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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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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块白布,却有些奇怪。”
“如何奇怪?”
“既然留在山上,极大可能应该是樵夫所有,上面,应该是汗味才对,可是这块布上,却有一股猪油味,还有淡淡的胭脂味。”
“是你身上的胭脂味吧。”
“不是!”纪云舒否决,“这味道不一样。”
这一说,景容好奇,鼻子在白布上凑了凑,可任凭他怎么闻,也闻不出来。
奇怪的问,“你是属狗的吗?上回那个小小的木屑你都能闻到酒味,如今这么一块普通的白布,你竟然能闻到胭脂味?”
简直神了!
她苦涩一笑,道,“大概,我前辈子是警队里的一条效忠犬吧。”
警队?
那是个什么玩意?
景容在她口里已经听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文词了,不免有些好奇。
“你到底是谁?”这句话问得有几分突兀。
纪云舒瞅了他一眼,“王爷失忆了?”
“没有!”
“哦!”闷声回应。
算是将方才景容的问题巧妙的避开了。
没办法,纪云舒这般灵敏的鼻子,还是自己法医老爸训练出来的。
作为一名资深的法医,鼻子的灵敏度也是很重要的,自小,她就被她老爸抓着往法医方向发展了,动不动让她闻奇奇怪怪的东西,时间久了,闭着眼睛她都能分得清是清水还是盐水了。
好在,也算一门绝活!
为她破案帮了不少的忙!
第162章 油(一)
而这桩失踪案!
查了两个月,的确棘手的很啊。
除了那一具裸尸以外,几乎一无所谓。
这块白布,也不知道与此案有没有关系?
纪云舒将思绪饶了回来,朝景容的胸口看了一眼,问,“王爷的伤势好些了吗?”
“你关心本王啊?”
“王爷毕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岂有不关心的道理?”
倒是让景容心中一暖,抬手在自己胸口上轻拍了一下,说,“都说了是小伤,死不了人。”
“……”
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语,偏偏被景容回的有些变了味。
紧接着,景容又道,“如今案子的事情,你就暂且放放,时间虽然紧迫,但最重要的,还是你的身子,本王受了点伤倒没关系,可你身上受到的伤,就要好好的养着了,旁的事,本王会让人去查的。”
“旁的事?王爷指什么?”
“凉山一事不过才隔了短短数几个时辰,伤了我们的人,莫非还想逍遥法外?”
“所以……”
“总之,此事你就不用管了,好好养伤最打紧,别落了病根,往后,可就不好生养了。”
等等—
生养?
是的,纪云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眼角抽抽,她脖子顺势一紧,别开目光,“请王爷注意自己的言辞。”
景容不以为然,反而泛着糊涂,问,“为何要注意言辞?你我二人本就相拥而眠,这是不争的事实,自古女子的贞洁乃是最重要的,本王睡了你,还赤/裸着身子吻了你,往日,自然不会有人愿意娶你,本王屈尊,你不是应该偷笑吗?”
哎哎哎!
你有点儿膨胀了!
纪云舒心里倘若对他还有一丝内疚和感激,此刻都被他给说没了。
都说古代的王爷高冷骄傲,惜字如金,甚至不近女色。
偏偏,景容却是另外。
或许打从他还是一个胚胎的时候,染色体就变了异。
恩,一定是这样!
捕捉到了纪云舒那一脸嫌弃且无奈的眼神,景容嘴角往上一勾。
“本王说的不对?”
不不不,你老说的都对。
她额头冒着黑线,起身,看着院中在冷风中摇欲的梅花树,道,“昨晚的事,我会忘了,也请王爷能忘了,毕竟在进京之前,我曾与王爷说过,你是王爷,而我只是一个庶人。”
“你不必再次提醒本王。”
景容起身,朝她迈近一步。
但……
她却往后一退,再次拉开距离,严肃道,“王爷既然答应了我,就应该遵守。”“
“如果,本王反悔呢?”
“那我便会立刻离京。”
她并不是说说而已!
