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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阿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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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排的响马盗身后的东北军将士们,此时也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急刺了出去,一声声惨叫随之而起。看着躺在地上死去的同伴,望着汇成小小血潭的那一汪鲜红的血水,响马盗们最后坚守的信念轰然倒塌。
“我愿意给你们带路,只要别杀我,求求你们,给我这次带路的机会。”“我知道所有响马盗藏身的地方,我来带路。”“我知道响马盗们埋藏金银宝物的所在,带我去,准保不吃亏。”一时间,响马盗们人人踊跃,争着要给东北军带路。若不是前面站着那些,手里拿着明晃晃长刀和尚在滴着血滴的长矛的东北军们,响马盗们早已涌到唐枫或者是贺疯子的跟前,跪在他们的面前,苦苦的对其哀求着。
“来人,就挑五个人,谁是头一个站出来要给我们带路的,就选他好了。其余的人么?暂且等候公子新得军令再做处置。”贺疯子亲自挑选出来五个人,余者被喝令着头朝里蹲在地上。而那面的明朝军校也是照章办理,头朝里蹲在地上围拢成一个圆圈,静静等着东北军对他们最后的处置。
“公子遵照着你先前的吩咐,五个给咱们带路的人已经挑选了出来,那些余下的人,莫非真的就丢在这里不管他们了么?”贺疯子有些不太甘心的又一次追问道,依着自己的想法,最好对这些人来一个永绝后患。
“呵呵,贺疯子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理会他们,你吩咐下去,让人马慢慢的一波一波的撤离此处。千万记住了,不要让那些人有所察觉,最好的就是在半路上留下一队弓箭手,以防有人坠在队伍后面。”唐枫对着贺疯子吩咐完了,先带着那些装运着粮草和军饷的马车,缓缓地顺着山路撤走。
而贺疯子也果真照着唐枫的吩咐,将人马分成几队,每一队均有一名头领统管着,跟在马车的后面撤了下去。最后,是贺疯子带着一百多名骑在马上的弓箭手,守在距离此处足有一里地远的山路上,情等着对方跟上来,再将对方一举射杀在此。
蹲在山道两侧的响马盗和明军,久久不曾听到那些凶神恶煞一般东北军校们的呵斥声,不由觉得有些奇怪,有一些人仗着胆子,回头对着身后偷偷的观望着,除了山道对个的跟自己一样蹲在地上的明朝军校们,却并没有看到那些人。
可即使这样,也没有人就敢认定,那些人就当真的这么离开了?又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两边的人这才纷纷站了起来,开始小心而谨慎的查勘着周围的动静,最终认定,那群人果真的是走了,大家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感觉安全了,可两边的人也开始看着自己曾经的仇敌不顺眼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明军和响马盗们各自发出一声愤怒以及的叫喊声,就奔着对方猛扑了过去。虽然手中并没有兵刃,只得对对方饱以老拳,恨不得自己这一顿拳脚将对方就地打死才好。
山道上此时尽是拧打成一团的人,有不少的响马盗和明朝军校抱…在一起,在山道上来回的翻滚着。不时有一方将另一方给压…骑…在地上,挥舞着拳头,也不管是脑袋还是脸上用力的击捶着。
而不为这些人所知的,贺疯子居然带着那支弓箭手们,又骑着马轻轻的奔了回来。远远地看着眼前这场赤膊大战,贺疯子不住的犹豫着,是否令手下将这些人就地射杀了?不过目前看起来,倒似乎不用那么做了,干脆还是让他们自己以命相搏好了。
想到此处,贺疯子一声呼哨,双腿一磕马的肚腹,战马立时就窜了出去。弓箭手们也纷纷的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开了这个混乱的战场。
而唐枫在贺疯子跟上来以后,便又与他商量了一番,吩咐他带着马车先一步返回到太谷城,到那里静等着自己回来与之汇合之后,在一同回奔榆社城。又叮嘱他,一待到了太谷城之后,就火速先去找张旺财,通过他将这些马车还有粮食以及军饷想办法都给消化掉了,最主要的是千万别让其余的义军得知此事。
