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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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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祁祯帝真TM开口要天上的月亮,你还真能摘来给他?
他开口要曲姜和胡邑,你还真TM带兵去打?
别搞笑了!
太子躬身,傲娇极了,提着袍子,坐回了席位中,屁股刚刚坐下来,对面的景亦就起身了。
没有太子那么夸张,景亦显然低调多了,这次的礼,他并没有送去给礼部报备,以免像去年一样被太子给掉包,那就惨了。
手中的锦盒很小,他抱在手中,躬身:“儿臣知道父皇连日来批阅奏折,所以便特意前往嵩山,寻来一块千年榉木,又亲手磨圆,做了一块榉木枕。”
说完,便将盒子打开,里头,是一块精美的手工榉木枕。
和太子的礼一比,景亦的礼,就用心多了。
祁祯帝点了下头,诚心的笑了:“朕这些天来,日日批阅奏折,着实心神疲惫,此刻景亦的这份礼,正是朕所需之物,很好。”
宦官将礼送了,景亦谢礼。
萧妃当然得多多捧一下自己的儿子,便一脸心疼的说:“皇上,亦儿为了这份礼,在嵩山找了许久,又连日来不眠不休的打磨榉木,为的,就是让皇上能安心入眠。”
“恩,景亦有心,朕明白的。”
景亦道:“是儿臣应该做的。”
说完,便退回席位了。
此刻,纪云舒便好奇的往景容的身边靠了靠,轻声问:“该你了。”
景容:“不急,还有贤王。”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景贤身上。
景贤不是一个扎眼的人,由宫人搀扶着上前献了礼,就是一串最普通的灵珠。
祁祯帝连眼睛都不瞟他一眼,摆摆手,让他坐了回去。
众人也不惊讶,景贤多病不起眼,皇上不喜欢也是必然的。
终于——
等到了景容。
他掀袍而起,走了席间,拱手道了几声祝福语,便命人将自己的礼搬了上来。
那份礼,比太子的礼还要大,足足两米高。
纪云舒眼睛都瞪大了,这厮到底送了啥礼?
只见几个太监满头大汗的将照在上面的一块红布扯了下来,顿时震惊四座,那礼,没有金银镶玉,没有雕琢精致,而是一座用石头雕的佛像。
没错,就是佛像!
有人擦了遍眼睛再看,还是一尊佛像,当下就蒙住了。
容王往年送的礼,低调不夸张,按理说,今年他势头正猛,怎么送这么个扎眼的东西?
太子和景亦暗地里笑了笑,连萧妃也用帕子掩着嘴角笑了笑。
祁祯手颤颤,指着那尊石头雕的佛像,问:“景容,这是……”什么?
景容回:“父皇,这是一尊佛像。”
“朕知道是佛像,只是你怎么送……”又顿言了。
“儿臣这尊佛像虽然没有金缕玉衣,但是儿臣想,金银能融化,玉能粉碎,但石头却顽强,儿臣以石头雕佛,是希望父皇如这尊佛像一样,永驻我大临王朝。”
这解释,纪云舒给他满分。
可石头就是石头,纵使他说得再好,祁祯的心中还是不满意。
也就在此时,纪云舒却看到李老将军离席了,心中鬼使神差一番,也悄悄离席,跟了上去。
李老将军走的越来越远,竟然走到了宫中的小城楼上,站在上面,正好能俯瞰承庆殿的一切。
那儿,灯火通明,普天同庆,歌舞升平——
李老将军捋了一把发白的胡须,说了一声:“出来吧。”
纪云舒从侧边走了出来,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片灯笼照应橙红的地方。
半响,李老将军说:“纪先生觉得,谁最适合做天子?”
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纪云舒微微一惊,侧目看向他。
李老将军的目光注视着前方,又问了一句:“当今天子,称得上皇帝二字吗?”
呃!
“李老将军为何这样问?”
