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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孑与)-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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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自己不能不捡,否则就不应景,作诗么,就是一个应景的事,云烨拿出铁枪头随意的拿抹布擦擦张口道:“折戟沉沙铁未消,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

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你迷在二乔的念想里出不来了是不是?你看看,辛月,那日暮,铃铛那一个不比二乔美貌,你一气得了三个还不满足,怎么还这么没出息,本宫就不相信,二乔能美貌到那里去,吴侯孙策的爵位也就与你相当,能讨到什么样的美人,没出息。“

云烨刚想辩驳一下,远处就传来喧天的锣鼓声,一艘灯火通明的巨舰从拐弯处驶来,甲板上人影绰绰,怒喝声,叫骂声,兵刃撞击声,宫人的尖叫声响成了一片,最离谱的就是居然还有战马的嘶鸣声,船头有一巨汉将一只铜锣敲得震天响,却不是程咬金是谁?

长孙头疼的按按太阳穴,皇帝的酒宴就是这个样子,她见得多了,都说皇家的酒会应当庄严肃穆,撙节守仪,可是只要有那些武将的酒会,大抵都会变成这个模

样,最后都会变成狂吃海塞的聚会,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皇帝夫君,他认为只有这样的才能彰显自己与将士们亲如一家,这都是带了一辈子兵将留下来的

后遗症。

才准备命冬鱼把船驶开,离他们远一些,就听皇帝在大声说:“皇后怎么才到此处,朕已经游览完毕,甚是欢心,你且等等,朕这就过来。“

皇帝今晚上也没穿冕服,就是一身暗红色长袍,下摆还掖在腰带上,刚才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角力,李二自诩跳舞名家,角力高手,上次云烨和颜之推胡乱敲钟被李

二发现后,又有了曲有误,陛下顾的美称,所以没回酒宴上都会且歌且舞,尤喜唱“这边走,那边走,且饮金樽酒,这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这样的淫词滥调,

自从云烨喝醉了唱了一回,就变成了他的。

第十五节原形毕露

长孙很紧张,虽然这里江面开阔水流平稳,但是明显喝高了的李二要从高高的大帝号上下来,乌漆吗黑的也有一定的危险,想要出声劝阻,就看见断鸿已经把缆绳抛了过来,冬鱼赶紧截住,拴在柱子上,担心的看着打算要滑过来的李二。

还好,大帝号上还有几个酒没喝醉的家伙,抱着李二的腰不准许他滑,最后请李二坐到救生的小船上,用绞盘将李二还有其他几个人坐着的救生船放到水面上,慢慢划了过来。

李二上了船就看见长孙铁青着脸跪谏:“陛下为了过船与妾身相见,竟然于夜间在大江上荡小舟,此情此意妾身心领,陛下身系大唐一国之重焉能轻易涉险,妾身宁愿死了也不愿意见到陛下如此大意。”

房玄龄也下拜说:“古人云,夜不过舟,怒不兴兵,陛下确实孟浪了。”

“哈哈哈,朕一生经历过无数艰难困苦,小小的舟楫有何难哉,不过皇后与房卿说的在理,朕今日多吃了两杯酒,见皇后在小舟上与青雀,云烨,许卿诗唱相和悠然自得,而朕却在与一群粗汉角力,未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心向往之之余未免粗心大意,下次决不再有此事。”

见皇帝认了错,并且做了保证,众人这才高兴起来,辛月带着那些女侍卫重新拿来了坐垫,又给皇帝抬来了软榻,夜宴这才开始。

许敬宗将自己三人刚刚做的诗一一给后来的几位说了一遍,只听李二说:“依我看,还是云烨做的意境高了一筹,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确实是难得

的佳句,战事就是充满了偶然,有谁知道朕当年的第一次冲阵不是自己驱马前行,而是朕的马槊不小心碰到了战马的眼睛,原以为没有准备好的冲阵会失败,谁能想

到朕的初战竟然大胜而归,宋老生也被朕的马蹄踏为齑粉。

仗还没打是胜是败天知道,不如想想四百年前的佳人比较有趣。哈哈哈哈哈。”

李二这明显是喝高了,长孙伺候着他用热毛巾擦了一把脸,拍了拍脸颊的李二对云烨说:“刚才只顾着喝酒了,晚饭都没吃几口,把好吃的端上来,朕知道你藏了私,快快端上来。”云烨刚刚将炭火炉子烧旺,就听到李二的叫嚷,叹息一声让李泰给他们把茶水端上去。

