响。
李成在旁边一直看着。
时不时的叮嘱几句:“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出了岔子啊!里面的东西可是很重要的,要是弄坏了,你们赔不起。”
那些工人们也就更加小心了。
慢慢将其抬到了停尸房内。
轻轻放下。
这才松了好长一口气。
虽是大冬天的,但各个都满头大汗,喘着气,十分吃力。
纪云舒和景容就站在门外。
有李成看着,他们也放心。
这时——
一个侍卫跑了过来,说:“纪先生,景公子,刑部传来了消息。”
“什么?”
“方同、姜文和秉正已经处罪了!”
“怎么处理的?”纪云舒问。
侍卫便将此事一一说来给他们听。
纪云舒其实早已料想到了。
只是——
她叹了口气:“却没想到秉正要被关押五年。”
景容:“此等罪名已是小的了!”
若是换做在大临,按照律法, 已经斩了!
纪云舒明白他的意思,可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你好像还有心事,跟秉正的案子有关?”景容问。
确实有关!
她就是怀疑案子背后还有一个推手,所以那天才会单独将秉正留下来,与他谈了那番话,只是对方咬牙不说,她也无可奈何。
“罢了,或许是我想多了。”她摇摇头。
景容也没再往下问。
此刻,那些工人们已经将棺材上的绳子一一解开,他们二人也双双进去。
李成问她:“纪公子,现在怎么办?”
“将棺材盖掀开。”
“好。”李成转而吩咐,“打开。”
工人们得令,将棺材盖封口处的那些布一一扯掉,打算开棺,可纪云舒又忽然喊了一声停。
众人齐齐的望向她。
“怎么了?”
“你们用布将鼻子捂住。”
“为什么?”
“人在棺材里躺着六年,里面必定腐烂的不成样子了,气味难闻,加上还有尸气。”
这一说,大伙也就明白了。
一一找了块布套上,将鼻子捂住。
才开始开棺!
开棺同时,纪云舒从袖子里摸索出什么东西来,然后看向身侧的景容,说,“张嘴。”
又是这一套!
景容已经习以为常。
他乖乖将嘴巴张开。
纪云舒便将那沾了麻油的姜片塞进他嘴里。
一边说:“与我在一起这么久,这尸臭味你还闻不习惯。”
听似是一声抱怨,却带着打情骂俏的味道。
景容唇角微微一勾,眼底含笑。
回应她一句:“我只闻得惯你身上的香。”
臭流氓。
纪云舒白了他一眼。
殊不知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小官眼睛都直了!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我只闻得惯你身上的香?
这……
两个大男人说那样的话,简直让人寒毛直竖,他本以为那纪先生是个儒雅的君子,却不料又那等癖好,怪不得这两个人整天形影不离,敢情是那等关系。
呃!
小官的脸色越来越青。
此刻,棺材盖已经打开。
棺材并不是什么好木头做的,但也不是劣质的木头,虽说是义庄的人将他下的葬,但这棺材听说是平阳侯为他出钱买的,毕竟门生一场,总不能因为他偷盗诗句而让他暴尸荒野。
随着棺材盖掀开的同时,一阵难闻的气味果不其然从棺材里散发了出来,
即便隔着布,还是让人作呕。
几个工人也皱着脸往后退了几步。
屋子里的人都纷纷往外避!
好在这味道只是一阵,加上是大冬天的,冷风一灌,气味也就淡了许多。
纪云舒将捂住鼻子的布拿开,走到了棺材旁,目光往里面探了进去。
一副脏兮兮的白骨躺在里面,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腐烂,粘在白骨上面,大概是搬抬的时候不小心,白骨已经有些散架。好在,也是一具全骨!
第1204章 验骨(一)
杜慕白的骸骨非常完整,只是凌乱了一些!
但也没有什么影响。
整个停尸房里此时还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尸臭味。
虽然很淡,但是对于那些官员们来说,还是有些刺鼻难闻。
可是他们见纪云舒一个文弱书生都往棺材旁去,丝毫不在意那些味道,而且李成也都将捂在鼻子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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