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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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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的时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完成所谓的陈平在白登山上看到冒顿跟他的阏氏郎情妾意,然后如胶似漆,再然后商议定计,贿赂冒顿阏氏。
  时间是完全不够的!
  这又不是玩RPG游戏。
  鼠标一点,陈平这个NPC就能越过一切障碍,直抵任务目标处。
  陈平再怎么牛逼,也不可能在短短七天之内,就摸清楚那位阏氏的喜好,更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通过两军对阵的阵列,去到冒顿大军的核心处,还能见到那个被冒顿宝贝到不行的阏氏。
  而事实是——白登之围被解,根本不是有所谓的阏氏说情,而是,汉军的援兵到了。
  太尉周勃统帅的汉军精锐,在磐石之战后,回身消灭了匈奴布置在楼烦的军队,断了匈奴骑兵的归路。
  翻开当时的平城之战地图,很轻易的就能发现,冒顿是在平城的白登山包围了包括刘邦、樊哙、灌婴在内的汉军车骑兵主力。
  但,在平城之战前,汉军已经扫清了在磐石以北的匈奴据点。
  不然,冒顿也不至于要在平城设围。
  他完全可以直扑太原,断汉军归路。
  而事实是:太尉周勃率领的汉军步卒主力,在磐石之战胜利后,奉命分兵进攻了楼烦三城。
  这相当于是三国中官渡之战中,曹操烧了袁绍乌巢的翻版。
  史记《绛候周勃世家》就记载了周勃在平城之围前后的动向:攻韩信军铜,破之。还,降太原六城。击韩信胡骑晋阳下,破之,下晋阳。后击韩信军於石,破之,追北八十里。还攻楼烦三城,因击胡骑平城下,所将卒当驰道为多。勃迁为太尉。
  只要看这里,就能明白,事实上,汉匈在平城之战,是打了个平手,甚至汉军略有小胜。
  虽然冒顿围了刘邦,但周勃也围了冒顿。
  铁证就是平城之围后,汉军的行动,并未停止或者撤退,而是继续北上。
  刘邦的把兄弟,时任太仆的夏侯婴,在平城之围,统军继续对匈奴作战“复以太仆从击胡骑句注北,大破之。以太仆击胡骑平城南,三陷陈,功为多”。
  从这里看来,汉军是实现了自己的战略意图的——即消灭叛军,斩断匈奴伸向中国的爪子。
  但是,平城之围中,汉军也是损失惨重。
  虽然真正的阵亡者很少,但北方残酷的冬季,给予当时主要是南方人的汉军沉重打击。
  被围七日后,汉军士卒,冻伤者的比例,达到了二三成之多,大量士卒的手指都因冻伤被迫截肢。
  且汉初天下凋敝,经济困难,新生的汉政权没有那个能力再组织一次平城那样的大规模对外作战了。
  所以,谈判,讲和,就成了选择。
  而匈奴人,也在战争中,知道了汉军不好惹。
  加之,后院起火,月氏人开始挑衅,只能回家灭火。
  于是,和亲政策就诞生了。
  然而,和亲政策出台后,别说匈奴人了,就是汉朝自己也拿它当块抹布。
  第一次和亲刚刚达成,汉军就发动了马邑之战,全歼了盘踞在马邑的韩王信残部。
  直至刘邦死前,汉匈之间,再也没有发生第二次大规模的战争。
  要是汉军在平城吃了大亏,甚至,只要没有占到便宜——以游牧民族的尿性,就他们那记打不记吃的性格,会眼睁睁的看着韩信、陈烯、卢绾失败,而不来搀和一脚?
  看看北宋在檀渊之盟前,是怎么被契丹人吊打的吧。
  再看看北宋灭亡前,跟女真人的几次和谈吧!
  真要以为一个和亲政策,就能绑住匈奴人的双脚,那就只能说,你太天真了。
  刘邦冒顿之后,汉匈关系,更是进入了全新的时代。
  汉朝这边固然天天念叨着平城之耻,吕后之辱。
  匈奴那边能好过?
  宇内唯一一个能跟自己掰腕子的大块头就在那里,不去掂量掂量对方的力量,匈奴人岂能甘心?