李二端起茶碗,忽然问云烨:“这是漱口的还是喝的?说清楚,上次招待冯盎害得朕陪着喝了!盆子洗手的茶水。”

此话一出,长孙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房玄龄这群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李二知道怎么把场面搞活。

“陛下高见,这就是用来漱口的,不过喝了也没什么不妥,都是上好的茶水,只要是为了去您口中的酒气,马上有美味给您奉上,就是您已经喝了很多荤酒未免有些遗憾,这样的山上奇珍,口中滋味一杂乱,就难以品味它最佳的滋味,可惜,可惜。”

李二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茶水,又含了一口茶水使劲的漱口,云烨说马上有好东西吃,必然不会错的,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王挂,都是有样学样,魏征有眼疾晚上跟瞎子一样,所以没过来。

李泰从竹篮里拿出两个黑黑的球状物,用自己的小刀子削成bó片,云烨在一块铁板上放了一块油脂,把那些

bó片放在铁板上煎,稍微一变色就立刻夹出来,撒上一点点盐,就端给了李二和长孙,旁边要试吃的太监刚要过了来,就被许敬宗推到一边去了,自己取食了一

片,只觉得鲜香满口,回味无穷,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味蕾发生的每一种变化,好半响才睁开眼睛说:“绝妙,此物不宜多食,多食则折寿。”

“果真如此?”李二夹起一片放进嘴里,也闭上眼睛品味,吃完一片,又吃一片,等到他准备吃第三筷子的时候才发现盘子里已是空的了,云烨刚才就煎了三片。

李二遗憾的放下筷子说:“许敬宗说的不差,此物确实不宜多食,朕刚才连食两口,已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一口香浓,两口回味无穷,这第三口不食也罢,云烨,把剩下的都做了,请诸位爱卿品尝,给朕一碗饱腹的食物即可。”

云烨点点头松露这种东西确实不是连续吃的东西,吃一两片也就够了,没有接着煎松露,而是取过一个饭团,用火腿鸡蛋,玉米粒,青豆,辣椒,青菜炒了一碗什锦炒饭,端了上去,而后才开始继续煎松茸。

李二吃了一口炒饭,不断地点头,对房玄龄说:“这一碗饭,用料也就一般,但是联敢说,这就是一种奢华,人常说云家的锅盔都比别人家的好吃,朕算是见识了,原来奢华也需要本事,你我都没有这种本事。“

房玄龄点头称是,这样的奢华谁能说出不是来?一碗隔夜的冷饭,到了人家手里都会变成美食,确实无法想比。

云烨数着人头,煎松露,给了皇后两片,其他的人一人一片,就连侍卫宫女,太监都没放过,总之一人一片,他需要借助这些人的口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传递出去。

李泰亲自动手给母亲炒了一碗炒饭,剩下的就交给了云家的再子,这么多人也享受不起侯爷和王爷的厨艺。

云家的生为胜在精致,这是别人家比不了的,那么他们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豪奢,大家族大门阀拼了命的往家里捞钱,只进不出,跟貔貅一样,李承乾已经被钱

荒折腾的精疲力竭了,通票的印制已经出现十枚银币面值的通票了,再这么下去,钞票这个洪水猛兽就要出现了,如果等到这些人明白,只要自己不断地印制通票,

大唐就有花不完的钱财的时候,那就完蛋了,大唐钱庄就会轰然倒塌,老百姓在丰收之年卖儿卖女的惨景就会出现,然后就会出现大唐朝廷的信誉彻底完蛋的事情,

老百姓再也不会相信皇帝说的每一个字。

到时候有军队都不知道该去镇压谁,因为通票那个时候一定发的满世界都是,大家只能回到以物易物的原始社会,必须把这些地主老财手里的钱弄到钱庄里去,否则后果非常的可怕,这个秘密云烨给谁都不敢说,包括李承乾。

