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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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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人权。
骄傲的中国士大夫贵族,甚至连正眼瞧瞧对方的兴趣也没有。更别提去关心爱护他们了。
没看到现在,连向来高举“兼爱非攻”的旗号的墨家,都自动自觉的,给兼爱非攻,下了一个定义吗?
唯中国之民,诸夏之族,才能享受兼爱非攻。
夷狄蛮子,有多远死多远。
而中国的士大夫贵族们也确实能有这样骄傲的底气。
寰宇之中,方圆数万里。
已知世界内,大汉帝国,无论任何指标,都远超一切竞争对手。
甚至连原先比较弱势的武备和军力,也在马邑之战后被刷新。
于是,周边异族,尤其是那些饮血茹毛,被发文身,连文字都没有的原始部族,在中国士大夫贵族眼里,就跟蝼蚁一样,也就可以理解了。
尽管有些比较博爱的儒家士大夫在叫嚷要用道德去感化这些异族。
但很可惜,主流的学派和大臣们,都觉得,比起道德,还是刀枪或者大棒,感化速度更快一些。
周亚夫对这些观点的争论,毫不关心。
但他很关心袁盎这个老朋友。
周亚夫语重心长的对袁盎说道:“丝公,您是不是有些太过偏执了呢?”
袁盎闻言,沉默不语。
周亚夫叹了口气,道:“老丞相在,必不会为丝公之今日而喜!”
袁盎终于说道:“丞相言重了!”
话虽如此,但袁盎心里明白。
他变成今天这样,全是自己的好胜心和自尊心在作祟。
当然,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被逼到一定程度,那里还会管什么原则不原则?
当年,孔子居于陈蔡之间,困厄饥苦。
于是,将原则抛弃的干干净净。
弟子送上猪肉,他不问猪肉是哪里来的,抓过来就吃,弟子拿来衣服,他也不问衣服从何而来,接过来就穿。
这个黑材料,被墨翟写在墨子之中,骂了一万年。
但,依然没有影响到孔子在历史上的评价。
现在,袁盎的思维和立场,已经从偏向儒家,转向了偏向法家。
尤其是行事手段。
袁盎认为,成功者不受声讨,失败者注定被唾弃。
既然如此,那他自然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
原则、立场,仁义道德,等他能回到长安,骑到晁错脖子上再说吧。
周亚夫见了,也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深入下去了。
深入下去,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他这个丞相,在这个世界上的朋友,本就很少。
他实在不愿意再失去一个。
于是,周亚夫换了一个话题,道:“丝公,此去南越,有两件事情,请丝公留意!”
“请说!”袁盎点点头,长出一口气。
他也不愿意跟周亚夫之间闹矛盾。
毕竟,他现在能指望的,其实也就是周亚夫了。
东宫太皇太后已经两年没有派遣使者来慰问他了。
“这第一件事情……”周亚夫说道:“当年,秦始皇凿灵渠,功未成而身已崩,及赵佗割据,灵渠堵塞,我想请丝公去了南越,劝说南越君臣,疏通灵渠,重修古道!”
袁盎闻言点点头道:“此事,丞相不言,某也当行之!”
自秦以来,交通,通顺的交通和人员流动,成为了大一统帝国的标志。
灵渠以及秦代所修建的道路,是现在连通中国与南越的关键交通。
当然,近年以来,楼船衙门也开辟了从江都至南越的海上航道。
巍峨的楼船舰队,巡弋海洋,将中国天子的威势,直接撒播到南越。
使得南越君臣老老实实。
但海上航道,终究还是不如陆上交通的交流更为直接。
特别是,南越国有很多地方,譬如郁林和苍梧,并不能通过海路联系。
只能走陆路。
一旦灵渠全部通顺,那么,这也意味,南越王国与中国,重新连为一体。
南越王以后就算想反复,也没有了机会。
“这第二件事情……”周亚夫挺直了身子,严肃的看着袁盎说道:“我希望丝公能在任内,劝说南越国接受长安委派的官员!”
