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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师(老虎)-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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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朱载江年纪一天天长大,对于政事的见解也一天天成熟起来,江夏感觉很欣慰。

一种不负老友嘱托,即将完成使命的成就感与日俱增。

到了御书房门口,四名带刀侍卫和一名太监正站在门口。见到是江夏,五人立刻准备向其行礼。

江夏摆了摆手,制止了五人。

他嘴角含着笑意,就站在门口凝神静听着御书房里的动静。

七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偏偏老天就好像偏爱江夏一般,用七年的时间造就了江夏一个“大明千古第一臣”的美誉,让江夏有了一身深不可测的武艺,同时还让江夏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可是偏偏令人生厌的就是,七年的岁月竟然没有在江夏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如今的他不仅看上去仍旧像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更加让人恨到牙疼的是,他那十三位娇妻竟然也没有因此变老,反倒是越来越娇媚貌美,让人看一眼就会有神魂颠倒之感。

究其原因,这一切的一切还得多亏江夏习练的那一身《御女心经》神功。稍微懂点儿中医的人都知道,这房中术若是修习得当,的确是可以养生长寿令人永葆青春的。

而《御女心经》作为房中术里的无上功法,妙用更加不是一般人能比。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即便是七年过去了,以往灵敏过人的六识不仅没有一点儿减退,反而还比以往更加灵敏了一些。

江夏站在御书房门口,基本就能听清楚御书房里的所有声响。要知道御书房的大小,可是好比普通富贵人家一个正厅套一个偏厅差不多大小的。

听了一会儿后,江夏感觉到御书房里好像没有人在才对,因为一点儿声响他都没有听见。

很快有脚步声从江夏的身后传来,一道尖尖的声音说道:“参见辅国大人。”

江夏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背对着那人摆了摆手。但是很快他就觉察到了有些不对,江夏一下扭头过来,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这个“小太监”笑了笑。

“小太监”其实就是朱载江假扮的。纵算朱载江再聪明,再有政治天赋也好,他始终都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还有一颗喜欢玩乐的心。

朱载江低声对江夏说道:“怎么样太傅,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江夏点了点头。

朱载江兴奋地蹦了起来,拉着江夏的手就往左右掖门的方向走。

出了御苑门以后,江夏拉着朱载江问道:“小子,你不会是不打算带护卫吧?”

朱载江嘿嘿一笑,说道:“太傅,带了护卫多不好玩儿啊。再说了,以太傅您的武功,咱们还用得着护卫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京师有人想对我不利。您振臂一挥,您千门的门徒还不立刻冲出来把那些歹人打在肉酱啊?”

江夏没想到朱载江这牙尖嘴利倒是越来越厉害了,他不过才问一句而已,这小子就说了这么多句。

江夏没好气地笑了笑,抬头便敲打了一下朱载江的脑袋:“我又说过一定要带护卫吗?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带不带护卫,不带我好做安排,你小子……”

“好了,太傅。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出宫。边走边说的好。”朱载江拖着江夏的手,一边走一边说道。

江夏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他特意早了一点进宫,如今时辰顶多不过辰时末,这就叫“天色也不早了?”

