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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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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宫的。”
  这话,只换来景贤淡淡一笑。
  双眼垂了垂,一边说,“母妃曾经说过,落叶归根,终究会回到它原来的地方,出宫?真的有那么一天吗……”
  声音越来越虚!
  越来越轻!
  摇椅上的景贤,瞌着眼帘,渐渐睡下了。
  莫若轻叹了一声,心想,这天下的皇子,大概也只有景贤过得这般凄惨了。
  他取来一件薄薄的毯子盖在了景贤的身上,离开了内屋。
  唤来拂录,嘱咐,“好生照顾贤王,切记,太医院送来的药不要再喝了,按照我以前开的方子抓药,定要看着他喝下去,明白吗?”
  拂录点头,“老奴明白!”
  莫若看了眼满院子破败的景象,又道,“这院子哪里是住人的?好歹他也是个王爷,你去遣人来好好修葺一番,该添置的添置。”
  “是是是……”
  拂录也都应下了。
  莫若朝屋内看了眼后,不安的离开了。
  ……
  失踪案告破,京兆尹整理着文卷,准备呈报到大理寺备案,但还是先行来了一趟容王府,把文卷给容王过目了一遍。
  亭中!
  “这案子只要大理寺盖了章,也就落案了,王爷可要待伤势好了后,亲自进宫一趟?如亦王那般,去面圣?”
  说白了,就是摆明的让景容去邀功,兴许祁祯帝大悦,能赏些什么!
  连同他京兆尹也能沾沾光!
  景容虽然头上、手上都缠着绷带,可一向不漏弱态的他,那鹰隼紧蹙的眉眼,依旧烈火灼灼。
  捏着一杯茶小喝了一口。
  轻轻放下,道,“不必了,让大理寺去处理吧,还有那个甘踌良,该如何审,就如何审,虽没杀人,可毁尸灭迹,便等于同罪。”
  “是,下官明白了。”
  “下去吧。”
  京兆尹拱手,收拾好文卷,准备离开。
  远处,路江突然急步前来,神态凝重,立在亭外。
  “王爷,不好了。”
  “何事?”景容肃问。
  “阮家小姐,失踪了!”
  砰——
  茶杯,自景容的指尖上,稳稳当当的落在桌上。
  与此同时——
  东苑的小丫头抱着纪云舒换洗干净的衣裳进了屋,一边递给她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
  “纪先生,这张字条可是你的?”
  纪云舒一脸困惑的接了过来。
  “我的?”
  丫头点头!
  “是从先生换下的衣服里掉下来的。”
  “哪件衣裳?”
  “先生受伤时穿的那件衣裳。”


第185章 凶手另有其人
  拆开纸条!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清秀的墨字!
  纪云舒先是看了落款处,上面,竟然是魅香儿的名字!
  呃?
  心一紧,莫非是魅香儿塞到自己衣服里的?
  仔细摊开纸条,上面清晰的写着:
  纪姑娘,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上天让你活了下来,而我,可能已经死了,我想与你说声对不起。
  而这封信,请你,帮我转交给另外一个人。
  ………….
  上面的每一个字,纪云舒都一一过目了一遍。
  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时,她手一颤,字条险些掉落到了地上。
  之前在茅屋时那种不安的感觉,一瞬之间又涌了上来。
  丫头见她惊住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纪先生,你没事吧?
  “……”
  “纪先生?”
  纪云舒进攥着手中的字条,立刻冲到屋外,准备去找景容。
  可是刚到院子门口,就正好撞上了急匆匆的琅泊。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间琅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先生怎么知道?”
  “是不是啊?”
  琅泊立刻点头,“阮家小姐失踪了,就在昨晚。”
  果不其然!
  “王爷就是让我来通知先生一声。”
  “快,立刻带人去那间茅屋,阮家小姐,应该在那里。”
  “先生怎么知道?”
  “别问这么多了。”
  琅泊楞了一下,似懂非懂,只好点头,准备去通报景容和京兆尹。
  后一刻,纪云舒抓住他,急忙道,“我也一起去。”
  “先生还是别去了,王爷说了………”
  “我必须去。”纪云舒十分坚定。
  琅泊虽有犹豫,但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好带上,又一边命人去备下马车,一边去通知了景容。
  马车备好,纪云舒刚刚上去,景容也上来了。
  朝外头命令道,“出发!”