这确实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南越国现在只是臣服长安。
在本质上来说,它依然有着自己的军队、官员系统。
并且,这些都不受长安控制。
周亚夫当然希望,能在自己的任期之内,扫清这统一的最后障碍。
至少也要开个头,让南越象征性的接受来长安的官员。
留个烂摊子给继任者,可不是周亚夫的风格!
袁盎当然也知道这个事情很难。
不过,没有关系。
他袁丝是谁?
天下第一的说客!
论起游说本领,或者说忽悠本领,老袁敢说第二,没有人能说第一。
想当年,他可是连吴王刘濞的老巢,都能去走一遭,还能忽悠住刘濞的存在。
南越君臣,袁盎自己是没怎么打交道。
但他的长子贤,次子勇,却都跟他们有过交往。
至少,袁盎现在知道两个事实。
第一个,赵佗自从两年前,从长安归国后,就放弃了过去的割据打算了。
他公开焚毁了自己的黄屋左纛,烧毁了私自铸造的各种违制之物。
更下令,将自己的陵寝的规格,从比照天子,降为诸侯王。
这既是他在长安被天子感动了的缘故。
也是他亲眼看到汉家军威和国力,知道,不能再玩以前那一套了。
这第二个,就是南越王王太孙赵胡,是当今天子的死忠。
其在国内言必称“天子如何如何”。
这既是他加强自己地位和权柄的方式,也是他确实不想当个夷狄国王的真实心理。
况且,今天的南越王国,要是再回到以前去……
旁的不说,那些越人贵族,恐怕第一个不会答应了。
看看如今灵渠和长江之中,那些密密麻麻的商船,就能知道,今天的南越,对汉室的经济依赖有多重了。
特别是南越的郁林王和苍梧王。
因为他们的领地多山少水,粮食产量很低。
所以,他们现在几乎完全依赖于与江都和齐鲁的甘蔗贸易来换取粮食。
所以,袁盎思量片刻后答道:“请丞相放心,此事,袁丝一定竭尽全力!”
第1009章 汉三藏
七月下旬,长安的考举结束。
几家欢喜,几家愁。
许多落榜士子,唉声叹气。
而得中之人,尤其是杀进第三轮的,则一个个都是眉飞色舞,仿佛从此高人一等了。
而无论怎样,长安的酒肆,是最终的赢家。
一天之内,长安的酒类销售,直接攀上一个巅峰。
无论是得意之人,还是失意者,都在买买买。
甚至,某些狗大户,直接在长安自己所住的闾里,大摆筵席。
李文推开窗户,望着窗外欢喜庆幸的人群。
他悠然长叹一声。
“吾今日算是明白了,为何当年项王不肯过江东!”李文握着拳头,满是不忿的想着。
他是河东人,而且还是河东著名的大诗赋家李善之子。
本来,他是不需要来长安参加这考举的。
他老爹早给他安排好了仕途道路。
当然是先在家读书,慢慢的积攒名声,等到三十岁,请人将其所写的文章,散给河东各地的贵人,尤其是平阳侯等大贵人。
这样,不愁没有官当。
而且,一出仕就是六百石以上的清贵之职。
但李文却是年轻气盛。
往日里在家乡听着张汤、颜异、汲黯等人贵幸的故事,心下羡慕不已。
于是,毅然决然,来到长安参考。
可那里知道,长安的士子是如此之多。
以至于密密麻麻,根本数不清楚。
其中,地位比他高,出身比他好,关系比他多的,简直跟天上的星星一样,数都数不清楚。
而他也在见到了这考举的场面后,心态失衡,发挥失常。
待在考场里,只觉得,那些题目虽然看上去很简单。
但一提笔,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于是,毫无意外的,他落选了。
不仅仅没有如他来时所期望的那样,杀进第三轮,去宣室殿里,接受当今天子的赐酒。
甚至连第一轮也没有通过。
这让感到颜面尽失。
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更可怕的是……
李文凝视着窗外,那个披红挂彩,被无数街坊和富商们簇拥的家伙。
那个人李文认识。
还是他的邻居!
那是边通,一个纵横家的小不点!
