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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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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是谁?”
“听说,是一位纪先生。”
听完,景萱的嘴角上顷刻间就染着上娇羞的笑意。
十分的激动!
第152章 得罪天下人的罪名
马车内
景容与纪云舒对立而坐。
伴随着马车轻微摇晃的动作,两人那原本均匀的呼吸声,也顺带着有些急促起来。
半响,纪云舒看了他一眼,道:“其实,王爷不必随我一同进宫。”
“算不上是陪同,本王今日也要进宫去见父皇,边疆一事压紧,昨日就已经派人传了本王去议事。”
“哦!”闷声而出。
景容顿了顿,严肃道:“萧妃虽然久居深宫,却绝不可小觑,这一点,在她的生辰宴上时,你应该就已经深知了吧。”
她点头:“我明白。”
“你定要处处防着她,若是本王没有猜错,她召你进宫,明面上是过问失踪案一事,可究竟意欲何为,无非也离不开权位二字。”
话及此处,景容亦有一丝担心。
倒不是担心自己会成为萧妃为她儿子夺权的猎杀对象,而是担心,萧妃有意拉拢纪云舒。
而这个女人,若是一根筋下来,当下全盘回拒,难保也不会成为萧妃猎杀的第二个对象。
瞧见了景容的担忧,纪云舒只是笑了笑。
不作应答!
“本王的话,你可听清楚了?”景容眉头紧蹙。
“既来之则安之,王爷就不必为我担心了,萧妃纵使想操控全局,也要有任由她摆布的棋子,可我若待在与她对立的棋盅中不出,想必她的手,也是伸不过来的。”
纪云舒眉眼间带着神秘的笑意,如景容所说,萧妃是何人,她也深知一二。
对于她的这番话,景容听得不算明白。
轻沉了一口气:“总之你自己小心,深宫里的女人都可怖极了,能活到现在而屹立不倒的,都是一帮怪兽。”
这话,纪云舒很是认可。
却不由的又被逗笑了,抬着纤纤玉手,遮了遮自己牵动而起的唇角。
宽大的衣袖,被帘外的风微微卷起,拂着青丝长发,将那半张精致的脸蛋掩得忽隐忽现。
真真是美极了!
景容如冰的双眸,一旦放置在纪云舒的身上,总像一团熊烈的大火,只甘心在她身旁点点灼烧。
顷刻,他将目光挪开,伸手撩开了车帘子,朝外头看了看,道了一声。
“快到宫门了。”
纪云舒的目光也随之瞥向车外,上回进宫较为匆忙,还未来得及去看看这雄伟的宫殿大门。
高高悬挂的南门牌,镶刻在三道大门的正中央上,烫金的大字在冷风中渗着寒光,像人体内的脉络一般,将那道寒光传送到了宫闱的一砖一瓦。
冰彻如坚,形同一个大冰窖。
大概这也是为何,深宫里的一帧一分,都让人万分煎熬的缘故。
景容与她说:“我不管你有何打算,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自己小心些,我与父皇议事完,便在这南门口等你。”
“王爷还是多费些心思,去琢磨下边疆一事吧,曲姜国最近来犯,使得边疆动乱,着实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若是我没猜错,皇上兴许会问王爷可有处理的良策,这会功夫,王爷还是好好谋一个吧。”
呃!
景容猛得一怔!
不,是惊!
他并不知道,纪云舒的聪明,不止是在探案当年,这朝纲一事,却也知晓。
大概是惊叹涌上心头,景容问了一句:“你既然猜得到,可有良策?”
她摇摇头:“王爷问错人了,我并无良策,只是寻思着猜测了一番,不过,两国交战,无外乎都是利益的事,权谋也好,领土也罢,终究不及百姓的堪堪性命重要,想必,自古以来,也没有哪个帝王会冒着得罪天下人的罪名,去实现自己的野心霸权。”
她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波澜。
就像漫不经心道出的一番话!
而对面的景容,眼神里却泛着滔天汹涌的惊叹。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临记》里提了些,花了点心思便记下了,随口道了两句。”
景容半信半疑!
什么《临记》啊!纪云舒压根就没有碰过!