“先生只要回答我便是。”
纪云舒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思索片刻,认真回:“祁祯帝虽然算不上一个好帝王,他斩内臣,疏近亲,又设私法、建内军,可这二十年来,他平定内乱,驱除蛮夷,又出兵征服胡邑和曲姜,大临朝在他的治理下盛世繁华,百姓也安康福泽,着实是一个能称得上皇帝的人。”
他一边说的时候,李老将军还微微点了下头,似乎是对她说的话表示认同。
笑问:“那如果,一代帝王为了自己的权威,而不惜斩草除根,滥杀无辜呢?”
“恩?”
“先生可知,先皇是如何坐上皇位的?”
纪云舒摇头,不知。
李老将军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先皇未登基前,只是一个多病的药罐子,其皇兄朝侯爷是个不可多得的帝王人选,先皇登基后,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不受威胁,便以谋反之罪,斩了朝侯爷。”
纪云舒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李老将军的意思,是说御国公府大火,是皇上下的令,当日你才会故意与我提起宁王和八皇子的事。”
李老将军并没有回应她的这番话,而是叹了一声气:“历史,总是要重演的。”
言外之意,御国公的死,乃是祁祯帝在效仿先皇!
纪云舒:“李老将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罢了,而就算你用灯笼杀了这个皇帝又如何?同样还会有下一个皇帝登基!”
“如果没有呢?”
“什么意思?”
李老将军看着承庆殿,嘴角渐渐扬起。
纪云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鼻子微微一皱,嘴中轻声念道:“铁锈?铁锈的味道。”
猛然震惊过来!
砰——
一声巨响,火光迸发而出。
不远处的承庆殿,不断的传来响声,光明越来越亮,将纪云舒瞪大的墨眸映照得格外火红。
连着灯笼的细细铁丝像火药一样燃烧起来,挂着的灯笼也不停的往下落……
很快,承庆殿,被一片火海包围。
第277章 你担当得起吗?
火星漫布,熊熊烈火!
承庆殿,冒出了一阵阵的浓烟,以及震破天际的尖叫声。
纪云舒瞪大的双眼渐渐紧缩,无尽的恐慌感再次涌上她的胸前,她微微摇着头,脚步无力的往后退去。
转身,准备去承庆殿。
但是——
李老将军拉住了她。
“那里一片火海,你现在若是过去,也于事无补。”
纪云舒红着眼,失望着斥声而道:“李老将军身为三朝元老,为国征战多年,才换来百姓安泰,可如今,你却借着不让历史重演的名义,要杀了大临天子,你可知道,一旦皇帝和众皇子死了,曲姜胡邑必定起兵,到那时,就不止承庆殿大火密布,整个大临,都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你担当得起吗?”
后一刻,纪云舒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朝承庆殿奔了去。
身后,李老将军楞了许久,似乎清醒过来,意识到了方才纪云舒所说的后果。
苍劲的手掌,缓缓抬起,放在了城楼的围墙上,握成了拳……
纪云舒发了疯似的跑着,看似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却跑了很久。
此时的承庆殿,被熊熊大火包围着,一片狼藉,都看不清人影了。
一盏盏灯笼不停的往下掉,挂着灯笼的那四五十根细小的铁线,因为里面灌了火药,此刻便如同关不住的水管似的群魔乱舞、不受控制的冒着火花,发疯的甩在地上、桌案上、人身上……
被大火烧着的人不断乱窜,最后,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皮肉烧焦的味道,
就在灯笼往下坠的第一时间,外头的御林军就一窝蜂的冲进去救驾,将承庆殿的殿门口堵了一个严实,加上设宴是在殿外举办,人群要往殿内退也不行,往外撤也不行,便都堵在了一团。
祁祯帝身旁的几个太监为了护他,被铁线甩到,都葬身火海了。
一旁竖起的木桩窜的一下起火了,正要往下坠,祁祯帝已经被逼退到了一边。
而离皇帝最近的太子景华,眼看着木桩要往下砸向自己的父皇,竟然不是去解救,而是撒腿跑掉了。
真是够滑稽的!
看到这一幕,祁祯帝心中真是倍感失落,
刚才还说自己要什么,自己的宝贝儿子就给什么,现在,竟然落荒而逃!
畜生!
畜生啊!
