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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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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俊俏的脸,更如雕刻过后般五官分明,一双眼光射寒星,却又温而如水,真可谓是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啊!
只是可惜,双腿残废!
站立在一旁的随侍,手柄住轮把,将此人推了进来。
车轱辘“咕噜咕噜”的响了进来!
顿停,苏子洛袖中手微抬,示意身旁的随侍出去。
小路子见状,朝苏子洛鞠了一躬,唤了一声“苏先生”!
也紧随出去,将门关上。
房间内只剩两人!
苏子洛看着李时言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勾唇,淡淡一笑。
一手拘袖,一手捏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
并垂眸问:“世子可玩够了?”
语气如丝!温温如玉!
李时言捏着拳头,往自己大腿上一捶,看向他。
问:“是我爹的令?”
“恩!”
“那你就当没看见我,玩够了,我自己会回去的,”
苏子洛不语,端着茶,抿了一口。
李时言急了:“子洛,你我从小一块长大,你知道我最受不了整天被人看着,在家里,满府都是我爹的侍卫,现在好不容易溜了出来,你就让我多玩几天嘛!”
“你出来已有三个月,天南地北,也该走够了。”
“没够没够!”李时言忙道,脸部一垮,做出一副可怜状,道:“你此次来京,肯定是奉大王之命,来商讨两国之事吧?既然这样,又何必管我?”
“不行!”
苏子洛淡字而出,手中杯茶掷下,那双如弦月的眸抬起:“此次来大临,临行前,康定侯特意交代,让我将你带回曲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世子,还是随我回去吧。”
“你怎么还是这样,顽固不化!”
李时言气哄哄的!
苏子洛则平心静气,手肘搭在轮椅把手之上,双手附在一块,清宁一笑。
真是亦有“行如芝兰玉树,笑若朗月入怀”之赞!
他道:“你要知道,将来侯爷的爵位必定由你继承,你早晚都要深入到政事上,何不现在定下心来,修修文,撰书兵治。”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不是你!什么文绉绉,什么兵书行术,什么爵位,我统统不感兴趣。”摆摆手,嫌弃极了!
“时言!”
苏子洛严肃的唤了他一声。
“干嘛?”
“你终究是世子,侯爷也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若在外出了事,让侯爷如何安生?”
李时言言语一顿,瘪了瘪嘴,起身,双袖一挥,将手中折扇再次打开,得意道:“我怎么会出事呢?纵使我武功不如人,可有你赠的这把折扇在手,自然没人近得了身。”
这把雪花扇,是苏子洛亲手所制,内设有机关,倒是可以防人,作为武器,半年前,因李时言胡搅蛮缠,他便赠送给了他。
都说曲姜国有位巧手工匠,经他之手打造的物件,样样都是精品,做工巧妙不说,还暗藏机关。
小到银簪纽扣,大到乘舆兵器!
各方人士竭力求取,也无法得到一二。
听闻,此人只给两种人做暗器,一种,是死过一回的人,一种,是生而不如死的人。
那巧手工匠,便是眼前这位坐在轮椅上的苏子洛!
而他所坐的轮椅,更是他精心设计而成的,卖相上虽没有精雕玉琢,不镶金、不镶银,一眼瞧去,普普通通,可双手和双脚所抵之处,都藏有机关按钮。
袭击者,就算百米之外,机关一动,银针一出,对方必死无疑!
看李时言这般得意,苏子洛道:“方才若是我手中的银针不偏不倚,你恐怕已经死了。”
李时言当下便蔫了一把,又立刻道:“与你比,当然差远了。”
“你别再与我打舌战了,总之这段时间,你暂且哪里也别去,乖乖留在京城内,待两国之事完毕,就与我回曲姜。”
“子洛……”
“此事已定,世子就不要再玩花样了。”苏子洛态度坚决。
李时言知道苏子洛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这回,自己怕是跑不掉了,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说你也够拼的,双腿不便,就好好待在你将军府,偏偏要来大临凑热闹,跟苏伯父简直一模一样。”
“何故又提起我爹?”
