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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第8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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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小姐,有空的话我可以请你吃个饭吗?你总不会二十个小时都陪着这个家伙吧?”
  “你还是专心工作吧,我不认为你现在会有空,而且接下来,只怕会有更多的人送到你这里来的。”范小姐冷冷地道。
  那年轻的医生却是大喜,“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有空,你就会答应让我请你吃饭吗?这可是太好了,时间嘛就像……挤挤总是有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打了一个顿。
  范小姐冷冷地道:“时间像什么?”
  年轻的医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突然看见一个女护士端着一杯装在袋子里的羊奶走了过来,赶紧伸手抢过一袋,拧开盖子,一口气喝完,然后举起袋子道:“就像这装羊奶的袋子,看似没有,实际之上挤挤,还是有的。”
  他用力地扭着那个瘪瘪的袋子,果然,从口子上,又流出了一些乳白色的羊奶。
  范小姐冷哼了一声,仰头看着房顶,不再理他。
  大家都是大明越京城的大学的学生,能到这个地方来的,差不多都是很优秀的一批,谁不知道谁啊?
  盖森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看起来,陪伴了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这位美丽的东方女士是认识这位医生的。
  他向着年轻医生深深地鞠了一躬,“医生,这些人已经结束了他们的战斗任务,现在,他们就是一个普通人,请尽力地救治他们,威尼斯大公家族不会忘记您的恩情的。”
  说完话,他转头看着范小姐。
  听到范小姐将盖森的话翻译了过来之后,年轻的医生耸了耸肩,冲着盖森道:“用不着你拜托,这是我的工作,要是他们死的人多了,会影响我的名声的,对于我们大夫来说,名声,那就跟命一样啊!”
  范小姐又瞪了他一眼,显然很不满于他的回答,只是将他的前半句翻译了过去。
  盖森再一次地鞠了一躬,“多谢!”
  说话这句话,他转身便向外走去,很显然,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呆得时间太长,因为这里的场景,实在是让他太伤心了。
  他一走,范小姐自然便也跟着向外走去。
  “范小姐,范小姐,请给我一次机会啊!”年轻的医生在后面追着喊道。“我今天加一通宵班,明天再干一天,晚上就可以休息了。”
  范小姐回头瞪了他一眼,翩然而去。
  年轻医生黯然神伤,再回过头来时,眼神儿也变得凶狠起来:“下一个!”他恼火地喊道。
  “已经没有新的进来了。”一名护士清脆地回答道。
  年轻医生愣怔了一下,转身便向内里的一间手术室走去:“既然没有了,那我去做手术,多做几台,时间嘛,呃,就像羊奶,看似没有了,挤挤,总是会有的。”
  盖森大踏步地向前走着,前面的一间屋子内,却突然传来了雷卫爽郎的大笑声,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小子们,看起来都很精神嘛,好好养伤,伤好了,我请你们喝酒,然后咱们再去杀敌,还敢不敢去?”
  “总裁大人肯请喝酒,我们就敢去。”有人大声道。
  “好,那就一言为定。”雷卫大笑道。“我的薪水还是很不错的,请你们这些人喝一顿酒,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要烧刀子。”
  “当然是咱们大明的烧刀子,咱们是最勇敢的战士,自然要喝最烈的酒。”雷卫道。
