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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孑与)-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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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地打理完云,狄两家的琐事后,作为无聊人士想要看戏,结果发现剧情严重的拖沓,引起了她极大地不满。
于是,青衣小帽的仆役施施然的来到燕来楼,眼睛像是长到了脑门上,看都不看老鸨子一眼,就说家里的要请人饮宴,只是场面上冷清,邀请燕姿去酬客,云家的仆役就是这副德性,他们不光是在燕来楼是这嘴脸,去别的地方同样如此。
老鸨子知道,这种穿的素净,却高傲无比的仆人,也只有长安几位家世绵长的人家能有,才打算问问到底是谁家准备邀请燕姿去酒宴上的时候,就看见那个仆役不耐烦的哼了一声说:“麻烦,叫个歌ji去唱支曲子怎么还这么麻烦,好了,你吧燕姿唤下来,要是长得不错,声音能入得人耳,就买回家去。”
燕姿是燕来楼的名ji身家绝对不菲,如今见这个仆役买个歌ji回家就像在菜市场买一只母鸡回家炖汤一样的随便,老鸨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样的人家自己得罪不起。
最难受的其实就是得到音讯的燕姿,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瞎窜,歌ji一旦进入豪门就生死难料,因为主人不在乎,所以绝对不会珍惜,一旦失宠,就没听说进入豪门的歌ji有什么下场,倒是乱葬岗上经常会有艳尸出现。
所以当李义府跨进燕姿房间的时候,就得到了燕姿婉转迁洄的侍候,这时候的燕姿只想用尽各种手段让李义府把自己买走,她宁愿跟着李义府过贫寒的日子,也不想被人家扔到乱葬岗上被野狗拖走。
燕来楼上的那些歌姬其实都非常的讲情义,这个时候就算是和燕姿最合不来的人,也会倾尽全力的帮助她,包括老鸨子。
于是,那个青衣小帽的仆役顿时就被淹没在歌ji群里,东抓一把,西摸一下,乐淘淘的仿佛身在云端,谁还记得自己刚才要做的事情。
“檀郎救我!”燕姿跪在地上抱着李义府的双腿哀哀的恳求,李义府拿手抚摸着燕姿如云的秀发,心中得意非凡,这是燕姿第一回如此的低声下气。
普通人和豪门争女人是不明智的,但是书院的学生却不在此列,他们把这种事情当成展现自己风骨的手段,豪门大多爱惜羽毛,和书院的穷学生争女人传出去只会为那个学生增添人望,所以,胜利者一般都是学生。
一个豪门还堵不住一个学生的上进之路,除非像马周一样搞的天怒人怨,书院学生的上进之路靠的是皇帝的赏识,师友的提携,再加上自己的努力,李义府其实没有半点的心理压力,他唯一考虑的事情就是如何把价格压到最低,顺便将燕姿的钱财全部榨出来,说不定自己不用花钱,就能得到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燕姿,我如何会不救你,只可惜我出身微寒,你的赎身价格昂贵,你叫我如何在短短时间内筹措如此大的一笔钱。”
“奴奴也有一些私蓄,就差一百四十枚银币,不知您有多少我们两个凑凑,说不定会够,求您了,燕姿不想去豪门受死。”
李义府哈哈大笑,美人蚀骨**的滋味他已经尝过,自己少年风流,正是好时候,夜间读书的时候,有一*添香也不错,一百四十枚银币,对现在李义府并不成问题。
书院里的那些呆子,居然认为掌管钱财是一种极度粗俗的活计,庞玉海那种人居然认为银钱与自己的君子之风大是相悖,欺负自己在学生领袖群中是新人,这才故意的欺负自己,有谁会知道掌管钱财会有数之不尽的好处。
给书院送猪羊的屠户会塞好处,给书院送米粮的粮商业协会送好处,就连送青菜的农户也会把最新鲜的蔬菜送给自己品尝,包括像燕姿一样的美人也会自动的投怀送抱,往日高傲的美人,现在就像一只惊恐的小兽祈求获得自己的安慰和庇护,这一刻李义府觉得自己高大无比,云侯的那句话说的没错,我能取而代之。
青衣小帽的仆役正在开心的时候,忽然发现身边的美人不见了,连倒茶水的*公男都不见人影,脾气这就上来了,拍着桌子大吼。
老鸨子立刻就端着涂满白粉的脸盘子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非常客气的和仆役说话,仆役看看也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了,就要立刻把燕姿带走,不管是赎身还是去伺候歌舞,反正是不打算送回来了。
“客人啊,您是不是再看看老身其它的女儿,她们的歌喉也很不错,嗓音像鸟儿一样婉转,身段儿也苗条,都是好闺女呢。”
仆役顺着老鸨子的手指方向看过去,脸顿时就黑了,二楼的扶栏长趴着七八位歌ji,身材臃肿不说,每一个都恶行恶相,最离谱居然还有一位头发花白的。
