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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6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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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考举比科举先进那么一丢丢,而科举又比察举,先进那么一丢丢。
  人类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的进步,从来都是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前进的。
  想一步登天?那是做梦!
  所以,这次大规模的相亲,其实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公平。
  所有人都将分等级。
  依照功劳大小和职位高低排序。
  高级军官能娶得,永远都是贵族贵女甚至是宗室女。
  下层士兵,能分到的,只是西域诸国的漂亮女奴。
  当然,现在的天下人是习惯并且认可这种分配模式的。
  不过,只靠女人,刘彻知道其实很难让人满意,或者说,很难长久的刺激人。
  刘彻望着群臣,轻轻放下手里的酒樽,道:“朕在这里,给诸卿通个气……此战之后……朕将正式下诏,颁布《宅地法案》,此法案的目的,就在于充分的利用和开发今后一切新拓之土!同时……”刘彻再次举起酒樽,对着群臣道:“此乃明示天下,朕将与天下人共治天下,共享天下之志!”
  此话一出,顿时整个大殿的气氛立刻沸腾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都是欢天喜地的拜道,更有人说道:“伏唯陛下动合阴阳、履则乾坤……”
  所谓《宅地法案》,群臣就一直有所耳闻,甚至很多人都知道这部的法案的草案条文。
  毫不夸张的说,这就是一部给与大臣贵族们,分润未来帝国对外扩张红利的法案。
  更是一部底定了汉室未来的分封政策的法案。
  基于这个法案,人们在未来就可以依据自己的地位和爵位,在汉室的新拓之土,占有一块属于他和他的子孙的土地。
  甚至,未来的分封政策,也可能将是以这部法案作为原则。
  自元德二年到今天,群臣终于看到了自己确实可以封国家,建社稷,启一世代之新的可能。
  谁不激动?
  谁不高兴?
  刘彻却是微微笑着,看着这些兴高采烈的大臣们。
  自当初推行屯垦政策至今,已经四年多了。
  到现在,汉室终于具备了确定《宅地法案》的基础。
  这让他有些唏嘘,也有些感慨。
  对于贵族大臣们来说,这部法律的意义重大,但对刘彻来说,他很清楚,这部法律究竟意味着什么?
  通过这部法律,刘彻正式复活了秦代的军功勋爵名田宅制度。
  同时,还给未来的变革和发展埋下了种子。
  因为,这部法律,在给与了贵族和大臣权力和利益的同时,也给与了整个汉室各个阶级相同的权力。
  哪怕是庶民也可以分享对外扩张的红利。
  现在,这些红利,他们很难分享到。
  但未来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随着技术进步,当蒸汽火车冒着汽笛,奔驰在大地时,属于平民的时代就将来临。
  贵族们,再不可能一手遮天。
  而在现在,这部法律,则会打开帝国的贵族和上层的欲望阀门。
  从今天开始,不需要刘彻去鼓动战争了。
  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大臣贵族会自己去制造战争,发动战争。
  而借此,刘彻也可以再次回收一大批黄金。
  因为,依据宅邸法案,每占一百亩土地,需要缴纳一金的费用。
  看上去很少,但实则,积少成多,以目前的状况来说,即使以贵族们现在在安东都护府的加恩封国来计算,刘彻也可以瞬间回收黄金数万金,有效的纾解了汉室国库的拮据。
  “土地、房子、妹子……”刘彻笑着闭上眼睛,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样一来,燕赵豪杰和军队的赏赐问题,一下子就得到了解决。
  而他却几乎不用出多少钱。
  空手套白狼,莫过于此!
