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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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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叹了一声气,朝景容俯首:“是,下官明白了,是下官考虑不周。”
“明白最好。”说完,景容也将刚刚夺过来的诉纸还给了他。
京兆尹接了过去:“那下官……就不打扰王爷和纪先生了,告辞。”
而就在两人一递一接的短暂过程中,纪云舒恰好看到纸上赫然印出的“叶儿”两个字。
觉得有几分熟悉!
待京兆尹将诉状收好,一脸失望的转身离开时。
倏地——
“大人,留步。”纪云舒喊了一声。
京兆尹脚步一顿,立即转身,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盯着她。
也就在纪云舒准备朝他走去时,却被景容拉住了手臂。
“这案子你不能接。”不带半点商量的余地。
“我想自己做决定。”
说着,她推开了景容的手,直接从京兆尹的手中将那份上诉状取了过来。
那几张纸,原本应该干干净净,上面的字迹也清秀工整,偏偏,白纸被揉的起了许多的小褶皱,上面还沾了残留的水渍,有些墨迹也都晕开了,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瞧不清楚上面的字。
纪云舒细细读了一遍!
脸色越发凝重。
捏着纸的手也不由一紧,缓时,才将手中的纸小心收好,沉沉的问京兆尹:“我可否见见那个人。”
京兆尹一脸喜悦,狂点头。
“当然能。”
“慢着。”景容制止,将纪云舒拉到了一边:“这案子跟你没关系,本王不想你再牵扯到别的事情里,你只要安心处理《临京案》就行。”
纪云舒面色上揉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问了他一句:“你信上天吗?”
恩?
“为何这样问?”
“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决定,注定要我去查这桩案子,因为在此之前,我就见过那位妇人,这份诉状中缺失了一页,而那一页,就在我这里,既然上天都要将这桩案子归给我,我没有理由不管。”
“云舒……”
她坚定道:“五年前我进衙门当差时,确实是为了温饱的问题,但后来我才发现,这世上实在有太多的冤案了,而我根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世上有人枉死,自己却什么都不做,既然上天给了我断案验尸的能力,那这就是责任,不是多管闲事,就好像你身为王爷,身上也肩负着应有的责任的一样的。”
景容被她的话微微震惊到了,也有些动摇了。
片刻,才沉声道:“看来,本王注定要为你操心一辈子了。”
是的,他同意了!
纪云舒唇角展出了点点的笑意。
回了一句:“是你说的,我是一个惹事精,所以,注定你要为我操心。”
相视一笑!
没多久,纪云舒便跟着京兆尹去了京兆府,见到了当日大雨时撞到的那个女人。
她痴痴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一个破烂泛黄的包袱,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看到京兆尹一来,她就立刻扑了过去。
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拉扯着京兆尹的官服,哭诉起来:“大人,我求求你,一定要还我女儿一个公道啊,我求求你了。”
“你先起来。”
“我女儿是被人杀死了,她没有自杀,不可能自杀的,大人,你帮帮我,帮帮我女儿吧,我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一边说着,身体就一边伏到地上,不停的磕头。
京兆尹看着很是为难!
一旁的纪云舒眉心一拧,蹲身下去,将妇人伏在地上的身体扶了起来。
妇人那张消瘦而憔悴的脸,惨白的有些可怕,可想而知,她这三年里为自己女儿伸冤受了多少苦。
“夫人,你先起来吧。”她有些心疼。
妇人看着他,细想了一下:“是你?”
第320章 案件详述
“是你?”
妇人是认识纪云舒的。
那个在大雨天撞了自己,将上诉状弄得全是水渍的人,不就是眼前这个人嘛!
“你先起来。”
说着,纪云舒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扶着她坐到了一边,又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塞进她冰冷的手中,微微握了下。
妇人将茶杯捧了一小会,便轻轻放在了桌上,双手又死命的抱着自己怀中的破包袱,一边朝纪云舒投了一眼。
问:“你是谁?”
纪云舒淡淡答:“在下只是想来了解夫人你上诉的这桩案件。”
“你是官?”
