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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晚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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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县学之中总不该有重名的吧?
  他无数次的听到张阁老提起这个名字,知道此人是可以信赖的。
  张阁老虽然并没有让他来到江陵后联系宁修,但他老人家对宁修明显是欣赏有加的。
  如今宁修主动求见,他当然得见。
  只是他还没有想好让宁修扮演什么角色,毕竟这件事太过重大,越少的人知道内情便越稳妥。
  片刻后宁修便被带进屋来,贺文程不由得细细打量起这个年轻人来。
  他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少年才俊能够得到张阁老的如此赞颂。
  定睛瞧去,此人面容白皙,五官俊朗,虽然称不上丰神俊逸,却也是十分惊艳了。
  最重要的是,此人身上透着一股自信成熟的气质,让人不禁对其好感倍增。
  “晚生宁修拜见辉岳公。”
  宁修深深一躬,冲贺御史行了大礼。
  他不太习惯于下跪,此礼已经是他拜官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虽然他也知道将来见了皇帝肯定得跪,但能晚一日便晚一日。
  “恩,免礼。”
  贺文程抬了抬手,虚扶起了宁修。
  “宁贤生啊,你来求见本官所谓何事啊?”
  虽然贺文程知道宁修是自己人,但也不可以说的太明白了。毕竟他也不知道宁修究竟知晓不知晓张阁老的计划。要是他大嘴巴说错了话,可是会影响张阁老的大计的。
  “启禀辉岳公,晚生来是陈奏一件天大的事。”
  “哦?”
  贺文程捋了捋胡须,颇为玩味的说道。
  天大的事?他倒想听听,究竟什么样的事算天大的事。
  “你且说来听听。”
  宁修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说道:“晚生要状告辽王目无君父,不忠不孝!”
  屋内虽然只有贺文程和宁修两个人,贺文程还是神色一变。
  “你说甚么?”
  “晚生要状告辽王目无君父,不忠不孝!”
  宁修面色不改,又说了一遍。
  “你可有证据?诬告亲王可是重罪。你马上要参加乡试,前途无量,千万别做傻事。”
  该说的场面话肯定是要说的,再说贺文程也想试探宁修一番,看看他是否真的知情。
  “晚生有确凿的证据。”
  宁修朗声道:“辽王在七年前,先帝驾崩之际迎娶了一房妾室,并在热孝期间行房。如今这妾室就在辽王给她安排的别院中居住,与她一同居住的还有她和辽王的孩子。”
  饶是贺文程极擅掩饰情感,还是忍不住喜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晚生所言句句属实。”
  “好,好啊。快把此人带来见本官。”
  宁修说出这番话,就证明他确实对张阁老的计划是知情的。既然如此,贺文程当然可以让他介入进来。
  何况宁修有着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如果深深挖掘一番,给辽王定罪将没有任何难度。
  “遵命。”
  宁修这便前去崔氏宅中,把崔氏母子一齐带到了察院。
  一来一去用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贺文程亲自接见了崔氏母子,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贺文程难掩心中的喜悦,表示一定会替她母子做主。
  他一直在等,等到一个足以拿下辽王的时机。现在终于让他等到了。
  锦衣卫那里看来可以知会一声了,双管齐下,他就不信辽王能够逃出生天。
  正月二十一,在十几名锦衣卫的簇拥下贺文程来到江陵县衙。
  知县陈复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锦衣卫拿下。
  他惊恐的看着贺文程,一时情急竟然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贺文程也不打算和他废话,一挥手示意锦衣卫把人带走。
  县衙的一干衙役皆是呆若木鸡。在他们眼中,县尊大老爷那是顶天的人物,怎么就像一头猪似的被五花大绑带走了?
  锦衣卫?
  我的老天爷啊。
  时至万历朝,锦衣卫扩展至十七个千户所,除了分驻在两京的天子亲军,各布政使司辖地也分别设有千户所,在一些要冲通衢还会下设百户所。
  锦衣卫与镇守太监相互合作,监视地方官员。
  荆州乃是水陆要冲,自然设有一百户所。可问题是这些百户所的校尉县衙的公人基本都认识,这些人却面生的紧且一口京师口音。难道这些人是从京师来的缇骑?