这些事,她都是听纪裴说起的,那两年里,纪裴不仅教会了她作诗写字,还教会了她一些谋权与兵法之事。
大概出于兴趣的缘故,纪云舒很是用心的学了两年。
她犹记得纪裴与她说过的一句话。
“天下最大的敌人,不是站在你面前、那些手拿利剑长矛的军人战士,而是你竭尽全力,都最想要保护的天下人。”
那会,纪云舒听得不大懂,可直到后来,她才渐渐明白了这句话。
野心膨胀得越厉害,最后换来的,定然是全天下人的奋起反抗。
一代帝王,就会成为下一个“秦始皇”!
景容见她有些出了神,轻声道了一句。
“多谢!”
“我并没有说什么!”她垂落的双眸抬起,再别过头,清淡道。
“可你点醒了本王。”
“那是王爷聪明。”
这话换来景容会心一笑。
的确,纪云舒并没有给他贡献什么良策,不过随口说了几句。
嗯!
只是随口说了几句。
她不愿意邀功,他也不会强塞给她。
马车停在了宫门外。
两人下了马车后,便各自去了不同的宫殿。
分开时,景容还不忘嘱咐她两句,并且告知要在南门口等候。
纪云舒统统都应下了,跟着前来接她的小太监去了璋郅殿。
殿内每隔几步就安放着一个暖炉子,在寒冷的天气里,这一处,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到了正殿外,纪云舒在外头等候,小太监进去通报,一会便出来了。
“纪先生请。”
她跟随进去,两袖宽袍附在两侧,随着身动而袂飘薄扬。
挺直的身板,丝毫没有半点怯场,进入殿内,眼前,是一块从房梁上垂落而下的青丝纱幔,隐隐约约的透着里头那个坐在贵妃椅上的女人。
当纱幔被渐渐“剥离”开来!
萧妃那张被粉饰得瞧不出年纪的脸、映在了纪云舒的眼眸中,而那身紫红色的锦袍,依旧绣着凤凰的毛尾,袍裙的下摆,也似一朵土耳其蒂黑玫瑰,在她的周身绽放。
风华绝代!
形容她恰到好处。
怪不得皇上宠爱她,大概,这就是原因吧!
毕竟自古帝王宠美人,这是亘古不变的定理。
第153章 二选一?
贵妃椅上的萧妃,红唇一笑,溢出一抹让人神秘的深意。
纪云舒正打算行礼时,萧妃轻抬起手。
“不必了,本宫召纪先生你进宫,你便是本宫的贵客。”
“草民贱命一条,担当不起一个贵字。”
萧妃不语,那双玉手轻轻一抬,眼神朝旁边的椅子示了一眼。
“先生请坐。”
“多谢娘娘。”
纪云舒缓步走到旁边坐下,面色上带着敬意,可心里却清冷的很。
萧妃嘴角勾起,看着纪云舒,问:“纪先生是一个聪明人,那日既然能利用失踪案一事,让皇上答应御国公一案开棺,让本宫十分的敬佩,既然你如此聪明,想必,也知道本宫今日召你进宫的原因吧?”
倒是一个直肠子!
说话并没有拐弯抹角。
对于她的话,纪云舒也只是淡淡开口。
“娘娘有心传召,尽管是有别的意思,草民也不敢乱加猜测。”
“无妨,你倒是猜猜看。”
“娘娘的用意如何,草民着实不敢乱加猜测,还望娘娘明示。”
既然萧妃跟自己打马虎眼,以眼还眼,她还是会的。
因为她很清楚,若是自己猜对了,便得顺着萧妃引的这条路,不得不去帮她,猜错了,便显得自己故意而为,明显表示自己不会站在萧妃的阵营,那么,就相当于成为她猎杀的对象!
二者选一,都是绝路!
不如不猜!
萧妃是个聪明人,知道纪云舒识破了自己的小小计谋,索性一笑。
“罢了,先生既然不猜,本宫也不为难了,其实,本宫召先生你进宫,也只是想问问关于失踪案的事。”
撒谎!
