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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孑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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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是一道无解的难题,魏公,我们除了加强教育没有其他的道路好走,穷困不是盛世该有的现象,我朝初现盛世苗头,不可能被你们几句话就随意湮灭,我们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强大才成。否则依然逃脱不了政权更迭,百姓离乱之苦。
不要和我说五德终始这种屁话,每一次的更迭都是有原因的,邹衍骗了世人千年,如果按照他说的,我大唐也逃不脱毁灭的命运,我从来不信天,只相信我自己,天对我没有半点的神奇,曾经上去过,除了白云就什么都没有。
我原来想通过新的财富增加来改变农夫的境况,云家庄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通过半农半工,他们很快就会富裕,如今看起来,他们还没有被财富迷住眼睛,简朴,善良依然是主流,从他们接纳灾民就可以看出来,人心依然是金子做的。
我可以放弃对文官们的报复,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他们,去年的商税占了全国税收的三成,这是一个极大的进步,你无须担忧,既然每个朝代都难免出现道德败坏的一幕,那么,我们做一个新的尝试又如何?
你想想,如果商税继续增加,占到四成五成,陛下开拓西域之后我敢断言,商税就会占到八成,出现这样一个情景那又如何?
农夫们靠天吃饭,土地的产出稀薄,还要经受天灾*的盘剥,几千年来,他们一直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纳税主体,穷困的人纳税,富裕的人反而不纳税,造成的结果只会是穷者愈穷,富者愈富,不造反才是怪事,你我到了没饭吃的那一天也会造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没有农夫参与的造反那只配叫叛乱,没听说过有平不下去的叛乱,可是一旦农夫造反,那就表示着这个王朝的终结,孰轻孰重,魏公知否?”
魏征吐出嘴里的松子,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一杯水喝了下去,对云烨说:“云侯,你说的很有道理,老夫没上过天,却上过高山山顶上也有云雾,老夫学道之时也曾经喜欢在云雾里穿行,你说的或许有道理,只是你说商税会占到国家税收的八成,有这个可能吗?”
云烨也抓过一把松子,扔嘴里一颗,含糊着说:“下个月,我打算办一个拍卖会,魏公,准备好钱财,拍卖会上一定会有让你动心的好东西,到时候让你见识一下我是怎么在十几天之内赚到半个国库的,你就会明白,大唐的有钱人其实非常的多,那些胡人也非常的有钱。”
“云侯,话说大了吧,去年我大唐税收为三百六十万贯,你虽然有财神的美誉,老夫还是不相信你会在短短时间里赚到两百万贯,大唐没有那么多的钱财。”
“魏公,我就不和你打赌了,你是著名的穷鬼,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赚这么多的钱财最后的目的是要实现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农无税,农家连税收都没有了,我就不信还会造反?”
魏征手里的松子撒了一地,嘴角还挂着没有吐出去的松子皮,云烨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倒一杯茶,漱漱口,刚才吃了一颗坏了的松子,忒苦。
这是云烨唯一能够说服长孙的借口,傻子都会知道农无税是一个怎样的目标。
天下大同,海晏河清,尧舜再世,上古的理想世界就是如此,如果李二做到了农无税,他就是华夏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君主,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谁会想着推翻一个让农民不交税的家族,千年王朝就不会只是一个美梦。
这也是云烨之所以甘冒这天之大不韪对朝堂上的官员无视的底气所在,现在只有有足够的商税,农家的税务就会减轻,随着商业社会的全面来临,农无税的确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
*第三节皆大欢喜?
