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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不周)-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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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侯徽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夹着略显丰腴的腿,红着脸瞪了魏霸一眼:“看,都是你做的好事。这让我怎么见人。”

“这儿根本没有外人。”魏霸双手枕在脑后,靠在大石上,嘴角噙着坏笑。“你心里美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正事。”夏侯徽嗔道:“成都的事,你有什么计划?”

“顺其自然。”魏霸无所谓的笑了笑:“如果马谡和费祎联手都搞不定这件事,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跟他们来硬的。”他给夏侯徽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话中有话的说道。

夏侯徽又羞又恼:“你能不能正经点?”

魏霸不为所动,嘻笑依旧,直到夏侯徽真的要恼了,他才咳嗽一声,将夏侯徽搂过来,抱在怀中,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担心什么,丞相那种天才都被我拖死了,还有谁是我的对手?李严,还是姜维?”

“我知道李严不是你的对手,姜维也有不足,可是你不要忘了凉州是产马之地,不管落到谁的手中,都有可能成为你的劲敌。”夏侯徽伏在魏霸的胸前,一双妙目瞪着魏霸:“你就算战船技术天下无敌,过了长江,那还是铁骑的用武之地。没有战马,将来兵戎相见,你会很被动的。”

“那你说怎么办?去争关中?”

夏侯徽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手指挠着魏霸的胸口,过了一会儿,她重新抬起头:“联络辽东所公孙氏吧。至于关中,可以缓缓图之,待李严、姜维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不迟。”

魏霸的嘴角歪了歪,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开心,笑声和海浪互相呼吸,拍打着礁石和他们的身体。

“我的女军师啊,你出了这么好的主意,我该怎么谢谢你呢。没办法,只好以身相报了。”

魏霸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过来,夏侯徽吓了一跳,连忙推开魏霸,吃吃的笑道:“你别过来,今天是小玉妹妹的日子,我借机偷了嘴,已经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再不知足,将来小玉妹妹会怎么看我?”

“你以为夫君我连这点实力都没有?”魏霸坏笑道:“如今我根本不需要亲自上阵杀人,为什么还要每天苦练不辍,不就是为了让你们姊妹满意嘛。媛容,既然难得偷嘴,今天何不偷个够?”

魏霸一边嘴花花,一边动手动脚,夏侯徽面红心跳,顾此失彼,很快就再次陷落。

……

辽东,白雪皑皑,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公孙渊正在火塘边的锦榻上小憩,忽然打了个寒战。他翻身坐起,仰起头,张大嘴巴,动了几下,却没能把那个喷嚏打出来,眼酸鼻痛,让他难受万分。

“父亲,你怎么了?”他的儿子公孙修看他这副模样,连忙关切的问道。

公孙渊眼泪与鼻涕齐飞,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那个喷嚏打了出来,“哈欠”一声,惊声动地,连火塘的火苗都飞舞起来。

“请管辂来。”公孙渊一边拿过布巾擦脸,一边吩咐道:“我忽然心惊肉跳,让他来给我卜一卦,看看是吉是凶。”

公孙修诧异的看看他,没有动身:“阿爹,现在中原激战正酣,汉吴联合攻魏在先,交锋在后,三方都精疲力竭,谁能对我不利?阿爹是不是多虑了?”

公孙渊目光闪动,微微颌首:“我也是如此想,可是心惊也是事实。请管辂来卜一卦,看看究竟是吉是凶,是内是外,也好有所准备。不要啰嗦,快点去。”

公孙修无奈,只得起身安排。公孙渊坐在火塘边,伸出手烤火,火光闪烁,照得他的脸明暗不定。过了半晌,他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李严打服了孙权,又惦记上了我吧?据说魏霸的水师比吴军还厉害,要来,应该还是这位镇南将军。不过,他的水师也许能到辽东,步卒可无法远征,上了岸,他怎么对付的我辽东铁骑?不可能,不可能。难道是曹睿,丢了凉州,想拿我辽东找补?”

