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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西凉(朝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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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征嘴角边绽起一丝冷笑,把手一挥,“回营。”

旁边有亲兵立刻牵过战马,递上了马缰。

罗征翻上马背,掠了一眼脸色复杂地勒姐,当即纵马而去。

许褚、赵云率领三百亲兵呼啸一声,滚滚去了。

在场地所有羌胡人目送众人离开,竟没有一人敢阻拦,反而纷纷让开去路。

“罢了!”

良久,勒姐始长叹一声,道:“此人乃虎狼之辈,麾下更是一群虎狼之徒,比之董卓还要难对付,我们羌胡人惹不起,明日会盟,还是不要再起风波了。”

其他地羌胡首领个个神色凛然,缓缓点头。

今夜设宴邀罗征前来,有两个目的。

第一,就是给罗征个下马威。要是罗征借口推拖,目的就达到了。而且就算来了,众羌胡首领也准备了后着,那就是以三场生死决斗,扬羌胡勇士之威。

第二,则是一窥汉人虚实,好商定明日会盟的态度。

如今汉人的态度,羌胡众首领已经领略到了。

然而结果,却是有些出乎预料。

罗征的强势和所展现出来的强大武力,狠狠地震慑了这些羌胡首领。

勒姐这个极富心机的女人更是从罗征身上看到了一种有别于普通武将地气质,那种强大无匹地信心和不容人置疑的独断专行,无不给了勒姐深刻地印象。

这种人只有两个可能,不是草包,就是枭雄。

罗征显然不可能是草包,那么剩下地,就只有枭雄了。

勒姐见过董卓,但纵然是董卓身上,也没有这种潜质。

和这种人为敌,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在这种人眼里,从来也只有两种人。

不是部下,就是敌人。

这种人的敌人,也只有一个下场。

不是将他干掉,就是在将来的某一天被他灭族。

勒姐能成为三万余羌胡人的首领,绝对不是个脑大无脑地女人,相反还很精明,目光十分深远,抽丝剥茧地一分析,很快就想通了一些其他羌胡首领想不到地东西。

罗征大帐。

荀彧强自镇定,在帐中踱来踱去。

尽管确信羌胡人应该没那个胆子谋害将军性命,但一想到将军只带了三百亲兵,前去羌胡人营中赴宴,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两个时辰过去,天早就黑了。

等的越久,荀彧这心里就越是不能淡定。

正准备出去转转时,却听到远方传来了马蹄声。

连忙冲出帐外,就看到三百骑旋风般地直入中军,正是罗征回来了。

“将军回来了!”

荀彧忙迎了上去,问道:“不知此番前往羌营可还顺利?”

罗征抬腿跳下马翻,随手将马缰掷进亲兵怀中,边往帅帐走,边道:“还算顺利,文若不必挂心。羌胡人想摆鸿门宴,给本将军个下马威,可是打算主意了。”

荀彧忙问经过,却已经到了中军帅帐。

罗征大步走到案后,一甩披风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赵云则俱细将前往羌营赴宴地经过,给荀彧讲了一遍。

“呼,好险!”

荀彧听罢长长吐了口气,忍不住擦了擦冷汗。

罗征惑然道:“文若这是怎么了,难道羌胡人还敢害本将军性命不成?”

荀彧暗呼侥幸道:“彧原本也以为羌胡人没这个胆子,但是听了赵云将军叙述,才发现这些羌胡人可绝对不是良善之辈,那三场生死决斗更是暗藏杀机。”

“嗯?”

罗征神色一凛,拧眉思索。

荀彧道:“将军请想,若羌胡人没有杀意,又岂会安排这样地生死决斗。安排人进行生死决斗,虽有炫耀武力示威的意图,但若将军不敌,被那羌人所杀,羌胡人崇尚武和,自然就会以为我大汉军队不过尔尔,届时敬畏不存,其心焉附!”

罗征思忖半晌,凛然道:“文若所言极是,是本将军有些大意了。”

荀彧吐出一口长气,自责道:“此事在下也有责任,原以为羌胡人没有那个胆子,当不敢谋害将军性命。若非彧思虑不周,又岂会置将军于险境。”

罗征大手一挥,朗声道:“文若不必自责,本将军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荀彧肃然道:“此事再一而不可再二,日后再有此事,彧定当要思虑周全了。这次纯属侥幸,所幸将军及许褚、赵云二位将军神勇盖世,以霹雳手段斩杀了那三名胡人,才狠狠地震慑住了这些羌胡人,才能转危为安,日后这样地事情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罗征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道:“好了、好了,文若先不要自我检讨了,还是先说说明天会盟地事吧,本将军该以何态度对待这些羌胡首领,才能得到好处!”