纪云舒不拆穿她,诚实回答:“不瞒娘娘,失踪案一事暂时没有进展。”
“没有?”萧妃暗地里小小的窃喜了一番,又不忘挑眉问道:“可本宫却听说,这两日,在凉山上发现了一具与失踪案相关的尸体,而且双手被砍断,脸皮也被拔下了,先生也去看过,听说,先生画了一幅画像,得知死者是李老将军的外孙女?”
“是。”
“那……除了得知死者是谁,旁的,没了?”
“线索已经断了,无从查起。”
纪云舒很老实的回答,这些,她都无需藏着掩着。
毕竟,对于萧妃来说,失踪案查不到线索,正和她意。
萧妃故意露出一副失望的神色,隐约还带着一些伤感,轻沉了一口气。
道:“此案拖了这么久,无辜的女子接二连三的失踪,兴许,都像李老将军的外孙女一样,都遇难了。”
沉痛万分的叹了一声气!
这个女人装出来的模样,真真让纪云舒恶心了三分。
不过那种恶心感,她还是给咽了回去。
“娘娘心系此案,是百姓之福,草民自然竭尽全力。”
“纪先生有信心就好。”
说完,萧妃朝着一旁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只见那宫女,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锦盒上前,放在了纪云舒手边的小桌上,再将其小心翼翼的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十分精美的海南珠。
“这颗海南珠,是前些年,皇上赏赐给本宫的,本宫虽然很喜欢,不过心想着,先生的腰带上,正好缺这么一颗,不如,就将其送给先生。”
真大方啊!
纪云舒并没有表露出喜欢的意思,也没有回拒的意思,只是伸手,指尖轻轻的压在锦盒盖上,往下用力。
盒子盖上。
萧妃不解:“莫非,先生不喜欢?”
“娘娘赏赐之物固然精美贵重,不过草民习惯了素袍加身,腰带上若是佩戴如此昂贵之物,实在不习惯。”
“哦?既然先生不喜欢海南珠,本宫倒还有些别的。”
宫女明白,再次递送上来一卷画轴。
摊开在她面前!
画面上五颜六色的梅花枝点点尽现,那一米多长的画卷上,画着一大片的梅花,淡红色的色泽,晕染开来,让人觉得很舒服,而且梅枝错落有致,可紧可松,映入眼帘而不觉得繁多、眼花缭乱。
不得不说,纪云舒的心底的确有些心动了。
萧妃伸出那支指节修长的食指,远远的指向那幅画上的一个印鉴。
一边解释起来:“先生可认得这个印鉴?”
一看,竟然是大临第一画师白阙的画。
“认得,白先生的。”她点点头。
“白先生的画功,在整个大临内,堪称第一,无人超越,他的这幅《梅花园》,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一幅画,无意间,被本宫所得,而这上等之物,自然,是需要一个懂得欣赏的人,本宫知道先生也喜欢作画,而且化工也了得,不如,本宫便将这画送给先生了。“
不得不说,纪云舒真想收下这份厚礼。
可她知道,一旦自己收下了,就算是站在了萧妃的阵营,放弃去帮景容查《临京案》。
她眼底心生起的一抹冷淡,快速的将自己的心动掩盖过去。
笑了笑!
……
景萱提着方才新换上的裙摆,梳着十分好看的发髻,忙不迭的朝着正殿的方向奔去。
后头跟着几个宫女,却如何也追赶不上她的步子。
到了正殿门口,她满心欢喜的准备冲进去,却被一旁的太监拦住。
“公主,娘娘在里头会见纪先生,吩咐下来,不让人打扰。”
“放肆,难道本公主你也要拦着不成?”
“奴才不敢。”
“那就给我滚开。”
太监终究是不敢拦着,只好哆嗦了两步,朝旁边挪去。
景萱哼了一声,提着裙摆进去了。
正好就瞧见纪云舒坐在椅子上,目光,放在那副诱人的画面上。
而自己的母妃,则满脸窥探性的,看着纪云舒!
