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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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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夹缝之内,放着一柄柄长剑,这些,都是他这半年来在阵内拾到的,他们的主人,应当就是这数百年来闯阵失败者。有些长剑已经锈烂的不成模样,有的却仍然锋利如故。在这些长剑的旁边,整整齐齐码放着采集的药草,相对于那些长剑,杨致更看重这些药草,因为他们能让自己饱受伤痛的身体能得到修复。
抓起一把药草塞进嘴里,用力嚼乱,苦涩之极的汁液从嘴角流出来,杨致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动容,从嘴里吐出已成糊状的药草,慢慢地敷在伤处,一阵轻嘶之声从喉咙深处发出。花了小半个时辰,将今天身上的几处伤势都敷上了药糊。又随手在一边捡起一把剑来,在石壁上刻上了一个记号。
看着最上面刻着的自己入阵的日期,杨致突然一阵恍惚,原来,今天是大年三十了,过年了。他怔怔地站在这里,半年来几乎快要忘记的一些事情,一下子全都翻涌到了心头。
往年的这个时候,正是一大家人聚集在一起欢声笑语的时候,宅子里张灯结彩,人人都换上了自己最新的衣服,往来宾客不断,宴席从来都没有停过,守夜,叩头,拜年,然后从长辈手里接过一个个厚实的红包。
往年过年,自己从来都是在家里呆不住的,大年初一给长辈们拜完年后,便会揣着银票,偷偷地溜出家门,然后与朋友们一起,直奔酒楼,青楼,依红偎绿,吃酒听戏,大把的银钱洒出去,在众人的阿谀奉承之间获得一种飘飘然的快感。
朋友!他苦笑,父亲当权的时候,自己的朋友数也数不清,可当父亲获罪的时候,那些朋友们便一个也不见了,更有甚至,还有翻脸不认人立刻便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的势利小人,就像万剑宗内的某些家伙。
他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很后悔,为什么以前过年的时候,没有好好在家里陪陪奶奶,陪陪父母,现在,自己就是想去陪,也没有这个可能了。
子欲孝而亲不在。杨致想明白了这一切,却什么也挽回不了了。
他默默地坐了下来,摸索着从角落里拉出一块硬邦邦的不知是什么的肉块,放在嘴里撕咬着,慢慢地咀嚼,慢慢地咽下。
万剑阵内的剑气,从来只攻击人,这些小动物们却能毫发无损,当然这也为杨致提供了必要的食物。
破破烂烂的树门外,突然出现了一道阴影,杨致一惊,抬头看去,树门已是被拉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伯父!”他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人。
“还活着啊?还算不错,总算不亏是杨一和的儿子。”傅抱石的神情仍然是淡淡的。“今天大年三十,突然想起了你,便进来看看你还活着没?”
杨致微微一笑,“多谢伯父挂心,杨致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傅抱石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杨致,半年不见,杨致从里到外,似乎都已经换了一个人,以前身上的那种油滑纨绔已经不见踪影,一股沉稳内敛的气息正在缓缓成形。
“八级中段了,不错,不错。看来你活下去的希望又增大了不少!”傅抱石弯腰,从脚下拎起一个食盒,“既然还活着,大过年的还是吃一顿饺子吧。”
接过傅抱石扔过来的食盒,杨致鼻子一酸,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惦念着自己的。
第240章 深山中的世外桃源
冬去春来,山巅处,最高最大的那株古松,最先露出了一点绿色的尖角,尖尖的松针被大雪覆盖了整整一个冬天,此时终于探出身来,欣喜地在风中摇晃着,一滴滴晶莹的露珠随着它的摇晃,落在下头枝条之间积雪之上,骨碌碌地向下翻滚,最终滑出边缘,叮咚一声砸在地面之上。
似乎是惊醒了山巅的生灵,积雪深处,数只不知名的小虫从疏松的雪洞之中爬了出来,迎着初升的朝阳,一路向着树巅爬去。