景容看着她日此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剧痛,强忍着,嘴角渐渐泛起一丝苦涩之感。
问她,“看来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威胁到本王了。”
“……”
她悄然的往后再退了一步,别过目光,生怕眼神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流露出来,而被景容看到。
瞧着她这样,景容心一沉。
“你站这么远做什么?本王都说了,不会吃了你,你身上还有伤,好好坐下吧。”
说话的同时,景容迈了两步,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却让纪云舒不得不往后再退了好几步。
逃离的速度虽然够快,但她手中的那块白布却被景容紧紧的抓住了。
她心生一慌,松了手,白布从指尖上脱离,落在了景容的手中,后一刻,景容竟然也松了手,那块白布便眼睁睁的被风一吹,落到了旁边的水车池内。
“呃!”
纪云舒大吃一惊,万一那是证物,沾了水可不行。
但已经来不及!
白布准确无误的落到水中。
景容也着急,正要将白布立刻捞起来的时候,手还没伸进去,就被纪云舒挡住了。
“等等!”
“怎么了?”
“不对!”她蹙着眉头,目光盯着水面上漂浮的一层油。
瞧她这样,景容道,“莫非,这油有问题?”
她点头,脸上泛着一种十分恶心的感觉,眉间都蹙成了一团。
“我想,我大概知道凶手是如何将死者偷运出城的了。”
听得景容糊里糊涂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纪云舒立刻进了屋内,抱着一个檀木盒出来。
十分着急,“我要立刻去一趟李府。”
“好。”
景容没有过问,立马命人备了马车,急匆匆的赶到了李府。
而一路上,纪云舒也将自己之前与李时言说过的话,全部与景容说了一遍。
此时的李府上下,都挂满了白色缎子,水箐的尸体,就在当天已经被带回了李府,明天便要下葬了。
府上的人,立刻去通报了江夫人。
江夫人出来,脸色倒是好了一些,见到景容时,本想行礼,却被拦下了。
“不用了,此次前来,是有要事要办。”
“要事?可是凶手找到了?”江夫人声音嘶哑。
纪云舒上前,讲明来由,“江夫人,我知道水箐明日就要下葬了,但事态紧急,希望你能让我给水箐再验尸一遍。”
“不行!”
说话,是李兆。
他快步前来,神态十分凶狠,看着纪云舒的眼神,依旧带着恨意。
走到她面前,态度坚决的说,“我不会答应的,水箐的双手被人砍掉,肚子上,也被你们给开了膛,难道你们还嫌不够?非要将她五马分尸才甘心吗?”
冤枉啊!
水箐肚子被开的那一刀,是那个无良仵作干的事,与她纪云舒无关啊!
这烂摊子,既然丢给了她。
实在冤枉的很!
可是她也懒得解释了。
只说,“李公子,水箐被人杀死,难道你不想找到真凶吗?我只是,需要取她身上的一块皮肉做个验证,不会她损坏的身体。“
“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李兆脸色通红。
景容却不是婆婆妈妈的主,只是与江夫人说了一句,“江夫人,本王虽然无法动用实权命令你,但如果你真的不想找出真凶,那便罢了。”
江夫人有些犹豫。
一旁的李兆赶紧拉着她,说,“大姐,你不能答应啊!”
“水箐已经死了,如果不能找到杀害她的人,就算留着她的尸身又有何用?”江夫人叹了一声气,看着纪云舒,点了一头,“尸体就在后院放着,你随我来吧。”
“大姐……”
不顾李兆的阻拦,江夫人领着路,将纪云舒和景容带到了后院的灵堂里。
随即,遣人将棺材打开,又将尸体从里面抬了出来。
第163章 油(二)
原本一具赤裸的尸体,现如今,穿戴整齐,绫罗绸缎,一样不拉,凌乱粗糙的长发也被梳得十分光滑,戴上了金钗银饰。
身上的配饰更是多不胜数,伴随着身体的移动,而发出一阵阵金玲玲的响声。
宽大的衣袖,也遮去了水箐那双断掉的双手,脸上,更是带着一张精致绝美的金色面具。
整个,就仿佛是一具金灿灿的佛!
