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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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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态度坚定。
  “皇上的命令不可违抗!”
  说完,就将太子推了进去,赶紧拉上门,直接上了锁。
  一朝风光,如今却遭受软禁。
  他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柱子上,后背一疼,双脚一软。
  又坐到了地上!
  这会,是真的彻底呆了……
  像喝醉了似的。
  而整个皇宫也陷入了一场深夜的腥风血雨中!
  祁祯帝被气得一病不起,险些就真的驾崩了。
  而原本喜气洋洋的东宫,也在阜阳殿一事传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整个东宫里,太子残留的势力,全部被一一绞杀,一个不剩。
  除了东宫的几个太监和宫女,几乎参与此事的人,都死了。
  婚房中!
  孔虞听到外面一阵动乱,听到了刀柄锐剑的声音、惨烈的喊叫声音,和鲜血洒在宫闱上的声音……
  她低着头,冷静的视线上,是那块血红血红的红盖头,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和水波,因窗户未关,外头的冷风一点点的灌注进来,将她头上的红盖头轻轻的吹了起来。
  直到——
  红盖头被吹落到地!
  看着地上那红色的盖头,她许久也没有反应。
  这时,有人焦急的推门进来,伴随着喊声:“公主,不好了!”
  她才抬眸看去,是自己身边的丫头娟儿。
  娟儿抹着眼泪,直接扑到了她的脚边,满眼带泪,焦急的说:“太子造反了,围宫逼位,皇上下令,一干人等,全部死罪,太子也被打入了东宫,被软禁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对太子和同情和孔虞的惋惜。
  听到这番话,孔虞冷静极了!
  只问了一句:“何时发生的事?”
  “就在一个时辰前。”
  “救驾的是谁?”
  “亦王。”
  “那,太子除了围宫逼位,还做了什么?”
  “承庆殿大火一事,也是太子所为。”
  一问一答!
  听到最后一个答案时,孔虞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个锅,给太子背了,那么,景容就能安全出狱。
  而她又问。
  “皇上现在如何?”
  娟儿回答说:“听说晕倒了,太医已经赶过去了。”
  说着,还哭了起来。
  孔虞右手抬起,轻轻的摸了摸娟儿的小脑袋。
  笑了笑:“可怜的娟儿,你自小就跟在我身边,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就不应该带你进宫,不,当时在青山居的时候,就不应该带你回京城,你也不用被困在京城,也就不用永远都困在宫里了,是我对不起你。”
  娟儿抹着泪,使劲的摇头!
  “自小能跟在公主身边,是娟儿的福气,不管发生任何事,娟儿都不会离开公主,会一直陪着你。”
  “傻瓜,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如果能够出宫,就出宫去吧,这皇宫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公主……”
  “听话,离开皇宫,我也会想办法,将你送出去。”
  尽管娟儿拼命的摇着头,可是孔虞却决心已定。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床上起来,一席红袍,映照着火红的蜡烛,美颜极了。
  走到窗前,伸手将打开的窗户给关了起来,走到门外,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她眼神始终平静如水。
  外头也开始下起了雨……
  毛毛的细雨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肩膀上、脸上,凉凉的。
  她嘴角轻轻扬起,带着一抹透人的笑意,不经意之间,又让人看不穿,看不透。
  锦绣红袖中,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卷起,紧握成拳。
  这一刻,她做好了准备。
  一个在嫁到东宫之前就做好的决定。
  ……
  深夜渐凉!
  整片墨色的夜空中,诡谲出奇。
  竹溪园中
  纪云舒在竹溪园中,她的脑海中,还是景容说的那番话。
  “那不仅是太子的决定,也是你的决定!”
  这番话,从她出宫到现在,就一直回荡在自己的耳边,缭绕不去。
  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可是,只要能救出景容,她愿意。
  沉了一口气,她望着皇宫的方向,心中慌慌的……
  时子衿问她:“为什么不告诉王爷?”
  她摇头,笑了笑。
  “不能说!”