就在木桩即将砸下来的时候,景容和景亦双双腾身而起,冒着中间的一团大火,冲了过来。
景容踢开了那根木桩!
景亦则将祁祯帝和自己的母妃护到了一边!
浓烟滚滚,萧妃娇贵的身子已经熬不住了,加上呛了浓烟,便已经晕了过去,被景亦当即抱了起来,往殿外冲去。
而祁祯帝身子也不好,衣袖捂着鼻子,使劲咳嗽,本以为逃过一劫,哪里知道,另一边的木桩又砸了下来,重重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当场就被砸倒在地,昏迷过去。
因木桩带火,也导致祁祯帝的后背起了火。
“父皇……”
景亦大喊一声,眼睛被浓烟给熏得辣疼,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倒在地上的祁祯帝。
“快快快!”
此时,御林军已经抹黑似的冲了进来,奔到高台上,踢开了祁祯帝身上的木桩,将其后背刚刚起的火苗扑灭,护送出了承庆殿。
刚好纪云舒赶了过来,看到景亦抱着萧妃出来,侍卫护送祁祯帝出来,一些朝臣佳子们也陆续的往外撤离。
但是不见景容和景贤的身影……
纪云舒抓着一个侍卫,着急问:“容王呢?”
那侍卫往四周一看:“应该还在里面。”说完,侍卫也急了,召集人手:“快,容王还没出去。”
刚说完,纪云舒就已经冲了进去,见人就抓着问:“看到容王没有?”
里面的人都吓坏了,根本就不理会她。
大火更是凶猛,她捂着鼻子,眼前全是浓烟,根本看不清路。
“景容,景容!”她大声的喊着。
本想再往里头进,但被侍卫拉住,将她往外拖。
“纪先生,里面这么大的火,你不能进去。”
“放开我。”
“你不能进去……”
她不停的挣扎着,眼泪也唰唰唰的往下掉,被拖了出去。
直到——
殿门口模模糊糊的投来两道身影,她紧紧的盯着,随着那身影越来越清晰,她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景容扶着身子微垂的景贤从里面走了出来,多病的景贤仿佛奄奄一息,咳嗽不停,脸色更是发白,侍卫立即将他从景容手上接了过去。
纪云舒鼻头酸楚,眼泪被她抹去,本想朝景容冲过去,但倏地——
“来人,将容王抓起来。”是景亦的声音。
御林军没有动, 皆意外。
景容也没有任何反应。
只见景亦一脸斥怒景容:“大火是因灯笼和铁丝而起,本王得知,就在前天晚上,你偷换了舫水城送来的所有灯笼,意图谋划今日之事。”
景容无言以对!
御林军统帅上前,问:“亦王,此事……”
话还没有说完,景亦就喊了一声:“张博!”
人群中,侍司部的张博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被烧出了几个大洞,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灯笼作为物料,出自侍司部,张博自然脱不了干系。
景亦问他:“本王问你,前天晚上,容王是不是去过侍司部,将那批灯笼全部调换了?”
张博抬起头看了景容一眼,眼神飘忽,吞吞吐吐说:“是,容王是……是来过,说是舫水城那批灯笼有问题,便全部撤换了,命令不准透露半字。”
有了张博这个证人,景亦底气十足,冲着景容问:“你还有什么话好话?”
景容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博一眼:“那灯笼的确是我换的,可今日起火的并不是灯笼,而是铁丝。”
“休在否认,父皇倘若有事,你就是十条命都不够担。”景亦命令御林军:“还不将人抓起来。”
“是!”
御林军当即将景容抓了起来。
景亦再道:“将容王押入天牢,待父皇醒来后,再做定夺。”
纪云舒见状,着急上前,可景容却冲着她微微摇头。
示意不要过来!
景容被押走,纪云舒依旧不甘心,追了两步,但是被一双手拉住。
回头一看,是景贤。
第278章 查!
纪云舒被景贤拉住,眼睁睁的看着景容被带走了。
景贤面色发白,咳了几声。
将纪云舒拉到了一边,虚弱的说:“方才景容救我出来时,让我告知先生,不要掺和此事。”
也就是说,在起火的那一刻,景容就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可——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语气哽咽。
“此事究竟如何还未查清,先生不要过于担心,以免冲动而误了事,一切,都等父皇醒来再说吧,而我若是先生,必定先去彻查清楚,今日的事,到底为何发生?”
