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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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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门咚
  缓时,她眼神微垂,细细思量,突然举步走到床后方。
  古代的床,基本上都是不贴墙的,后方是一个屏风,是用来搭衣服和换衣服的地。
  她如放大镜似的眸,转了一圈,正好瞧见贴着床脚处的一些碎粒。
  捡了起来,挪在指尖,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是香料!
  于是从床后方走出来,朝掌柜问:“客栈里这两日,有没有进来过一些卖香料的人?”
  掌柜一想,重重点头:“有!是闽南一带的香料商,一行人,十几来个,不过半个时辰前,已经动身离开了。”
  纪云舒脸色一变,赶紧与张捕头说:“张捕头,天色已经渐晚了,相信那些人走得也不是很快,既然是闽南一带的香料商,自然不会往南走,东西方向,又不是人群聚集之地,想要做生意的话,大概,是往北去了,你立刻带着人往北去追,应该能在他们出了渝州境地之前赶到。”
  “若是其中有一名身高不足五尺的女子,身上披有丝绸类的布料,你便将她带回衙门,按照我方才所说,进行一一盘问,自然能问出来,她若再三狡辩,你便将这根头发和这些细碎的香料作为证据,另外,再看看她身上的丝绸物,可有被抓伤过的痕迹,凶手,必定就是她。”
  纪云舒将头发和香料包在手帕上,递给了他。
  张捕头呆了一下,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将东西接了过来,随即高调的嗓音一起,吩咐小捕快:“你们几个将尸体抬去义庄,另外几个人,跟我走。”
  然后,伴随着一股子的冷风,张捕头带着几个捕快,立刻冲了出去。
  哎哎哎!
  你都还没谢谢人家纪姑娘呢!
  案件办妥,纪云舒心里也舒服了些,侧眸看向景容。
  回应她的,是景容的淡淡一笑,辨别不出“味道”来。
  待他朝自己走近两步,她又往后退了一步,低眉:“卫奕还等着我呢。”
  语落,便迈步出了门。
  景容稍微一愣,他有那么可怕吗?
  心里有些不舒服,醋意泛滥,拦也拦不住。
  双手背后,跟了上去。
  这整个全程,也都被李时言看得清清楚楚。
  他自小便认为,天下的美人,都是用来当花瓶看的,性子上,也都是温温柔柔、胆小儒雅的。
  何尝见过像纪云舒这样的,敢摸尸体不说,还如此聪明睿智的女子?
  到底是如何一个奇女子呢?
  而尽管她面纱遮貌,可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质,却如一株脱俗的冬兰,挺立在水中央,只望闻花香,不见细巧枝。
  也挠得人心堪比蚕丝盅,被蚕缠着严严实实,就是无法动弹一二,去触碰那女子面纱下的容貌。
  简直就是抓耳挠腮啊!
  李时言勾着好奇的笑:“这女子,本公子要定了!”
  一旁的小路子却给他泼了冷水:“公子,你瞧,那姑娘身边都是高手,咱们近不了身的。”
  “谁说的,他们不是要去京城吗?好,那咱们也一同去京城。”
  扬起那微微得意而自信的小眼神,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此刻,纪云舒回到卫奕房中,卫奕已经睡下了,缩在床上,将被子蒙在头上。
  她将被子拉了下去,嘴角不禁往上轻轻一点。
  “傻小子,也不怕闷出病来!”
  又给他掩了掩被角,这才出了门,交代门口两个侍卫:“你们好好看着他,千万别让他乱跑了。”
  “纪姑娘放心,我们会好好看着的。”
  她点头已作谢意!
  后一刻,手腕被一股力气抓住,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被那股力量拉进了一间房。
  景容手上的力度有些重,拧着纪云舒眉梢皱得生疼。
  “你做什么?”
  砰—
  进来以后,门被关上。
  而她的后背,也在门被关上的瞬间,重重的贴了上去,被景容来了一个“门咚”。
  那张看似冷静却掺着火气的俊脸,就在自己面前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她看到他脸上细细的纹路,而那小小的毛孔,似乎要炸开了一般。
  她做了什么?让这货突然火冒三丈?