  于是双方不断的你来我往,反复试探。
  太宗孝文皇帝在位时期,汉匈之间发生了三次大规模的交战。
  其中二次,是匈奴主动挑起。
  但还有一次是汉军主动挑起的。
  这就是太宗孝文皇帝三年夏五月的收复河南之战。
  这场战争,在历史上留下的笔墨很少。
  但任何一个研究汉匈历史的人,都不会放过这场汉匈关系进入相互承认阶段的战争。
  在河南之战前,匈奴人在实际上与汉朝共同统治河南。
  这个河南,当然不是指的现在的河南郡,而是黄河以南的广大地区,尤其是北地郡以南的地区。
  太宗孝文皇帝三年夏五月,通过一场完美的政治表演,驱逐了周勃为首的元老派后,大权在握的太宗皇帝,决定发动河南战役,彻底扫清匈奴在中国境内的势力,切断其对中国内部事务的影响。
  于是“发兵吏骑八万五千候高奴,遣丞相颖阴候灌婴击匈奴”。
  这是平城之战后,汉军第一次主动对匈奴发动大规模进攻。
  这次战争,大获全胜。
  灌婴将匈奴人彻底逐出长城范围之外,收复了所有被匈奴侵占的土地和城市。
  要不是关键时刻,济北王刘兴居叛乱,逼迫汉军主力回防。
  不然,当年太宗皇帝可是要御驾亲征,出塞寻找匈奴主力决战的!
  正是这一战,使得匈奴人从此绝了入主中原的念头,从南进调整为西进,随后,老上单于开始发动对月氏的总攻,并彻底击败之。
  第二年,汉匈达成明文合约。
  两国君主约为兄弟,相互正式承认对方(长城以北,引弓之国,受命单于,长城以内,冠带之室,汉皇帝居之,并且相互约定,井水不犯河水,汉人出塞,匈奴可杀之,匈奴人入塞,汉军杀之)。
  没有实打实的胜利,没有实实在在的战斗力,匈奴人会跟汉朝达成这样的约定吗?
  且,过去数十年,汉匈之间,除了那些大规模的战争外,边境上的摩擦,几乎没有断过。
  匈奴人固然全是骑兵,来去自如,常常会故意挑衅性的入寇,劫掠。
  但汉朝这边却也不是两宋那样的软脚蟹,被人打了,只能跟个小姑娘一样嘤嘤嘤嘤的哭泣,甚至连哭都不敢,只能认栽。
  在这大复仇主义盛行的汉室。
  你敢打我,我就肯定打回去!
  历史上,李广在担任上谷郡守时,就常常跟匈奴人开干,而且,有时候就是匈奴人不找他麻烦,他也会主动去找匈奴人麻烦。
  吓得典属国公孙昆邪,哭着报告说:李广才气,天下无双,数与虏合战,恐亡之。
  于是,刘彻的皇帝老爹,将李广调任为上郡郡守,但然并卵,李广依然千方百计找匈奴人开干。
  著名的李广夜射虎,射杀匈奴射雕者,都是发生在其担任上郡太守之时的故事。
  李广都如此。
  跟匈奴人打了一辈子交道的魏尚的字典里,就只有一个四个字:干汝娘亲!
  朝廷的批示还没下达,魏尚就开始动员云中郡的郡兵了。
  在刘彻的命令通过驰道,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抵达云中郡郡城云中城时。
  云中城里,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兵营了。
  在云中人的字典里,还从来没有被人打了,不还手这样的事情。
  这个人口不足三万的城市,曾经在四万多匈奴骑兵的围攻下,屹立不倒,反杀了对方一位大当户的英雄之城,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忍让和顾全大局。
  当刘彻的命令抵达了魏尚的案头,魏尚看完命令后,脸上满满的都是兴奋之色。
  作为一个军人,魏尚只觉得,那位素未谋面,即位不过年许的少年天子,真是太对他的胃口了,难怪老友田叔,拖着八十多岁的身子,也依然要为之效死。
  “明府,圣意如何?”旁边的将领们,却是急不可耐的问道。
  魏尚呵呵一笑,将那密旨,拿在手上,恭敬的对长安方向鞠躬,道:“陛下有令:明犯大汉者,虽远必诛!”
  再没有比这句话,更加激动人心的话语。
  须臾,整个云中城,就响起了震天的“万岁”之声。
  “虏杀我百姓一人,我取虏首级一级,以祭亡者在天之灵!”魏尚对着自己的部下下令:“命,甲部司马,点五百骑,出长城,寻猎匈奴,见者杀无赦,杀够一百五十人,方可入关,乙卯丁戊诸司马接应!”
