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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昏君(轻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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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搂着她上下其手,笑眯眯道:“我饿了,现在就想吃。”

顾昔韵没有半点拒绝,甚至还主动,这些天来茶饭不思,还不是因为心里想着他?人如今就在眼前,犯不着故作姿态装模作样,先慰藉相思之苦再说。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自然是熊熊燃烧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只不过动静大了些,让躲在门外偷听的小玉听得面红耳赤,两腿发软。

激情过后,顾昔韵服侍叶天穿衣,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化作一声幽幽叹息。

相思难耐的时候,她派人打听过,可却打听不出叶天住在哪,这会想询问,不知为什么却最终没有询问出声。

她知道自已的身份,一个寡妇,根本配不上人家,即便叶天肯娶,她嫁过去也只能是妾的身份,依着她的性格又怎肯屈居小妾的地位?

她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干脆不嫁,就保持现有的状况,永远这样下去,她也心满意足,只是担心他有一天对自已厌倦,这心里,充满了矛盾。

叶天在她娇嫩的脸蛋上狠狠的啃了一口,正要离去,顾昔韵突然想起什么,忙道:“等等,明天中午,湘茗姐在醉月楼请客,你一定要来。”

“湘茗姐?”叶天怔道:“我好象不认识她吧?”

顾昔韵低声道:“还记得五灵山那一场……大雨吧?”

提起五龙山那一场大雨,她的面颊不由得飞红起来,那一场倾盆大雨,那一间茅草小屋,那一次令她脸红心跳的绮旎……

湘茗便是那天带着一个顽童的少妇,姓李,叶天赠伞之恩,她一直记在心里,她不认识叶天,但却认得近来艳名最盛的顾昔韵,事后便登门感谢。

交往中,两人聊得颇为投缘,便以组妹相称,李湘茗大顾昔韵一岁半,自以姐姐自居,闲聊中得知雨中赠伞的公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惜花公子,李湘茗有心见识,顾昔韵便居中安排。

文人当道的年代,文采出众的才子自然最受女性的青眯,李湘茗也不能免俗,她真的很想见识一下名动大周的惜花公子。

从顾昔韵的口中,叶天也了解到李湘茗些许情况,李湘茗是皇城人氏,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在皇城中有才女之称,丈夫娄飞扬原嘉宁关总兵,被刺客刺杀身亡,案子至今未破。

照理,李湘茗本应留在夫家侍奉公婆,以尽妇道,却不知什么原因,回了娘家后再没回去。

其实,这种事不用猜都明白,李湘茗嫁给娄飞扬几年,都没有生下一男半子延续娄家的香火,早让公婆不满,娄飞扬死后,李湘茗倍受公婆的白眼,李湘茗气不过,一怒回了娘家。

“你的面子,我哪敢不给?”叶天呵呵直笑,心中却寻思着,不知道那个李湘茗长得怎样?哥好象与寡妇挺有缘份的嘛。

顾昔韵白了他一眼,嗔道:“贫嘴。”

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头却乐滋滋的,就算某人只是为了哄她开心,她这心里头也感觉很开心。

情人间的甜言蜜语,谁个不爱听?何况是已经坠入情网完全不能自拔的女人。

叶天搂着她,过足了手瘾,这才飞吻离去,顾昔韵倚在门口,凤眸迷漓,痴痴的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这才转身回房。

真真正正的爱过一回,纵是粉身碎骨,她这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叶天回到皇宫,第一件事便是跑到乾清宫,钻进他专门用来做试验的小厨房。

厨房里摆放了两口装满水的大缸,这是他特别交待的,那些黑衣卫把整个皇城的墙硝都搜刮得一干二净,依着他的吩咐,分成两半缸,加水溶解,先去掉杂质,之后才能提纯,制成硝晶,之后慢慢碾碎成粉末,与木炭粉、硫磺粉搅拌而成的混合物就是黑火药。

不过,具体的比例记不住了,还得慢慢试验,这两半缸墙硝大把够他做试验的了。

第一百零八章君子坦蛋蛋

第二天的早朝,散朝之际,叶天下了一道让群臣怔愕的圣诣,命各地洲府县衙召集有名气的采矿师进京面圣。

大病了一场之后的皇上,经常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圣诣,做出令人惊讶的事,见惯了也就不奇怪,皇上要召集天下有名气的采矿师,想来跟采矿有关,只是,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吧?