  随即,马车动了起来。
  纪云舒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见他此刻还伤痕累累,担忧起来.“王
  爷伤势未好,应该……”
  “你以为本王是个大姑娘?摔不得?碰不得?”
  “可是…………”
  “别可是了,看来这个案件,真如剥茧的壳似的,一层又一层,让人意想不到。”景容眉头紧锁,又问,“琅泊与我说,他还未告知你阮家小姐失踪一事,你便冲了出来,甚至察觉到出了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纪云舒点头,“其实在我醒来之后,便觉得此事有些异样,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那块落在凉山的白布上有一股香味吧?”
  “记得!”
  “当时我在茅屋外,被人捂住了嘴,我又闻到了那股香味,醒来后,身边便是魅香儿,我以为,那股香味应该是她身上散发出来了的,可是,我与她接近了好几次,却只闻到那一阵,实在奇怪。”
  “不止这样,大火中死亡的另外一个人,是魅香儿的哥哥,我抓过他的手,他的骨是断节,而且有很严重的松骨症,这种症状的人,双手根本无法使上重力,而死者双手都是被一刀砍断的,所以不可能是他的哥哥,我便以为凶手就是魅香儿。”
  “而后呢?你如何想的?”
  她思村一下,又立即道,“当我在茅屋外被捂住嘴时的那一刻,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那个时候,我的后脑是抵在那人胸前的,可见,那个人的身高,一定比我高才对,但是魅香儿却跟我差不多,加上那股香味,更让我觉得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只是魅香儿和她哥哥已经死了,我又担心是我想多了。但当我看到这封信时…………”
  说时,便将衣袖中的字条,递给了景容。
  景容揣着疑问,接过去,过目了一遍。
  看完后,和纪云舒当时的脸色同出一
  辙。
  震惊之余,带着一丝同情。
  甚至,还有愤恨!
  一时间,两人的心思,都沉了下去。
  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后,终于到了那间茅屋。
  因为被大火烧过几个时辰的缘故,整个茅屋四周,都如同废墟,到处焦炭,漆黑黑的一片。
  空气中,还带看呛鼻难闻的木炭味!
  下了马车后,纪云舒才发现,原来京光尹等人也跟了过来。
  甚至,阮老爷和阮夫人也来了,两人穿着华丽,身上戴着金银首饰,耀眼无比。
  两人互相携扶着,眼泪汪注。
  阮夫人抓着京兆尹就哭了起来,“大人,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千万不能有事。”
  京兆尹虽然不是铁血汉子,可是见有人哭,不免有些无奈了。
  叹了一声气,只好安慰道,“你们放心,本官一定会找到阮小姐的。”
  “不是说,凶手已经抓到了吗?为何我女儿还会被人逮了去啊?”
  阮夫人从原本的担忧哭泣,又突然斥声质问。
  “这个………”
  京兆尹无法回答。
  下一刻,阮夫人便将矛头指向了纪云舒,上前,又气又急道,“你就是那位纪先生吧?不是说此案已经结了吗?凶手也已经死了吗?为何又跑出来一个凶手啊?为何?要是我女儿真的出了事,你赔我一个女儿吗?”
  气愤填膺啊!
  纪云舒也无言以对!
  倒是阮老爷还算理智,将阮夫人拉了回去。
  景容在一旁,脸色明显臭了,自己的女人,帮你们查案受了伤不说,还反过来指责,真真是气死他了。
  眉头一皱,本想说些什么,却被纪云舒拉住了。
  她朝他摇摇头,轻声说,“算了!”
  景容闷了一声,只好作罢。
  此刻,京兆尹上前,朝着纪云舒拱手,“先生,你为何断定阮家小姐在这里?”
  纪云舒与朝废墟一望,看到黑炭之上,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心里就更加笃定,凶手带着阮小姐,定是藏在了那个地下室中。
  “京兆尹,你带着人守在外面,不要跟我进去了,我一个人去就行。
  “啊?”
