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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孑与)-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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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做了一首三通四不顺的诗就期望白衣傲王侯?小子,还差得远。”

卢照邻被云烨一巴掌打傻了,怎么都不会想到堂堂的兵部尚书居然会动手打人,到底是年纪小,抬起头的时候已经眼泪啪嚓的。

不知怎么的就被云烨牵着手来到房玄龄桌前规规矩矩的喊了声“房爷爷!”

“这就对了,今日来府上喝酒的人哪一个不是你的长辈,见到胡子白的,就喊爷爷,见到花白胡子的就喊伯伯,见到黑胡子的就喊叔叔,不致有错。”

房玄龄本已经皱起的眉头慢慢松开,推开手里的酒杯道:“既然以诗文见长,不如当场赋诗一首让老朽开开眼界。”

这就是气话了,老家伙活的越老心眼就越小。一把年纪了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卢照邻偏偏是一个硬气的,梗着脖子扬声颂道:“倡楼启曙扉,杨柳正依依。莺啼知岁隔,条变识春归。露叶凝愁黛,风花乱舞衣。攀折聊将寄,军中音信稀。”

诗不错,毕竟是唐初四杰的作品,房玄龄才要点头称赞一下,就听卢照邻接着说:“早就听闻云侯乃是“兰陵美酒郁金香”的歌者,不知云侯最近可有佳作?”

此话一出满堂宾客皆是捧腹大笑,薛万彻大声笑道:“好人难做,好人难做啊,你帮着这小子,如今却被人家拷问到头上来了,现在心情如何?”

云烨苦笑,估计自己会被这个小牛犊子诘问,没想到他会在做了一首诗之后才向自己发难,就这样的性子想居住在长安恐怕会非常的艰难。

杜如晦闭目品味了一会卢照邻的诗歌,挑了一个青铜爵将杯中酒一口喝干,斜眼看了薛万彻一眼道:“这是士子间的诗唱酬和,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得下作了,闭上你的嘴,有好好的诗歌听怎么还堵不上你的嘴,莫非认为老夫闲散在家已经管不了你是不是?”

薛万彻赶紧抱拳致歉,老家伙现在惹不起,都说了不问世事,没事干怎么就往皇宫跑得没完没了,现在人家都说外相不做了,现在改成内相了。

云烨笑了一声就坐回座位,自己现在位高权重的和一个少年人争锋算什么本事。卢照邻的一生坎坷,最后贫病交加,在汾水自尽,悲惨的一生未必和他这样的性格没有关系。

程咬金的面色变得很尴尬,今日的彩灯宴会乃是一片好心帮着自家的亲戚扬名声,谁知会遇到这样的憨包。

“诸公,饮甚!”

盛唐时候多出狂士,强大的国家,富裕的生活,彪悍的民风自然就会培养出目空一切的少年,卢照邻恐怕就是其中的一位。

眼见他被晾在中间羞愧的无地自容的时候,云烨拍拍自己的座位,示意卢照邻可以过来坐,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才气会达到什么地步,云烨还是很清楚的,不为别的,就为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名句,也应该给他一个台阶下。

乖乖坐到云烨旁边的卢照邻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看着这个比云欢还要小几岁的孩子,不知为何云烨对他很难生出恶感。

小声说:“来这样的场合,多吃菜,少说话,有长辈在场,礼仪周到些,这里的人都是我大唐的英雄,不可不敬,美丽的诗赋固然能陶冶情**,却不要把它认为是评判学问优劣的唯一标准。”

眼看着卢照邻乖乖受教的样子,云烨这才猛然间想起,这个孩子不过只有一十四岁,少年人才智高出同辈甚多,自然可以骄傲一下,现在的卢照邻不是那个受尽磨难的卢照邻,悲悯而高洁。

想到盛唐夜唱,想到溢彩流光的美妙时代,云烨心中充满了神往,高冠文士弹剑作歌,豪侠志士塞满山川,内有慷慨悲歌之士,外有铁马奔腾于旱塬,情不自禁的拿着筷子敲击着茶杯唱到:“舍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一首歌连唱三遍,云烨的歌声并不动听,有些地方甚至还有些走调,但是这丝毫不妨碍他演绎李白的巨作,多年来坎坷的经历已经让他拥有了诗人悲愤的情感,和豪迈的气质,虽然最后象牙筷子折断,薄瓷杯碎裂成几块,敲无可敲,但是这首歌却深深的印在众人的心里,彩灯夜宴一时间没了任何声响!

