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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昏君(轻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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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结果是三人被一众大臣群殴,差点被活活给骂死。
叶大天子从龙椅上站起,乱哄哄的场面这么消停,大臣们一个个收声,抬头望着他们的国君。
叶大天子冷厉的目光从一众大臣的脸上一一扫过,该是再一次表现他独断专行的时候了。
“李、尚、独孤三位爱卿分析得很在理,甚合朕意,朕不议和,不交换战俘!”
第二百二十六章敢拔龙须的老愣头
“皇上请三思。”
内阁首辅张阁老第一个跪下,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金銮殿内瞬时跪满了文武大臣。
“皇上请三思。”
“皇上……”
“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请皇上三思,否则,老臣长跪不起。”内阁首辅张阁老一副不依不讨饶的死谏势头。
“张阁老你……你这是为难朕啊,阁老快快请起,你是朕的左右臂膀,大周的栋梁,来啊,快快扶起张阁老,赐座。”叶大天子同样一副爱惜国之栋梁的神态,令小太监扶起张阁老,同时赐座。
这金銮殿之上,能让皇上赐座,可是莫大的荣耀。
不过,平时皇上极少采纳张阁老的一些建议,今儿可真是有点怪,莫不是皇上想力争得到张阁老的支持?
想想也不奇怪,张阁老是三朝元老,当朝的宰相,位高权重,在朝中可是一呼百应,若得张阁老的支持,也等于得到了绝大半大臣的附议。
“老臣恳请皇上三思,若皇上不同意议和,老臣只好告老还乡了。”张阁老再次请命,还拿出以前百试百灵的杀手锏来威胁。
敢威胁哥?叶大天子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可是你自找的,哥一直找不到借口呢,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给撸了,嘿嘿。
“阁老为三朝元老,兢兢业业,尽忠职守,为我大周呕心沥血,朕很感激。”叶大天子一副很是“感动”的表情,“朕准奏,阁老年事已高,是该好好在家享福了。”
一国之相,位高权重,却是个投降派,叶大天子心里早就不爽了,今次可是找到借口,立马不客气的把张阁老给撸了,大乱需大治,哥现在想要的是有所作为的铁血宰相!
满朝文武全都张大了嘴巴,皇上还真准了?
张阁老此时,心中可是全是苦涩之味,以前用这招杀手锏,可是百试百灵,自已晕了头了,竟然忘了皇上已经改变了许多,越来越独断专行,今天用上杀手锏,简直就是昏招啊,这不刚好邃了昏君的心思么?糊涂,老糊涂哎。
张阁老恨得捶胸顿足,可木已成舟,后悔也没用了,他眼巴巴的看着平时狂拍自已马屁的一干大臣,只希望他们能够站出来请命,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叶大天子假惺惺的抹了几把眼泪,大大的称赞了张阁老劳苦功高,忠心耿耿,为大周立下不朽功勋,朕这心里可是铭记着呢。
他笑眯眯的看着殿中的大臣,那眼神,仿佛在是问,众位卿家,还有谁想告老还乡的?朕一并准奏了。
一众大臣都拼命的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触皇上那冷厉邪恶的目光,张阁老,可是眼前血淋淋的例子,谁敢去触霉头啊?
但敢触龙威,拔龙须的,楞是有这么一个人。
“皇上,老臣年事已高,恐难胜任吏部尚书一职,请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还乡。”新任吏部尚书谭江民出班请奏,神态决然。
那意思是:请皇上收回成命,否则,老臣我也只好告老还乡了。
满朝文武不禁又张大了嘴巴,这潭江民是傻了?还是不怕死,真敢触龙威,拔龙须,一个老愣头啊……
张阁老感动得老泪纵横,那帮大臣平时狂拍他的马屁,一到出事,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还是谭尚书够朋友啊。
虽然,谭尚书平时与他意见相佐,但关键时刻,敢拿脑袋替他担保,这才是大好人啊,如果皇上就此收回成命,老夫必定重谢啊。
“准奏。”叶大天子神色淡然,很难让人看出他内心的喜怒。
“谢皇上。”潭江民退回班中,神色平静,心中却叹了口气,听了户部尚书李晋等人的一番分析,他也觉得很在理,只是,在议和与主战方面,他仍偏向于议和,他认为议和才是为百姓着想。
“没有异议?散朝!”叶大天子大袖一甩,转身就走,再次让众臣领教了他的独断专行。
撸掉张廷登的相位,他心情很好,他目前心中的理想人选是潭江民,这厮办事果决,雷厉风行,颇有几分铁血手段,就是有时候挺死脑筋,让人很头痛。
叶大天子可没有想到潭江民竟然敢站出来触怒天威,这让他有些不爽,这老家伙,确实不上道,有点可恶,暂时先把他撇一边吧。
在御书房批阅了一些奏折,练了几周天的内功,叶大天子转悠到仪和宫,打算搂着柔妃小睡一会,晚上好溜出宫去采花偷香。
“噫,爱妃怎么啦?”看到柔妃的眼睛有些微红,敢情是刚才哭过,不知道什么事让她伤心得哭起来?