  屋子里顿时传来开心的大笑之声。马尼拉这片海域在大明的刻意经营之下,粮食产粮是不高的,像烧刀子这种烈性酒,只能从大明运来售买,那价格,可是很感人的,一般人还真舍不得喝。
  隔着琉璃穿,盖森能看到这里的病房条件要好得太多,更重要的是,明人受伤的人很少,一间病房里的病床,居然没有躺满。
  “这仗,怎么打?”盖森忧伤的转过身来,站在阳台之上仰望着天空那灿烂的阳光。
  而就在盖森忧伤的时候,在距离曼朱港百余里的海面之上,威斯凯尔终于捕捉到了那支逃窜的明国舰队。不将他们干掉,斯腾森大公睡觉都是不大安稳的。
  “逮住你们了,臭老鼠!”他兴奋地叫道。


第1941章 海上伏击
  周葆桢窝了一肚子的火。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对面的猛虎王朝的舰队是一个极难缠的对手。就算自己的手下都有着第三舰队战舰的实力,与对手在海面之上交手,也不过是五五开而已。同样是风帆战舰,对方的船速比自己要快,机动性也要更灵活一些,这大概要得益于对手的那种比较特别的风帆。
  周葆桢是绝不想与对手接帮硬战的,自己手下那些马尼拉海域各国组织起来的舰队,虽然在这一年多来有了一些长进,但比起对手来,还是差了不少,不管是在战舰的统一作战之上,还是在肉搏战之上。
  曼朱港一战,周葆桢事实上是抱了很大希望的,双方的战舰数量差不多。起初他认为这是一场极有希望获得胜利的战斗,但开打不久,他就明白,这不过是自己的奢望而已。无论是战斗意志还是技巧,对面的那些家伙,比起自己的手下都要强上不止一线。
  见势不妙的他,只能下令撤退,保存有生力量是他无奈的选择,只要自己还存在,便可以牵制住对方的这些战舰,为陆上战斗分担一些负担。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一场猛捉老鼠的游戏,周葆桢想要逮住机会袭击那些运输船,而威斯凯尔却想捉住这只狡猾的老鼠。双方在海上兜兜转转了十数天,周葆桢没有抓住机会,而威斯凯尔也没有逮住与他决战的机会。
  在海上兜圈子的周葆桢此时最想要的就是马上结束这场战争,然后自己便可以回到大明本土,然后将自己的这些老式的风帆战舰统统换成一二舰队那样的新式蒸汽火炮战觅,想想宁则远与周立两人,不过是率领了三十艘新式战舰,便悍然去挑战猛虎王朝最为精锐的王室军队,想想心里便更热切了一些。
  但他也明白,不管是论资排辈还是别的什么也好,宁则远与周立两个人率先拿到新式的战舰都是让人无话可说的,宁则远是水师的最高统领,周立是最早跟随皇帝的水师将领,大明的水师,可以说是这两人一手一脚创立起来的,他只能往后排。
  但下一个,必然就轮到他了。
  今天,他再也不必躲了。早上的时候,一艘飞艇找到了他的舰队,给他带来了马尼拉海域大捷的消息,不出所料,丹西的精锐王室舰队在宁则远与周立的联手攻击之下全军覆灭了。现在,他们正在向着这片海域赶来,准备夹击威斯凯尔的舰队。
  终于到了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候了么?周葆桢看着远方正向着自己驶来的敌舰,嘴角露出了一丝狞笑,让你们得意,今天就让你们全部下水去喂鱼。
  “加速前进!”他放下了望远镜,带着一丝兴奋下令道。
  第三舰队向着更远方驶去。
  在威斯凯尔看来,他的敌人又要逃了。不过今天离天黑还远得很呢,前几次,都是因为夜幕降临让他们逃之夭夭,但今天,他们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追上去,追上去,今天就让我们结束这场游戏!”他挥舞着手里细长的剑只,大声道。
  猛虎王朝的战舰比对方的舰只要更快一些,在那些敌人的战舰之中,也只有跟着那个庞然大物的十几艘战舰能与自己比比速度,但他们要护卫那个庞然大物,又要照顾其它的战舰,想快,也是快不起来的。
  事实也正如威斯凯尔所料想的那样,虽然双方都在全速前进,但双方的距离,仍然在不断地拉近。
  威斯凯尔兴奋地看着对方越来越清楚的旗帜和舰上活动的水兵,赶紧干掉他们,然后回头去支援斯腾森。
  “爵爷,左边发现敌舰。”桅杆之上的刁斗里,一名负责眺望的水兵突然大声叫了起来。
  威斯凯尔嗯了一声,敌人居然还有多余的战舰么?
  “有多少?”