散朝后,叶天立时溜出皇宫,直奔醉月楼,他可是记着顾大美女所说的事,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但自已宠爱的女人,这面子必须给,天塌下来也不能爽约。

李湘茗在二楼订了雅间,这会正在顾昔韵坐在桌边说话,酒菜正陆陆续续的端上来。

“见过二位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叶天一进来便一副文绉绉的酸样,惹得顾昔韵忍噤不住,掩嘴低笑,凤眸翻白,这小冤家呀,表面上厮厮文文的,骨子里头却邪恶无比,不过,她喜欢。

“湘茗见过叶公子。”李湘茗屈身福礼,同时偷偷打量着这个名动大周的大才子。

人如传说中的那般年青英俊,潇洒风流,文质彬彬,和蔼可亲,没有丝毫的傲慢,这才是真名士!

第一印象,给李湘茗的感觉很好。

她也听闻了叶大家与妹妹顾昔韵的种种传闻,而且,顾昔韵没有半点隐瞒,与她坦陈了两人之间确有暧昧关系。

李湘茗没有丝毫轻视之心,反倒替他们祝福,心中更羡慕顾昔韵的命好得不得了。

她与顾昔韵一样,同是苦命令的寡妇,所谓同病相怜,这也是她俩很快便能交好结为异姓姐妹的原因之一,顾昔韵不畏强权,敢于与世俗争斗,自立门户,更令她钦佩不已。

要知道,一个寡妇的日子不知道有多难过,即便是官宦世家、门阀世族出身的千金小姐,成了寡妇,不知要遭受多少的白眼,面对多少的流言蜚语,这其中的艰苦可想而知,更别说什么自立门户这种惊世骇俗的壮举。

至少,她就没有这个勇气与胆量,所以,她对顾昔韵充满了无比的钦佩敬重。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顾昔韵虽死了丈夫,成了寡妇,却碰到叶公子这么好的男人,那是她前生修来的福份,她只有羡慕与由衷的祝福,心中没有丝毫轻视之意。

寡妇怎么啦?就不兴许寡妇改嫁么?寡妇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渴望有一个安定的家,渴望幸福美满的生活。

在与顾昔韵交往的这些天里,听了顾昔韵不少惊世骇俗的话与理念,她的思想也在慢慢的转变,只是没有顾昔韵的胆量与勇气而已。

落座之后,李湘茗端起酒杯,轻声说道:“小女子敬叶公子一杯,以谢公子赠伞之情。”

她一个寡妇,在酒楼约请未婚男子,主动敬酒,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这完全是受了顾昔韵的影响,否则,依着平时,她就算想真心感谢叶天赠伞之恩,也最多只能派人带着礼品登门道谢而已。

当然,她也存了想一睹当世最年青,文采最出众的叶大家的绝世风采之心,别忘了,没出嫁前,她在皇城也是小有名气的小才女哦。

“湘茗姑娘客气了。”叶天举起酒杯,呵呵笑道:“只是举手之劳,换谁也会这么做的。”

小冤家的言行举止都很得体,没有流露出半点轻狂之态,顾昔韵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小冤家骨子里的邪恶,她可是深刻领教过,你要表现得好,回去后,本小姐好好奖励你,嘻。

想到某些事儿,她就感觉面颊滚烫,心头儿突突狂跳,那股熟悉的热潮在体内深处潜滋暗长。

不过,她仅仅开心了那么几秒钟,某人下面的话让她差点没把刚入口的酒水喷出来。

“何况,象湘茗姑娘这般羞花闭月,仪态万千的佳人,不知多少男子抢着讨好送伞呢,呵呵。”叶天脸上的神态很坦然,举杯仰头,先干为敬。

顾昔韵狠狠地瞪了一眼,有些不安的看向李湘茗,这死人,才夸奖他一下,狐狸尾巴便露出来了,湘茗姐是出了名的端庄贤淑,你竟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轻薄话?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李湘茗可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叶大家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得一怔,待见他神色坦然诚恳,一副君子坦荡荡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话,若换是别人说,必令她着恼,拂袖离去,但观对方神色,是那般的坦然,似乎没有存有调戏之意,而是由衷的赞美。

天下女子,谁又不爱惜自已的容颜?对于自已的容貌,李湘茗还是有几分的自信,某人看似唐突的赞美,令她心中涌起丝丝莫明的喜悦。

“公子见笑了,奴家已是昔日黄花,人老珠黄了……”李湘茗发出一声幽幽叹息,女人的容颜再美,过个十年八年的,便也成了黄脸婆了,到时候,还会有人称赞么?