  可惜……
  刘彻知道,这种手段只能玩一次。
  下次,就很可能没有这样的效果了。


第1323章 分裂的匈奴
  就在未央宫里汉家群臣激动万分,兴奋不已时。
  数千里之外,燕山脚下的匈奴大帐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军臣的眉毛,都快皱成一团了。
  而他的贵族大臣们,则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这几天来,他们的坏消息越来越多。
  先是,在草原上的骑兵,遇到了从无数从上谷方向跑来的溃兵,这些溃兵证实了,亦石完蛋的消息,还带来了汉朝神骑的消息。
  在这些惊慌失措的溃兵的口中,汉朝神骑,简直化身成为了天神。
  他们无所不能,无可阻挡,无可违逆。
  右谷蠡王的本部,被这些可怕的骑兵,撞成了碎片。
  其他部族,狼狈逃窜,但无济于事。
  有人亲眼目睹了,汉朝人在女祁方向,建起了一座超大的巨型京观。
  这些消息,最开始只在贵族之中流传,但现在,却连下面的奴隶都知道了。
  整个匈奴军队,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无数的小部族,纷纷要求马上撤退——趁汉朝神骑没来之前,有多远跑多远。
  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跑了。
  过去三天,匈奴各部,单单是抓到的逃跑之人,就多达上千。
  至于没抓到,悄悄跑掉的,就只有天才知道!
  而这样的变故,直接导致了夏王的提议落空。
  没有傻瓜愿意留下来断后了,人人都只想跑。
  尤其是幕南的贵族们,他们甚至声称:假如再不撤军,那军队就可能会哗变!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恫吓了!
  军臣虽然气的要死,但,却拿这些家伙没有办法。
  因为,他根本不敢严惩他们。
  此番南侵,幕南部族,虽然不是主力,只是做着后勤辅助和打酱油的工作。
  但他们的数量,也不可小觑。
  他们至少有七万人,其中骑兵三四万。
  惹毛了他们,直接跳反,内讧。
  军臣的军队,就不要说撤退了,能够留个囫囵身子回草原就是老天保佑。
  对军臣来说,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恐怕就是,他的军队,已经开始从要阳方向,按照夏王的计策撤离了。
  第一批的三千骑,甚至已经撤到了草原上。
  这让军臣,感觉稍稍有些安心。
  不过……
  “左大当户!”军臣看着自己的亲信,在高阙之战因为惨败,而被贬为万骑长,但最近又被军臣提拔为左大当户的呼衍当屠,问道:“为什么撤离速度如此慢?本单于南下之时,一日之内,可是有五万骑从各个方向突入了汉境!”
  在现在,汉朝神骑和主力随时赶到战场的现在,军臣恨不得自己生了翅膀,可以飞出草原。
  但,撤离速度,却慢的让他跳脚。
  在过去的三天多的时间里,他的军队只有半个万骑撤出了汉境。
  而原计划现在应该已经撤离到草原的另外一个半万骑,则都还在濡水和燕山的群山之间跋涉,有些时候一天都走不了一百里。
  这对军臣来说,简直是无法接受!
  但呼衍当屠却是满腹的牢骚。
  他出列恭身说道:“大单于容禀:我军进军时,是顺河而下,居高临下,但现在撤离,却需要翻山越岭,很多时候甚至不得不步行!”
  这也是燕蓟这一代的地理的特征了。
  在草原与汉室接壤的这一带,燕山山脉向北走,从造阳和什辟之间开始隆起,数千万年前的造山运动,在这一地区,留下了起伏延绵的群山和丘陵,也留下了蜿蜒的河流。
  而在草原一侧,蒙古高原也开始隆起。
  当匈奴人从蒙古高原下来时,自然是居高临下,一路坦途,这很有利于他们的进军。
  但在撤退时,却是从低地向高地迁徙。
  这其中的难度,不言而喻。
  你只需要知道,渔阳塞这里,海拔高度约在一百到两百米左右,但锡林郭勒,海拔已经普遍达到了一千米。
  两者的落差,足足有超过八百米。
  而燕山山脉的隆起,造成的崎岖和艰难,又足以让人绝望!
  而这也是为什么,秦汉两代,甚至燕国,要将造襄防线,建立在此的缘故。
  可惜,匈奴人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现在吃大亏了。
  从低海拔,向高海拔转移,这不仅仅会让人疲惫,更可能出现了多种意外。
  军臣现在只想带着自己的主力跑,哪里管呼衍当屠的这些理由?
  他冷哼一声,训斥道:“本单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两天之内,你必须让前锋和牲畜群,全部出塞!”