  京兆尹犯懵之际,景容挪了一步,挡在了她的前面。
  一脸冰寒的脸,带着浓浓的怒意,秉着王爷的口吻,命令道。
  “纪云舒,本王从此刻命令你,以后行事,若是本王不在你身边,你绝不可一人而行,否则,定不轻饶。”
  他话中的意思,仿佛是在说,“若是再敢一人行动,便甩上红床,绝不姑息。
  对上景容冷厉的眸子,纪云舒怵了一下,只好点了头。
  后一刻,景容命令众人,“都在外面等着,本王与纪先生一块进去。”
  “是!”
  他拽过她纤细的手腕,走进了那片废虚。
  此时阴暗的地下室中!
  一个披着披风、戴着帽子的人,正站在那个高架的木板旁边,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屠刀。
  而板子上,则是被绑着的阮家小姐阮雅儿。
  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她只能瞪大了眼睛,使劲挣扎。
  整个神态和眼神中,是无尽的恐惧!


第186章 一张没有脸皮的脸
  “唔!”
  恐惧在阮雅儿眼中无限放大。
  她十指张开,骨节绷紧,使劲的扣在木板上,发出一阵阵粟阴的“咯吱”声,让人心狞一团。
  如同听到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一般!
  面前高挑挺立的人,整张脸,隐在连衣帽下,难以看清模样。
  但那只握着屠刀的手,皮肉微皱,手骨稍显修长,而且筋脉爆出,可见是一只有力的女人手。
  “别怕,很快就好了。”
  声音沉幽!
  扣在人心上,一阵寒颤!
  随着那把屠刀缓缓抬起,阮雅儿的恐惧已经演变成了绝望。
  甚至忘了挣扎!
  刀锋仿佛泛着白光,正一点点的往下落。
  突然!
  咚咚——
  木顶上传来响声!
  屠刀也顿在了半空中。
  而这样的响声,让阮雅儿的求生欲再次被放大,她转头看着顶上那扇被拉开的口子,光线点点的溢了进来。
  “唔~救……”
  阮雅儿用尽全力发出了生响!
  身上站着的女人狞笑一声,将屠刀放下,丝毫没有半点的紧张,反而悠闲的绕到椅子旁,坐下!
  等着上面的人下来。
  景容已经将地下室的木板彻底掀开,上面的光线直入进去,泛着一些细小的尘埃。
  他率先下去,纪云舒跟在身后。
  手中的火折子深入而下,照亮了这间恶臭密布的地下室。
  光线移到了木板上被绑着的阮雅儿身上,也同时移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女人身上。
  “你们终于来了!”女人开口说。
  景容将里面的一盏油灯点上,将油灯往前伸了伸。
  冷语道,“放了她!”
  “这样的女人,值得你们救吗?”
  “那你杀了这么多人,又得到了什么?”
  “这些人该死。”女人有些激动起来。
  景容步步紧逼,“她们该不该死,不是由你来判决的,你也没有资格杀她们。”
  “我有!”怒吼一声。
  猛的站了起来,手中一把屠刀顺势落在了阮雅儿的脖子上,却没有砍下去,倒是吓得阮雅儿双脚一蹬,晕厥了过去。
  女人大笑了几声,那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眸子闪着橙色的光,绕过景容,落在了纪云舒身上。
  手一指,说,“如果不是你,所有的一切,都会进行得很完美。”
  纪云舒冷静的看着她,小步上前,却被景容拉住。
  “没事的。”
  景容这才缓缓松了手。
  纪云舒上前,渐渐逼近,那股淡淡的脂粉味,她再次闻到了。
  女人盯着她,狠狠道,“是你害死了我的香儿和至儿。”
  “不是我害死了,而是你!”
  “我?”女人咧嘴嗤笑了一声,十分诡异。
  纪云舒却面若平静,继续说,“你儿子跟女儿,是为你死的,他们,用自己的性命来为你抵罪,在你心里,真的一点儿良知也没有了?”
  儿子?
  女儿?
  此人,莫非是魅香儿的母亲?
  不是早就死了吗?
