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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晚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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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他和刘惟宁哪边都不属于,显得有些扎眼。
  何教谕还没来,宁修却不打算浪费时间,他翻开朱子集注,从昨夜温习过的部分开始继续研读。
  刘惟宁无意间瞥了一眼,发现朱子集注被宁修批注的密密麻麻,大为惊讶。
  “宁朋友,你的朱子集注上怎么有那么多的批注?”
  也难怪刘惟宁惊讶。要知道朱子集注本身就是一个批注解读的书。朱子集注的全称叫四书章句集注,是朱子他老人家对于儒家经典四书的解读注解。
  朱子老人家都注解好了,宁修再批注,难道是认为朱子的观点不够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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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教谕何一卿(第四更,求订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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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修还不明白刘惟宁的意思,笑着解释道:“哈哈,我这是笨鸟先飞啊。本身对于注解的理解就不是很透彻,若再不多分析恐怕就更难领会了。”
  刘惟宁神色一正道:“难道宁朋友和朱子的观点不一致吗?”
  宁修这才明白刘惟宁会错意了,连忙摆手道:“宁某绝不是那个意思。宁某只是把朱子他老人家的话翻译成自己的话。”
  “把朱子他老人家的话翻译成自己的话?”
  刘惟宁越听越懵,这宁修说的话怎么那么难懂呢?
  宁修继续解释道:“朱子他老人家有的注解相对晦涩难懂一些,若是硬背难免影响理解。故而宁某就会把朱子他老人家的话换一种方式注解在旁边,这样看起来一目了然,不会出现发懵的情况。”
  其实宁修这样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是穿越客。
  虽然他全盘继承了小秀才的记忆,在古文的阅读上没有任何的障碍。但他毕竟还是个现代灵魂的人,看到这些生涩的古文还是会有些发滞,得稍稍缓一缓才能将小秀才留下的知识和古文结合。
  这在平时当然没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多花一些时间罢了。
  但若每次都如此,就会形成习惯,到了真正考试的时候也会有这么一滞的情况发生。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知道乡试、会试这样的大考其实考试时间是很紧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珍贵。宁修可不打算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故而他要做的便是强迫自己习惯小秀才的思维方式,用古人的思维方式去读四书章句集注。
  这就需要一个转化的过程,通过不断的强化训练适应。
  所以宁修会在四书章句集注上注解,其实就是把朱子他老人家的话翻译,这样能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通过大脑内部的一一映射,宁修可以使朱子的批注和他的批注完美对应,真正考试的时候就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当然,这些话他不可能跟刘惟宁说,故而在刘惟宁听来这个解释还是有些怪异。
  好在误会已经消除,这就足够了。
  通过这件事,刘惟宁对宁修的态度悄然发生了改观。
  他原本以为宁修就是个喜好玩弄诗词的人,不曾想他对于儒家本经要义的研读如此认真。不但通读四书章句集注,还在集注上附上了自己的理解。
  这种行为乍一看有些惊人,但细细想来却是宁修用心钻研学问的体现。
  宁修不但有才情还刻苦读书,为人又谦虚有礼,如此完美的人真的不多了。
  一想到此,刘惟宁就对自己在青庐诗会上的表现感到羞愧。
  他正想要对宁修道歉,县学教谕何一卿却是背负双手踱着四方步走进明伦堂来。
  刘惟宁蹙起眉头心中暗叫晦气,却也是挺腰昂首坐的端正。
  何教谕本就看他不顺眼,要是再让这厮抓着仪态做文章,刘惟宁不定会被怎么恶心。
  他只能尽力让自己表现的完美,让何教谕挑不出毛病来。
  何教谕走到桌案前坐下,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幽幽道:“一个月后就是科试,老夫命尔等提前返回县学备考。既已到了时间便不再等,杜训导,点名吧。”
  宁修定睛看去,只见这何教谕穿了一身青衫,头上戴了一只东坡巾。其宽额高鼻,杏目蚕眉,端是一副儒士的形象。
  何教谕是个美男子,这一点不难理解。
  大明的科举考试不仅考验学问,也考验相貌。
  听起来有些难以理解,但细细想来是有道理的。
  毕竟科举是选官考试,举人和进士是有做官资格的。
  而官是什么?是朝廷的脸面。
  换句话说,官是朝廷在地方的象征。
  别管是县官还是府官,亦或是教谕这种学官,无疑都有教化百姓的责任。
  既然要教化百姓,您自己不能长得太寒碜吧?