  “诺!”诸将轰然应诺。
  “又令各县擅权即各县县令及县尉,即刻,停止一切与匈奴互市贸易及私贸活动,所有商贾车队,不许出城!”
  “诺!”大家笑得更开心了。
  对军人来说,他们实在很难理解也不想理解,朝廷为什么要跟匈奴人开展贸易。
  尤其是在云中郡,每一个云中郡的军官、士卒,都与匈奴有着血海深仇。
  几乎每一个人,都有着亲族好友,曾经死于匈奴之手的经历。
  对他们而言,当他们出生后,长辈们就只教给了他们两件事情:第一忠于天子,第二,恨匈奴人。
  在多数人那里,第二件事情的优先度,高于第一件事情。
  于是,云中郡对面的河套地区的匈奴诸部,瞬间就倒了血霉。
  一支汉军骑兵,忽然出塞,袭击了在长城附近游牧的一个匈奴部族,杀光了该部族的所有成年男性,然后把老弱病残,抓了回去,只放了两个伤者回去报信,言明,这是对匈奴骑兵袭击汉边境村庄的报复。
  这个事情,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能被挤压到长城脚下去放牧的部族,必然不是什么大部族,甚至,算不得匈奴人。
  他们只是匈奴的附庸。
  虽然就这样被人杀了,掳走,让上面的大人物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这也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左右不过死了几个贱种,汉匈几十年的战争和战争间隙中发生的摩擦,类似这样的倒霉蛋多了去了。
  死了就死吧。
  白羊王和休屠王,都不想对这个事情发表任何意见。
  但随后,边境传来了汉朝断绝贸易的消息。
  这就让上面的大人物坐不住了。
  他们一方面立刻派出使者,前往汉朝的云中城,质问云中郡郡守魏尚,另一方面快马飞报单于庭。
  匈奴的主力,现在在西方。
  以东方部族的力量,别说是战了,就算是和,也不在他们的控制之中。
  只能是让单于来做主了。


第578章 战和(二)
  匈奴的单于庭此刻正在其祖先安息之地龙城。
  此时,匈奴的祖地龙城,并未迁走。
  依然在幕南故地。
  假如要按照后世的地理来判断的话,那应当是在内蒙古境内。
  此地依山靠水,水草丰盛,是匈奴人最重要的宗教政治中心之一。
  按照传统,每年的五月,匈奴帝国的所有头领人物,都要在龙城祭祖,大会诸部,并给他们所信仰的原始萨满教的诸神,奉上祭品,祈祷祖先和诸神的保佑。
  而通常,在五月之前,匈奴人就会在龙城做好各种祭祖和祭神的准备。
  军臣单于,此刻,就率领着他的王庭主力,驻扎在此,为祭祖和祭神,做着各种准备。
  需要指出的是,匈奴人跟大部分的草原游牧民族,在此时与中原汉族一样,有着共同的图腾崇拜:龙。
  而且,中原的龙,与草原的龙,大体上在形象上相差无几。
  都是背生双翅,鳞生脊棘,头大而长,颈细腹大的应龙。
  只不过,在中国,龙被神化为皇权的象征。
  而在匈奴等部族,龙依然是神。
  并且是原始的萨满教极为崇拜的一种图腾神。
  仅次于天地日月之下。
  匈奴的祖地龙城之名,也是因为,传说,匈奴人的祖先,曾在这里目睹了巨龙飞天,于是,后来的匈奴历代单于,皆在死后,将自己葬于此处。
  久而久之,在这龙城附近,形成了一个城市。
  只是,这个城市是有时效性的。
  通常,它在秋冬荒废,而春夏繁荣。
  直至老上单于在位时,扫清了整个草原的所有部族,击败一切挑战者,匈奴人成为东亚霸主。
  匈奴人才开始在龙城安置一些定居的人口。
  这些人,常常是年老的匈奴贵族和祭祀。
  算是匈奴人初步走出愚昧,开始步向文明的一个象征——在以前,匈奴人老了,就可以去死了。
  根本不会有人关心养老这种事情。
  而之所以有这样的改变。
  说起来也是好笑。
  因为,这样的改变,是在汉朝刺激下,诞生的。
  当初,老上单于与汉室太宗孝文皇帝在位的时候。
  中行说,作为史上第一位汉奸,负责与汉朝使团打交道。
  简单的来说,就是打嘴炮。
  在当时,汉与匈奴之间的关系,大抵相当于二十世纪的米帝与苏俄之间的关系。
  两个大块头,都恨不得对方去死。
  但掂量掂量了对方的体格后,不约而同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既然全面战争打不起来,那就只好嘴炮了。
  在嘴炮领域,汉室全面占优。
  抓着匈奴人许多不普世的地方,大喷特喷。
  虽然,中行说口才不错,强行掰回来一些。
  但就跟毛子一样,匈奴人也是知道羞耻的。
  被人喷了以后,当然会有所改进了。
  这龙城定居一些老弱贵族,而不是跟过去一样,让这些老头子去死,就是其中一项改进。
  当然,也就只有贵族,而且是大贵族能享受这样的优待。
  至于牧民跟奴隶?