“不是!”
“是朝廷里的人?”
“也不是。”纪云舒一一否认,
京兆尹则上前解释:“这位是大名鼎鼎的纪先生,虽不是朝廷的官职人员,但断案能力却很厉害,你女儿若真是被人所杀,纪先生会还你一个公道。”
女人眼睛一睁,一把抓着纪云舒的手腕,激动道:“你真的能帮我?帮我女儿讨回公道。”
她点头!
“如果叶儿真是被人害死的,我就一定能找出真凶,还她一个公道。”
妇人眼眶顿时就红了,眼泪纵横的准备朝纪云舒鞠躬。
身子刚往下一躬,手臂就被纪云舒托了起来。
“夫人,你不必朝我行此大礼,这案子,我还需要了解一番才能下结论,你也要将你所知的一切,全数告诉我,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细节。”
“恩。”
妇人抹干眼泪,坐了下来,叹了好长一口气。
开始慢慢说来——
这一说,便说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而大概的内容,纪云舒也听明白了。
此妇人姓谢,乃是地道的御府县人士,女儿叶儿出生没多久,她丈夫就去世了,辛辛苦苦将女儿拉扯长大,而叶儿成人后,生了一个儿子,但不管谢大娘如何逼问,叶儿都没有说孩子爹是谁,为了生计,叶儿便去了御府县有名的意春楼做歌姬。
因为长得漂亮、嗓子好,两年来,的确赚了不少钱,期间,也被不少男子骚扰侮辱。
也就在叶儿出事的前一天,谢大娘等了大半夜叶儿才回来,她浑身被雨淋得湿透,不管谢大娘如何追问缘故,她都不说,只说明天就会离开意春楼,然后带着儿子离开御府县,好好生活。
说话时,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哪里知道第二天的晚上,叶儿就被乔家大少爷强、暴了,紧接着就死在了意春楼二楼的房间里。
身上横七八竖都是伤,衣服也被撕烂得零零七七,整个人半裸的躺在床上,瞪大着眼睛,头倒扣在床沿边上,长发像瀑布似的,从床上披散到了地上。
“是那个畜生杀了我女儿,是他是杀的,他仗着有钱,买通了县令和仵作,说我女儿是服毒死的,不会的,我女儿不会自杀的,不会的……”
谢大娘哭得整个人都软在了椅子上!
纪云舒看着也心酸,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简单的安慰了几句,却又注意到谢大娘手中一直紧抱着的那个包袱。
问:“这包袱,是叶儿的?”
谢大娘点头:“这里,都是我女儿生前的物件,我一直留着。”
“可否让我看看?”
谢大娘犹豫了一下,这才将包袱放在了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
一股沉朽的味道扑鼻而来!
包袱里,有一件轻薄的紫色淡衫,只是颜色有些褪了,看上去十分暗沉,还有一些小玩意、一根簪子,几个镯子之类的……
以及一个暗灰色的小玩偶,是用布做的小娃娃,娃娃上绑着两根小辫子,很是可爱,只是上面被打了四五个小布丁,有些陈旧,颜色也被洗得一团深、一团浅。
看样子,也有十多年了!
“这个布娃娃,是叶儿她爹在世时给他做的,她一直很喜欢,一直待在身边,哪怕烂一点,也会让我给她缝好,她说,只要看到这个布娃娃,就好像她爹还在她身边一样,我苦命的叶儿,是娘没能保护好你,是娘的错。”
又哭了起来!