  不然万一吓到了百姓,那可如何是好?
  本来百姓好好的过日子呢,被地方官吓得得了疯病癔症,该找谁说理去?
  再就是为官者需要官威。
  官威这东西虽然可以通过后天培养,但本身的条件也是很重要的。您本身就是歪瓜裂枣,再化妆涂粉也掩饰不了啊。
  所以综合这两点,科举录式时对于考生的相貌也是有要求的。五官端正,面目清秀这是基本要求,不符合的别管成绩有多好一律剔除。
  故而能够考中举人、进士的大多容貌俊秀,何教谕自然也不例外。
  何教谕是南直隶苏州府人,只考中了举人。但在竞争激烈的南直隶考中举人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了。
  大明文教兴盛之地本就在南方,而南方之中又以南直隶、浙省、江西为最。
  其中南直隶的苏州府、浙省的绍兴府、杭州府,江西的吉安府都是其中翘楚。
  这就相当于后世的考霸聚集地,能够在这些地方突围而出,考中功名的都是一等一的牛人。
  何教谕能够在苏州府一众读书人中杀出重围,足以证明他是有实力的。
  对此,朝廷不可能看不到。
  故而何一卿在考中举人仅仅一年后便候补为湖广荆州府江陵县的县学教谕。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考中举人只是拥有做官的资格,但需要候补。什么时候吏部的名册上出了缺,才会考虑这些举人。
  当然,出的缺少排队的人多,这就会有竞争。吏部通常会选择那些文教兴盛之地的举人补缺,因为这些人的实力更强,选他们不会引起争议。
  何一卿便这么从苏州来到荆州,开始了县学教谕生涯。
  除了何教谕,县学之中还标配了三位训导,分别是杜翰、唐仁昱、赵亘。
  此三人是何教谕的副手,负责具体的授课工作。
  但实际上晚明时县学、州学、府学的生员基本都处于放羊的状态,也就是临考前会回到县学备考个把月。所以,这三位训导基本不用怎么工作,属于典型的混日子,着实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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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县学生活第一天(第五更,求订阅,求月票!)
  现在负责点名的就是训导杜翰。其余两名训导不知为何没有出现在明伦堂中。
  杜训导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册子,上面写着每个生员的名字,念到谁谁就会恭声回应。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杜训导才将册子上的名字全部念了一遍,除了两名生员染了重病不能前来,所有人都已到了明伦堂。
  宁修和刘惟宁自然也不例外。
  杜训导点过名后走到何教谕身边低语了一番,何教谕点了点头示意杜训导到一边坐下。
  “老夫知道你们有的人刚刚游学回来,但既然已经到了县学就要遵守县学的规矩。距离科试已经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温书,争取在科试中考出好的成绩,获得乡试的参试资格。”
  何教谕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的说道。
  对于这种例行的考前动员,宁修前世不知经历过多少回,早已没有了新鲜感。
  他好不容易等到何教谕说完,正想松口气缓缓紧绷的神经,谁知何教谕话锋一转,又开始介绍接下来一个月诸生员在县学内的课业安排。
  “临近科试,容不得一丝大意。每日上午本教谕亲自为你们讲授《大学》、《论语》、《孟子》、《中庸》。每日下午由杜训导、唐训导、赵训导为你们分别讲授五经。其中杜训导讲授《诗经》,唐训导讲授《尚书》、《礼记》,赵训导讲授《易经》、《春秋》。你们根据自己选择的本经选择相应的训导听课。晚上县学没有强制要求生员必须留宿,但留在县学的生员可以到明伦堂温书。”
  有明一代,但凡是正式的考试如乡试、会试都会考三场。
  其中第一场会考四书义三道,经义四道。