但他家里有钱,他父亲据说是在胶东国给胶东王太子刘德专门运送木材的商人。
几年下来,身家居然累积数百万。
这次考举,他杀进了第三轮,被任命为鲁国主爵都尉,秩比四百石。
于是,他一掷数十万钱,在这条街上,广邀街坊庆祝。
“李兄打算留在长安,还是返回故乡?”一个男子出现在李文身后,轻声问道。
“吾要留在长安……”李文连头也不会地答道。
然后,就关上窗户,道:“吾要读书,王兄请自便……”
那人也是李文的邻居。
据说是来自齐国的某个县。
许多人都说,他在齐国,压根不是什么读书人,只是个在乡下欺骗和戏耍愚妇愚民的神棍。
作为正宗的《谷梁》传人,李文谨守着自己的原则。
子不语怪力乱神。
此辈人物,在李文眼里,甚至比窗外那个暴发户还要可恨。
“王兄”看了看李文的表情,知道对方很不喜欢自己。
他悻悻然的笑笑,说道:“李兄太过倨傲了吧,吾可是一片好心来告知兄长一个事情的……”
“何事?”李文捧着书本,目不转睛的问道。
而对方却哈哈大笑两声,道:“念在同院之宜,吾还是告诉你吧,当今天子已出露布,征召有德君子,能致远方之国者,持节出使,他日功成归来,即以千石之职赏之!”
“这与我何干?”李文捧着书,依旧一动不动。
出使远方之国,道路遥远,吉凶难测,区区千石之职,根本不足以让李文动心。
“呵呵……”“王兄”讥笑着道:“李君自是瞧不上眼,但吾却是很想去……”
然后,他就走出房门,朝着李文所在的地方,吐了两口吐沫:“竖子不足与谋之!”
当今天子的赏格,可不是一般的千石官。
羽林卫虎贲卫军司马仰或军候之职!
这可是通向关内侯甚至列侯的直通车!
“只可惜吾出身低微,难以竞争……”“王兄”在心里叹道。
不然,以他的自尊心,是根本不可能来李文这边自取其辱的。
不过,李文的态度,也让他明白了。
他这个出身齐国的乡下方士,想要得到这些自诩清贵的读书人的认可。
几乎就跟一个穷小子居然在做梦梦想娶到列侯家的淑女一般,简直是天方夜谭!
“或许,我可以去联络一下长安城的星辰家,看看有没有志同道合之人……”他在心里盘算着。
这些年,方士术士们的日子难过的很。
墨家的复苏,几乎等于宣判了他们在大城市的死刑。
再想靠着过去的把戏,就唬的别人一愣一愣。
那是不可能的了。
墨家的墨者们不厌其烦的将方士术士们的把戏一点点的掰开来,告诉世人,这其实就是个把戏。
也就只有算命和卜卦者,还能混的开。
毕竟,就是墨家,也是认可卜算的。
但,卜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龟甲卜噬,这是最高级的。
其次是推算生辰和面相。
而靠着星辰占卜的,则是最低级的。
他不止一次听说了,有星辰家的名家,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只好跑去太史署,去给太史官们打下手,记录星辰运转和帮忙打算盘。
果不其然,在找了几个有点名声的星辰家后。
其中一位名叫张函的终于答应了跟他一起去谋取这出使之职。
“对了,不知阁下尊讳?”临行前,那人忽然问道。
“某,齐人王朝!”“王兄”有些害羞地答道。
哪至对方一听这个名字,立刻就吓得直摇头:“王兄还是自便吧,某家可不敢与欺师灭祖者为伍!”
王朝闻言,惘然若失:“我的事情,连长安都知道了吗?”