谈话很无聊,和魏征谈话更加的无聊,怕天上掉石头还不出门了?云家庄子终归是要走向富裕的,或者说云家庄子现在就已经是最富裕的庄子了,小雨只下了一会,就停了,只是阴沉沉的,山后面还有更加低垂的乌云扑过来,一场大雨已经不可避免。
穷困是一种病,是封建王朝诞生以来一直伴生的一种病,无论怎样的盛世都没有治好过这种病,归根结底来说,就是负担太重,皇帝,大臣,勋贵,文士,都是有他们来供养的,一旦没有东西来供养,他们就会吸血,云烨一直想让他们换个吸血的对象,比如商人和外族就是两个不错的目标。
现在还不能对魏征说,这家伙的表现和历史上记载的有出入,如果再大发一篇宏论,自己这个披羊皮的狼的名头就坐定了,不想在著名的中山狼之后再来个云烨狼,惹得人家千年唾骂。
田福扛着犁路过云烨种的这片玉米地,放下犁,仔细看看玉米的长势,翻开叶子看底下,没看见有虫子,放心的拍拍手,就准备离开,抬头看见山上的雨云,就拿过云烨立在棚子旁的锄头,三两下就刨出来一条小沟,对云烨说:“侯爷,这马上就要下大雨了,田里没有引水沟可不行,这玉米小的没侍弄过,可是庄稼都怕水淹,还是留条沟好些。”
“老田,你是种庄稼的老把式,你看着弄,咱家过两年都要种这东西,有了它,糜子咱家就不种了,吃着扎喉咙不说,产量就那么一点;废工废人的不划算。现在是种子田,你多操点心,我就不会种庄稼,魏公来了,我就是装个样子。”
云家的庄户和云烨说话都很随便,他也喜欢这种交流方式,明明可以站着说话,非要把腰塌下去一截;无聊透顶。那种姿势说话,累不说,还听不到实话。
田福似乎没看见魏征一样赤着脚蹲在田埂子上再看看玉米,爱惜的不行,翠绿的叶面从粗糙的手上划过,大概对这种新庄稼充满了希望。云家给每户人家都分了几个土豆,家家都当宝贝一样,存在地窖里。今年都选了最好的田地种了下去,再有两月就长成了,听说这东西一亩地要产好几十担粮食呢。为了不让土豆被别人偷走,云家的护卫和庄户们轮流着值夜,有敢偷宝贝的打死勿论。
“侯爷,听庄子上老人说,玉米每亩也能产几十担?这庄稼长得跟小树似得产量一定不低。”
“胡说八道。土豆是菜也是粮,所以高产些不奇怪,玉米可是纯粹的粮食,我估摸一亩地有个五六担就很好了,听说过有产十担的,不知道怎么种的,咱学不来,有五六担就比麦子都划算;知足吧,明年每家都分些,就这样子种,至于怎么样才会种的好,你们自己摸索,问我一个不会种田的算怎么回事。”
庄户间的谈话就是这样,事情问清楚了,谈话也就结束了,田福扛着犁,和云烨道个别,就大踏步的回了家,从头到尾的就没有理会魏征。
魏征就坐在那里听云烨和农户聊天,看见乌云压顶也不着急,笑呵呵的等他们谈完,自己跑到玉米田里研究一下玉米,回头就问云烨:‘云侯还有这样的宝贝为何不献给朝廷?”
“拉倒吧,献个土豆得个小爵位,你们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土豆已经快四年了,除了大户人家有几个,其余的就没见着,等你们推广,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土豆烧牛肉这道名菜,还是我自己来吧,到时候产出多了,再给陛下送去。也是一样的,警告你们啊,这两样东西不许流出我大唐疆域,否则,就别想我弄出好东西再给朝廷送去,告诉你,三季稻明年一定会被弄回来,到时候你们看不上的岭南之地,就会成为鱼米之乡,也就是你老魏,我才说,别人我懒得理会。”
有些话还是需要对魏征说清楚,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很重要,很多误会就是交流不畅引起的,在他眼里,云烨就是一个喜欢疯狂敛财的人,也该让他知道一些自己的布置。
“贞观二年之时,满朝都说冯盎欲反,只有老夫力排众议,为他分说,果不其然,不到两月,他就遣子入朝,表明心迹,岭南遂不动刀兵,安然无恙,如今云侯的大举动不会刺激到冯盎?”