江夏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朱载江往前走去。

出了皇宫以后,江夏带着朱载江上了韩慕枫赶着的马车。在马车里朱载江换了一身衣服,江夏随手给自己贴了两撇假胡子,画了点儿妆,然后便叫停了马车。

马车停住以后,二人直接跳下马车。然后江夏打发韩慕枫先回逍遥山庄,自己则陪着朱载江在京师的大街上四处晃悠着。

江夏则跟在朱载江身后,大约也就一步的距离。这样既不影响他四处观看玩耍,也能随时看清楚周边的环境,以防止有人对朱载江不利。

要逛京师,第一条要走的街道自然就是永定街。

京师的建筑布局,是以一条纵贯南北的中轴线为依据进行布设的。

外城南边正中的永定门,是这条中轴线的起点。地安门以北的钟鼓楼,则是这条中轴线的终点。

全城最宏大的建筑和场景都安排在了这条街上,所以这条街最是繁华热闹。

朱载江久居宫中,很少有机会出宫。如今这一出来,顿时兴奋的不得了。路边街摊上的小玩意儿,烧着焦糖画吹糖人儿的手艺,以及街边各式各样的小吃对他来说仿佛都很新奇。

突然间,前方传来一阵叫好的声音。

江夏眺目一看,原来是有江湖艺人在卖艺。看到朱载江挤到了人群里面,江夏也赶紧跟上去。

江夏随朱载江一起挤到了最里面,这才发现这群卖艺的人还挺有意思。

卖艺的是四个年轻姑娘,模样长得都还算俊俏。

但是她们表演的却是一般粗壮汉子才会表演的节目,比如眼前这个“胸口碎大石”。

一名姑娘躺在一张又宽又长的板凳上,另外两名姑娘抬了一块石板压了上。

看到这一幕朱载江摇着头,喃喃道:“这也太可怜了,那儿都被压扁了。”

江夏顺着朱载江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这小子正傻愣愣地盯着人家姑娘的胸脯在看。

江夏忍不住拍了一下朱载江的脑袋,骂了一句:“非礼勿视!”

“是。”朱载江连忙回应。

很快,另外一名姑娘拿了一个大铁锤出来,先对众人见了一礼,然后开始说那些“各位父老乡亲,叔伯兄弟。”之类的开场白。

说完以后,那姑娘倒也干脆,毫不犹豫的一锤砸在了那石板上面。石板应声破裂,而石板下的姑娘在推开石板以后站起身来,却一点儿事都没有。

朱载江看得兴奋不已,不断拍手叫着好。

他见身旁的人在扔铜钱作为打赏,于是自己也在身上摸了摸。这一摸他才发现,自己出宫一两银子都没带。

不过他好歹还带了一面代表他身份的金龙令牌,他想了想后,竟然准备把金龙令牌给扔了出去。

江夏赶紧拉着他,说道:“你个小傻瓜,这也能随便给出去的吗?”

“没事儿,大不了回宫以后着礼部的人去找工部再做一块给我就是了。”

“放屁。”江夏又敲了一下朱载江的脑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大明宝钞。

刚刚准备递出去的时候,突然江夏看见有人扔了两锭银子在表演的场子中间。

那两锭银子加起来至少得有二十两重,这对于这些走江湖卖艺的人来说可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于是江夏朝着扔银子的那方向看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男子,轻佻地看着那刚才躺在板凳上的姑娘笑着,他高声说道:“银子,本少爷不缺。刚才的表演嘛,马马虎虎也算过得去。但是本少爷有个脾性,这生平最不喜的便是有人欺骗于我。

这姑娘能够承受那么重的石板,这我有点儿不相信。”

四个姑娘中,年纪稍大那姑娘对着男子抱拳行礼道:“公子,咱们跑江湖卖艺,凭的都是真功夫。您若是不信,大可去验一验那块碎了的石板。”

“诶,不必。”男子五指一张,说道:“本少爷的体重与那块石板相差也不大,你让那姑娘睡下。只要本少爷趴在她身上,她能承受得了,那本少爷就承认她有真功夫,地上的赏银不仅给你,我还再加一半。

但她若是承受不了,那本少爷可就……嘿嘿嘿嘿……”

第五二八章教训

男子年纪看上去可能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那身材虽然略胖了一些,但五官倒也尚算端正。只是这话一说出口,顿时给人一种浓浓的无赖之感,让人心生厌恶。

人家四个卖艺的全都是女人,他一个大男人却提出要趴在她身上,这不就是赤luoluo的调戏吗?

四名女子之中,年纪稍大的那个女子当即淬了一口,说道:“公子生的也算是一副好皮囊,怎就如此下作?我等四人不过是迫于生计走江湖卖艺的弱女子而已,公子难道就不能高抬贵手不予为难?”

“诶,姑娘。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们是卖艺的,卖的是本事和功夫。我们是观众,想要欣赏的真本事。现在少爷我愿意给银子,也给了银子。这想要验证一下你们的真本事,这无可厚非啊,怎么就又跟下作扯上关系了?莫非……你们当真是在弄需作假,蒙骗世人?”

