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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落雨潇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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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见他面上神色不似作伪,心道:这人武功比之岳胜仙尚有不如,也不怕他飞上天去。当下运起少阳指力,隔空遥点,解开了厉克雄的穴道。

厉克雄见对方居然给自己解开穴道,不由一怔,但随即心下恍然:仅凭这一手隔空解穴的功夫,便可知对方的武功高出自己何止一筹,自己大醉初醒,休说是暴起伤人,便是想趁机逃脱只怕也是力有不逮,不由苦笑一声,缓缓坐起身来。

崔安冷冷盯着他,道:“你可知杜晓月现在何处?”厉克雄万未料到对方要问的居然是杜晓月的下落,不觉愕然瞪视着崔安,道:“姑娘究竟是谁?为何要找杜师兄的下落?”

崔安淡淡地道:“当日在广西铁佛寺外,厉少主曾败在我的短剑之下,想不到时隔一年,厉少主便好大的忘性!”

厉克雄闻言心神大震,颤声道:“你是……你是……”崔安缓缓点头道:“厉少主左臂的伤势想必早已痊愈了?”

厉克雄颤颤巍巍卷起左臂衣袖,只见他左臂齐肘以上有一道半尺长的斜斜疤痕,显是曾受了极重的外伤。当时铁佛寺外并无第三人在场,厉克雄大败之后对此事自然是讳莫如深,崔安能说出他左臂受伤之事,自非谎言相欺。

厉克雄面色一变,颤声道:“当日在下奉命到铁佛寺刺杀朱三太子,抢夺玉玺,若姑娘便是出手与在下相斗之人,那朱三太子……”

崔安淡淡一笑,道:“厉少主果然心性聪敏,不错,铁佛寺中的朱三太子正是杜晓月假扮。”

厉克雄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瞪视着崔安,似是一时无法相信崔安所说的话,喃喃地道:“朱三太子是杜师兄假扮,那爹爹的打算可全盘错了……”

崔安冷笑一声,道:“历山主想要逐鹿中原,这原本和我不相干,但他擒走了杜晓月,我却不能袖手旁观了!”

厉克雄双眉一轩,沉吟道:“姑娘说杜师兄在我爹手上?”崔安冷哼一声,道:“当日令尊也曾在岳神庙中出现,岳胜仙亲口说过,杜晓月落在了令尊手上,他当时已占尽上风,想来不必骗我。”当下便将厉啸天与岳胜仙联手之事大致说了一遍。

厉克雄只觉得今日之事无一不是闻所未闻,匪夷所思,但听崔安所言却均是合情合理,丝丝入扣,却又无法不信,颤声道:“我爹爹……我爹爹他当真和岳胜仙联手?”

崔安冷冷地道:“令尊一心想君临天下,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但他若知道朱三太子是杜晓月所扮,失望之下只怕会痛下杀手,还请厉少主看在昔日同门情分上,实言相告。”

厉克雄奇道:“姑娘说我爹想要做皇帝?绝无此事!”崔安见他面上俱是大惑不解之色,冷笑道:“此事千真万确,只不过是你不知道罢啦!”蓦然间想起当日在浏阳城外的密林中所见到的厉啸天夫妇情变之事,心道:你不知道的事又岂止这一件?想到此处,不觉对厉克雄有了一丝同情之意。

厉克雄低头凝思片刻,忽道:“既然如此,姑娘何不去天荒坪直接向我爹爹要人?”崔安吃了一惊,道:“厉少主,你难道不知五阴山已被人一把火烧光了?”

厉克雄只觉得如闻晴天霹雳一般,身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但随即又霍然起立,厉声道:“此事姑娘是听何人所说?”

崔安淡淡地道:“这个何需听说?正是我亲眼所见。”当下便说了自己在天荒坪所见,又道:“这已是大半年之前的事了,厉少主难道当真不知?”

厉克雄虽隔着面纱瞧不见她神情,但也知她不必谎言相欺,颓然坐倒,苦笑道:“自从铁佛寺与姑娘交手之后,在下便混迹秦歌楚馆之中,两耳不闻江湖中事,算来已有一年多未曾回五阴山了。”

崔安见他面容消瘦,双颊随处可见凌乱的胡茬,活脱脱便是一个潦倒末路之人,不由点点头,心道:这便是了,否则五阴山出了这等大事,厉克雄身为五阴山少主,岂有不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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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秋心胜似莲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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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安慰道:“当日我在天荒坪并未见到尸首和打斗之迹,想来令尊令堂和五阴山门下弟子已然知机避开,厉少主不必太过忧心。”

厉克雄苦笑道:“多谢姑娘宽慰,在下是一个放荡无形的不肖子,自觉无颜面对双亲,更加不敢踏入天荒坪半步。五阴山虽然并非是江湖第一大派,但想来也不致被人尽数剿灭。”

崔安冷冷地道:“令尊与岳胜仙联手不过是一年前的事,但厉少主只怕在此之前便已听拜月教差遣,这却是何故?”