“皇上……”被皇上搂在怀中的柔妃一想到伤心事儿,泪水就唏哩哗啦的往外狂涌,梨花带雨,娇怜楚楚,任谁见了都不禁心生怜惜。
叶大天子自诩为最是怜香惜玉,自然心痛得不得了,搂着她柔声安慰,“爱妃,是不是瑾皇后为难你了?”
这后宫里,除了瑾皇后,还能谁敢叼难这妖精一般勾人魂魄的小丫头?不过,瑾皇后好象没有这么鸡肠小肚吧?
柔妃连忙摇头,她给予了瑾皇后足够的尊敬,瑾皇后对她,还是不错,至少目前没有任何的叼难。
“谁敢惹朕的爱妃生气,朕砍他脑袋,抄家灭族!”叶大天子拼命的哄着,小丫头梨花带雨,娇怜楚楚,我见犹怜啊。
柔妃哭得更伤心了,她咚的一声跪下,泣道:“皇上,臣妾就这么不讨皇上欢心么?”
呃,闹了半天,害得小丫头痛哭的罪魁祸首却是哥自已啊?
叶大天子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已的腿上,哄道:“谁说的,朕不是一直很宠着爱妃嘛?”
他自认对柔妃的宠爱,尤胜喜妃,小丫头天生媚骨,温宛端庄,善解人意,很得他宠爱,这其中的原因,是把对丽妃的那份爱转注到了小丫头的身上,要说一个妃子一分爱的话,小妮子可是1+1=2了呢。
哥都这么宠着你了,为啥你还不开心?
叶大天子挠着头,有点迷糊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娇花不堪折
柔妃低声抽泣着,“臣妾入宫也有些时日了,皇上为什么不宠幸臣妾?”
原来还是这个老问题……
叶大天子头大如斗,这事,已经解释过几回了,可这小丫头却是不信呐,其实,他也知道柔妃虽心性单纯,但也聪颖,可不好糊弄。
他也没有糊弄柔妃之意,只是,古今观念的差异实在巨大,他的合理借口,甚至可说是善意,而在柔妃看来,则变成了一个让世人耻笑的烂借口。
大周律法,女子十四岁便可婚嫁,二十岁还没有夫家,已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皇上,臣妾就这么讨皇上嫌么?”柔妃跪在床前,泪眼婆娑,娇怜楚楚。
“呃,那个……这个……朕……”平时嘴巴很甜,哄得美女开心的叶大天子此时也束手无策了,拼命的挠着头,“朕……”
他现在是头大如斗,若不给小丫头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怕真要伤了她的心了,弄不好闹出人命都有可能,小丫头可是外柔内刚的类型,可是……可是……她才十四岁啊……
头痛,非常的痛!
“朕……那个……呃,爱妃,你且先起来……”叶大天子把她从地上抱起,搂在怀中。
柔妃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卷缩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着,叶大天子只能轻抚她的后背,不住的安慰。
正头痛中,柔妃突然坐直身子,双臂环住他的颈脖,梨花带雨的精美面庞在凑近,丰润红唇……
叶大天子的脑门轰的一震,强行压制的原始兽性在倾刻间如汹涌澎湃的洪流,冲破了他原本就十行脆弱的防线。
柔妃身上仍穿着先前献舞时,他让宫女专门缝制的透时小内内,只是披了一袭粉色薄纱,温香软玉抱满怀,再加上动人的处子幽香,本就让叶大天子邪念潜滋暗长,柔妃的主动,直接让他危弱的防线崩溃。
柔妃学过内媚之术,但仅限于理论上的,实践经验为零,只是先前看过皇上与瑾皇后那啥,这会实践起来,很生硬,笨拙中又带着几分羞赧,反倒越发激起叶大天子体内邪恶的原始兽性。
什么罪恶感,此时已不复存在,眼睛隐现血丝的他心中充满的摘折鲜花的强烈邪念。
柔妃曲意迎承,既羞赧,又很紧张……
寝宫之内,不知何时亮起了数盏宫灯。
叶大天子下床穿衣,柔妃想要起身服侍,却忍不住低呼一声,弯弯的柳眉儿紧皱,玉颊隐现痛楚。
叶大天子苦笑坐下,柔声安慰道:“好好歇息,≮更多好书请访问:qisuu。 奇书网≯过几天就好了……”
“皇上……”柔妃大羞,一只手从身下取出一方落红斑斑的白布,她现在明白皇上为什么说她太小了,那么大的一根东西,简直要了她的小命了,不过,她终于是皇上的女人了。
叶大天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好生歇着,朕去御书房批阅奏折。”
这厮不是去御书房,而是没有尽兴,溜到乾清宫找瑾皇后探讨人生理想去了。
大金国皇都,盛京。
皇宫,太和殿内,大可汗努尔赤躺靠在锦被堆上,无神的眼睛看着眼前侍立的众阿哥。
“父汗,儿臣请命领军,誓破镇阳!”