  此番匈奴入寇,军臣至少带来了一百万的牲畜。
  这些牲畜,虽然有一大半留在了草原上,但军臣还是带来了二三十万头进入汉境,以这些牲畜的奶水和骨肉来作为军粮。
  而随后,为了攻破汉军的防线,军臣又陆续调进来了十几万头牲畜。
  这些日子,这些牲畜病死或者被宰杀的数量,接近了五六万。
  剩下的这三十几万头,军臣自然不会也不可能留给汉军。
  但,如此庞大的牲畜群撤退,却比人撤退还要麻烦好几倍!
  因为人有智慧,听得懂命令,而牲畜可就不会管这些。
  也正是因为这些牲畜的拖累,军臣的军队的撤离速度才会这么慢。
  呼衍当屠闻言,低下头,他很清楚,军臣的命令,已经不可通融了。
  他更明白,假如自己做不到,那么,军臣就肯定会拿他的脑袋来祭旗,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遵命!”
  “派人去告诉左谷蠡王,让他务必给本单于打通道路……”军臣强调道:“本单于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必须打通道路!”
  在数日前,其实左谷蠡王狐鹿涉的军队,已经打通了渔阳郡和右北平之间的交通。
  但很可惜,在四天前,随着一支汉朝的骑兵加入战场,这条通道被关闭了。
  这也是现在匈奴人撤退艰难的缘故。
  他们不能再沿着河流进入右北平郡,然后通过右北平返回草原,只能原路撤退。
  这对现在的军臣来说,简直是不能接受。
  他需要这条通道来以防万一!
  ……
  而在军臣与他的本部贵族们商议的时候,匈奴军营各地,那些部族的首领和贵族,也三三两两的找机会聚在了一起,讨论问题。
  军臣可能会带着王庭主力跑?
  这在现在的各部族之间,已经不是秘密了。
  若不是长久以来,单于庭的威信和统治手段震慑着这些人,他们现在早就跳起来。
  即使如此,他们现在也已经很不安分了。
  “我早就说过了,不要南侵,单于偏偏不听……”一个贵族愤愤不平的抱怨着:“现在好了,南下这么久,什么也没有抢到!不仅如此,还损失惨重……我看,这匈奴,迟早要完!”
  “就是如此……”另一个贵族点头赞同:“好好的西边不抢,非要来抢南边,南边是好惹的吗?汉骑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现在我们面对的汉朝骑兵何止一万?依我看,起码四五万!”
  “而且,汉朝的车骑将军和神骑,也马上就要来了……”
  “一旦汉朝主力抵达,我们就算想撤,恐怕也撤不了了……”
  无数人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心烦意乱。
  而这些人,其实还是现在匈奴各部族里的忠臣。
  因为,他们至少还没有跟幕南诸部族一样……
  “军臣这个昏君,不能再让他当单于了……”世世代代,都镇守在幕南地区的渠落王对自己的老朋友雕毗说道:“我们必须做出改变了!”
  雕毗闻言,也正色的点点头。
  幕南部族,对于军臣的怒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从军臣发动政变,血洗单于庭,杀死右贤王,流放大批南侵派开始,幕南部族就已经很不爽单于庭了。
  但那个时候,只是不爽而已。
  大家也不敢表露,只能装孙子,暗地里支持尹稚斜跟军臣唱对台戏。
  但是现在,幕南部族再也受不了了!
  军臣在汉朝面前屡战屡败,已经让整个幕南的贵族们,怒火中烧。
  特别是在渠落王和雕毗眼里,现在,匈奴帝国的一切问题,都是军臣一手造成的!
  这个昏君和暴君,根本就是个废物!
  而且,此番一败,渠落王和雕毗都清楚,幕南很可能马上就会落入汉朝人手里。
  他们这些贵族,很可能只能跟着军臣撤到河西和幕北。
  但问题是——去了河西和幕北,他们算什么?
  恐怕什么都不是!
  所有的权力和富贵以及地盘,都将跟自己说拜拜。
  这怎么能忍?
  必须杀了军臣,然后立一个愿意带着全匈奴军队在幕南和汉朝继续死磕的单于!
  “我已经联络了左大都尉须卜当屠和右大当户兰折野,还派人去告诉了左谷蠡王……”渠落说道:“只要我们这边一发动,成功了,立刻就请左谷蠡王,既单于位!”