募然间杜如晦暴喝一声道:“好一个昨日之日不可留,好一个今日之日多烦忧,老夫感悟良多,这才是真正的世间妙音,云侯多年不作诗歌,今夜吟来,诗文功底更进一步,老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卢照邻小子,好好听着,这才是人世间的纶音,不是你那一片华丽的词章所能比拟的。”

“呵呵,确实如此,云侯的诗歌每多听一次,心中就多了一层变化,今夜的彩灯夜宴至此方到妙境,诸公举杯,不可不饮!”

房玄龄走到一盏最大的彩灯底下,将它摘了下来,放到云烨的桌前,举杯邀约。

一轮酒罢,卢照邻的脸色青白不定,犹豫半晌这才举杯对云烨说:“卢照邻受教,这就参加今年的玉山书院大考,希望能在先生座下受教。”

“卢照邻,到了书院你会知道你会知道学问一途是何等的艰深,不投入所有的心思不可能有所得,元璋先生,玉山先生,离石先生,金竹先生更是一代学问宗师,那里的才俊之士如同过江之鲫,你会在那里找到你的对手和好友。

我大唐国势如同朝阳初升,四海膺服,放开你的心胸,容纳四海,这个盛世里,定会有你一展雄才的机会。”

程咬金走出座位大叫一声,立刻就有仆人抬上马槊,云烨一看转身就走,这是老头子新做的四十斤马槊,上一回舞动之时因为这柄马槊太重,盏茶的功夫里脱手飞出去三次,这一回眼看着老头子喝高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房杜两位见云烨离开,情知不妙,喝骂了老程两句,也匆匆的走出厅堂,人还没有走出来,就听得那里传来兵刃破风的声音。

薛万彻,牛进达,尉迟恭高声叫好,对于他们云烨没必要提醒,久经战阵的人这个时候才不会主动离开,否则那就太丢人了,至于苏味道和卢照邻不敢离开,估计只能战战兢兢的观赏这夺命的表演。

程家的庭院很大,到处挂满了彩灯,房玄龄,杜如晦云烨三人在灯河下一边漫步一边说着家里的琐事。

“高阳这孩子已经被老夫宠坏了,这些年虽然对财货的渴求已经不再强烈,但是遗爱却吃足了苦头,老夫昨夜睡到半夜,还能听见高阳在对面楼上训诫遗爱的声音,只不过回家晚了一些,何至于此啊。”

“房老头,你莫要欺人太甚,咱们三家都娶了公主,高阳的性子虽然跋扈了一些,可是在孝道一途绝无亏欠,你全家的吃喝花用,哪一样不是高阳打理的?

公主里面最好的已经到了你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闺房里面专横一些,那是必然之事,倒是我家……”

“您两位打住,晚辈不想听老公公偷听儿子儿媳间的秘闻,这是为长者隐讳,您两位也不用绕圈子说话,您就直说,想在安澜那里干什么?”

相处的时间太长了,对这两个老家伙已经有了足够了了解。

房玄龄杜如晦相视一笑道:“据说你儿子准备了一支庞大的船队准备去寻找传说中的太阳神国,请让我们两家人附于骥尾。”

云烨笑道:“这是一桩赔钱的买卖,既然您两位想要掺乎进来,那就进来好了,事实上船队是两支而不是一支,不如您两位一人参加一支如何?”

房玄龄疑惑的问道:“为何是两支?”

“一支其实是书院的船队,他们要看看天尽头,做一项研究,这一支船队会沿着南海向南航行,想看看能不能回到原地,另一支则向北,也是同样的任务,如果两支船队能够相遇,自然也能证明那一项伟大的猜想,至于去太阳神国,只是为了拿到橡胶树的树苗和种子,书院的研究,包括青雀的研究都被阻碍在密封材料上,我知道太阳神国有一种叫做橡胶树,类似漆树的树苗,能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才会有这一次远航。”(未完待续。)

第十六节远航

书院为这一次远航已经准备了足足两年,从人力到船只到最后的科考人员,都已经有了详细的调配,这一次往南走的船只,会由希帕蒂亚带队,而往北走的船则会由无sè的儿子鲜于驮带队,这是大唐第一次准备全面的,完整的了解一下自己所在的世界,当然,这里面还有李二渺茫的神仙信息。

