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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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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志昂然!
  语气里,自然也掺杂着拍马屁的嫌疑!
  莫若拍了拍手,将衣袍上细碎的药材渣抖去,正要与阿离说些什么,就听到阁楼梯子传来声响。
  方才在门口的那名小童上来通报,“师父,外头来了两位容王府的人,说是有件棘手的病例,让你去把把脉!”
  “容王府的人?谁啊?”
  “不认识,但是身旁的随侍,是容王府的。”
  莫若皱着眉头,顿而又舒展开来,嘴角勾着一抹兴致浓浓的笑味。
  吩咐道,“去,将两人请上来,再去备一壶上等的龙井。”
  “是。”
  小童忙不迭的奔了下去。
  阿离抓了抓脑袋,问道,“师父,是谁啊?”
  换来莫若一声斥责,“好好将这些药材收拾干净。”
  “哦!”阿离闷声应下。
  可怜极了!
  莫若起身,朝着外头的露天阁楼去了,这处休息的地方还算安静,有纱幔遮挡,桌椅都是都是用竹子编制而成的,就连外头的围栏也是。
  十分清宁!
  这会,纪云舒带着卫奕上了阁楼,被小童引到了此处!
  却见莫若何时手中多了一壶酒,正在悠闲自在的喝着!
  那股酒香,肆意弥漫!
  莫若爱酒,众人皆知。
  “来了?坐吧。”
  莫若用下颚点了点自己对面的位置。
  纪云舒也不客气,拉着卫奕坐了下来。
  另一名小童端来一壶上等的龙井进来,正准备斟三杯。
  “我只喝酒,不喝茶!”莫若提醒了一声。
  小童点头,便只斟了两杯。
  茶香四溢,混合着酒香,弥漫在这竹编的阁楼上,冲入鼻尖,淡而薄凉,沁人心脾!
  “这龙井,我平日里,可是不拿来招客的,尝尝看,味道如何?”莫若点了点那茶。
  纪云舒也不急着道明来意,素指端起茶托,细细品了一口。
  “很香!”
  “只是很香?”
  “莫不是这茶中,还加了别的?”
  “真的可惜了这壶茶,看来纪姑娘,不是一个会品茶的人。”莫若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壶上等龙井。
  这小心眼!
  不就一壶茶吗?
  纪云舒笑笑,“莫公子怕是高看我了,我一个俗家女子,粗茶淡饭惯了,手里拿的是挑骨的刀子,对着那些死人割来割去,鼻子里闻的,嘴巴里灌的,不是血腥味,就是腐烂的恶臭味,鼻子和舌头自然就糙了,也就品不出这壶好茶了。”
  听着一席话,莫若嘴角扬了扬,也不觉得胃里泛酸,大概身为大夫,也见惯了她说的那些吧。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啊!”
  夸赞一句!
  而卫奕,则将那杯茶,一口就闷了。
  实在太烫了!
  舌头一伸,双手在嘴巴边上扇了扇,一边皱着眉头抱怨起来,“好烫,这茶一点儿也不好喝。”
  “不识货!”莫若怨了他一眼,“这龙井,乃是上等的品种,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真是不识货。”
  心里不悦,索性——
  喝了一口酒,压压心里的怒火!
  纪云舒细语,问了一句,“突然来访,可是打扰了莫公子的清闲?”
  莫若又喝了一口酒,眼眸垂了垂,道,“我这裕华阁每日进进出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我哪里来的清闲啊?”
  语气带着微醉!
  还没等纪云舒开口,一旁的卫奕将被烫着的舌头伸了回来,立马抢先驳斥了一句。
  “你撒谎,你竟然不闲,为什么还躲在这里喝酒?”
  看着卫奕那张求真的脸,莫若忍不住大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卫奕问。
  “笑你不懂我!”莫若回。
  哥们,若是卫奕懂你,那还了得?
  卫奕对莫若,似乎有些天生俱来的敌意。
  说白了,就是不喜欢这厮!
  莫名的不喜欢!
  “我才不想懂你呢,你上回放的屁,实在太臭了,而且你又不是舒儿,我我只想懂舒儿。”卫奕瘪瘪嘴。
  后一刻,纪云舒便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训斥,“不可如此没礼貌。”
  “哦!”
