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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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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景容真的怀疑,自己带她回京,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心中一沉,他举步轻轻走了过去。
“这个挂穗很漂亮!”他道了一声。
闻声看去,纪云舒将指尖上的挂穗握进了手心里,嘴角也缓缓牵起一抹弧度。
“这是纪裴送给我的,他说,这是他失忆后,一直戴在身边的。”
提及那个人,纪云舒嘴角如丝而扯,却带着疼意。
景容知道,纪裴在她心里,无人代替。
“你真的觉得他死了?”景容突然问她。
这一问,倒让纪云舒心头一嗔,眸子里带着一道惊诧,问他:“王爷为什么这样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她摇摇头:“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了,大概是不敢再抱希望了,这两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希望着纪裴还活着,那种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的感觉,真真会磨干了人的心智。”
说到这里,她苦涩一笑!
景容一直看着她,看到她谈及纪裴的时,神色上的微微变化。
“云舒。”他突然唤了她一声。
“恩?”
“罢了。”他轻摇了一下头,拉入正题:“后天,你要随我进宫一趟。”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进宫?
“不是来查《临京案》的吗?怎么还要进宫?”
景容解释:“你知道,御国公终于是皇室,此案的重要你应该明白,你放心,后日只是萧妃娘娘的生辰,在皇宫设宴,你只需露个面,我与父皇推举你之后,你若想出宫,我便命人立刻送你出宫。”
“非去不可?”
“我已应下了。”
哎哎哎,我才是当事人,怎么也得征得我的同意吧?
可是纪云舒想了想,皇上下的旨意,景容不能拒绝。
景容又赶紧说:“你若是想带卫奕进宫,也可以。”
“不用了。”她一口否决,“现如今,已经带着他入了京城,就不必再牵扯进皇宫了。”
“你放心,进宫那天,我会你命人好好照顾他,他不是喜欢吃肉吗?我让人带他去吃京城最好吃的肉。”
这保障,纪云舒可不感动。
要是卫奕睡得半醒,这会肯定爬起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第136章 秦士予
景容说起卫奕吃肉一事,纪云舒也只淡淡一笑了之。
也不知道何时起,景容待卫奕,似乎有那么一丢丢好!
不,是讨好!
而关于《临京案》一事,纪云舒的心里此时却有些疑惑,将那个挂穗收回衣袖中,抬眸问景容。
“《临京案》要查,自然就要开棺,七十二具骸骨,每一具都需要画出生前像,才能确定失踪的一人到底是谁,可……”
未说完顾虑,景容接过她的话。
“你是想说,此案毕竟不是小案,御国公乃是皇室宗亲,开棺画骨,必定牵连甚广,所以,你担心起棺一事,根本行不通。”
她心里的全部,都被他说了出来。
点点头,抿了下干涸的唇,说:“倘若只是开一副棺,尚可商量,但七十二副,王爷可有把握?皇上会同意下旨开棺吗?”
“本王没有把握。”他回答得很利索,眉头一皱:“而且,不是开七十二副,只开67副就行。”
“嗯?”
“其中五具,是御国公和他的妻儿,已经入了陵墓,根本不可能起棺,所以失踪的那个人,只是府中办事的下人,只需让父皇下旨开另外67副棺材就可。”
“原来如此!”
“而且一开始查此案时,没人想过有一日需要开棺,毕竟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本王也并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能画出一堆白骨的生前像来。”
这算是在夸她吗?
可又无疑是丢给她一个难题,若是皇帝不下旨开棺,她就算画功再了得,也只能是一支空笔!
“那,王爷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开棺一事孰轻孰重,绝非儿戏。”
景容蹙眉:“今日不谈了,明日,我去见一见秦大人,与他商讨一下,再做定夺,总之那棺,一定要开。”
十分坚定!
