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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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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竟然当众羞辱了她,而甘踌良,眼神充满了怒意看着阮小姐,我想,甘踌良与魅香儿一定存在什么关系,当时,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之前我去了那家酒楼吃饭,发现他们上的肉,味道很奇怪,根本就不是猪肉,直到我翻看完那些失踪案的资料后,我才觉得我的想法应该没错,那个厨子,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大伙听完她的话,面面相觑!
  “难道,那酒楼里的肉,是人肉?”有人惊诈了一声。
  光是说说,就觉得恶心不得。
  京兆尹消化完她的话后,咽了咽口水,拿着手中的两幅画像,问,“所以纪先生的意思,是觉得这个凶手会还再犯案?”
  “没错,虽然现在,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甘踌良就是凶手,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因为别人羞辱了魅香儿,而绑架了那些女子,那么,阮家小姐羞辱了魅香儿,甘踌良就一定不会放过她,所以,希望京兆尹你派人一方面暗中监视甘踌良,一方面,保护阮家小姐。”
  说的明明白白!
  一旁的景容挥手,“京兆尹,你现在立刻办事吧,人命关天,不要再拖了,但是记住,是暗查,不要打草惊蛇。”
  “是!”
  很快,京兆尹便下了令,也拿着两幅画轴离开了。
  案子如今有了线索,倘若甘踌良是凶手,今晚,说不定真的会出来行凶。
  到时候,就可来个现场擒获。
  纪云舒衣袖中的手紧搓在一块,心系案件,正想得出神时,景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说,“案子已经有了方向,现在,是不是也该轮到本王问你一件事了?”
  “什么?”
  “你今天,出去过?”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她点头,“是。”
  “去做什么?”
  “见李时言!”
  景容脸色当下一变,隐着胸口上的一团醋味,问,“你们的关系,现在很好吗?”
  “不好。”
  “那你去见他?”景容的语气听上去平静的很,可那股暗劲,在话语里,紧紧窜着。
  纪云舒在想案件的事,根本就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话。
  “王爷,现下我没有心情回答你这些。”说着,便在旁边坐下,打算等消息。
  景容瞅了她一眼,心情闷沉着,罢了,等此时完结,再与她一块算账。
  索性——
  也便坐了下来,静等消息。
  而隐在一边的景萱,则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都听见了。
  心里对纪云舒的崇拜感,再次翻江倒海的涌了上来。
  她担心景容会发现自己偷偷来这里,于是只好偷偷的回宫去了。
  刚回宫,就被萧妃逮了一个正着。
  萧妃气怒的看着她,“又去容王府了?”
  景萱露出一脸笑意,坐到萧妃身旁,撒娇说,“母妃,我就是出去走走,没有去景容皇兄的府上。”
  “你不用骗我了,你的行踪,本宫都让人盯着。”
  “母妃啊!”
  “别跟我来这套。”萧妃轻斥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拉着景萱的手,拍了两下,“萱儿,你是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一天到晚的往宫外跑,身边连侍卫也不带,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还没人能欺负到我头上呢,母妃你就放心好了。”
  “我不管你怎么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早晚都要嫁人的,我已经与你父皇商讨过你的婚事了,你父皇答应,会好好为你挑选,对方不是将相,就必是名门子弟,所以,你乖乖待在宫中,哪儿也别去,好好将你这野性子改改。”
  一听要嫁人,景萱就不干了,噘着嘴,一扭身,“女儿不要嫁。”
  “女儿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可……就算要嫁,女儿也要亲自挑选。”景萱任性道。
  萧妃眼神暗沉,问了一句,“你老实告诉母妃,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位纪先生了。”
  “母妃,我……”心里的秘密突然被揭开,景萱一阵脸红,低了低头,抿着唇。又娇羞的说了一句,“其实,纪先生真的很聪明,连这桩失踪案,她都能查破,女儿……的确很崇拜纪先生。”
  “你说什么?”
  “她虽然没有功名,但是女儿相信她……”
  萧妃打断了她的话,脸色焦急,“我不是问你这个,你说,她已经查破了失踪案?”