“五年前大临和曲姜在苍水一战,苏伯父以身殉国后,你双腿也残了,上天真是作弄人,像你这样的智者,就应该上阵杀敌,铠甲加身才对,偏偏只能做个帘后人,现在还替我爹干起了寻人的事。”
“……”
“对了,你这腿,是谁废的?问了你许多次,就是不说。”
苏子洛神色并未异样,只是冷冷的道了一句:“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李时言本就是个话痨,一时收不住,凑到苏子洛面前,喋喋不休的开始说了起来。
“子洛,你倒是说说看,此次你们来京,到底是为了何事?”
“你想知道?”
“当然!”
“求亲,为大王求亲。”
李时言眯了眯眼,哼了一声:“骗小孩子呢?大王钟爱王后一人,怎么会让你带着三万精兵前来,就为了求亲?你快告诉我,其中,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啊?”
苏子洛面色平静,双手轮动着轮椅到了窗前,看着一轮圆月!
半响,才道:“五年前一战,我曲姜贤士将领,皆是死的死,伤的伤,兵败城倒,退折三千,大临皇帝心胸狭隘,不算德君,行事作风不留余地,杀则杀,斩则斩,不算智君,用人多疑,不算明君。”
背后的李时言听得糊里糊涂,追问:“这与你们来京有何关联?”
苏子洛缓缓挪动轮椅,背向窗,面对李时言,眼眸窜出一抹凌厉的寒意。
道:“这样的君王,如何治理天下?”
“啊?”李时言楞住了。
苏子洛眉心一皱:“罢了,往后,你自会明白的。”
李时言耸了耸肩,听不明白,也就算了。
转而间,又想起什么事来,说:“那你猜,我来京城是为了什么?”
“游山玩水?”
“不是,是为了一个姑娘,那姑娘,简直跟你一个性子,而且也十分聪明,是个仵作,破案了得。”
苏子洛只是听着,并不打岔。
“你将你那挂穗拿出来。”
苏子洛冷瞧着他:“你要我的挂穗做什么?”
“原来那姑娘,也有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挂穗!可是你的丢了?”
苏子洛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我没时间与你磨话,你在这里乖乖待着,切莫指望着偷偷逃走。”
“我……”
不等李时言说完,苏子洛已经离开!
随侍推着他离开了这家客栈,天色渐黑,街上也没多少人。
冷风嗖嗖,让人一阵寒栗。
苏子洛那张干净无暇的脸,缓缓拧眉,带着一丝忧伤。
衣袖中!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正紧握着那枚挂穗。
第195章 温柔乡,英雄冢
回到驿站!
苏子洛进去,尉迟林正在等他。
“将军!”唤了一声.
苏子洛点头:“进宫如何?”
“已经照将军的吩咐所说,边城的梁文已经被革职了,大临皇帝也答应,择选佳人,与我国和亲。”
苏子洛点头!
尉迟林抬眉,满脸惑色:“将军,那大临皇帝多疑,恐怕我今日所说的话,并不能得到他的全然信任。”
“就是要他不信!”
“这?为何?”
苏子洛双手附在轮上,往前移动了半米,嘴角勾着神秘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扣在把手上,发出一声声脆响!
一边说:“大王有令,定要想方设法,拿回五年前割给大临的两座城池,我方三万兵马,在边疆迂回数月,不就是为了此刻进京吗?虽说求亲只是一个借口,但下一步,便要想方设法,完成大王的使托。”
“是!”尉迟林声音深厚,又问了一句:“两座城池,不攻就得,那大临皇帝,不像康概之人。”
是啊!
天下豺狼多是皇帝种!
苏子洛也不着急,朝外头看了一眼:“天色也不早了,都下去休息吧,此事,再议。”
“是。”
尉迟林拱手,出了去。
屋内
那盏雕花木窗,正好朝月光敞开着。
入春的月,格外的圆,孤零的挂在墨色的天空上,美极了!
苏子洛挪动轮椅到窗前,抬起的双眸中,泛着一旁烛火的橙色光晕,将那一涟的忧伤,全数融了出来。
缓时,他将手中的挂穗从衣袖中拿出,指尖轻轻摩擦在挂穗上的那颗珠子上,润而轻滑!