  “为什么?如果你说了,王爷会明白的。”
  “那你能明白吗?”纪云舒反问她。
  时子衿一愣,不说话了。
  纪云舒则继续道:“我不能告诉他,因为,他知道我能选择找出证据,然后证明是李老将军所为,将他的罪行呈报上去,可是我不能啊!为了那个小世子,为了十万大军,我不能这样做,而且,我们的确没有证据,除了和亦王做交易,我别无选择,”
  无奈!
  而大理寺的监牢里,景容从皇宫出后回到了这里。
  从进来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坐在草席上,目光垂下,双拳紧握,眼神恍惚,没有焦点。
  冷凛的眉峰上,带着一道摄人心魂的魄气,仿佛微微一触,就能折射出上千伏的电流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显得太安静了!
  安静的看不出半点的异样。
  却让人觉得十分的恐怖。
  墨黑色的瞳孔里,也点点放大。
  多年来,他从来不争,可今时今日,他错了,自己越是想要躲,就越是躲不掉……
  祁祯帝虽然被气得吐血,好在身体没有大碍,太医轮流看守,不敢离开。
  景亦也在旁彻夜陪同,不肯离开半步,直到天色朦胧的亮了起来,祁祯帝才醒来。
  他喊着“景亦”的名字,将他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父皇,你说,儿臣在。”
  十分紧张。
  祁祯帝微微眯着眸子,动了动唇,半响才艰难的说出几个字来。
  “放景容出来。”
  敢情这个时候,你老还知道惦记着景容啊。
  算你还是个做父亲的人。
  景亦领命:“是,儿臣明白。”
  祁祯帝这才合上了眼。


第297章 良禽择木而栖
  景亦离开床边,轻轻的出了去,出来时,嘴角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命令朝臣:“皇上口谕,赦免容王,立即释放。”
  大理寺卿一听,赶紧回应:“臣遵旨!”
  松了一口气。
  景容本就是一尊佛,从大内监牢送到他大理寺监牢去,就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啊。
  但是幸好,有大理寺少卿余大人接手。
  不过现在皇上亲自下令放了景容,对他大理寺卿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
  赶紧放了,赶紧放了,再将景容关一天,他就心肝肝颤。
  旨意下达后,景亦出了阜阳殿,碰到了纪黎。
  “参见亦王。”
  “东宫造反,纪司尹可处理好了?”他问。
  纪黎回:“东宫上下一干人等,该杀的杀,该关的也都关在了东宫。”
  原来,昨晚在东宫大屠杀的人,是纪黎的人!
  也是,身为大临的司尹官,这事还就真的和他有关。
  皇城的安危,一半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呢!
  景亦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纪司尹办事就是干净利落,本王着实敬佩。”
  “不敢,亦王能顺利救驾,让末将心生敬意,反而末将还要领罪,东宫造反,发生在皇城之内而未察觉,实在该死。”
  “纪家上下,都是我大临的忠臣,何况纪司尹已经尽责了。”
  景亦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却在想,你是该死,可是谁敢杀你?
  不怕你造反啊!
  两人客气来客气去,这时,一个侍卫赶来。
  在景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眉头一皱,却又立马舒展开来,生怕被纪黎瞧见自己的反应。
  过后,他笑了笑:“本王就不打扰纪司尹了。”
  纪黎不语,只是拱手相送.
  可景亦走了几步后,又回头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纪司尹的妹妹纪小姐,着实是一位貌美的人才佳子。”
  纪黎还在寻思他的话,他就已经走了。
  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又似乎不是很明白。
  这些天,自从纪慕青从皇宫回到将军府后,身上脸上就起了不少的红疹,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让人进去,就连纪黎也没有进去过,更别提问上几句了。
  纪慕青不能参加太子妃择选,明显成了纪家的一根刺。
  不过想到现在太子的遭遇,显然是万幸啊!
  不再多想,纪黎进了阜阳殿。
  景亦去了东宫,但还带了一个人,便是潘崇。
  太子在地上瘫软了一个晚上,看到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而进来的人,是潘崇。
  “先生!”