  “回爵爷,一二三……有十三艘。”水兵道。
  听到只有十三艘,威斯凯尔轻蔑地一笑,就他们那样的战斗力,再来十几艘战舰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给左翼下令,分出三十艘战舰,去灭掉他们,然后再支援中军。”他对身边的传令兵道。
  随着信号旗飞舞,左翼三十只战舰离开了大部队,向着远方驶去。
  “爵爷,右边也发现了敌舰的踪影!”桅杆刁斗之上的士兵再一次的高叫起来。“有十四艘,爵爷,有十四艘战舰。”
  威斯凯尔愣了一下,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对,但此时,他看到前方的敌人战舰速度骤然减缓了,不知是因为来了援兵,还是因为体力不支了。
  “传令右翼,分出三十艘战舰去迎敌,其余的,跟我去击溃敌人的前方主力。”威斯凯尔大声吼道,他已经厌烦透了,就这样的战斗力,就算设下伏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又有什么用呢?此时前面的战舰虽然比自己要多出来了一些,但他仍然有信心正面击溃对手。
  前面的敌人舰只一左一右划出了一道弧线,显然正在掉头。
  “不跑了么?想要正面对我对战了吗?来吧,让你们看看威尼斯战舰的厉害。”威斯凯尔兴奋地道。
  桅杆之上刁斗里的士兵不合适宜地又大叫了起来,威斯凯尔抬头看了他一眼,恨不得一箭将他射下来,此时的这个家伙,就像是一只乌鸦一般,总是给他带来坏消息。
  “怪叫什么,看见鬼了么?”他厉声怒吼起来。
  “爵爷,敌人的战舰,敌人的战舰来得好快!”桅杆之上的士兵有些语无伦次了,“他们,他们是不一样的。”
  威斯凯尔愣了愣,转过身来,举起了手里的望远镜。
  先前,刁斗上的士兵通过望远镜能看到远方,他还看不到,但就在这一转眼的功夫,敌人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其实他不拿望远镜,也可以清晰地看到敌人了。
  果然是不一样的。
  没有风帆的战舰,从顶上一个稍有些弯曲的大烟囱之中冒出了滚滚的黑烟,每一条战舰的背后,都是波涛滚滚,白色的浪花向着两边翻涌,风驰电挚一般地向着自己这边驶来。
  “这是什么战舰?”他失声叫了起来。
  对方战舰的速度远超了他的想象,就在他呆若木鸡的时候,从望远镜中,他看到了对方已经逼近了自己分出去的战舰。
  闷雷般的声音旋即响了起来。
  对方的战舰在还隔着约两里远的地方,便转舵向着一侧驶去,将自己的侧舷对准了猛虎王朝的战舰。
  浓烟,火光,雷鸣。
  然后威斯凯尔便看到了自己分派出去的战舰几乎在霎那之间,便遭遇到了灭顶之灾,几乎每一艘战舰都遭到了打击。
  桅杆被击断,风帆被卷走,一块块的木头,铁板,在轰响声中飞上半空,当然,飞在半空之中的还有自己的士兵。
  左右两翼,几乎同时遭到了打击。
  在这一刻,威斯凯尔与兰普德的差距便显露无遗,兰普德在遭到了敌人的一轮炮火打击之后,顷刻之间就明白自己不是敌人的对手,只能迅速地拉近与敌人的距离混战在一起才能更有效地遏制敌人的火力。所以他当即下令舰队分散,各自为战。所想的,只是掩护丹西登陆。
  但此时威斯凯尔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他分派出去的两支舰队指挥官在遭到了这一轮打击之后,已经完全蒙了。而明军的第一第二舰队此时已经顺利地完成了掉头,将另一侧的炮火对准了那些已经在起火燃烧的敌人战舰。
  第二轮炮火旋即打响。
  连续两轮炮火之后,分派出去的六十艘战舰,已经基本上失去了战斗力,瘫在了海面之上。两支蒸汽战舰再也没有看他们一眼,而是绕过了他们,径自向着威斯凯尔的主力舰队扑来。至于那些遭到打击的敌人战舰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他们并不在乎,这不是还是周葆桢的舰队在吗?