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那男子说完这番话以后,竟然还真有人在嚷嚷:“对啊,验一验是不是真本事,这也没错嘛。”

江夏眉头一皱,正准备说话。但朱载江却先开了口:“对,没错,验一验也没错。”

说完,朱载江转身对江夏伸手道:“老师,劳烦给我一点儿银子。”

江夏从怀中取出一叠大明宝钞给他。

这大明宝钞已经在大明运行七年,价值不仅没有贬,反而因为每年限量发行,一些商人要做大买卖必须要用到大明宝钞,所以价值反而有时有升。

朱载江捏着一叠宝钞走到那四名女子卖艺的圈子中间,然后亮出手中的一整叠宝钞道:“我也支持验一验四位姑娘是不是有真本事,而这位公子愿意亲自出来验证,我真是再钦佩不过了。此处,我也想掺合一下,希望能够和公子提前做个约定。”

“约定?是何约定?”男子有些狐疑地看着朱载江问道。

朱载江挑了挑眉,投给了男子一个志同道合的眼神,然后这才说道:“只要这四位姑娘让公子做了验证,这些银子就算我给姑娘们的补偿。但若没有完成整套验证,那谁退缩谁就得赔偿对方我手中银钱数目的十倍。”

男子先是接收到了朱载江的那个眼神,然后听了朱载江的话心中也暗自分析了一下朱载江的用意。

看来他是想用银子诱使这四个姑娘答应,以便让他看看那小娘子当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刺激场面。而最后还加个约定,无非就是想让那些姑娘不敢反悔而已。

男子想了想后,点头道:“好,我答应。谁要是退缩,谁就赔偿十倍银子。”

“有银子很了不起吗?我们又没说要答应什么验证。”年纪稍大的那个卖艺女子气呼呼地说道。

朱载江回头看了那女子一眼,笑着说道:“怎么?你难道想承认自己没什么真本事?”

“对啊,你要是承认这一点,那我们就不验证了!”男子也跟着附和嚷嚷道。

“你!”那女子气的俏脸一红,秀目圆瞪。

先前躺在板凳上顶石板的那个女子突然发话了,她柔柔弱弱地说道:“好,我答应,让你们验证。”

“三妹!”年纪稍大那女子又惊又气地叫了一声。

三妹走过来用手挽着那女子的手,叫道:“大姐,爹那病正缺银子,我们难得遇到这样的机会,就让他们称一回意吧。”

“三妹,你……”大姐既是不忿又委屈,眼眶一红就掉下了泪来。

三妹放开了她大姐的手,抬头看了一眼那男子,说道:“你跟我来吧。”

说完,她就走到了板凳上躺下了,闭着眼睛似乎在等那男子趴上去。

男子嘿嘿一笑,搓着手就准备过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朱载江一把抓住了那男子的衣服,笑着说道:“公子,你确定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放心,放心,准备好了,准备好了的。”男子嘿嘿贱笑道。

朱载江点了点头,然后对那四姐妹中的大姐说道:“姑娘,那你就拿好铁锤,记得一会儿要干脆利落的砸在这位公子身上才行。”

“啊?”大姐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朱载江是什么意思。

江夏笑着摇了摇头,他一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

男子眉头一皱,立刻感觉朱载江好像不是帮他的,他有些发怒地说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朱载江反而好像很惊讶一般看着男子,说道:“什么什么意思?不是你说的要验证吗?

人家表演的是胸口碎大石,你要验证难道就在人家身上趴一下就算了?那肯定还得让人家用大锤捶一下才行啊?

仅仅是趴一下这算验证吗?这叫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才对吧?”

说完,朱载江转头对一众围观的人大声问道:“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围观的众人终于在这一刻一起齐声大叫道。

男子气的脸一下红一下白,他最后把朱载江抓着他胳膊的手一甩,说道:“那好,少爷我不验了,行不行?”

“不验了?行啊。”朱载江把手中的银票一抖,随便数了数以后说道:“我手中是三千四百两银子,按照刚才我们的约定。谁如果不能完成整套验证,那就得赔偿这银子数目的十倍。这也就是三万四千两银子,这你可得给,不然咱们就官府见。”

“你……你……”男子没想到朱载江竟然还在这儿等着他的。

一直笑吟吟的朱载江脸色突然一冷,沉喝了一声:“我什么我?快给银子!”