不得不说,景贤是个理智的人,尽管此时此刻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能这般镇定的分析时局。
其实,纪云舒知道是李老将军的计划,可是,她该怎么说?
根本就没有证据啊!
就连那批有问题的灯笼都已经被景容销毁了,而且,有张博证明景容换了那批灯笼,所以,带有火药的铁丝也顺其自然的被认为是他换进去的。
无从推脱解释!
望着御林军带走景容的方向,纪云舒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景贤说:“纪先生,今日的事牵扯甚大,你还是赶紧出宫去吧。”
说完,景贤捂着嘴又咳了起来,松开了她,转过身,被一个太监扶着往阜阳殿的方向去了。
紧接着,景亦也赶去了阜阳殿。
此时的承庆殿,宫女太监门不停泼水灭火,同时,一具具被烧焦的尸体也从里面被抬了出来。
有朝臣的尸体、有太监宫女的尸体、还有候选太子妃的佳子们……
纪云舒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琅泊出现在她身旁,将呆愣的她带出了宫。
阜阳殿!
一众刚刚死了逃生的朝臣们站在大殿外,原本就被吓得惊魂未定,现在皇帝又被木桩砸昏、生死未卜,这些朝臣们的心就更加拧成一团了。
殿内,太子景华搓着手,来来回回的在殿内走着。
一脸担忧,嘴里还念着:“父皇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千万不能出事啊……”
其实心里恨不得那老家伙赶紧死!
死了后,自己这个储君就能做皇帝了。
景亦冷厉的瞪了他一眼,沉着气,微微眯着眸子,说:“太子,当时你是离父皇最近的,父皇有事,你当时人在哪?”
景华一听,有些心虚,又像是被打了一电似的,一下就炸毛了。
“你什么意思?是说本太子为了活命不顾父皇,而自己逃之夭夭吗?”
原本就是这样啊!
景亦冷笑:“我不过问太子一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紧张?我何时紧张了?刚才那么大的火,全是浓烟,我并没有注意到父皇。”
“是吗?”根本就不信。
景华觉得自己被诬陷了,很是生气,看了一眼内寝,把音量往下压了压,朝景亦走近一步,质问:“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怀疑本太子故意不救父皇?”
景亦冷沉着一张脸,刚打算说什么
“咳咳!”
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景贤便咳嗽起来。
打断了两人的话。
而紧闭的内寝大门突然打开,两名太医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躬着身子。
太子率先问去:“李太医,我父皇怎么样?”
太医伏着身子,说:“皇上已经醒了。”
“醒了?”景华瞳孔都放大了,心中一阵失落。
TM的,为什么要醒?
可还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打算抬脚往里头进,好第一时间去看看自己那老不死的父皇,挽回一下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但——
太医将他拦下。
“做什么?”景华质问。
李太医却看向景亦,说:“亦王,皇上说了,只见你一人。”
景亦点了下头,什么也没说,便进去了,太监也将门关上。
而景华却彻底愣住了,抓住李太医就质问:“到底什么意思?父皇为何不见我,反而要见亦王?为什么?李太医,你实话告诉本太子,父皇的病情是不是很严重?”
其实,他是想问,皇帝是不是打算改立太子?
若真是,那自己怎么办?
李太医低着头:“微臣也不知,皇上一醒来,就说只见亦王。”
“不可能!”景华说着就准备去推门,但还是被拦下了。
内寝!
景亦进去,走到床边坐下。
祁祯帝躺在床上,眼神微睁着,面目沧桑且万分虚态,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看到景亦过来,他抖颤的手抬了起来,被景亦握住。
“父皇!”
唤了一声。
又道:“父皇您放心,有李太医和罗太医在,你不会有事的。”
祁祯帝轻喘着气,问了一句:“谁做的?”