  景萱点点头。
  说,“我亲耳看到、听到的。”
  “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景萱也没有多想,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萧妃。
  萧妃的脸色,越来越黑!


第169章 半路杀出一个景亦
  景萱说的时候,真是越来越兴奋。
  萧妃那双修长的眉眼微眯,与她说,“萱儿,他纪先生终究是个普通人,与你不配,而且此人,心思过沉,母妃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母妃……”
  “别说母妃了,就算是你父皇也坚决不会同意,总之此事,你想都不用想。今日起,不准你再出宫,我会命人好好看着你。”
  景萱又气又觉得委屈极了!
  跺了几脚后,便气哄哄的离开了。
  萧妃耳边恢复了安静,她看了身旁的小太监一眼。
  命令道,“立刻将消息告诉亦王,倘若凶手犯案,务必,让他在京兆尹抓人之前,先将凶手抓到,这功劳,不能落在他容王的头上。”
  小太监俯身,“是!
  萧妃那双修长纤细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这功劳,断然不能让景容抢了去。
  想破失踪案?想查《临京案》?想在皇上面前邀功?想做太子之位?
  休想!
  很快,景亦便接到了萧妃派人送出宫的消息,命斗泉,赶紧派人暗中跟着京兆尹的人,按照萧妃的嘱咐,如果凶手真的作案,必定要赶在京兆尹之前抓人。
  当晚!
  入夜微凉,下起了小雨。
  纪云舒站在厅外的屋檐下站了许久,看着乌压压的一片天,透彻的眸子里,映着淡淡的橙色光圈。
  不知道京兆尹那边,现在如何了?
  景容命人取了一件披风过来,将其披在了她的肩上。
  说,“你身体还没好,不要着凉了。”
  纪云舒目光落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抬起目光。
  “谢谢。”又说,“王爷身上的伤势比我要严重的多,最好不要受凉才是。”
  “你我还未成亲,就这么关心我了?”
  “我没……”
  没说完,景容看着漆黑的夜空,打断了她的话,“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雪?”
  哥,都已经入春了!
  纪云舒摇摇头,不说话。
  不知道景容是不是觉得太安静了,总想着找话题来聊,用胳膊轻撞了一下她。
  又说,“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长夜漫漫,实在煎熬。”景容故意提醒了一句。
  纪云舒白了他一眼,“我不是你的安眠药!”
  “什么?安眠药?”景容一脸茫然,又问,“莫非是三益丹?”
  怎么说,纪云舒也是干考古的,三益丹是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这王爷,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叹了一声气,她说,“安眠药,不是三……总之不是王爷想的那种东西,只是一种助眠的药,王爷既然觉得漫漫长夜无比煎熬,真该吃上几粒。”
  景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嘴角又染着笑意,朝她靠近两分。
  邪恶的说,“本王还真缺几粒安眠药。”
  “都说了我不是安眠药!”纪云舒往旁边挪了两步。
  “可本王说你是,你就是。”
  温温的气息,越来越靠近纪云舒的耳畔,她身子不妨酥了一下,衣袖中的手也不由一紧。
  就在景容渐渐靠近,而她不知所措时,京兆尹突然提着官服赶了过来,
  满头大汗,神色十分慌张!
  景容瞬间恢复了冷厉严肃的样貌,双手往后一背。
  问,“怎么样了?”
  京兆尹立即拱手道:“王爷,人……已经抓到了,的确是昌祥酒楼的甘踌良,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身后,看到他差点就要对阮家小姐下手,可是……”
  “可是什么?”
  京兆尹顿了一下,低着头,“我们的人正准备上前抓捕,没想到,亦王的人突然出现,将甘踌良,先行带去了刑部大牢。”
  捷足先登!
  景容和纪云舒互看了一眼,都明白此事所带来的结果。
  若是这桩失踪案的功劳归给景亦,那么,纪云舒与皇帝的那个“条件”之说,自然就不算数了,御国公府开棺一事,也不可能了!