  宁则远是憋了一口气的。因为他在战术制定上的失误,让丹西有数万人登上了马尼拉国,这必然会给马尼拉部分地区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光是撤退,便将要损失无数的人员物资。皇帝虽然没有怪罪,但他的心里却是极不好受的。现在这一口气,便完全出在了眼前的这支舰队之上。
  “给周葆桢传令,让他去收拾那些被我们击中的战舰,然后在外围游戈,捕捉那些漏网的敌人的战舰。”宁则远吼道。
  周葆桢很想与眼前这个将他逼得很狼狈的敌人将领再一次交交手,但他也明白,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冲上去,只会影响到第一第二两支舰队的作战效率,看着耀武扬威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将敌人战舰打爆的新式战舰,他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绿光来。
  我也要这样的战舰啊!他在心里哀嚎道,然后也只能怏怏地下令,让麾下的战舰执行宁则远的军令。
  威斯凯尔的近百艘战舰被不到三十艘的明人战舰给包围了。然后便是来断地炮击。比速度,他比不过,比灵活性,他比不过,比火力,他干挨打而还不了手。
  终于下达突围命令的威斯凯尔,看着海面之上那些不断燃烧的一团团熊熊的火光,两膝一软跪在了甲板之上。
  不是他不行,而是这根本就不是他能抵抗得了的。


第1942章 殂击战
  江淮趴在坑道里,眯着眼睛从大明1式的准星缺口里看着远处一个正在挥舞着手臂大声吼叫着什么的敌人军官,看了半晌,终于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枪,距离远了一些,根本打不着啊。摸了摸头上包着的绷带,手上粘糊糊的,血已经将绷带浸透了。他的运气不错,那一些简易的投石机投掷出来的散碎石片飞来的时候,没有戴钢盔的他,被削掉了一小块头皮,再往下低一点,就直接给他开了瓢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现在他的灵魂大概已经飘飘荡荡的向着越京城里的家漂去了吧?身边的一个战友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很不幸的他的颈动脉被一枚石片划过,当时那血滋的一声便飙射了出来,喷了他一头一脸。哪怕他立即扑上去用手拼命地替他按押着也无济于事,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战友的脸色迅速地为得惨白,就在他的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才是战场啊!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纵然武器比敌人要先进得多,但真打起来,生和死,仍然只不过在一线之间。
  在越京城的时候,他们心比天高,身为烈火敢死营的一员,他们的眼睛那真是长在额头上的,实际上,他们本身的能力也真不错。
  但是,光有这些显然是不够的。在烈火敢死营的校场之上,李小丫的逐电营的那些斥候精锐们给他们好好地上了一课,然后落到樊昌手里,被他像操练狗一样的操练了数月。连续的失败和打击,把他们原本无比骄傲的心给打击得七零八落。
  一场剿灭芭提雅流匪的战斗,让他们重拾起了信心,原来他们还是很强的。虽然有数十名战友在那次战斗之中永远地离开了他们,但整个队伍却因为这一战而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
  他以为那就是战争了,虽然有些危险,但却仍然显得很轻松,因为他们在武器之上,在单兵素质之上都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就算是与芭提雅流匪面对面的白刃格斗之中,他们也是大占上风的。
  战争不过如此!这是那个时候他们所有人的心声。纵然他们的统领樊昌不停地给他们泼冷水,但他们仍然没有提起足够的警戒心理。
  直到今天。
  对面的敌人,是江淮自认为他碰到过的最强悍的对手。在遭遇了第一波猝不及防的攻击以及接下来的几次试探性的攻击之后,他们立马便摸出了大明1式的射击距离以及所能威胁的范围。然后在接下来的进攻之中,便有了极强的针对性。
  分散的队形,尽量压低的身子,铁盾突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降低着大明1式的杀伤率。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江淮和樊昌这样是神射手的。
  远处再一次响起了隆隆的鼓声,江淮立即提起了精神,两只手在脸上用力地揉捏了一翻,这才重新握起了他的枪,在土围子上把枪架好。
  不远处传来了统领樊昌的大声吆喝,提醒着每一个士兵检查自己的枪械,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战斗。