“谁敢说胡说八道,我揍他!”叶天恶狠狠的挥舞拳头,完全没有了刚才温文尔雅的君子风度。

李湘茗的姿容很不错,当得上沉鱼落雁羞月闭月,气质端庄高贵,与瑾妃颇为相似,但比瑾妃多了一分灵秀,还有几分的落寞,却越发的若人怜惜。

叶天这么大失风度的做作,当然是为讨美人欢心。

“……”顾昔韵差点没吐血,这小冤家莫非得了失心疯?

李湘茗又是一愣,虽然某人的表情动作都很夸张,夸张到有失谦谦君子的风度,存有献媚的嫌疑,不过,却没有引起她的丝毫反感,相反,却让她感觉新鲜,还有几分的刺激,心中更存有几分的感激。

没想到,堂堂的叶大家,竟然还这么风趣。

讨好也罢,夸张也罢,总之,人家都是为了她好,怎不令她心存感激?

她微微屈身,盈盈福礼,“奴家谢谢叶公子。”

见她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快,顾昔韵悄悄喘了一口大气,白一某人一眼,更伸脚在桌底踢了他一脚,警告的味道十足。

“在下失礼了,见笑见笑。”叶天连连长揖陪不是,目的已达到,是该见好就收了,相信李大美女对他的印象应该蛮不错滴。

第一百零九章我不想嫁给他

接下来,除了一些场面上的客套,三人边吃边聊,李湘茗除了略显紧张外,倒也不怎么生份。

女子抛头露面,本就容易招来非议,何况,寡妇门前,是非更多,顾昔韵又是近来艳名最盛的寡妇之一,而叶公子又是名动大周帝国的大家,万众瞩目的大名人,李湘茗既便没有感觉压力,也难免生出几分的紧张不安感。

不过想想心里也就释然,人家一点都不在意外边的风风雨雨,她又何必替他俩紧张?

光明磊落,真名士也!

在李湘茗心中,又把某人看高几分。

叶天不因与李湘茗初次见面而拘于小节,更不因顾大美女在一旁而安份守已,他是口若悬河,偶尔不小心漏出一些新鲜的词儿,越发引得李湘茗好奇。

顾昔韵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经常语出惊人,但仍然听得兴致勃勃,心中越发的钦佩与爱慕,这冤家在她心中,几乎就是无所不能的神。

李湘茗本想在诗词上讨教一番,但却被叶天款款而谈治世之道所吸引,只是眨着一双秀眸静听,偶尔出声询问几句。

重文轻武的年代,那些文人最爱谈事论事,大谈自已的抱负与理想,一个个口若悬河,说得头头是道,可实际全是空话大话,没有一点实际作用,听多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李湘茗今次可是听得动容不已,叶天说的也是平常士子们所说的治世之道,但没人像他这般说得很具体很详细,许多是她听都未听过的全新理论,偶尔还有从未听说过的新鲜词,而且,说得很在理,细细一想,似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与现实挺贴近呢。

这怎不令她动容?

这年头,年青还未出嫁的女子,经常学着才子们举办诗社诗会啥的,大家聚在一块,吟诗作赋,也谈论一些国家大事,李湘茗有小才女之称,也经常被邀请,才子们所谓的长篇大论的治世之道,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叶公子确有真才实学,若不参加科考,入朝为官,造福天下百姓,岂不可惜了?

如此人才,一定得推荐给哥哥才行!

“科考临近,想来公子这些天来一定闭门苦读吧?”李湘茗说道:“凭公子才学,必定高中状元。”

她说的不是恭维话,而是真的相信,凭叶天过人的才华,考取状元应该不是难事,至于门路,她会想方设法说动哥哥再助一臂之力。

“科考……”顾昔韵如同石化一般,动人的笑容僵在脸上,哎哟,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呢?

这冤家的才华,不容置疑,用旷绝当世来莆容也不唯过,官居宰相,那是迟早的事,科考便在下月初,我当督促他更努力才是,却整天想着与他缠绵欢好,那岂不是害了他?