  女人再次冷笑,“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能猜到你在这里,自然也是有缘由的。”
  “是香儿?”女人语颤。
  纪云舒的斜光落在她拿着屠刀的手,双脚又往前移了一步,道,“你犯下的罪,最后都由你女儿担了去,大概她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收手,可是她错了,纵使她如何维护你,也无法改变一个心性残忍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纪云舒从衣袖内,将魅香儿留下的字条朝着黑暗处的人影递了过去。
  缓时,嗖的一声!
  黑暗中,那只发白枯燥的手迅速接了过去!
  女人快速将那张字条展开,将信中的字一一阅去。
  纪云舒看不到她的神情,却清楚的瞧见了她手指用力,将纸条的一角缓缓揉成了一团。
  “这张字条,是她死之前,塞进我衣服里的,兴许上天在给我一个机会的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机会,她让我将信件交给你,如果你能看到的话,她希望你能放手,不要再害人了,因为这个世上,除了她,已经没有人能保护你了,她不想死不瞑目,不想看到自己的母亲,在深渊和罪恶中,饱受折磨。”
  纪云舒打算趁热打铁,继续说,“如今香儿姑娘已经死了,直到她死的那一刻,她也从来没有怪过你,尽管当你沾满鲜血的双手,一层层剥开她的皮时,她也没有恨过你。反而为了保护你,宁愿用自己和她哥哥的死去掩盖真相,没有半点的犹豫。”
  那张纸条在黑暗中颤抖着。
  随着纪云舒语罢时,从女人的手中滑落下去,掉到了阮雅儿的身上!
  女人好一会都没了动静,直到手中的那把屠刀,从阮雅儿的脖子移开,“哐当”一声落到了木板上时,她才转过身,从自己腰间上取出一个火折子,吹上火,点燃了另外一盏油灯。
  再次转过身来,抬手,将自己的连衣帽也扯了下来。
  露出一头斑白的头发,和一双沧澜、布满血丝的眼、随着光线越发透亮,那张可怖的脸也露了出来。
  一张,没有脸皮的脸!
  暗红色的血丝清晰可见,恶心至极!
  “是不是很可怕?”女人朝纪云舒问。
  纪云舒摇头,眼神中倏地带着同情,说,“我想,香儿姑娘的故事,并没有说全吧!”
  “……”
  “不如,我来替她说完,当年,因为你生了一个天生就患有怪病的儿子,所以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说他是不详人,将你们赶走,没多久,你听人说,只要找一块皮给你儿子换上,他就能做回一个普通的人,所以,你就扒了你女儿的皮,又扒了自己皮给你儿子换上,但都没用,你原本已经放弃了,可直到两个月前,当你看到有人因为魅香儿脖子上的伤疤而羞辱她的时候,你便下了毒手,但是你没想到,竟然会被甘踌良看到,魅香儿为了掩盖你杀人的罪行,便央求着他帮你处理尸体,于是你毫无顾忌,一次又一次杀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不仅想要拔下她们的皮换给你儿子,甚至还让你儿子玷污了她们,大概,是希望这些女人,为你儿子继承香火吧!”
  女人静静的听着,也不出声反驳,想必,也是默认了。


第187章 青州
  纪云舒一边说的同时,脑海中便闪现出了无数的画面,不说是恶心,却让她的心,如同压着一块石头,沉沉的。
  她也继续道,“可是你怕,你怕她们如果死了,会变成厉鬼来找你报仇,所以你砍断了她们的双手,这样,就算她们变成厉鬼来寻仇,也无法来扒你的皮,对吧?”
  呃!
  纪云舒的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
  在这个阴暗的空间里,显得十分诡异。
  女人听完后,笑了起来,将连衣帽重新戴上,偏了偏身子,将那油灯吹灭了,再次坐回了那张椅子上。
  轻声说了一句,“你都猜对了。”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让魅香儿的死,毫无意义。”
  “带她走吧。”
  女人指着木板上的人阮雅儿!
  纪云舒脸色一沉,伸手解开了阮雅儿身上的绳子,背后的景容也上前,将阮雅儿扶了下来。
  “你先带她离开这里。”纪云舒道。
  景容显得不肯,瞪着她。
  纪云舒笃定的说,“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
  “不行!”
