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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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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倒是给我看看。”
  “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看。”
  琅泊硬是要看。
  赶紧去扯他的袖子。
  速度很快,宋止都没反应过来,刚才被他藏在衣袖中的邀请函就被琅泊扯了去。
  琅泊高兴坏了。
  以为自己抓到了宋止的什么软肋。
  但是,当他一看手中的东西时,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情书,而是邀请函。
  一下就没了兴趣。
  将东西丢给他:“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宋止赶紧将邀请函接住,用手拍了拍。很是珍爱。


第1293章 此恩情,我没齿难忘
  虽说宋止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赴约,可邀请函到底送来了,总不能给弄脏、弄坏。
  自然很珍爱。
  琅泊见此,便双手抱胸道:“你们这些文人,不是整天吟诗作对,就是喜欢聚在一起说些文绉绉的话,道些文绉绉的诗句,现在竟然还弄一个什么灯会,真是稀奇!好像你们都没事做似的。”
  宋止:“……”
  “我看啊,你还是在屋中多看看书,正所谓,笨鸟先飞,人家去灯会,你就好好看书,将来高中状元,多少个灯会都等着你。”
  “琅公子说话真有意思。”
  “有意思?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只是觉得你说话与别人都不同,嗯……比较有趣吧。”宋止脑子里能蹦出来的,就只有这个词了。
  噗——
  琅泊内心是凌乱的。
  他可不想走搞笑路线!
  明明是个认真的汉子好不。
  他冲着宋止严肃的回了句:“我倒是觉得宋公子你才是个有趣的人。”
  然后走了。
  “……”
  宋止表示很无语。
  ……
  这几天里,纪云舒一直都在等南国候那边的消息。
  景容也派人去了一趟南国候府。
  带回来的消息的是——侯爷闭门不见。
  闭门不见?
  这是个什么情况?
  想来,有关察禾的线索几乎为零。
  或许,真的如同一开始他们猜测的那样,那个叫察禾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早早离开了胡邑。
  所以,他们也决定了,再等两天若是还没有消息,就启程离开高定,一路去寻,再找不到,就直接离开胡邑,返回侯辽去找三爷。
  因为再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每在高定停留一天,就多了一份危险!
  白音自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之后,就一直闷闷沉沉。
  一直不在状态上。
  时常发呆许久。
  此时,他坐在石阶上,目光呆滞,手里却熟练的把玩着自己那把锋利的短刀。
  景容踱步走到他身边,双手背在身后,轻仰头看着远处万里无云的天空。
  大雪已经停了。
  天气也渐渐的好转起来。
  二人都没说话。
  一个站着。
  一个坐着。
  良久——
  白音侧眸抬起,问:“云舒真的已经决定好了?”
  景容“嗯”了一声。
  “真的要走?”
  “嗯。”
  白音陷入了沉默。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刀背上轻轻划过!景容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说:“我们来高定已经很久了,现在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个南国候的身上,可如果再没有消息,我们就必须离开这了。之前因为杜慕白的案子,我们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那位二王爷甚至想拉拢我与云舒做他的门客,我虽已拒绝,但也得罪了他,到时候,要是我们再暴露了身份,说不定会有很大的麻烦,所以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了,离开高定后,我们再一路寻过去,实在找不
  到,就等离开胡邑后,再去找三爷。”
  “找他有用吗?他如果愿意说,就直接跟我们说了,也不至于让我们在这里兜圈子兜了这么久。”
  “这是最后的一条路,我们也只能这么做!”
  无奈!
  三爷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白音叹了一声气。
  只好如此了。
  缓时,景容忽然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我?”白音问,“为什么这么问?”
  “昨天宋止说你喝多了,是什么原因?”
  “没什么……”
  “别告诉我真的像琅泊说的那样,你是因为做了个噩梦,所以借酒消惊!你知道的,我不信这些。我要听实话。”
  白音苦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说说看。”
  “我确实做了个梦,那个梦……很奇怪。”
  “如何奇怪?”
  白音顿了下,才告诉他:“我竟然梦到了连雀。”
  景容惊:“他?”“但是……是一个叫连雀的孩子,还有一个叫阿瑾的人,具体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模模糊糊就只记得一些零碎的,还梦到了一场大火,那个时候,有一个女人拉着我的手一直跑,等我回头,身后是一片
  大火,我还听到了号角的声音……”他忽然摇摇头,“具体的不记得了,后来就醒了,结果被琅泊那家伙一闹,就睡不着了,这才出去喝酒的。”
  对之后连雀有来过老宅的事情,他只字不提。
  因为他不能确定,那是自己喝酒后的幻想?
  还是真实的?
  景容听完他的话之后便默然不语,心里仔细的琢磨着那个梦境。
  连雀?
  女人?
  大火?