尽管如同一个将死之人,可语气依旧带着帝王的威慑力。
景亦垂了垂头,许久不说。
“说!”祁祯帝抓着他的手用力了些。
景亦只好道:“此次运送进京的灯笼是来自舫水城的,挂灯笼的铁丝也是,如果其中有问题,在运送到城门口的时候就应该被拦下了,可是并没有,所以,舫水城的灯笼并没有问题,可景容却暗中去了一趟侍司部,换走了那批灯笼,有火药的铁丝也应该是他换的,儿臣不知道景容为何要这么做,但是已经命人将其关进了监牢,等父皇你的旨意。”
将事情一一交代清楚!
祁祯帝闭了闭眼,轻沉了一口气。
良久——
“去查,查得清清楚楚。”
“父皇的意思?”
“查!”一个字,掷出口时,十分有力。
“是,儿臣遵命。”
景亦起身,退到一边,脸上并无任何波澜,可低头拱手之际,唇角却溢出了一抹渗人的笑。
退出去之后,内寝的门再次被关上。
景亦几乎看都不看景华一眼,就出了内殿。
于是,景华追了上去,在外头截住了他,紧张的质问起来:“父皇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景亦冷晲了他一眼:“父皇什么也没说。”
“不可能,父皇单独叫你进去,怎么会什么都不说。”
“那太子以为,父皇会跟我说什么?”
当然是改立太子的事!
景华很是紧张,自己没有救父皇,说不定父皇一气之下就将自己给废了,要改景亦为太子,若真是这样,万一祁祯帝熬不过死了,那……景亦不就是皇帝了?
景亦做了皇帝,自己必死无疑!
“父皇真的什么也没有跟你说?”景华继续探问。
“什么都没说。”
“那……”
话还没有说完,景亦就甩开了他。
景华追了两步,问:“你去哪儿?”
“监牢!”
严刑拷打去咯!
第279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深夜滚滚而来,今日的皇宫也被乌云盖顶的压了下来,让人透不过气来。
伴随着雷声和毛毛细雨,诡异极了。
此时的大内监牢!
景容被关押在最里面的监牢中,周围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味,进鼻而刺。
这是继当年的朝侯爷之后,又一位入狱的皇子!
好在,手脚上没有被铐上铁链。
算是给了他这个王爷面子了。
他依靠在冰凉的石板上,只手搭在膝盖上,面容上冷静而平淡,压根就没有半点恐惧感,一双如炬的目光,一直盯着牢房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没一会,两个侍卫急忙前来,打开牢房进来。
“容王,亦王要见你,走一趟吧!”
景容勾唇一笑,十分配合的起了身,出了牢房。
那挺拔倨傲的身子,哪里像是来蹲监牢的?分明像是来巡查的。
两个侍卫还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到了暗房,景亦就正正的坐在里面等他,竟然还泡了一壶好茶,茶香四溢,弥漫在恶臭的暗房里,倒颇有几分“味道”!
这爱好,大概也只有景亦最喜欢了。
他一边斟茶,一边抬眼看向景容,嘴角扬着一个弧度,阴险极了,突出一声:“疑犯景容,恶意谋害皇上,罪犯滔天,绑起来,好好拷问。”
话说完,侍卫就办事了,将景容押到了暗房的木桩上,用铁链将他锁了起来。
动作倒是干净利落,景容也没有挣扎,依旧乖乖配合!
冰冷倔强的眸,则一直盯着景亦。
过了小一会,景亦扇了扇杯中的热茶,起身端到了景容面前,将茶杯放到景容的鼻尖上转了转,问了一句:“香吗?”
臭!
跟你一样臭!
“你到底想做什么?”景容问。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为何要谋害父皇?”直入主题。
“不是我做的。”
“可你的确去过侍司部,换走了那批灯笼,无缘无故,为何要换?”
“我若说了,你能信?”景容冷笑一声。
景亦没在他的眼中看到恐惧感,心中十分不爽,捏着茶杯的手指用力起来,狠狠一掷,茶杯落地。
砰——
碎了一地。
茶香扑鼻,倒是将那股恶臭味掩盖了一丝、
暗房内的侍卫只敢看,不敢出声。
也就在茶杯落地的同时,景亦一把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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