在作物一事上,魏征不好多说,土豆都被皇帝藏起来了,长孙收藏的严密,估计太子都不知道,只要是女人都喜欢把好东西藏起来,长孙也不例外。他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云烨,自然要把话说个透彻,沿着田间的小路俩人边走边聊。
“冯盎现在自身难保他有什么资格造反?三千老兵入岭南发财,谁要是敢阻拦,就会成为死敌,更不要说后面还有无数红着眼睛的勋贵,就算出了事情,老魏,相不相信,在钱财的刺激下,那些老兵会有十倍的战力,每个人都武装到牙齿了,装备精良的我都嫉妒,孙先生又给配置了防治蚊虫,疟疾的良药,那是无敌的存在,用不着你操心,洪城和那些老兵的家眷都在长安,造反不可能,每个人只要在岭南捞足了,就会回来享福,然后我们再派下一批红眼睛的饿狼去,来来去去的三五趟之后,冯盎自己说不定都会跑回长安避难。”
“以利驱人,尤其是以大利驱人,云侯倒是熟捻无比啊,听说你许给他们每人三百贯,为了三百贯,老夫都有杀人的心思,更不要说他们。三五批,岭南一定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有三成的利益,人就会动心,有十成的利益人就会藐视法律,有三倍的利益,杀个人算什么,再说了,岭南之地从来就没有真正归属过朝廷,不临之以威,如何管束?将士们将远去交趾,从哪些化外之地获得财富有何不可,留着他们在中原祸害百姓啊。”
魏征事实上也不是好鸟,和云烨把话摊开以后,就开始谈利益,刚才忧国忧民的高人形象荡然无存,想想也是,历史上就是他主张对外族临之以威的,他也是把外族根本就没当人看过,只要不祸害自家百姓,他才不管那些财富是不是都沾着血。
谈判很顺利,魏征得到云烨不戏弄文官的承诺,做出了,不找商户麻烦的保证之后,在大雨就要来临前在路口拱手而别,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
站在大雨中,老庄给云烨撑着一把伞,站在小山上远远地看着披蓑衣的魏征在雨中疾驰的模糊身影,笑的有些阴险,老庄把头扭过去,实在是不想看见自己尊敬的侯爷有这样可怕的笑容,不禁为远去的魏征感到悲哀,惹谁不好,偏偏惹侯爷,侯爷也是你能惹得起的?陛下在揍了侯爷一顿以后,都吃了一顿美味的鲤鱼,你算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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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房里一个人冷清的历害,莳莳被小武拖走了和小丫三个躲在房里嘀嘀咕咕的没完,婶婶/姑姑姐姐都被奶奶带走了,嫌几个小的闹腾就一个没带,要不是一娘还在,云烨就想逃跑。
一娘是不是谈恋爱谈的忘记给准备饭了?润娘的婚事也定下来了,就是秦老二,现在也忙着绣嫁衣,终于有点闺秀的气质了,前些天趴在云烨背上撒着娇想要知道自己有多少嫁妆,被云烨臭骂一顿,哪有还没出嫁就惦记着把家里的钱财往外搬的,嫁妆没有,最多把小丫的那头肥猪陪过去,对那头猪腻透了。
云烨若无其事的边吃饭边听润娘的哭号说没人疼她,捂着脸半天见哥哥无动于衷,就把手放下了,果然一滴眼泪都没有,跺跺脚就恨恨得跑出去了。
前天还有润娘来送饭,今天连润娘都不来了,这个侯爷做的丢人啊,正在犹豫要不要喊丫鬟去厨房端饭,还好,大丫推门进来了,把食盒里的几样饭菜摆在桌子上,一海碗羊肉面片揪的细发,配上辣椒,香醋,绝对是美味,一小壶酒,两个凉菜,一荤一素,搭配的合理。远不是润娘粗制滥造的饭食能比拟的。
狠狠夸奖了大丫几句,端起海碗就吃,小丫头的饭菜做的越来越好,这样的宝贝得多留几年,至于单鹰,滚他的蛋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一挂猪肠子就想做聘礼娶走大丫,想什么呢。
这孩子太内向,受了委屈也从来不说,自己给她的礼物都被小丫骗走了,现在打开首饰盒子都空荡荡的,整个人就像一只容易受惊的小鸟,一有事情,就跑到云烨身边躲起来,似乎哥哥可以为她遮挡所有的风雨,她的夫君一定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不然外面的风雨他承受不起,算来算去,身边认识的人也似乎只有单鹰合适,那个一诺千金的混蛋如果把响马性子去掉,绝对是最恰当的人选。
看哥哥吃着吃着停了下来,以为自己做的饭不合口味,大丫又把那碟子腊羊肉往云烨跟前推一推,夹了一筷子羊肉塞嘴里继续想。
老子才不管你什么雄心壮志呢,我是要打造一个完美的妹夫,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现在收委屈还有天理吗?单鹰,你等着调教现在才开始,一个好好地少年整天琢磨着打家劫舍,需要好好教育。
想通了,心情就好,心情好,胃口就开,一海碗面片下肚,整个人都精神焕发,回头发现大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奇怪,这孩子从不提条件,也从不张口要东西,难得张一回嘴,说什么也要答应。
“大丫,有什么话还不好跟哥哥说?想要一支簪子?还是镯子?西市上的花料子你如果想要,哥哥就带你去买回来。”
*第四节我要上学
“哥哥我想上学”,大丫抬起头斩钉截铁的说出一句话,把云烨吓坏了,这不是一千四百年后的中国,大丫也不是因为贫困上不起学的失学儿童,她有先生教,一位胡子白白的七十岁老儒。
“你不是在上课吗?颂远先生教的不好吗,他可是哥哥专门从长安请来的好先生,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上颂远先生的课业么?”
