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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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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亦是个心细的人,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严维夷的不对劲。
  皱眉问,“严先生,莫非是去见了什么人?”
  “是,刚刚去了桃花源!”
  景亦的神色当即一变。
  桃花源,是景容的地方。
  “他为何突然找你?”
  按理说,事情应该不会有纰漏啊?
  严维夷倒是依旧一张不动声色的模样,缓缓在景亦面前的席上坐下,抬眸。
  道,“容王已经知道,北句子树是我种的,虽然我也不清楚容王从何而知?但是北句子树早就已经绝种了,而且我也十分小心的培种着,按理说,他是不可能知道石斑毒出自与我。”
  “只说了这些?”景亦似乎不关心他刚才说的话。
  “那倒不是,他还与我说,已经派了人,将我种的北句子树连根拔起了,当是替我顶罪吧。”
  “这么说,凉山一事,他知道是你派人去杀的他?”
  此时此刻,景亦竟然还想着将罪名投在他的身上。
  明明,是他景亦下的令,严维夷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不,王爷刚刚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此次凉山刺杀一事,并没有暴露石斑毒,而是之前,派人去义庄刺杀容王时,就已经暴露了,可是这种毒,容王怎么会知道?”严维夷的语气阴沉着,却听不出半点的情绪。
  景亦眼神一顿!
  猛得反应过来,“因为你我都忽略了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当然知道这种毒。”
  她,指的自然是纪云舒。
  严维夷也不管他的话,将腰间的一块玉佩拿了上来,递到了他面前。
  并且一边说,“容王让我带句话给王爷,今后行事,不要留下证据,这玉佩,是容王从王爷那匹死士身上得来的。”
  说完这番话,严维夷起身,拱手,“今后,王爷若是想杀什么人,就请王爷亲自动手,你我虽然是同一个阵营,但我想杀容王,只是想为我儿子报仇,而并非想牵扯进王爷的党争之中。”
  说完,他甚至不等景亦说话,就已经离开了!
  而此时,景亦却一脸震惊,拿着那块玉佩端详起来。
  斗泉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只是小心说道,“看来容王是与严维夷说了些什么,故意挑拨了王爷和他之间的关系,这个人,王爷日后,可要多加注意。”
  景亦的点不在这里。
  而是说,“这玉佩,的确是本王那匹死士身上所戴的玉佩,可是,怎么会在景容手上?”
  “难道是死士去刺杀时,不小心留下的。”斗泉说。
  “你应该很清楚,本王派出去的死士,身上不可能戴着如此明显的标志性玉佩,如果说,景容真是从死士的身上得来的这块玉佩,那么看来,他早就知道要杀的人,是我了,如今不过,是拿严维夷开了刀罢了。”
  “王爷,可派出去的死士都已经死了。”
  “蹊跷,蹊跷的很!”
  景亦微眯起双眸,看来这其中,还大有文章啊!
  死士戴着玉佩去刺杀人,根本就不可能!
  ……
  另一边,其实就在景容离开容王府后没多久,纪云舒也出去了。
  去了一家酒楼。
  只是凑巧,这家酒楼,竟然就是之前带卫奕吃肉的那家酒楼。
  刚刚进去,她便听到了台子上传来悦耳的《樊姬调》。
  顺之看了过去,便见那名叫魅香儿的姑娘正在吟唱着,动人的嗓音,唱进了人的心弦中,十分舒服。
  而在她目光看过去的同时,正好也碰上了魅香儿那双略带着惊喜的眸子。
  隐约之下,仿佛还带着一丝娇羞!
  纪云舒咽了咽口水,胭脂水粉,她惹不得。
  于是快速上了二楼。
  一上去,就看到李时言坐在最外面的一张桌上,一脸“我最吊”的模样,一只手拿着一支筷子,不停的往桌上一下下的戳着,另一只手,则像个二流子似的,搭在二楼的木质围栏上。
  那姿态,让纪云舒抹了一把汗。
  她一来,李时言身边的小路子就用手背拍了拍他,说,“公子,来了。”
  嗒—
  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上!