  那就只能呵呵了。
  此时,长期定居在龙城的匈奴贵族,包括了上一代的单于老上的两个弟弟以及冒顿时期的两位祭祀。
  这些人,哪怕是军臣,也要以礼相待,至少,在面子上要做足姿态。
  许多问题,都要象征性的咨询这些老人。
  此刻,在单于的王帐之中,军臣,就以一位好好学生的模样,对着几位坐在他下面的长者发问:“月氏人的行踪已经确定了,他们在这个名曰大宛的西域之国四千里外的阿姆河,确实正在准备进取身毒……诸位长者,以为,我大匈奴,该如何应对?”
  只要有明确的方向,想要找到月氏人,这一点都不难。
  更不提,大宛人实际上恨死了月氏人。
  二三十年前匈奴与月氏争夺草原霸主的地位。
  失败后的月氏,西迁伪水河。
  迁徙过程中,月氏人将大宛与其母国的联系给斩断了。
  直到现在,大宛人依旧无法与其母国联系上。
  而且,实际上,大宛这些年来一直饱受月氏西迁带来的苦果:大量定居在阿姆河附近的游牧民族被月人击败后,闯进大宛境内,并与大宛的希腊征服者后裔发生战争。
  大宛人当然恨死了月氏人。
  自然,匈奴人很轻易的就从大宛人那里得知了月氏人在那里以及月氏人的近况。
  果然与从汉朝传出的情报一样,月氏人已经在大宛以西的伪水地区站稳了脚跟,并且重新兴盛了起来,还建立了王庭。
  只是,问题是:大宛人不肯向匈奴开放国境。
  这是肯定的。
  大宛人虽然知道匈奴很强大,但是,开放国境给匈奴,这跟举手投降没有区别。
  大宛人又不傻,谁不知道,开发国境和城市,任由匈奴军队进出,这等于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匈奴人去决定。
  另一方面,大宛人对于自己的城市的防御强度,非常有自信。
  他们的城市的防御体系,源自他们的祖先从希腊带来的希腊式的邬堡。
  这种邬堡的防御力非常强,匈奴人近距离观察后发现,其边境上的要塞仑头、郁成等城市非常坚固,防御体系完备,城中假如粮水不缺的话,足够其坚守大半年。
  更麻烦的是,大宛境内,就是一般的小城镇,也采用类似的城堡设计。
  缺乏攻坚能力的匈奴人,对这些城市,真是一筹莫展。
  目前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利用匈奴骑兵的快速机动性,绕开这些坚城,攻其必救,攻其核心,将其城市里的守军,调动出来。
  跟汉朝打了六十年,这方面,匈奴人的经验无比丰富。
  只是合计一下后,匈奴的决策层就已经拿出了好几个方案。
  此刻,军臣跟这些老贵族老祭祀,其实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并没有真的要询问或者采纳他们意见的意思。
  这些老家伙,也知道自己的角色。
  单于能让他们在这祖地养老,还享受过去的待遇,这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不敢再奢求更多了。
  一个个纷纷表示:“一切唯大单于之意,臣等老朽,唯俯首而已……”
  军臣闻言,满意的点点头。
  他其实只是想试探而已。
  右贤王那个贼子,在老一辈的匈奴贵族里,拥有很大的人望。
  军臣想要西进,幕南地区那些顽固的老家伙们,就要清洗掉一些。
  不能让他们在后方捣乱!