  “亦王从何得来的消息?此事,本王不是交代过,要暗查吗?”景容肃道。
  “王爷,此事下官绝对没有透露半字,事关重大,底下的人,也绝不可能泄露的。”
  京兆尹也想不明白,亦王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
  而且,京兆尹心里也不甘心啊!
  功劳被景亦揽了过去,揽的不仅是景容和纪云舒的功劳,就连他自己的功劳都没了!
  可气!
  景容眉峰蹙着,语气冷灼,轻声说了一句,“亦王抢先一步,看来不是意外,而是有心为之。”
  京兆尹问,“王爷,那现在怎么办?”
  “罢了,待刑部审查了甘踌良之后,再说吧,你也好好盯着,一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
  景容摆手,让京兆尹赶紧去刑部,好好盯着。
  纪云舒犯愁,看了景容一眼,“如果甘踌良将罪状都招了,最大功劳者,便是亦王。”
  “本王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
  “天一亮,本王去见景亦。”
  “王爷是想说服亦王,不要插手这件事?”纪云舒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亦王有意针对你,从一开始,他就不希望你查《临京案》,而且这件事,亦王突然半路杀了出来,很明显,他不会答应你。”
  景容面色凝重,眉勾骨狠狠压下。
  等到卯时,景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着,准备去一趟亦王府。
  颗京兆尹又匆匆忙忙的赶来了。
  赶紧道,“王爷,刑部连夜审甘踌良,他什么都承认了,也已经画了押,亦王拿着那纸罪状书,已经准备要进宫面圣了,打算将失踪案一事,呈报皇上,结了此案。”
  景容脸色难看,唤了一声琅泊。
  “立刻备马,本王要在景亦进宫之前,将他拦下来。”
  “是!”琅泊应道,立刻去准备了。
  景容没再耽误时间,赶紧出了府,朝宫门奔去。
  定要将景亦拦下来!
  纪云舒也很紧张,看着那到身影迅速离去,她心中捏了一把汗。
  后一刻,她问京兆尹,“京兆尹,我想问问,甘踌良承认的罪状中,都写了什么?”
  “甘踌良的罪状,本官倒是带来了一份,你看一看。”京兆尹从衣袖中将罪状取了出来,递给了她。
  接过罪状,她仔细游览,但随着那一行行的字迹划过眼帘时,她的神态。也渐渐拧得更紧。
  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
  目光抬起,她与京兆尹说,“不知道,京兆尹可否带我去一趟刑部大牢,见见甘踌良?”
  “这……”京兆尹为难。
  “我知道有些为难,但是这纸罪状上,有一些不对劲。”
  “先生的意思?”
  “水箐的尸体,根据皮肉的腐烂程度,和血液凝固的颜色来看,她是先被人扒了皮,再被砍断双手,可是甘踌良这份罪状里,他却说,是先砍断了手,再扒的脸皮,不知道是不是他记错了,还是这份罪状写错了,所以,我想亲自去问问他,劳烦京兆尹帮帮忙。”


第170章 你撒了谎
  那可是刑部大牢,普通人自然不能进出。
  见京兆尹有些为难,纪云舒继续说:“这份罪状中,他虽然承认了自己杀了人,也交代了藏尸的地点,但是有些东西,总觉得他没有交代清楚。”
  “没交代清楚?”京兆尹不明,寻思着说:“他不是已经说了,自己是因为魅香儿被人羞辱,所以才杀了那些人,也交代自己是将尸体和猪肉放在一块,运出的城时,那阮家小姐逃上凉山,而那块白布,也的的确确是甘踌良的,这些,不是都交代清楚了吗?至于先生所说,砍手和扒皮的先后,兴许,只是他杀的人太多,记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京兆尹说的,不无道理。
  可纪云舒的敏感神经,让她心里的那团线,始终没办法扯得清楚些。
  叹了一声气!
  “总之这其中,还有些模糊,任何案件,都需要调查的清清楚楚才能定案,京兆尹,你让我去见见他吧,这个案件,从头到尾,我比任何人都熟悉。”
  “这……”
  京兆尹倒不是不愿意带她去,只是,自己顶着正四品官衔,可人家刑部,还有正一品的刑部尚书,和正二品的刑部侍郎呢。
  可事情办到这种地步,京兆尹没理由拒绝。
  “好,我带你去刑部大牢。”
  答应了!
