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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悲惨人生系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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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习武的人看不出来,也没有那个概念,但习过武的几位武将都知道,像昭鸾那样娇生惯养的女子,是决计不可能用一根簪子穿透一只人手的。本身,簪子不是针,为了防止扎伤贵人,司珍局把所有簪子的头都做成了圆尖头,连人的皮肤都划不破,遑论扎透呢?
武将们在心里断定,昨夜偏殿确实不是只有昭鸾公主一个人,可怜平定王啊,好不容易要娶妻了,结果还娶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回来,也不知平定王是倒了什么霉。
抚远将军就是站在傅瑜铮身边的人,他比其他人看的更通透,很明显,昨夜和公主在一起的就是平定王,虽说两人已经有了口头婚约,但夜半同处一室依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抚远将军来了兴趣,想知道这两人打算怎么摆平这件事。
沉默的时间过长,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傅瑜铮迈出一步,决定把真相说出去,就算沈孤清要给她们安一个婚前苟合的帽子,她也认了。总不能让昭鸾背上违反宫规、威胁陛下的罪名。
但她刚迈出一步,还没说话,就见昭鸾站了起来。
她扯了扯嘴角,望向沈丞相的眼神冰冷无比,“好,那本宫就自证清白。”
小太监上前,低头举着托盘,金簪已经洗干净了,陆长生拿起来,紧紧握在手里。
看原主的回忆,她只会觉得这姑娘好惨,真是太惨了,其他的、就没感觉了。人和人不能感同身受,所以她不能明白昭鸾被朝廷中人欺压的时候有多难过和委屈,但如今、多亏沈丞相的咄咄逼人,她已经能明白了。
她只是被欺压了一次,那种憋闷在心里的怒火就已经快要把她淹没,真正的昭鸾却是被沈丞相欺压、折磨了整整两年,只有亲身经历了,她才能懂得昭鸾心中的孤单无助和刻骨恨意。
也许是昭鸾遗留的情绪影响了她,也许是她过于义愤填膺,总而言之,陆长生觉得自己要气炸了。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孤清,复而举起金簪,猛地向托盘刺去,她连白布都没掀,“噗”的一声响,金簪直立在托盘上,显然扎的很深。
她转过头,带着寒意的眸子扫视整个朝堂,被她看到的人,心里均是一抖,好像看到了什么冷面阎罗。
陆长生维持着这个姿势,面向群臣,手上的力度却一点没减,她松开簪身,用掌心按着簪尾,硬生生把簪子又按下去几分,但她还是没停,一个猛力下去,簪身已经不见了,只剩簪尾还在白布上戳着,再看簪头,居然连硬木托盘都穿透了。
端托盘的小太监手一直发抖,倒不是吓得,而是用力撑托盘撑的,若不是他使劲撑着,他和托盘早就一起摔地上了。
群臣里传来几声抽气声,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在心里疯狂回忆,娘耶,公主是啥时候变得力大如牛的?
傅瑜铮的脸上也流露出几分讶然,抚远将军则不知在想什么,眉头都要皱成疙瘩了。
发泄完,陆长生感觉爽了,但也后知后觉过来,她……好像崩人设崩的有点太厉害了……
陆长生的表情僵了一瞬,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一把夺过小太监手里的托盘,手臂一挥,走你!
托盘精准的摔在沈丞相面前,因为被簪子戳着,倒是没散开,但白布掀开了,血淋淋的一只手暴露在空气里,好些人忍不住嫌恶的退了一步。
昭鸾的声音适时响起:“好一个刚正不阿的沈丞相,这便是本宫的自证,丞相可满意?皇宫出现刺客,身为臣子不去找凶手反而要求受害者自证,此等壮举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沈丞相倒是开了一个不错的先河!不知道的,还以为雇佣刺客刺杀本宫的人就是沈丞相呢!”
说完,昭鸾一甩袖子,愤而离场,留下各位大臣,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啥好。
回去以后,昭鸾又把自己关进偏殿,不让其他人进去,宫女太监们站在门外意思意思劝了一会儿,也就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陆长生等了一炷香的功夫,窗户突然被打开,一个黑影翻了进来。
陆长生:“现在是白天,你可以走门。”
傅瑜铮脚步顿了一下,“下回再说。”
陆长生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她站起来,小跑过去,把傅瑜铮拉过来,满脸好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沈孤清有没有推替罪羊出来?”