另一边,阜阳殿内。
祁桢帝坐在桌案前,眉眼忧愁肃重,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面前的桌案上,则放着一摞的奏折。
殿中央的前排,从左至右,分别站着景亦、景华和景容。
三人的后面,还站着几位大臣。
而大臣后方,又站着几个稍微年轻的文官,其中一个,叫沈长钦,礼部尚书的儿子,是半年前在自己父亲的推举之下,入了礼部侍郎。
沈长钦,也正是纪婉欣将来的夫君。
瞧他虽是微微躬着身,可眉目的确清秀几分,倒有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与锦江第一美人纪婉欣,着实般配。
第154章 毒蝎子
边疆一事,压得整个大殿内的人都心沉不语。
特别是祁祯帝,脸上更是乌压压的一片,双拳捶放在桌上,看着殿内站着的人。
微有怒意:“自从五年前,我国与曲姜一战后,这些年来,曲姜还算是安分守己,可如今举兵来犯,在边疆扰乱,视我大临何在?”
一声闷拳,砸在了桌上。
正在众人不语时,太子景华朝前两步。
信心十足,拱手道:“父皇,五年前一战,曲姜战败,如今不过是垂死挣扎,不足为患,父皇可派一员大将,带着边疆数万精兵,斩了他曲姜那些残兵弱将,再乘胜追击,灭了他曲姜一国,以绝后患。”
字字句句中,可见心狠手辣!
不过草包就是草包!
这样的话说出来,自然换来了祁祯帝一脸的失望。
景亦捕捉到了自己父皇失望的神色,嘴角不动声色的勾着一抹冷笑,也上前。
道:“父皇,太子的计策固然好,不过儿臣认为,曲姜来犯,自然做足了准备,不会轻而易举就被我们拿下,还请父皇思量。”
景亦分析时,后面的几个大臣也作头表示认可。
而他的话,祁祯帝也若有所思。
可,景华有些不悦,他朝着景亦怼了过去:“景亦,做大事就不要瞻前顾后,他曲姜纵使再如何做足了准备,我大临能举兵战胜它一次,就能战胜它第二次,如果再晚,莫非要等到边疆失捷,再出兵不成?”
“我并非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景华追问。
景亦冷瞅了他一眼,与自己的父皇,道:“父皇,儿臣之意,不过是以防万一,驻守边疆的战士有八万,曲姜仅派了三万兵马,就扰乱了那八万兵马,可见其中,必定有所蹊跷,所以,我们必须先掌握全局,方可出兵剿灭。”
祁祯帝“嗯”了一声,那精锐的双眸里,像折射出两面透亮的镜子似的。
一面是自己!
一面是景亦!
没错,众多儿子中,唯有景亦最像自己,心性也好,决断也好,都十分相似!
“儿臣认为,还是先掌握了曲姜的动机最为关键。”景亦继续道。
景华却不同意了,急忙说:“景亦,曲姜三万兵马根本就不足以构成威胁,我大临兵马充足,只需派兵攻克就行,你说有蹊跷,简直滑稽。”
“我知道太子心急,也是为了大临着想,但是任何事情,是不是也应该先思量清楚,再做决断?”
“思量清楚?曲姜不过一个小国罢了,我大临兵强马壮,曲曲三万兵马而已,就算有蹊跷,它曲姜又能有多大的本事来反我们?”
“太子……”
不等景华说完,太子转向祁桢帝:“父皇,儿臣认为,应当立即派兵剿灭,以绝后患。”
景亦和景华各持一词,而且僵持不下!
这也不是两人第一次意见不合了。
自古皇室内的皇子,本就性格迥异。
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景亦之言是有道理,曲姜没道理安分了五年之久,却等到如今才起兵,而太子所说,固然也是有道理。”
祁祯帝深疑。
转而,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景容身上。
“你的想法呢?”
景容的眉目没有任何的波动,大概是因为在马车上的时候,纪云舒已经给了他一道警钟。
原本敌对的景华和景亦突然互视了一眼。
这一眼中,两人也是各怀鬼胎。
景容立在原处不动,抬眼,道:“儿臣赞同景亦的话,曲姜此次来犯,应该是有其他用意。”
呃!
景亦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景容竟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恩,那你的见解?”祁桢帝问景容。
“如果曲姜当真有意与我大临开战,就不会只带三万兵马前来,再者,他们只是扰乱,而不是杀戮,虽然在边疆肆意抢夺,却没有伤及我边疆百姓一人,可见曲姜此次的目的,并非是与我国开战。”
“继续说下去。”
“五年前,大临与曲姜开战,已经生灵涂炭,死了无数的百姓,父皇想必也不会想再看到当年那番惨烈的场景,若是儿臣没有猜错,曲姜王大概也不愿看到那番场景,所以只派了三万兵马前来。但是……”
景容稍顿!
