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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_月关-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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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群大人中间护着一个骑木马的小娃儿,一行人便出了西城。
长安西北角,开远门之外三里,有一座社庙。社庙的香祝,与吞天蛤王超沾着些亲,王超那些宝贝,俱都藏在这里。
王超一大早就到了,灵台那边,他已告诉了部下,说今日不太舒服,休息一日,叫他们前去监护。如今不在屯卫,没有顶头上司管着,他说怎样便怎样了,自是一言而决。
王超换了一身土赧色便装,甚不起眼,往土地庙前一站,身子墩矮,肚腹又大,乍一眼瞅去,还叫人以为是土地公公显了灵。
王超正等得不耐烦,便见一行人自远方赶来,王超眯起眼睛一打量,恰看见前方带路的李卧蚕。李卧蚕骑驴,固然比起身边的高头大马来矮小的多,但恰因为周围的人都骑马,反而显出他来了。
王超一见是李卧蚕到了,哈哈一声长笑,道:“李大虫,叫我好等!”
王超拔腿就往前迎去,走着走着,脚步却渐渐地慢了一下。
他站住脚步,凝视着越走越近的一群人,神色渐渐疑惑不定。
他看到铁无环了!
铁无环本来走在队伍后边,但他身材高大,渐渐走近,便被王超看到了。而此时,铁无环也看到了王超,登时吃了一惊。
“王超将军?怎么是他?”
王超也在吃惊:“铁无环?他不是拨去魏王府听用了么,怎么混在这群人中,成了随从?那……那个慕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不好!”
王超突然反应过来,身子一转,撒腿就跑,情急之下,只一个箭步,就窜出近丈远去。
第443章 网得一条小鱼
王超一见不妙,撒腿就跑。
慕长史只是一呆,虽然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却也明白必然是暴露了身份,马上把马鞭向前一指,大喝道:“给我抓住他!”
慕长史身后几名原就是王府的侍卫立即踹马向前,飞驰电掣般赶去。
铁无环等几名从屯卫调来的士兵却是呆了一呆,毕竟是老上司,如今虽然调归魏王府了,哪能翻脸便无情,动作便慢了一刹,这才提马跟上。
王超撒开两腿,怎及得那马匹四腿快速,一个骑士提马向前,冲至近处,抡起手中马鞭,仿佛抡起一口马刀,刷地一下抽下去,正中王超的脖子。
这马鞭小指粗细,极有韧性,再借了马速,如果是拖刀,只这一拖,就能把人拖为两半,虽然鞭子,这用力一抽,力道也是惊人。
王超“嗷”地一声,摔在地上,浑身不停地抽搐,一时间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
几名骑士冲上前,顺手从马股上解下一条长索,将他拢双肩抹二臂,捆了个结结实实,跟提着一只捆好的虾子似的提到了慕长史面前。
林青衫错愕不已:“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卧蚕更是害怕,软在马背上簌簌发抖。
慕长史抹了抹胡子,微笑道:“青衫先生莫要惊慌,你发现歹人出售国器,及时检举于魏王,乃大功一件,此事之后,皇帝那儿,魏王殿下自会举荐你的功劳!”
慕长史说罢,一指那瘫在马背上的李卧蚕:“把这厮也给我绑了!”
李卧蚕一哆嗦,尿了。
马儿觉得背上一热,忍不住身子一耸,长嘶一声,李卧蚕就从马背上滑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当即就有人过来,因王蛤身上的绳索还剩了一半,干脆,直接把他变成了一条绳上的蜢蚱。
林青衫听说国器二字,模糊地有了些概念:难不成,这东西是犯忌讳的东西?是了!我真糊涂了,这是观测天象的仪器呀,民间若有人占卜天象,问帝之吉凶,国之运程,那是杀头的大罪!这天象仪器岂能当成古董赏玩?
这一想,林青衫登时汗透重衣,一想到魏王李泰已经把他开脱出去,不但无罪,而且有功,真感激涕零,甘心为李泰效忠尽力了。
李泰这的确是收买人心,你想,大功已经立了,多绑一个文士去抵得什么用?这人是他请来的贤才,一转眼,让他送进大牢砍头了,其他文人作何想法?再者,如此一来,连告举人都没有了,变成了全是李泰自己发现,那皇帝又会怎么看李泰?