  他蹭的起身,一脸桃花像朝纪云舒看了过来,咧着笑。
  不是说他受了重伤吗?这样子,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可是迟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李时言抱怨。
  “耽误了。”
  她在他对面坐下,屁股才贴到板凳上,就朝着李时言伸出手,严肃道,“东西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你急什么?吃完再说。”
  “不用了,我时间不多。”纪云舒态度坚决。
  李时言脸色一抽一抽的,装起了委屈,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肩膀,说,“难道你连关心我的时间都没有吗?我可是为了你受了很严重的伤,肩膀上的伤,现在都还没好。”
  其实,纪云舒也不是无情的人,说到底,要不是李时言救了自己,她已经一命呜呼了。
  抿了下唇,关心道,“你记住了,最好不要碰水,一些辛辣的也不要吃,还有……”
  “我骗你的,我没有受伤!”
  “什么?”纪云舒一脸困惑。
  李时言笑了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也太小瞧我了,那些人可伤不了我,不过胳膊是真的疼,是准备下去山谷找你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脱臼了,不过现在接好了。”
  哎哎哎!
  你到底是不是猴子请来的逗逼?
  纪云舒真是一阵头疼。
  而李时言又眯起眸子,身体往前倾来,好奇的问,“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跟那个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面对那张充满好奇的脸,纪云舒沉了一口气。
  再次步入正题,“我没心思跟你聊这些,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请你马上给我。”
  “如果不给呢?”
  “那我会拼了命的拿回来。”纪云舒毫不犹豫的说了这句话。
  李时言微有一惊,这东西,对她这么重要?
  思量片刻,他从衣袖中将那个挂穗取了出来。
  这是在凉山的时候,李时言从纪云舒的身上,偷来了!
  是的,偷来的!
  他将挂穗吊在手指上,晃了晃,收起了之前那副轻佻的模样,很认真的问她。
  “这东西,当真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
  说话时,纪云舒伸手,准备夺取过来。
  可是后一刻——
  李时言突然说了一句,“这个挂穗,我见过。”
  她伸进去的手,在指尖还没有碰到那个挂穗时,猛然停顿在了半空中。
  “你说什么?”
  声音抖颤!
  “我说,这挂穗,我见过。”


第166章 打狗还要看主人
  “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这个挂穗,是纪裴送给她的。
  她记得,这个挂穗的确有两个,但是是缠在一根线上的,纪裴取下其中一个,送给了她。
  可是纪裴已经死了啊,怎么还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呢?
  李时言意外她如此肯定的回答,可他却一脸真诚的回答:“我没有必要撒谎,这个挂穗,我的确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除非,是你偷了他的?可是也不对啊,这东西,在我来中原之前,还瞧见他拿在手里呢,何况,他也从未来过中原。”
  女人的敏感神经,总是在一瞬之间就会蹦的很紧。
  纪云舒拧着万分紧张的神态,小心问他:“你说的那个他……叫什么名字?”
  “苏子洛。”
  “苏子洛?”纪云舒轻念了一声,有些失望。
  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那怎么可能会是纪裴呢?
  纪裴的确已经死了!
  而那个一模一样的挂穗,难道,只是巧合?
  “怎么?你认识?”李时言问。
  “不认识!”
  她摇头。
  回答时,她已将李时言吊在手指上的挂穗夺了回来。
  “那你们可真有缘,明明一个在中原,一个在曲姜,连这随身之物都能一样。”说着,李时言又勾着好奇的眸子看着她,问:“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惊讶?”
  “我该惊讶什么?”
  “我不是中原人!难道,你不应该惊讶一下吗?”
  纪云舒擦拭着手中挂穗上的那颗珠子,将其好生的收进了衣袖中,抬起目光,对上李时言。
  淡淡的说道:“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并非中原人,大致,也能猜到你是曲姜人了。”
  “你知道?”李时言越发好奇起来,嘴角带笑:“如何看出来的?莫非我脸上,有写着?”