  这些关键词,似乎根本组不起来。
  只道:“这或许是你以前丢失的一段记忆。”
  白音儿时失去了记忆,最近这段时间,他脑子里总会频频闪过很多画面。
  这也说明,他在慢慢的记起以前的事情了。
  但他也很震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跟连雀……到底是什么关系?”
  ……
  两天后。
  南国候那边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景容派人询问的人带回来的消息依旧是“南国候闭门不见”。
  莫非,人家口口声声说要报恩报恩,不过是说说而已?
  但再这样下去,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那天,景容就命人收拾好了东西,决定明天一早就出发离开。
  宋止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将东西一一收拾好,然后搬上了马车。
  他不禁眼底湿润。
  心中不舍!
  站在原地许久——
  他才迈步上前,认真的询问景容:“景公子,你们当真要走?”
  景容点头:“是,已经决定离开高定了。”
  宋止劝阻:“这几天天气虽然好转了,但是路面还结着冰,不如……晚一天再走吧。”
  说白了,就是不舍。
  景容正欲开口——
  纪云舒便走过来,接过话说:“宋公子,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了。”
  一天都不能多待!“哎!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了。”宋止多是无奈,又感激道,“这一路上以来,多亏了有你们,我才能从义乌顺利到达高定,而且这段时间你们对我如此照顾,此恩情,我没齿难忘。”


第1294章 一路平安
  对于宋止的感激,纪云舒说:“应该是你帮了我们才对,若不是你,我们也没有一个可以方便落脚的地方。”
  宋止:“这是我应该做的。”
  继而,景容从袖中取出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塞进了宋止手中,说:“宋公子,这些银子,你拿好。”
  呃?
  宋止觉得手心发烫,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推拒道:“使不得,使不得。”
  “你就拿着吧。”
  “我不能要,景公子,你已经帮了我很多,这笔钱我是断然不能要的,你收回去吧。”
  说话时,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生怕景容用“武力”强行让自己收下。景容说:“这银两对我们而言,也只是一笔银子罢了,可现在会试将近,你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到时候还有殿试,很多地方都是要花钱的,你身上的银两恐怕也不多了,总不能勒着裤腰带过日子吧?现在
  是关键时期,不能强忍,这笔银子,能让你手头宽裕些,安安心心的考试。”
  他意图将银子再赛过去。可宋止铁了心的不能要:“多谢景公子的好意,可是这笔钱我绝对不能要!其实,我身上的银子真的够用了,景公子不必担心,何况,你们一路离开胡邑,需要用钱的地方比我还多,还是自己留着吧,这番
  心意,我都收了。”
  一再推辞。
  景容没辙,总不能硬塞,就只好作罢。
  那天晚上,宋止去找了纪云舒。
  见她的房门还开着,便敲了敲。
  纪云舒正坐在里面整理自己的那两个檀木盒。
  一个装着颜料。
  一个装着各式各样的刀之类的解剖工具。
  她见宋止站在门口:“进来吧。“
  宋止端着一份暖烫进去。
  放在桌上,说:“我看晚上的天气很冷,你们明日一早又要赶着出城,就给你做了一份暖烫,纪公子你喝一碗,明天早上也会舒服些。”
  纪云舒将手中拿着的一把刀放进盒中,擦了擦手。
  端起那碗汤:“没想到宋公子你这么有心。”
  “其实我平时也是糙惯了。”
  纪云舒笑笑,喝了一口烫。
  不得不说,宋止的手艺很好,比宅子里请来的厨子手艺还好。
  宋止眼不眨的看着她。
  自从知道纪云舒是个女的之后,他面对她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份悸动在跳动。
  跳得他心慌意乱。
  再等一晚,纪云舒就要走了。
  他心里别提有多不舍。
  纪云舒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倒也不觉得奇怪,反而好奇的问了句,“不知道宋公子心底可有心仪的姑娘?”
  宋止一向是个脸皮很薄的人。
  被这样一问,他脸颊顿时一红,低了低头:“纪公子说笑了,我时常都是跟书本打交道,哪里接触过什么女子?”
  “你的条件其实不错。”
  “说笑说笑。”
  见他不好意思,纪云舒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其实有件事,我还是比较好奇的。”
  “什么事?”
  “是有关你的。”
  “我?”宋止诧异,抬着一根手指戳着自己。
  他有什么事情是让人好奇的?
  自己就是个赤果果的穷光蛋,正面一览无余,翻个面也一样。
  纪云舒放下手中的暖烫,说:“在义乌,人人都说你是个才子,我也看了你写的诗,你若是称第二,当今世上,没人能称第一,如此才能,为何当年要放弃写诗,反而改去写戏本呢?”
  怎么记得,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
  宋止叹了一声气:“往事……不提也罢。”
  关于原因,他从来也没说过。
  而这几年里,不断有人问他,他每次笑笑不说,要么就随便搪塞几句。
  纪云舒再一次追问无果!