事情固然还是要处理,但是皇帝固然最宠爱李泰,却不代表对其他的儿子没有父子之情,一旦皇帝认定此子心思歹毒,为了皇位,不惜坑杀兄弟,这观感一生,他也就没戏了。
出于这种种思量,这个功,李泰是不想贪的,他只要结果就好。
王超那远房亲戚久不见王超回来,走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一瞧一群凶神恶煞,将王超绑了起来,吓得哧溜一下又钻了回去,砰地一声关了门,把闩一落。
对这个人,铁无环就用不着客气了,他此时正走到门前,当即涌身向前一撞,端起肩膀,就听“轰”地一声,这社庙的两扇门板飞了出去。刚刚落了闩的庙祝被那崩断的门闩撞得倒飞出去,直落在正殿上,满嘴的血,上下门牙全部磕落。
慕长史见此威猛之态,也是吓了一跳,向铁无环挑了挑在拇指,憋出俩字儿:“真猛!”
……
土地庙里起出了足足两车有余的古董器物,慕长史早有准备,早有军士驱车远远地辍着,这时派人回去引他们赶来,将所有器物尽数起运回王府。
李泰小王爷朝服都穿好了,正拿鸟食喂着一头白色的仿佛猫头鹰般的鸟儿。
喂了几口鸟兽,李泰小王爷把回复父亲今日吃喝拉撒一应事务的小纸条儿绑在白鹘腿上,摸了摸它的羽毛,道:“白鹘将军,去吧!”
那白鹘展翅飞去,没入重重宫阙之中。
原来这就是李世民和他的宝贝儿子李泰之间互通声音的那个“传令兵”,有它往返飞翔,速度自然最是快捷。
刚刚打发走了那只鸟儿,手下便来禀报,慕长史押着两车器物回来了,还绑了三个人来。
李泰一听大喜,他今天穿得齐齐整整,就是打算一俟查清真相,立即进宫告状。当下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赶到殿外,慕长史叫人押着器物缓缓而行,自己先让铁无环等几人把李卧蚕、王超和那庙祝提了来。
李卧蚕还是个囫囵人儿,庙祝满口是血,而吞天蛤王超最惨,他被抽中了脖子,那一下渐渐生出了效果,这时脖颈肿胀了一大圈,果然像只蛤蟆了,而李泰要问话,主要就得问他。
偏生他脖子伤势沉重,几乎连声音都说不出来,被人恫吓之下,竭力说出话来,就似刀片刮着喉咙,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不能长说,那便短说,王超还是把事情简略说了出来。
一听王超所言,李泰的心便凉了一大截,这厮监守自盗,居然与太子全无干系。如果此案不能把太子拉扯进来,我堂堂王爷,何必私设公堂,去处理这种杂事?
慕长史见李泰脸色阴沉下来,晓得他的心病所在,便喝问道:“你当真无人授意,无人配合?一件两件器物也就罢了,这么多的东西,就你一个,偷得出来?你当别人都是瞎子!”
王超嘶哑着嗓子道:“太子……要……集中销……毁,末……末将承运,去时……路上,便……便做了……手……脚……”
李泰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急忙上前一步,问道:“你是说,太子吩咐把这些器物集中销毁,你半路偷出来的?太子那边,可是把你运到的东西当场销毁了?”
王超苦笑摇头:“末将……不……不知,东西……搬……仓库了。”
李泰双眼微微一眯,心头又急跳起来:“搬仓库了?既然没有当场销毁……难不成……”
李泰眼珠转了转,冷笑一声道:“王超,你可知道,你犯的是灭三族的死罪?这种时候,还想包庇你的幕后之人,真是死不悔改!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话,跟三法司说去吧!”
李泰说罢,拂袖便走,转身之际,向慕长史悄悄递了个眼色。
慕长史会意,忙叫铁无环等人把他押下去,自己跟进了大殿。
李泰道:“此人当真可恶,时至此时,还在咬紧牙关,庇护他背后之人,难不成还妄想有人来救他不成?”