“父汗,儿臣愿领一军,从虎门打通一条入关通道。”
派往大周的信使已经回来,大周不仅拒绝和谈,而且拒绝交换战俘,自是激起众阿哥的怒火,一个个咬牙切齿请求父汗把已经挑选出来,准备用来交换战俘的二万汉民杀了,人头堆在外镇阳关下,以震慑镇阳关的守军,同时请命领军出征,誓要打通入关的通道。
努尔赤苦笑连连,他这群儿子,个个都是沙场上的猛将,但说到大局观,只能让他摇头。
目光落到第七个儿子阿济泰身上,他喘气道:“老七,说说看。”
这群儿子当中,唯有阿济泰极具独当一面的帅才,可惜,不是很讨他的欢心。
阿济泰的生身母亲,是被抢掠来的中原女子,是以,阿济泰身上流淌的,不算是纯正的大金皇族血统,努尔赤册立太子,从未考虑过阿济泰。
阿济泰小心翼翼道:“父汗,若无法攻破镇阳、虎门两大险关,我们唯有从楚国或燕国着手了。”
努尔济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老七有远见,可惜是蔗出,若立他为太子,无人服他,大金国立刻四分五裂。
大周皇帝的封边断贸令与杀胡令看似昏招,实是是非常高明的阴损绝户计,拼消耗,大金根本拼不起,是以,他才提了和谈,但却被大周的皇帝拒绝了。
都说大周的皇帝是个昏庸无道的大昏君,他可是一点都不相信,昏君,会有如此的魄力么?这可是宁可自损,也要毁了大金的绝户毒计啊!
论野战,大金铁骑威震大陆,可攻坚战却是大金的弱项,大周军死守城池不出战,他努尔赤再有能耐,也只能望城长叹。
大周的种种举措,完全是针对他大金帝国啊,相信三五年内,等到大周完全恢复元气,就是对大金用兵之时,而大周的封边断贸与杀胡令,在这几年之内,足以对大草原造成极严重的损害,敌长我消,大金国危险啊。
未雨绸缪,在这几年之内,他必须为大金谋个出路,只是,燕国楚国的地形,极不利大金铁骑驰骋冲杀,否则,他就不会不惜代价的狂攻镇阳险关了。
一座险关,就硬生生的阻断了大金帝国入主中原的宏伟战略,他心有不甘啊。
阿济泰的分析,却引起阿哥们的不满,什么狗屁话,这不是长敌人气焰,灭自已的威风么?区区一个镇阳关,老子就不信攻不下来!
阿济泰立时成了阿哥们群殴的对象,众阿哥平时就不怎么待见他,这次可是找到发飚的借口,一个个骂他胆小怕事,不是草原上的雄鹰,过激者更是骂他不是父汗的儿子。
阿济泰虽已有心理上的准备,但仍不免气得脸色铁青,士可杀不可辱,谁骂他杂种,他要谁的命。
“够了,都闭嘴!”努尔赤发飚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还没死呢,这帮混蛋就想反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第皇上串门
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是精力最巅峰的时候,正欲放开手脚,大展宏图之际,却闲置在家,心里别提有多难受。
谭江民此时就是这么一副心情,虽然妻子很贤惠,柔声劝慰,但却越发让他难受,感觉对不起妻子。
当了十几年的清官,一家人全靠他微薄的俸禄度日,这日子过得紧巴巴,大多时候靠老丈人接济,如今乌纱帽丢了,闲置在家,经济来源断了,可日子还得过啊。
除了国家大事,他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啥事也不会做,就算会做,也丢不起这个脸面啊。
老婆有一手好厨艺,打算做烧饼卖,闻到那香喷喷的烧饼味,潭江民的心里更难受了。
“老爷,府外有姓叶的公子求见。”家里唯一的老家奴谭成来报。
姓叶的公子?