这若非是提前有准备,谁没事儿会把三万多两银子随时带在身上?男子气的浑身发抖,

他指着朱载江道:“好啊,你敢坑骗本少爷。”

说完,男子拍了拍手,一群混在人群中的汉子立刻涌出来,数了数大约是十三个人。

看来这个男子的身份倒也不寻常,随便上街就带有十三个贴身护卫。并且江夏还看出来,这十三个护卫可不是普通的江湖乌合之众,而是一群真正有功夫在身的人。

一看到这么多人涌了出来,围观的众人立刻远远散开,躲在了远处继续观望。

这样一来,场地上就只剩下了卖艺的四位女子。朱载江、江夏、富贵公子和他的十三个护卫。

江夏淡淡然走到朱载江身旁,微微笑着对那男子说道:“怎么?准备动武?准备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怎么?我要对你动武还需要挑日子吗?”男子嚣张地说道。

江夏摇了摇头,说道:“我劝你不要这样,因为你肯定打不过我,也没有我人多。”

“公子,对不起,我刚才还以为你……”大姐拉着朱载江的衣袖说道。

朱载江摇了摇头,道:“没事儿,我也只是看不过而已。”

“公子,你们还是快走吧,这事因我们而起……”

大姐的话还没说完,朱载江立刻打断她的话,说道:“这事可不仅仅只是你们的事了,敢对我动武的人,从小到大我就只遇到过一个。”

江夏一听顿时不淡定了,这一个不就是指的他自己吗。当年朱厚照把他当做心头宝,别说动武了,大点儿声音对他说话都没有过。

“哟呵,毛没长齐,这胆识还是有的嘛。来人啊,跟我打到跪地求饶为止!”男子大声喊道。

“闪开!全部闪开!”

大声的呼喝声,密集的脚步声。

男子的命令刚刚下达,他那十三个护卫还没来得及动手,一群穿着便服的锦衣卫已经提前赶达。

锦衣卫大约有上百人,一半手中持的是硬弩,一半手中提的是绣春刀。

男子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却已经被硬弩指着,刀锋对着。

男子吓了一大跳,这变化未免也太迅速了吧?

锦衣卫中的一名千户沉声下令道:“全体听命,胆敢妄动者格杀勿论!”

江夏摆了摆手,那千户看到以后也立刻做了一个手势,一众锦衣卫立刻收了弩箭,将箭头对向空中。

江夏看着那脸都被吓白了的男子说道:“我刚才就告诉过你了,你打不过我,也没有我人多。”

男子还不知道这围着自己的是锦衣卫,他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爹……我爹是当朝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江夏略微一愣,“你爹是崔政义?”

“没错!知道怕了吧?”男子腰杆一下挺的笔直说道。

江夏看着男子道:“那你就是崔政义的儿子崔瓜瓜是吧?”

“是有怎么样?”崔瓜瓜有些不解地看着江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江夏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两步走到崔瓜瓜跟前。没等崔瓜瓜反应过来,江夏一巴掌拍在崔瓜瓜的头顶上,然后伸手就捏着崔瓜瓜的耳朵说道:“没事儿出来给你爹丢人现眼干嘛?走!带我去你家见你爹,今天非得让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完,江夏就当真捏着崔瓜瓜的耳朵往崔府走去了。

第五二九章皇上和小姐打起来了

大明如今的六部尚书,每一个都被视为江夏的嫡系。但若硬要将这六个人和江夏的关系分一个亲疏与否的话,那排名应该是杨一清第一,梁储第二,之后王守仁和崔政义得并列第三。

崔政义认识江夏时,江夏还没正式踏入朝堂,算起来二人也是老相识了。

在之后江夏入了朝堂以后,崔政义也一直对江夏不错。虽然没有向梁储那样因为李东阳和梁文涵的关系力挺江夏,但也算是对江夏多有相助。

特别是最后扳倒杨廷和的那一次,崔政义在里面出力不小。

江夏与崔政义如此亲密的关系,自然知道他有一个令他头疼不已的儿子叫崔瓜瓜。也知道他有一个令他骄傲不已的女儿,叫崔紫薇。

江夏掐着崔瓜瓜的耳朵往崔府走着,朱载江则将江夏那一整叠银票全都递给了四个卖艺的姑娘,然后自己才跟着江夏往崔府走去。

崔府离永定街不远,所以江夏带着崔瓜瓜没走多久就到了崔府门口。

一直战战兢兢没有说话的崔瓜瓜,此刻看到崔府门口的护卫立刻大声叫道:“来人啊,救命!”