费了如此大的功夫,将纪云舒从锦江带来这里,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67副棺材挖上来。
翌日
景容去了一趟秦府。
秦士予年五十,早年,也是一员大将,现如今,任兵隶司尹一职,从武官转成了文官。
与御国公,乃是挚友,自御国公一家灭门后,这十四年来,他一直在彻查此事,直至半年多以前,终是找出三个疑点,上诉翻案。
上奏的三项疑点如下:
一,御国公府大火当日,府兵接到御国公的命令,全数被调离至兵隶司,按道理,主人要下令将府兵调到兵隶司,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京城发生异常,二是皇上下令,但两者,都没有,所以御国公下令有所异常。
二,当年持御国公令牌、调离兵隶司的将军在事后不久,突然暴毙死亡,肯定事有蹊跷。
三,御国公府73人,却少了一具尸体,根据仵作验尸得知,再查御国公府的人口记录,得知少的一具尸体,可能是府中的小厮逃了出去,若能找到失踪的那人,兴许就能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种种原因,在秦士予极力上诉后,皇帝终于同意下令彻查了。
这会,景容刚到秦府门口,秦士予便将他迎了进去。
“容王何必亲自过来一趟,只须命人通报一声,下官前往容王府就行。”
“不碍事,而且秦大人你行动不方便。”
秦士予因为出征时,脚部受过伤,行动起来也有些不方便,再加上之前在南蛰门外跪了三天三夜后,脚伤便更加严重了,站得久了些,就疼得不行。
两人盘膝而坐,一旁的小厮上了两杯热茶。
“容王,你在信中所说,带回来一个人,此人,当真能破了这桩案子?”秦士予问。
景容微叹了一声气,端起茶杯,小小抿了一口。
见他如此,秦士予思索不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容王心思微沉,难道此案,有其他变故?”
“不瞒秦大人,这半年间,本王根据户部登记的御国公府人员名单,走访了不少地方,无非就是为了找到遗漏的一人,但却是大海捞针,无从查起。”
“所以王爷的意思?”
“当年大火烧了御国公府一天一夜,七十二具尸体都成了焦尸,无从辨别,根据一些配饰判断,倒是能辨别出御国公和他妻儿5人,将其葬于陵墓,而剩余的67人,则全部葬在了临山,想得知失踪的一人是谁?唯有一种办法,就是开棺。”
“开棺?”
“本王带来的这个奇人,能画骨为像,无论是腐尸,亦或是一堆生生白骨,都能画出此人的生前像来,只有开棺,将人像一一画出,自然就能得知失踪的一人到底是谁?”
景容字字璇玑,掷地有声!
而听到“开棺”二字时,秦大人的神色已经一顿,微有惊诧!
身子附前,语气轻抖:“王爷应该知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得不到皇上的首肯,开棺一事,根本不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
要他祁祯帝推翻自己结的案,已经让他心有芥蒂了,如今还要开棺画骨?
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
简直就是让他打自己的脸,一巴掌不够,还打了两巴掌!
其中道理,景容自然明白!
他道:“正是因为如此,本王才来与秦大人你商讨。”
“这……”秦士予着实难住了。
要不,自己再去南蛰门外跪个三天三夜?
这想法才萌生出来,景容就让它胎死腹中了!
道:“父皇向来忌讳悬权(以舆论之力压迫某人做某事)之人,御国公府的案件,秦大人你已经做了第一人,请求父皇开棺一事,你就不必再出面了。”
“那容王可有把握?”
他摇头:“暂且,还等明日萧妃娘娘的生辰之后,再论吧。”
秦士予一听,萧妃娘娘的生辰?当即便落声问:“莫非是皇上的意思?想见见那位奇人?”
不得不说,秦士予是个聪明人。
景容的指关节,轻轻嗑在桌上,眼神中,落着无人猜测的绪味。
缓缓道:“毕竟牵扯皇室,父皇想见见她,也是必然。”
秦士予捋了一把胡子,眉目露出思忖好奇来。
“其实下官也有几分好奇,这天下,当真有如此奇人?能画出一堆白骨的生前像来?”
若说她纪云舒是干考古的,上知五千年,会不会吓死他?