  匈奴历代单于的教训,告诉军臣,前方的战争,并不可怕,后方的内乱,才是真正致命的。
  尤其是,匈奴人有着悠久的弑君传统。
  见到老家伙们,都不敢议论大政,军臣就放心了。
  这些老家伙的精气神,都已经尽丧,不可能再翻什么浪花出来了。
  这样,他就能专心致志的西进,为匈奴帝国开疆拓土。
  军臣正踌躇满志之时,忽然,一个年轻的匈奴贵族,走进帐中,对着军臣施礼,跪在地上拜道:“伟大的撑犁孤涂,休屠王、白羊王发来急报:汉军出塞,杀我牧民百五十人,掳数百,长城各市,绝。”
  军臣闻言,唆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汉匈交往六十年,没有一年不打仗。
  就是去年,两国和亲条约签订后,边境上也偶有擦枪走火——沿着长城巡逻的两国骑兵,总会出些二愣子,自作主张的干些傻事。
  但,在两国高层的控制下,这些擦枪走火,最后都变成了误会。
  而且,两军交锋,技不如人,被人杀了。
  不管是汉室还是匈奴,都没有那个脸,为这些家伙出头。
  但这主动攻杀对方的平民。
  却意味着战争。
  尤其是汉室!
  汉匈历史上,几次大战,除了那些匈奴蓄谋挑起的主动侵略外,汉军只有两次主动出击。
  一次是平城,新生的汉政权通过平城之战,让匈奴人明白了,汉人不好惹。
  一次是河南,这次,汉太宗用右贤王那个蠢货擅自攻击上郡,杀戮汉民的名义,动员了八万五千大军,发动河南战役,彻底将匈奴逐出长城。
  “到底是怎么回事?”军臣勃然大怒。
  在这西进的紧要关头,军臣可不想南方先跟汉人打一场胜负未知的大战。
  现在的汉军,可不是平城时的汉军了,甚至不是五年前的那个汉军了。
  以军臣所知,汉人的骑兵部队的规模已经比五年前增加了将近一倍,大量新式武器,换装,长城一线的汉军,甚至实现了全铁器化。
  这让汉军一下子就在装备上跟匈奴军队,拉开了距离。
  虽然军臣并不觉得,汉人换装后,匈奴就打不过了。
  但对方的战斗力,确实是增加了。
  而且,汉军也有能力,主动在野外与匈奴骑兵进行骑兵追逐战了。
  通过这几年来的一次次的小规模接触和摩擦,军臣对此已经确信无疑。
  因而,若有可能,军臣并不想跟南方的汉人交恶。
  西方那些软弱的王国还有世仇月氏人,以及传说中富庶无比的身毒国,才是他现在最想征服的地方。
  当然,假如汉人真的想要挑衅匈奴。
  军臣也并不介意调动军队,教训一下自己的那个女婿,让他老实一点。
  在这方面,军臣有着绝对的自信——只要动员幕南地区的部族,军臣就能凑出十万骑兵,这十万骑兵,足以将汉人的长城防线给搅个鸡犬不宁。
  但那又怎样?
  长城边上的那些要塞,哪一个是好啃的?
  像云中这样的坚城,匈奴人不崩掉几颗牙,恐怕连城墙上的砖都打碎不了。
  所以,这样两边都讨不了好的买卖,军臣是不愿意干的。
  他相信,汉人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
  军臣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了:又有一些兔崽子,干了惹恼汉人的蠢事!
  汉匈交往几十年,彼此对双方都有了一定了解。
  都很清楚对方的底线在那里。
  像军臣就很清楚,两军摩擦,汉人绝对不会这样暴躁。
  只有杀了他们的平民,袭击了他们的村庄,他们才会这样的愤怒。
  单于暴怒之下,没有人敢隐瞒。
  那个年轻贵族跪在地上,回答:“回禀撑犁孤涂,是休屠王的左骨都侯手下,带人袭击了一个汉朝的村庄,杀了一些汉人,掳走了村中的其他人……”
  “休屠王?”军臣冷笑两声。
  休屠部族在军臣眼里,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部落,从前是右贤王的死忠。
  至于那个左骨都侯,军臣记得,此人,好像过去曾经跟着右贤王两次入侵汉地,捞到过不少好处。
  “派人去休屠部落,告诉休屠王,他那个左骨都侯,和他的部族,立刻给本撑犁孤涂动身,前往西部,去跟左贤王报道,准备参加对大宛人的战争!”军臣冷然的做出决定。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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