  乖巧的很,卫奕当下就收了音,身子也往后靠了些。
  转而,纪云舒对上莫若的视线,抱歉道,“莫公子不要与卫奕计较,他……”
  这话还没说完,莫若就抬着手,将其打断,“无碍!”
  随即,他的目光便落在纪云舒的金色面具上,说,“将你的面具挑下来。”
  “嗯?”
  “让我瞧瞧你的伤!”


第201章 三个愿意
  纪云舒稍迟片刻,还是将脸上的金色面具拿了下来。
  原本那道暗红色的疤,两端已经结痂,只要再过一两天就可褪去。
  莫若摸着下巴,端量了一会,微眯着眼睛,点点头,“看来你脸上的伤,很快便会好了。”
  而纪云舒却并不在意,将面具再次戴上。
  莫若则晃着手中那精巧的酒壶,瞥了纪云舒一眼,眼眸升着一股戏谑的味道。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纪姑娘今日来,是问诊呢?还是治病呢?”
  点入正题!
  纪云舒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正了正色,“来给莫公子出个难题的。”
  “难题?说来听听!”
  “莫公子是神医,连我脸上的伤,你都断定能治好,想必这天下的疑难杂症,不在话下。”
  “听美人你这口气,倒像是在捧在下?”他挑了挑眉。
  那张桃花脸,更是溢出无比轻佻的笑意。
  难道跟景容为友的,都这般轻浮?
  罢了罢了,正事要紧。
  她客气的抿唇再道,“莫公子,你若真的能治好我带来的这个棘手病例,若说我是在捧你,也不为过。”
  “棘手的病例?这倒是让我有点儿感兴趣了,你说说看。”
  纪云舒却不立刻回答!
  反而侧头看向卫奕,温柔说道,“卫奕,将你挑的礼送给莫公子。”
  “送给他?”
  纪云舒点头。
  卫奕鼓着嘴,不情不愿的将那精致的锦盒拿了出来,朝莫若推了出去。
  “给你!”
  莫若一头雾水,看了看,将其打开,里头那支玉簪映入眼帘!
  “……”
  皱眉!
  “这是卫奕挑来送你的。”纪云舒说明。
  哎哎哎,我是男的!
  只见莫若眼珠子都瞪大了。
  卫奕见他迟迟不表态,以为他不喜欢,正准备伸手拿回来,却慢了一步。
  莫若将盒子挪到了一边!
  生得俊亮的眸子,深深一挑,“这东西如此精致,姑娘们都喜欢,不错,下次我若是见到那醉红楼的胭脂姑娘,便将这簪子转赠给她,定能博得美人一笑。”
  汗颜!
  不过礼收了,自然得办事!
  纪云舒则说,“莫公子妙手回春,称之为神医,如今你礼也收了,算是应了我的请求。”
  哎哟,竟然玩起了套路!
  莫若将那玉簪捏在手里,仔细的把玩起来,对着光线照了照。
  嗯,是上等的货色。
  还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如果要治,难!”
  难!
  这个字从莫若口中说出来,淡而冷!
  纪云舒皱着细细的眉,“莫公子知道我要说什么?”
  莫若在玉簪上哈了一口气,抬着衣袖擦了擦,这才放进了盒子中,为防卫奕再拿回去,他索性将盒子收进袖中。
  随即又抬着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这才将视线落在卫奕身上,眯着眼,缓缓道来。
  “癫狂之症,倒是好治,但痴呆之症,难!”
  “治不好?”
  “难!不是治不好!”莫若端着思忖的眼神。
  纪云舒心头一紧,带着希望,却转而与卫奕说了一句,“卫奕,你先下去等我,好吗?”
  “好,那我下去等舒儿,舒儿不要丢下我,一起回家。”
  “嗯!”
  他这才放心,下了阁楼。
  等卫奕下去后,纪云舒才问莫若,“这病,你当真能治好?”
  “难!”
  又是一个难字。
  微微摇头,他道,“此种痴呆之症,卫公子占的不全,听他说话,倒是有规有矩,反而沾了点傻气,若是天生的,难,兴许治上几十年,才得好,若是后天因惊吓、亦或是外力而致,也难,兴许几个月,兴许几年便能好。”
  纪云舒也算听得明白了。
  咬咬牙,“若是莫公子能治好卫奕,我会万分感激。”
  “十几二十年,等得?”