  宋止不说,也只好算了。
  见时间已经不早,宋止便不再打扰,与纪云舒道别几句。
  便出去了。
  第二天。
  清晨一早,景容等人上了马车。
  未等宋止来送别,就走了。
  而走之前,景容将昨天那包银子留了下来。
  宋止发现后,心里感动分外,也十分难过。
  他捧着银子站在门口,目光望着高定城的城门方向。
  “一路平安。”
  ……
  冬日的早晨,冷风就像刀子一样刮在人心上。
  仿佛要生生刮去身上的皮肉一般。
  尽管如此,高定城的清晨依旧很热闹,天还没有亮,很多商贩就已经入城,在街道两侧摆满了摊位。
  一路上,热包子的香味也弥漫在整天街上。
  让人馋嘴。
  一辆朴素的马车穿过闹市,到了城门口。
  却被城门的侍卫拦了下来。
  “今天马车出不了城。”
  嗯?
  骑在马上的琅泊问:“为什么?”
  “昨晚大风,官道上连连倒了好几棵大树,山坡又塌了,到处都是积水,步行的话可以过去,但是马车过不去。”
  他们没有马车是不行的。
  琅泊不止如何是好?
  便隔着帘子朝马车里的景容问:“公子,怎么处理?”
  景容挑开帘子,往前看去。
  两道眉皱到了一块:“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琅泊:“那要不回去?”
  他抬手:“不必再去打扰宋止,我们随便找一间客栈住下来,等官道上清理好,再走。”
  “是。”
  于是,马车掉头。
  琅泊找了一间就近的客栈住下。
  众人下了马车,要了几间上房。
  纪云舒上楼梯的时候,与一个急匆匆下楼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她肩膀吃痛,身子往后倒去,幸好景容站在后面,一把托住了她的肩膀和腰部。
  与此同时,那个男人身上的一样东西从衣服里掉了下来。
  “哐当”一声。
  声音很大。
  顺之一看,就看到一把匕首正好掉在了纪云舒的脚边。
  男人赶紧弯腰将其捡了起来,匆匆收进衣袖中。
  然后下了楼。
  纪云舒不禁眉心一皱。
  有些好奇。
  那男子一身儒衫,戴着一顶学子帽,一看就是来参加会试的仕子。
  但是明明一个书生,为何身上会带着一把短刀?
  而且,一般学子握笔,茧都是在手指上,可刚才那人捡刀的时候,纪云舒发现他的茧都是在掌心上!
  一看就像是个常年劳作的人的手。可男人腰间上的玉第佩价值连城,自然不是劳作之人。


第1295章 灯会前
  除了劳作之外,便是常年握剑之人也会掌心起茧。
  莫非此人是个武夫,然后弃武从文了?
  不过,这点却跟纪云舒没有任何关系。
  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景容注意到她落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视线,便问:“怎么了?”
  她摇摇头。
  便跟着客栈里的小二往楼上去了。
  而方才这个书生在下楼之后,就转去了客栈后面的马厩。
  马厩里,一个蓝衣男子正在拴马。
  书生走到他身边,轻声问:“怎么样?”
  蓝衣男子十分警惕的往周围看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之后,便道:“都安排好了。”
  “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差池。”
  “放心吧!不过,你确定今晚他会来?”
  “我都已经打听清楚了,绝对不会有误。”书生斩钉截铁道。
  蓝衣男子拴好绳子,双拳紧握,眼神迸发出了一股杀气,说:“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失手,我也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书生的眼神中也泛起了恨意:“我父亲的仇,我也要亲手报回来。”
  ……
  南国候府。
  这几天,南国侯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待在祠堂里。
  府上的小厮来过两回,说是有个景公子过来探消息。
  他每次的回应都是“不见”。
  连雀也来过,本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下去。
  虽然,他不知道南国候究竟在等什么?
  或者,到底在决定些什么?
  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今日的风雪已经停了,连雀在庭院里,望着此时站在祠堂那些牌位前的南国候,心里充满了疑问。
  没多久,一个男人从外而进,走到李连雀身边,说:“今天一早,她们打算出城了。”
  连雀诧异:“然后呢?”
  “好在官道上倒了几棵大树,山体也塌了,要等清理干净之后,马车才能出城。”
  天意啊!
  如果南国候再不说话,到时候,纪云舒等人就真的要走了!
  那可怎么办?
  就算南国候还能再等,连雀也等不了了。
  他立刻进了祠堂,喊了一声:“侯爷。”
  南国候没有回应。
  依旧不动的站在那里。
  “您如果再不将事情真相说出来,纪姑娘就要走了。”
  还是没说话。
  “侯爷!”