  左谷蠡王狐鹿涉,乃匈奴四柱之一,虽然不是宗种,但至少拥有单于继承权。
  杀了军臣之后,当然,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而左大都尉须卜当屠和右大当户兰折野,则分别掌握着部分王庭的卫兵,有他们的配合,政变的成功可能性立刻大大增加!
  ……
  但,跟渠落王以及雕毗等人不同,另外一些幕南贵族,既受够了军臣,也受够了匈奴。
  “我已经派出了使者,前去汉朝的渔阳塞和蓟城,与汉朝的贵族谈判……”黑暗中,一个粗矮的人影低声说道:“一旦汉朝愿意接纳,我就会率部反正……”
  “你们怎么选?”这人望着自己身周几个贵族。
  这些人与他一般,都不是匈奴本部,甚至不需要别部。
  从前,匈奴人强盛,他们当然愿意给匈奴当狗。
  但现在,匈奴人倾巢而出,却奈何不得汉朝一条残破的防线,顿兵城下,足足一个月,却无法突破和前进半步。
  这样的匈奴帝国,在他们的眼中,再不可靠了。
  在这艘船沉没之前,大家当然要找个新主子了。
  还有谁比现在的汉朝更好的主人呢?
  况且,这些贵族,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跟汉朝眉来眼去。
  汉朝的变化,也瞒不过他们。
  造阳的楼烦人的日子过的如何,大家心里都有数。
  既然汉朝可以解决大家的衣食问题,又是如此强大,那么,怎么选,还用想吗?
  其他几位贵族,相互看了一眼,都点头道:“我等自然是愿意归顺伟大的汉天子的!”
  甚至还有人骄傲的道:“我在数年前,就已经在为汉天子服务了……我为天子立过功……”说着他还拿出了一个本本,这是汉家绣衣卫颁发的证明,证明此人,曾经帮助过绣衣卫。
  但此人没高兴多久,其他人就笑着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在手里扬了扬:“可不是只有你才有此物……”
  “我们也都有……”
  “嘿嘿嘿……”
  事实上就是,这两三年来,诸部族,谁没有跟汉朝私底下接触过?
  汉朝的绣衣卫,甚至在某些部族的领地内公开活动,也没有人去管!
  而前两年,汉朝大规模的赎回自己的臣民,这些人也是出力了的。
  当然,那个时候,他们是看在黄金和丝绸的面子上帮忙,而之后,则慢慢的开始将为汉朝服务和通风报信,当成了一条退路。
  而在现在,他们终于对匈奴彻底失望!
  ……
  祁连山,匈奴的圣山,没有之一!
  这里是匈奴的河西走廊地盘的核心,也是匈奴最重要的经济命脉。
  对于匈奴人来说,这个世界,再没有任何地方,比祁连山更重要的了。
  祁连山的冰川和山脚下的牧场,是他们赖以为在此生存和繁衍的最重要的资源。
  但在此时,这个过去的匈奴圣山,却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提着屠刀,且渠且雕难亢奋的走在祁连山的一条山路上,折兰骑兵在他的两翼护卫着他。
  在山路的尽头,几十个绝望的匈奴贵族,拿着刀,呐喊着冲杀过来。
  “杀光他们!”且渠且雕难冷漠的下达命令,然后折兰骑兵一拥而上,将这些最后的忠于军臣的贵族砍成了肉泥。
  而且渠且雕难则舔了一口自己刀尖上的鲜血,然后走到山坡前,一个被人团团包围的匈奴少年面前,跪下来说道:“伟大的左贤王,这些可耻的叛逆和不轨的阴谋者,已经被斩杀干净,奴才,请您即刻即位为单于!”


第1324章 运动战(一)
  那个被人团团包围的匈奴少年,望着眼前的一切,只能木然的点点头,说道:“一切唯且渠王之命……”
  而他望着整个祁连山,眼泪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在三天前,本来被他的本部和忠诚于单于庭的贵族以及折兰人共同保护的他。
  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背叛。
  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给匈奴做牛做马的折兰人,忽然反水了。
  这些曾经他的忠诚卫兵,忽然将他挟持。
  然后,就是且渠且雕难,带着兵马,杀到了祁连山,攻击那些企图解救他的忠诚部族。
  三天来,祁连山下,血流成河,由于且渠且雕难挟持了他,他的本部和忠诚于他的很多部族,都是被迫不战而降,结果很多贵族惨遭杀戮。
  而那些不愿意的投降,则面临了更惨的下场。
  他们被逐个杀死,剥下头皮,将脑袋插到木桩上。
  于单虽然年幼,但,目睹了这一切后,他清楚,且渠且雕难这个奴才,既然敢做这个事情,那就一定有把握和底气。
  “好!”且渠且雕难看到于单如此乖顺,满意的点点头,他大马金刀的对着左右吩咐着:“快去准备单于即位所需要的物品!”