现在的燕来楼其实非常的不欢迎有人来赎买歌ji,大唐人现在金贵,想要找到一位色艺双绝的唐人闺女比登天还难,穷苦人家也不缺那口养活闺女的吃食,所以青楼只能接受那些被婆家赶出来无处容身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值钱。
老鸨子想要的就是李义府的承诺,至于那点钱财她是不会在乎的,燕姿只要多去贵人家伺候两场歌舞就能回本,没道理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走一只会下蛋的鸡。
燕姿也不愿意被赎身,她就是燕来楼将来的老鸨子,对于嫁人她早就没什么信心了,只想和自己的那些无家可归的姐妹们生活在一起,这样终老也不算是坏事。
那些姐妹们的夫君自己也能拿来用,有了孩子大家一起养,说出去难听了些,但是对自己这样的歌ji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归宿了。
“老鸨子弄清楚,俺家要的人你敢不给?俺家老爷就不说了,信不信俺家少爷过来拆了你这间破窑子。”仆役大怒,恶狠狠地威胁老鸨子。
“却不知你家主人是谁?学生很想知道,难道长安县衙,和大理寺是摆设不成?李义府不才,倒想问问,贵主人是如何看待《大唐疏律》的。如果他们父子对律法有新的见解,李义府倒想登门请教。”
仆役闻声看着青衫飘飘自万花丛穿过来的李义府,立刻就闭上了嘴巴,书院的学生是出了名的难缠,他们经常游走拜会各路大佬,因为挂着天子门生的大招牌,向各位宿老请益乃是他们的日常功课,而那些大佬们也乐意这些青年人来拜访自己,所以在长安城里,不时地有老一辈提携后进子弟的佳话传出来,这是勋贵群中最大的谈资,现在极度需要人才的不光是皇帝,家族里面也需要接纳新鲜的血液,家业日渐增多,增大,光靠家里人根本就管理不过来,因为如此,所以那些大佬们一个个都礼贤下士的厉害。
仆役明明可以揍李义府一顿,因为他家的家将就在门外,如果架梁子的是别的勋贵,打一次架回到家里一定会受到主人的嘉奖,和学生打架会丢主人家的颜面,回到家里不受惩罚才是怪事情。
李义府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仆役管事,只见他非常利索的站起来,指着老鸨子喝骂一声就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来,把两枚银币扔给老鸨子,推开门气冲冲的走了。
胜利者自然会受到欢呼,李义府很想和老鸨子谈谈自己的一百四十枚银币的去向,顺便再问问自己什么时候能把燕姿带走,却被老鸨子搂的紧紧的,老鸨子胸前的两团软肉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的呼吸非常的不顺畅,难受,他也不愿意从椅子上起来,多难得的时候啊。
李义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燕来楼出来的,醉陶陶的,被冷风一吹,脑子才有了一些清醒,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似乎答应了把那一百四十枚银币当做燕姿的缠头了,存在燕来楼的柜台上等着自己慢慢花用。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消不知数,少年人果然戒之在色,李义府回头看看高大的燕来楼,摇着头大笑了一声,迟早有一天,自己会成为燕来楼的主人,银钱存放在这里,也不过是自己将提前购买燕来楼的钱,放在这里而已。
今日的猪肉款项,老崔应该会赊欠给自己吧?自己以前一手钱一手货的时候,老崔总是说客气了,今日就和他不客气一回。
李义府唤过来一辆马车,直奔西市,今日的时间有点晚了,再过一会,西市就要关门了,必须在西市关门前办好这些事,否则,书院明天就没有红烧肉吃了。
第五十四节风波恶
李义府唱着美人歌把脚翘的老高,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四处摇晃,不知不觉的已经来到了西市,付了马车钱,李义府的口袋里已经一文钱都没有了,不过没关系,老崔一定会请自己吃饭,顺便叫一辆马车送自己回玉山的。
老崔的表情很古怪,以前总是睁得很大的眼睛现在眯缝在了一起,没有寒光射冇出来,商人的胖脸上堆出阴险的样子显得更加的滑稽。
“老崔啊,我今天过来没带钱,以后再结算如何?现在啊,二十头猪,十五只羊,如果你这里有不小心跌死的牛,也给书院送两头。”
李义府说完话,就等着老崔恭维自己,然后给自己弄一辆马车回玉山,眼看着就要关城门了,再不走就晚了,等了一阵子发现背后没了声音,转过头看着老崔大声的说:“老崔,赶紧的,没工夫和你磨牙,我还等着回玉山呢。”
“货有,钱呢?书院从来不赊欠商贾半分文,这是一项美德,您千万不要在小老儿这里败坏了。”老崔把这句话在嘴里咕哝了好半天才说出来。
李义府愣了一下,仿佛不认识老崔般的绕着他打量了许久,才抬头问老崔:“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你是老崔?”