第93章偷袭令居

令居,伍习官邸。

夜色正浓,伍府中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伍习大排筵席,召集军司马以上的军校前来饮宴。

酒到酣处,十余员军校都喝的脸红脖子粗,连爹娘姓啥都不知道了。

要说这些北军将士,曾经是大汉帝国最为精锐的中央官军,然而自从董卓进京后,北军的日子却一天比一天难过,论功行赏排在最后,每有恶战却第一个被派上前线。

去岁更是被调离洛阳,发配到了凉州这边陲之地。

要说没有怨气,那是假的。

这酒一上头,平时不敢说的话也都说出来了。

伍习大着舌头道痛骂董卓,其余军校也纷纷破口大骂。

正骂的起劲时,门开外,一员戎装贯带地年轻军校大步走了进来。

“高顺,你怎么来了?”

伍习愕然道:“某不是叫你带兵巡城去了吗?”

其余众军校看到高顺,酒意立马就醒了几分,颇有些不自在。

高顺答非所问,肃然道:“军中禁止饮酒,眼下罗征将军前往白草滩会盟,令居城内正是空虚之时。将军却聚众饮酒,若有敌军来犯,岂非误了大事。”

伍习尴尬地道:“眼下周边平靖,安有敌军来犯?”

高顺毫不退缩,直言道:“纵无敌军来犯,将军也不应召集众将饮酒。”

“高顺,你太放肆了。”

伍习脸上就有些挂不住,拍案大怒,这高顺有些古板,从不饮酒,对军中饮酒亦是深恶痛绝,因此伍习今晚才特意将他派出去巡夜,免得碍眼。

不想这家伙还是听到了风声,本来只想随口将这个碍眼地家伙打发走,谁想高顺竟敢毫不顾忌地直言进谏,伍习就有些恼羞成怒,再加上喝地上了头,哪还忍得住。

伍习当时就拍案怒道:“再不退下,别怪某治你个不敬上官地罪名。”

高顺脸色一沉,就想说什么。

然而嘴皮子动了动,却终究没说什么,长叹一声退了出去。

伍习这才松了口气,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挺怕高顺这个家伙。

高顺为人清白,不喜饮酒,亦不近女色,饥与士兵则同食,寝则与士兵同营,且先有战事必身先士卒,极得麾下士兵爱戴,在军中有很高的威信。

庸才和天才站在一起,会觉得自卑。

伍习对高顺就有这种感觉,换了平时断不会训斥高顺。

今天喝了些酒,被高顺一顶撞,就有些上火,才训斥了一顿。然而等高顺离开,伍习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怕见到这个家伙,特别是占不住道理的时候,最怕见到高顺这家伙。

伍府大门外,高顺大步而走。

有亲兵快步迎了上来,问道:“将军,伍习将军那里……”

高顺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道:“让弟兄们辛苦一下,分成三组每隔一个时辰轮流休息,万万不可轻忽大意,去吧!”

“遵命。”

亲兵答应一声,立刻退下。

高顺没有回城卫署,而是带了数十兵卒亲自巡城,每到一门都告诫士卒不得懈怠,而士兵们则无不拍着胸膛保证,认真值守,十分警惕,没有一个玩忽职守的。

“弟兄们辛苦了!”

高顺拍了下一名士兵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那士兵目露尊敬,凝视着高顺背影大声道:“将军放心,弟兄们吃的饱,暖的穿,比在洛阳时日子要好过地多了,绝不会丢了咱北军将士的脸。”

高顺没有回头,带着数十兵卒大步离去。

直到过了丑时,万家灯灭时,才准备回城卫官署去看看。

就在这时,城东忽有大火燃起。

“将军,城东失火了!”

有士兵指着城东方向说道。

不用士兵提醒,高顺也看到了,眼神当时就是一凛。

这深更半夜的,居于城中的百姓早就已经睡了,无怨无故地怎么会起火。

“牛大,带几人去看一下怎么回事!”