  激动的喊道。
  赶紧从地上起来,朝潘崇奔了去,拉着他的手:“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啊,父皇贬了我,将我太子的封号剥去了,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眼里冒着泪光!
  一改平时,潘崇显得十分冷淡,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太子不要着急。”
  语气很平。
  而且还喊他一声太子,算是给足了面子。
  不要着急?
  一夜过去,景华满脸胡渣,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颓废,连眼珠子仿佛都要爆出来了。
  他声音嘶哑的说:“我怎么能不着急,先生,是你说的,围宫必定能成,而且此事怎么会透露出去的?明明万无一失。”
  “太子想知道?”
  他点头。
  潘崇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拧成一块,不紧不慢的说:“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金雀伏溪而饮,太子你虽然是个大靠山,但是这座大山,却不是适合我。”
  “先生什么意思?”
  “太子,我身为你的先生,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不是一块朽木,我比他人更加清楚,太子你终日里只知道奉承皇上,只知道玩乐,江山社稷,你半点不懂,又岂能坐上皇位?”
  毫不委婉!
  景华一听,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不敢置信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嘴里说着:“是你?是你告诉了景亦?是你要置本太子与死地?”
  草包!
  你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智商终于上升了。
  潘崇也不打算藏着掩着,从椅子上起来,脸色始终平淡的说:“亦王与太子你不同,他是一个大靠山,若是能依附上去,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与其跟在一个早晚都会被废的太子身边,还不如早早做好决定,另谋新主。”
  景华唇颤,激动的指着他:“你……为什么?你是我的先生啊,你是自小看着我长大的,为何连你都要背叛我?”
  “正是因为我看着你长大,才知道你不会成气候,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储君之才。”
  呃!
  景华是彻底绝望了,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抓不住,看来,真的要掉落万丈深渊了。
  大门也在这个时候再次被推开,景亦挺直着身板走了进来。
  一副居高临下的傲人气势。
  潘崇也在景亦进来的时候,像个奴才似的,拱手迎了上去。
  “参见亦王。”
  景亦摆了摆手,看了一眼发虚的景华,这才与潘崇说:“潘先生不用多礼了,此次,还要多亏了先生,要不是你,本王也不可能来个瓮中捉鳖,将太子抓获。”
  “是亦王能识破在先,而若不是你的大计,此事也成不了。”
  这话,景亦收了。
  “本王要跟皇兄单独说说话。”
  潘崇明白意思,伏了伏身,便出去了,将门关上。
  景亦看着自己面前一副狼狈不堪的景华,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浓重。
  “皇兄落得今时今日的地步,也是你咎由自取,若非皇兄心太急,而喜欢胡思乱想,也不会落入我的圈套之中。”
  一口一个皇兄。
  比喊“太子”带劲多了。
  景华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我要去见父皇,将你的罪行全部抖出来,是你陷害我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抖出来?”景亦不以为然,双手往后潇洒一背,说:“皇兄可知道,你弑君用的毒药是石斑毒,此毒,只有严维夷有,你的确不认识严维夷,也不是他教唆你谋反的,可他却是一颗棋子,而严维夷……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至于承庆殿大火,有张大人指控,你也逃脱不了,你更不用指望张大人说出实话,为你洗脱罪名,因为他若是说了实话,他一家老小,就会没命活着。”


第298章 可有怨恨?
  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严维夷死了,张博也不敢说实话,就等于给太子上了两把锁,却把钥匙给丢了,一辈子,他都必须戴着铁链过日子。
  景华怒视着他,听完了这番话让他绝望至极的话。
  眼神恍惚,垂头轻摇着……
  景亦则继续说,“现在,父皇根本就不会相信你,你说什么都没用。”
  有种炫耀的感觉!
  “……”
  “太子之位本就是你的,你大可坐等父皇哪日驾崩,便可顺理成章的即位,偏偏你蠢顿如猪,竟会傻到去围宫弑君,简直可笑。”
  说话的同时,景亦朝他走近两步,勾着冷傲奸诈的笑,继续说,“皇兄,你也不要怪我做事决绝,毕竟自古以前,大位之争,向来都是皇子之间的一场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你自小就在宫中长大,过得实在太安逸了,但居安思危这个道理,为何皇兄你就领略不到呢?”