慕长史思索片刻,道:“王爷,依臣看来,要破这案子,也不难。”
李泰目光一亮,忙道:“如何做法,你且说来。”
慕长史道:“第一,他既然把大批器物交给了太子,太子是否真的销毁了?如果太子接收的那些器物,也变卖了出去……”
李泰连连点头:“不错,这须得马上查访,那林青衫可用,那个什么什么大虫,也可用,让他们戴罪立功,前去查探,询问其他古玩行里的人士。”
李泰越说越兴奋,又道:“这个王超,也是可恶。你可软硬兼施,逼他招出身后之人,哼!我就不信,太子逃脱得了干系。”
慕长史道:“不可不可,不可让王超直接攀咬太子。”
李泰奇道:“这是何故?”
慕长史解释道:“王爷,皇帝面前,您说得上话,太子一样说得上话。这人是王爷你抓来的,结果他就供出了太子,太子与王爷你一向不合,如果他去皇帝面前申冤,说是王爷陷害于他,岂非与王爷名声不利?”
李泰此时到底年轻,论心机哪比得了这个老狐狸,闻言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慕长史阴阴一笑,道:“趋吉避凶,乃是人之常理。我可去暗示他,他为了脱罪,必然攀咬那个监造李鱼,而李鱼这个监造,表面上是高阳公主举荐,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太子有心抢这份功劳,又不好直接开口,才迂回了一下,先指使与之交好的高阳出面保举李鱼,再自荐任大监造。公主殿下怎好去任监造,太子便顺势接下了这件事,所以,这两人本来就是休戚一体……”
李泰欣然道:“我明白了,只要让王超咬死了李鱼。太子那里我们一点也不提,这件事顺藤摸瓜,也必然会转移到太子头上!”
慕长史笑道:“不错!如此一来,王爷举重若轻,轻而易举便达到了目的。坊间还要赞佩王爷对兄长有情有义,只是这兄长做事自己太不干净,才露了马脚。”
李泰大喜,哈哈笑道:“不错不错,我得先生,真如鱼得水也!先生快去安排!”
慕思答应一声,出了大殿,问清王超囚禁所在,便去盅惑王超,攀咬李鱼去了。只是……铁无环正守在王超身边,这铁无环与李鱼交情有多深,他却不晓得,他甚至不知道两个人认识。
当日李鱼与铁无环争相替死一事,虽然传遍天下,可惜的是两人的形貌、姓名却没传扬出去。铁无环进了屯卫,只想凭本事升迁,这桩极荣耀的壮举,更是从来不提,所以就连王超,也不晓得!
第444章 就愣个整嘛
慕长史来到跨院儿,囚禁李卧蚕、王超和那庙祝的所在,却见三人正被隔离拘押,不禁暗赞一声,这可不是他吩咐的,难得这些大头兵想得如此周到。
带人看守这三个人的就是铁无环,不过铁无环没守在王超门外,毕竟曾是老部下,这才分开几天而已,必要的情份还是要讲的。
守在王超门前的是四名原本王府的侍卫,如今也拨在铁无环帐下听用。
慕长史吩咐他们开了门,走进去,就见王超侧卧在榻上,脸色腊黄,见他进来,挣扎着要起来,又怕牵动颈间淤肿的伤处,小心翼翼,十分痛苦。
慕长史也不说话,只笑吟吟地看着他,王超刚从榻上爬起来,见他笑得怵人,双腿一软,卟嗵一下就跪了下去。这一牵动,脖颈又是一阵巨痛。
王超强忍疼痛,哀求道:“先生饶命,先生饶命啊!”
慕思笑吟吟地道:“慕某忝为魏王府长史,也是听命办事的吏员,哪有权力定你的罪,亦或赦你的罪。”
慕思在他面前跪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盯了他半晌,突然开口问道:“盗取灵台器物,究竟有何用意?到底都有哪些人参与?还不从实招来?”