  “那倒不是,你虽然身上的衣着是中原人的打扮,但是你髻冠上的银扣和你穿着的那双靴子,都足以说明,你根本就不是中原人。”
  李时言听她一边说的时候,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髻冠上、那个叱臧形状的银扣,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靴子。
  果不其然,这些小细节,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中原人髻冠上的银扣,不可能是叱臧,扁薄的靴子和中原人的厚底平脚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舒儿,你可真聪明。”他咧着笑,夸赞了一句。
  “我叫纪云舒,李公子还是叫我纪姑娘吧。”
  “舒儿好听。”
  “但我不习惯。”
  “可是卫公子都是这样叫你的。”李时言喋喋不休。
  纪云舒低了低眸子:“他跟你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李时言眯着眼睛,问她:“那个傻子,该不会,真是你未来相公吧?”
  “他不是傻子。”纪云舒语气加重,瞪了他一眼,如今挂穗已经要回来了,他也无心再与他解释这么多,起身,说道:“李公子,凉山一事,我很感谢你,日后若有机会,我必定回报,我还有事,告辞。”
  见她有要走的意思,李时言赶紧起身拦住了她。
  并且说:“本公子不需要你的回报,只是想你留下来与本公子吃顿饭罢了,这点时间你也没有吗?”
  “多谢李公子的款待,但现在失踪案打紧,我实在没心思。”
  “耽误不了你多久。”
  他本想要伸手去拉纪云舒,可她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微沉。
  “还望李公子能谅解。”说完,便绕过他准备下楼,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侧眸,带着提醒的语气。
  “相信李公子一定很清楚,如今,大临和曲姜战事迫在眉睫,关系也十分紧张,若是让容王知道,李公子你是曲姜人,难免不会引起什么误会,到时候,轻则将你送回曲姜,重则,大概会见点血也不一定。”
  李时言脸色一顿!
  这一点,他还没有想过!
  他原本就是趁着曲姜和大临开战时,偷偷跑出来的,这会,估计自己那侯爷老爹,还不知道他跑来了大临吧。
  不然这个时候,他怕是已经五花大绑被人绑回了曲姜。
  而在他一阵沉思时,身旁的小路子撞了撞他,说:“公子,纪姑娘已经走了。”
  “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早就不见纪云舒的身影了。
  叹了一声气,狠狠的白了小路子一眼,后一刻,又带着几分可笑的语气问他。
  “刚才舒儿是不是说,如果让那个容王知道,本公子是曲姜人,重则,会见点血?”
  小路子呆呆的点了点头:“刚才,纪姑娘是这样说的。”
  他轻笑一声:“本公子好歹也是康定侯的世子,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公子,你这么说,不就是把自己说成狗了吗?”
  “你说什么?”
  “小的说……”
  啪——
  无疑,小路子的脑袋上,又被李时言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敢说本公子是狗,你是不是活腻了?”
  “不是小的说的,是……“是公子你自己说的。
  最后一句话,不敢说出来,生怕脑袋上又挨一巴掌,还往后退了好几步。
  李时言则一脸怒斥的模样,狠狠的揪着他。
  ……
  这会,纪云舒刚刚下楼,便听到楼下传来一个尖尖的女声。
  只见一个身着粉衫的女子,带着金银首饰,一身金贵,看样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怒气冲冲的坐在一楼的小隔间里,伸手将桌上的几盘菜全部都扫到了地上。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你们酒楼是不是请不起人来唱曲了?竟然请这种人?”说着,便指着台上唱曲的魅香儿。
  魅香儿低着头,朝身旁的老人家靠了去。
  老人则拉住她的手,一脸心疼的看着她,又万分紧张的看了几眼怒火中烧的女客人。
  酒楼掌柜赶紧过来,赔礼:“姑娘,实在对不住,你要是不喜欢这首调,我让她唱别的给你听。”
  “不用了,唱的这么难听,扰了本姑娘的清净,你瞧瞧,她脖子上这么大一块红疤,看着都恶心,让一个丑八怪来唱调,你们酒楼是请不起人了吗?我可是来你们这里吃饭的,现在看到她那样子,本姑娘哪里还吃得下去啊?”


第167章 真相(一)
  说话的同时!