  怪我咯?
  父皇从小就宠爱我,大臣们天天围着我,太监宫女们也日日夜夜的跟着我。
  我TM还要思危个屁啊!
  我可是太子!
  景华被他的话气得身子发抖,双唇半响才抖了出话来,“我今时今日沦落到这般地步,还不是因为你景亦,若非不是你陷害我,连同潘老贼置我这般,我又何故如此?”
  “是你自己傻,怪不得别人。”景亦眉峰挑着,带着讥讽的味道。
  “你……”
  景华胸口被气得起起伏伏,眼眸子一瞟,看到了屏架上的一把剑,迅速将剑拔了出来,朝景亦刺了过去。
  口里还一边喊着,“我今天便杀了你。”
  只是可惜!
  力道不足!
  剑锋偏了点!
  加上武功不如人,反倒被景亦甩手给了一掌,将他手中的剑夺去,狠狠地仍在了地上。
  景华也被那一掌拍得趴在了地上,吃了一鼻子的灰。
  吃痛大骂,“景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恨极了!
  景亦笑了笑,俯瞰着地上的景华,“你现在是个废太子,若不是我跟父皇求情,你已经死了,不过,你现在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你要么就在东宫等死,要么,就是被父皇贬出宫去,自生自灭,了却一生。”
  语气十分的阴狠。
  景华却怒吼反驳,“你别高兴的太早,只要我还没死,只要父皇还在,早晚有一天,我还会是太子,到那时,我会亲手杀了你。”
  “那就看你还有没有命活到那一天了!”
  甩了下衣袖,景亦直接从景华的身上跨了过去,朝门口走去,外头的侍卫眼尖,将门打开。
  景亦脚步一顿,又转身过来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景华。
  说,“皇兄,今日我便给你上一课,这世上,除了自己,就算是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能相信,哪怕一个可以为你而死的人,也同样不值得相信。”
  所以,他其实连自己的母亲都不信!
  说完这番话,便甩了下宽大的袍子走了……
  门也被再次扣上!
  倒在地上的景华则一动不动。
  也就在景亦离开后没有多久,景容被放了出来。
  而他出狱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找纪云舒,而是回到容王府中换洗了一遍,就直接进宫去了。
  一改往常平淡随和的模样,此刻的景容,薄冷的峻脸上,带着几分迫人的气势,那凛冷的气息从紧聚的眸子中折射出来,像利剑似的。
  一席锦缎披身的深青色华服,将他伟岸挺拔的身子衬得更为威严,一双银线镶边的踏角靴,踏在上等的玉瓷板上,铮铮厉疾到了阜阳殿里。
  立在内寝的门外!
  眸子镇定的看着面前的大门。
  一动不动!
  似乎站了一盏茶的功夫。
  直到——
  里面有人将门打开,两个侍卫低着头出来,立在了门的两侧,张全也从里面出来了。
  道,“容王,皇上在里面等你。”
  景容轻点了下头,进去了。
  里面,祁祯帝已经醒来,坐在床上,一身黄色的睡袍,肩膀上披着一件锦帛,捏着拳头压在唇上咳了几声。
  景容走到他面前,拱起手,鞠了一躬。
  不语!
  祁祯帝上下打量着他,问,“这几日在牢里,待的怎么样?”
  “很好!”
  “可有委屈你?”
  “没有!”
  “那你可恨朕?”
  “儿臣不敢!”
  “不敢?那还是恨?”祁祯帝说。
  景容的脸上并没有半点波澜,冷冷的回道,“父皇放儿臣出来,儿臣怎敢怨恨?自然只有感激。”
  很是乖巧!
  可是语气却像寒冬的冰似的。
  祁祯帝注视着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敬畏他,挂着父子的名号,却分明行着天子和臣子的事。
  他沉了一口气,“朕说的恨,不是这种恨。”
  哦?