王超吃力地道:“小的,说过了呀。就是我,哦,有几个兵,按我吩咐,帮我搬过东西、运过东西,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我赏了他们一顿酒钱……”
慕思厌恶地摆摆手:“几个无名小卒,有什么有处。如果你坚执言语,不肯招供的话,那本长史也帮不了你了,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王超惊得魂儿都要飞了,不过慕长史在几处地方咬重了语音,王超倒是一下子品出了些滋味儿。
因为类似的伎俩,其实他也玩过。曾经有个小卒冬天在玄武门值宿时居然擅自生火取暖,而且还不慎引起了一场小型火灾,正好他和自己的副手将军极不对付,便巧妙编排一番,把责任推到了那人身上。
最终小卒和那个副手将军都被赶出了屯卫,编入了南衙一支军队,副手还被降了职。那小卒就惨了,在屯卫时不敢得罪他,且为了减轻罪行,不得不攀咬那副将,赶出屯卫后又得时时受那副将整治,苦不堪言。
这种伎俩,并不是大人物的专利,唯一的区别,只是彼此想要攀扯的对象,地位差距太大而已。如今似乎要旧事重演了,只是自己变成了那个可怜的小卒,魏王殿下要对付谁?我如今刀已加颈,能把绝吗?
当然不能!
当慕长史终于含蓄地说出了他的目的,王超明知道咬李鱼就是咬太子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要想活命,只能按照慕长史的安排,把自己也变成一个受人驱使的小杂鱼,这才有一线生机。
就像慕长史根本不想理会受命于他,帮他搬动灵台器物回家的那些普通士卒,一旦神仙打架,他极有一线可能,会被上边的人放过。但这只是一种可能,更大的可能是,他将在神仙打架,各出法宝,各显神通的时候,迅速被碾成渣渣。
然而,他已经体会到了当初受他逼迫的那个小卒的心情:没得选择。
王超把心一横,只好同意了。
“很好!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屯卫将军,这事儿如果你变成了只是受人驱使,朝廷又怎会过于难为你。呵呵,屯卫的军职,当然是没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忠心为魏王殿下做事,总有你的好去处!”
王超经过一番打气,仍是提不起精神,没精打采地道:“一切但凭长史吩咐。只是……”
王超瞿然一惊,霍地抬起头来:“糟了!那李鱼,每和我交接一件东西,都有详细记录,这……”
慕长史也是一惊:“一些清理出来准备销毁的旧物,居然登记如此详细?”
慕长史转念一想,笑道:“无妨!他是说就是了?呵呵,你只要一口否认,不就没事了?”
王超嘴里好像含了一个苦瓜,咧着嘴,慢慢说道:“每一桩,每一件,我都画了押的。”
这一下,慕长史也呆住了,呆呆半晌,突然问道:“那本簿册,在李鱼手上?”
慕长史想了一想,突然眼前一亮,忙道:“没有!那本簿册,是放在工地帐房了,我记得很清楚,最后一件器物登记完毕的时候,那登记人把簿册交给了工地管账的帐房,那账房顺手就锁进柜子去了。”
慕长史脸色一沉:“这账房就在灵台工地旁?”
王超道:“不错!”
慕长史在房中负手来回走了几圈,忽地站住,取过文房四宝,就在灯下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三页纸,对王超道:“逐页画押!”
王超道:“这是什么?”
慕长史道:“这是你的认罪书,你若不能依照本长史的吩咐做事,一切罪孽就得你自己来承担,到时候,这就是你的催命符了!”
王超满心苦涩,却不敢不从,只好一页页地画了押。
慕长史收好供罪书,神色一缓,对王超道:“兵贵神速,我现在就放你出去,你要当作什么都未发生,依旧回灵台当差,暗中动手,将那帐房给我烧了!只要那交接簿子不复存在……”
王超双眼一亮,连声称是。
慕长史倒也是个做大事的狠角色,当机立断,立即就带了王超出门,宣布误会了王将军,命人将他好生护送出去。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误会,他就没必要跟这些兵卒解释了。
只是铁无环见此一幕,难免好奇。
接下来,慕长史就进了关押李卧蚕的那幢房间,铁无环正是看守这里的,铁无环便多了个心眼儿,侧耳倾听起房中动静来……
……
“你会不会装寡妇?”
罗霸道傻不愣登的一句话,问得男装打扮的杨千叶一呆。
纥干承基没好气地白了罗霸道一眼,道:“寡妇还用怎么装?难不成看脸儿,你就知道她有没有过男人?你有那个本事么?只消换身妇人装束,发髻首饰也都换了妇人形式,不就成了?”
杨千叶黛眉一蹙,不悦道:“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么?”
罗霸道瞪眼道:“我们在说什么,我们还不是在为你想办法?”