第137章 李家失踪案
两人在屋内,谈了近一个时辰,也没有小厮再进去过,哪怕茶放到凉了,也没再进去送茶。
过后,景容只身出来,面色灼沉,浑身透着一股寒气,让人敬而远之。
外头淅淅沥沥的雨点,依旧下个不停,天气也十分阴沉,空气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风。
整个京城,似乎都笼罩在了一团诡异的迷雾中。
让人心觉得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景容回到府中,衣袍和发髻上,已经被细细的毛雨打湿了一片。
白白的一层“霜”!
他直接奔去了东苑,可是刚刚进门,就被几个丫头告知,纪云舒出了门。
“带着卫公子?”他语气冰寒。
丫头缩了缩脚步,摇头:“没有,卫公子在屋子里,纪先生独自出去的。”
“去了哪?”
“不知!”
“你们怎么办事的?”景容斥了一声。
吓得几个丫头低着头不敢对视他,张了张嘴,赶紧说:“王爷出府不久,就有人朝纪先生送来一样东西,随后,纪先生便匆忙出去了,只是交代,好好看着卫公子,旁的,什么的也没说,奴婢们拦不住啊。”
这可把景容的心揪了一番!
纪云舒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出去见谁呢?纪家人,不可能啊,这会,纪家估计连丧事都办不完!
会是谁?
他手袖用力一挥,唤来琅泊,面色染急,高声命令:“立刻带人搜遍整个京城,掘地三尺,也要将纪云舒给本王找到,本王不准她有半点损伤。”
“遵命!”
琅泊也着急啊,赶紧带着容王府的侍卫去找纪云舒了。
这会,卫奕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桂花糕,嘴里也塞满了。
含含糊糊的冲着景容问:“哥哥,你吵什么?舒儿告诉我,吃东西的时候,不能说话,你为什么要吵我?”
“……”
见他不答,卫奕走上来,微微抬着下颌,又问:“你是不是饿了?”
“不饿!”
“那你吵什么?”
天真极了!
景容额头冒着黑线,他现在急死了,这傻小子还变着法“逗”自己笑,能不能严肃点?
转过身,他便朝几个丫头吩咐:“好好看着卫公子,再出岔子,本王非办了你们。”
“是!”丫头们齐声应道。
随即,景容便疾步离开,冲出府中,去寻纪云舒。
背后,卫奕嘀咕了一句:“哥哥是发疯了吗?”
丫头们见景容走了,心也松了下来,却依旧面面相觑,略带余颤。
卫奕走到那几个丫头面前,带着安慰的语气,说:“姐姐,你们不要怕哥哥,哥哥虽然是受气包,但是他人很好的,你们不要怕他,也不要生他的气。”
“卫公子,我们……”
“别怕别怕,哥哥最怕的,是舒儿,他要是欺负你们了,我就告诉舒儿。”一副很嚣张的样子。
丫头们心里一直打鼓,明明纪先生是男的,偏偏卫公子唤她舒儿,这称呼,未免太亲切了些,而且,有些怪怪的。
撇开这些不说,小丫头们便都点了点头。
要知道,卫奕可是一个“说道”高手,虽然他们才接触了一天,但卫奕身上这点“优点”很是明显。
而她们若是不点一下头,怕是卫奕会拉着她们说上几个时辰才罢休。
卫奕呵呵一笑,嚼完了嘴里的糕点,又将手中的塞了进去,这才心满意足的进了屋,继续吃东西!
另一边。
纪云舒从容王府离开后,去了一家酒楼。
刚刚进去,就被小二领了上了二楼的包间。
推门而进,就看到一人端端正正的坐着,尽显雍容华贵的姿态,面色虽带着容和之气,可眼神中那股倨傲感,并未削减半分。
身后的门被磕上!
纪云舒并不意外,攥着手中的一封简短的信件,拍了拍肩头上雨水,走到过去,嘴角往上轻点。
道:“没想到,江夫人这么快就知道我来京城了?”
坐在她面前的,正是那位张扬跋扈的江夫人。
当初纪云舒入狱时,就已经得知江夫人和李兆被放了出去,而且是李老将军请来了一道黄文书,命人送到了衙门,县太爷唯有听令,将两人放了。
李家的面子,还真是大!