  女子抬着衣袖,挡在了鼻尖处,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台上的魅香儿将头低得更低了,用手扯了扯肩膀上的那块披巾,遮了遮脖子。
  但还是露出了她脖子上那块紫红色的疤。
  像是被人扒了皮、又被火灼烧过后的痕迹,皮肉皱在一块,着实有些可怖。
  但若是裹得严实些,倒很难看出来。
  因为女子声音较大,周围的客人都朝着魅香儿看了过去,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掌柜生怕影响了自己酒楼的声誉,一边跟那名女子好生解释了几句后,便跑到台子上。
  用力的拉了一下魅香儿的衣袖,在她耳边狠道了一句:“不是让你用东西遮着你的脖子吗?这都第几回了,你自己算算,还让不让我做生意了?你是不是真的想滚蛋?”
  魅香儿身子在发抖,咬着唇,颤颤的说:“对不起掌柜,我不是有心的,方才风吹了一下,所以……”
  “别跟我解释这么多,赶紧下去。”
  “掌柜,我……”魅香儿眼眶泛红。
  一旁的老人家也抖颤着身子起身,佝偻着腰,哆嗦恳求着掌柜:“掌柜,再给我们一次机会,香儿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
  声音带泪,几近苍凉。
  掌柜倒也是个好人,无奈的叹了叹气,摆摆手,好生说:“罢了罢了,你们今天就先走吧,明日再来。”
  “谢谢掌柜。”
  两人鞠躬道歉!
  魅香儿搀扶着身旁的老人,缓缓从台子上下去了。
  掌柜又返回去与那名女子说了好些好话,此事这才罢休!
  纪云舒倒是默默的在旁边看了一场戏,可心里,一方面,厌恶那女客人口无遮拦、傲慢无礼,另一方面,又为魅香儿感到惋惜、可怜。
  多清秀的女子!
  偏偏上天不眷!
  轻轻沉了一口气,她正打算离开酒楼,这才走了几步,却注意到了远处的一名男子。
  那男子,身材高大,十分魁梧,身着酒楼厨子的衣裳,站在进出厨房的通道位置,那双嗜血而阴森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另一边小隔间内,方才大吵大闹的女客人身上。
  附在两旁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拳头,后背上爆着青筋。
  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愤怒!
  纪云舒心生疑惑,莫非这男子,是魅香儿的情郎?所以才会这么气怒?
  可心里,又升了另外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蹙得她的心,猛然一跳。
  直到那男子返回厨房后,纪云舒才轻摇了下头,快步离开酒楼,朝容王府奔去。
  而此时容王府的东苑。
  “纪先生人呢?”
  听音色都知道,是景萱。
  这女子,不再宫里待着,好好的享福,天天往宫外跑什么跑?
  一旁的丫头低着头,赶紧回道:“纪先生方才出去了。”
  “去哪儿?”
  “奴婢不知。”
  “一个大活人去了哪儿都不知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景萱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模样。
  这时,卫奕从里头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束梅花,嘴上还轻声的哼着歌。
  十分清闲的样子。
  “傻子!”景萱喊了他一声。
  卫奕看了她一眼,本能的往旁边挪了一步,然后,瞅了她一眼,朝院子里那片梅花树走了去。
  什么?
  不搭理人?
  景萱气炸了,跟了上去。
  “傻子,叫你呢。”
  卫奕依旧没有理会她,扭过身子,仰头看着眼前的梅花,还时不时拂了拂手中那束被风吹折的梅花。
  景萱面色泛青,十分不悦。
  这可将她惹怒了,伸手拉了一把卫奕的衣袖,露出一脸质问的模样来:“我与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理我?”
  因为衣袖被景萱拉着,卫奕被迫侧身对着她,却哼了一声。
  “我不搭理你。”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
  “我也不喜欢你。”景萱瞪着眼,回了一句。
  卫奕抬起手,小心翼翼的将景萱拉着自己的手拿开,一副十分嫌弃的小模样。
  还不忘一边说:“舒儿告诉过我,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跟女孩子计较,上次你砸了院子里的花,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但是我不想理你,你也不要跟我讲话。”
  “你……”
  景萱跺了跺脚,一挥手,一记闷闷的拳头打在了卫奕的胳膊上,大声斥喊着:“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公主!”