  “等得!”
  “好!”莫若一声应下,身子伏前,带着条件性的口吻,说,“不过,我治病,从来不是要感激的。”
  纪云舒稍顿,琢磨问,“多少银子?”
  “不为银子?”
  “珍宝?”
  “不为珍宝?”
  “那……你想要什么?”
  “你!”
  他勾着食指,正正的指着纪云舒。
  “我?”
  纪云舒神情一怵!
  两人目光对峙,缓时,莫若一笑,“逗你的,我若是要你,景容会将我杀了!”
  纪云舒无语!
  片刻,莫若认真道,“此刻,我还没好要什么,就当是纪姑娘你欠我一件事,如何?”
  那不就是等于条件随她开?
  但是,为了卫奕,她什么都可以做。
  于是点了头,“好,只要能将卫奕治好,我便欠你一件事。”
  “若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你愿意?”
  “愿意!”
  “让你此生无欢,你也愿意?”
  “愿意!”
  “那,我若要你的命,你也愿意给?”
  “愿意!”
  连连三个愿意,表明了她的决心。
  这样的女子,气魄十足!
  如何让人不敬佩、不欣赏?
  他算是明白,景容为何为了这个女子,甘愿闯入火海,连性命都不顾。
  朦胧的醉意渐渐被冷风吹散,而莫若似乎不习惯清醒时的感觉,端着酒壶,又开始喝了起来。
  笑道,“好,这疑难杂症,我治!”
  纪云舒起身,以男儿之礼,拱了拱手。
  莫若再道,“这段时间,就将卫奕留在我这裕华阁,正好,我缺个说话的伴,也缺个端酒的娃!”
  说着,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便倒在了竹塌上。
  口中还含含糊糊的说着些什么!
  纪云舒不再打扰他醉梦,便下了阁楼,就看到卫奕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自己。
  见她下来,便赶紧腾身而起。
  “舒儿,是不是要回去了?”
  “卫奕,这段时间,你要留在这里。”
  一听,卫奕脸色就拉了下来。
  苦兮兮的抱着纪云舒的手臂,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跟舒儿一起回去?舒儿是不要我了吗?”
  “当然不是!”她毅然回道,“你就当是留下来,陪陪莫公子,你看他,多可怜,终日一个人。”
  “可是……”
  “卫奕,你陪他说说话好吗?这你也知道,他孤单一人,着实冷清,你就陪陪他,而且这段时间,我也会来看你,好吗?”
  纪云舒语气温柔,卫奕虽有不愿,但不想让她不高兴。
  只好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乖!”
  “那舒儿每天都会过来吗?”
  “会,我每日都会来,你就住在这,过段日子,我就接你回去。”
  “嗯!”
  其实将卫奕留在这里也好,最近太多糟心的事,《临京案》也好,皇宫里的事也好,难免会将卫奕扯进来。
  反倒是呆在这,还要安全些。
  将卫奕安顿下来后,纪云舒从裕华阁离开。
  门外的侍卫还等候着!
  正准备往容王府的方向回时,她目光匆匆一瞥,却无意之间,看到了人群中,一张熟悉的脸孔!


第202章 一个已经远去的故人
  人行匆匆中!
  她整个人在那一瞬之间时,猛然就楞住了。
  双手在襟中紧握成拳,目光似乎穿过了匆匆的人群,直抵在那张越来越模糊的面庞上。
  是他!
  就是他!
  她脚底如同失去了控制力,一点点的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肩膀被人群来回相撞,她却依旧像个倔强的孩子似的,拼命的朝着那边奔了过去。
  容王府的侍卫跟了上去,可街上突然多了一顶轿子,活生生的将他们冲开。
  待轿子离开,已不见纪云舒的身影!
  “不好了,快找纪先生,如果出了事,王爷怪罪下来,我们都别想活了。”
  “是!”
  侍卫立刻四处搜索!
  而此时的纪云舒,紧紧的跟着坐在轮椅上的苏子洛身后。
  一路,不快不慢!
  推着轮椅的随侍快一步,她也快一步!
  慢一步,她也慢一步!