  所谓四书义,顾名思义自然是从四书中出题。四书是必修课,所以考生必须都学。又因为只有三道题目,故而肯定不可能把四书的内容都考到。明代中后期绝大部分的科举考试一般都会选择从《论语》、《孟子》、《中庸》各出一道题目,而《大学》则很少被选取。大概是因为《大学》全篇仅仅五千多字,可供截取出题的内容实在太少,即便出截搭题也容易被押中题目。
  至于经义四道,当然是从五经中出题了。五经相当于是选修课,不需要考生都学,只需要选学其中一门作为本经学习即可。考试的时候会根据《诗经》、《尚书》、《礼记》、《易经》、《春秋》各出四道题,再根据考生考试报名时的本经发放试题。也就是说选择不同本经的考生,经义试题会不一样。
  这其中就有学问了。通常来讲,《诗经》、《尚书》、《易经》是较为热门的选择。而《礼记》、《春秋》则相对冷门一些。
  热门的这三种本经被研究的透彻,但是选择的人也多,竞争激烈。
  冷门的那两种比较孤僻,没有太多经验可循,但选择的人少,竞争相对小一点。
  可谓各有利弊。
  第二场考试论一道,判语五条,诏、诰、表一道。诏、诰、表也是三选其一,并不需要都作,明代的考生一般会选择表来作答。至于判语则规定必须作答,会从《大明律》中直接出题。
  表和判语对于宁修来说可谓是最难学的。表的话还是有学习必要的,毕竟将来要在官场混,不会上表怎么行。宁修也跟着张懋修学习了一番,应付考试是足够了。
  至于判语,可就真的让他头疼了。要想学好判语,就得熟读《大明律》。虽说学好法律不吃亏,可大明律实在太过晦涩,便连专业的老吏都不一定能够全部吃透。更不必说浅尝辄止只为考试的读书人了。
  第三场为策论,也就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议论文。只不过比之后世的议论文,明代的策论论点更为犀利,常常与朝廷的大政方针相关。一般看一个人是不是书呆子就看他策论作的如何。
  只知道死读书,读死书的一般第一场的三道四书义和四道经义会作的很漂亮。而第二场的论判、诏、诰、表也作的还可以。但到了第三场策论就露了马脚。
  而那些对于治国理政有真知灼见的人一般策论都作的很犀利。
  不过可悲的是,明代科举只看重第一场,也就是四书义和经义。
  只要第一场考的好了,第二场和第三场就是走走过场。
  当然,殿试是只考策论的。不过到了殿试时已经不再淘汰人,即便那些死读书的人作的策论一塌糊涂,也会高中进士,最多只是名次有所下滑而已。
  所以要想考好科举,就必须将绝大部分精力放在对四书与五经的研读上。四书和五经之中,尤以四书最为重要。
  从江陵县学的考前集训也可以看出端倪。
  何教谕难得一见的亲自授课,他讲授的是什么?是四书!是科举考试中最重要的四书试!
  而相对重要的五经则分别由三位训导教授。
  至于论判、诏、诰、表,以及策论则完全没有设集训课程!
  要说科举考试中最功利的,除了考生就要属这些教谕、训导了。
  地方官还有税赋、刑讼方面的考绩,这些学官则只需要盯着文教卖力气。
  一科乡试,哪个府哪个县的生员中举的多,哪个府县的学官肯定会受到奖掖。相反,若是一些府县的乡试成绩一塌糊涂,学官们的脸上肯定挂不住,长此以往还有丢掉官位的风险。
  而科试是乡试的选拔性考试,科试选出的考生实力不给力是会直接影响到乡试的成绩的。
  所以何教谕对接下来的科试格外上心是有道理的。
  宁修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四书不用说了,是必修课,肯定要听何教谕讲了。至于五经他选择了最热门的《诗经》,看来要选择杜训导听课了。
  其实不管是四书还是五经中的本经,县学生员们大多已经背的滚瓜烂熟,而且有了自己的理解。考前集训更多是教谕、训导利用自己的经验为考生串一下知识点,当然,若能压中题目自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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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下马威(第六更,求订阅,求月票!)