傅瑜铮摇头,淡淡吐出四个字,“皇上大怒。”
陆长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啊?皇上大怒?等等,你说的皇上是弦意?他还会大怒呢?”
傅瑜铮:“……”
她哭笑不得,“皇上年纪虽然小,但气势一点都不输成人。你走以后,他下令要把沈丞相关进天牢,被群臣劝了许久,才最终收回成命。”
傅瑜铮的话只是一带而过,陆长生却能想象出来那个画面。弦意对沈孤清已经是恨之入骨,但奈何他空有皇上的名头,却无皇上的实权,他真心实意下的命令,根本没有一个人会听,所以,他只能挫败的收回命令。
陆长生敛着眸子,手指在桌面上规律的敲打着,半响,她笑了笑,“这样也好,弦意虽然沉不住气,但他这一怒,倒是帮了咱俩。”
傅瑜铮身形一顿,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抬起头,探寻的看着陆长生,“在我记忆中,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盛气凌人和功于心计的时候。”
陆长生挑眉,“你见过我几次?况且,在这深宫中我若是不扮猪吃老虎,我早就被其他人吃了。”
傅瑜铮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她有一种直觉,现在的昭鸾和过去的昭鸾很不一样,简直就像两个人。可昭鸾说的没错,她没见过她几次,直觉也没有事实来的可靠。
“你习过武?”
陆长生摇头,“没有。”这个真没有。
傅瑜铮蹙眉,“那你在大殿上……”
听到这个问题,陆长生向前倾身,凑得和她近了一些,用气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瑜铮见她这个样子,也向她凑近,同样低声问:“什么?”
陆长生认真的说:“我觉得,我应该有天生神力。”
傅瑜铮:“……”
看傅瑜铮表情变得一言难尽,陆长生一拍大腿,急了,“我说的是真的!不然怎么解释呢?这不是第一回了,某些时候,我就会突然爆发,比如今天,我明明没有习过武,居然连托盘都能扎透,之前,我也是从没练过剑,但一拿剑,我就会使出几个我都没见过的剑招!”
傅瑜铮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响,蹦出一个字,“哦。”
陆长生:“……”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为什么不信我!TAT
这婚没法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在外面旅游,更新由存稿箱负责( ̄︶ ̄)
第25章 可怜公主是人质(6)
到最后; 傅瑜铮也没信她有“天生神力”; 陆长生感觉很不爽; 自己在偏殿里生了好一会儿闷气; 直到小皇帝回来,她才转移了注意力。
小皇帝闷闷不乐的走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太监,他走到昭鸾身边; 欲言又止好几次; 最终默默坐到她对面; 低低的喊了一声阿姐。
昭鸾托腮看着他,神色莫名; 她转过头; 瞟了一眼那两个太监,收到眼神示意,两个已经化成人精的太监立刻会意; 赔笑两声,便退出去了。
外人都走了; 小皇帝还是没抬起头来; 陆长生回忆了一下原主以前是怎么对待小皇帝的; 顿了顿,她伸出手,勾勾小皇帝还是稚童大小的小指,轻声道:“弦意,我会帮你的。”
小皇帝恍然抬头; 这是自他登基以来,昭鸾头一回唤他的名字。
“阿姐,你……”
陆长生微笑,“弦意,你记住,这天下里只有一个人能当皇帝,那个人就是你。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牢牢记住这一点,你为君,其他人就都是臣,没人可以撼动你的位置,知道吗?”
小皇帝认真点头,“我知道了,也记住了。”
“但是弦意,你还小,我也不够强,我需要找一个足够强、足够保护我们两个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阿姐说的是平定王么,”小皇帝望着她的眼睛,神情很是真诚,“阿姐,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你是为了我才要嫁给他的,阿姐,你不要嫁好不好?再等我一段时间,等我长大,我一定会保护好阿姐的!”