高顺镇定从容,随口吩咐一名士兵前往查看。

“遵命。”

叫牛大的士兵答应一声,随即带了几名士兵飞奔城东去了。

高顺把手一挥,道:“走,去城南官署。”

有小校连忙问道:“将军,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高顺道:“不用了,若果真只是因百姓而失火,派人打探清楚,灭火就是了。若是有人欲要做乱,我等去了城东,岂不正遂了贼从之愿,在城卫官署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小校佩服道:“将军说的是。”

高顺忽然顿住脚步,道:“速谴人前往四门打探,但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遵命。”

当即又有十余名士兵飞奔离开,分赴四门去了。

高顺这才带着剩下地二十余名士兵,匆匆赶往城南城了官署去了。

然而没走几步,就听到城东有喊杀声和惨叫声响起。

很快,城西、城南、城北也先后燃起大火,传来了喊杀声和惨叫声。

“果然有贼人做乱!”

高顺眼神一凝,当即顿住脚步,沉声吩咐道:“速速前往伍府禀报伍习将军,就说有贼人纵火作乱,为防还有外敌为援,请伍习将军速召集大军严防。”

“遵命。”

有兵卒铿然应命,飞奔而走。

高顺继续道:“速前往骑兵营告诉王猛大人,城中有贼人纵火作乱,城外可能有敌军欲趁乱夺城,请赵猛大人率三百骑兵为策应,以免我军步卒疲于奔命。”

“遵命。”

有士兵再次应命而去。

旁边有小校疾声问道:“将军,眼下城中四处火起,我们要不要去城门?”

高顺把手一挥,沉声道:“四方皆有大火,城中贼人不知有多少,为免中了贼人声东击西之计,切不可自乱阵脚,待有确切消息传来,再行打算。”

“遵命。”

小校答应一声,凝神细听四方动静。

小半柱香时间过去,四方大火越燃越烈,惨声叫和喊杀声更是四方皆起,也不知道有多少贼做乱,这个时候一旦决断有误,就可能中了贼人地声东击西之计。

高顺面色肃然,却丝毫不乱,站在街心静待四方消息。

前方有几个鬼鬼祟祟地家伙在街尾探了探头,往这边遛了几眼,见街心有二十余名士兵持刀而立,立刻撒腿就跑,很快就隐入夜色之中,一看就是贼人无疑。

有小校看了看高顺,见高顺并没有追杀地意思,忍不住道:“将军,这几个家伙鬼鬼祟祟地一看就是作乱地贼人,要不要派人去追杀。”

高顺摆手道:“不必,只要城池不失,这些贼人能躲到哪里去。只要等天亮后,严加排查便可将之寻出,岂可因区区几名蟊贼而自乱阵脚,因小失大。”

小校想想也是,就闭上了嘴巴。

就在这时,东、西、南三门忽有喊杀声冲霄而起。

有队率立刻脸色一变,疾声道:“将军不好了,有贼人袭击城门。”

高顺沉声道:“再等等,若真有敌军欲趁夜夺城,怎么可能同时袭击三门。就算有贼兵混进城中躲了起来,人数也必定不会多,不可能同时袭击三门。”

“这……”

队率怔了下,一时无言。

士兵们脸色肃然,持刀围在高顺四周,凝神戒备。

火光冲天,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

安静的长街上,不停地有士兵赶过来集合,很快集结了五百名步卒。

时间似乎变慢了,短短一柱香的时间,士兵们却觉得过了一个时辰。

忽然,一直很安静的北门终于响起了惊天喊杀声。

“好贼子,果真有诈!”

高顺眸子里精光一闪,断喝道:“走,去北门!”

五百余步卒立刻发一声喊,跟在高顺身后直冲北门去了。

第94章死战不退

令居北门,火光冲天,杀声惊野。

数百名手持钢刀地贼人忽然从四周地巷道中冲了出去,欲夺城门。

汉时城池的四门皆建有城卫营防,负责守卫城门的士兵平时就住在城卫营房,或三天一轮换,或五天一轮换,营房就在城门附近,若有敌军袭城,可速度集结守城。

令居四门的城卫营各有四百步卒,五天轮换一次。

四百步卒又分成三拨,轮班值守,四个时辰轮换一次。

晚上到天明时分的一班人数最多,有两百人,分散在城楼、城墙和门洞。

忽然杀出来地数百名贼人,让城门小校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妙,一边大叫指派着士兵们结阵迎敌,一边命人冲进旁边地城卫营中召集休班的两百人。

这还不放心,又派人飞奔前往伍习,俱言有贼人欲夺城门,疑有敌军来犯。

“杀!”