第二百二十七章奔赴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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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疯子本待不想回去,可也知道如今唐枫的身旁,可是在没有旁的领军将领。若是东方升在此地的话,那自然跟他毫不费二话,将这等任务直截了当的推给他也就是了。
可现如今,看起来在唐枫的身边再无第二个人,也就只能靠着他来做这件事情了。贺疯子只得无奈的,骑在马上对着唐枫拱了拱手道:“既然公子决定了,那我就回一趟太谷城,将这些东西交与那个老财主的手中,我再回来寻访公子。只是公子可否告诉我,我又去哪里能找到公子你呢?”贺疯子对于唐枫自身的安全担心不已,毕竟他将绝大部分的人马给了自己,好让自己一路保护好那些马车,能够平安抵达太谷城。而相反的,却是他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的人马,充其量也就有二三百人的队伍。这若是遇到官兵或者是另一股的响马盗,后果便不堪设想。
“这个么?就得去问他们了。”唐枫说着,在马上用手对着身后被东北军们看管着的那五个响马盗身上一指。还没等贺疯子催马过去,亲自过问他们老巢在何处?自己也好送完马车回来找公子来。
却听得唐枫再次开口,对着手下人吩咐道:“来人去将那五个人押到跟前来,再去个人到附近的村镇弄几份笔墨纸砚来,本公子今儿要考他们一考,看看究竟他们几个之中,谁能对本公子赤诚相待?”说完,随手点指了东北军队伍里的一个军校,令其去寻些笔墨纸张来。那个军校得了军令,自不拖延,急忙催着马飞快的奔了出去。
而那五个响马盗还不知道眼下又出了什么事情?一脸忐忑不安的被东北军将士押到了唐枫与贺疯子的战马跟前,站住脚,就等着骑在马上的那两个人开口。也不知道,他们是要在此地处斩五人的小命?还是有了别的打算?
过了足足的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见远处烟尘滚滚,飞驰来一匹战马。离着近了,众人这才看出来正是那个被派出去寻笔墨纸砚的小校。就见其身上背着一个包裹,战马到了跟前,带住坐骑,跳下战马,伸手将包裹由后背取下来,双手呈递与唐枫的面前,对其回禀道:“启禀公子,属下在前面的村镇中,一共寻来五套笔墨纸砚,请公子验看,可否和公子的意?”待唐枫接过包裹后,又再度翻身上马,侍立于一旁。
唐枫接过包裹打开看了看,见不过是几套粗陋以及的麻纸和狼毫笔。倒也甚合自己的心意,对着五个响马盗中打头的第一个人吩咐道:“你们几个,逐个的过来领一套纸笔过去,自己寻个平整的地方与我画一幅,你们山寨的地势走向图。”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纸笔分发下去。
等五个人拿着笔墨纸张,自寻了一处平整的地方,伏在地上开始仔细的描画起来。而每一个人身旁都站着两名东北军校,严格的看管着,以防这五个人彼此之间在串了供,到时候,在一起弄一副假地形图来糊弄与自己。
不大工夫,五个人分别画完了,又将纸笔送交回来。唐枫命五个东北军双手高高举起他们所画出来的图,让自己仔细对比,看其中的细节之处,可是否一样?对比多时,唐枫突然冷笑一声,用手对着其中的一个人一指,言道:“将此人给我推到一旁砍了,因他居然敢画假图来起哄与我。你当本公子是瞎子不成么?你们几个所画的图可是画完整了么?”那四副图尽管出入不算很大,但是唐枫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四个人眼看着唐枫一句话,其中的一个画图的,也就为此而丢了脑袋。现在,又听到他居然又如此说?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得出来,似乎是对他们已经起了疑心。不由在心里,对着那个如今已然被砍了头的响马盗咒骂不休。恨其居然敢画了一幅假图出来,以致连累了旁人。
可眼下那位头领大人,还骑在马上等着四个人的回复呢。四个人急忙跪倒在唐枫的马前,参差不齐的对着唐枫回复道:“这位公子,非是我等故意画错图的,大概是因我等记忆之中的景象稍有所不同?而那个死鬼,他乃是故意画错图,公子杀他杀的好。还请公子明察,我等绝不会跟他一样,以假图来蒙骗公子的。”说完了,四个人用力的给唐枫磕起头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贺疯子却觉得有些纳闷,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干脆自己跳下马背,伸手捡起地上被说成是假图的那张图样来。与那四张图仔细的对照了一番之后,贺疯子可以十分肯定,这五张图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既然这样,那唐枫又因何非要说,其中的一张图是假的呢?