陆长生沉默一瞬,原本的昭鸾会贴心的笑起来,温柔的鼓励他,但可惜,原本的昭鸾已经不在了,现在存留在这具躯壳里的,是宁愿残忍一时也不愿用善意谎言欺骗一世的陆长生。
“可是弦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嫁给他,我就等不到你能保护我的那一天了。”
小皇帝怔怔的看着她,看来是真的没有想过。
就这么残忍戳破一个孩子的美好愿景,陆长生一点都不后悔,甚至觉得应该早点戳破,如果弦意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她也想让他永不知人间疾苦、永远天真快乐,可他不是,他从出生起,就注定是乱世中的帝王。
他的一生,根本就没有过得快乐这个选项,不论周朝在他手中灭亡还是壮大,他都是要操劳一辈子的。
原主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她很心疼这个同胞兄弟,所以善良的原主穷尽一生,也不过只有一个愿望——愿弦意能平安长大,做个比他们父皇更称职的皇帝。
陆长生一直觉得,自己用了别人的身体,就应该礼尚往来的为原主做一些事情。用宋迢迢的身体时,陆长生从她临死的记忆中感受到了她的遗憾,那就是她从没恣意潇洒的活过一天,于是接手她的身体以后,陆长生合情合理的放飞自我了;而在接手昭鸾的身体以后,陆长生觉得自己唯一能为昭鸾做的,就是帮她实现这个愿望。
虽然有些难,但她不是刚收获了一个盟友吗?两个人一起,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看小皇帝被自己一句话打击的精神恍惚,陆长生笑了,“所以呀,我要嫁给他。为了能活到看见你独当一面的那一天,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嫁给平定王,就是我的手段之一。日后我还会做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到了那些时候,弦意,我需要你站在我这边,无条件的相信我,你能做到吗?”
小皇帝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用力点头,“我永远相信阿姐。”
陆长生摸摸他的头,夸赞道:“真是乖孩子。”
傅瑜铮在门口站了许久,一旁守门的太监觉得奇怪,问道:“王爷,您不进去么?”
偏殿里还在传出两人的说话声,只是话题已经变了,傅瑜铮垂着眸子,半响,才转过身,对守门太监说道:“本王忘了一件东西,先不进去了,不用告知公主。”
望着平定王离去的背影,守门太监还挺纳闷,站在门口一盏茶的功夫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带东西,这位王爷也不是一般人啊……
……
刺客事件如同陆长生想的一样,最终还是不了了之,沈丞相推出一个替死鬼,然后就草草的宣布结案,陆长生没有失望,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最近宫人和大臣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她就像是个行走的消/音/器,走到哪,哪里寂静一片,看见她的人们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她的注意。
如果说这些人变得古怪是因为那天她在大殿上露了一手,吓到他们了,那傅瑜铮这里怎么解释?
早朝结束后的当天下午,傅瑜铮就向小皇帝提出身体已经好全、想要谢恩出宫,小皇帝自然是答应了。虽说沈丞相的计划已然流产,短时间内昭鸾的确不需要傅瑜铮的保护了,但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难道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陆长生想了好几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直到上了花轿,依然没想出头绪。
等到拜天地的时候,她透过金丝面纱观察傅瑜铮,发现她还是那副死样,倒是有一点不一样,平时,她只是面瘫,今天,她面瘫中还带着冷漠。
陆长生受不了了。
等到成亲的所有仪式都结束,新房里只剩下她和傅瑜铮的时候,她一把掀掉自己头上的凤冠,怒目瞪着傅瑜铮:“你什么意思?傅瑜铮,我是嫁给你当媳妇,不是嫁给你当怨妇,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
傅瑜铮抿唇,没回话。
不是她不想回,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那天听到昭鸾和小皇帝的对话,虽然昭鸾说的那些都是她已经知道的,但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听到那些话以后,她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一下子降了十几度,只要待在皇宫里,她就心烦意乱、很想冲到勤政殿去质问昭鸾,虽然她根本没有立场去质问。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她果断离开了皇宫,但是没有什么用,待在自己家里,看着手下送来的各种密文,她根本没有办公的心思,反而时不时就想起昭鸾那张脸,而且一想到,就火冒三丈。
……
虽然是有名无实的婚姻,但这也是她们的新婚之夜,她还不想在这天和昭鸾吵起来,不过……显然昭鸾不这么想= =
昭鸾还在一个劲的问:“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难道你打算对我始乱终弃?拜托,咱们才刚成亲啊!你这么做就是不仁不义!傅瑜铮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躺平受欺负的主,你要是敢对我始乱终弃,那我就先弃为敬!”