江夫人眼升笑意,更多的,是惊叹,双手往旁边的椅子一拂:“纪先生请坐,我已命人备下了佳肴,当是为先生你接风。”
纪云舒也不客气,轻挑着衣袍坐在了下来。
面前,是这家酒楼的招牌菜系,每一样都十分精致好看。
她客气一笑:“江夫人不必如此铺张浪费。”
“怎能说是浪费,我说过,纪先生你并非池中之物,如今你总算来了京城,我自然要与先生饮酒三杯才行,如此设宴,倒显得有些怠慢了。”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她转眸对上江夫人的视线,正色:“既然江夫人与我也不是第一回 见了,倘若江夫人若是有事,不妨直说,美味佳肴,不是在下的爱好。”
轻轻摇头。
“先生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既然先生已经猜到了我的用意,我便直说了。”
哟!
还真有事啊!
也对,她在锦江揭了她的“伤疤”,她心里应该恨死了自己才对,岂会真的与她佳肴饮酒三杯醉啊!
江夫人叹了一声气,缓缓道来:“不瞒先生,我府上有一位刚刚及笄不久的妹妹,名唤水箐,但是不久前,也正是我从锦江回京的前一天,水箐竟无端失踪,我派人四处打听,都毫无消息。”
开门见山!
“少女失踪案?”纪云舒轻道。
“没错,想必先生一进京就有所耳闻了吧?这两个月内,京城接连发生多桩女子失踪案,查了许久也查不出头绪,着实让人心慌,只是没想到,凶手的手,竟会伸到了我李家。”
说道此处,江夫人那双绣手紧捏拳头!
大概的意思,纪云舒也明白了,眼神低垂,只问了一句:“所以,江夫人想让我帮你?”
“纪先生的能力如何,我是知道的,”
“江夫人……”
江夫人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先生不愿插手此事,但现下,我只有纪先生你,才能查清楚这桩案件啊。”
第138章 景萱?
江夫人太信得过她了!
而且似乎认定了纪云舒一定会帮她。
纪云舒拿着手中那封信件,放置在桌上,朝江夫人推了过去。
那上面,简短的只写了几句话,而这家酒楼的地址就占了一半的字数。
她目光从信件上,顺到了江夫人的视线上,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江夫人却一副条件性的面容:“如果纪先生能帮我查出水箐的下落,破了这桩案件,我就告诉你。”
“你算是交易吗?”
“那就看你是怎么理解的了。”
是啊,像江夫人如此精打细算的人,自然会留一手。
不过,的确让纪云舒的心微微一动。
见她稍显犹豫,江夫人则继续说:“我知道纪先生不喜欢京城,更不想深入京城的漩涡中,可你如此聪明的人,难道不想有一番作为吗?真的甘心,只做池中的一条金鲤鱼?”
金鲤鱼?
不,她只想做池中的一株荷!
夏有霜,冬有雪!
轻启唇莞尔一笑,她伸出素指,挑起酒壶,斟了两杯酒,端起其中一杯,对向江夫人。
清道:“在下还是敬江夫人一杯吧。”
语罢,一饮而尽,酒杯放下,起身,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衣袍。
“告辞。”
准备离开!
后一瞬,江夫人叫住了她:“难道先生真的不想知道《临京案》的事?”
她脚步一停,侧眸,嘴角淡淡一撇:“如果你想说,便说吧,如果不愿意,在下也不会逼你说。”
“你来京城,本就是为了帮容王查《临京案》,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查一桩案子,只要你帮我找到水箐,我就告诉你十四年前我看到和听到的一切,我保证,会对纪先生你查《临京案》有很大的帮助。”
“我凭什么相信你?”
纪云舒转身,直直的看着她。
却见江夫人冷眸窜着一股揣摩人心的自信,几步逼近纪云舒,说:“纪先生若是不相信,也不会看到我给你的信件后,前来赴约了。”
那封信件,就仿佛是江夫人抛出去的一个诱饵,用来钓纪云舒这条大鱼的。
结果很显然,纪云舒的确出现在了这里。
不过……
“江夫人,有一点你说对了,在下着实不喜欢京城,这次的失踪案,我帮不了你。”
这话才从纪云舒的口中说出来,江夫人忙不迭道:“我怎么记得,那个在锦江的纪先生,会在得知阿语死的那一刻红了眼,哪怕艰难险阻,也会用尽全力去查明一桩与她毫无干系的案子?”