带着满腹疑问又一次翻身上了战马,催马到了唐枫的跟前,低低的声音对其询问道:“公子,这五张图本都是一样的,公子又因何要说成不一样的呢?此又是何缘故?”一脸大惑不解的贺疯子,说完了,就只等着唐枫于自己做出回应来,也好解开自己心中的疑团。
“呵呵,你倒是精细的很。不错,他们五个人所画出来的图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我还是生怕他们在一开始,对此事就有所提防。所以就随意的指认了一人,说他所画的图是假的。要说起来,那个人等于是被冤枉死的。不过么?我想这会没人再敢与我耍心机了。呵呵,这张图你可要收好了,待你将马车上的粮食和军饷送回去之后,在依图来寻找我等。”唐枫说完了,这才命那四个人站起来,又好言的对其安抚了一番,并且准许他们四个人加入到东北军队伍里,也算是话复前言了。然后,与贺疯子兵分两路,自带着一队人马顺着山道而去。
贺疯子眼看着唐枫带队离开,心中对此总有些不太托底。急忙催促着手下的东北军弟兄,加快速度赶路,争取早点将马车送回去,也好去追赶上唐枫等人。须知道,那些响马盗们比起义军来说,更加象是土匪一样。绑票勒索,这帮子人是无所不干。有的时候,如果官兵对其追缴的过严了一些的话,是立马向官府投降,然后转身就对着一同起义的人下手。所以,响马盗们也是最没有道义可讲的一帮子强盗。
而这面,唐枫带着人依照着地图走来走去,居然走进太岳深山之中。见前面高山仰止,树木茂密,山石嶙峋,一派穷山恶水的模样。看这样子,响马盗倒是挺会挑选地方的。这个地方,官兵倒是很少能摸到这里来的。除了你知晓此地的山形地势,否则一旦进入了这座连绵不绝的深山老林之中,人就顿时迷糊,即使转了半天,也很有可能是绕不出去的。
“来人,将那四个人与我召唤到马跟前来,本公子有话要问他等。”唐枫带住坐骑,回头对着身后的军校吩咐了一句。身后的军校立刻将唐枫的军令传了下去,时间不长,就见那四个人被押到了唐枫的马前,规规矩矩的站成一行,等待着唐枫开口对他们的问询。
“你等在图上所画的,响马盗放牧的山谷又在何处?怎么,前方尽是密不透风的山林呢?而这四周,却又是起伏的山峰,哪里有能放牧的地方?莫非是你等有意引得我们来到此处不成?”唐枫话说到此处,语气之中已透露出森冷的杀机。
那四个人一听唐枫居然又起了疑心,慌忙跪在地上,对着唐枫辩解道:“小人们不敢,非是故意将公子引到此处,实在是要想到山谷去,就必须得经过这一片山林。而且,还得涉过一道小溪和一方溶洞,方能看到放牧的山谷。”说完了在唐枫的马前,磕头如同捣蒜,深恐唐枫一怒之下,就将他们的脑袋给砍了。
“都起来吧,既然你等所言不虚,那就无需害怕本公子。都去前边带路,如果敢生出歹意,或者是打算趁我等不备,就逃跑的话,可别说我对你等不留情面。我就将你等绑在这林子之中,浑身浇上花蜜,让你等好好品尝一下人蜜的滋味。”唐枫说完了,对着四个人一摆手,令他们到前边去领路。
四个人战战兢兢的,听着唐枫说完这一番话,不觉自己后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给塌湿了。急忙点头应允下来,跑到头前去给东北军将士们去带路。而东北军将士们也恐他们在趁乱钻进林子里去,到时候不好找,所以,是干脆手中持着弓箭和火铳,在四个人身后,是紧紧地盯着他们四个人的一举一动。
虽然树叶尽落,因树木繁多,所以树枝之间的间隙,也是十分的密集。林子里的地上,也被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子树叶。东北军将士们踩上去,觉得脚下宣软得很,到比起走在山路上的时候,可要舒坦的一些。
终于穿过了这一片,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头的密林。在山道中间,又走出不远,忽然听到前方传出一阵潺潺的流水声。唐枫又一次带住坐骑,对手下的将校们吩咐道:“都站住,大家先暂且在此地休歇一下,喝点水,吃点随身携带着的干粮,而后咱们再赶去山谷那边。”随着他的一声吩咐,人马顿时停住,东北军将士们或是席地而坐,或是提着水囊去灌那溪水回来饮用。