为此,云烨狠狠的敲诈了皇帝,从内库里调拨了钱粮,还从天知道那里招来了百十个身手高强的不像话的家伙,十四艘刚刚服役不久就被勒令退役的战舰被平均的分配给了两只船队,在从李二手里得到最高权力只能来自船长而不是某一个太监的以后,云烨这才命李容全面准备征召岭南水师退役的船长和将士,准备进行这样一场史无前例的探索。

名头被李二冠上了皇后的名头,对外就说这是皇后娘娘打算要海外的奇花异草而进行的一场采花活动。

李家人就是这个德行,明明是他家的胖儿子抓耳挠腮上蹿下跳的问自己老爹要橡胶,明明是工部雄心勃勃的打算重新测绘一下这个世界,好为将来就要进行的大规模抢劫做准备,现在从李二嘴里说出来,就成了给自己老婆找几朵奇花异草养养眼的爱妻行动。

有房玄龄,杜如晦这样的大头自动的往进钻,云烨求之不得,远航需要的人力财力不是一般的大,更何况那是两支舰队,说白了这一次的行动没有产出,只有无限的投入。

“你儿子为什么不去啊?”房玄龄终于问出来最重要的问题。

云烨瞅了一眼房玄龄说:“容儿是我的亲儿子!”

“确实是这个理,亲儿子自然不能往虎口里送,送别人家的儿子就容易多了,你说我房家派谁去好一些,你先给我说说危险xìng有多大。”

这就是一个jiān猾的,如果万无一失就送亲儿子过去,如果只有一般xìng的危险就派子侄过去,如果非常的危险,就派不怕死的而且想送死的过去就好,总之房家不能缺席这样庞大的行动,绝对不能少,至少将来的奖励名单或者抚恤名单里必须有房家人的名字。

云烨只要想起后世历史上那些伟大航海家的悲催命运,心头就打鼓,此时远航,要比大航海时代更加的危险,一个人开创出来的文明和人类自己有意识开发出来的文明两者没有可比xìng,大唐此时要进行的确实是一场冒险。

“书院在确定本初子午线的时候,发现大地是呈圆弧形存在的,又在测量rì经的时候发现同一时间各地太阳距离水平线的距离各不相同,按照这些圆弧的弧长,他们大致测算出一个结果,所以他们猜想,我们是住在一个巨大的圆球上,而且这个圆球还是在滚动的,甚至是一边在虚空里飞行一边滚动,所以才有黑白交替,chūn夏秋冬,至于为什么这个球在滚动的时候我们没有掉下去,希帕蒂亚猜想,是因为有一种力在禁锢这一且。从而不让我们掉进虚空。

这一次的航行,就是打算证实这个猜想,如果大地真的是圆弧形的,那么一直向南航行,最终他们会回到原点,至于危险xìng,您自己估测,这一趟不知道要去多少未知的地方,多少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老天才知道他们到底会遇见什么,遭到什么样的攻击。”

杜如晦点头道:“明白了,就是把脑袋拴在裤裆里看老天爷的意思活命是吧?既然这样,杜家还有几个喜爱危险生活的子弟,把他们送去就好。”

老家伙现在和云烨说话根本就不避讳,有什么说什么,这已经是把云烨当成和自己一个等级的人来相交,家主的意思都差不多,程家派去的也是那种随时打算拿命去换功名的人。至于牛进达根本就没有那个打算。

三个人说的正高兴,就听轰的一声巨响,一支粗大的马槊钉进了假山,随后就传来程咬金的大笑声,还有薛万彻的叫好声。

“明明是气力不济,枪把子脱手飞了,还有脸说是故意而为之,当老夫眼瞎不成?”

这声音一听就是尉迟恭的,作为一代猛将,他最鄙视的就是程咬金这种喜欢吹牛皮的家伙,因为武功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他的一切,容不得有半点的亵渎。

厅堂里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早就见怪不怪的房玄龄杜如晦朝云烨摆摆手,就背着手离开了程家,这也是按照惯例来的,只要打起来,文官们就会退场。

云烨没办法逃掉,羡慕的送走了两个老头子,自己又回到了大厅,这一回不错,程咬金很克制的就把菜碗扔了过去,然后尉迟恭的酒壶就飞了过来,现在俩人面前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唯有坐在云烨桌子上的卢照邻被淋了一身的菜汤,被吓得脸sè青白。