  那是哪种恨?
  景容心中其实有些明白他的意思。
  “当年,你母妃犯了错,她愧对难当,便了结了自己,这件事,朕心中也不舒服,而你心里如何想的,朕也知道,毕竟,那是你的母妃。”
  当年,景容的母妃毒害楦枢皇后腹中孩儿,被关进了冷宫,第二天就疯了,便自杀死了。
  这不仅是祁祯帝心中的刺,也是景容心中的刺!
  而关于景容母妃的事,祁祯帝多年来从未提及,今日提起来,竟有几分感叹。
  景容说,“母妃当年犯了错,后果也是她应当承受的,儿臣心中明白这一点,不敢怨恨。”
  “当真?”
  “儿臣句句属实。”
  他说的的确是真的,他没有怨恨过,只是这桩事件,是他隐藏的一道疤,不愿意去揭罢了。
  祁祯帝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说,“承庆殿一事已经明了,事情与你无关,将你关进大内天牢,也是景亦当时迫于无奈之举,朕自不会委屈了你。”
  怎么,是要弥补?
  将江山给景容不成?
  可这话,换不来景容半点感动。
  祁祯帝又说,“如今景华被废,太子之位不能空缺,总要有人坐的,朕也老了,早晚得死,江山,也是要交出去的。”
  他的言外之意是,景华太子之位被废了,景贤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太子之位就是景亦和景容的。


第299章 躲了二十多年,不想躲了
  然而景容不语!
  单单听着!
  “朕问你,你心中可有什么想法?”
  景容说,“儿臣不敢有任何想法,”
  “如果让你想呢?”
  “儿臣所行之事,都是尽力而为,不敢越腾升之,则来,便不挡,非之,便不夺。”
  言外之意便是,若大位是他的,他必定夺来,若不是他的,送到他面前,他都不要。
  祁祯帝点点头,对他这番话表示很满意,说,“嗯,朕明白你的意思了。”
  说罢,便摆摆手,“你回去吧,朕方才说的话,你也好生记着。”
  “是!”
  景容俯首后,便退出了内寝。
  而从头到尾,祁祯帝都没有提及过景华造反一事!
  毕竟是自己养在身边的畜生,一桩丑事,的确不想提。
  当然,景容也不想问。
  从里面出来后,他还是那副冷淡平静的模样,没人能猜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知道景容太乖巧了。
  乖巧得从来不知道反抗!
  从来只知道顺从!
  是祁祯帝养在身边的一条无爪的老虎!
  但和以往不同的事,这次,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对权力的控制欲和膨胀!
  衣襟中的手,从出来的那一刻便掌心紧握在了一起。
  他不想躲了!
  二十多年,不想再躲了!
  如今,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
  不是庸人是什么?
  景亦,你不是喜欢争吗?好,我便满足你!
  然而就在他刚刚离开阜阳殿的时候,一个消息就迎面撞进了他的耳朵里。
  太子死了!
  死在了东宫!
  消息传出来,震惊了整个皇宫……
  听说,是上吊自杀的,脖子歪歪的缠在白绫缎子上,身子悬在半空中,双脚得笔直,舌头上唇上口盘缩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拼命往外瞪着,整张脸也全部都青柠红肿起来。
  惨相凄烈。
  整个殿内都仿佛卷着一股冷风,诡异又渗人。
  没有人敢进去,东宫仅剩下来的几个太监和宫女跪在门外,全部伏在地上,身子哆嗦。
  太子死了,估计整个东宫的人都得跟着陪葬,让这些人如此不害怕?
  当祁祯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下就晕了过去,于是又传来了太医。
  而大臣皇子则全部赶去了东宫,太子也被抬了下来,放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块白布。
  朝臣们看了几眼后,也全部都散了,毕竟死的是一个落马太子,不值得惋惜!
  景亦蹙了蹙鼻子,一脸嫌弃。
  死的好!
  反正活着也形同一具死尸。
  而此时此刻的孔虞,就站在自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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