继续:“对方仅凭三万兵马,就能扰乱我边疆八万兵马,想必曲姜此次的领军之人,也绝非等闲。”
自古以来,战役的成败,一个领军的将军,是至关重要的。
而曲姜这次的领将?又究竟是谁?
景容字字平平,却将其中分析透彻。
祁桢帝越发好奇,只手一抬:“尚且不管对方领将是谁,你可有良策?解决此事。”
景容的双脚,这才往前踏了一步。
道:“对方既不与我们正面交锋,又不派使臣出面道明缘由,显然,是在与我们行迂回之术,意思,也无非只有一点,就是对方,想与父皇你当面交谈。既然如此,父皇何不满足他们,将曲姜带兵的那位将军,宣进宫来,等他道明意图,再议不迟,若双方能达成共识,百姓也不用再陷入一场担惊受怕的战火硝烟中,相信,这也是曲姜王为何迟迟没有下令开战的缘故。”
说完,一旁景亦也立刻说:“父皇,儿臣与景容一样,都觉得曲姜此次来犯大有问题,而景容所说,也正是儿臣的想法,不如就将曲姜的那位将领宣进宫来,一来,也算是见见那位谋划过人的将军,二来,也可得知曲姜此次真正的用意,再对症下药。”
如此附和,倒有揽功的嫌疑!
一旁,太子景华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两个人,何时这么有默契了?
祁桢帝想了想,便朝后面那些大臣问去:“你们觉得如何?”
几个大臣互看了几眼,倒是兵部尚书柳大人上前。
拱手道:“微臣觉得,容王和亦王,所言极是。”
因为大臣们都很清楚,此时,太子独立一方,而景亦与景容,则明面上是一方。
倒不如站在景容和景亦这一边,来一个中立不倒。
祁桢帝细细深思一会,拿定了主意。
“既然如此,好,传朕旨意,即刻传召曲姜的领将进宫,必须以使臣之礼厚待。”
“是。”
祁桢帝也有些累了,手肘抵在桌案上,撑着自己难受的太阳穴,摆摆手,让其全部退去。
待人一一退去,殿内恢复安静。
祁祯帝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和防备起来。
方才那样的景容,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
聪明,却深藏不露的人!
敏锐,却沉着平淡的人!
而往往这样的人,就像一只细小的毒蝎子,看似不具半点威胁力,可一旦尾针刺进人骨,便会置人于死地。
第155章 一条待在水中的金鲤鱼
从阜阳殿出来。
景容走的稍微有些快,大概是担心景华那货会找上自己。
果不其然,这才刚出了外殿,就被景华赶上来,拦住了。
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方才你在父皇面前,为何要站在景亦那边?”
可笑!
这是景容心头上倏地冒出的两个字。
“太子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景华冷笑了一声:“景容,你不用在我面前装糊涂,我一直以为,你什么都不想争,只想安心做你的逍遥王,看来,是我低估了你。“
逍遥王?
景容对这三个字产生了极大的兴致。
笑了笑:“还真希望有朝一日,父皇能封我一个逍遥王,也算乐得一个自在。”
“行了,你要真的想当你的逍遥王,当时父皇问你可有良策时,你就应该不答。”景华的心里气得很。
毕竟刚才的局面很明显,景容和景亦成了一头,而自己则孤立无援。
那可不行!
不等景容开口说话,景华突然朝身后看了几眼,看景亦这会还没有出来,便抓着景容往旁边走了几步。
试探性的问:“景容,我就问你,你到底,是要站在我这边,还是景亦那边?”
有的时候,对于景华这般大胆的过问,景容真的为他捏了好几把汗。
这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太子?
糊涂成了这样?
若是换成女儿身,丢在后宫里头,想必活不过进宫的第二天。
景容带着提醒的语气,皱眉与他说道:“太子,隔墙有耳,有些话说出了口,是收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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