李义府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犹自质问老崔,老崔的这个反应实在是太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了,不管出自人情礼法,老崔都没有理由说出这句话,现在既然说出来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出意外了,出事了。
作为智力十分杰出的人士。李义府在一瞬间就明白自己上了恶当,如果说有什么危险的话,必然和自己今日付出的钱财有关,谁要害我?
老崔已经咣当一声关上了店铺的大门,李义府叫了两声,老崔虽然就在门里却充耳不闻,这时候解决事情才是第一位的,李义府没心情和这样的小人隔着门传情,从燕来楼拿回自己的钱才是真的。他已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春天有了霜冻把秧苗都祸害了,那么这个夏天一定会酷热难耐,秋天就一定会多雨。冬天就会挨饿,他有过这样的经验,并且不想尝试第二次。
想要重新让事情回到正轨,那么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在春天的时候解决掉霜冻的灾害,只要解决掉霜冻,秧苗就能扛过干旱。和雨灾,冬天才能不饿肚子,解决霜冻的法子很简单,就是在田地里点火。熏烟,让烟雾弥漫田地。
冇匆匆的走在街市上,李义府在想自己的烟幕到底在哪里,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就说明事情在急转直下,可怜自己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虽然不知道敌人的名字。李义府却知道厄运的起因就是那一百四十枚银币,这是自己人生路上的一次大霜冻。
老鸨子听说冇李义府准备要回自己的一百四十枚银币,笑靥如花的脸庞顿时变成了凶神恶煞的嘴脸,扯着嗓子朝燕来楼大厅里的恩客嚎叫着让大家评评理,已经给了姑娘的缠头居然有脸要回去,真是不知羞耻,做出这样无情无义丑事的还是一位读书的相公。
不等老鸨子再说下去,李义府就落荒而逃,他看见燕姿姑娘悄悄地逃回了房间,也看见燕姿刚才在一个胖子的怀里扭动的样子,自己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燕姿应该知道,不过现在看起来她好像不知道。李义府已经很确定自己今天遭遇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这也是一种收获,现在只要找出倒霉的原因就成。
净街鼓已经开始响了,李义府匆匆的往城外走,如果出不了城,自己就会被困在长安城,只要天光大亮,自己的厄运一定会如期降临。
走出城门的一瞬间,李义府感觉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些瞅着他的守门兵卒,咬咬牙,又重新走进了城门,他不知道,就在城门外面,一个青衣奴仆抱着胳膊看着他在城门里徘徊。
净街鼓响起的时候,正是倦鸟归巢的时候,坊门也随着最后一声鼓响缓缓关闭,那些武侯就像鬣狗一般从黑暗的角落里开始向街道蔓延,长安城的黑夜从来都是他们的世界。
李义府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会回到长安,到底丢了什么?如果自己违反宵禁的事情被武侯通报给了书院,等待自己的一定会是挑水的惩罚,虽然不算重,却也不太轻。
想到书院的惩罚,李义府就停下了脚步,靠在一堵墙上,仔细的把今日发生的事情重新回忆了一遍,明明只是没有买到猪肉这样的一件小事情,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的不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是自己被狗咬之前,自己没有把这种警兆当成一回事,结果,屁股上至今还有两个巨冇大的压印,如果不是大哥拽着狗尾巴把狗硬拖走,自己屁股上的伤口不会这么大。
李义府贴着墙脚走,不断地躲避那些游荡的武侯,恨恨的在自己的大冇腿上敲了两拳,奶奶的,老冇子是书院的学生,还是大唐将来的高官显贵,现在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所为何来?