“先生说我天资聪颖,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了,这几天就要向哥哥请辞,这样我就没有先生教了,哥哥,我真的很喜欢做学问,你让我去书院上课好不好嘛。”
大丫头一回拉着云烨的衣袖晃来晃去的撒娇,这种事情以前都是小丫她们的专利,大丫从来没有过。
“好,好,哥哥头晕,你让哥哥坐下来,我们慢慢谈这件事,不是还有润娘/小丫/东南西北她们几个么,颂远先生难道也没有东西教她们了么?”
心中有点不高兴,你作为先生好学生你得教,差学生你也得教,不能挑挑拣拣,如果先生都像你这样,学生还不都放了羊,上进个屁啊。
“润娘姐姐就没有上过课,小丫总是跑,我追不上她,小东整天算钱,小南整天鼓捣吃的,小西小北跟着护卫们练武,上课的就我一个。”
为了上学,大丫终于把上课的事情交代了出来,原来如此,这件事情恐怕也是奶奶同意的吧。她老人家就不喜欢女孩子上课。总说女孩子上课没用处,将来如果学问太好,会让夫家难堪,认识字就好了,能写信就算是合格,自己的孙子太聪明,如果女孩子也一样聪明会惹得老天嫉妒,说不定会降下什么灾难来,所以那几个丫头只要达到能写信的程度就不管了,随她们胡闹。大丫这是喜欢上学,所以一直坚持了下来,直到文夫,文颂远教无可教才作罢。
“云三。把家里的几个小娘子全都给我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云烨很生气,才刚刚脱盲,就一个个的不愿意上课,这是云家的耻辱,别的事情都可以原谅,唯有这件事情不能宽容,一个知识渊博的母亲会带给自己的孩子怎样的影响云烨太清楚了,他可不希望云家的下一代,一代比一代蠢。到最后都流着鼻涕放羊,如果是这样的后果,自己还办什么书院。
几个妹妹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进来,原本笑嘻嘻的推推搡搡,看到云烨本着脸,就一个个的安静了下来,就连最调皮的小丫都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做声。
“谁允许你们不上课的?我不是把道理都告诉你们了么?怎么还是一个个没心没肺的傻玩?润娘,你是她们几个中最大的,你来说。”
不知不觉中云烨的语声开始变得凌厉,这是几个妹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往日的哥哥都是细声细气的和她们说话,现在一下子有了巨大的反差,有些接受不了,看着他们几个战战兢兢地样子,尤其是小丫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云烨有些心软,可是一想到后果。就只能硬下心,继续追问。
“哥哥,奶奶说女孩子不需要懂得太多,能看信,写信就够了。”润娘大着胆子说。
“奶奶上了年纪,这些事情是过时的想法,能写信看信?和目不识丁的荒野鄙夫有什么不同,我云家就不出废物,女孩子也必须精通诗文,通晓世事,这次我原谅你们,从今后你们必须好好进学,不得懈怠,每三日我会考校你们的功课,润娘以后不许再往秦家乱跑,大姑娘了,要知道矜持,小丫不许再去市场上胡闹,小西小北也不许练武,把课业补上之后才能继续,小东如果我看见你再摆弄钱罐子,我会没收,小南也不许鼓捣吃的,一心向学,这次与其说是你们错了,不如说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关心到你们。上学是一辈子的大事,现在看起来没用,将来你们会知道有学问和没学问的差距。你们以后会成为人家妻子,母亲,一个个都不明事理,如何相夫教子,如何掌管家业,狗屁不通还家财万贯的,能坚持到几时?记住了,不管以后你们嫁给谁,过什么样的日子,都要记住教育的重要性,这事关子孙后代的大事,不能有丝毫的马虎,记住了么?”