谭江民愣了一下,还是起身出门,他虽然心情不好,又不知姓叶的公子是何方神圣,但出于礼节,他还是出门看看突然造访的叶公子是何人。
突然造访的叶公子自然就是当今的圣上叶大天子了。
谭江民急忙跪下行礼,“臣……草民叩见皇上。”
每天入宫觐见皇上,十几年的习惯,想一下子改过来,还有点不习惯,只是不知圣上有何事突然驾临?
叶大天子右手虚引,示意平身,笑呵呵道:“本公子听闻尊夫人有一手好厨艺,所以就过来叨扰谭大人一餐了。”
“皇……公子……”谭江民直冒冷汗,皇上要在这里用餐?他哪招待得起,这不是要他老命么?
叶大天子又岂会不知他的窘境,自有侍卫拎着鸡鸭鱼肉进来,还有几袋白米。
谭江民那个窘啊,皇上过来吃饭,还得自带伙食,他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叶大天子笑眯眯道:“老大人,咱书房里说话,请。”
谭江民那个汗啊,仿佛皇上是这房子里的主人,他这个主人变成客人了。
替皇上倒茶的时候,他又冒汗了,这茶叶低劣得让他的手都抖起来了,他穷惯了,喝着倒没什么,有得喝已经不错了,可用来招待皇上,是大大的不敬啊。
“谭大人好清平。”叶大天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很苦,看着房内简陋的陈旧家具,他不禁感叹万千,当了十几年官的大臣,清贫得让人不敢相信。
“皇上……”谭江民呐嚅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皇上肯定不会是闲着没事来串门,只是不知有何事,他心里惴惴不安。
叶大天子心中叹了口气,问道:“谭大人为何而做官?”
谭江民愣了一下,迎视皇上审视的目光,肃然道:“为百姓而立命,为万世开太平,为圣学而续往。”
叶大天子点了点头,他相信谭江民所说,若是为了荣华富贵,当了十几年的官,也不至于清贫成这样了。
他问道:“谭大人是不是觉得朕好战,置黎民百姓于水火不顾?”
谭江民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皇上,边关连年血战,将士死伤甚重,百姓苦不堪言,若与金人议和,能省下一大笔银子资助贫困百姓。”
要说皇上好战,那说不过去,毕竟是金兵犯边,袭扰当地百姓,大周军奋起抗击外敌入侵,战争在所难免。
要说皇上置百姓于水火之中,也不尽然,北方旱灾,皇上投入大量的银子,开仓赈灾,救活了无数灾民,更免了北方三年的赋税,兴修水利道路等,举措非常得当,他很赞成。
至于议和,双方停战,没有了战争,边关将士就没有伤亡,能够节省庞大的军费开支,用来建设地方,资助贫困百姓,这样,不是很好么?
他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此刻,不管皇上如何看他,他一心只为百姓着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方得天下。
叶大天子总算明白了这老愣头不惜丢掉乌纱帽,也要触怒龙威的原因,本意是好的,可惜,目光还是太浅了。
他拿起案桌上的毛笔,在纸上画了一大一小两个圆圈,小圆圈在大圆圈之下,然后指着大圆圈道:“谭大人,此代表蛮荒大陆,此小圈代表大周。”
谭江民怔怔的看着皇上,一时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叶大天子满脸肃容,沉声道:“想必谭大人也大陆有几大帝国吧?这帝国之间的战火纷争,也必祸及百姓,令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对吧?”
谭江民不由得点头,几大帝国间,每隔那么二三年必因纷争而引发战争,死伤无数,许多无辜百姓家破人亡,纷纷逃离家园。
叶大天子陡然大声说道:“谭大人,你不是说做官是为天下百姓立命么?若是这样,你的目光未免太短浅了些!”
谭江民的老脸瞬时涨得通红,他现在明白皇上的意思,万民,不仅是大周帝国的百姓,而是整个蛮荒大陆的百姓。
叶大天子继续说道:“朕,发动战争,就是为了消灭战争,唯有一统大陆,方能真正让全天下的百姓脱离苦海,谭大人可明白朕的心思?”