  “相信我,她不会伤害我的,你先带着阮小姐上去吧。”
  “你……”
  纪云舒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景容虽然不愿,但看着昏迷的阮雅儿,他只好应下了,将她抗着,带了出去。
  后一刻,纪云舒便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蹲下,握住了她那双放在大腿上冷凉的手。
  抬眸说,“我很清楚,身为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子女,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牺牲了自己,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受半点苦。”
  “你?”
  纪云舒从自己的腰间,取了一颗红色的药丸,放在了她的手中。
  “一生已经受尽折磨,希望你走的时候,能安心些。”
  “谢谢!”
  女人手掌合拢,将那颗药丸攥住。
  似乎早早就已经做好了和魅香儿当时一样的准备。
  那就是,去死!
  ……
  没多久,纪云舒从地下室里出来,景容就在出口处等着她,说到底他还是担心,若是里头出了半点响声,他定然会冲下去。
  “没事吧?”
  她摇摇头,没说话,低垂着眸,出了这堆废墟地,上了马车,将车帘子掩上。
  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兵器声,她却镇定的坐在,一双眼,微微泛红。
  不过一会,便听到外头传来一声。
  “人已经死了!”
  紧接着,景容便上了马车,坐到她身边。
  两人一阵沉默。
  半响,纪云舒眉眼瞥向他,“你都不想知道,我与她说了什么?”
  “重要吗?”景容挑着眉,握住她手,“换做我,也会这样做。”
  是的,景容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猜到了!
  后一刻,她将手从他的手抽了出来,握成拳头,收进衣袖中。
  这小小的动作,景容也不失望,乖乖坐好,目光却一直看着她。
  纪云舒却被那道目光看得耳根一红,索性别过头,掀开车窗朝外看了一眼。
  就见京兆尹的人、用一块白布裹着那个女人抬了出来。
  纪云舒的心里,总觉得沉沉的,闷闷的!
  说到底,可恨之人必有可悯之处啊!
  两天后,大理寺结了案!
  京城内的一团迷雾也终于散了,人人心中悬着的一颗心,也安定下来。
  当然,“纪先生”的头衔也在京城内传开了、打响了!
  人人都道那位纪先生是天山才子,聪明伶俐。
  更有传言,她有一双能看穿万物的双眼,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
  什么她是地府仙君投胎,什么能与死人通灵!
  还有更离谱的,说她是景容的相好!
  哎哎哎!
  什么相好?
  两个大男人,相好个屁啊!你们古代人,难道也推崇这玩意?
  听到这些奇葩的传言后,纪云舒当时险些笑得嘴里喷水!
  她敢断定,最后一条传言,一定是景容自己传出去的,那混蛋,想必谋划了一晚上。
  臭不要脸!
  “舒儿,你怎么了?”卫奕坐在对面,将她又气又无奈的神色尽收眼底!
  纪云舒摇摇头,捏起一块糕点,递送给了卫奕,说,“我没事,你多吃点。”
  “哦。”
  卫奕埋头狂吃!
  这时,外头跑来一个小厮,站在门口,恭敬道,“先生,江夫人找你,人在后院的长廊。”
  纪云舒也不意外,点点头,起身过去了。
  到了长廊处,就见到江夫人站在隅角下,才多久不见,这个女人,就像是扒了刺的刺猬,不再狂躁!
  “江夫人等了很久吗?”
  闻声,江夫人侧身,十分客气道,“没有,才来,对了,纪先生的身体,可好些了?”
  “休息了几日,已经好了很多。”
  江夫人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出来,递了过去,“这药,算是我李家的秘制药膏,对先生的脸有帮助。”
  纪云舒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
  “是我要谢你才对。”江夫人伏了伏身,“在锦江一事,我虽然痛恨先生,可此事,我也的确有错,我丈夫惨死,我心里何尝不难过?每每深夜,我也会被吓得浑身虚汗而醒,但事情昭然后,我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心中那块石头,也落了地。”
  纪云舒不语。
  江夫人沉吟片刻,“我说过,只要先生能帮我找到水箐,我便告诉你当年我听到的事。”
  “江夫人请说。”
  江夫人挪了一步,将目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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