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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孑与)-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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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红着面孔拍打一下云烨在她胸口乱动的手说:“老夫老妻的谁不知道谁,有本事你现在就将妾身就地正法给我看看?刚才已经正法了两个,妾身只担心您这个刽子手后力不济。”

这就怒了,这话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忍,打横将辛月抱了起来踹开卧室的门就走了进去……

大清早的不起床,腰骨只要一动弹就会咔咔的响,妻妾们捂着嘴偷偷笑,云烨却在暗自庆幸,幸好那日暮去了三原县接收云家的新庄子。要不然一条老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俸禄被罚没了,但是长孙却把三原县的一处专门产稻米的庄子给了云家大小姐,说是给闺女添嫁妆,所以那一大一小两个财迷在见到云烨平安回来之后,亲昵了一阵子就套上马车直接去了三原县看自己的财产。

小苗手上有劲,按摩起来最是舒坦,被冇她从头到脚的按摩了一遍云烨立刻就感到自己精神焕发,不过小苗在按摩脚底板的时候,可能那里不对,云烨的目光又习惯性的从小苗张开的领口看了下去,还没看几眼呢,就被辛月一巴掌打醒了。

“昨天您回来高兴,胡闹一天也就是了,怎么现在还是这副死德性,还要不要命了。”

小苗咯咯的笑着说:“姐姐,刚才我给夫君按了足心,催动了肾气,所以才会变得色眯眯的。可好玩了,刚才夫君一直往我的领口里看。”

辛月骂了句死丫头,转手就给小苗一巴掌,然后才对云烨说:“夫君啊,您的一个学生跪在门口求见。”

云烨的笑脸一瞬间就没了,对辛月说:“你让管家出去说,我从来没有教过自己的学生,这个世上有什么长生不老之术,所以,从今后他也不再是我的学生。”

辛月见夫君的脸色很差,点点头就出去了,小苗把身子坐到云烨的腿上小声地问:“谁啊?”

“王玄策!一个有着很高才华的人,一个能独自一人灭掉一个国家的人,也是一个能说服刚刚大败而还的松赞干布借兵给他的人。”

“那您为何这样的不待见他?”

“因为那个人的心坏了,既然他的心坏了,这个人也就废了,即使有天大的才华,也不能再用了,不择手段的聪明人,用起来非常的危险。”

小苗懵懂的点点头,将自己的领口悄悄地拉开,小声的对云烨说:“您看看,是不是变大了一些?”

王玄策听完老钱的传话,沮丧的朝云家大门拜了一拜,然后起身,他还有很远的路要赶,此去黔中道的炎州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第四十三节娃样子

十五天的时间,对于生活极度丰富多彩的长安人来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太子,魏王,云烨争女人打破头的事情,已经没人提起了。

至于死了多少人谁知道。但是大家对那个投缳自尽的美女却浮想联翩,这得美丽到何种程度才能让长安城里最大的三个纨绔打的头破血流?

其中最兴奋的就要数那些青楼里的老鸨子们,书院的学生是不介意在可以时间写点东西挣些钱的,更何况自己写的东西还能配上曲子在歌剧院演出,这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什么?这是关系到大子,魏王,还有自己的老师?

有什么关系,书院里没规定不许传这些事情,越是大人物造成的影响就越坏,书院子弟必须秉笔直书,彻底揭露勋贵们腐朽和无耻的生活,于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出现了十几种真相,其中最让长安百姓称道的是一个无忧子的家伙写的一部叫做《离恨天》的剧本。

大戏上演之日,云烨特意去看了,结果差点被气死,辛月她们也气得当场就要将别院烧了,云家不要了。

舞台上的李承乾和李泰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只是爱慕那个叫做簪娘的女子,开始的手段并不激烈,只是当大胖子云烨画着花脸带着恶奴上场的时候,整部戏的场景才被推到高潮。

大胖子云烨仗着自己被皇帝宠爱,抢先从皇帝那里要来了簪娘,并且对着李承乾和李泰百般炫耀,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云烨转身问李泰:“这剧本谁写的,够砍头了。”

李泰和希帕蒂亚看得津津有味,不耐烦的回答说:“杀不了,是上官仪写的,我爹也看过,我娘还说写得好来着。看戏看戏!下回该找个更加英武的人来演我比较好,这一个一看就一身的脂粉气。”

虽说改了名字换了时代,可是你他娘的倒是把场景换的好一点啊,皇宫里肯定不行,但是用云家庄子的远景也不合适吧?