虽然尸体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些腐烂了,但因为经过处理后,周围还散着皂角,甚至还有些花粉。
所以并不觉得发臭。
纪云舒也赶紧将自己带来的檀木盒打开,从里面挑出了一把宽扁形的小刀,放在了一边。
戴上白色的手套,将水箐身上的衣服稍稍扒开,露出了发青的肩膀。
她拿起那把刀,在水箐的肩膀上轻轻的划开了一道口子,快速且小心的割下一块皮来。
因为尸体内的血液已经凝固,并没有流出血来,金色的衣服上,依旧干干净净的。
她将那块皮好生的放在手帕上。
一系列的动作干净利落!
转头与江夫人说,“好了,可以将尸体放回棺材里了。”
这就结束了?
大伙都还觉得没开始呢!
李兆张了张嘴,也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应该开膛破肚什么的吗?怎么……
江夫人应下,命人将尸体又放进了棺材里,棺盖盖上。
好像方才的小插曲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我需要一盆盐水,和一张干净的纸张,可否拿来?”纪云舒问。
她的要求,江夫人都十分配合。
一一都应下了。
盐水和纸张都备好后,纪云舒这才将刚才割下来的那块皮放进了盐水中,大概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她用一张纸放进了水盆中,沾了几下,拿了起来。
原来干净的纸张上,多了一些橙色的印迹。
她嘴角动了动,神态凝重,默默的将纸张放在了一边,朝景容看了去。
“王爷,可以通知京兆尹了,我大概,已经知道凶手是什么人了。”
“恩。”他点头,立刻命人去通知了京兆尹。
听到失踪案有了进展,京兆尹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纪先生,凶手可找到了?”
万分激动。
虽然案子已经丢给了纪云舒,不过他这个京兆尹不能说全无职责了。
纪云舒站在灵堂外头,与京兆尹款款道来。
“我去了一趟凉山,找到了一块白布,发现白布上面,沾了油,而且是两种油,一种,只是普通的猪油,还有一种,却是人肉上的油。”
呃!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震惊无比!
人油?
光是听听这两个字,就觉得反胃。
京兆尹不大明白,赶紧问道,“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纪云舒解释,“那块白布上,沾了水,溢出来两种油来,如果是猪油的话,那形成一层的油圈,则是外圈的颜色比较重,但是人身体上的油圈就不一样了,是内圈的颜色比较重。”
“一块被丢在凉山上的白布,沾了猪油,又沾了人油,可想而知,当时,凶手要将死者从城内运出来,但是怕被发现,所以便将尸体和一些猪肉放在一块,出城的时候,自然就会方便很多,但是凶手想不到的是,死者竟然会逃走了,他一路追随上了凉山,身上的一块白布便不小心拉下了,而那块白布一定是凶手的一直带在身上的,他因为在搬猪肉和死者上马车时候,沾到了猪油,又沾到了死者断手上流出来的油。”
“刚刚,我也将死者割下来皮用盐水泡过,发现了猪油,如果我的说法都对,那么,加上死者手被砍断的地方十分平整的缘故,可以判断,凶手应该是一个屠夫,京兆尹,我需要你现在立刻去查京城内,所有的屠夫资料,但是要记住,不能打草惊蛇,以免在还没有确定的之前,让凶手给跑了。”
说了这么多,大伙也都听明白了!
京兆尹又是惊讶,又是惊喜,当然,还有敬佩!
提着袍子,连声应下,赶紧去办事了。
江夫人却哭了起来,一边喊着,“如果找到那个凶手,我一定会杀了他。”
声声斥痛!
纪云舒走到她面前,“江夫人,人死不能复生。”
“纪先生,多谢你。”
“无须多谢。”
江夫人哭得眼睛又肿了起来,纪云舒等人也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开了李府。
刚回到容王府中。
琅泊就在景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就听到景容说了一句,“好,让他好生等着。”
转而,便与纪云舒说,“本王有点事,你也去休息吧,既然凶手的范围已经缩小了,相信京兆尹那边,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恩。”
她点头!