  于是,半天之后,在鲜血和尸骸之中,匈奴左贤王于单,在祁连山脚下,被且渠且雕难拥戴,立为单于。
  因其是在匈奴的西部,所以又称为西匈奴。
  西匈奴政权建立后,第一件事情,且渠且雕难宣布,自己成为单于的左大将。
  而且,由于单于年少,不能执政,所以,他得到授权,独揽全国军国大事。
  消息传出去,整个河西走廊震动。
  西域诸国,更是莫名其妙,人人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目前这个局面?
  讲道理的话,左贤王于单,确实是合法的单于继承人。
  但……
  且渠且雕难这个家伙如此行径,分明就是挟单于以号令诸侯。
  西域诸国驻扎的匈奴部族以及幕北的贵族,当然没有一个服气的!
  且渠且雕难,他算哪根葱?
  一个卑贱的奴隶,也敢骑在孪鞮氏脑袋上拉翔屙尿,这还有没有王法?
  更何况,如今单于还在,左贤王凭什么成为单于?
  即使是该立,也该由孪鞮氏和三大氏族来决定!
  于是,短短时间之内,在河西走廊之中,就立刻出现了一个反且渠且雕难联盟。
  许多忠于单于庭的部族,纷纷集合兵力,另外,西域的骑田万骑和幕北地区的贵族,也开始动员起来。
  匈奴内战,几乎一触即发。
  为了应付这个局面,且渠且雕难,派人到处散播谣言,说军臣已经战死,他立于单,是为了匈奴考虑。
  一时间,河西局势激荡不已。
  而在听说了这些谣言后,幕北和西域的部族,也都是将信将疑。
  很快,有人将右谷蠡王亦石战死的消息,带到了浚稽山。
  听说了这个事情后,幕北和西域的贵族们震动不已。
  人人人心惶惶,大家开始真的担心,单于阵亡,王庭主力全军覆没。
  甚至有贵族提出,必须从孪鞮氏内部,选择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来继承单于之位,方便领导大家,与且渠且雕难这个卑鄙的奴才战斗,同时与汉朝周旋。
  ……
  渔水之上,一座座浮桥,横跨两岸。
  飞狐军和细柳营的骑兵,快速的从这些浮桥上通过。
  义纵拿着地图,审视和确定着自己的军队所在的方位。
  “我军现在应该正在渔阳塞以北三百里处……”义纵说道:“与匈奴大营相隔大约一百五十里,匈奴人的主力应该在我军的侧翼……”
  这虽然不是一件很容易判断的事情。
  但好在,这些年来,特别是马邑之战后,汉军的测绘技术突飞猛进。
  经历了高阙之战的洗礼后,甚至已经有人发明了新的测距法。
  这也是近代汉室几何理论发展的结果。
  自从春秋时期,中国的数学家发现了勾股定律以来,中国的几何学,停滞了数百年。
  直到当今天子开始重视数学和几何,并且在考举中大量使用。
  于是,自然,有无数人开始钻研数学和几何。
  儒家的荀子学派中,有一个叫张远的学者,在经过两年的反复论证和研究后,在元德四年,公布了他的成果。
  他宣布,自己取得了一个重要的发现——既直角三角形的两个直角边方和等于其斜边的方(平方古称方)。
  而这个公式的发现,立刻就如同勾股定律一般,立刻就影响到了天下的各个方面。
  这个公式发现后,汉室的测绘技术立刻突飞猛进。
  墨家甚至开始想利用这个方法测绘大地,乃至于完成其祖师爷墨翟的梦想,丈量天地!
  作为汉军之中的数学高才,义纵当然也会与时俱进的跟进最新的数学成就。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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