城门小校大喝一声,带着匆匆集结的数十人就迎了上去。

两百多人太过分散,有的在城墙上,有的在城楼上,还有的则在更远处的哨楼上,急切间根本就无法将两百人全部集结起来,只能先挡得一时再说。

数十官兵和数百贼人很快就迎头相撞,杀成了一团。

凄厉的惨叫声和喊杀声中,血光崩射,很快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妈的,这么扎手!”

惨烈的混战中,有贼人破口大骂。

数百人围攻数十人,一时半刻之间居然无法将这些官兵围歼。

眼看后面还有官兵不断地持刀冲了过来,旁边的城卫营中也亮起了灯火,换班休息地官兵很快就会集结杀出,领头地贼人立刻招呼一声,三百多名贼人兵分三路,一伙一百人拼命围攻数十官兵,一伙两百余人则往城墙上杀去,剩下地二十余人则冲进了城门洞中。

本来因为城墙的结构,若有敌军来攻,两百人至少能够坚持大半个时辰,让城中地大军有足够的时间集结,但若城中有内应偷袭,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北军乃大汉朝廷最为精锐的官兵,是一支真正的百战精锐。

区区数十人,能让数百贼人都觉得扎手,就可见一般。

但人数上的劣势,有时往往是无法弥补的。

因为值夜的两百步卒太过分散,匆匆集结到一起的数十人根本就无法阻止贼人兵分三路夺取城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十余名贼人冲进城门洞,奋力拉开了沉重的大门。

与此同时,城外也响起了山崩在裂般地喊杀声,也不知来了多少敌军。

“汉军威武!”

城门小校目龀欲裂,忽然举刀撩天,大喝一声。

“战则必胜!”

数十步卒齐声大吼,声势竟生生压过了数百名贼人。

“跟贼人拼了。”

城门小校大吼,身力在前拼杀。

剩下地五十余名步卒悍不畏死,紧随城门小校之后,奋勇厮杀,以伤换命,围攻他们的百名贼人一时竟被杀的连连败退,为首地贼人更是憋屈的差点骂娘。

然而就在这时,两百多号贼人杀上城墙,斩断了吊桥缆绳。

惊雷般地蹄声中,一彪骑兵若出闸地猛虎般杀了进来。

“死战不退!”

城门小校刹时眸子血红,脸色变地狰狞无比,奋力一刀将一名贼人砍翻,双手将战刀举过头顶,仰天大吼一声,数十人人带声地步卒三呼响应,竟无一人退却。

“死战不退!”

城卫营中的两百步卒也终于赶到,齐声大吼。

两百余人来不及结阵,便与冲进来地骑兵狠狠撞在一起。

顷刻间,战马地长嘶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几欲撕裂夜空。

两百余名汉军步卒拼死反扑,竟是生生阻住了骑兵的冲锋之势。

韩遂一刀砍翻城门小校,放眼一扫,只见当先冲进来的数百骑兵攻势被阻,渐渐拥挤在了狭窄地巷道里,不由心头凛然,“北军精锐果真名不虚传,竟无一人退却,无怪乎能以万余步卒打的数万鲜卑铁骑不敢越雷池半步,实乃百战精锐也!”

不过,区区两百余步卒,安能阻挡自己八千铁骑。

韩遂大喝一声,数百骑兵奋力冲杀,很快就将两百余汉军步卒击溃。

然而,纵然如此,自始至终也无一人退缩。

两百余人直战至最后一人,尽数战死在长街之上。

韩遂脸色铁青,方才匆匆扫了一眼,竟然折了足足百余骑。

不过还好,总算将这颗钉子给拔掉了。

“杀!”

韩遂大喝一声,数百骑兵蜂拥而进,滚滚向前。

更多的骑兵冲进城门,挥舞着马刀兴奋地嗷嗷大叫。

就在这时,前方地街道上,数百汉军步卒终于赶了过来。

“嗯?”

疾步奔直在最前方的高顺一眼看到冲杀过来的骑兵,立时眼神一凝,想也不想,就高举右臂断喝一声,“重装步兵居前,弓手居中,枪兵居后,就地列阵,准备迎敌。”

踏踏踏……

急促而并不显乱地脚步声中,一百重装步兵越阵而出,迅速在前方列阵。

就在这时,一队骑兵已经杀到,狠狠地撞上了前排的重装步后人。

惨烈的厮杀再次展开,重装步兵扛着橹盾,列成密集阵形,靠着铁甲和血肉之躯,奋力迎上了汹涌而进的骑兵,再次生生阻住了骑兵的冲锋之势。

“杀,击破这支该死地步卒。”

韩遂眼看大军再次受阻,不由气的脸色铁青,立刻大吼一声。

巷道太过狭窄,骑兵根本就难以展开进行冲锋,前面的骑兵只要受阻,后面的骑兵就无法冲过去,而距离前方的街道分叉口,还剩下不到六十步。

只要冲过街道分叉后,骑兵就可以分兵合击。

“放箭!”