厉克雄黯然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必隐瞒,这件事要从七八,不,要从九年之前说起。那一年我十八岁,有一次奉了父亲之命下山到扬州办事,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第一次自己行走江湖。就是在去扬州的路上,我从强盗手里救了一个女孩子,名叫曾若眉。”

崔安心下一惊,但口中却淡淡地道:“原来你口口声声说的‘眉儿眉儿’居然就是曾若眉!这曾若眉是拜月教四大追魂使之一,如何会落到强盗手中等你相救?”

厉克雄却浑未听出她语气中的讥讽之意,怔怔地瞧着屋顶,霎时间已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之中,缓缓地道:“我当时没有丝毫江湖阅历,自然瞧不出有何异样。只是知道自从第一眼瞧见她开始,我就已经不会再喜欢旁的女子了。眉儿看起来也很喜欢我,我发誓求得父母允准,将她明媒正娶过门,她也答应嫁给我。

“我们两人在扬州城中找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那当真是一段神仙般的日子。可是有一天晚上,眉儿忽然流着泪告诉我,她是拜月教的人,我们两人相逢是拜月教副教主的一手安排,她说完这话,岳胜仙就出现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岳胜仙的用心,他是想借此要挟我为拜月教效力,进而控制整个五阴山。我爹与拜月教势不两立,若是被他知道眉儿的身份,只怕我这一世休想再见她一面。为了能与眉儿在一起,我只能答应他暗中为拜月教办事。

“岳胜仙倒也并不逼我,只是给了我个明月右使的名头。自此拜月教扬州分坛的大庄院便成了我和眉儿欢会之地。可是不久之后,我突然发现,眉儿并不是真心喜欢我,她的心上人是岳胜仙!”

说到此处,厉克雄面上尽是痛苦之色,可他的语气仍是平平淡淡,可见这些年来,此事已不知在他的心头翻转了多少遍。

“岳胜仙当真是猪狗不如,他明知道眉儿是真心爱他,却还逼着她去勾引别的男人。眉儿骗了我,我并不怪她,我知道她的心里只有比我更苦。她常常要我陪她喝酒,喝醉了之后不是伏在桌上痛哭,便是醉醺醺地指着我大骂,我就知道这是岳胜仙又让她伤心了。

“这时候我总是在想,早晚有一天她会醒悟过来,明白真心喜欢她的人是我,可是她酒醒之后,想要见的人还是岳胜仙!每次看见眉儿瞧岳胜仙的眼神,我就忍不住要发狂,我常常在想,若是她能这样看我一眼,就算我立刻为她死了,也是甘心情愿。

“可岳胜仙这狗杂种却总是伤眉儿的心,在我的心里不知盘算了多少次要杀死岳胜仙,眉儿也知道我的打算,她流着泪苦苦哀求我,要我答应不去碰岳胜仙,我知道,我若是杀了岳胜仙,只会让眉儿一世伤心。

“那一年虾峙岛的武林大会,我奉命留守五阴山,岳胜仙竟然让眉儿上场对付天下高手,等我闻讯后赶去,连眉儿的尸骨都……”说到此处,厉克雄双拳紧握,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崔安回想起当日扬州废庙中和拜月教四大追魂使交手,颜方回言语之中确是隐约暗指曾若眉与岳胜仙有私情,想不到此事居然有如此隐情!可在虾峙岛上,岳胜仙眼看着曾若眉死在面前,竟然无动于衷,心肠之忍可见一斑。

半晌,厉克雄方松开双拳,缓缓地道:“我发狂一般要找岳胜仙算账,可是他却对我说,若是我不再为拜月教办事,就要把我和眉儿之事连同之前为拜月教所作之事传扬江湖,让五阴山在江湖中再无颜立足。只有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泥足深陷’,可是我已没有别的路好走。

“再过了大半年,莫孤影不知怎地找到了我,要派我到广西干事,在铁佛寺外与姑娘交手,我的面具被姑娘扯下,当时我就在想,这件事是迟早瞒不住了。心灰意冷之下我来到扬州,这里是我和眉儿的欢会之地,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是每当我想到岳胜仙还逍遥世上,我就万分地不甘心!