  轻轻侧过脸,避开景容的目光,她又问了一句:“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呢?”
  “还请王爷自重。”
  “昨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恩?”
  纪云舒稍显一楞,脑子一回想。
  哦!他问她,心里有没有他,她还没回答,就被克察打断了。
  “现在没人会打扰我们,本王现在要你一句实话,老老实实的回答,哪怕是一丝也好,也不准藏着掩着。”
  是啊,哪怕是一丝,他也是有机会的对不对?
  双眸燃着浓浓的期望,盯在纪云舒侧向一边的眉尖。
  纪云舒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呼吸骤然渐轻,喉咙微微一动,眉目上,顿时升起一股十足的坚定。
  眸子迎上景容的视线,笃定的说:“我心里从来都没……唔!”
  话没说完,隔着面纱的唇,被景容炙热的双唇,堵上了!
  这已经不是景容第一次这么干了。
  但,纪云舒还是惊住了。
  面纱上冰冷的细线,似乎渐渐融进了她小唇上的细纹里,从而真真切切的贴上了景容的薄唇。
  由冰渐暖!
  一纱之隔,毫无作用!
  等她反应过来,欲推开他之际,景容率先离开了她的唇。
  他深沉的眼神,透着淡淡的忧郁。
  缓缓道:“罢了,这个问题,以后再答。”
  “……”
  “这么惊讶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他说的有些漫不经心,突唤了一声:“琅泊。”
  门外的琅泊应了一声:“在。”
  “去将饭菜端进来。”
  “是。”
  景容松开纪云舒,端端正正的坐到了桌边,指节分明,勾起,轻轻的敲了敲桌子,道:“洗完手,赶紧过来吃饭。”
  喂喂喂!你怎么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纪云舒心慌慌乱跳,吃不下饭。
  轻轻咬着自己的唇,她道:“不必了。”
  说完,转身开了门,跑出去了。
  看着那道慌张的背影,景容心里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可他心里,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纪云舒没说完的话,他似乎听了一个全部。
  她心里,没有他,这是不争的事实!


第130章 让你与银河系肩并肩
  回到房间内,纪云舒脑海中全是方才的一幕,唇上的余温,还浅留着。
  她的心,此刻也隐隐抖颤着。
  那种感觉,有些微妙,道不明,说不清。
  她心里深知,自己对于景容,绝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有的,也只有感激,毕竟,这段时间以来,景容的确帮了自己很多,若不是她,自己恐怕也死了好几回。
  而除了那份感激,别的,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
  待心情缓缓平复下来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日。
  天才刚刚亮起来,张捕头就急匆匆的赶了来,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一楼,景容和琅泊坐在一桌吃饭,纪云舒和卫奕坐在一桌,中间还隔了一张桌子,仿佛水火不容似的。
  而张捕头,则站在景容的旁边开始了“汇报”。
  说起了这桩命案的大概!
  纪云舒因为在房间已经吃过了,这会,正一边给卫奕的碗里夹菜,一边张着耳边听。
  大概的意思,她也听明白了。
  原来死者姓杨,也是一个香料商,与闽南一带的香料商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来,而凶手,正是闽南香料商的老板娘和她的相公,曾经因为生意上的事,两方早就暗地里生了一把熊火,死者因为欠了一大笔钱不肯还,甚至还动用武力威胁过闽南一带的香料商,不准他们往北售货,闹得不可开交。
  昨天几人正好在客栈里碰到,原本是想坐下来好好谈谈此事,看看能不能各自退一步,结果口头上发生了冲突,一怒之下,凶手便用自己那块丝绸披巾将死者勒死,再连同她的丈夫,将死者制造出上吊的假象来。
  最后,逃之夭夭!
  而当时小赵进房间时,他们的确躲在床后面,身上的一些香料细碎便留了下来,而那根头发,也是凶手在勒死死者的时候留了下来的。
  张捕头在那边说的绘声绘色。
  卫奕却在这边吃的十分带劲,他似乎将昨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纪云舒也忙不迭的给他夹菜,并没有注意到张捕头已经将目光转向了她。
  好声好语道:“昨天真是多谢纪姑娘的帮忙,要不是你,这命案也不会这么快就破了。”
  她抬起头头,淡淡一笑:“张捕头,日后若是再次命案发生,你最好请个仵作先过来验验,也不要由着你的急性子来处理案件,不然,冤案可就一桩接一桩了。”
  “姑娘教训的是,我这人,平时也是一个大老粗,办事都靠蛮力,又容易冲动,往日,必定改。”
  真是乖巧的很!