更多的露出出现,他们汇聚成了一道道细细的水滚,在树披的积雪之上,缓缓地融出一道道沟槽,哗啦啦如雨水一般的融雪顺着这些小沟滴露下来。
天空之中,阳光和熙,但整个山里都在下着雨。
涓涓细流汇集,从高处向山谷之中流去,最终汇聚成滚滚洪水,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向着低处流去。
山,一天天绿了起来。
积雪融化,露出地面上蜇伏了一冬的地面,似乎一夜之间,地面便铺上了一层毛绒绒的绿色地毯,定晴看去,细小的嫩芽从地下顽强地探出身子,在风中摇曳着弱柔却又无比强大的身姿。
太平城也热闹了起来。所有人被分成了三个部分。
一部分是军人。他们从去年冬天便完全脱离了拓荒的事务,每天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练兵。第二部分是体格较弱一些的青壮,老人,妇女,在这个春天,他们被分了出来,去准备春播,而第三部分,仍然在从事着去年冬天的工作,不断地伐倒树木,开山,建城墙,建房子。
顺着太平城往下走数里路,便是东来村。这是两山之间一片平地,以孙德亮为首的东来县人,在去年冬天便在这里开始修建属于自己的房屋,当冰雪融化,万物复苏的时候,他们这个村子也已经初具规模了。
数百人聚集在一片荒地之上,这里,原本的树木已经被砍伐一空,只剩下了一些低矮的灌木丛与野草,孙德亮举着手里的火把,看着眼前这一大片荒地,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从逃难到现在,他们,终于又要有属于自己的土地了。
“开荒罗!”他高高地举起火把,向着众人挥舞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垂下火把,点燃了身边的枯黄的野草。
大火熊熊燃起,浓烟腾腾,遮天蔽日,黑色的灰烬漫天飞舞,数百人却不顾炙人的火焰,一路追随着燃烧着的大火,欢呼着,雀跃着。
大火在事先设定的隔离带之间终于停了下来,大火过后,露出地面的是肥沃的黑色土壤,锋利的犁探进了烧后带着温度的土壤之中,汉子们将套索套在了自己的肩上,老人们扶着犁头,随着一声吆喝,犁头缓缓前进,黑色的泥土波浪般的两边翻滚开来,无数年不曾见过天日的地下土壤,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天上的阳光。
孙德亮站在高处,看着无数根犁头划出的土浪,看着不远处溪沟之中轰隆隆流过的溪水,心中充满了满足感。去年的一次赌博,他终于赌赢了。
他策划了那一次骚乱,数百人因他而受到惩罚,虽然他隐身幕后,但他觉得,那个年青的将军锋利的眼神似乎将他看得一清二楚,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没有穿衣服一般。那种眼神,能让人失去最后的防线。
但对方并对没有把他怎么样,反而给了他们这些有家有室的人安家费,他带着这些钱回到了沙阳郡,左思右想之下,他还是决定带着这些老弱们一路来到了太平城,当时,沙阳郡外的难民,流民愈发得多了起来,在那里讨生活,成了一件更加困难的事情,到太平城,只要肯下力气,怎么也还有一口饭吃。
现在看来,当时的孤独一掷,却是走了一步天大的好棋。
这里,有山,有水,有地,有他们自己的房子。
不远处一幢幢木石结构的房屋,与太平城里的房屋一样的模式,都是由那支军队中一个叫巧手的人设计的,结实,耐用,虽然现在看起来还粗糙了一点,但不管什么样的屋子,只要人住进去,就会赋予他生命,他们会变得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的。
山间的溪流,即便在枯水季节也不会断流,这便保证了最基本的需要,有地,有水,他们便能让这片土地结出累累硕果。
女人们正在耕过的土地之上播洒下种子,这是他们的希望,因为从今年秋天开始,他们不但要开始自给自足,还得向太平城缴纳一定的赋税。
这样的村子,围绕着太平城,至少有十多个,人数有多有少,大的像东来村一般,聚集着数百人,小的也有几十人,都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在这里之后,聚集在一起。至于那些孤家寡人,零散的逃难者,则都留在了太平城内,那里,需要大量的劳力,他们并不愁没有饭吃。