第二百二十八章宝塔镇河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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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枫则是开始一边看着图,一边在心里盘算起来对响马盗老巢的进攻计划。正在低着头沉思这档,身旁忽然递上来一个水囊,就听一个人低声对自己言道:“公子,你也喝点水吧,毕竟咱们也跑了这大半日了。”他顺着声音向旁边望去,却是东北军中的一名军校。看其样子,有些眼生,便不由得对着他笑了笑道:“多谢,这位小兄弟看起来眼生得很,你是何时参加进东北军中来的?”一面说着,一面顺手接过水囊,拽起皮塞子,就仰起头连着喝了几大口。喝完,用手背一抹下巴上的水滴,将水囊又给他递了回去。
“回公子的话,我是在公子临从榆社城出发之际,才偷偷的离开家参加进来的。因为我家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所以我爹不同意我参军,跟我说参军不如多种些庄稼,可如今这到处都是天灾,连这收成也是一年不如一年。相反,皇帝老儿的赋税却是一年比一年得多。在种粮也跟不上所要缴纳的赋税,既然这样,那还种田做什么?”这个眼前的军校岁数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一身崭新的新军衣,腰上挎着一把刀鞘显得有些陈旧的长刀。脸上尚没有脱去稚气,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烁烁的放着光。挺翘的鼻梁,四方口,模样长的倒是十分的憨厚。
“嗯,你讲的这些,倒也不无道理。不过,要是不种粮食的话,那大家最后岂不都得饿死不成么?所以粮食咱们还是得要去种的,只是给谁种?自今日起,你就跟在我身边吧。你叫什么名字?”唐枫坐在石头上,盯着眼前这个憨厚的小后生,笑呵呵的对着他问道。
“我叫张冬生,就因为我是冬天出生的,所以我爹就给我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这个后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将水囊顺手接过来挎在身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自己的脑袋,可能他是嫌自己的名字有一些土吧?
“名字不错,我叫唐枫,枫树的枫,这个名字是我娘给我取的。因为我娘最喜欢北京香山上的那一株株枫树上,红的似火一般的红叶,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你是最后来的,所以对军中还不算十分的了解,尤其是上战场杀敌,可不仅仅靠着一腔子血勇之气和不怕死就成,杀人可是讲究技巧的。冬生,你以后跟在我身边慢慢地跟着我学吧。”说到这里,唐枫忽然听得身边树叶下,传出簌簌的一阵轻微的声响,急忙对着张冬生摆了摆手,示意他千万别动弹。
而自己,却站了起来,慢慢地俯下身子,仔细辨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见唐枫一副谨慎的样子,张冬生不由觉得有些奇怪,正要开口动问一声,却被唐枫摆手将其制止住了。就见他的右手迅如电闪一般探了出去,一把抓在树叶当中,紧跟着往起一拽,顿时一条黑黄相间的花蛇应手而起。
众人见了皆是吃了一惊,对于捉蛇,在场的这些东北军将士们对此倒并不陌生,有哪个在种田栽秧的时候不遇上几条蛇的?可也并不增象唐枫这般,只单凭着循声而往和自己的感觉去捉蛇。且手法凌厉,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就见唐枫拽着蛇头七寸处,将蛇凌空甩了一圈,紧跟着,用手一捋蛇的身子。双手在蛇腹部位一捏一挤,一枚翠绿色的蛇胆立时就破腹而出。唐枫倒也没与别人客气,张嘴就将蛇胆给吞了下去。
此举令在场的东北军将士们见了为之乍舌不已,还从不曾见过有人居然就这么吞咽蛇胆的。一般说来,都是以蛇胆来泡酒慢慢饮用。更主要的,是看自家的公子平时外表一副秀才的模样,却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这么豪爽不羁的一面?这倒令眼前这群农户出身的东北军们感到与之亲近不少。
“公子,蛇胆这般的苦涩,你就这么把它给吃了?”张冬生有些惊愕的对着唐枫问道,又看了一眼唐枫手里的那条花蛇,自己倒是认识,正是山西的黑眉锦蛇。这种蛇毒性倒不是十分的大,一般穿堂入户,也就是捉捉田鼠吞吞青蛙,到还从没有听说有人被它给咬死过。