“总算老天爷可怜见,让我从姑娘口中知道了岳胜仙的死讯,从此可以无牵无挂地追随眉儿于地下,再也不必受这等无穷无尽的折磨,我只求姑娘在我死之后,让人把我的尸首随便埋了,也不必立什么墓碑,像我这等不肖之人,原不该在这世上留下什么痕迹。”

厉克雄的语声平平淡淡,似乎不带一丝感情,可听在崔安耳中却是惊心动魄,心道:人之用情竟能如此之深!蓦然间想起孙延龄和孔四贞两人生离死别之状,禁不住叹了口气,喃喃地道:“海外徒闻更九州,他生未卜此生休,唉,鬼神之说终属虚妄,就算是一死了之,又岂能当真相见与地下?”

厉克雄怔怔地听着崔安话中之意,似是已然痴了。

她知道厉克雄死志已坚,绝不至再粉饰谎言,淡淡地道:“厉少主,当年你在扬州之时,是何人指使你假扮武当门下女弟子崔安,诬陷她是拜月教中人?”

厉克雄茫然道:“假扮武当女弟子?绝无此事,拜月教若要假扮女子,为何不直接令女子假扮?”

崔安默不作声地缓缓揭下面纱,厉克雄陡然间瞧见崔安的面容,登时心神大震,不由自主地指着崔安道:“姑娘……姑娘……究竟是谁?”面上的神情恍若白日间见到鬼魅一般。

第250章 城西义庄

(今日第二更,明天继续更新,感谢大家的支持!)

崔安缓缓地道:“我便是崔安。”当日崔安被大师兄指为拜月教奸细,又逃下武当山之事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厉克雄自当有所耳闻,是以她不必回答他方才的疑问,若想假扮崔安,天下岂有比厉克雄更合适之人?

崔安见厉克雄面上神色仍是一片迷茫,突然之间心下一动,已然全盘想通了此事:当年厉克雄和曾若眉在拜月教扬州分坛欢会之时,岳胜仙想也不时与两人见面,若是想骗柳剑鸣上当,只需掐算好时刻,将他引来便是。柳剑鸣这傻小子只需见到厉克雄的面容,便自然会想到崔安身上,而整件事根本不必令厉克雄知晓!

便在此时,忽听窗棂“叭”地一响,一柄小巧的飞刀穿窗而入,“铮”地一声钉入屋中的木柱上,紧接着对面屋顶有人阴森森地道:“崔安,想要找杜晓月,就立刻跟我来!”

崔安面色一变,疾步抢到门边,推开屋门,此时屋外暮色四合,隐约可见一名黑衣人立在对面屋顶,崔安足尖一点,在空中轻轻巧巧一个转折,已蹿上了屋顶。

只见这人一张脸被黑巾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目,他见崔安跃上屋顶,并不急于离开,仍是阴森森地道:“崔姑娘,你若是打着擒住在下拷问的主意,就等着给杜晓月收尸罢!”

崔安被他一语说中心思,当即停步,冷冷地道:“阁下何人?”

黑衣人嘿嘿一阵冷笑,陡然间一个筋头向后翻出,只一个起落,便已掠出了两丈开外。崔安这大半年来风尘仆仆奔波劳碌,一无所获,此刻便如同的漂流大海之人忽然间见到了陆地一般,哪里还顾得上去想其中是否有诈,当即一按腰间长剑,提气急追。

崔安初时还心存顾忌,不敢过于迫近,但追出十数丈,便发觉这黑衣人轻功极佳,夜风之中衣袂飘飘,宛若御风而行,崔安便是尽全力也只能追至他身后数丈之内,无法再行接近。

再奔出数十丈,却见那黑衣人径自朝着城西而去。这扬州城西是贫民百姓所居之处,房舍低矮,也没有酒楼茶肆。此时天色已然全黑,四下里黑沉沉地见不到一丝灯火,和城中心莺歌燕舞之处大异其趣。

幸喜今夜月朗星稀,月光之下那黑衣人在屋顶上蹿高伏低,从后面瞧得清清楚楚。再奔出一阵,却见那黑衣人身形一晃,在一片黑沉沉的房屋中消失不见。

崔安追至近前,只见前面是一座颇为气派的宅院,一眼望去,似乎不止一进院落,但俱是漆黑一片,亦听不到半点人声。这等大宅在四周低矮的民舍之中,显得突兀之极。

崔安飘身掠下,只见这宅院大门上挂了一个残破的灯笼,烛光昏黄,似乎随时都会被一阵风吹熄。在这摇曳的黄光之中,清清楚楚地可以瞧见门楣上黑漆匾额上写着两个大字“义庄”。