第0832章 辽东王

辽东这些年有内忧,无外患。

自从公孙度割据辽东,迄今四十余年,除了开始的时候公孙度出兵讨代高句骊、乌丸之外,辽东没有过大的战事,是乱世之中难得的安乐之地。公孙度虽然好杀,却主要是针对那些有实力,看不起他的本地豪强,对那些逃难来的中原百姓,他一般不会去主动骚扰,总体来说,名声不好,劣迹不多,在他的治理下,辽东还算不错。

从公孙度到公孙康,再到公孙恭、公孙渊,公孙氏在辽东传了三代四主,前后四十三年。在这四十多年里,中原一直在混战,户口剧减,一部分死于战乱,一部分外出逃难。逃难有两个方向,向南去吴郡直至交州,向北主要就是来辽东。

大量的外来人口充实了辽东的实力,让公孙氏说话更有底气。在中原没有平定的情况下,从曹操开始就对辽东实行羁縻政策,对公孙氏割据辽东的事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曹操那次远征乌丸,也只是打到了柳城而已,根本没有攻击辽东。

四十多年的平静生活,让公孙氏早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他们虽然没有明着称王,可他们早就是辽东之王,郊祀天地之类的事一件不落,有模有样。

应该说,除了兄弟叔侄争位之外,辽东是名符其实的乐土。物资谈不上丰富,却也没什么大的战乱,生命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公孙渊是公孙度的孙子,公孙康的次子,他的权利是从叔叔公孙恭手中夺来的。不过,他没有一点内疚,别说公孙恭就是个废物,根本不足以继承这份家业,就连父亲公孙康,他也不放在眼里。他一直觉得。公孙氏这么多子弟中,只有他有资格继承祖父公孙度的伟业,也只有他能够将祖父开创的基业发扬光大。

所以公孙渊不像他的父亲和叔叔那么知足常乐,他对中原的形势非常关注。原本他并不看好蜀汉。蜀汉困守益州,关羽、刘备等人先后战死,元气大伤,在他看来最多就是个割据一时的命。条件还不如辽东呢,至少辽东有战马。他也不喜欢曹魏,因为他明白,一旦曹魏收拾了蜀汉和孙吴,肯定不会让他继续逍遥下去。当然了,他也不看好孙吴。孙吴的水师虽然很强,可是同样没有战马,根本不足以和曹魏争锋。

然而这不妨碍公孙渊想联合孙权的心。只有和孙权联合,才能取长补短,让曹魏疲于奔命,才能让辽东有更多的发展机会。

五年前,公孙渊刚刚杀掉叔叔公孙恭。就曾经想和孙权联络,可是随后发生的事让他改变了主意。

就在那一年,诸葛亮北伐成功,夺取了关中,一举改变了天下局势。曾经在公孙渊看来根本没什么希望的蜀汉一举成为三国之中最有希望的一个,对于公孙渊来说,也是最有威胁的一个。

因为蜀汉有了关中,就有可能攻占凉州;有了凉州。就有了养马之地;有了战马,就有了争衡天下的这机会。

其后的发展基本上没出公孙渊的预料,蜀汉越战越强,北拒曹魏,南击孙吴,数年之间,蜀汉拥有了半壁江山。而且是占据了战略优势的半壁江山。相比之下,曹魏、孙吴则屡战屡败,曹魏失去了河西,孙吴失去了荆州。

这其中最让人吃惊的是就是魏霸。短短数年之间。魏霸以弱冠之年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官拜镇南将军,坐拥荆州、交州十郡,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势力。

公孙渊很喜欢这种强悍的年轻人,甚至有些惺惺相惜之意。不过,对于魏霸的迅速崛起,在欣赏同时,他也有些不安。特别是魏霸派水师绕行东海,突入吴郡的战术成功实施,让他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孙吴的水师称雄天下,也没能做出如此规模的远征,而魏霸的水师组建伊始就成功实现了这种难度的战术,只能说明一点,交州水师的实力远超孙吴水师,他们既然能横跨东海,到达吴郡,就有可能到达辽东。技术上的难题解决之后,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公孙渊压力剧增,不得不对魏霸投注了更多的注意力。也正因为如此,一旦心有不安,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魏霸。

不过,想来想去,他觉得就目前而言,魏霸尚不具备远征辽东的实力。别看魏霸刚刚把孙权打服了,可真正起作用的还是步卒,仅凭万余水师是无法完成这个目标的。要远征辽东,他的步卒就必须远征万里,由海路而来的可能性非常小。在没有攻占冀州、青州之前,他无法完成这种规模的战事。