景容便与琅泊离府去了。
她无心去关系他的去向,现在最重要,大概就是这桩失踪案了,有了线索,相信很快就能破案。
……
桃花源中
严维夷在亭子内坐着,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壶茶,只是有些凉了!
此人看上去,倒像是一位教书先生,眉目上还算得上亲和。
任谁无法将这样一个人,与心狠手辣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见到景容来了。
他收起了眼神中的恨意,起身拱手,“参见容王。”
“严先生不必多礼了,坐下吧。”
景容坐下,嘴角上,带着笑意。
严维夷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却一直低着,问道,“不知道容王找我过来,是为了何事?”
“不着急。”
景容端着面前一壶凉茶,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了严维夷的面前。
说,“来,严大人尝尝看,我这用桃花泡的茶,可好喝。”
明明知道是凉的,但是严维夷还是端了起来,放在嘴边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
“很好喝。”
“只是很好喝?难道严大人都没有发现,这茶中,加了些别的?”景容挑眉。
别的?
严维夷往茶杯中看了看,不明白,“还请王爷直说。”
只听见景容冷笑一声,“这茶中,可是加了严先生你亲自种的北句子树的叶子。”
“呃!”
严维夷脸色顿时一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眼神之中,带着惊恐和骇意!
第164章 替死鬼
看严维夷被自己的话吓到,景容满意一笑,却像带着数万根毒针似的。
“严先生不用惊慌,本王若真的在茶中加了石斑毒,此刻,你也不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了。”说完,又故意端着困惑的语气,问:“不过,那北句子树是严先生你种的,就算中了毒,也知道如何解吧?”
严维夷只知道,自己现在,中了套!
他所做的一切,都被景容拿捏住了。
目光从杯中的凉茶抬起,说:“王爷有话,为何不直说?”
“好,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开门见山了。”景容身子往前,说:“虽然本王与严先生你从未有过交道,不过严先生的大名,本王却略有耳闻,当年你也是我大临朝中的一员文官,只可惜中饱私囊,被摘了官职。”
“然后呢?”
“没多久,你的儿子严旭便任职了兵部侍郎,而正好那个时候,本王受命,负责调查一桩暗藏兵器的案件,哪里知道,这万缕长线,最终落在了你儿子严旭的头上,皇上一怒之下,定了他一个谋反之罪,斩首示众。”
最后四个字,景容说得尤为清楚!
说话的同时,他也在细细的打量着严维夷的神色。
大概是戳到了严维夷的软肋上,只见他原本收敛的怒恨,一瞬之间从眉宇上迸发出来。
景容则继续道:“严先生定是觉得,若是当初本王没有顺着那根线一直往下查,兴许严旭就能逃过一命,可天不由人,向来都是谋逆者必诛,道理,想必严先生比我更加清楚,毕竟,你曾是刑部少寺。”
对面的严维夷,脸色由一阵怒恨演变成了发青。
“王爷绕了这么大一圈,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此次凉山的事吧?”
“恩!”景容笑着点了一下头。
“相信所有的事,王爷也都清楚了吧?”
“恩!”
严维夷反倒是舒了一口气,再问:“那么,王爷是否也想将我,送进大理寺的监牢去?安我一个谋害皇子的罪名?”
“那倒不必。”景容勾唇:“只是本王已经下令,让路江带着人,去了一趟严先生你的后花园,大概这个时候,满院子的北句子树,应该都连根拔起了吧。”
“什么?”
“如此剧毒之物,留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就全当那些树,是替严先生你顶个罪吧。”
景容说得轻轻松松!
可严维夷那张脸,黑如焦炭!
北句子树虽然是用来制石斑毒的,可说到底,也是他的宝贝啊,种了这么多年,竟然让景容一句话,就给连根拔起了,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咽了咽唾沫,他真是一脸死灰。
但—
景容收起了唇角上的笑意。
严肃说道:“严先生不可能不知道,有两个字,叫‘利用’吧?你我之间,尚且是因你儿子一事,所以你想斩杀本王,倒也合情合理,不过,严先生为何要做他人的替死鬼呢!”