  这还是昨日那个急性子的张捕头吗?
  纪云舒点了下头,不再回应。
  张捕头转向景容,双手一拱:“王……公子,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还得赶回衙门办事,告辞。”
  景容摆摆手。
  衙门里的一伙人,又匆匆的离开了客栈!
  看来,那张捕头是刻意过来一趟的,也是辛苦了。
  这会,卫奕也已经吃饱了,捧着肚子,吸了一口气,看着纪云舒,说:“舒儿,我吃饱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我不喜欢这。”
  还没等纪云舒开口,景容抢了她的话。
  “我也不喜欢。”
  然后一脸冷漠的站了起来,吩咐琅泊:“将东西备好,准备上路。”
  “是。”
  景容一脸闷气,甩着衣袖准备出客栈。
  卫奕突然出了一声:“舒儿,哥哥真是一个受气包。”
  他有生气吗?
  有吗?
  这话传进景容的耳朵里,让他不由的紧捏起拳头,真想往卫奕的脑袋上狠命捶去,想了想,又忍了下来,出去了。
  纪云舒自然看到景容小小的动作,心里滚着一股莫名的叹息。
  晃了晃脑袋,起身:“卫奕,我们要赶路了,走吧。”
  “恩。”
  卫奕抱着两幅画,屁颠屁颠的跟在纪云舒的身后。
  可这还没出门,纪云舒后背就撞上一人。
  “哎呀,原来是姑娘你啊!”
  李时言惊诈,故露出一副十分相熟的表情来,手里的一把折扇挑来挑去。
  纪云舒上下眯了他一眼,倒是一个俊秀的青年,可大冬天的,手里挥着一把折扇。
  有病的吧!
  “你是?”
  他双手礼貌性一拱:“在下李时言,昨天见姑娘断案,简直让人敬佩啊,而且……”
  “我认得你。”卫奕突然指着李时言。
  李时言笑了笑,也不否认,迎上卫奕的目光,点点头:“对,是我,原来卫兄记得我啊!”
  当然记得,你吓得卫奕差点以为你要杀了他。
  东西没吃完,又将他推出房门外,怎么会不记得你?
  “记得,你还问了我……”
  话还没说完,李时言手中的折扇挥开,刻意打断了卫奕的话。
  转而一脸笑意的冲着纪云舒。道:“我听卫兄说,你们是去京城?可是巧了,在下也是去京城,不如,同路而去?而且在下对姑娘断案的手法十分欣赏,而且在下也颇有研究,要是同行的话,这一路,还能请教一二。”
  “李公子,你误会了,我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误打误撞罢了。”
  李时言看着她脸上的面纱起起伏伏,双手发痒,真想掀开瞧瞧,一时,又给忍住了。
  笑意更浓,道:“姑娘谦虚了,在下是真的欣赏你,若是有机会,真想与姑娘对酒与明月,畅谈一番。”
  那模样,一副李白喝醉酒时的熏陶做作样!
  纪云舒嘴角抽抽,此人衣着华服必定不是等闲之辈,腰间挂有两个刺绣不同的香囊,定是由两个女人所赠,虽然衣着发型都是中原人的打扮,可髻冠上的银扣,却是一只叱臧的形状,而且靴子前脚微翘,鞋底平坦偏薄,如何,都不像是中原人。
  何况此人明明眼泛桃花,举止造作,语气虚假,偏偏还要口吐文墨,真真是够了。
  信不信我现在一脚踹你上天,让你与银河系肩并肩!
  不过,纪云舒是个文雅的人。
  低眉微微一笑:“谢公子赏识,不过此时,我等还要赶路,就不方便多聊了,再会。”
  “不……”
  李时言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纪云舒已经拉着卫奕出去了。
  客栈门口,琅泊已经命人将马车备好,两人上了马车后,一行人便出发了。
  若是景容知道,刚才纪云舒被李时言骚扰了,这会非得下马,将他鞭尸才罢休!