“凄惨惨奴家束手无策冷清清四海皆孤寂,闹哄哄一场皮影戏,可怜怜红颜自薄命……”一场断肠曲一首离魂歌,把一个美人儿彷徨无计的场景描绘的让人潸然泪下。

皇帝说到底是被愚弄了,那个和尚现在成了什么云烨不知道,只是觉得成为飞灰的可能性很大,太子,李泰,还有自己三个人都被揍的如此之惨,那个和尚一旦成为李二泄愤的目标就可想而知了,光天化日之下杀一个所谓的高僧不合适更何况在一开始,李二自己说番僧乃是绝世高人来着,这时候再杀,就显得自己很蠢。

十五天期限到来的时候,云烨还打算和那个番僧辩论一番,重新宣扬一下自己的正面形象,但是这事好像没人提起,上了一回早朝发现朝堂上一片平静,李二闭口不谈番僧的事情,房玄龄这样好记性的人好像也忘了这回事冇,长孙和无忌只是大谈要将东京搬迁到涿州的必要性因为他的老家赵州就在涿州附近。

大家都想赶快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只要皇帝不提大家乐的装聋作哑。

好不容易等到簧娘将一匹白绫很熟练的抛上梁柱把自己挂在上面的时候,辛月的一张脸就已经变成紫青色的了。小苗的手上甚至抓着一截子椅子扶手,那块木头被她生生的扯下来了。

辛月的眼睛里胡冒光芒,咬牙切齿的说:”她喜欢挂,起就让她挂个够,一天不挂十次就不算挂,老钱!去把那个妓子买下来,今天回去就挂到房梁上。”

诰命夫人发话了,老钱摩拳擦掌的带着几个人就去了,他也觉得不弄死这个败坏侯爷名声的贱婢简直对不起自己。

希帕蒂亚惊讶的看着辛月说:“她就是一个演戏的,你挂她干什么?”

辛月冷冷的道:“演戏就该好好的演戏,拿我云家当排场,本身就是找死,挂一个不解恨,老赵,告诉老钱,能买的都给我买下来,云家的房梁多,挂一个看起来太孤单。”

李泰笑着对云烨说:“这下好了,演戏演得连命都没了,嫂嫂的怨气深重啊。不知道上官仪怎么应对。”

云烨笑道:“死不了人,你嫂嫂也是聪明人,大闹一场可以,但是杀人这种事情,她不会做的,不过那些人恐怕是要被你嫂嫂挂几天消气才成,这样也好,风气要是不刹一刹,谁知道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流言,云家宁肯被人当成恶霸,也不能被人当成软蛋,上官仪这些人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如果是书院的学生,或者百姓写的,你嫂嫂一定会看的开心,更不会往心里去,百姓们胡诌两句谁会当真。

一旦这东西出自官员之手,那就有不简单了,听你说他们还拿去请陛下和娘娘看了,这就说明啊这是有目的的,说不定人家正在等着你嫂嫂这么干呢,好把事情闹大。

所以啊我也很好奇,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把事情闹到多大。”

“我大哥成了好色之徒,我成了好色之徒,你倒是聪明,现在要改换门庭当恶霸了,这主意不错,我那些弟弟啊,真是不知所谓,清流的一个剧本,几首诗赋就能改变大势?

你现在倒是好心,我大哥本来打算等他们闹到高潮的时候一网打尽的,被你这么一搅和,说不定就有几个缩回去的。”

“你也要打击百姓说话的权利吗?”希帕蒂亚怒冲冲的盯着季泰看。

“这是私人恩怨,怎么和百姓扯上关系了。好些事情你不明白,不要随便说话啊。”

“可他苟是戏子。”

“那也是被利用的戏子,就像凶手手里的刀子。”

希帕蒂亚不再说话,但是脸上的悲悯之意却无论如何掩饰不住,就在自己的故乡,自己因为学说的关系被人家草率的定为异端,她甚至做好了和狮子搏斗的准备,被自己的信徒簇拥看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被接纳,被尊敬,这让她已经把这片土地当成了自己的学术故乡,在她看来,这是一片完美到极致的国度,有睿智的君王,有聪慧的大臣,有好学的学生,还有淳朴的百姓,这里没有斗兽场,这里没有火刑柱,这里的宗教只会教会人们如何善良,所以她不能容忍这片国度有任何的瑕疵。