傅瑜铮揉了揉额角,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刚被灌了不少酒,现在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本就不舒服,被她这么一闹,就更不舒服了。
傅瑜铮低喝:“闭嘴,睡觉!”
昭鸾闭上了嘴,却没睡觉,而是皱眉查看她的脸色,看完以后,她叫自己的侍女进来,要了一碗醒酒汤,傅瑜铮靠在龙凤雕花床上,大红喜被里搁了许多红枣花生桂圆,硌得她难受。
傅瑜铮还没动,昭鸾就把各种坚果连着大红喜被一起抱起来,挪到空地上拽着两角展开,顿时所有小物件都掉了出去。
她再把干净的喜被放回床上,傅瑜铮吃惊的看着她,“那可是喜婆放的早生贵子……”
陆长生淡淡看了她一眼,“你生还是我生?”
傅瑜铮愣了一下,没再说话。
昭鸾把被子弄好,抬手摸了一下傅瑜铮的额头,然后用力揉了揉,错下一小点白色的膏泥,她这才确定傅瑜铮确实也把脸易容了。
“天天出门前都要易容,不累么?”
傅瑜铮正愣神着,冷不丁就被她揉了下额头,虽然还是不自在,但这回她没阻止,而是撩起眼皮,“你天天出门前都要化妆,不累么?”
昭鸾挑眉,“那怎么一样,我又不用自己动手。”
傅瑜铮:“……”行吧,你赢了= =
在她拆自己头上的零零碎碎时,傅瑜铮就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额头,拧眉养神,连被子都不知道盖。昭鸾收拾好自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认命的叹口气,从妆台那边走过来,开始脱她的鞋。
傅瑜铮立刻惊醒,“你干什么?!”
放在平时,傅瑜铮的反应和敏锐度无敌,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回碰到昭鸾,她的反应速度就要打个折扣,所以,在荷花池旁她才能拽着自己一起跳下去,所以,现在她话音还没落,她的一只鞋已经被昭鸾脱了下来。
看清鞋里塞着的布条,昭鸾愣了一会儿神,再抬头,触到她的视线后,傅瑜铮不自在的起身,把鞋从她手里夺回来,“我自己来。”
陆长生突然很想知道她女扮男装二十四年的原因,但看着傅瑜铮的样子,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人都是女子,同睡一室也没什么,傅瑜铮倒是想趁没人时候溜去书房凑合一宿,等明天她搬个贵妃榻过来,就万事大吉了。奈何陆长生按着她不让她走,她要坚持,陆长生就眉毛一竖,“你又不是真的男人,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天天来回翻窗户走房梁你累不累,难道你不想再当王爷,准备改行当飞贼了?”
傅瑜铮没办法,只好留下。
喝完醒酒汤以后,傅瑜铮去洗漱,回来时身上只有一件中衣,她刚昏沉沉的走回来,就见自己的床上盘腿端坐着一个公主,此时,公主正一脸新奇的仰着脖子看她。等到看清她的长相以后,公主怔了一下,随即抿唇,将视线移向别处。
从小到大,只有她爹和留在南海的几个老部下见过她真正的长相,更别说听到来自别人的评价了,傅瑜铮只知道自己长得随已过世的母妃,却不了解自己长相的水平如何。见昭鸾是这个反应,她立刻开始心里嘀咕,难道她长得很丑吗,已经到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了?
另一边,昭鸾也在心里嘀咕着。
完球,涂掉易容膏以后就从病弱美男便成绝世美女了,一会儿两人还要同床共枕,现在收回前言还来及吗?