严肃的吃完了饭,大家就随意的弄点烧烤,辛月忙着给长孙烤,云烨伺候皇帝,夫妻二人弄得身上全是炭灰,这让云烨想起了后世卖羊肉串的夫妇,就是自己目前的情形。

钱庄是自己弄出来的祸害,原来只是想方便一下天下商贾,不用带着大车的铜钱四处奔波,谁知道经济这东西它有自己的固有规律,只要你推动它一下,它就会沿

着自己固有的轨道前进,先是出现了存款,然后就很自然的出现了放贷,慢慢的人们知道各地粮食的价格不一,兑换货币的比例也不同,于是出现了炒通票的家伙,

再他妈的下去,就会出现最原始的期货,然后股票这个魔鬼就会跳出来。

云烨非常担心有一天李承乾和自己商量大唐股票交易所成立的事宜,如果到了那一天,云烨绝对会带着全家跑的远远地,到一个没有人烟的荒岛居住,因为没有人会和他说起股票这种上辈子吞噬了他半辈子积蓄的恶魔。

别人都吃的兴高采烈,李二甚至自己给皇后烤了一棒子玉米,只有云烨的心里冰凉如江水,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上辈子就对经融非常的陌生,这辈子却要指导大

唐的经济建设,肚子里的那点货已经被掏的干干净净,要是后世的经济达人知道了这种情况,卑鄙些的会狂笑着掏空大唐土著的每一文钱,善良的绝对会立马要求回

到以物易物的原始社会,这样做,也比任凭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胡乱指挥的强一百倍。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

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虽然没有杨洪基那样中音嗓子,云烨在凄凉的心

境帮助下,还是几乎完美的诠释了这首《临江仙》,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好一个都付笑谈中,文学作品可以这么说,放到实际操作中,几乎不可能,也不敢。

后世太宗说“摸着石头过河,“老天爷,这句话有多可怕知道吗?辛亏他老人家摸索成功了,虽然交足了学费,还是磕磕绊绊的过了河,要是万一过来洪水。或者河中间有一个大坑,后果天塌了!

“云烨,这曲子不错,但是朕怎么听出了浓浓的隐世之意?这可不好,大唐如今日新月异,正需你们这样有才干的大臣辅佐朕一起将大唐变成前所未有的盛世,小小年纪就生出老人心思可不好。“

李二夸赞了云烨的歌,却不喜欢那股子老人味,这怪得了谁,云烨这时候的心情绝对比杨慎被赶回家的心情还差。

第十六节崩溃

都说智慧高的人欢乐就越少,云烨现在就是如此,智慧说起来就是一个眼光长远与否的问题,云烨不需要太高的智慧就能看的比一般人远得多。

能力大责任也就大确实不是一句虚言,比如现在这个时候,别人都在纵酒狂欢的时候,云烨心中苦涩的就像刚刚吞了一大口黄连。

皇帝吃烤串的样子和普通人别无二致,吹起牛皮来也一样是无边无沿的,只要看长孙尴尬的脸就能瞧出端倪,皇帝这个时候一定是在吹嘘自己百骑破万敌的往事,

只不过敌将的等级越来越高,丝毫不顾程咬金那时候已经归降的事实,硬是说被自己一马槊击下战马,如果不是投降得快,脑袋早就多了一个窟窿。

李二喝醉的时候最喜欢拿程咬金说事,反正要想从他嘴里知道那段史实,首先就要把程咬金这个投降了八百遍,又反叛了八百遍的家伙先去掉。

新月如钩也勾不起大家的诗性,赤壁上的倒影杂乱,水面喧嚣,李二咆哮着要大帝号攻击那段藉红色江璧,断鸿拿着令牌踩着缆绳就上了大帝号。

于是,道道火舌直扑江璧,火药的威力在夜晚显得更加强大,火药爆炸开来的美丽火花,让所有人迷醉,道道银蛇接连不断的带着尖啸撞击到江璧上开出了最美丽的花朵,这是人世间从未有过的灿烂。

云烨无奈的把玉米棒子拿起来咬一口,他明白,焰火这东西已经呼之欲出了,冬鱼哇啦哇啦的大叫着解开和大帝号的牵绊,驾驶着平底船快速的离开,当别人都在欣赏灿烂的烟花的时候,冬鱼发现崖壁塌了。

比房子还大的巨石接连不断的砸进长江,掀起来滔天的水浪,李秦玩命的护住他老子,云烨大声的喊着让所有人抓紧,免得被浪头把卷走。

冬每不愧是吃水上饭的,当大浪侵袭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船头对准了巨浪,这样的巨浪对于大帝号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对小船差点就算是灭顶之灾了。