  何教谕将课程安排交代完了便咳嗽一声示意众人可以离开了。
  今日只是众生员回县学报道的日子,真正的考前集训从明日开始。
  宁修刚想起身离开,便听到一个人喊他的名字。
  嗯?听声音怎么那么像何教谕呢?
  “宁修,你过来一下,老夫有话问你!”
  宁修无奈只得转过身来朝何教谕走去。
  这种感觉就像前世放学后被老师点名叫住,太酸爽了。
  “学生宁修,拜见教谕大人。”
  宁修冲何教谕躬身施了一礼,端是把礼节做足。
  何教谕嗯了一声,打着官腔道:“老夫听说你家不仅开有酒楼,还兼着做着肥皂、水泥的生意?这肥皂老夫见过,水泥是什么东西?”
  呃,宁修直是有些发懵,何教谕一上来就问这个问题是啥意思?
  虽然十分不解,宁修也只能拱手作答:“回禀教谕大人,这水泥是一种粘合剂,类似于咱们使用的石灰砂浆,粘合砖块效果非常好。”
  “哦?”
  何教谕捋着胡须,显然很感兴趣的样子。
  “学生觉得水泥迟早会替代石灰砂浆,成为使用最广的粘合剂。”
  宁修心道好嘛,这何教谕不会要盖新宅子吧?要真是如此水泥确实可以发挥出很大作用。
  “这么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了?”
  谁料何教谕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冰冷无比。
  这是什么意思?
  宁修心中一沉,何教谕不会是冲着他来的吧?
  “学生愚钝,不明教谕大人所言何意。”
  何教谕冷笑一声道:“听说这肥皂和水泥都是你做出来的,那么老夫称你为商人有什么不对吗?或者说应该称你为匠人?”
  听到这里宁修心中已经了悟。
  原来这何教谕真的是冲他来的。
  “这肥皂和水泥确实是学生制出的。但以此就说学生是商人或匠人未免有些不公吧?学生的身份是县学生员,是有功名在身的。”
  面对何教谕这样的小人,在关键问题上绝对不能服软退让,这是宁修的经验。
  起初宁修还以为何教谕刁难刘惟宁只是因为二人有私人恩怨,但现在看来却是何教谕本身的问题更大一些。
  有些人就是纯粹的以自我为中心,只要不符合他心意的都会被穿小鞋。这何教谕显然就属于这一类型。
  对付这种人一是不能软弱让他以为你可以欺负。二是不能让他抓住把柄。
  前者宁修已经做到了,后者嘛还需要努力。
  何一卿不曾想宁修会如此硬气,微微一愣,旋即大笑道:“好一副伶牙俐齿。老夫差点都被你绕糊涂了。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县学生员,为何做那等低贱逐利之事?”
  我靠!宁修险些爆出粗口。
  经商就是低贱之事?这个何教谕也太不讲道理了。
  虽然明太祖朱元璋在立国之初就排出了士农工商的顺序,商人排在最末等,给人一种商人在明朝混的很惨的故有印象。
  但实际上商人在有明一朝都生活的很好。
  这不难理解,经济基础决定一切。在任何时代要想活的滋润就得有权或钱二者其一。
  权自不必说,钱的影响力也是巨大的。
  如果说明初对商人的打压还有些严重,商人不敢在街上公然穿丝绸衣服,到了晚明商人的地位大幅提升,别说穿丝绸衣服上街了,一个个府邸修建的富丽堂皇,不比那些官老爷差。
  当然,府邸中的一些形制还是不能僭越的,不然是要被杀头的。
  别的且不说,晚明朝廷之中的高官要员有多少是大盐商出身?张四维张大学士就是一个吧?
  商人甚至可以靠盐籍附籍当地参加科举,这也是随着时代发展朝廷给商人做出的让步。
  要按照何教谕的观点,这些大盐商子弟都是低贱之辈,不等于把张四维也给骂了吗?