“不错,想当年我们当兵的时候,到也是经常这么干的。那个时候,因为要在林子里潜伏很长的时间,而且又不允许携带干粮和水,只有自己去想办法找些吃的来。象捉蛇,捉田鼠,烤知了和蟋蟀还有蝗虫,对了,最好吃的就是用黄泥包裹住打下来的鸟雀,放进火堆里烤。等烤熟之后,砸开黄泥,鸟雀身上的毛便也跟着自动脱净,在放点盐,那真是无上的美味。”说到此处,唐枫倒有些怀念起来那烤鸟雀的滋味,可随之,却又联想起来自己在那个世界里的家还有老娘。脸上神情,不由因此而变得黯然下来。
张冬生见了唐枫面色稍有些不霁,便急忙将话题一转,对着唐枫笑言道:“公子所说的这几样,我少年之时,一边放着牛,一边也这么做过。我记得,最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我们将我们村里王大善人家的看门犬给哄了出来,而后,我与几个同伴将那狗给杀了烤了吃肉。后来,害得那个王大善人满村子里找那狗去,因为我们将那狗的毛皮和内脏放进林子的边上,使得他还以为那狗被狼给掏了。哈哈……”张冬生笑了几声,见唐枫又低垂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便也急忙将笑声止住,谨小慎微的守候在唐枫的身旁,待其对自己随时吩咐。
“呵呵,我没事的,冬生,这条蛇,等我们从响马盗寨子里回来的时候,你亲手将它给我炖了,到时候,想办法再多弄几条蛇去,到时候大家一起吃一顿百蛇宴。好了,我看弟兄们也都休歇的差不离了吧?那就继续往前面去。冬生,带几个人与我看牢那四个响马盗,千万可别让他们脱逃了。”唐枫对于这四个人,始终是有些不太放心,便将这四个人交与张冬生带人看管着。
东北军将士们纷纷翻身上了马背,催着马跟在那四个人的身后,继续往深山里进发。走出不远,远处的流水声越发的清晰了起来,唐枫带住坐骑,吩咐人又将那四个人中的一个,给叫道自己的站马跟前。
没曾说话,先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响马盗脸上的神情,却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四处乱转,明显的是心中暗怀鬼胎。不由轻轻的冷笑了一声,这才开口对其问道:“依照着你们所画的图,再往前不远就是那道溪水了?那由溪水处到里面的山寨还有多远的路可走?沿途可还有暗岗与流动哨?”说到这里,右手似有意无意的摸了摸身畔挂着的秀霸剑剑把,眼中闪过一道凛然寒光,犹如实质直刺对方双眼。
那个响马盗被吓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急忙躬着身子,献媚的对着唐枫言道:“启禀头领,顺沿着溪水一路往上,过了大峡谷就可看到响马寨了,临近响马寨不远,就是我们放牧的地方,响马谷。沿途么?在刚入峡谷之前,倒是有一个暗哨,就在山道旁的树上,十分的好辨认。”说罢,恭恭敬敬的退到一旁。
“嗯,那你还是去头前带路。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到头里,你若是想趁机逃遁,去响马寨里去给他们报个信的话,那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头前带路去吧。”唐枫声色俱厉的对着他讲完了这番话之后,便挥手令他去前面给东北军带路。那个响马盗嘴里,急忙一迭声的说着不敢之类的话语,再次走在头前,给众人去引路。
终于走到了溪水边,这溪水是顺着前面弯弯曲曲的山谷间流淌下来,时而急,时而缓,当溪水从高坡上流下来时,飞溅起团团水雾,迸溅起似如雪一般洁白的银剑,溪水清澈透明,一眼都可以清楚地看见溪底的沙石。而当这午时的阳光映射到这峡谷中的小溪上时,眼中见到的均是那五彩斑斓的色彩,连带着生在小溪旁山崖上的那一株红叶树上,也满是跳耀着火般的红,似乎在山崖上燃起了一把火一样。
东北军将校们一边啧啧赞叹着眼前这山中的景色,一边下了坐骑,拽牵着马缰绳,顺着溪水旁的山路往前面赶去。再往前去不远,就清晰地见到那狭窄的山峡谷。在向着两边山石和树木之上扫视一番,果然,就看在一棵松树的树杈上,有一个响马盗正骑…在上面,手打凉棚再往这边瞄着。
唐枫急忙摆手令东北军校们全都站住,可心里也知道,因为这山路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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