“子洛,如今出战在即,这个挂穗,是你娘留下的,如今交到你手上,你定要记住,若为父出了事,死在了战场了,你一定要想设法,活下去!”
“爹!”
他口中唤了一声。
脑海中,闪现出了五年前在苍水大战的画面。
战火硝烟,号角弥天一一
厮杀的声音、兵器擦杀的响声,娟娟入耳!
整片苍山之地,铠甲将士死亡数数,百里长流,鲜血侵蚀。
苏子洛正被数名临军围困,铠甲沾满鲜血,数米之外,一把利剑,朝着苏大将军狠刺而去。
“爹!”
那嘶吼的喊声,震破天际!
而那把剑的主人——
“纪黎,我要你给我爹,陪葬!”
……
另一边,纪云舒与景容,已经回到了容王府。
纪云舒本想立刻回东苑,却被景容硬是拉去了他的院子。
命人端来一些宵夜点心。
“想必你在萧妃宫中也没吃什么东西吧。”
还算是体贴。
纪云舒也没推辞,腹部瘪瘪,的确饿了。
索性捏着糕点吃了起来,
景容突问:“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知道那个尉迟将军,不是真正的曲姜将领?”
纪云舒看了他一眼,深了一口气,不急不慢的解释起来,“那人看上去是个彪悍之人,想必上阵杀敌,是员猛将,不过,我见他颅骨后突,肩骨连着脖子微垂,此状,应该是行战时被人重击过后脑所致,而且我见他的右手曲折不直,便断定,他脑骨所伤正在右骨的凹点上,此伤的后果,一,变成一个傻子,二,则是一个无智的莽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率领三万将士抵十万?所以真正的曲姜将军必定另有其人!”
一瞬之间,便恍然大情啊!
景容不得不闹服她,自己在殿内揣摩了半天都没想明白,纪云舒单单瞧一眼,就分析的这么透彻,不服都不行。
“你这么聪明,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女子。”
纪云舒却白了他一眼:“男男女女,你们古代人,真是区别对待啊,封建思想!”
古代人?
封建思想?
景容一乐,嘴角往上一点,奇怪道:“你的话,说得总是奇奇怪怪,每次都要本王好生揣摩,将来你我一起生活,本王大概天天都有得猜了。”
一起生活?
纪云舒拿着糕点的手一顿。
朝他泼去冷水:“谁要跟你一起生活了?”
“怎么,如今就想耍赖了?”
“嗯?”
景容一般正经起来:“你我亲也亲了,睡也睡了,将来,你必定是要嫁给我的。”
臭不要脸!
纪云舒手中的糕点抖到了盘中,她咽了咽,一脸无奈。
强调道:“都说让王爷忘了那件事,我也不会去记得。”
“忘?”景容勾唇:“忘不掉,本王可是要你负责的。”
真是无赖不要脸了!
罢了!罢了!
她懒得回应。
偏偏景容如一块牛皮糖,硬是要黏着她。
“你倒是说句话啊!”
“嘴巴疼,不想说。”纪云舒言辞不带缝隙,使得景容脸色青柠。
心中不快,他往她身旁更是挪了一点,并说:“罢了,你嘴巴疼不想说,那本王与你说说。”
“……”
“听好了,本王要与你说的事,乃是天大的事。”
天大的事?
纪云舒面色平静,难以辨别她是否感兴趣,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心中,大概也是想听听吧。
景容清了清嗓子,严肃问道:“想必你也知道那位孔虞姑娘吧?”
她点头!
“我与孔虞自小一起长大,关系也算甚好,她虽一直念着要做我的容王妃,可感情之事,毕竟是由心而定,在我心中,我待她如长姐,绝无半点男女之情,只怪我含糊不清,没有与她道明白,如今牵扯下来,并不是我的意愿,你能明白吗?”
甚是紧张!
可这话,说得也奇奇怪怪的
纪云舒眯了他一眼,额头微皱:“这就是天大的事?”
王爷,你逗我呢!