  何教谕选择性无视了晚明商人地位的变化,还以明朝刚刚建国时的老黄历看待问题,真是气的宁修想笑。
  “教谕大人此言差矣。学生以为经商与读书并不冲突。试问那些书本网,那些世家豪族哪个不经商?他们又哪个不考科举,不入仕途?只不过他们经商的多是偏房子弟罢了。学生家境贫寒,不去经商哪里有钱读书?再者说,朝廷之中,遍数部院高官有商人背景的恐怕不止一半吧?这些人也是行低贱之事吗?张四维张阁老也出身盐商世家,他也是低贱之辈吗?”
  “你!”
  何教谕本想给宁修来一个下马威,谁知却被宁修据理力争说的哑口无言。
  事先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噎在喉咙边说不出来,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哼,那些大人们也只是家族有人经商并不亲自经商。老夫劝你还是找个代理人,免得被人在背后指摘。”
  宁修心道这老家伙看来也没啥可怕的嘛,被他这么一逼就败下阵来了。
  “多谢教谕大人提醒。”
  既然何教谕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的意思,宁修也不会死缠烂打。
  毕竟他还要在县学中读书,彻底得罪了何教谕可不是什么好事。
  “哼,退下吧!”
  何教谕不耐的摆了摆手道。
  宁修退出明伦堂后,刘惟宁主动凑了过来道:“宁朋友,那何教谕独留你下来是为何事?”
  宁修叹息一声道:“给我一记下马威罢了。”
  刘惟宁皱眉道:“这是为何?宁朋友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为何要给宁朋友下马威?”
  宁修摇了摇头道:“我怎么知道,也许是看不惯文人经商吧。”
  他便将与何教谕的对话说与了刘惟宁听,刘惟宁听罢后直是深吸了一口气。
  “这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宁修之所以跟刘惟宁聊起与何教谕的对话,是因为他知道刘惟宁绝不会跑去何教谕那里打小报告。
  二人同被何教谕刁难,自然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只不过现在看来,宁修的前景相对好一些。何教谕只是与他“提醒”了一番,并没有撕破脸皮。
  “宁朋友还是多加小心吧,尽量不要让他拿住把柄。这个人心眼比针鼻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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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七郎的心事(第七更,求订阅,求月票!)
  “嗯,多谢刘朋友提醒。”
  宁修与刘惟宁拱了拱手,二人相视一笑。
  从县学回到家后宁修便一头扎到自己的屋子休息。
  还别说,许久没有上课,突然在明伦堂中坐了一上午还真有些吃不消。
  他刚坐在床上想要脱鞋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宁修只得起身去开门,打开门见是七郎、十郎两个小子不禁乐了。
  “怎么,有要紧的事?”
  十郎冲七郎瞅了一眼,七郎咬了咬牙道:“三哥哥,是,是”
  “有啥事直接说嘛,你这样吞吞吐吐的我咋知道你想说啥?”
  “三哥哥,是我爹要给我说亲啊。你说咋办?”
  宁修不禁一愣。
  说亲?
  七郎比他还小一岁呢吧,这就开始说亲了?
  “四叔怎么跟你说的?是哪家的姑娘?”
  七郎哭丧着脸道:“是真和坊王家的小女儿,他家是卖豆腐的,家底殷实。我爹估计就是看上这点了。”
  宁修翻了一记白眼道:“卖豆腐能赚几个钱,你现在也不比他豆腐王赚的少啊。”
  七郎无奈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我爹他不听啊。他就是觉得王家家底殷实,能够赚一笔嫁妆。”
  宁修心中叹了一声,自己这个四叔还真是小市民思维。
  七郎和十郎跟着自己干还愁赚不到钱吗?居然盯着一个卖豆腐的女儿,为了赚人家那点嫁妆。
  可这种事情宁修着实不好插嘴。毕竟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这个小辈要是说的多了恐怕会惹得四叔不快。
  不过宁修还是决定帮七郎参谋一番。毕竟这种事情关乎到一辈子的幸福,委屈自己那就是委屈一辈子啊。
  “那你见过那王家的女儿吗?”
  七郎连连摇头:“自然是没见过的。那王钱和一共有三个闺女。大女儿和二女儿都帮着他卖豆腐,平日里买豆腐的时候见过几次。至于那三女儿才十三岁,自然不宜抛头露面的。”
  听到这里宁修眉毛一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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