她再是叛逆,恩想再开放,但三从四德的观念根深蒂固,象所有人的想法一般,读书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做官,且不说什么造福一方,名垂青史,这官袍加身,扬眉吐气,光宗耀祖,在别人面前都高人一等。

又是科考?

叶天打了个哈哈,含糊吱唔,打算蒙混过关。

李湘茗却锲而不舍道:“叶公子不必担心,妾身虽一介妇人,但仍可为公子引荐。”

“啊,真的?那太好了,拜托姐姐了,妹妹在这里先谢过了。”顾昔韵激动得忘乎所以,便要起身福礼,突觉不对,整张面颊窘得通红。

她与某人什么关系啊?便是某人真心待她,那也只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关系,她刚才的话,怎么听都是女主人的口吻呢。

顾昔韵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这会儿窘得拼命的低下头,满地找裂缝。

好在,桌底下伸来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还轻轻捏了一下,带着笑意的目光充满了感谢与疼爱,这才让她狂跳不已的心稍为平静。

两人眉目传情,李湘茗又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来?

替两人真诚祝福的同时,她心中也充满了无比的羡慕,还有几分的落寞。

想到自已不幸的命运,她不由的幽幽叹息一声,昔韵妹妹的命真好,碰上叶公子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男人,自已的命呢?唉……

一想到自已的不幸,李湘茗心中充满千般愁绪,但俏面上仍是笑意盈盈,强颜陪客。

她秀眸里流露出来的落寞哀伤神情,又怎逃得过叶天与顾昔韵的眼睛,顾昔韵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安慰道:“湘茗姐姐,会好起来的。”

叶天笑眯眯道:“嗯,面……面条会有滴,铜板会有滴,爱情也会有滴。”

李湘茗与顾昔韵忍噤不住,失笑出声,这话虽然很粗俗,便细细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说得很贴切,这民间的疾苦,一般的有钱人家是无法体会到的。

离去时,顾昔韵与李湘茗同乘一辆马车,叶天则步行。

顾昔韵心里是很希望与叶天同乘一辆马车,但这种场合,她再是胆大也不敢这么做,而且,她得顾及叶天将来的名声与前程。

“妹妹怎么啦?”李湘茗好奇询问,顾昔韵登车后便一言不发,柳眉轻皱,脸上布满愁容。

“唉……”顾昔韵幽幽叹息一声,她突然担心自已会影响的声誉与前程,更担心叶天当了官之后,因为种种顾忌而疏远她,甚至与她断绝关系。

这一时间,内心可是百般的纠结,万千愁绪,涌上心头。

李湘茗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她柔声劝解,“妹妹可是担心叶公子?姐姐看得出,叶公子是重情之人,定不会辜负妹妹的一番情义。”

虽然,昔韵妹妹是寡妇,也许配不上叶公子,昔韵妹妹要嫁给叶公子,阻力一定非常的大,但她看得出来,叶公子对昔韵妹妹是真心实意的,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她坚信两人终究会长相厮守,白头携老。

她心中也略感奇怪,自已怎么会对叶公子这般有信心?

“谢谢姐姐……”顾昔韵低声道:“可我……我不想嫁他……”

第一百一十章抱错了

“你说什么?”李湘茗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头沉思了半晌才发出一声叹息,“妹妹,姐姐知道你是为了叶公子着想,可你想过没有,象叶公子这么好的男人,错过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只是短暂的接触,她凭着女人的直觉,能够断定叶公子是世上少有的好男人,年青,英俊,会赚钱,才华横溢,风趣幽默,重要的是前程无量,重情重义,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没有半点的傲慢,这样的男人,世间少有,碰到了却放手,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她也明白顾昔韵是一番苦心,宁愿牺牲自已,也不愿误了叶公子的锦秀前程,可这牺牲也未免太大了一些,这可是终身的幸福呀。

女人再怎么有才,再怎么能干,最终都是要嫁人,相夫教子,女人一生所期盼的,不就是嫁一个好丈夫,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么?