“傻啊,老爷子打起来了,为什么不跑?”云烨小声的对卢照邻说。

这孩子一看就是一个老实孩子,要是给云寿,云欢他们早就跑的没影了。

“中途离席是为失礼!”卢照邻擦掉脸上的菜汤对云烨说。

“你以后参加这样的宴会次数还多,记住了,只要那些长辈动了兵刃,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快跑,就你这鸡仔一样的身体,不够那些老将们一把抓的,咱们家是将门,不是那些文官,第二天绝对不会有长辈因为这事责怪你。”

听了云烨的话,卢照邻立刻就撒腿跑了,到底是一个知道利害的小子,逃跑的动作很熟练。

老头子打架就没办法劝,只有等他们打累了自然就会停止,如果这个时候跑上去劝架,两个人会合起伙来揍你,程处默以前没少挨揍,导致的结果就是他老爹宴客,他从不参与。

云烨往外走的时候发现杜如晦桌子上的那尊犀角杯样式新颖,已经被摩挲的油光发亮,立刻就抓起来放进怀里,然后就出了侧门,去了程处默的院子。

云烨进程家仆人都喊他为少爷的,所以家里的女眷也从不避讳,走进程处默的院子就发现这个家伙又在用一对巨大的石锁来消耗自己多余的jīng力。

看见旁边有一把躺椅,很自然的走过去躺在上面,程处默的小老婆九衣立刻就端过来一个茶壶,云烨单手接过,轻啜一口茶水,瞅着光着膀子的程处默将俩个石锁耍的上下翻飞。

九衣小心的凑近云烨说:“叔叔今rì过来可是参加爷爷的酒宴?”

云烨很奇怪九衣这种没话找话的行为,平rì里她不是这样的,于是转过头去说:“没错,老爷子喊我过来,我敢不过来么?”

“花花就要嫁到云家,还请叔叔多加管教!妾身这里有一枚银簪子,原本是一对儿,大女儿出嫁给了一支,这一枚就给花花吧。”

云烨皱着眉头说:“花花是你生的,虽然放在公主的膝下,这也改变不了什么,你直接给她去,那个孩子不会给你脸sè看的。”

九衣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小声说:“那不行啊,人家会笑话花花是小妾所出,更何况妾身还是一个歌**,传出去对花花的闺誉不好。”

云烨笑道:“没用的,花花出门的时候不但要拜辞清河,同样要拜辞你,都是母亲,绝对不会厚此薄彼的。云家的媳妇用不着管别人家的眼sè。”

程处默扔下石锁,抖着一身腱子肉走了过来,九衣来不及多说话,赶紧上前用毛巾给程处默擦拭身体上的汗珠,擦干之后给丈夫披上外袍,就匆匆离开,临走前还非常感激的看了云烨一眼。

程处默一口气喝干一壶茶抖抖胸肌问云烨:“你和我老婆眉来眼去的干什么?”

云烨吐掉嘴里的茶叶梗子咧咧嘴说:“以后说话的时候斟酌一下再说,要是被别人听见成何体统!你自己就感觉不到寒颤?”

“那有什么,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没了再换就是了。”

“少来,我老婆金贵着呢,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见sè忘义的人,所以不要指望我会像你这么干。你老婆给了我一根簪子!”云烨挑挑眉毛说。

“哦,那就没关系了,两情相悦就好,你什么时候要,今晚就给你送过去?就是有点老,你将就着用。”程处默顿时来了兴致,同样挑着眉毛对云烨说。

“滚!越说越恶心,说说,花花嫁过来怎么个章程,先跟你说好,辞别的时候别忘了九衣,她也算是我的故人。”

程处默抓抓脑袋,为难地说:“你也知道我老娘的xìng子,你也清楚清河是个什么脾气,九衣这些年要不是我护着,早就没命八十回了。

和你家结亲,是我老娘一直想干的事情,他还盼着能从你家嫁过来一个闺女,程家这些年尽出夯货,你的姐妹就算了,但是你的闺女,我娘可是垂涎已久了,清河没有闺女,所以花花从一出生就放在清河的身边,这也是我老娘安排好的,就等着嫁给你儿子。

嫁给寿儿不可能,我娘自己也清楚,所以才会把花花嫁给欢儿,那孩子嫁到你家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我非常的高兴。九衣也开心,所以你不要破坏我们的好心情,这事情我早就给九衣打过招呼了,花花成亲的时候她会住到城里去。”(未完待续。)

第十七节游戏

进了程家知道走不掉,于是云烨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洗漱一下就睡觉,正在洗脸的时候婶婶来了,伺候着云烨洗了脸之后,就喜孜孜的拉着他去了后厅。

程咬金躺在软榻上呻唤,脑袋上缠着一条毛巾,估计他的头一定很疼。明知道这一批新酒的酒劲大,喝起来还是没个节制吗,这非常的让人发愁。

程咬金见到云烨进来,哼唧两声有气无力的说:“花花嫁过去你打算怎么个章程?过于寒酸了可不行,你大儿子二儿子成亲就寒酸的厉害,欢儿成亲你总要热闹一下?”