等江面平静下来以后,冬鱼已经满头大汗了,如果船上没有那么些贵人,他会大笑着面对这样的危机,因为有贵人的存在,他才会如此的小心谨慎。

长子恭请李二上大帝号,她自己也跟着上去,再被李二这么玩下去,这条船迟早得散架,李二的任性,会在不经意间将大家都陷入危险的境地。

“小小柞锰舟怎能经得起蛟龙玩闹,朕只不过想看看军器之威,没成想差点完蛋,哈哈哈,诸卿,我们还是去大帝号上饮宴,那才算是船。”

转瞬间,李二就带着人坐着竹筐上了大帝号,把小船留给了云烨夫妇,辛月刚才吓得要死,这个时候脸上还带着泪痕。

云烨吩咐冬鱼离开大帝号,向星光深处漫溯,这样美好的夜晚,就此折回太可惜,辛月强忍着对黑暗的恐惧,陪着丈夫走向恐惧的未知前行。

带上船的三个彳卜役快速的把凌乱的甲板收拾干净,云烨扶着辛月,让她依靠在锦榻上,他自己站在船头伸开双臂想要把漫天的繁星拥入怀中。

多久没有看过如此纯粹的星空了?有心情的时候没有机会,有机会的时候却往往没了心情,感谢李二啊,他带走了烦躁和喧嚣,把如此纯粹的一片星空留了下来。

现在看到的星光,不知道是星星多少年前才发出的,这个理论奇怪的和自己一样,或许这些柔柔的星光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泪流满面却不知如何诉说,纵把栏杆拍遍世上无知音。

葬在星光里该是最美的迷梦吧!

辛月恐惧的发抖,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感觉夫君像是要融进星光里,像是要远离自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牵住云烨的衣角,大声说:“不准你离开!”

“我能跑哪去?我哪都去不了,总是要守在你们身边的。”云烨将辛月拥进怀中低声的呢喃。

“夫君,我们回去吧,我好怕!”

“怕什么,这里是古战场,到处都是人有什么可怕的,百婀争流,处处厮杀,火鸦飞于天际,箭矢宛如急雨,你有没有听到那些将士临死前的悲号,有没有看到残缺不全的肢体在血水里荡漾?”

辛月更加的害怕,紧紧地抱住云烨似乎要钻进他的身体,云烨拍着她的肩膀说:“不怕,你夫君我是水军大将军,他们不过是我的部下而已,见到你应该行礼。”

“回船!”辛月脸色狰狞的对冬鱼下令,他发现夫君很不对劲,像是中了邪。哈,死尸堆积在大河岸边,鲜血流满了长城的洞窟,无论高贵低贱都沦为了枯骨,鼓

声低弱啊战士力竭,箭已射完啊弓弦断,白刃相击啊宝刀折,两军肉搏啊生死决。鸟儿无声啊群山沉寂,漫漫长夜啊悲风淅淅,阴魂凝结啊天色昏暗,鬼神聚集啊阴

云hòu积。日光惨淡啊映照着短草,月色凄苦啊笼罩着白霜。这就是我看到的赤壁。”

辛月见夫君疯的越发厉害了,不停地催促冬鱼早点回去,也不知是那一路魔神侵扰了夫君,需要早点回去治疗。

云烨长长的吐了口气,又如同将要溺死的人一般贪婪的吸气,如此几次之后,紧绷的肌肉才变得松弛笑着对辛月说:“我没事,就是心里不痛快,压抑的久了胡乱发泄一下,用不着担心,战场上的孤魂野鬼不敢对我如何旧,

又吩咐冬鱼不必急着赶路,慢慢往回走就行,把辛月横抱起来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惹得辛月不住的捏着拳头砸他,身子却在逐渐变烫。

大帝号上依然锣鼓喧天,这一场饮宴不到明日天光不会停止,云烨却需要早点回去睡觉,怀里媚眼如丝的美人儿已经在拿指甲掐他了……,

云烨第二天起的很晚,饶是这样,水寨里依然静悄悄的,只有巡逻的艨箍不断地穿梭在水面上,大帝号不动,别的船也就不会动,行程安排都是皇帝自己亲自做的。

“夫君啊,咱们什么时候到岳州啊,现在离岳州就剩下不到两天的路了,陛下为何不走了,妾身还想去看看咱家在岳州的产业,如果还行的话,以后过几年就该看看,没有咱家的人守着,妾身总是觉得不放心。

云烨把一只钗子胡乱的插在辛月的头发上,自从昨晚发了臆症,辛月就不允许云烨离开自己的视线,昨晚的荒唐也被她说的很有神话色彩。

“夫君要学祖师爷爷那样上天?”那日暮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搬着丈夫的头看了一会噗嗤一笑,然后就说:“才不会呢,夫君这么疼我,要是上天一定会带上我的。”