两三次都想冲出去,表明身冇份,这样如同窃贼一般的溜墙根,实在不是李义府的本意,太丢人了,可是那种让他心悸的感觉依然徘徊不去,他只好低下头继续和武侯捉迷藏。
从万家灯火一直躲到了漆黑一片,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般的沉重,躲在墙角歇息一阵,满是汗水的衣衫被初春的寒风一吹遍体生凉,为了不生病,李义府只好站起来继续走。
刺骨的寒风让他的混乱的脑子逐渐清醒下来,他忽然想起一个有趣的传闻,是关于马周的传闻,说这个人用书院学生的道冇德感绑架了整个书院,让他们为自己鼓吹《土地兼并论》成功的获得了皇帝的赏识,他现在虽然是高官,却生活的无比的艰难,听说老母过寿都没有几个人去祝贺,这样的官做的哪来的什么滋味。
说到了道冇德,李义府浑身抖了一下,书院里最鄙视的不是马周这样的行为,至少有一部分人认为马周是在为万民高呼,所有人最鄙视的却是贪污,民脂民膏这种东西不能侵占,只要侵占了就会被其他人鄙视至死。
书院教学生的第一个本事就是如何生存,如何从市面上赚到足够养活全家的钱财,书院这些年出去了上千名学生冇,听说有滥用职权的,有营私舞弊的,有酷吏,有庸官,但是唯独没有出现过贪官,着实一个都没有啊。
李义府的上下牙齿开始打架,不是因为寒风,而是因为从他的心头升起了一股寒意,这个时候如果还不知道是谁在算计自己,李义府的政论就白学了。
“庞玉海!”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心安理得的接受那些商贾的礼物,和各种宴请,就后悔的想要那头撞墙。
燕姿的笑容很美,伺候起自己来也如同小兽般温柔,但是情人间那种温情的对视却一次都没有,燕姿在心虚啊,早就听说燕姿是庞玉海的情人,这只是一个传说,自己也以为是冇一个传说,现在看起来,确实如此。
一百四十枚银币是自己第一次用书院的钱来办自己的私事,庞玉海一定会在今晚开始查账的,如果明日没有猪羊到达书院,自己的贪污之名就会坐定了。
书院的钱粮出手从来都该是两个人来做这件事的,一个负责做账,一个负责钱粮的经手,都是两两相互负责,自己一个人不但要管理账目,还要负责银钱的交易,这太反常了,从一开始,自己就一脚踏进了庞玉海的圈套。
事情清楚了,李义府也就不再担心,如果不知道这些阴谋,明日必然会是自己身败名裂之时,现在自己清楚了,事情就非常的好办,只是百十枚银币的事情而已。
奶奶的,好狠的庞玉海,硬是把老冇子逼到了向勋贵求援的地步了,一辈子让人家抓着自己的把柄动弹不得,李义府生气的快要发狂了,一拳就砸在墙上,准备再骂两句,眼前忽然一黑,一只麻袋就罩在自己的脑袋上,身上也多出来两个绳圈,刚好把自己捆的结结实实,为了脑袋上不挨一记闷棍,李义府果断的停止了挣扎,任由自己被两个人扛着走……
小武很晚了都没有睡觉,直到丫鬟给自己送来一张纸条这才准备宽衣就寝,丫鬟唤头把她的头发从睡衣里拉出来,嘀咕着说:“您就是不愿意早睡,刚才我去给您端水的时候侯爷还在问你的小楼上为何还亮着灯?”