“当然……”张函一边跑,一边答道:“阁下叛师背门,弃吾道而走,天下方士,长生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王朝闻言,摇了摇头:“却是我忘记了,这术士方士,各有手段,互通消息……”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方士术士们,别看天南海角,各自为政。
实则,大家彼此情报共享。
这是为了宰肥羊的时候,大家能一起分一杯羹,也是为了避免,落入某些有心人的圈套里。
要知道如今天子厌恶装神弄鬼之辈。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
于是,廷尉和各级郡国,纷纷以深入多抓方士术士为政绩。
许多积年老人,纷纷倒在了各种钓鱼执法的圈套里。
可是……
王朝叹息着:“我也要吃饭啊……”
他本是齐国术士,跟随老师,在临淄和薛县等地招摇撞骗。
本来小日子过的挺好。
看到地主和贵人,上去一通忽悠。
说什么吾乃“安期生”之弟子,得老师法旨欲炼黄金或者不死药巴拉巴拉的。
别看齐鲁是儒家大本营。
那些士大夫君子,平日里一口一个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临到头来,一个个比赛着怪力乱神。
尤以那些老人最好骗了。
但,可惜,这个好日子在两年前戛然而止。
齐鲁诸王纷纷自杀谢罪,整个齐鲁的地主豪强被洗了一次。
然后,来自长安的考举士子,就被分配了过去。
这些人,年轻气盛,活力十足。
而且,天天在长安,看惯了墨家的表演。
于是,王朝跟他的老师的把戏再也玩不下去了。
更可怕的是,官府还到处盯着方士术士抓,抓起来,就往长安送。
运气好点的,现在都在墨苑给墨者们的实验当助手。
但运气差的……
长城欢迎你!
王朝都被吓尿了。
于是,他在某个深夜,卷起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积蓄,然后跑了……
但,也因此,他背上了“叛门”和“背师”的罪名。
幸亏不是诸子百家各大学苑。
不然,他现在哪里还敢招摇过市?
可惜,即使如此,他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士子们和贵族,根本不认可他是读书人。
直接将他划到了另册,哪怕是商贾子弟,地位都比他高。
而方士术士们,也将他视为敌人和异类。
王朝很清楚,假如他再不能找到出路。
那么,迟早会饿死在这长安!
想到这里,王朝索性把心一横:“吾自己去投书公车署,情愿出使!”
……
未央宫之中,此刻,一场酒宴,正在举行。
来自大宛的使者,号为“欧科拉提”但汉语翻译过来是“折木”的大宛使者以及从遥远的喜马拉雅山的另一侧,广阔的印度次大陆,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传法的原始佛教僧侣“乔科达摩”。
本来,大鸿胪的某些文青自作主张,将此人的名字要翻译成乔达摩。
但被刘彻阻止了。
达摩这个词语太怪异了。
很容易引起中国某些士大夫的好奇心。
尤其是那些吃饱了撑着的列侯子弟们。
要知道,魏晋时期的士大夫们可是连五石散都敢吃的,只为了追求时髦。
若让他们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指不定要闹出幺蛾子。
所以,刘彻亲自给这个印度僧侣赐名为“乔巫”。
这样,就可以避免某些家伙太过好奇,引发一些不好的事情。
而此刻,乔科达摩,或者说汉名乔巫的僧侣,却浑然不知。
他满脸喜色的双手合十,敬拜着刘彻,嘴里嘟囔着许多莫名的梵语。
还是罗马使者赵秦在旁边帮着翻译:“尊敬的陛下,乔巫说:他非常感激陛下的盛举,愿意为了陛下和大汉人民,前往身毒,联络身毒贵族和僧侣们,与大汉展开贸易……”
“多谢!”刘彻微微颔首,笑着道。
今天的这场宴会,是一场送行的宴会。
来自印度的僧侣和来自大宛的使者,将在下个月,与一位刘彻的使者,组成一个使团,共同前往遥远的西亚和中亚以及南亚。
他们肩负着为刘彻打探中亚和西亚地理以及政治的任务。