这顶高帽子,纪云舒戴起来,似乎有些大了!
江夫人逼人的本事,从强硬,变得有些煽情了。
纪云舒只是苦涩一笑,道:“这里是京城,不是锦江。”
“纪先生……”
“我做不到去管天下的事,天下的事,也轮不到我来管,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画师出身,这桩案子,也轮不到我插手。”
的是,她有什么资格插手?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啊!
江夫人的脸上,有些失落,轻叹了一声气。
“既然纪先生的态度如此坚决,好,我也不再逼你,不过,我所知道关于《临京案》的事,恐怕先生也不会知道了。”
“随便。”
淡淡的两个字,自那红唇中缓缓溢出。
纪云舒已经打开了门,迈出了一只脚。
身后……
“纪先生的脸?”江夫人憋在心里的疑问,终究是问了出来。
纪云舒手放在门上,目光直落前方,嘴角牵着一丝淡然到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
她道:“常人都说,面生八回,回回有异,在下的相貌有变,有何奇怪?”
砰—
门被磕上!
房内的江夫人,气得脸色微青,没想到这个纪先生,当真不吃她这一套。
左手捏着拳头,轻轻的在桌上捶了一拳,这才将那信封拿了起来。
上面,只写着。
若想知道《临京案》,便来恒平酒楼相见,落款,江夫人!
一张纸,在她的指尖上渐渐被揉成了一团,狠狠丢掷在了地上。
“纪先生,你应该信我。”
……
纪云舒出下了一楼,就被匆匆上楼的两个人撞了一个正着。
幸好是抓住了手边的木桩,不然,还真的会来一个人仰马翻。
“怎么走路的?长不长眼?”
撞人的倒是涨了气势。
李时言一脸怒气,看着眼前这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
纪云舒看了他一眼,原来是那条跟屁虫。
懒得搭理,目光一垂,正准备离开,肩膀却突然被李时言抓住。
“你是哑巴吗?撞了人想走?”
“松手。”
“原来不是哑巴啊,松手?本公子被你这样一撞,你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这样走了?”
碰瓷?
纪云舒转过身来,那双阴冷的目光带着寒光。
“若是在下方才没有记错,撞人的,应该是这位公子你吧?”
“我……”
李时言梗塞,看上那双有些熟悉的目光,一肚子的怒火,一瞬间便消散不见了。
纪云舒抬手,将李时言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掉,正准备离开,李时言又朝着她伸出了魔爪。
不过这次,没碰到纪云舒的肩膀,一根鞭子,就挥了上来。
幸好李时言躲避及时,不然手臂上,就会被这一鞭子抽的爆出血条来。
“真是什么耍无赖的混蛋都有,明明是自己撞了人,还拉着别人不放,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只见,一名身着青衫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鞭子。
黑发如墨,半挽半披,小巧脸蛋生得十分清秀,配上精致的梅花妆,更如出水的青莲一般。
那小唇挺鼻,加上那双水灵的大眼睛,简直天生与那张脸相配。
是个标致的美人儿!
只是,那天真似的眼眸中,却带着一股傲慢的味道,轻轻抬着下颌,迈步走来。
李时言气急败坏,敢用鞭子挥他的人,这女子还是第一人。
“你是什么人?”
斥声问。
“我?”
女子修长的食指指向自己,嘴角傲娇得意的笑了一下。
李时言也是一个傲娇公子哥,这下可是对上了。
哼声走近两步,盯着她手中的鞭子,李时言说:“问的就是你。”
女子将手里的鞭子一节一节的缠起,倨傲的抬起下巴。
“我怕我说出我的名字后,你会吓得跪到地上,唤我一声姑奶奶!”
“大言不惭!”李时言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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