“老臣,明白了。”谭江民咚的一声跪下叩头,“皇上英明神武,雄才大略,老臣糊涂,请皇上降罪。”
“平身。”叶大天子喘了口气,老愣头还算开窍,一点就通,没有糊涂到让人吐血的地步,内阁首辅的相位,也许能够胜任吧?
谭夫人正在厨房里忙碌做菜,谭家仅有一个老仆人,她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几个侍卫唯有充当下手,杀鸡宰鸭什么的。
“娘亲,来客人了?”谭君绮谭大小姐在她的香闺里练功,这会才刚收功,见自家的厨房外边有好几个阳生男人正在杀鸡宰鸭,知道家里来了贵客,难掩心中好奇。
“嗯,来客人了,你爹正在书房里呢。”谭夫人边炒菜边应道:“哎,丫头,赶紧去换身衣裳。”
“娘,知道了。”
谭大小姐俏皮的扮了个鬼脸,回房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朝父亲的书房溜去。
不知道来的是什么贵客,爹如此隆重招待?
第二百二十九章皇上是大家的
谭大小姐本就顽皮好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悄悄的窜到书房旁,就着窗门往里瞄。
这一瞄之下,不由得张大了小嘴儿,所谓的贵客,竟然是那个大昏君。
这当儿,大昏君与爹爹交谈甚欢,看自家老爹脸上的表情,既恭敬、欢喜、钦佩,又惭愧,一副崇拜得不得了的神态。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家的老爹,可是才华横溢的大才子,某届科举的状元,铮铮傲骨,从不拍人马屁,这会竟逛拍大昏君的马屁,难道老爹变了?还是世道变了?
内侍监首席大总管苏子伦及几名禁宫内侍就守在书房附近,苏子伦认得谭大小姐,没有出手,否则,谭大小姐别想靠近书房。
谭夫人很快就弄好了一桌酒菜,待夫君介绍,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便是当今皇上,谭夫人吓了一大跳,慌忙行礼,谭大小姐自然也得跟着施礼。
说实话,大昏君在谭大小姐心中的印象,改观了不少,上回若不是大昏君的回护,她必被师父惩罚,她一向恩怨分明,这情,她记着呢。
回家之后,谭大小姐少不了被责骂处罚,刺杀皇上,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头等死罪,便是谭夫人宠爱女儿,也狠下心来,狠狠的教育了一番。
谭大小姐一直不敢再回玄门,害怕被师父、掌门处罚,一直留在京城,老实了一阵时间。
叶大天子老实不客气的端坐首席,笑眯眯的看着一身素白衣裳的谭大小姐,几月不见,小妮子出落得越发俏丽动人了。
常言道,三分孝,七分俏,小妮子那一身素白衣裳,平添了几分俏丽,隐隐还有这么一二分的淑女味儿。
唔,谭大人家教严厉,这小野猫的野性儿消弱了几分,不错,不错,哥喜欢。
凤霓裳虽是侍女的身份,但地位超然,内侍监首席大总管苏子伦都坐外面一桌,她却陪坐未席,坐在谭大小姐身边,两人年纪相近,只一会儿便聊得熟了。
两个女孩子很快就吃饭退席,凤霓裳本是想陪侍皇上,却给谭大小姐拖走,见皇上微笑点头,凤霓裳只好无奈跟去。
不过,只一会,凤霓裳便回来了,满脸不悦的神态,这让谭江民夫妇头大如斗,敢情自家的宝贝女儿说了什么,惹得这位身份超然的俏丽侍女不高兴了。
其实,谭大小姐也没说啥,只是习惯了,开口昏君,闭口昏君,把凤霓裳惹怒了,甩袖走人,在小妮子眼中,皇上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谁说皇上坏话,不管天皇老子,她都翻脸,若不是皇上在谭家作客,她早挥舞粉头PK了。
离开谭府的半道,叶大天子问明了凤霓裳生气的原因,哈哈大笑道:“有人骂朕昏君,说明朕做得还没有让百姓满意嘛,骂得好,呵呵。”
凤霓裳的秀眸瞬时变得亮晶晶的,充满了难以言意的情愫,皇上这份气度,这份洒脱,天下无人能及,令她越发的崇敬。
回宫之后,凤飞舞有事进宫奏报,姐妹俩手拉着手,坐在凤霓裳的屋子里说些体已的话儿,凤霓裳自然说到了今天在谭家的事,也表明了对谭大小姐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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