同时,还负担着联络大月氏、康居、安息以及身毒等各国,让他们团结起来,共同抵抗匈奴野心狼……
但,这个使团与历史上的张骞使团的使命是不同的。
虽然名义上,刘彻给他们的任务是:联络远方大月氏、大夏诸国,与汉夹击匈奴,共同维护世界和平。
但实则,他们是过去煽风点火,顺便给匈奴人添堵的。
当然,使团还负有一个重要任务——也就是这个印度僧侣为何出现在这里的缘故。
乔科达摩,将手持大汉天子诏书,前往印度次大陆,联络各个信仰佛教的贵族,打起大汉天子支持重建孔雀王朝的旗号,吸引那些土邦和小国君王的注意力。
很显然,也很肯定。
现在的佛教,肯定是干不过有着无数贱民当炮灰的印度教的。
这些出生于刹帝利,但却背叛了自己的阶级的僧侣,也不可能干的过那些将贱民不当人看的印度教教徒。
但,刘彻本来就没打算帮助现在估计都快灭亡的孔雀王朝续命。
刘彻只是想要加速一下印度教毁灭佛教的历史进程而已。
顺便,为日后插手印度内政,分化瓦解,最终殖民印度做前期准备工作。
大英帝国统治印度,靠的是土王和带路党。
大汉帝国要统治印度,自然也需要有土王和带路党才行。
当然,乔科达摩也不是义务打工。
刘彻承诺,只要他去联络印度的佛教徒和贵族,等他回来,就准许他传教——当然是在草原上。
为此,刘彻还赐了个法号给乔科达摩呢。
人家现在可是大汉天子钦赐的“三藏法师”,他将代表汉天子,前往自己的祖国,将来自中国的善意传播,同时,顺便带几本佛教过来,去教育和洗脑整个草原。
刘彻笑意盈盈的站起身,看着眼前的这个奇怪的组合。
汉三藏有了。
沙和尚也有了……
欧科拉提满脸的急切和希望前往大夏的表情,足以让他成为沙和尚的最佳人选。
但,二师兄和大师兄,现在却还欠缺着。
至于罗马使者,库里提奥斯?
很不好意思,不仅仅刘彻不想让他走。
他自己也不愿意走。
库里提奥斯想的很简单:他可不想再被匈奴人抓起来,放到笼子里,再去做一回宠物。
他的命宝贵的很。
他打算等汉军打通了前往西域的道路后再返回罗马。
第1010章 杀鸡
之所以要派出使团,只是因为汉匈大战马上就要开打了。
所以,不管是希腊裔的巴克特里亚带着自己的大月氏和塞人主人,一起回来反攻大宛,来一次西元前的十字军也好。
还是大月氏为了自保,带着小弟们,组织一场多国联军抵抗匈奴的戏码也罢。
甚至,他们一个兵也不出,在后方看戏都得。
对刘彻来说,对汉室而言。
哪怕只是让匈奴人多分散一分力量,在这汉匈争霸的战争中,也是有用的。
原因很简单。
少府前不久报告刘彻,以目前的汉室国力和积蓄以及财政收入情况来看。
在不加征战争税赋的情况下,汉家最多能支撑三年的外线作战。
倘若战争规模扩大化,还很可能支撑不了。
大臣们也对漫长的战争,心有余悸。
将近二十年前的汉匈大战,给汉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场战争,汉匈在长城附近拉锯时间超过两年。
整个北地郡和上郡的百姓都是疲惫不堪。
国家的府库积蓄,流水般的消失在战争的无底洞之中。
那还是在内线作战,依托长城,汉军的损耗降到了最低。
所以,即使现在大汉财政收入远超太宗时期,但臣子们还是对一个可能持续三年以上的大战,心有余悸。
好在,现在,汉室有了新化的鱼干。
牧场里也多的是牛羊。
不然,光是一个肉食来源,就可能会逼得大农和少府的有司想自杀。
即便如此,这场大战的财政支出,也可能是吓死人的数字。
至少会打光刘彻小金库的最后一个五铢钱!
这让刘彻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没有钱的皇帝会有多惨?
不要看别人,万历跟崇祯就是极好的例子。
毫不夸张的说,皇帝要是没钱,恐怕连个卒子都指使不动。
为了赚钱,避免自己落入崇祯或者万历的杯具境地。
刘彻一方面给主爵都尉衙门的各级组织都下了任务。
要求他们完成一定数额的商税任务。
反正,按照现在的律法,只有家产五十万以上的商人,才能被征税。
所以换句话说,只要他们有本事,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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