纪云舒拿着那个布娃娃看了一会儿,不得不说,一个男人有这么好的手工,确实很少见。
端看了一会,他就放还了回去。
一边说:“谢大娘,这两天你先好好休息。”
这一听,谢大娘急了。
“先生是不打算帮我了吗?我千里迢迢来京城,就是为了还我女儿一个公道,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先生,我求求你……”
苦求着又打算跪下去。
纪云舒赶紧说:“我不会不管,只是这案子要先去大理寺立案才行,自古,地方案件要上诉,都要由各府各州往上报的,如今你自己来京上诉,其中,就会繁琐很多,京兆尹既然接了这案子,他自会帮你处理好,而且,要想知道叶儿究竟是不是自己服毒自尽,还要重新开棺验尸才行,所以这案子在京城里是没办法查的,要动身去御府才行,在下也不是官家的仵作,更不是朝廷官员,要接手这桩案子,需要大理寺同意才行,京兆尹要申报上去,也需要几天时间。”
谢大娘好说歹说,这终于明白了。
哭泣着点点头,又抓着纪云舒的手,说:“先生,如果能还女儿一个公道,我来生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
“你千万别这样说,如果你女儿真是被人害死的,帮她讨还公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谢大娘点头!
过后,京兆尹便命人将她送回了客栈。
“纪先生,本官立刻拟定好行书,等大理寺盖了章,就将这案子交由你。”
“恩。”
“真要多谢先生。”又道:“先生如此聪明,若能为官,便是大临王朝之幸,这案子要是能破,本官也必定推荐先生为刑部提点刑狱司,那官职虽然被皇上撤了好几年,可先生的才智,绝对能胜任。”
纪云舒一听,当即否了:“大人,在下查案,不是为了名利,也从来不想入朝为官。”
言外之意,提点刑狱司,她不感兴趣。
第321章 这是唯一的办法
“难道先生就不觉得可惜吗?”京兆尹问。
可惜?
这词在纪云舒看来实在有趣。
她拂了拂宽大的衣袖,正色问:“大人觉得,圣贤书是不是只有圣贤人才能看?”
“这……当然不是。”
“所以,也不是只有做了官才能为百姓伸冤。”
呃!
京兆尹哑口无言!
那小模样,和刘清平还真是挺像的。
纪云舒没有在京兆府多呆,便回了竹溪园。
景容没有回容王府,在等着她。
所以,纪云舒便将此事告诉了他。
景容的脸色越来越沉:“你真的打算去御府?”
“恩,我必须去看叶儿的尸体才行。”
“那如果,她真的是服毒自杀的呢?”
“那如果她不是自杀呢?”纪云舒反问。
景容的话被她给堵了回去,这女人,嘴上功夫还真是厉害。
可——
“如果你去了御府,《临京案》的事,你又打算如何安排?”
总不能带着十几副棺材去御府吧?
面对景容的质问,纪云舒其实已经做好了打算。
她说:“剩下还有11位死者的画像没有出来,等从御府县查完那桩案子回来,大概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应该赶得及,影响不大。”
“你非要插手不可吗?”景容担忧:“你要知道,这一路前去御府,万一出了事,本王如何放心得下?”
说白了,景亦那双眼,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们,就指望着这景容和纪云舒这两支筷子掉一支,这样折断起来,也就省劲多了。
所以,景容怎能放心纪云舒在没有自己陪同的情况下离京?
纪云舒看着他,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亦王百般阻挠我们查《临京案》,现在我将《临京案》放下,去御府县查别的案子,不是正和他的意了吗?而且有子衿在我身边,没事的,案子若能立下,京兆尹也会一路派人送我去御府。”
景容眉头紧锁,“事情,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明白。”
“本王真是拿你没办法,改日,本王定要将京兆尹给宰了,让他多嘴。”
霸道!
纪云舒不语。
景容又道:“既然你都已经做好了打算,本王想拦你也拦不住了。”
妥协了!
而接下来的两天里,京兆尹整理好了御府县的那桩案子后,一大清早就送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少卿余大人自打太子景华造反那晚,帮助景容进宫后,他就算是景容的人了,看着京兆尹递上来的行书上写着由纪云舒接手这案子,于是想都不想就应允了。
盖了章!
毕竟,那位纪先生可是景容的人,跟自己一个阵营的。
他当然要同意。
可——
平日里还要看大理寺少卿脸色的大理寺卿却给驳了回去。
还一副很苦恼的模样说:“京兆尹,这案子三年前就已经结了,现在来上诉翻案,是不是有点……”
话没说完,京兆尹就将他的话接了过去。
“这案子是结了,可其中却有蹊跷。”
“蹊跷?哪里来的蹊跷?就凭那妇人几句话,就断定她女儿是被人杀的?当年仵作验尸过后,也说了是服毒自尽,京兆尹,我知道你亲民,可这案子根本就没有疑点,不足以构成翻案的条件,若人人都说一句案子有蹊跷,就要朝廷派人去查,我大理寺岂不是忙死了!”