所以,公孙渊还是把目光转向了辽东内部。

公孙恭死了,不代表公孙氏内部就没有蠢蠢欲动的人,比如公孙恭的儿子,比如他的兄长公孙晃。

外敌很强大,可是同样很远,有足够的预警时间。内忧比较弱小,但是更隐蔽,防不胜防。任何时候,内部的敌人总比外部的敌人更可怕。

所以他要请管辂来给他卜一卦。

管辂是青州平原人,渡海来到辽东还没多长时间,却因为神奇的卜筮、相术声名鹊起。公孙渊原本不太信,亲自试过一次之后,这才把管辂奉为神明。不过管辂这个人不好仕宦,拒绝了公孙渊的官职,所以有什么事,公孙渊只好派人去请。能不能请到,还要看管辂是不是在家。

这人像一只野鹤,行踪不定,也不知道这两天在不在襄平。

在等待的时候,公孙渊心神不宁,手差点被火烤伤。管辂进门的时候,他正手忙脚乱的踩着烧着的绶带。

管辂站在门口,看着狼狈不堪的公孙渊,看着他那条被火烧黑的绶带,忽然叹了一口气。

公孙渊心里一惊,顾不得仪态,连忙上前施礼,忐忑不安的问道:“先生?”

“你为什么要踩掉火呢?”管辂又叹了一口气,那张丑脸上全是怜悯。看得公孙渊心里一阵阵的发毛。不踩,不踩难道被烧死?

公孙渊一边客气的请管辂入座,一边态度谦恭的说道:“请先生指教。”

管辂再次叹了一口气,身子却没有动,反而转过了身,随时准备离开。他看着外面庭院中厚厚的积雪和屋顶的冰凌,淡淡的说道:“汉为火德。绶为官爵,新年将至,火烧绶带,乃主去逆从汉,弃暗投明之意。辽东为冰雪之地,为阴。火为阳,火下水上,为即济之卦。火为南,主南方有佳音至,奈何被君侯所拒,佳音转为恶兆,非人力所难为。辽东不复太平矣。辂就此别过。”

说着,管辂举步就走,没等公孙渊反应过来,他已经消失在门外。公孙渊大惊,提起被烧得漆黑的绶带看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零,一下子惊醒过来,一边高喊着。一边向外追去。

“先生留步,先生留步。”

他走得太急,一不留神,脚被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滑出去足有五步远,一头扎进墙角的雪堆里。

卫士们大惊。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公孙渊顶着一头雪,顾不上多说,飞奔到门外,哪里还有管辂的人影。

“快去。把管先生给我请回来!”公孙渊暴跳如雷,指着呆立在一旁的公孙修破口大骂。

公孙修不敢怠慢,带了几个人,匆匆的追了出去。

公孙渊站在门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头上的雪被他的体温融化,顺着帽子淌了下来,滴在他的脖子上,一阵彻骨的寒意瞬间让他颤抖起来。

就像管辂说的那些话。

公孙渊呆了半晌,直到公孙修一无所获的回来,告诉他管辂像鬼似的不知去向,他才这渐渐的回过神来。

“立刻派人去找,把辽东挖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公孙渊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今天他说的这些话,不准外传一个字,否则格杀勿论。”

公孙修也打了个寒颤,连声答应。

……

当阳,一座刚刚修缉一新的坟前,关凤和关兴姊弟哭倒在地。

关羽败走麦城之后,孙权斩下了他的首级,送往洛阳,然后把他的身体埋在当阳。曹操接到了关羽的首级,用黄金给关羽做了一个身体,以侯礼将其下葬于洛阳。刘备在成都为关羽建了一个衣冠冢。所以关羽有三个墓,但成都那个其实是个空坟,关家后人每年祭祀,念及此事都为之切齿。

现在蜀汉重新夺回了南郡,当阳这个坟也纳入蜀汉的范围,除了首级,关羽遗体的一部分终于找回来了,关家姊弟第一次拜祭亡父的尸身,而不是对着几件衣服,自然是且喜且悲,心情激动。