  “公主了不起啊?娘说过,人人平等。”他反驳,又皱了皱眉,挠着脑袋,问:“公主是什么?”
  噗——
  景萱被气得吐血了!
  就在这个时候,纪云舒回来了,脚上生风似的,压根就没有朝卫奕和景萱看一眼,匆匆忙忙的进了屋。
  看到纪云舒,景萱当下便收敛起了方才愤怒的模样,抿了抿唇,脸上抹了红。
  撒腿就朝屋子里跑了去。
  纪云舒一进屋,找到了之前京兆尹送来的关于失踪案的资料。
  这些资料。她之前只是看了几眼,就丢掷在了桌案上,压根没有再碰过。
  此时,她又一一翻了出来!
  将其全部摊开铺在了桌上,开始本本翻看起来。
  景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忙活了半天,才出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
  “我帮你一起找啊!”说着,景萱便上前打算帮她。
  纪云舒赶紧说:“不用了。”
  “我只是想……”
  “帮忙”二字还没有说出来,纪云舒就已经一头栽进了这项工程中,不再理会她。
  今天纪云舒和卫奕都中邪了吗?
  为什么都不理她?
  心情不好!
  偏偏她的性子随着景容,都固执的很。
  索性在屋子里坐了下来,纪云舒在忙,她就在旁边陪着,想想,也是很有惬意的!
  纪云舒将面前的资料,一本一本的仔细查看着,一字一句都看得十分认真,生怕遗漏掉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她的目光,终于从那堆资料中抬了起来。
  脸色诧异!
  不,是万分焦急与恐慌!
  “你看出什么来了?”景萱托着腮帮子,问她。
  她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发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
  双目瞪大!


第168章 真相(二)
  见纪云舒这样,景萱不解!
  可她还来不及过问什么,纪云舒舅已经奔了出去,脚上再次生风似的,朝着前院去了。
  正好这会,景容也从桃花源返回。
  撞上了急匆匆的她!
  “怎么了?”
  “凶手,我知道凶手谁了。”她声音焦急。
  景容冽眉微蹙!
  纪云舒继续道,“但是我需要王爷现在帮我查两个人。”
  ……
  半个时辰后,京兆尹急忙赶来,当然,又带来了一些资料。
  “纪先生,你让我查京城内全部屠夫的资料,都已经在这了。”
  资料递过来,纪云舒并没有接,道,“这些资料暂且放下吧。”
  “恩?”
  京兆尹不明。
  景容面色凝重,上前,将手中两幅卷轴交给京兆尹。
  吩咐,“京兆尹,本王现在命令你,立刻派人暗中监视画上的男子,还要派人时刻保护这画中的女子,若不出意外,很快便可将这桩失踪案背后的凶手缉拿归案。”
  打开两幅画!
  一副,正是酒楼里的那名厨子。
  一副,则是今日在酒楼内大吵大闹的那名女客人。
  京兆尹一头雾水,问,“王爷,这是?”
  不待景容回答,纪云舒道,“关于那块白布,我说过,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屠夫,但是,我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厨子,我翻看了之前失踪案的所有资料,每一个受害者在失踪之前,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她们都去过同一个地方,发生过同一件事情。”
  “什么?”
  “她们失踪前,都去过昌祥酒楼,在里面,有一个唱调的女子叫魅香儿,但因为身体上的残疾,都曾遭受过那些失踪者的当众羞辱,于是,那些女子便在当天晚上,亦或是第二天,就失踪了。”
  纪云舒说话间,京兆尹细细一想,还真是!
  而纪云舒则继续说,“这画像中的男子,叫甘踌良,正是昌祥酒楼的一名厨子,画像上的这名女子,是阮家小姐阮雅儿,今天,我碰巧在那家酒楼看到了阮小姐,她因为魅香儿脖子上的伤疤,竟然当众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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