  保持着一小段的距离,始终没有追上去。
  或许此时此刻,她有些害怕了,害怕那个人不是纪裴,而一阵失望!
  又害怕他就是!
  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也不回来找自己?
  那种感觉,将她的五脏六腑,搅得天翻地覆!
  不久,便到了一片梅花林,停在了一处红桥上。
  底下,是涓涓细流!
  苏子洛抬着手轻轻摆了摆,随侍便退下了。
  梅花深处,小桥流水,男子清冽的眸,看着飘零而落的淡粉花瓣。
  缓时,苏子洛有力的指节,折了一枝攀在红桥上的梅,捏在指节。
  纪云舒立在桥的一端,静静地看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子洛的声音传了过来。
  “公子跟了我这么久,是有事想问我吗?”
  温柔的音色,不是纪裴是谁?
  纪云舒眼眶顿时便红了,心里的一根弦也瞬间被绷断,让她心口一阵发疼。
  她迈着小步,上了红桥,却还是不敢靠得太近。
  苏子洛侧眸,朝她看了过来,那道温柔的目光,即使隔了两年,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而那张清秀的面庞,揉着俊郎和书香的气息。
  唯一,则是多了一丝饱经风霜的沧澜!
  纪云舒红了眼,问了一句。
  “你……是谁?”
  声音颤着!
  “在下姓苏,名子洛,公子可认得我?”
  她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为何明明神似的目光,却如此陌生?
  “苏子洛?”她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公子一路跟我到这,所为何事?”
  “你的腿?”
  “难道公子只为了追问我这个?”
  “不是!”她慌忙否认,袖中双手的掌心皆是一层层的汗粒,继而问,“你可认识,锦江纪家的纪云舒?”
  “纪云舒?”苏子洛露出一脸困惑,微微眯着眸子,摇了下头。
  “当真不认识?”
  “不认识!”回答的干脆利落!
  纪云舒眼泪在眼眶中滚着,却强忍着不让其掉下来。
  似乎不愿就此放弃,她继续问,“那么你可认识纪裴?”
  “此人对你,很重要吗?”
  “是,很重要,两年来,我一直在等他。”纪云舒坚定道。
  苏子洛挑着手中的梅枝,看似漫不经心,如剑的眉却敛起,透着郁郁的味道。
  半响,才伴随着冷嗖嗖的风,道了一句,“或许,他已经死了呢?”
  “……”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就算你等一辈子,也等不回来的。”
  后一刻,纪云舒终于忍不住眼眶中的那汪泪水,缓缓溢出!
  她紧紧的咬着唇,咬得唇瓣破裂出了血。
  语气掺杂着哽咽,说,“是啊,他真的死了,你不是他。”
  苏子洛冷冷的瞧着她,说了一句,“原来公子是将我认成了他!”
  “是我弄错了,你们,大概只是神似罢了。”
  “不知道,此人是公子的什么人,竟让你如此挂念,如此伤心。”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垂着双眸。
  “故人,一个已经远去的故人。”
  苏子洛不语!
  只是默默地,他将手中折下来的那支梅,放在了红桥上,被冷风吹着,摇摇欲坠!
  仿佛顷刻之间,就要落到底下的小流中!
  他望着风中摇坠的梅,“既然是远去的故人,公子又何必再等候下去?有时候,最折磨人的,不是那漫长的等候,而是不死心的执着。”
  “呃!”
  纪云舒心头一震!
  而原本已经离去的那名随侍,走了过来,握着轮椅的后把,准备推他离开。
  苏子洛淡然的目光,落在她那半张面具上,眉头一皱,继续道,“公子想必也是有故事的人,他日若有机会,定要洗耳恭听。”
  语毕,随侍推着苏子洛缓缓下了红桥。
  纪云舒先是追了两步,但还是停了下来!
  他不是纪裴!
  他不是!
  她努力告诉自己这个事实,他们,不过有一张极其相似的脸,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看着渐行渐远的苏子洛,她的心,也渐渐沉了一下。
  缓时,她便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那支梅花前,正好起了一阵风,她素指迅速去抓那支梅。
  结果,却落了空!
  那支梅,最后还是吹到了底下的水中?
  顺着水流,渐渐飘远了——
  就仿佛自己这些年来的等候,只是一场梦罢了!