李泰看的有些不忍,握住希帕蒂亚的手小声的说:“我只愿你看到这个世界光明的一面,不愿意你看到他黑暗的部分,你躲在我帮你构建的光明世界里安心做学问,不要感到难过。”

看着希帕蒂亚把身子依偎进李泰的怀里,云烨对这两个恶心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因为戏台底下已经哭闹成了一片,云家的家将蛮横的拖着七八个人往外走,老钱老赵走在最后,鼻孔朝天根本就不理会一个中年胖子。

说来好笑,剧场里的人还没有散尽,却没有人出来帮那些人,反而加快了步伐离开剧场。

老钱这些年早就养成了坏脾气,拱手对那个胖子说:“你刚才也看见了,这些人被云家买下来了,你出不起高价,怨不得老鸨子,至于云家把这些人买回去嫁给下人,还是拿绳子勒死都是云家的事情,死几个歌姬,云家还担待得起。”

“老夫记得你云家当年为了一个歌姬一怒掀翻冇豪族,为何到了今日就轮到你云家荼毒这些可怜人了?告诉我,这是何道理?”

老钱听着胖子的咆哮嘿嘿一笑道:“我家主人当年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不想这个世间没有一个公道,现在,我家依然在要一个公道,只要公道在手,做什么不行?”

“这些歌姬只是在唱歌,讲故事!”

“把我家老爷弄成一个花脸胖子就不成,云家的脸面被你们丢尽了,还不许我们讨个公道吗?知道您是官,所以才回答您两句,您可以接着找歌姬来演戏,我家也会接着收歌姬,没关系,小钱而已。”

老钱说完话就带着家将扬长而去,只留下那个胖子哆嗦着手指着老钱的背影大喊:“老夫要弹劾云烨!”

云烨回到家就看到一个壮观的场景,满院子挂满了人男男女女都有,老钱收买的很彻底,乐师都没放过,快二十个男女被绫子从两个肩膀底下穿过去,高高的挂在一排木架子上,那些人连戏服都没脱,已经被吓得不会说话了,只知道哭泣。

云烨站在前面看了一遍笑着说:“别怕,不杀人,夫人喜欢看你们挂起来,那就每天挂一个时辰,等她气消了,就还你们身契,放你们自由,苦熬几天,落一个自由身也没什么不好,算得上是一个大机缘。”

云烨还没有抬步就听一个脆生生的女子问道:“侯爷所言当真?”

抬头看看那个女子云烨点头道:“云家做事霸道些,却不会言而无信。拿你们来也就是做个娃样子,让别人住嘴而已难为你们做什么。”

第四十四节南巡

第二天就是大朝会,还没有进宫门,长孙冲就拦住云烨小声说:“你捅了马蜂窝,现在所有人都在痛斥你的残暴不仁,你昨晚回去没有下杀手吧?”

“下什么杀手?我老婆喜欢看那些歌姬被挂起来的样子,买回家把她们挂起来看看不成么?谁这么多事啊。”云烨笑着问长孙冲。

“没下杀手就好,只要人活着怎么说都好,今日在朝堂上你就忍忍算了。”长孙冲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又开始劝慰云烨。

“你拉倒吧,把我名声弄臭苟就是你老爹,现在还要我忍,我忍的了吗?”

看到云烨嘀嘀咕咕的往万民宫走,长孙冲有点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烨进了万民宫就阴着脸站在朝班里谁都不理会,身边人也和他离得老远,都知道这位最近脾气不好,昨晚刚刚把几个歌姬挂在家里晾晒了一晚上,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上官仪怒气冲冲的走到云烨面前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听云烨冷冷的说:“这里是三品官的位置,你一个五品官到这里干什么,无礼,还不退下!”

一句话把上官仪噎的说不出话来,正准备要争辩,就看见宦官宫娥已经出来了,翅屏一出,皇帝就已经从屏山后面转出来坐定,上官仪只好退回自己的地方。

宦官没开口,李二倒是先说话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临淮,泗州,盱眙这三个地方出事了,朗朗乾坤之下,居然还有官员将富庶的地方治理的民不聊生,现在好了,老百姓都被逼得上山当了强盗,下湖当了湖匪,视我官家如寇仇,众卿家,给朕想个法子,太平盛世的总是造反,这让朕这个皇帝很难堪啊。

上个月退役老兵聚众谋反,张俭提了三颗人头来见朕,说是平息了这场祸乱,但是他也要求朕给他一个交代,为何他麾下的老兵应得的钱粮没有到位,为何老兵出征之时妻子会受到奸辱?