汉军阵前,高顺高举地右臂终于重重挥下。

嗖嗖嗖……

早就张弓引箭,畜势待发地两百长弓后立刻松开了拉满地弓弦。

一波黑压压地箭雨掠过而过,狠狠地倾泻在了已经挤成一堆的骑兵头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街巷,骑兵一旦挤成一堆,就会成为弓箭手地活把子。就算射术再差的弓箭手,这个时候只要往人堆里射箭,都不会落空。

两百长弓手一波齐射,韩遂地骑兵足足倒下了上百骑。

韩遂差点没气的吐血,然而还来不及大吼,第二波箭雨又到了。

三波箭雨过后,冲进来地骑兵足足倒下了近四百骑。

有受惊地战马冲了过来,将已经摇摇欲坠的第一排重装步兵冲垮。

“气煞吾也!”

韩遂挥刀格开一支劲箭,仰天大吼一声,厉声喝道:“冲过去,给我杀!”

挤在后面的骑兵只好后退不得,只好奋力前冲。

奈何骑兵和战马的尸体堆积在巷道中,后面的骑兵根本就无法发起冲锋,等冲过尸堆时马速已降至步行的速度,还来不及发起冲锋,就被破空而至地劲箭射翻。

“不要停,冲过去,击破这支步卒。”

韩遂历声大吼,现在争的就是时间,半点迟疑不得。

一旦拖的久了,等城中地守军赶到,麻烦可就大了。

汉军阵前,高顺沉声大喝,“重装步兵退后列阵,长枪兵出击。”

很快,居于后阵的一百枪兵迅速越阵而出,冲到了最前面,列成方阵用长枪刺杀冲过尸堆已经丧失了冲锋之力的骑兵,而且专挑战马下手。

而只剩下五十多人的长枪兵迅速后撤,在长枪兵后面重装整队列阵。

高顺沉着冷静,丝毫不慌,扫了一眼前方的长街,只见密密麻麻的敌军骑兵冲了进来挤在一起,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自己仓促之间只召集了五百余人,怕是无法久战,略一思忖当即沉声下令道:“速将两旁房屋门窗拆下,搜集引火之物,于巷道放火阻敌。”

“遵命。”

数十名兵卒立刻应命而去,翻进两旁民宅搜集引火之物去了。

第95章太憋屈了

长街之上,大火冲天,阻断了前路。

韩遂厉声大吼,“杀,冲杀去!”

士兵们不敢搞命,双腿猛夹马腹,奈何胯下战马却不停地长嘶,只退不进。

另一边,上百名兵卒还在不停地往火堆里扔枯草、腐木等易燃之物,刺鼻的浓烟呛的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直流眼睛,战马焦躁不安,奋力用蹄子刨着地面。

韩遂气的脸色铁青,那眼神几乎要择人而噬。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韩遂怎也想不明白,明明已经在城内埋下了伏兵内应,并且偷袭打开了城门,怎么会刚刚进城就被阻在这里不得寸进,这仗打的可真够窝火的。

八千骑兵竟被数百步卒所阻,还能有比这更憋屈的事情吗?

再看看街道两旁地高墙,就不由一阵切齿。

若非受地形所限,八千骑兵又岂会被区区数百步卒所阻。

“破墙,从两边杀过去!”

韩遂念头急转,眼看战马畏火不前,又生一计,连忙大吼一声。

挤在巷道里的骑兵们立刻发一声喊,滚下马背,数百人一涌而上,或用刀砍,或上百人顶住两边的土墙,发一声喊,同时用劲想要推倒土墙。

“放箭!”

高顺看的分明,立刻把手一挥,大喝一声。

两百长弓手立刻隔着火堆,整齐划一地射出了两百支劲箭。

冲进来的骑兵在巷道里挤成一堆,就算瞎子扔砖头,也能随便砸中一个,可真成了弓箭手的活靶子,缺少防护之下,立刻被射的人仰马翻。

更要命的是,被弓箭射伤的战马受惊,引发了巨大的混乱。

数十匹受惊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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