昔韵妹妹如此百般纠结,想必也是难以取舍,心中才如此的犹豫痛苦吧?换作是她,也委实很难做出选择。

“湘茗姐姐……”顾昔韵的俏面浮起一抹红云,声音低若蚊呐,“我……我觉得……只要这样……这样子就好了……”

意思说得很明白,我不嫁给他,只要保持现在这种秘密的情人关系,我就很知足了。

“妹妹呀,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李湘茗柳眉大皱,顾昔韵这想法看似两全齐美,其实大错特错。

男女私会偷情,为世人所不耻,但这种事却多得数不清,见多了也不奇怪,只要没闹大,多是私了,更关系到颜面问题,便是世家大族也会千方百计的遮掩。

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两人做得再隐蔽,总有暴露的一天,叶公子的妻室能容忍么?这一闹将起来,必定东窗事发。

如果叶公子只是一般的才子也就罢了,问题是叶公子是名动大周的大才子,当世最年青最有前途的大家,这名声大得能压死人,这一闹,只怕要害得叶公子身败名裂啊!

顾昔韵顿时给吓得俏面惨白无血,她光往好的一面想,却没想到这一层,如果真是这样,她便是千古罪人了,这该怎么如何是好?

一时间,车厢内一片寂静,浓重愁意压抑得顾昔韵几欲崩溃。

良久,李湘茗才幽幽叹息道:“这事……唉,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务之前,还是让叶公子安心读书,考取状元再说。”

顾昔韵也发出一声无奈的幽幽叹息,“也只能这样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误了冤家的锦绣前程,将来……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她唯有忍痛慧剑斩情丝了,与其三人都痛苦,冤家前程被毁,倒不如她一个人全承担了。

唉,只望那冤家能够明白她的一番苦心就好……

李湘茗本来是要回家,但担心顾昔韵一时想不开,坚持要送她回家。

到了顾家,顾昔韵让李湘茗随意,自已去澡堂淋浴,她心情烦乱,只希望温水能够让自已清醒,理出个头绪来。

李湘茗在顾昔韵的香闺里坐了一会,便起身出门,让侍女小玉领着她去顾昔韵的书房看看。

这年头,但凡有钱人家,不管认得几个字还是大文盲,都会学着文人弄一间书房,罗购一些书籍来收藏,算是附庸趋雅。

顾昔韵虽出身一般的富户人家,但从小也读书识字,爱好诗词,偶尔还能写一两首诗抒发一下情感,自然设有书房。

小玉领着李湘茗到了书房后便退出,服侍自家小姐淋浴更衣去了。

书房不是很宽大,前边摆设了桌椅,上有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几个书架贴墙安放,上边摆放书籍,排列得整整齐齐,且一尘不染,看得出有下人天天清扫。

李湘茗仰头看着书架上的书籍,昔韵妹妹的藏书还蛮多的,不过,那些书,她几乎全都看过了。

正浏览中,突然身后异样,人还没反应过来,突觉身子一紧,已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吓得她本能的发出惊恐万状的尖叫声。

“啊……唔……”

嘴巴被一只手掌封住了,惊恐万状的尖叫声音仅是发出一半便被封住。

极度的惊恐及羞愤之下,李湘茗张口便咬,她这也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

“哎……昔韵你……还真咬啊……”身后传来男人的惨哼声,李湘茗乘机挣脱,跑到一旁,慌乱的整理绫乱的衣裳,俏面惨白无血,羞恼的瞪着眼前的大恶人。

若不是因为认识,她这会早大呼救命了,只是这人……这人……

李湘茗眼中的大恶人便是才刚刚分手的叶天,此刻,他一副手足无措的“啊……怎会是你……我……我以为是昔韵……对……对不起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湘茗又羞又恼,此刻的心情极复杂,还有几分的慌乱不安,现在是大白天,外边艳阳高照,书房光线充足,怎么可能认错人?故意的吧?

可是,某人的表情及眼神,尴尬不安中又带着歉然,而且,显得很诚恳,似乎又不像是说谎。

“这事……你敢说出去,我……我跟你拼命……”李湘茗狠狠地瞪了叶天一眼,低头匆匆走出书房,跑回顾昔韵的香闺,砰的关上门,倚在门上直喘粗气。

“湘茗姐姐,你怎么啦?”顾昔韵从内间出来,看到她脸上表情有异,不禁出声询问。

“啊……没什么……”李湘茗极力使自已恢复镇定,这会,她的心头仍在突突狂跳不已,两腿有些发软。

“身子不舒服?”顾昔韵走过来,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量了一下,确认她没有问题,这才收回手。

有些心虚的李湘茗偷偷瞟了她一眼,悄悄喘了一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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