辛月没好气的扭了那日暮一把说:“别的女人都很注意从不吃过多的东西,你倒好,一天到晚的往嘴里塞吃的,快吃成猪了,你看看这俩块肉,还有尼股,谁家女人长成你这样子。”

“夫君喜欢就行,宦娘说了,女人家讨好自己的夫君就好,你说是不是夫君?”那日暮嚣张的把云烨的手按在自己鼓腾腾的胸脯上向辛月示威。

“带你上天?就算是夫君能上天也会被你拽下来。快去看着孩子们,这是船上,不是家里,少了一个就拿你抵命。”

辛月和那日暮吵架的时候云烨一般都是不吱声的,没办法吱声,至于昨晚,是不是要上天自己很清楚,只不过是神经崩溃了而已,嘴里说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纯粹是无意义的呓语,这是大脑在抗议,最原始的硬件上要运转奔腾就是这个下场。

现在好了,大脑重装了以后又能够好好地运转一阵子,岳州!李二此行的最大目的就是来看看两湖开发的结果,大帝号不过是他的一个大玩具而已。

免了三年税,民间应该沉淀了大量的财富,李二驻马于此,就是在等待自己的情报系统把岳州最新的情报送过来,只有看过这些表面上看不到的情报,李二才会有

的放矢的视察岳州,作为自己登基以来最大的建设项目,岳州的成败非常的具有指导意义,他必须确定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实的,抱着最好的希望,从最坏处着手,

大人物都是这德行。

云家留在岳州的管家老姜远远地迎了上来,主家已经到了赤壁,就停留在了那里,这让老姜非常的紧张,早早的带着程家,牛家,秦家的管家一起过来,想听听主家对岳州产业的经营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云烨放下账簿说:“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你是咱家的老人了,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主要是陛下,他不走,我们谁都走不了,无非就是在等岳州的消息,等到陛下对岳州已经有了一点书面上的认识,才会继续前行。

就算是有错,也和咱们家无关,我的岳州刺史早在三年前就去职了,有过错也是关庭珑他们来背,与咱家没关系,云家现在要的就是这样不显眼的悄悄存在。”

第十七节富裕的云家

“你们来的正好,要不然我就要派人去通知你们,你们立刻就回去,把云家,秦家,程家,牛家,尉迟家所有店铺上的家徽去掉,能关门的就先关门,陛下巡查岳州的这段时间,我们不做生意,被陛下看见不好。“

云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四位管家都愣住了,相互对视一眼之后,老姜拱拱手说:“侯爷,去掉家徽不难,老奴回去以后就能做,可是关门就难了,咱家的铺子很多,雨花街上的三成铺子就是咱们五家的,卖的都是稀罕的南北杂货,以及西边传过来的檀香,最近又多了香料,如果全部关门那条大街就没人了。“

云烨倒吸了一口凉气,岳州城是他自己设计的,雨花街是个什么位置他太清楚不过了,就是这条街把内城和外城隔成了两个世界,内城区都是勋贵和豪商们的住所,皇帝的行宫也在独龙山底下,从雨花街朝东穿过去就是岳阳楼的所在地,往西就是承运门码头,岳州刺史的治所就在雨花街上,过一条街就是常乐山军营,军营旁边就是岳州府库,如果按照地段来算,绝对是岳州城的精华所在。

自己当初匆匆忙忙的离开岳州,对这些小事并不在意,管家的账簿也总是由辛月审核,对辛月来说只要有大量的盈利就成,至于别的事情都是云烨该考虑的,自己想到了五家人的店铺规模一定不小,绝对没有想到他们能占据小半条雨花街,要知道这条街足足有三里长。

这还怎么关门啊,只要关了门李二看到萧条的街市不怀疑才出鬼了,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人在替李二收集情报了,雨花街的情况他不可能不知道,云烨现在唯一的祈求就是五家的店铺不是雨花街最大的。

“街上最大的商家是谁家的,不会是我们几家的吧?“云烨抱着一丝侥幸匆匆的问老姜。

“不是,咱家的买卖在岳州也是数得上的,但是最大的一家绝对不是咱们,奇怪的是老奴等人不管如何打探,也没有弄清楚恒顺号的东家是谁,起了两次纠纷,咱们并没有占到便宜,甚至还吃了一点小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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