“师父也没睡?”小武靠在被子上问唤头。
“侯爷正在批阅公文,听刘进宝说好大一摞子,估计到四更天才能批阅完。”
小武叹了口气说:“师父总是不愿意让我帮他批阅公文,其实那些东西有什么难的!“
第五十五节平凡的夜晚
庞玉海也没有睡,他在整理账簿,全部整理完成之后,合上账簿瞅着窗外发愣,李义府的账面很干净,除了今日没有对上的一百四十枚银币之外,其余的都能大致对上,虽然猪肉和羊肉的价格高了些,这也在允许的范畴之内,除了没有体现出书院大宗进货的优势,其它的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
庞玉海不是在内疚,这种感情从很久以前就不再属于他,生于官宦之家,他对朋友这个词有特殊的解读方式,贫寒的朋友不是不能有,而是这样的人必须能为我所用才成,他对自己身边的几个贫寒的朋友一向是尊重的,只要能力不如自己的,庞玉海绝对能做到相敬如宾的地步,人人都说与庞玉海为友宛若春风拂面,庞春风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尤其是在他受到书院处罚之后,用了三个月垒了一座汗山之后,同窗对他的评价就更高了,上元节给陛下敬献强弓,更是让他博得了所有人的敬爱,至于书院的红烧肉重现当年的风采,这让无数的学弟们将红烧肉亲切的称呼为庞肉!
书院有一个很坏的毛病,那就是在平时把考试分数看得和命一样重要,到了大考的时候就变成了让人恼火的五分制,只要是上等的学子,得到的分数都会成为五分,往日数分的差距不见了,阿猫阿狗都和自己一样成了五分这个最高台阶上的一员,尤其是李义府这种碍眼的蛤蟆尤为可恶。
账目需要变动一下,一百四十枚银币还不足以击倒李义府,一些小的账目才能让李义府原形毕露,一个穷鬼居然能忍受金钱的诱冇惑这么些日子,又是一个心智坚毅之辈。必须要清除出去,至少今年年底进入中书观政的只能是我庞玉海。
庞玉海从来都不认为李义府会没有办法拿到一百四十枚银币,只要是书院的学生,只要肯低头,一百四十枚银币根本就不算是问题,既然贪污之罪定不成,那么收受贿赂之罪就不相信李义府还能逃掉!
云烨很辛苦的批阅公文,岭南水师这就要出海去剿灭海盗了,虽然是人家海域上的海盗。大唐依然有义务替大家清除掉这些该死的海盗,当然,如果是人家的海军,岭南舰队也会把他们清除掉,那是些邪恶的国家。邪恶的水军,在大海上唯一正义的一方就是岭南水师。
侯杰干的很努力,现在已经把防线推进到了爪哇森林附近,野人就该进丛林和野兽待在一起找野果子吃,多年不钻丛林了,也不知道那些野人还有没有祖先的血性。
侯夫人来信说自己已经到了蒙家寨子冇,非常的喜欢那里。一群妇孺在那寨子里生活的很好,自己年纪大了,干不了活计,那些忠心的家臣和仆人总能养活自家的十几口人。以长辈的口气命令云烨不准再送救济过来,侯家想要重新冇站起来,就不能依靠别人扶持,需要侯家的子孙自己拿血去换前途。自己过得艰苦一些是应该的,否则jī不起他们的血性。
这封信云烨特意放在最后看的。看完之后,就把信放进炉子里烧掉,侯家是罪臣,这样的书信不适宜保留。
外面传来梆子的声音,已经三更天了,那日暮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刚开始她还说要陪自己熬夜来着,给她披上大氅的时候都没醒过来。
收拾好桌案,来到那日暮的身前,把她抱了起来,那日暮熟悉的拿胳膊揽住夫君的脖子,把头埋在夫君的颈项间继续睡觉。
踢开卧房的门,将那日暮放到床上,在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说:“别装了,赶紧起来脱衣睡觉,都三更天了,明天起不来,你看辛月怎么收拾你。“
“再拍两下!您以前都是拍三下的。“那日暮立刻睁开眼睛嘴里说着两下,却伸出了三个指头,似乎很希望多挨两巴掌。
这种要求云烨自然不会拒绝,在她浑冇圆的屁股蛋上又拍了好几下这才罢手,手感很好,怪不得辛月打那日暮从来都是从屁股上下手。
挨了打的那日暮立刻就欢喜的把自己脱得光光的,钻进被子不断地向夫君忽闪大眼睛,这样的诱冇惑云烨早就不为所动,慢腾腾的穿着睡衣钻进了被子,那日暮火热的身子立刻就贴了上来,八爪鱼一样的缠在云烨的身上,用手抓着夫君的耳朵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睡觉……
小武本来端着一碗粥过来,结果看到师父抱着那日暮进了卧房,撇撇嘴,就掰开唤头的嘴,把一碗粥统统灌进唤头的嘴里,这才施施然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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