要知天下各处大的郡县,每日均会有若干不知来历之人或病亡或横死,是以官府便在城西设下义庄,专为成殓那些无主尸首,过得数日无人认领之后,便会拉到郊外乱葬岗掩埋。而此地正是扬州城的官家义庄。

崔安略一凝神,缓步走入大门,一阵夜风吹过,似乎隐隐有尸臭传来,月光之下,只见前面是一间极大的堂屋。

崔安屏息凝神,侧耳细听,堂屋中寂静一片,没有半点声音,当下迈步走上台阶,便在此时,蓦然间眼前一阵大亮,堂屋中突然间灯火通明。

崔安双目在黑暗中视物已久,陡遇光亮,只觉一阵目眩,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横剑当胸。

只听堂屋中一人大笑道:“崔姑娘何需如此戒备?”烛光之下只见一名紫衣人负手而立,面上显是戴了人皮面具,整张脸阴森森地殊无人色,正是拜月教教主莫孤影!

崔安瞥眼间瞧见一身黑色夜行服被抛在他身侧,冷冷一笑道:“我还道是贵教又出了高手,原来是莫教主亲自出马,崔安何幸如之!”说着缓步走入堂屋。

只见屋中除了莫孤影之外再无旁人,更奇的是这堂屋本应是义庄中停放尸首之处,就算是凑巧没有尸首,也应摆着停放尸首用的木凳,可屋中却空空荡荡,只在靠墙之处有一桌一椅,桌上以白色绸布罩着一物,从外表瞧去似乎是一个灵位。

崔安冷冷地瞧着莫孤影,道:“杜晓月现在何处?”

莫孤影冷哼一声,道:“崔姑娘,衡阳城外岳神庙一别,这大半年来我可找得你好苦。”竟是毫不理会崔安的问话。

崔安淡淡地道:“莫教主以杜晓月为饵,将我引到此处,只怕不是为了找我,找的是我手里的那本《枯木集》罢?”

莫孤影沉声道:“《枯木集》是本教秘典,除教主之外,私自觊觎者格杀勿论!”

崔安淡淡一笑,道:“《枯木集》被莫教主视若珍宝,我可还真没放在眼里,不过这劳什子在我手中大半年,闲来无事时也曾瞧了几眼,莫教主既然要‘格杀勿论’,那也不必废话,动手便是。”

崔安在这大半年中,确是曾将《枯木集》从头到尾看过不止一遍,只觉这部秘笈通篇所记的武功无一不是奇诡阴毒之极,与自己所习的武功路数截然相反,虽然丝毫不起修习之念,但对付莫孤影却多了几分把握。

莫孤影冷哼一声,道:“《枯木集》现在何处?”

崔安仍是淡淡地道:“莫教主交出杜晓月,我自然便交出《枯木集》。”莫孤影森然道:“好,《枯木集》之事暂且不忙,我只问姑娘一件事,吴三桂可是死于姑娘之手?”

崔安嫣然一笑,道:“莫教主可是为吴家捉拿刺客来啦?”莫孤影沉声道:“吴三桂反清复明,身系汉人江山光复大业,姑娘将他杀死,自然是我普天下汉人之公敌。”

崔安淡淡地道:“莫教主这话虽说得漂亮,可是只能骗骗三岁的小孩子,吴三桂年事已高,吴世в植怀纱笃鳎讨鞅臼谴蜃判熳右粤钪詈畹闹饕猓豢上馊鹫庖凰溃饩幕┒苋缟降梗讨鞯娜缫馑闩炭删痛虿幌炖玻 �

第251章 枯木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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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孤影被她一语道破心事,冷哼一声,右手食指与拇指相扣,轻轻向外一弹,崔安早就在凝神戒备,亦是一指弹出,微笑道:“堂堂拜月教教主,居然出手偷袭,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不同?”

莫孤影的玄阴指阴柔狠辣,崔安的少阳指中正阳和,两者恰是截然相反的路数,两股指风在空中相撞,只听“嗤”地一声轻响,均是消于无形。

莫孤影虽情知崔安必然已对《枯木集》中的武功了若指掌,但却再料不到她居然如此轻轻易易地将玄阴指力化于无形。大骇之下,双掌齐出,又是两缕指风射出,崔安微微一笑,亦是两指齐出,四缕指风依旧在空中相撞,消于无形。

莫孤影心下大惊之余不由甚为后悔:这小妮子从何处学来了这等指法?早知如此,该当在院中布下毒阵,岂非不费吹灰之力?