  五十米,是大明1式杀伤力最好的一个距离,在这个距离之上,即便是敌人拿着盾牌,大明1式射出的子弹,仍然能在击穿敌人的盾牌之后,再穿透他们身上的凯甲给他们造成极大的伤害,毕竟敌人的队伍之中,那种全身着重凯的人还是少之又少的。但超过了这个距离,杀伤力便会随着距离的拉远而减弱。
  江淮突然异常厌恶起自己身处的这个大森林了,因为他使得敌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大量地制作简易投掷器所需要的材料,哪怕被明军摧毁了一批又一批,但下一批又会很快地被制作出来。
  一条散兵线出现在江淮的视野之中,那些人举着厚实的木盾,猛着腰,尽量地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木盾之后。打过几场之后,那些西方人很快就发现,抱着一层铁皮的大盾并不能有效地阻止敌人的攻击,立即便换成了眼前的这种木盾,说是盾牌,其实就是将碗口粗细的树木砍成一段一段的,然后钉在一起,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简陋之极的玩意儿,却让大明1式的威力大减,因为他们打不穿这样厚实的木头。
  在这些人的身后,又是一排排的简易投掷器被架了起来,看得江淮心里有些发毛。举起枪,瞄准了远处的那些正在架设投掷器的家伙,在这样的距离之上,除非命中脑袋这样要害的地方,否则还真干不死对手。
  良久,他断然勾动了扳机,啪的一声脆响,远处一个人影仆地栽倒。大明阵地之上发出了一阵欢呼之声。江淮得意地打了一个响指,“第六十二个,看来打完这一仗,干掉一百个敌人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远处的敌人一阵骚动之后,很快就在这些简易投掷器外设置了一层大盾。前方的敌人也骤然加快地向前的速度,迫使江淮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到前面的攻击上来。后面的那些投掷器,只能交给炮组来对付了。
  这支一千人的大明殂击队伍,并没有携带火炮,所谓的炮组,配备的是大明最新式的迫击炮,这种曲线射击轨率的火炮,拆开炮身和炮架之后,两三个人便能背着跑得飞快,能给步兵提供极大地火力支持,这些天来,如果不是这些迫击炮的支持,江淮并不认为他们能挡得住敌人。
  在距离江淮不到二十米远的地方,便躺着一地的西方人,那是敌人进攻到他们的阵地最近的一次,近到江淮连敌人脸上有几根胡须也看得清清楚楚,最后是一轮手雷将敌人炸退的。从那个距离一直延伸到远处,躺满了敌人的尸体,江淮估计,这起码得有好几百具了。
  但惨重的伤亡似乎并没有让这些敌人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凶悍之气,在进攻的时候,他们连同伴的尸体都利用上了,江淮就曾见到一个西方人将一个同伴的尸体提起来扔在一枚还同有爆炸的手雷之上,结果那具尸体被炸得四分五裂。脑袋远远的飞起落在了明军的阵地之上,看得江淮好一阵恶心反胃。
  不过迫击炮的炮弹也是有限的。现在统领樊昌已经越来越少地使用迫击炮了,每次只有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才会听到迫击炮的声音。
  江淮摸了摸腰带之上悬挂的手雷,还剩下最后一颗。子弹倒是还剩下不少,除了本身携带的外,在抵达这里的时候,他们还携带了大量子弹。如果手雷没有了,那接下来恐怕就会守不住这个阵地了,到了那个时候,便只有撤退了。
  当然,撤退不是逃跑。接下来必然又是一场殂击大戏上演,利用森林的复杂地势,从林来一次次地袭击,射杀对手。不过这对于一支行进中的大军来说,充其量也就是一种骚扰而不能完全挡住他们前进的步伐了。
  敌人愈来愈近了,江淮收摄起了心神,瞄准了下面的敌人,这些家伙再也不像前几天那样一进攻便喊得震天响了,现在只是沉默地向前缓缓推进,但说实话,这种沉默地进攻让江淮感到压力更大。
  上半身藏在厚实的木盾之后够不着,但你一双脚总还是要动的吧,江淮的目标便是这些人移动的双脚。一发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这是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要求。
  打伤一个敌人使其失去战斗力,有时候比干掉一个敌人效果更好。这是统领樊昌教给他们的。一个人受伤了,至少便需要一个人去照料他,这等于便是消除了敌人两个人的战斗力,受伤的敌人会痛苦,会哀嚎,这便会让其它的敌人有兔死狐悲之感,会影响到他们的战斗意志。而这些,以前江淮是完全不懂的。
  他稳稳地勾动了扳机,伴随着一声枪响,一个敌人和他的木盾一起,骨碌碌地滚下了山坡。几乎在同一时间,整个阵地之上枪声大作,敌人已经接近了最佳射程了。不过绝大部分友们的射击效果并不怎么好,子弹打得木屑纷分,但敌人仍在稳步地推进之中。
  “放!”身后传来了樊昌的吼叫声。一大片石弹掠过了江淮的头顶,砸向了山坡之上的敌人,自从迫击炮弹迅速减少之后,樊昌便也就地取材,制作了这些简易的投掷机,目的就是进攻中的那些敌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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