景容似是被敲了一棒,但也不怒不急,摆正容态,一副传教的的口吻。
道:“我与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本王心中之人,只有你一个,绝对容不下其他女子。”
这话,倒说得十分露骨,也懒得让纪云舒去猜了,索性直接明了。
这话听得多了,纪云舒的心头也免疫起来,可每次一听,又莫名觉得慌张,搅得心尖尖乱窜!
她立刻挪开,侧过身,双手紧拽着衣袍,回了一句:“王爷心中有谁,说到底与我无关,我也……”
话未说完,手臂被一股力量紧拽,将她拉了起来,被迫转身而起,顺势栽进了景容的怀中。
坐在他的大腿上!
姿势暧昧撩人。
“放开我!”纪云舒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愤然而起。
偏偏力气不抵,被扣得严严实实。
“安静些,若是让外头的人听到动静,进来一看,你我可就真说不清了。”
麻蛋,现在也说不清!
纪云舒眸子狠狠瞪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发怒而脸颊绯红,还是因为心跳的缘故。
只冷着眸子,道了一句。
“王爷可不要忘了一句话,自古温柔乡,乃是英雄冢!”
第196章 刁钻的小狐狸
温柔乡,乃是英雄冢!
这话,景容自然听过,本应安放在帝王身上的词,倒被纪云舒安在自己身上了。
有趣!
薄唇带笑,他对想纪云舒耳畔,坏坏说道,“那先生可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赖!”
纪云舒斥了一声,手掌抵在他肩膀三寸下的肩胛骨上,用力一推!
景容只觉得左手一麻,毫无力气。
趁此,纪云舒顿时弹开,远远站到三米开外,背脊贴在门框上,一副警惕的看着皱眉发疼的景容。
“堂堂王爷,怎么能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她心底十分气怒。
景容按着自己发麻左手,埋怨了一句,“都说最毒妇人心,你竟连本王的手都想废。”
“我不过是按了你的肩胛骨,何时废你的手了?”
“哦?”他迈了两步过去,勾着眉,“你要是真的废了,本王倒是能缠你一辈子了。”
“无赖。”
纪云舒想拔腿离开,偏偏景容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将她扣留下来。
脚还没出去,就被景容抢先一步拦住,顺手将门“哐当”一声给关上了。
纪云舒身体被他压住,双手也被擒住,无法动弹。
而她的目光,正好直视在景容挺拔的胸膛上,之间不过一根指头的距离罢了。
而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在她鼻尖上肆意乱窜,搅得她心跳剧烈,唯有别过头去,将眼底的慌乱掩去。
道了一声,“无赖,放开我!”
“敢说本王是无赖,你是第一人。”
“王爷所为之事,不是无赖是什么?”
顷刻,景容勾住她的下颌,抬起,迫使她那双如玉的目光对上自己,邪邪一笑,“那好,本王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真的无赖。”
“你……”
话还没说完,他俯身低头,身子压过来的同时,薄唇也同时落下,贴在了纪云舒绯红小巧的唇上。
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此次的吻,景容要的分外强烈,似是在宣泄着什么。
两人唇齿碾转,如火如荼,彼此间,不留半点空隙。
纪云舒只觉唇上的冷意,渐渐被这个男人吻得温灼起来!
因他要是过于强烈的缘故,她身体被用力的压在背后的雕花木门上,背脊骨上的凉,透过她单薄的衣裳渗入到了肌肤上,蔓延全身,脉络内的血液似乎也渐渐骤停起来。
让她身子一阵麻木!
持久,都让了挣扎!
而景容则越发“过分”,一手揽住她的腰,手掌用力,将她小小的身子,全然贴在自己的胸前。
纪云舒身体的那团火,直到快要窜出喉咙,才感觉到了那道窒息感。
双拳紧捏,一拧眉,双齿用力一咬。
“嗯!”
景容吃痛,唇上被咬破,顿时出了血。
纪云舒便将他一把推开,抬着衣袖,狠狠擦着自己的红唇。
眼眶泛红。
景容擦拭着唇上的血,那张原本邪邪的容貌,突然严肃起来。
带着一丝伤感,问,“你就如此厌恶本王吗?”