  两人到了刑部大牢后,京兆尹取了令,不让狱卒通知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偷偷带着纪云舒进去了。
  这刑部大牢和各区各地的大牢就是不一样,虽然里头依旧阴暗闷沉,油灯也是一间隔一间的照着,但不至于恶心犯臭。
  而且大牢内宽敞,每间牢房外的两角,都散了莴汁去味。
  大城市和小城市,真是小到连牢房都有区别!
  到了甘踌良的牢房外,就见他盘着腿,靠在冰凉的墙上,一身白色染血的囚衣,被抽开了无数的鞭条。
  看来,刑部审查的方式,脱不了严刑逼供啊!
  而他蓬松散乱的头发,挡住了他那张冷淡而又倔强的模样。
  京兆尹上前看了看,与纪云舒说:“时间不多,你想问的,就赶紧问吧。”
  “嗯!”
  纪云舒缓步上前,立在牢房门外,用手,轻轻的敲了木桩几下。
  那一下下的闷沉声,传到甘踌良耳边,可他却无动于衷。
  纪云舒说:“我知道你听得见,也知道你一定在听。”
  说完,甘踌良终于抬起头来,充血的眸子,铮铮的看了过来。
  丝毫感觉不出他有半点的恐惧!
  “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来这里,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他笑了一下,嘴角上的伤口突然裂开,流出了血。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想知道的,也都全部知道了,是我杀了人,全部都是我杀的。”声音沙哑。
  “魅香儿值得你这么做吗?”
  听到这个名字,他眼睛微微抬起,笃定回答:“当然值得,香儿是个好姑娘,是善良的姑娘,这世上,没有人比得过她,可她不应该承受那些,不应该……”
  不应该?
  是指被人羞辱的事吗?
  纪云舒索性蹲下身来,面色严肃的问他:“你跟魅香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不知道我喜欢她,也不知道是我杀了人,她什么都不知道……”一遍遍的重复着。
  语气里,也带着遗憾。
  纪云舒冷淡的看着他,薄唇淡淡溢出一句话来。
  “甘踌良,真的是你杀的人吗?”
  问题一出来,甘踌良反倒笑了,大胆的迎上纪云舒的视线。
  说:“我都已经承认了,也已经画押了。”
  “你是被逼供的吗?”
  “我自己承认的。”他回答的很利索。
  纪云舒则不紧不慢的将那张罪状书拿了出来,展开在手里,对着他。
  “好,那我再问你一遍,你在杀阮家小姐时,是先砍断了她的手,再扒了她的脸皮,是吗?”
  “是!”
  “可是我验过尸体,尸体,明明是先被扒了脸皮,再被砍断双手的。”
  甘踌良审视了她一眼:“你是仵作?”
  “算不上,可我既说的出来,自然也是有根据的,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可。”
  “我杀了这么多女子,哪里还会记得这么清啊?先扒了皮也好,先砍断了手也好,反正我杀了人就对了。”他说时,嘴角上染着笑意。
  仿佛是抱着必死的心!
  可脸色又倏地沉了下来,攥着怒意,继续说:“只要能保护香儿,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也愿意替她做所有的事情,那些女人该死,她们哪里比我的香儿漂亮了?凭什么三番五次的羞辱她?”
  “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杀人。”纪云舒说。
  “那些人该死,不是吗?”他挑着眉头,觉得自己说得很在理。
  那张脸,狰狞之感,点点显露出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强/奸那些女子?”
  甘踌良的目光猛得一抬,神色上的紧张,一闪而过。
  可还是被纪云舒看见了。
  那种紧张,带着闪躲,甚至,是心虚。
  缓时,他说:“不是说,女子的贞洁最重要吗?我不仅要她们死,还要让她们尝一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而且,我还将她们砍下来的手,全部都用猪油泡过,拿去酒楼,给人吃啊,他们都说好吃,来一次点一次,不过有一次,我忘了用猪油去泡那些人肉了,结果那天,好多客人都退了菜。”
  说完,还变态的大笑了几声。
  恶心!