是啊,朕也觉得难以回答,赏赐的钱粮户部派发下去了,朕批示过的,为何就没了踪影?然后就派了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结果昨日有了结果,哈哈,朕的地方官还真的是活的精彩啊,夜夜笙歌,诗唱酬答过的逍遥无比。

没了钱粮就从老兵的钱粮里扣除,歌姬没有韵味,就去找良家妇女,朕这个皇帝都不敢这么干,他们就已经这么做了,刑部,大理寺是不是也该给朕一个交代?”

皇帝点一个名字,一个部门的大佬就出班拜服在地上,都知道皇帝的脾气,越是说的平和,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旺盛。

“今天是大朝会,是我们君臣见面的日子,本不想说这些不好听的话,现在看来不说是不成了,以前你们总说武将骄横,只有文官才是好样的,现在看起来你们之中也有无耻之辈啊,礼部,吏部,刑部,会同大冇理寺也该看看文官了吧?不要把目光总是盯在武将的身上,他们犯了错,朕自然会处理。

今天朕说的多了些,把事情挑开了说,大唐的律法不是只对武将有用,对文官同样有效,该治理离吏治了。”

好好地朝堂因为李二的一番话就掀起了惊涛骇浪,李二到底是李二,在求长生不成,立刻就冷静的把目光转向了现实,又回到了他皇帝的位置上。

大事可以遮掩小事,比如云烨家发生的事情就是小事,上官仪所在的吏部,这一次彻底的成了风暴的中心,大清理已经不可避免,在这样的大势之下,上官仪只能乖乖地闭嘴,努力的让自己忘记那几个命运悲惨的歌姬。

回到兵部以后,这里自然欢腾一片,考功司立刻将这些年可考可不考的功绩全部拿了出来,请主官批阅,既然现在军方系统没了多少牵制,加强一下自身的力量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所以云烨在兵部大堂上忙碌了整整一天,只要不是太离谱的事情,用印签押就走了,这些官职最高的也不过是城尉一类的小官,职位不过八品算不得什么事。

大军出征刚回来,到处都需要安插有功的将士,能被推举的不能说都是有功之臣,八九成还是有的,军中不但讲究军功,更讲究面子。

整个兵部都在忙碌,这一忙碌不觉得就到了天黑,云峥打算今天把所有的事情办完,所以就没有准许兵部的人离开衙门,在衙门里吃了一点晚饭,就接着开始干活。

李二在幽深的宫禁里呆坐了良久,就起身溜达,他其实不喜欢留在光芒大作的大殿里,站在万民宫前俯视整个长安,此时的长安宵禁时间未到,兴化坊,平康坊那一带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他仿佛还能听见丝竹之音,和脂粉的香气。

再看看自己的脚下,六部衙门漆黑一片,这么说也不准确,至少兵部的衙门里还是处处灯火,不断地有暨吏抱着文书匆匆的来往于各个房间。

李二很想看看云烨在干什么,就在断鸿的陪什下悄悄出了宫门,不用出皇城,只需要走一柱香的时间就会到兵部衙门。

走在青石铺就的路上,李二的心情似乎变得好起来了,身后的侍卫越跟越多,到了最后侍卫的数量超过了百人。

抬手阻止了那些侍卫,李二和断鸿悄然进入了兵部衙门,守卫全部被下令闭嘴,不一会皇帝就已经把兵部转了一大圈。

官吏们在忙碌,李二就好像老农看到自家的老牛在耕作一样舒坦,最后来到兵部的大堂前,就听见云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河西地乃是战略要地,这里的将校首先需要的就是勇猛,他们要防备的就是吐蕃人,还需要随时随地镇压羌人,所以勇猛还是需要放在第一位,从这些将士中挑选人才,首先要做的就是看军功,同等条件下军功优者为先,同等军功,勇猛者为先,就按照这个方略去挑选。

地方府兵,适当的增加常备军力,即使是农忙时也要保证一半的兵力在军营里,无非就是多损耗些钱粮,保证地方上不出岔子才是第一要务,把这事也当做条例下发吧。”

李二听得连连点头,对云烨处理事情的方法很是赞同,正要离去,大堂的门却打开了,书吏抱着文书出门,乍一见李二在门外,腿一软,就跪了下来,手里的文书也洒了一地。

李二笑了一下,拍拍书吏的肩膀,没等书里从巨大的眩晕中清醒过来,抬腿就进了大堂,原本还想夸奖云烨两句的,一抬眼看到云烨把两只脚翘在桌案上正在悠哉悠哉的端着茶壶喝茶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挨揍挨得少是吧?”