太平城从去年冬天开始招兵,不过东来人在孙德亮的授意之下,并没有人去报名,好男不当兵,这是孙德亮一直以来都秉承的信条,只要有地,便能活下去,而当兵,随时都有可能死在外头。而让孙德亮对秦风更加感激的一点则是,虽然他东来村里青壮很多,身体强壮者更是大有人在,但并没有人来强行让他们加入军队。
太平城里实行的是一种自愿入伍制度,有意加入军队者自行去报名,但他们录取的条件却极为苛刻,十个人里,最多只有一两个人被录取,如此高的淘汰率让孙德亮甚为骇异,以前他可见过朝廷招兵,那不是招,那是抽壮丁,三丁抽二,两丁抽一,不管你愿不愿意,一根绳子套了就走了,从此毫无音讯,至少在孙德亮的记忆当中,那些被拉走的壮丁,是没有一个能光宗耀祖地回来的。
只要抽走,家里基本上就当他们死了。所以当时朝廷第三年一次的招兵,便是每户每家的恶梦,每到这个时候,不少家庭为了躲避抽丁,会被一些官员勒索得几近破产。
孙德亮不认为太平城会有仗打,这条路他来回已经走了三次了,想要抵达太平城,沿途的那些崇山峻岭便是天然的屏障,他也看见,在哪些险要的关口之上,太平城都设置了哨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太平城得到消息,有些地方,孙德亮甚至认为那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关。
这大概就是秦将军不大规模招兵的理由吧,太平城不需要太多的士兵便能确保他们的安全。养兵,那可是一件费钱的事情。
“秦将军,养这样的一支军队,那花销可也太大了?”葛庆生皱着眉头,心里不住的盘算着这大大小小的开销和现在太平城里所拥有的财富,算来算去,总是有着缺口。
作为前丰县的县令,在被刘老太爷抛弃,在丰县孤苦零丁地呆了半年之后,在大年夜,王厚亲自上门一席深谈之后,葛庆生咬了咬牙,卷了铺盖卷,将家人托附给了王厚之后,一咬牙便上了太平城。
他受到了秦风热忱欢迎,立即就任了太平城的城主。秦风的麾下不缺冲锋陷阵的将领,却缺这样能统筹全局的亲民官。
葛庆生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片深山之中,居然已经聚集了如此多的人丁,在他进山的时候,陆续逃难进山的人口已经使太平城的人丁数量膨胀到了近三万人,这几乎是一个下等县的规模了,即便是丰县,算上县城和周边的一些村镇,也只有这么多人。养活这么多人,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的太平城,还是一个只有支出,没有收入的无底洞,三万人每天要消耗的粮食,葛庆生即便只是想一想,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秦将军,现在我们太平城的库存就只有这么多,如果没有其它的收入,我们的存粮根本就无法支撑到秋后收获,可即便秋后有了收获,所得也是无法养活这么多人的。这个时候,您要为军队花费这么多钱,实在是有些本末倒置了,您交给我的银钱的确是不少,可这些银钱,我觉得还是应该用来买粮,以支持我们至少能度过今年。军队的事情,还是缓一缓吧!”
“不行。”秦风坚定地摇头,“别的可以缓一缓,军队的事情,绝对缓不得。没有军队,我们啥都没有,而且葛城主,或者用不了多久,我们便要出山作战了,没有好的装备,我们怎么能打赢这场战争,不打赢这场战事,我们将失去一切。”
“莫洛不一定会来。”葛庆生道:“就算他来,也不一定会到丰县来,沙阳郡城会是一个更吸引他的目标。”
“就算他不来丰县,我也会去找上他,我不会允许他占领沙阳郡城,我需要一个稳定的沙阳郡,需要刘老太爷这样一个稳定的盟友。”秦风道。“葛县令,你经验丰富,我也不想多干扰你对太平城的民事治理,但在这件事上,没得商量。”
“好吧,我再想想,再谋划谋划,看能从哪里省下一些来。”葛庆生愁眉苦脸。
第241章 王小姐的生意经
一个好的领导者,不能只看着眼前,不能只想着量入为出,而是尽可能地要将眼光放得远一眼,为未来多谋萌芽一点,所谓多谋者胜,少谋者败,葛庆生无疑是一个很不错的官儿,来得太平城,盘点了太平城的存货,咋舌的同时,一想起太平城现在庞大的负担,便也是头疼。还从来没有在一个这么长时间都无法产出,只有消耗的地方当官儿,如何维持正常运转便成了他着重考虑的问题。
有了葛庆生去头疼,秦风自然便轻松了许多,当然,作为太平城的最高领导者,他也不得不为未来多做打算。
养军队是要钱的,打仗是要钱的,没有钱,寸步难行。太平城不能吃出不进,总得想些法子来增加收入啊!