“……”
“你心里,明明就有本王,为何不承认?”
“……”
“你回答我!”景容语气加重。
纪云舒抬着那双赤红的眼看着他,对于他的质问,她却心头一紧。
无法回答!
见她不做声,景容的心底却升起了一股希望。
眉宇间方才的戾气收敛下来,嘴角溢出笑意,轻声道,“云舒,你承认了,对不对?你心里,其实早就有了本王。”
呃?
纪云舒猛然双目惊诧!
不!
不可能啊!
她抿着唇,眼神慌慌,心跳乱窜,待脑子精神过来。
“没有!”
便立刻转身开门,“落荒而逃”!
背后的景容笑得灿烂极了,见纪云舒如此,他断定,自己已经一点点的,挪进了那女人的心里了。
琅泊正好过来,看到纪云舒从屋内跑走,他心里一阵疑惑,待走到门口,看到自家王爷唇上破裂。
惊道,“王爷,你的嘴?”
“没事!”
“都出血了,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一看。”
“都说了没事,只是被一只刁钻的小狐狸咬了一口。”说时,景容嘴角上的笑,简直“泛滥成灾”!
琅泊先是一脸问号,等景容抬脚进去后,他才恍然明白过来。
艾玛!
莫非王爷和纪先生已经……
琅泊暗笑起来,身为大老粗的他,此时也觉得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而纪云舒跑回东苑后,进了屋就将门关上了,心跳剧烈!
双手用力按在胸口上,好让那股惊慌感缓平下来,可越是如此,心脏就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
“纪云舒,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是王爷,而你只是一个庶人,绝对不可能的。”
她咬着唇,自我洗脑!
自从得知纪裴已经死的那一刻,她便心如死灰了。
心里,也容不下别人!
所谓情情爱爱,在她心中,应该就如一缕青烟才对。
是的,自己不可能再动情!
璋郅殿!
自从纪云舒带着卫奕离开后,景萱就一直呆呆的坐在后殿里,整个人都失了神,不动,也不说话。
宫人来了好几趟,关心的过问了几句。
可景萱都置之不理。
都好几个时辰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从纪云舒是女子的真相中回过神来。
而外头突传一声“娘娘”!
萧妃一一送走了那些名门小姐后,又去了一趟祁桢帝那里,这才赶了过来。
挥了挥手,命桑兰道,“都在外面等着,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桑兰得令。
众人退下,萧妃进到殿中,
看到自己女儿呆呆的坐在那里,萧妃轻叹了一声气,走了过去。
唤了一身,“萱儿!”
景萱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顿时就扭过身去,一脸怨气。
“你当众将纪先生带走,母妃还没生你的气,你倒是气呼呼的。”
景萱不答!
萧妃心里虽然也气,但好歹景萱也是她的宝贝女儿,气了几个时辰也就罢了。
“萱儿,母妃还是那句话,你与那纪先生根本就不可能。”
“是,是不可能,因为母妃你早就知道,她是个女的。”
景萱眼睛泛红的瞪着萧妃。
萧妃也不惊讶,反而面升怒意,奋力挥袖,斥责道,“就算她是个男儿,你们也不可能。”
“果然,果然母妃早就知道了。”
第197章 萧妃计
景萱难过至极,眼里流着泪!
还不忘抱怨道,“既然母妃早就知道了,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让女儿像个小丑一样。”
“萱儿……”
“如今女儿颜面尽失,哪里还有脸去见人啊?”景萱哭泣道。
萧妃脸色一沉,端着心疼,坐向景萱身旁,身后抚着她一抽一抽的后背,语气也软了下来。
道,“母妃也是后面才知道的,本想待今日之事结束后,就告诉你,让你这丫头好死心。”
景萱只顾着哭!
“你今日当众让母妃下不了台,母妃还没教训你,好了好了,别再哭了,此时还不是你哭得时候。”
说罢,萧妃沉沉的叹了一声气。
景萱这才抹干眼泪,侧眸看了自己母妃一眼,见她心事重重,满脸凝色。
吸了吸鼻子,问,“母妃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此番曲姜之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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