纥干承基抬手阻止罗霸道继续说下去,抢着对杨千叶道:“我们已经为你和太子搭上了线,只是一切得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一下子就说破你的身份,只怕我们两个也性命不保,更不要说你了。我们的意思是,先让太子和你扯上纠缠不清的利益关系,再佐以魏王李泰的威胁,逼他就范。”
杨千叶露出几分赞许之色,点头道:“你虽是一介武夫,到底是带过兵的人,倒是懂些兵法计谋,这个法子不错。”
罗霸道听她夸奖,登时洋洋得意起来:“所以,我们为你编排了一个身份,就是有钱、非常有钱,除了钱还是钱的一个寡妇!”
杨千叶一呆,纥干承基忙咳嗽一声道:“一个少女身家亿万,难免惹人生疑。我是想到秦朝时候,有个寡妇清,继承了丈夫的遗产,富可敌国,所以便想效仿一下,这样就说得通了。”
罗霸道忙又抢着道:“再说了,寡妇清帮着秦始皇,秦始皇赢了。这是个好彩头啊,太子一想秦始皇,便会器重你了。”
罗霸道说话虽然夹杂不清的,但目的倒是说清楚了。
杨千叶想了一想,点头道:“也可。”
纥干承基道:“那你会说巴蜀地方话吗?也不用说的多好,你讲官话时多少带出点巴蜀地方口音,更容易蒙混过去。”
杨千叶点头道:“我在巴蜀地区待过,稍稍模仿点口音还是可以的。”
罗霸道欣欣然道:“那我们就没问题了,哦!对了,我们可没跟太子说,你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为什么很有钱,也没说你的名姓,这些你得先想好,以免在太子面前穿了梆。”
杨千叶想了一想,道:“丹砂,药材,俱都是可以大富之物。我就说我是经营这些物产的大商贾好了。”
纥干承基道:“这些我们不懂,你说行那就行了,不要露出马脚就好。那你姓甚名谁呢?”
杨千叶道:“既已出嫁,当然该以夫人称之,以夫姓冠之。我母亲姓唐,就以母姓作夫姓,唤作唐夫人吧!”
罗霸道击掌道:“要得!蜀中唐门,唐夫人,就愣个整嘛!”
第445章 那啥就那啥
慕长史进了关押李卧蚕的那幢房子,重施故技,软硬兼施一番,李卧蚕便答应,利用他在古玩器行里的人脉,帮慕长史寻找其他人出售、购买与灵台有关器物的消息。
慕长史对这李卧蚕,当然不会透露要对付太子的想法,毕竟他做的事与王超不同,王超那厢不点得明白一点,难免出现偏差。他这边却不必,只要他秘密打探到有谁也在出售灵台古器,再按图索骥,自能引到太子身上。
所以铁无环站在外边,虽然侧耳听得仔细,其实也没听到太要紧的话。但恰因为没听到太要紧的话,铁无环反而担心了。
何故耶?
如果慕长史直接提到太子,就铁无环那政治觉悟,说不定释怀一笑,回去就睡他的大头觉,根本不理会了。你搞太子,是你们皇室的家事,与我家李鱼小郎君有个屁的关系?
恰因为慕长史压根儿没提太子,铁无环反而以为,他就是想破获此案,为李泰立一功劳。而李鱼是灵台监造,虽说他不是监护,发生偷盗什么的不归他管,可流失了灵台器物,他多少要吃些干系的。
铁无环这样一想,就觉得有必要提醒李鱼一下。而且他还担心李鱼也不知这灵台器物的重要,倒卖灵台器物,也有李鱼一份。
所以,晚餐后铁无环说要去院中散步,遛遛达达地走开,看看无人注意,一纵身就出了侧院墙,从小巷往前大街走了。
这魏王府十分庞大,他出去一阵,旁人见不到他,也不会起疑。而魏王府隔一条大街,过了大路就是杨思齐宅院的后门。
铁无环知道杨家还没招太多奴仆下人,后院空旷,恐怕敲门也没人听见,直接就越墙而过。当然,过了墙头,就得大大方方走路了,否则一旦被人视为窃贼,杨家除了一个整天宅在木匠房里的杨思齐、一个晚上有时都不着家的李鱼,全是女眷,再把人家吓着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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