崔府的护卫一看自家少爷竟然被人挟持在手,立刻呼唤着帮手,然后跑出来把江夏与朱载江团团围了起来。

江夏沉声道:“瞎眼了吗?皇上在此,尔等还不下跪?”

“嗯?”一众护卫一听立刻愣神了。

江夏回头看了朱载江一眼,朱载江无奈的从怀中取出他的金龙令牌,懒洋洋地说道:“不仅朕在,朕的太傅,当朝辅国大人也在。”

说完,朱载江指了指江夏。

众人一看见朱载江手中的金龙令牌,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再一听朱载江说出江夏的身份,众护卫脸都白了。

众人齐声高喊道:“参见皇上,参见辅国大人。”

江夏放开手中已经被吓得有些脱力的崔瓜瓜的耳朵,转而一把拎着崔瓜瓜的衣服领子。

江夏问:“怎么样?你们家老爷有没有在家?”

“在,老爷在里面。”一名护卫战战兢兢地回答。

“带路。”江夏道。

“是!”那护卫一点儿没敢犹豫,站起身来就走到前面带路去了。

跟在江夏身后的朱载江摆了摆手,对众人道:“都平身吧。”

“谢皇上。”护卫们这才站起身来,然后各自站在一边低着头这,不敢直视朱载江龙颜。

江夏拉着崔瓜瓜就进了崔府大门,朱载江也跟着跨过门槛进去。

崔瓜瓜一被江夏拉着走进大门就跪在了地上,他苦兮兮地说道:“江叔,江叔……侄儿错了,侄儿不知道是皇上和您在微服出游,侄儿多有冒犯罪该万死。您可千万别把这事儿告诉我爹啊,否则他非活活打死我不可。”

“呵呵,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今天我要不好好监督你爹教训教训你,我又怎么对得起你这一声‘江叔’?”

其实崔瓜瓜是见过江夏的,不过那是年纪**岁的时候。之后因为崔瓜瓜实在顽劣,崔政义就把他送到了杭州老家读书。

这举动看上去似乎是崔政义对崔瓜瓜太失望,所以将他“放逐”到杭州去自生自灭。但实际上,这才真正体现出了崔政义对他这独生子的宠溺。

崔瓜瓜若是在京师顽劣,一是会落下纨绔恶名难以洗脱,影响将来的仕途。二是有可能招惹到什么不该招惹的大人物,譬如像今天的江夏。三也是因为崔政义自己京师影响力最大,崔瓜瓜利用崔政义的影响力,能够闹出的乱子远大于在杭州能够闹出的乱子。

将崔瓜瓜送到杭州以后,崔政义甚至还不惜拉下身为当朝二品大臣的面子,亲自写了一封书信求杭州知名大儒夏侯文运收崔瓜瓜为弟子。

有崔政义的面子在,夏侯文运自然不便拒绝。但实际上崔瓜瓜去了杭州以后,只是去见过夏侯文运一面,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夏侯文运了。

在杭州呆了几年,崔政义想儿子想的紧,这又在前年派人把他接回了京师。所以从前年起,他就开始每天为他这个宝贝儿子操心。

在崔瓜瓜和江夏说话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朱载江却听见一串琴声。他看了正在和崔瓜瓜说话的江夏一眼,干脆循着那琴声找了过去。

江夏一把拉着崔瓜瓜,跟着那个护卫就去了崔府的中庭正院。

在中庭的正厅,江夏远远地看见了崔政义。

坐在大厅看书的崔政义也看在此时听见响动抬起头来,崔政义一看见自己儿子被一个“陌生人”拉扯着走过来,赶紧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出正厅迎上来。

走近了,崔政义这才辨认出简单化过妆的江夏。他微微一愣,看了看江夏以后又看了看崔瓜瓜。忍不住问道:“江大人?江大人您这是?”

江夏一把放开崔瓜瓜,笑着说道:“崔大人,我这次来是为了要告诉你,你可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公子了。方才……”

江夏把刚才崔瓜瓜如此调戏卖艺女子,如何招惹朱载江,然后又如何准备仗势欺人的事给崔政义原原本本地说了一次。

崔政义一听,老脸顿时红的像变了色的茄子一般。纵使他再宠溺他这个独生子,也不可能受得了把面子丢到江夏和朱载江面前。

这二人,一个是他的顶头上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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