  一想到此他们更绝了营救县尊的想法,衙门当差就是混口饭吃没必要把命搭进去。
  贺文程派人把陈县令押到了府衙。一来是知府李瑞是张党的人,把陈复关在这里他放心。二是除了府衙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关押陈复了,总不能把他关在县衙吧?
  李瑞知道贺文程这是要对辽王动手了。
  他主动的把审理陈复的资格让了出来,让贺文程主审。
  该出风头的时候他毫不犹豫,不该出风头的时候他也不会勉强。
  这种案子当然不能公开审理,贺文程是在府衙大牢提审陈复的。
  一众狱卒全部换成了锦衣卫的校尉,气氛逼仄的让陈复难以呼吸。


第二百章 匕现(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但他毕竟不甘引颈就戮,仍想要负隅顽抗。不论贺文程问什么,他都一概不予回答,打算用拖字诀一直耗着。
  贺文程却是并没有动怒,而是叫锦衣卫押进来一个人。
  当陈复看到被压进来蓬头垢面的这个人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盛贵堂赌坊的东主曹睿。
  他被五花大绑着,发髻被打散,蓬头垢面如丧家之犬,着实狼狈不堪。
  陈复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看到曹睿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锦衣卫一定是顺藤摸瓜寻到了赌坊,把他要转移的银子全部截住。
  话说回来以锦衣卫的手段做到这点并非什么难事。
  “陈复,你还不肯招认吗?”
  贺文程冷笑一声道:“负隅顽抗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你若肯招认,朝廷没准会从轻发落。”
  贺文程开始攻心,可陈复哪里会信。
  若他贪的是一般的银子也就罢了,偏偏他贪的是修建河堤的银两。
  他贪了绝大部分的银子,修建河堤选用石材自然是偷工减料。朝廷岂能放过他?
  现在若是招了,那是必死无疑。若是不招,还能拖上一拖。
  “县尊,您就招了吧。那些银子都被他们扣下了。您便是不招也没用啊。”
  曹睿亦开始劝说陈复,但陈复却是一副任你舌灿莲花,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贺文程见状也不恼,他走到陈复身边,贴着他的耳朵道:“你若供出辽王,本官保你不死。”
  陈复身子一颤,黯淡的眼眸中闪出光彩来。
  他在官场浸淫多年,如何听不出贺文程的言外之意?
  原来贺文程真正要办的人是辽王,弄他只不过因为他把贪污来的一部分银两送给了辽王。
  如果他现在向贺文程“坦白”,把辽王的罪行公之于众,他肯定会被从轻发落。
  陈复心动了。
  事实上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初他把贪污来的银两拿出一部分献给辽王,是为了利益。现在他出卖、攀扯辽王也是为了利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君子克己复礼那一套是忽悠人的,真正做起来有几个愿意的?
  陈复信奉的信条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别说让他坦白行贿辽王的事实,便是让他编造出子虚乌有的东西来他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请告诉下官该怎么做。”
  陈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贺文程的大腿便恸哭起来。
  哭着哭着鼻涕眼泪就抹到了贺文程的裤腿上,弄得贺御史好不尴尬。
  “咳咳,你且起来说话。”
  贺文程受不了陈复的肉麻,清了清嗓子下了吩咐。
  “哎,哎。”
  陈复连连应道。
  他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身子微微前倾,作出一副恭顺聆听的样子。
  贺文程摆了摆手道:“其实很简单,这件事主谋是辽王,你只是碍于王威不得已才犯下大错。本官说的可对?”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
  陈复见贺文程有意替他开脱,心里直是乐开了花。
  “辽王主动找到下官,说想要从修建河堤的银两中抽一部分,便叫下官扣出一些来。下官不敢违抗王爷,一时糊涂才铸成大错啊。”
  贺文程为陈复点了个方向,陈复毫不犹豫的顺着贺文程的意思说开去。
  二人极有默契,不愧都是混官场的。
  贺文程微微颌首,冲一旁的书吏吩咐道:“把他刚刚说的都记下来。”
  由于双方有了默契,审讯进展很快。
  不一会陈复就将辽王如何威逼于他,如何借他之手贪掉修建河堤银两全部招了。
  书吏将记好的口供送到陈复面前,陈复未作犹豫便按好了手印。
  “你做的很好。”
  贺文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陈复又燃起了希望。
  只要能够保住这条命,让他去做什么都可以。
  贺文程一甩衣袖,拂然而去。一众锦衣卫紧紧跟在他身后,众星捧月一般。
  有了陈复的这份口供,贺文程终于有了发难的理由。
  他命锦衣卫带着一众衙役和巡检司兵卒围住了辽王府,逼辽王出府接受质询。
  辽王朱宪爀听闻王府被包围直是大怒,亲率一众王府护卫从大门而出。
  经过永乐大帝的削藩,现如今亲王已经没有亲属军队,故而包围王府根本不必动用卫所军队,仅仅用衙役和巡检司兵卒足矣。
  但辽王毕竟是个王爷,几百人的家丁护卫还是有的。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气氛十分紧张。
  “辽王殿下,本官奉皇命巡查湖广,及至荆州查出县令陈复贪墨修建河堤银两。经过审讯,陈复招供一切都是辽王殿下指使的。不知辽王殿下作何解释?”