要知莫孤影前后三次与崔安交手均未使出玄阴指,本以为此次玄阴指一出,必然稳操胜券,可没想到崔安居然不知从何处习得武功,居然恰与玄阴指相克!

崔安虽瞧不见他面上神色,但料他此时必是惊疑不定,不由嫣然一笑道:“莫教主,我瞧你这玄阴指似乎也没什么厉害,江湖中以讹传讹,倒是吓人得紧呢!”说着长剑出鞘,手腕轻轻一抖,霎时间剑光闪闪,卷上前来。

莫孤影退后一步,长剑亦是抖手出鞘,刺向崔安咽喉。他这一招出手如电,竟然是后发先至,凌厉之极!

崔安长剑圈转,削向莫孤影手腕,莫孤影冷哼一声,剑光陡涨半尺,与此同时,左手骈二指挟向崔安长剑。

崔安身形陡然向右斜斜蹿出,左足飞起,踢向莫孤影左膝环跳穴,长剑就势撩起,削向莫孤影手指。

崔安手中的长剑虽是一柄寻常兵刃,但在她内力灌注之下,已不啻是削金断玉的利器。莫孤影不闪不让,伸指在剑刃上一格,随即手腕一转,双指仍是将崔安长剑牢牢夹住,同时身形一旋,已闪电般蹿至崔安背后,长剑刺向崔安背心要害。

崔安万未料到莫孤影的手指竟然不惧利刃,危急中长剑撒手,身形向前疾掠而出,只觉得背心一凉,莫孤影的长剑堪堪刺破了她背心衣衫。

崔安身在空中,便即探手腰间拔出短剑,清叱声中一招“飞花弄晚”,剑花点点分刺莫孤影胸前三处要穴。

这“飞花弄晚”本是碧波剑法中至为精妙的招数,崔安这一剑刺出势如闪电,但却是无声无息,并不荡起半点风声,待莫孤影蓦然惊觉,只见剑光森然,已距身前不逾数寸!

莫孤影大骇之下长剑圈转,护在身前,与此同时飘身疾退,只听得“叮叮叮”数声轻响,手中的长剑已被崔安短剑削作数截。

崔安虽然一剑得手,却不敢贸然追击,短剑斜斜护在身前,转过身来,心下犹自惊疑不定:难道莫孤影的手指当真已练得刀枪不入?

莫孤影将自己的长剑抛在地下,以手指轻轻挟起崔安的长剑,冷笑道:“当日在广西铁佛寺中,我的枯木神功尚未练成,才会给你削去一截小指,今日崔姑娘若是还想故技重施,嘿嘿,只怕是把莫孤影瞧得也忒小了!”

崔安心下一凛:这《枯木集》上确有记载,说是枯木神功第九层功法练成之后,不惧天下任何利刃,难道莫孤影的武功当真已练到此等境界?

她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淡淡地道:“莫教主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当日削去你手指的是我手里的这把无名之剑!”说着手腕轻轻一振,短剑上一股冷森森的青光登时吞吐不定,映得崔安眉目皆碧。

莫孤影冷哼一声,右手握住崔安长剑,刺向她腰间,崔安踏上一步,一招“吸海垂虹”,在两人之间拦起了一道剑网。莫孤影只觉得眼前一片精光闪耀,霎时间剑光犹如一道碧绿透明的水墙一般当头而至,情知不妙,双足一点,向后疾掠而出。

他身形虽然退后,但手中的长剑却被卷入了剑幕之中,只听“叮叮”两声轻响,长剑又被削作数截,手上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剑柄。

崔安停步不追,嫣然一笑道:“莫教主,承让了!”莫孤影冷哼一声,将剑柄抛落在地,陡然之间双掌徐徐抱起,疾速无伦地向外拍出。崔安不知他的枯木神功到底有多大威力,不欲硬拼,足尖一点跃在空中,轻轻巧巧向横里一个转折,已落在了那木桌之侧。

莫孤影冷冷地道:“姑娘好快的身法!”说着以足尖将身侧地下的剑柄向前轻轻一点,那剑柄在这一点之下向前疾飞而出,撞在那木椅之上,那木椅忽然间便无声无息地倒了下来,整张椅子竟然全部化为粉末!

崔安饶是历经无数剧斗,至此仍是禁不住面色大变,心道:难怪岳胜仙对莫孤影如此忌惮,不敢与他正面对敌,原来这枯木神功竟然阴毒至斯!

莫孤影见崔安面上神情惊疑不定,不由得意之至,负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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