第26章 可怜公主是人质(7)
傅瑜铮扯了扯袖子; 慢慢走过去; 昭鸾向里挪了一下; 把外面半张床让出来; 傅瑜铮坐上去,转过头; 正好和昭鸾对视。
卸去华丽服饰和浓重妆容的昭鸾,看上去无害极了; 她微微低着头; 三千青丝泼墨般披在身后; 发尾三寸垂搭在大红的绫罗被褥上,跟随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虽然以前她也见过卸妆后的昭鸾; 但那时候光线昏暗,而且两人都要时刻提防着宫里的变动,她根本没心思去看别的。今晚还是第一次; 她可以仔细、安心的看看昭鸾。
从今日起,她便是她的妻子了呢。
想到“妻子”两个字; 傅瑜铮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甜蜜; 她把这种想法归结为女扮男装太长时间的后遗症; 从小不管是受教育还是为人处世,她都是以男子身份和责任约束自己,对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怀有莫名的好感和欣喜,自然也是正常的。
这样想着,傅瑜铮就释然了; 她准备躺下,却听昭鸾突然道:“你很好看。”
傅瑜铮一愣。
昭鸾说出这句话,似乎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她抿着嘴角,对傅瑜铮笑了笑,声音比平时要小,“真的,比我好看多了。”
说完,昭鸾把喜被拿过来,躺下便睡了,傅瑜铮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终于躺下,渐渐睡去。
听到身侧人的呼吸变得绵长,早该睡着的昭鸾突然翻了个身,正对着傅瑜铮。
今天是新婚之夜,屋里的龙凤喜烛要燃上一夜,此时这里灯火通明,即使已经放下了床幔,陆长生还是能看清傅瑜铮的侧颜。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留下阴影,双唇淡粉水润,看上去很吸引人。
陆长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躺云^裳^小^筑了半天就是睡不着,她看了傅瑜铮很久,心里感觉很乱。突然,她试探的叫了一声:“阿筝?”
叫完这一声,她自己也愣了,阿筝是谁?她干嘛突然叫这个名字,傅瑜铮也不是阿筝啊?
再仔细一想,陆长生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只记得自己在上个世界叫宋迢迢,用她的身份过了一辈子,而且过的很幸福。可是怎么过的一辈子、为什么过的很幸福,她全都想不起来了。
就像阿筝这个名字,她感觉很熟悉,但往深里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卧槽,系统之前不是只删了她的感觉吗,怎么连记忆也删光了?!
陆长生很生气,可她和系统之间的关系就是恶毒地主和可怜长工的关系,她想投诉都没地儿投诉,只能受着。
越想越郁闷,她又翻了个身,对着墙郁闷去了,这回没过多久,她就真的睡着了。
而在她刚翻回身的时候,刚刚还在“熟睡”的傅瑜铮就睁开了眼。
她一直一个人睡,而且在睡梦里警惕性也很强,所以昭鸾刚翻身时候她就醒了,自然也听到了她喊的那声“阿筝”。
烛火的影影绰绰里,傅瑜铮垂下眼睛,用食指勾起昭鸾散落在自己身侧的一缕青丝,半响,她无声的勾了勾唇,然后才再度闭上眼睛。
另一边,抚远将军府里。
抚远将军秦华之喝过平定王的喜酒,又被同僚拉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好不容易脱身了,才能回家,刚回到家,他先去的不是自己房间,而是跑到后院。看东厢房还亮着灯,他走过去,敲了敲门。
门应声而开,里面的女子见是他,立刻把他拉进去,也不管秦华之是什么身份,开门见山的问:“怎么才回来,这几天你去干什么了?”
还能干什么,前几天他都待在城外军营里,新帝登基,他要忙的事情也很多,今天公主大婚,他才能忙能偷闲,回家来看看。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秦华之没这么说,他只笑了笑,“抱歉,我应该早些回来的。越姑娘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他对面的女子就是穿越女,她叫越吟,上周掉进了抚远将军府,而且很套路的掉进了抚远将军自己的卧房,还是在他洗澡的时候掉进去的。
抚远将军虽然是个铁血硬汉,但人家也是24k纯情处男一枚,哪遇上过这种阵仗,于是,在排除越吟是刺客这个可能性以后,他就更套路的对怀有大本事的高人越姑娘有了好感。
不过越姑娘不知道他的想法,自从来到古代,她就有种整个世界的命运都扛在自己肩上的强烈责任感,以及人生意义终于可以实现的微妙兴奋感。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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