他人的替死鬼?
当然就是景亦的替死鬼!
严维夷不语,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景容慢条斯理的端起的面前茶杯,将杯中的凉茶倒在了地上,一边说。
“既然做了替死鬼,那本王没有道理不宰啊?不过那些北子句树,倒也算是做了你的替死鬼,所以此事,本王就不再追究了,而且有一句说得好,杀鸡儆猴,严大人有了这次的教训,应该不会再犯下一次吧?毕竟,有人想借助严先生的手,杀了本王,虽说你们的目标一致,可任谁,都不甘愿成为对方的棋子吧?”
这番藏有深意的话,严维夷心中也都明白了!
景亦知道他想替自己的儿子报仇,杀了景容,两人目标一致,自然站在了同一阵线,而被仇恨蒙蔽的他,竟然三番五次的为景亦卖命,最后担罪名的,自然也就是他了。
而景亦的手,则依旧干干净净!
“多谢……容王的提醒。”严维夷缓缓道出一句话来。
此时,景容不紧不慢的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圆形玉佩,放在桌案上,推到你严维夷面前。
“还要劳烦严先生,替本王转告这玉佩的主人,下次办事之前,最好不要留下证据,虽然这玉佩代表不了什么,不过若是呈送到皇上面前,有些事,可就难说了。”
那玉佩,是当初在义庄刺杀自己的那些死士身上佩戴着的。
虽然他并不清楚,为何景亦的死士,会在身上佩戴如此明显的玉佩,让他能顺藤摸瓜,最终查到景亦头上,不知道是景亦有所疏漏,还是那些死士太笨!
严维夷将玉佩收下,内心一阵翻涌。
虽然从头到尾,景容都没有将事情全数挑明,甚至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景亦!
但他的话,却无形之中,还是让严维夷怔了许久。
待他带着那份心情,俯身离开桃花源后,一直守在亭外的琅泊走了进来。
小心询问:“王爷为何要放过他?”
景容冰寒的目光,眺望向远处的一片桃花林,剑眉蹙向眉心,薄唇淡淡的溢出一句话来。
“身边的蝼蚁越多,一一去剿的方式就不行了,而最好的办法,是让那些蝼蚁……自己咬自己。”
……
严维夷从桃花源离开,直奔亦王府。
而短短的时间里,关于景容和纪云舒安然无恙、以及失踪案有所进展的消息,都一一传到了景亦的耳边。
他手里的茶杯“咚”的一声,从手指上落到了面前的桌案上,碎了半截!
看似冷静的面容上,却冷厉极了。
“没想到他们能死里逃生,竟然还能挖出这桩失踪案来。”
失策!
又冷了一声:“严维夷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么大好的机会都不能杀了他们,废物!”
斗泉在一旁,默不作声。
这时,外头小厮通报一声:“王爷,严先生来了。”
景亦脸色一沉,点了下头。
小一会,严维夷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走了进来。
拱了拱手,立在屋内中央。
“严先生的人,办事还真不利索,这么好的机会,既然都将事情给办砸了。”景亦哼声。
“是我办事不力。”
“罢了,本王不是要怪罪你,就当此事是一个警惕吧,下不为例。”
还有下次?
严维夷心里十分不爽,自己做了他的替死鬼,辛辛苦苦种的北句子树被景容连根拔起,他心里的火无处撒,景亦竟然还来了一句“下不为例”。
感情,是还想借用他的手啊!
第165章 这个挂穗,我见过
再怎么说,他严维夷也不是吃素的!
但倘若不是景容今日的提醒,他此刻恐怕还不能反应过来,自己早早就成了景亦手中的一颗棋子。
景亦是个心细的人,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严维夷的不对劲。
皱眉问,“严先生,莫非是去见了什么人?”
“是,刚刚去了桃花源!”
景亦的神色当即一变。
桃花源,是景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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