京兆尹严肃道:“这案子当中,的确存在疏漏,并不排除乔家人买通了御府县的县令和仵作,这才结了案,若是真的没有杀人,又何必塞银子?”
质问!
大理寺卿却驳道:“就算如此,也不足以达到翻案的条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重新立案,我大理寺也不会受审。”
像吃了铁似的,态度十分坚决。
平日里,大理寺卿明面上是个做主的官,可一般来说,都是大理寺少卿余大人在管事。
今天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京兆尹回应他这番话。
大理寺卿眼珠子一转,朝他走近两步,压低语气:“各府各州的事,虽然在你京兆尹的管辖和职责内,但各地案件的事,却是我大理寺来做主,这章要是盖了,万一成了乌龙,责任,可就得由我来担,再者说了,你让那位纪先生插手进来?似乎不合理吧,她可不是咱们朝廷官员,所以京兆尹,你还不是在为难我吗?”
一脸愁苦的样子!
京兆尹在来之前,哪里想到会这样啊,就算大理寺会以不按流程来搪塞回去,可毕竟自己也是京兆尹啊,亲自来递上诉状,大理寺总不能往外推吧?
天知道大理寺卿是怎么了?
没办法,京兆尹不能硬来。
而大理寺卿突然又给了他一个建议。
“京兆尹,自打皇上撤了刑部提点刑狱司的官职后,地方案件重审的权利就全压在了我大理寺身上,而不管是谁要上诉,都要一步步来,并且要有充足的证据,否则,就不能受理,但若是那位纪先生……直接去敲击宫门外的御鼓,将此事告到皇上面前,只要皇上同意,就不用经过我大理寺了,到时候,纪先生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查此案,案子也可以翻了,纪先生也可以去查了,两全其美。”
真是一个好方法。
可是——
京兆尹脸都青了。
不悦道:“大理寺卿你应该知道,要想去敲宫门外的御鼓,就要受四十梃杖,常人可能连鼓都碰不到,就会被活活打死,更何况是纪先生。”
“那就没办法了,目前为止,这是唯一的办法。”
双手一摊!
反正本大人就这样一个建议。
京兆尹心里那个气啊!
双袖一挥,揣着大理寺卿的这番话,只能离开。
也就在京兆尹离开后,屋外进来一人。
景亦看着一眼京兆尹离开的方向,哼了一声,露出一脸阴险的笑。
大理寺卿赶紧迎了上去,双手一拱,说:“亦王猜的没错,京兆尹果然是想那位纪先生来查案,下官也按照王爷的吩咐,并没有同意,并且告诉京兆尹,让纪先生去敲御鼓。”
景亦在屋子里坐下,伸手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捏起茶杯,在手指上转了转。
目光注视在茶杯上的梅花上,勾唇而笑:“纪先生啊纪先生,那四十梃杖,有你受的。”
第322章 本王为何要帮?
“纪先生啊纪先生,那四十梃杖,有你受的。”
奸诈的小人样!
整张脸和淡雅如竹的眉目毫不相称。
大理寺卿质疑:“王爷,若是纪先生不去敲呢?”
“不可能。”景亦否认,冷笑一声:“她为了给人伸冤破案,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所以为了这个案子,她一定会去敲御鼓。”
“那要是她受得了四十梃杖呢?”
“就算是一个常人,都挨不了十几杖,她一个文弱书生的体质,又怎么受得了?就算她能受得,容王也不会看着她去受,所以到时候,容王就会来求本王,而他……就必须答应去御府县查赈灾银的事,到那时,这京城也就是本王的天下了,再者说着,他不是很紧张那位纪先生吗?能和她一起去御府县,是件好事啊。”
笑了笑!