  南国候十分平静,目光凝重的看着面前的牌位。
  连雀心急,毕竟真相现在就摆在眼前。
  正当他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
  外头有人来了。
  冲着里面说:“侯爷,有人送来一个盒子。”
  南国候终于有个动静。
  他转身看去,就看到小厮手中捧着一个盒子。
  “拿进来。”
  “是。”
  小厮将盒子递给了他,然后便下了。
  南国候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碗。
  非常普通的一只碗!
  连雀不明:“侯爷,这是?”
  南国候把碗给他,说:“去院子里摔了。”
  “摔了?”
  “嗯。”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连雀还是接了过去。
  他走到庭院中,将碗往地上一摔。
  “砰”的一声!
  格外响亮。
  而那些摔碎的碎片中,竟然露出了一张白色纸条。
  是藏在瓷片里的!
  他赶紧将其拿了起来,拍了几下,递到了南国候面前:“侯爷,有张纸条?”
  南国候并不惊讶:“他果然送来了。”
  他?
  他是谁?
  南国候将其打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
  在看完这些之后,他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
  眼眶也因此渐渐湿润了!
  心底的痛处百感交集!
  这究竟是一封怎样的信件?
  又究竟是谁送来的?
  为何要藏在碗里?
  连雀心里充满了困惑。
  ……
  纪云舒等人回到屋中安置好了一切,就等着官道清理好。
  而这一天,高定城的晚上有一场灯会!
  从早上开始,就陆陆续续有人在准备了。
  整个城里热闹非凡。
  可是到了晚上,官道上积水问题并没有处理好,景容派侍卫出去打听了一番,说是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晌午。
  就只能继续等!
  而这一整天,大伙都在讨论着今晚的灯会。
  这是今年新年之前的最后一个喜庆的节目!
  晚上,街道上已经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灯笼。
  客栈一楼,几个男人围在一起。
  “新年就快到了,这次的灯会是为了迎接财神,咱们也得出去热闹热闹。”
  “是的,我家那婆娘,昨晚就在准备了,一早就去逛了。”
  “那还等什么?你看这天色都黑了,咱们现在就去吧”
  “走走走……”
  一桌子的人吆喝着去了!
  坐在旁边的琅泊和白音皆已听到。
  白音只顾着喝酒,琅泊则撞了他一下:“要不,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要去你自己去。”
  “反正现在也走不了,外面这么热闹,去看看也无妨啊。”
  “不去。”
  “你别那么扫兴。”琅泊埋汰一句。
  白音不停的往嘴里灌酒,眯了他一眼:“我没那么心情,你要去,找你家王爷去。”
  “那算了,我还是喝酒吧。”
  琅泊也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二楼,纪云舒正在屋子里画画。
  她提着一支笔,面前铺着一张纸。
  上面画着雪景下的高定城。
  虽然只是画着一份线稿,但模子已经出来了,稍稍加一点颜色,便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美景。
  即将要离开高定,她便想着作一幅画当作是纪念。
  这时,景容却敲开了她的门。
  见她正在作画,便走过去一看。
  微微一笑。
  却没说什么。
  然后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外面喧哗的声音传来进来。
  五颜六色的灯笼光线也从外面透了进来。
  洒在了纪云舒的那副画上!
  她停了笔,目光往窗外的方向看去。
  问了句:“今晚是高定城的灯会。”
  景容背对着她,目光遥望窗外:“嗯,很热闹。”
  街道上人来人往,灯笼并列有序的挂着。
  良久,景容转身问她:“打算一直待在屋中?”
  ……
  一炷香后,景容和纪云舒便去了灯会。
  而与此同时,宋止还在老宅中纠结。
  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参加文桥边上的灯会?景容和纪云舒已经走了之后,他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参加灯会?


第1296章 他要选择的“新人”,必须是聪明的
  宋止坐在院子里,手中捧着一本书!
  却无心去看。
  目光看着不远处被烟火绽开璀璨星空。
  心里摇摆不定。
  去?
  还是不去?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将手中的书放下,然后掏出了一枚铜板。
  放在掌心里。
  心里想着,若是正面就去,若是反面就不去。
  便将铜板往空气里一抛。
  铜板落下。
  他紧紧的抓在手心里。
  心里一沉,摊开手掌一看。
  竟然是正面。
  结果是去!
  宋止无奈,但到底还是接受了这所谓的“命运”的安排。
  然后回屋换了一身稍微好一点的衣裳。
  好让自己看上去不会那么的格格不入。
  最后,他提着一盏灯笼便去了。
  今日几乎大半个高定城中的百姓都来了。
  街上一眼望去,根本望不见头。
  宋止还从来没有见到这等场面。
  “大城市”就是不一样!
  人多,热闹。
  举办起什么活动来,也十分喜庆。
  他挤在人群里,去了文桥。
  文桥边上有一条十分通畅的红色长廊,里面摆满了桌椅板凳,许多仕子们都已经到了,还有不少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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