他来找王月瑶,这位女子以前可经管着王厚一门的生意,深通生意经,或者能帮上他的忙。
隔着院子外的篱芭,秦风一眼看到的便是院子里正含着糖在玩泥巴的小水,积雪融化,还没有整理的院子里便泥泞得很,不过对于他来讲,倒似如鱼得水一般,一屁股坐在泥水里,满身满脸脏兮兮的泥糊糊,正玩得开心呢。而他要找的主角,此时正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书,低头看一会儿书,又抬头看一眼开心的小水,满脸满眼都是笑意。
秦风出现在院外的一瞬间,小水便抬起了头,警惕地看向这个家伙,眼神里既有警戒,却又有欢喜,这个家伙手里有他现在最喜欢吃的彩虹糖,但得到糖的代价便是要与他打一架,这家伙也一天比一天厉害了,想从他手里得到糖,可是辛苦万分。现在自己手里还有不少,倒也不急着与他打,想到这一点,小水哼了一声,又转过头去,玩他的泥巴去了。
看到秦风,王月瑶也很是意久,站了起来,“秦将军!”
秦风微笑着点点头,身形微动,脚不沾地,已是飘过了院子,径直站在了门口。
“王小姐,今日有事来向你请教。”
已经走到门口的王月瑶笑道:“秦将军这可真是太客气了,快屋里坐,将军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只要不嫌弃小女子见识浅陋就好了。”
走到屋内,打量着与自己所住的一模一样的屋子,不得不说,女儿家们就是不一样,同样的大小,同样的格局,但王月瑶这里,却又是另外一片天地,如果自己那里算是原生态的话,那她这儿,可就算是精装修了。
木板壁上被画上了山水园林,一幅幅绣品,错落有致地悬挂着,屋里摆放的凳子,居然是一个个造型奇特的根雕,很显然,这是王月瑶自己弄回来,稍加琢磨,然后由小水一刀成形,往那里一摆,格局立马就上去了。可比自己房子里那一个方桌,四条板凳强到不知哪里去了。
“真是不错,回头叫巧手给我也弄一套。”他在心里暗自道。
“将军喝茶。”王月瑶端上了一杯茶,淡淡的香气立刻随着蒸腾的热气在屋里飘荡着:“这是还在大王庄的时候,自己亲手制的一些玫瑰花茶,味道寡淡了一些,也不知将军习不习惯?”
秦风哈哈一笑:“我们这些军汉,平素喝着的都是些味道极冲的茶,喝这茶,倒算是附弄风雅了,不过一次倒也不妨。”
王月瑶抿嘴一笑,敛裙坐在了秦风的对面,“我想将军今日来找我,肯定是有关做生意的一些事情吧?”
秦风先是一愣,接着竖起了大拇指:“王小姐冰雪聪明,一猜就准。”
“这倒不怎么难猜。”王月瑶笑道:“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事生产,如果说稍有心得的便是这些年一直经营着家里的生意,倒也积累了一些经验,将军专程来找我,必然是为了此事。”
“王小姐说得不错,秦某此来,正是想请教王小姐。”秦风放下了茶杯,正色道:“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太平城现在算是走上了正轨,数万人丁,两千军队,也算是小小一方势力,但不得不说,我们现在还是一穷二白,粮食,还可指望着秋后,我们屯田垦荒的成果,但如何挣钱,却是一个大问题,现在手里的钱,是用一个少一个,每日的开销,我不说,小姐也能猜个大概出来,葛庆生现在头都大了,我嘴里不说,其实心里也焦急得很。眼看着便要打仗,到时候军队一走出这太平城,这钱便得流水价得用出去,想想都愁人,小姐可有什么能教我的?”
王月瑶微笑着,“其实将军不找我,我也准备隔几天去与将军说说这事了,赚钱,其实很容易的啊!”