云烨笑道:“看样子您老已经有了章程,不如说说,小子听着就是。”

程咬金裂开嘴笑了,拍着扶手说:“老夫这一辈子光顾着提拔后进了,真正起来的却只有你一个人,别的都是棒槌,就拿今天这个卢照邻来说,老夫的脸几乎被丢尽了,好些人不是老夫推一把就能上去的,这得看本事,就像你轻轻地推一下,就直上青云,卢照邻长了一副文人的肝胆,偏偏是个在世俗上不开窍的,你以后不要在他身上费力气了。

至于花花的婚事你自己看着办,哪怕不办酒宴,一顶轿子过来把人抬走老夫也没话说,云家现在不招摇,老夫明白,陛下现在为了活的轻生,特意把你推出来和长孙无忌打擂台,推出来了还不帮着你,这就有些过了。”

程夫人怵然一惊,好好地说孩子的婚事怎么就扯到皇帝身上去了,连忙走出房门,担心的朝外面看,万一家里面有都水监的人。还不知道这些话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程咬金嘿嘿笑着对程夫人说:“没必要害怕,朝堂已经形成南北对峙的局面,长孙无忌在北,云家在南,陛下居中,自古以来都是从北向南征战才能统一这个国家。从来没有南方战胜北方的,陛下看得明白,我们也看得明白,所以只要陛下的力量往那一边稍微倾斜一下,对手立刻就会迎来飞灰湮灭的下场。

所以啊,云烨,你一定要记住,一旦长孙无忌败亡,立刻就会是你末rì的来临。千万千万莫要贪恋什么权势,抽身而走才是最完美的落幕。”

云烨点点头,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时候其实是最危险的,这一点知道的人很多,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个。

程咬金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又说:“你是一个聪明人,两支舰队出发去寻找新的世界。这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这件事情上,谁都想从这次的壮举中获得好处。至少给你争取了三年的时间,老夫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对付长孙无忌,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是老夫总能从你身上闻到一股子yīn谋的味道,你一定有后手。”

程咬金见云烨准备向自己解释,摆手说道:“不必告诉老夫。既然有把握在三年时间里干掉长孙无忌,老夫拭目以待就好,不必知道根苗。”

云烨笑到:“其实也没有什么法子,也不是见不得人,只不过是司马懿的故智而已。诸葛亮一生勤勉,几乎前无古人,但是司马懿在得知他每天只睡很短世间的觉,进饭也只有一盅,就知道他命不久矣。

既然赵公喜欢处理国家大事,小子就尽量的满足他的这个嗜好就好,就算赵公自己知道这是计谋,他也只能接受,生生的熬下去。”

程咬金长叹了一口气说:“人世间最难以堪破的就是名利二字,长孙无忌也是聪明人,却看不破这个简单的计谋,他会自以为是的被你这架磨盘慢慢的磨成一堆碎肉。这样的死法对长孙无忌来说可能是最好的死法。”

云烨笑着说:“您看着这一次大航海,长孙无忌断然不会放过,小子估计他很可能会接手北面的那条航线,只有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忙碌,一支舰队从无到有会是一项非常复杂的工作,这件事还必须他亲自出面组织才行,因为水军不是长孙家的长处。”

程咬金和云烨相视一笑,就不再提大航海的事情,专门开始讨论起云欢和花花的婚事,拟定请帖,确定宴会嘉宾,就是一项非常麻烦的事情。

皇后不请不行,她现在最喜欢参加别人家的婚丧嫁娶了,尤其是喜欢看着晚辈成亲,今天送一朵宫花,明天送一支簪子,后天再赏赐给别人家小媳妇锦袍一袭,这对勋贵们来说都是大喜事,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长孙走到哪里就会拖着大傻子李治走到哪里,并且会大肆的宣扬自己赞助的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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