手中的茶杯90度往下一扣,杯中的茶一点点的溢了出来,“嗒嗒嗒”的流到了地上。
大理寺卿就像一只走狗似的,始终扯着嬉皮笑脸的模样对着景亦。
实在是恶心!
另一边,京兆尹从大理寺出来后,就立刻去了一趟竹溪园。
而这两天里,景容也一直待在竹溪园,更是死皮赖脸的赖着纪云舒。
她在房间里画画,他就在院子里舞剑!
她在院子里种种花,浇浇水,他就坐在廊下看书!
她吃饭,他就往她碗里不停的夹菜!
她睡觉,他就无耻的钻进她的被窝里,不要脸的搂着他,还一口一个“我好冷。”
……
所以这两天,纪云舒没少被他吃豆腐。
可是能怎么办,她只能忍!
这会看到京兆尹一来,景容就知道是为了案子,脸色也沉了下来。
“王爷!”
京兆尹拱手。
景容眯了他一眼:“恩”了一声,然后双手往后一背,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开始倒腾起纪云舒放在石桌上的笔墨。
拿着毛笔,有一笔没一笔的往纸上戳着。
好端端的一副梅花图,被他弄得“面目前非”!
可他暗地里还是高高的竖起耳朵,往纪云舒和京兆尹的方向靠去。
想听些什么!
就听京兆尹说:“纪先生,大理寺卿说证据不足,担心重新立案后,这案子的结果还是一样,所以……”
“不答应?”
“恩!”京兆尹又赶紧问:“纪先生,这案子如果不能重新立案,可能就……”
纪云舒立即接了他的话:“不行,既然答应了谢大娘查她女儿的死因,就不能食言,如果这案子不重新立案,我想谢大娘可能连死的心都有,就算她女儿真的是服毒自杀,也要把此事查清楚,不然谢大娘这辈子都放不下这道坎。”
京兆尹点头!
纪云舒附手在腹,眉心淡淡拧起,思索片刻。
眼眸一起,突问:“如果私自去查,后果会怎么样?”
“会……”
京兆尹还没回答,就被景容抢答过去,他说:“私自去查倒不是不行,只是朝廷不立案,地方县衙也不会接,也没人会去配合你的调查,乔家人更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那案子的全部记录卷御府县令也不会给你。”
那就属于单机游戏!
你自己玩自己的。
景容说话的同时,连头都不抬,还十分专注的在纸上戳来戳去。
纪云舒听完他的话,便走了过去,低头一眼,差点没气死。
纸上栩栩如生的几枝梅花,被景容用黑色的墨水彻底给毁了。
那家伙,竟然在上面……画了一只乌龟,是的,就是一只长得极其丑陋的乌龟。
一气之下,纪云舒将他手中的毛笔夺了过来,说:“你不是王爷吗?一定有办法让大理寺答应重新立案吧。”
“本王为何要帮?”
“……”
“纪云舒,你知道本王不想让你查案,你现在还想让本王帮你?”
做梦!
纪云舒胸口被气得生疼,正色道:“这案子我是接定了,就算你不帮,我也会想办法。”
“纪云舒!”
景容重喊了她一声,站了起来,身高顿时盖过了纪云舒。
而纪云舒的视线也随着景容起身的动作缓缓往上移。
直到与他对视。
景容垂眸而下,严肃说:“大临律例规定,朝员所职,外官不得干预,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本王更不可能用王爷的权利、去压迫大理寺卿同意立案,否则,也就不需要什么律例了,整个大临,还有王法吗?”
“……”
再道:“你想过没有,也许正如大理寺卿说的那样,这案子根本就没有断错,只是死者的母亲一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罢了。”
纪云舒紧了紧脖子:“说白了,你就是不想我查,不想我离开京城,更不想我离开你。”
“是!”
景容如实回答。
两人各执一方,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僵硬。
京兆尹看到这种情况,在原地搓着手,在想着自己要站哪个阵营?
噎了噎口水,在原地踏了半天步,才小心翼翼上前。
微微躬着身子,与纪云舒说:“纪先生,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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