“容易?”秦风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自己与葛庆生都头疼的问题,在这个女子嘴里,居然变成了很容易的事情。
“是啊,容易,将军,我们现在身处深山,这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其实便是一个大大的宝藏,就看我们能不能发现其中的商机了。”
“我们这些军汉都是些粗人,那里看得出其中的商机?小姐可有锦囊妙计?”秦风笑问道。
“第一件,木头。”王月瑶竖起了一根手指。
“木头?”秦风愕然,“从去年冬天,我们也不知伐倒了多少树,这木头可是要多少有多少,能值什么钱?”
“我说得不是普通的木头,而是红木。”王月瑶道:“这种木材可就少了,当年我在丰县的时候,偶尔也能看到有山民扛着这样的木头来卖,这样的木头做成家具,在郡城那可是价值百倍的。将军,如果你能找到这样的树群,那赚钱还不简单吗?”
秦风点点头,“倒也可以派人去寻一寻,看能不能找到这种树的生长区。”
“肯定是有的,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到。”王月瑶道:“第二嘛,是石头。”
“石头?”秦风又怔住了。
“对啊,石头。”王月瑶笑道:“父亲曾去过郡城黄家,那时我们的生意扩展到郡城,必然要去拜访当地的大豪,刘老太爷我们攀不上,左弯右拐,便去找上了黄家,您知道,当时父亲送的礼物是什么吗?”
“石头?”
“对,石头。”王月瑶点头道:“当时父亲花了大价钱,请了工匠,便在这山里,开采了一咱特别的山石,打磨成了一块块的石板,那上面,有着天然的花纹,更为奇妙的是,只要稍加用心,便能用这些带着天然纹理的石料拼接出一副副绝美的图画出来。当时,就是凭着这一套石板,我们才顺利的进入了沙阳郡城开始做生意,虽然只是小本经营,但利润却也远超我们在丰县的商铺所得。听说这套石板,最后黄家送给了刘老太爷,被刘老太爷嵌在了自家的大厅之内。这……”
“这倒是个法子,这天下有钱人多得是,弄这些东西让他们去装点门面,倒也不错。”秦风点头道。
“这两个法子,不需要我们出太大的本钱,因为材料山里有的是,我们需要出的只是人工而已。而且利润绝高,比方说一套红木家具,运到郡城去,那便是十倍的利。可惜啊,如果能有法子运到齐国诸如长安这样的地方,百倍的利那也是有的。”王月瑶道。
“这两个法子好。想不到小姐一出手,便解决了我们的一个难题。”秦风感激地道,“现在太平城不就是人多么?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手。”
王月瑶咯咯的笑了起来,“其实还有很多法子啊。”她一弯腰,从桌子下方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块彩虹糖。
“彩虹糖?”秦风吃惊地道。
“是啊,这就是将军你命名的彩虹糖,不过我可发现,每一次的味道都不一样,里面的香料也不一样,这东西,在太平城里,只是我们逗小水的玩具,但如果舒大夫能把配方拿出来,我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它量产,然后销往各地,这种糖,在外面是看不见的,不但漂亮,而且味道绝佳,风味各异,听说这是将军出的主意,然后逼着舒大夫配出来的?也只有两位这样的搭档,才能想出这样的东西并将他做出来。”
“配方当然没有问题。”看到自己与舒畅鼓捣出来的东西在王月瑶这里也是商机,秦风不由大感兴奋,“不过这小玩意儿,能有多大的利呢?”
“将军可别小看它,东西虽少,胜在新奇,别致,我现在不知道配方好不好做,但几倍的利肯定是有的,关键是他小,易携带,好卖,受众广,不像红木家具还有那种独特的石板,销售面窄,当真做起来,说不定比上面两样要赚钱得多。”
秦风抚掌大笑,“我们的难题,在王小姐这里,竟是易如反掌,王小姐,我准备在太平城内设一个商务衙门,便请王小姐去当这个督办,专门管我们太平城的生意,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我?”王月瑶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一个女子,如何为官?”
“女子为何不能为官?”秦风反问道:“能者为之,像这些事情,我与葛庆生便束手无策,到了小姐之里,便成了小菜一碟,小姐不去做,谁有资格去做?还请王小姐不要推辞,这也是为了我们太平城,为了我,你父亲还有许许多多太平城人的共同的前程。”
秦风站了起来,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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