几个妹妹都小声的回应,见她们都有了表示,云烨才放松绷紧的脸,小丫哇的一声就扑到云烨怀里,哭的肝肠寸断,其她几个也围着云烨哭泣,大丫内疚的不行。
抱着安慰了几个小的,对一娘说:“这些日子你也需要学习怎么管家,家里你嫂嫂不在,你就操持起来,好好向钱管家请教,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几个妹妹的学业你也要抓一抓,其实对你我觉得是最亏欠的,现在还有时间,能学就学一点吧。今天要不是大丫提起要上学的事情,几乎会害了你们一辈子,我这个家主不合格啊,光顾着书院和朝堂,把你们冷落了,是哥哥错了。”
“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是我们太懒了,不想着学问只想着玩,以后不会了,我们会好好向颂远先生求教的。”一娘也哭着对云烨说。
这时候,白胡子的文颂远先生踱着方步走了进来,老先生有个特点,那就是从不快快赶路,那怕房子着火了,也会慢悠悠的不慌不忙,他很注重调理,据老钱说,文夫先生的头发都梳的整整齐齐,虽然不多,却显得非常有精神。
“颂远先生,这些日子是云某怠慢了,致使先生课业无法进行,是在下的错,还望先生莫要怪罪,几个不成器的妹子在下也教训过了。还请先生念她们无知,重新教过才是。”
文夫扫了一眼几个女娃,捋着胡须说:“教书是老夫的本分,何敢推辞,自然听从候爷之命,只是贵府的大丫小娘子老夫已经倾囊相授,这孩子天资聪颖,有举一反三之能,老夫惭愧,学识浅薄,不能再教这孩子了。免得误人子弟。”
对于云家,老先生还是充满好感的,家风淳朴,几个小娘子虽然不喜进学。却也是规规矩矩的好孩子,对他这位先生也是礼敬有加,女子读书原本就不受重视,云家这样已是难得的开明人家,所以他也从不过问几个孩子上不上课。
“从今往后还望先生严加教导,就当她们是男孩子一样来教,戒尺一类的惩罚,云家不会在意,请先生尽管放手施为,大丫既然已经从先生这里肄业。就请先生开出荐信,在下再去给她寻找新的先生。”
文夫老先生自是频频点头,把女子当男孩子教,这就容易许多,要知道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加畏惧惩罚,这样一来,自己的课就会教的轻松许多。
学问这东西云烨还真的没法判断,只有带着大丫去了书院,请李纲先生考校一番,看看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三年时间,一个小姑娘会把一位老儒肚子里的学问掏空?云烨有点不信。
李纲也很好奇,不过出于对云家尽出妖孽的现实,还是很愉快的和玉山先生考校了大丫整整一个多时辰,还好大丫对李纲。玉山先生很熟悉,这才自然一些。如果是别的先生,估计光是害羞就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考校完毕,云烨等到老先生的评价,谁知李纲抖抖手问云烨:“这样的妖孽你云家还有多少?如果还有小两岁的,许给我那个小孙子如何?”
“不知道,剩下的都顾着贪玩了,还看不出来,如果你家小孙子有本事自己去云家找,我不反对就是,估计你家小孙子会在她们手底下死的很惨。”
“那就说定了,我家孙子也不是泛泛之辈,过几天就会来书院读书,如果真的把你云家的女子勾跑,老夫不负责任。”
老家伙现在活的自在之极,儿子李少植天性愚钝不堪,就不是一个混官场的料,有老爹撑腰愣是待在河北老家观州,做一个司马,随着李纲的年纪越发的大了,云烨干脆动用军方的关系把他调到长安任职,官职也小小的升了一级,这是李纲交代过的,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很清楚,做六品小官还行,如果放到独当一面的位置上一定会出岔子,按照他的交代,被安插到司农寺做散官。
对儿子李纲早就绝望了,只是对自己最小的孙子李安仁,却疼爱有加,今年只有十一岁,据李纲自己吹嘘,有过目不忘只能,是不是不知道,反正是印证了一代强,一代弱这个怪圈,
玉山也喜欢大丫,被大丫搀扶着出了屋子,喜笑颜开,一个劲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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