  到底有一方要先打破僵局。
  贺文程自问已经十拿九稳,便气势十足的质问了起来。
  “污蔑,这都是污蔑!”
  辽王朱宪爀气的浑身发抖:“贺文程,你竟然因为一个罪臣之言就包围了本王的王府,你该当何罪!”
  朱宪爀料想到张居正会对他发难,但他没想到这一切会来的这么快,他没想到张居正敢如此赤裸裸的调动锦衣卫,完全没有一丝顾忌。
  他毕竟是辽王,是朱明宗室的代表,怎可如此受辱于人?
  今日便是玉石俱焚,他也不能束手就擒。
  “辽王殿下言重了。若仅论身份,下官自然无法与辽王殿下相比。但下官此来是奉了朝廷之命,是代表了陛下。难道陛下没有资格质询辽王殿下吗?”
  “你!”
  贺文程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却是笑里藏刀,朱宪爀被气的浑身发抖,却是反驳不得。
  但朱宪爀转念一想,似乎贺文程也有漏洞。
  巡按御史确实代表了朝廷,可锦衣卫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从一开始他们就笃定自己有罪,派来锦衣卫搜集罪证?
  “你说你代表朝廷巡视湖广,好。那这些锦衣卫怎么解释!”
  “锦衣卫?”
  贺文程作惊讶状。
  “辽王殿下说的可是他们?”
  “明知故问!”
  朱宪爀愤愤道。
  “这真是巧了,他们此来是办另外一桩案子。只不过下官查案正巧查到了殿下这里,便请他们过来搭把手。”
  “放肆!”
  朱宪爀觉得他被贺文程耍了。
  “你在耍本王吗!”


第二百零一章 王命旗牌(第三更,月票500票加更,求订阅,求月票!)
  贺文程冷笑一声道:“下官说了是奉皇命巡查湖广,王爷不信。那便只好请出王命旗牌了。”
  王命旗牌?
  辽王朱宪爀彻底懵了。
  站在锦衣卫身后的宁修暗暗啧叹,王命旗牌真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就是有震慑力。
  朝廷有时会授予钦差王命旗牌,允准其便宜行事。
  得到王命旗牌的臣子,就相当于获得了天子的授权,可以在军事、司法、行政领域享有临时裁决权。
  譬如处决逃兵、逃将,拘捕官员。
  拥有王命旗牌的官员权力不可谓不大,甚至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当然,有了王命旗牌也不是说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杀人的。
  武官的话,一般只能未经审理处决副官也就是参将级别的。
  文官的话,最多只能处决县令级别的。
  也就是说贺文程若想先斩后奏,最多斩了县令陈复,对辽王这种级别的是肯定奈何不了的。
  但斩杀不了不意味着不能拘捕弹劾。
  毕竟他有王命旗牌在身,就是代表了中央朝廷,代表了天子。
  王爷再大能有天子大?