第131章 三月的京城还凉着
  看着那行人一走,李时言站在门口,折扇往手心里用力一打,叹了一声气,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应该问些重点,失策失策啊!”
  小路子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说:“我说公子,我看那姑娘根本对你没兴趣,你看到没有,前面骑马的那个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说不定,那姑娘喜欢的人,就是他。”
  啪—
  果不其然,小路子的脑袋上被他拍了一折扇。
  还真痛。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还不赶紧把马车拉过来,再磨磨蹭蹭的,就跟不上他们了。”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你着什么急啊。”
  小路子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去将马车拉了过来。
  一路上,景容的队伍在前,李时言的队伍则紧跟在后。
  没多久,景容就早早注意到了。
  冷眸问琅泊:“后面的,是什么人?”
  琅泊摇头:“不清楚,不过只有两个人,昨天也住在客栈里。”
  “好生派人护着纪姑娘和卫奕,不要出了乱子。”
  “属下明白。”
  于是,琅泊又安排了几个侍卫骑马跟在了马车后,以防万一。
  渝州离京城已经不远了,按照这样的行程下去,大概还有两日就能到达京城!
  从客栈出发,纪云舒在马车内坐了差不多半天,骨头也早早就酸得要命了。
  若不是卫奕一路上不停的与自己说话,她真会活活闷死。
  “有一次,傅叔给我做了两个泥人,一个好胖,一个好瘦,然后上课的时候,我就问先生,胖的是谁,先生说是我爹,我又问瘦的是谁,先生说是我娘,然后我就笑先生,说他说错了,胖的那个泥人,其实是先生,因为我爹没有那么矮,瘦的那个,是师母,因为我娘可没有那么高,结果,先生就打了我好几板子,当时,手掌都被打红了,先生第二天就不来了。”
  活该!
  谁让你笑先生矮,笑她妻子高。
  纪云舒也没打断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还有一次,娘带我去寺庙里上香,娘说要给我求姻缘,然后一个解签的老伯就说……”他脑袋转了转,眼珠子朝上,使劲回忆:“说我命泛桃花,涿鹿千里,上有郎,下有君,说完以后,娘就把那个老伯骂了一通,还把他的桌子给掀了,娘好凶的我,我当时好怕。”
  纪云舒忍不住笑了起来,问他:“卫奕,你知道命泛桃花,涿鹿千里,上有郎,下有君,这四句是形容什么的吗?”
  摇头!
  “那四句,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卫奕啊卫奕,当时的你,该长得有多么的清秀啊!
  卫奕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咧嘴一笑,又开始说了起来。
  天南地北,扯了一大堆。
  纪云舒一边听着,一边扭了扭脖子,掀开帘子。
  外头,真是难得的好天气啊!
  她回头一看,发现马车后多了好几个侍卫,后方不远,还紧跟着一辆马车。
  看驾马的那人,不是李时言身边的小厮吗?
  那跟屁虫,当真是同路去京城?
  “就在这里停下来休息一会吧。”前方,传来景容的声音。
  队伍在一处小溪边停了下来,旁边有一块小草地,刚好可以席地而坐。
  纪云舒拉着卫奕在小溪旁坐了下来,刚拿出水壶喝了一口,就被景容夺了过去。
  头也不回的甩了一句:“我的水喝完了。”
  哎哎哎!
  臭不要脸!
  你的水喝完了,抢我的做什么?
  之前吃我吃剩的面,现在又喝我喝过的水,咱能要点脸不?
  纪云舒狠狠的白了他几眼,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一个挺直得意的后背。
  见状,卫奕将自己水壶递给了她,笑嘻嘻的说:“舒儿,你喝我的吧。”
  “不用了,你不渴。”
  “哦。”
  卫奕收了回去,跑到小溪边开始玩起了水,拿着小石子不停的往水面上打去。
  真像个孩子!
  景容站在不远处,偷偷看了纪云舒一眼,见她脸上洋溢着笑意,目光宠溺的盯着正在玩水的卫奕,醋坛子“咣当”一声,又打翻了一坛。
  琅泊注意到了,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王爷?”