云烨听到李二的声音立刻就把脚放了下来起身施礼道:“陛下,夜寒露重的您怎么来了?”

“年纪大了,整天昏沉沉的觉也少了,就出来走走,唉,你也是堂堂的兵部尚书,就不能有点规矩?整天这样放浪形骸的终究不好。”

李二抬起手本来想揍抽一巴掌的,但是看到云烨在向自己问安,这一巴掌却无论如何都抽不下来,语气也变得缓和了。

“不知您老人家把妖僧杀死了没有,他不是说自己可以起死回生的么?”

“呵呵,一刀就杀死了,忤作解剖开他的尸体发现与常人冇无异,搜检他的行李,从里面找出来很多的彩色药丸,经过牲畜试毒之后发现,都是大毒之物。这一次是朕自找其辱啊,好好地皇家规矩被朕给毁了,承乾为此铤而走险,人心试不得啊。

记住,以后你要是遇到和朕同样的情形,万万不可设局试探,如今想起来,朕还是遍体生寒,如果你和青雀没有那样做,而是选择了另外的做法,叫朕和皇后如何自处啊?与其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们能有本事瞒哄朕和皇后一生,不见得不是我们的福气。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总是会相互变幻,有的人他昨日的忠诚未必不走出自真心,但走到了今日他却能立刻背叛你,最近朕总是想起侯君集,昨日又去泰府探望了叔宝,没几天好日子了,老一辈的人开始凋零了,迟早有一天朕也会老去。只要不出现停尸不顾束甲相攻的争局,就是上天对朕最大的奖赏了。

把椅子搬过来请李二坐下,云烨忽然道:“陛下,既然京师里待烦了,不如由臣陪着您咱们去南海钓鱼如何?大帝号还在南海上飘着呢,您只是在湖泊里乘坐过,去见见大海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京城里的事情就这样了。您在那里办公不是办公呢?

您打下了如此辉煌的江山,不去四处看看太可惜了,现在我大唐不缺少您出巡的那些钱粮,广州开埠已经近千年,它如今的辉煌不下于长安,如今丝绸之路已经完全被海运替代,外面的国家能输入的东西越来越少了,臣以为,长安的没落已经不可避免,这不是陛下您的一纸诏书,或者迁徙一些大户来长安就能避免的。”

第四十五节女侠

李二其实很健谈,曾经有和李靖促膝交谈一天一夜的记录,两个人就天下时局还有对战争的看法高谈阔论了一番,然后就有了《李卫公问对》的出世。

俩个聪明人共有呕次问答。论及之处颇为广泛,并常旁征博引,对前人军事思想大胆地评说扬弃。虽是问对,却是有问无对。

李二本是一位娴于骑射、富有疆场战斗经验的马上君主,而李靖又是满腹韬略的军事家,他们之间的问对,往往能相互引发,启迪军事思维。譬如李靖对用兵“奇正”的独到见解,则是与唐太宗思维碰撞之中产生的。可见,问对论兵模式本身具有优点,同时也是记录史实的一种方法。他们对这样的问对非常的重视。后人对此总结出:分别奇正,指画攻守,亦易主客,于兵家微言,时有所得的评语。

不过《蓝田侯问对》就非常的没意思了,两人对着小炉子上熬着的一锅粥坐在两边说话,基本上是蓝田侯在口沫横飞的讲述大海的神奇与壮阔,用蛊惑性的语言和夸张性的动作鼓动皇帝去岭南看看。

“陛下,长安人对广州是有偏见的,总以为那里是荒蛮之地,其实早在秦代那里就是一座大城市了,后来经过两汉,两晋,的开发,最后加上前隋在广州修筑了南海神庙,这才彻底的奠定了广州成为南海边上的一颗璀璨明珠。

现在冯盎已经老得拉不动弓了,镇守厂州已经是力不从心了,这样一个繁华的通都大邑,您怎么能够轻易地忽视呢?”

李二拿勺子轻轻地搅着白米粥,听完云烨的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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