  若是辽王拒绝束手就擒接受质询,那就相当于谋反。
  棋牌官将王命旗牌高高举起,辽王的脸色阴沉不定,良久还是暗叹一声跪了下来。
  “臣朱宪爀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王命旗牌在某种意义上比圣旨更给力,因为圣旨只是针对某一件特定的事情,而王命旗牌是授予钦差裁决权。
  在代表天子巡牧期间,钦差可以凭借王命旗牌狐假虎威,享受那种唯我独尊的快感。
  宁修见贺文程一脸得意的样子,心道可把你给牛逼坏了。。。。。。
  辽王此刻都要气炸了。
  他虽然是遥冲天子行礼,却让贺文程占了便宜。
  “辽王殿下,请起吧。”
  贺文程享受了辽王的‘叩拜’,心中十分得意。
  他虚抬了抬手,示意辽王起身。
  方才他是代表天子,故而辽王冲他叩拜行礼。现在辽王已经履行了臣子的礼仪,若是贺文程还拿着鸡毛当令箭就太过分了,若是被辽王抓住不放反将一军,反而不美。
  他已经稳胜不败,没必要给辽王机会反击。
  不过辽王毕竟是亲王,在给他定罪之前贺文程也不好表现的太过跋扈。
  辽王站起身来冷冷道:“钦差想问些什么尽管问吧,小王一定知无不言。”
  顷刻之间辽王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连宁修都没有想到。
  就像他也没有想到贺文程此行竟然带着王命旗牌。
  通常情况下,王命旗牌只会授予钦差。因为品级的缘故,多是巡抚、总督一级的大员。
  巡按御史虽然也是钦差,但毕竟只有七品,品级过低,授予王命旗牌的情况还是比较少的。
  但少并不是说没有,这也体现了大明官制中典型的小官大用。
  有王命旗牌在身,再加上一众锦衣卫在暗中配合,怪不得贺文程胸有成竹。
  宁修此刻真的是学到了。
  在大明的官场生态体系中,最重要的就是君王的意志。谁能够获得君王的信任谁就能站在食物链的顶层。
  区区一个王命旗牌都能让亲王底下高贵的头颅,更不必说简在帝心的权臣了。
  在大明历史上,真正能够做到简在帝心的臣子无一例外不是权臣重臣。
  这就是人生奋斗的方向啊。
  “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辽王殿下不若随本官往知府衙门走一趟吧?”
  贺文程这话虽然是用的问句,但实际上却是不容置疑的。
  辽王显然也明白这点,他轻点了点头道:“善。”
  贺文程直是大喜。
  他之所以要让辽王跟他去知府衙门接受质询,就是为了彻底的架空辽王。
  辽王虽然没有亲属军队,但毕竟还有几百名王府护卫。
  若辽王真的狗急跳墙想要鱼死网破,仅仅靠衙役、巡检司的兵卒以及一干锦衣卫,贺文程真没有必胜的把握。
  而如果把辽王‘骗到’府衙,他就成了瓮中之鳖,可以随意拿捏。
  辽王当然知道贺文程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但他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服从。
  如果他现在拒绝,等于承认自己心中有鬼,且有抗旨不尊的嫌疑。
  毕竟钦差就是代表了天子,这个罪名他担不起。
  辽王府的护卫统领颇为担忧的上前跟去,辽王却是一甩袍袖道:“尔等不得放肆,本王去去便回。退下!”
  此刻这位王爷身上倒真有几分太祖、成祖的影子。
  宁修颇为感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张居正其实是对这位王爷有恩的。若不是张居正的举荐,这位王爷现在不过是个广元郡王,如何能够复辽藩,继王嗣?
  他却恩将仇报,搜集张居正的黑材料,企图搞死张居正。这种时候张居正反击便是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张居正不反击,那才是脑子有问题。。。。。。
  这种政治斗争本来就没有对错可言,有的只是胜负。
  强者为尊,这是玩政治游戏的人都明白的道理。要怪就怪辽王的实力比之张居正还是弱了吧。
  王府一众护卫、宦官、婢女眼瞅着辽王被锦衣卫带走,却无一人敢上前。
  一来是因为方才辽王已经下了死令,二来是因为他们确信辽王此番是凶多吉少了。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急着和辽王撇清关系,又怎么会主动的往前凑呢?