  “上路。”
  愤怒极了!
  他将从纪云舒手里夺过来的水壶、往琅泊胸口狠狠一甩,脚一蹬,上了马。
  这才坐下来,怎么就走了?
  侍卫吆喝了一声,纪云舒才将准备脱鞋子下水的卫奕拉了回来,赶紧上了马车。
  而后面的马车上,小路子冲了马车里喊了一声:“公子,他们走了。”
  马车内伸出一只脚,往小路子的后背上一揣。
  “那你还不赶紧跟上!”
  “是,公子。”
  小路子拉着缰绳,朝马背上挥了一鞭子,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景容的醋坛子,没少打翻过,而且还郁郁不欢了两日。
  终于,是到了京城的城门口。
  而景容还未入城门的那一刻,消息就已经传到了亦王府中。
  屋中,景亦盘坐在席上,往杯樽中注了一丁茶,悠闲清宁。
  相貌上,倒与景容有几分相似。
  发髻直直束在头上,一席青蓝色的长袍,两袖如风,可谓是风姿堂堂,清风俊朗,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可眉目之间,又分明窜着一个狠劲。
  身旁的心腹斗泉俯身,道。
  “王爷,如今容王已经回京,恐怕这御国公府的案件……”
  景亦只是细细品着茶,不浮不躁。
  “那姑娘,也一同来了?”
  “是。”
  景亦温而一笑:“他景容以为,查出了当年御国公府的案件,就能在父皇面前邀功受封,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捏着茶杯的指节分明、修长有力。
  斗泉低头:“王爷,不如属下……”
  瞬时,景亦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放下茶杯,缓缓起身,轻步走到屋外的廊下。
  新年才过,三月的京城还凉着。
  廊下的禺角挂着一个鸟笼,里头的一只金丝雀扑闪着翅膀,如惊弓之鸟。
  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
  他将笼子打开,金丝雀窜飞了出去,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王爷,这可是皇上赏赐给你的,你为何要将它放了?”斗鹊不明。
  景亦冷唇一勾:“金雀牢笼,非死即伤。”
  金雀牢笼,非死即伤。
  这话,纪云舒也说过一回。


第132章 入城
  马车入了京城,先是在城门口停了一下。
  纪云舒坐在马车内,听到外头传来人声,素指稍稍撩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因为队伍就停在城门外,出城进城的百姓尤其的多。
  有挑着担子进城买卖的小户,有外地过往的商家和过客,也有不少剑客侠士,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锦衣华服的贵家子弟。
  京城城门,自然也是壮观的很,大有长城之气势。
  而且门分三扇,中间一道,由城卒看守,左右两旁的大门,则是紧闭的,除非京城发生兵变,亦或者重大事件,才会由城尹下令开门。
  平时,进出城门都不会太严,但是今日,景容一行人却被拦了下来。
  纪云舒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目光顺到了前方。
  此时城门口的城卒,单膝着地。
  拱手:“参见容王。”
  景容没有下马,眉头一皱,才半年未回京城,怎么这城门口多了这么多的兵?
  敏感的神经一动,冷眼一扫:“近日京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回王爷,因为这两个月里,京城内有十几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无端失踪,所以城内城外都加大了巡逻和守卫,无论是出城还是进城,按照规矩,都要一一盘查。”
  “失踪?可清楚原因?”
  “还没有。”
  还没有?
  景容脸色一沉,愤斥道:“都两个月了,他京兆尹是如何办事的?”
  城卒被他的语气吓到了,身体躬得更低,赶紧说:“此事的确毫无头绪,这两个月内,京兆尹和大理寺卿都……”
  “罢了!”景容摆摆手,脸色而并不大好:“赶紧让开吧。”
  “是。”
  城卒纷纷让行,这尊佛在京城里,出了名的脾气不好。
  万一得罪了他,那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啊呸!
  都是谣言,都是谣言,他景容绝对不承认。
  他不过就是语气重了点,眼神犀利了点,办事的手段偏激了点!为人处事果决了些。
  除了这些,明明就是完美啊!
  一行人进了城,便朝着容王府的方向去了。
  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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