  纪云舒胃里一阵翻腾!
  自己那天和卫奕吃的肉,果然是人肉!
  她眉心微蹙,忍着胸口上恶心感,缓缓起身。
  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
  甘踌良阴森的眼眸一抬,后一刻,从地上起身,朝着纪云舒走了过来。
  突然,他一把抓住了纪云舒的手臂,往前一扯。
  纪云舒被迫往前一步,身体压在了木桩上!
  京兆尹和两个狱卒见状,正欲上前。纪云舒却抬起另外一只手,示意他们不用过来。
  而甘踌良,也的确没有做过激的举动。
  拉着她的手,语气诡异的问:“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因为离得很近,纪云舒看清了甘踌良那张脸。
  脸上被鞭子抽得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血迹已经干了,但伤口在他说话的时候,再次裂开,脸上的血,甚至滴在了纪云舒被他抬起的手背上。
  十分显眼!
  正是如此,纪云舒的目光,恰好落在他的脖子处,看到了他凸起的喉结。
  心中,猛然一怵!
  惊了!
  “你……撒了谎!”
  纪云舒突道。


第171章 案件有误
  呃!
  撒谎?
  甘踌良收起了那抹阴森的眼神。
  “你说什么?”
  伴随他狠声问道的同时,手掌也渐渐用力,捏得纪云舒手腕生疼。
  可纪云舒也不挣扎,更是毫不畏惧的对上甘踌良那双染血的目光。
  质问他。
  “你到底,有没有杀人?”
  纪云舒那双睿智的眼眸,就像一束极光,能穿透人心,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甘踌良的手,点点从她的手臂上移开。
  一边说:“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所有的证据,也都指向了我,杀人的,就是我,你们应该立刻杀了我,将我五马分尸。”
  是啊,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在此之前,纪云舒也认定的了他可能就是凶手。
  怎么这个时候,又说他撒谎呢?
  纪云舒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放心,如果人真的是你杀的,你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不再多言,她立刻折身,离开了甘踌良的牢房。
  而身后,则响着甘踌良斥吼的咆哮声。
  “我就是凶手,你们杀了我,赶紧杀了我……”
  伴随着一阵阵撞击木桩的声音——
  纪云舒在牢房内、狱卒休息的地方停了下来,二话不说,快速拿起放在桌上的笔墨,在纸上写了些什么,墨迹一干,便折了起来。
  赶紧朝着京兆尹递了过去。
  赶紧交代道:“京兆尹,请你命人立刻赶去宫门,倘若容王能顺利拦下亦王,这封信件就不必交给他了,倘若不能,就把信给他,让他与亦王,一同进宫面圣。”
  “这……”
  “事情紧迫,再晚就来不及了。”
  看纪云舒如此着急,京兆尹也不再过问了,接过信,立刻唤自己的人进来,吩咐下去。
  只是,京兆尹此刻还蒙着,朝纪云舒问去:“纪先生,到底怎么回事?信上到底写了什么,要如此紧急的送去给容王?”
  纪云舒朝甘踌良的牢房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微沉,再看京兆尹。
  问:“你可注意到,甘踌良的喉结?”
  “喉结?”京兆尹一想:“有何异常?”
  “他的喉结明显与常人不同,正常男子的喉结,是呈夹角的角度,夹角的角度越小,喉结则会越大,可……甘踌良的喉结却不一样,他喉结的夹角接近于钝角,近似与女性的喉结大小。”
  “这又说明什么?”
  “说明……”
  ……
  景容快马加鞭,与琅泊赶到了南门外。
  正好,亦王从马车上下来,准备进宫。
  才迈两步,就被景容拦了下来。
  见景容脸色匆忙,景亦一笑,端着一脸疑惑:“你这是做什么?”
  “你要去呈报这桩失踪案?”
  “是。”
  “为什么要这么做?”景容质问。
  景亦也不藏着掩着,直接说:“为什么?景容,这桩案子,现在是我查出来的,当然由我呈报给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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