  毕竟,这也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世态人情,不过如此。
  辽王无意间瞥见了人群中的宁修,冷冷一笑拂袖而去。
  他就是败在了这个人手中吧?
  那个‘账本’一定就是此人呈递给张贼的。
  他真后悔当时没有倾尽全力斩杀此人,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宁修并没有一同前去府衙。
  他的使命已经完成,剩下的就要看贺文程的了。
  人最难的就是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该出头的时候出头,不该出头的时候切莫要逞强。
  宁修这个时候若是再强自出头表现,只会抢了贺御史的风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对他来说辽王这个隐患被除去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至于功劳多寡反倒是小事。
  宁修相信张居正的心中有一杆秤,从他把那份写满黑材料的‘账本’叫人送到张居正的手上时,他就已经在张阁老的心目中获得了一席之地了。
  。。。。。。
  。。。。。。


第二百零二章 玻璃花瓶(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具体在府衙中发生了什么,宁修并不知情。他只知道辽王被锦衣卫押解进京了。
  与辽王一同进京的还有崔氏母子,她们是证明辽王不忠不孝的证据。贺文程列出了辽王的十条罪状,首当其冲的便是辽王在国丧期间娶妾,热孝期间行房。如无意外十罪并罚,定能将辽王除爵去国贬为庶人。
  在皇权面前,辽王还是太脆弱了。一面王命旗牌就能令其低下头颅。
  贺文程虽然不能杀辽王,却可以拘捕他,尤其是在他抖出辽王的十条罪状后。
  至此宁修总算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有辽王在,宁修的身边就像有一头猛虎,随时可能扑食而来。
  这头猛虎可能会有睡着的时候,但一旦醒来是会要人性命的。
  经此一事后,宁修对于权力斗争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以往他都是通过史书来领会,这次却是亲身经历。
  其带来的感观冲击绝对是震人心魄的。为了搬倒对方,双方各使手段,张居正方甚至不惜动用锦衣卫这样的国家机器。
  与之相比,什么宅斗商斗都变成了小儿科。
  辽王是被押解进京受审的,在结果出来之前他还是辽王,故而辽王府的一应亲眷还是住在王府中,但却被知府李瑞命人严格监视了起来,确保不会有一只苍蝇飞出去。
  她们的命运早已注定,辽王被废之日便是她们成为丧家之犬之时。
  虽然宁修不认同这种一人被废全家遭殃的诛连制,但生在这个时代就要适应这个时代的法则。
  她们要怪就怪辽王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吧。
  了却一桩心事,宁修总算可以把精力投入到玻璃生产中了。
  基本的化学器皿已经产的差不多了,足够自用。
  宁修命令雇工们开始制作一些精美的玻璃器皿,准备打开高端市场。
  国人自古便爱琉璃制品,宫廷尤甚。
  玻璃虽然与琉璃不同,却可以打着琉璃的名号打开市场。
  当然,要做高端艺术品就得在成色和样式上下工夫。
  前者相对来说还好一些,后者就有些让宁修犯愁了。
  他前世是化工博士,可不是艺术造型师,工业设计师啊。
  这种美学层面的事情真的有些超出他的能力范围。
  这时候他真的有些羡慕网络的主角,他们总是随身携带金手指,只需要大吼一声就能够解决难题。
  但现实就是现实,宁修必须得借助外力。
  所幸宁修有一个颇懂艺术的损友--孙悟范。
  孙公子不但精通商道,对于艺术也很在行。
  造型设计对于他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宁修直是大喜,连忙叫孙悟范根据时人的喜好设计了一些瓶瓶罐罐,并把画来的草稿拿去给制模师傅看,叫他按着样子制出模具来。
  等到制出模具,宁修又把孙悟范拉来,经他确认无误后,这才开始生产玻璃。
  当然,这毕竟只是孙悟范的个人设计,并不一定就符合市场的口味。
  宁修也只是尝试性的做了一批玻璃瓶,然后叫孙悟范托人拿到城中高端的瓷器店里寄售。
  一开始那瓷器店的何掌柜是百般不愿。
  毕竟他的瓷器都很好卖,加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占地方不说可能还会拉低逼格。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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