  她在红桥上站了许久,直到身子冷得彻骨,才猛然清醒过来,将迷离的目光眼睑中。
  想了想,思绪一动,她快步离开了这片梅花林。
  很快,便到了李时言所在的客栈。
  因为苏子洛的缘故,李时言被迫留在了京城,哪里也去不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偷偷逃离,可人还没到城门口,就被苏子洛安插的人发现了,硬生生的将他又架了回来。
  总之一句话,他逃不掉!
  只能乖乖回曲姜。
  此刻见到纪云舒前来,他着实惊讶了一把。
  忙不迭的将她迎了进来。
  “舒儿,你怎么来了?”
  他还是习惯叫她“舒儿”。
  纪云舒也没有时间去纠正他,面色上,是难以掩盖的焦急。
  问,“你说过,那个与我有着同样挂穗的男子,叫苏子洛,对吗?”
  “对啊!”
  “那,他可是坐在轮椅上的?”
  “是啊!”
  李时言一一回答,却又纳闷,挑着手中的扇子,问她,“怎么?你见过他?”
  她点头,又问,“所以,他是曲姜人吗?”
  “嗯!”
  “那他来过大临吗?”


第203章 没穿衣服的癞蛤蟆
  李时言耸耸肩,“我与他一块长大,他没来过吧?只是五年前他父亲死后,倒是消失了一阵子,不过是在陵墓里守了三年丧。”
  “三年?”
  纪云舒明亮的眼眸再次升起了希望,神情,却有些恍惚了,又立刻问,“那他的腿?”
  “五年前上战场时受了伤,具体怎么伤的,不得而知。”
  “五年前就伤了?”
  那么——
  他真的不是纪裴!
  李时言见她奇奇怪怪的,嘴角一勾,朝她凑了过来。
  问,“你们二人有着一模一样的挂穗,莫非,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来我听听。”
  这话就像在她耳边打了一个响指似的,让她清醒过来。
  往门口退了几步,嘴里道了一句,“李公子误会了,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
  “慢着!”
  李时言将门关上,将其堵了一个严实。
  奸笑一声,“这就走了?我好歹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啊!”
  “李公子的救命之恩,我没有忘,若他日我能帮你一二,绝不多言。”
  “那万一本公子用不着你帮呢?你岂不是要欠我一个人情,欠一辈子。”
  那副样子,得意极了!
  哎哎哎,你想干嘛?
  纪云舒此刻的心里还是沉沉的,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这些。
  “李公子,我还是那句话,倘若有朝一日,我能帮你,我必定赴汤蹈火,绝不犹豫。”
  “真有性子!”
  “如今容王府的人,必定在满大街的找我,若是惊动了容王,找到了这,恐怕会惹来麻烦,还请李公子让一让!”
  李时言是块牛皮糖,怎么会就此让开,手掌抵在门框上,正欲说些什么轻佻的话。
  砰——
  门被人从外头推开,猛的撞在了李时言的手肘上。
  “哎呀!”疼得他捂着手,一脸疼痛!
  小路子当下就吓得浑身哆嗦了,哈着腰,惊怕道,“公子,小的……不是故意的,公子,你没事吧?”
  “你是不是找抽了?不敲门就进来,本公子的手若是废了,非剥了你的皮。”
  “是小的不好,是小的不好。”
  小路子显然是吓坏了!
  李时言气得牙痒痒,一边揉着自己发肿的手肘,一边伸手就朝他脑袋上用力一拍。
  “本公子早晚要将你剁了!”
  “……”
  瞧着这主仆二人一言一句,纪云舒也是满头黑线。
  好在小路子推了下门,让她去路通畅,她便趁此,赶紧离开了。
  身后,李时言还在打骂小路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逃之夭夭”!
  而她刚出客栈门口,果不其然就撞见了满头大汗的容王府侍卫。
  “纪先生,你这是去哪了?再找不到你,我们非掉脑袋不可。”那侍卫语气里还有些后怕。
  莫非景容平日里的和平之像都是装的?
  动不动就杀人掉脑袋的,哪有这么夸张?可这侍卫显然一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样子了。
  “我没丢,你们脑袋也不会掉。”她道了一句,便朝着容王府去了。
  而此时此刻的容王府。
  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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