李丰站在不远处,看着号啕大哭的关凤和关兴,神情肃穆,心里却美滋滋的。

关凤从江南而来,关兴从关中赶来,第一次拜祭关羽的遗体坟自然要郑重其事。按理说,魏霸这个女婿也应该亲临,可是魏霸没有来,原因很简单,他不能擅离驻地,其实是想告诉李丰,他不会以任何借口进入李丰的驻地,插手李丰的权利。

李丰对此非常满意。他的实力不如魏霸,而魏霸如此克制,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魏霸不敢轻视他,不管是因为他李丰本人还是因为他身后的大将军父亲,不管是魏霸敬重他还是怕他,有这个效果,他就非常满意。

投桃报李,李丰也为关凤姊弟大开方便之门,甚至带着太守府的掾属来献祭。面子是互相给的,魏霸给他面子,他当然也要给魏霸面子。不过魏霸敬重他是守礼知进退,而他给魏霸面子却是礼贤下士,这是有根本区别的。

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第0833章 防患于未然

见关凤、关兴哭得差不多了,李丰酝酿了半天感情,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刚刚流过泪似的,带着一脸的悲伤走上前去,对关兴拱了拱手:“君侯节哀。关侯为国殒身,忠勇无双,为世人之楷模。我等后辈当继承其遗志,北定中原,统一天下,届时再让关侯身首合一,丰愿以手抔土,为关侯建陵。此刻,还请君侯节哀,令姊还怀着镇南将军的血肉呢,不宜过于伤痛。”

关兴也扶起关凤,含泪道:“姊姊,莫哭坏了身子。”

关凤收了泪,站了起来,看着关兴,正色道:“兴国,子玉与少将军并力,夺回南郡,夺回了父亲的遗体,可是父亲的首级还有洛阳,这个任务,就落在你的肩上了,这是我关家的事,总不能全靠外人。”

“喏。”关兴躬身领命。

李丰不为所动。关凤怎么说并不重要,关键是魏霸怎么说。打洛阳迟早会提上日程,不过那时候的主将既不会是关兴,也不会是魏霸,只会是他李丰。充其量,他让关兴随行便是了。

“多谢少将军。”关兴转身,对李丰行了一礼:“此地事了,我姊弟欲往襄阳一行,拜会荡寇将军,就不叨扰少将军了。还请少将军留步。”

李丰谦和的笑笑:“君侯自便。我本也想去拜会一下荡寇将军,只是公务繁忙,脱不开身。还请君侯代为问候荡寇将军。我和镇南将军情同手足,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嘛。”

关兴应了,拱手作别,和关凤一起北上襄阳。

……

得知关凤姊弟要来的消息,习夫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和魏风亲自到岘山迎接。见了面,魏风和关兴寒喧,习夫人则拉着关凤喧寒问暖。关怀备致。就魏霸兄弟这两对夫妻来说,在与魏家联姻之前,习家看不上关家,关家看不上魏家,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们因为魏家走到了一起,成了一家人。自然不会再提以前的生份。

习夫人拉着关凤的手,瞟了一眼关凤微微隆起的腹部,掩着嘴道:“姊姊不愧是习武之人,阿虞刚刚抓了周,你就又有了。”

关凤抚着自己的小腹,眼角带笑:“嫂嫂也不简单。这才到襄阳一年,就为魏家长房添了嫡子。阿母高兴坏了吧,我们可眼馋着呢。”

习夫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姊姊何必打趣,虽说子柔是嫡长子,可若不是子玉,就凭他那呆样,哪天才能做到荡寇将军?我的孩子虽说是嫡长孙。以后怕是也要跟着他叔叔才有出息。”

关凤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不久前,习夫人生下一个儿子,这可是正经的魏家嫡长孙,从家主魏延到主母张夫人都非常高兴,特地送来了一笔厚赐,魏延还要亲自为这个孩子取名,可见对这个嫡长孙的重视。夏侯徽生魏征的时候可没这样的待遇。关凤生了一个女儿,成都更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要说关凤没意见,那也不现实。

不过习夫人自己心里有数,魏家以后要想再进一步,恐怕还要靠魏霸,下一代人地位最尊崇的只可能是关凤为魏霸生的嫡子,不可能是她的儿子。所以面对关凤的调侃,她非常低调。襄阳习家的底蕴就在这只言片语间显现了出来,习夫人的见识远远超过了主母张夫人,至少不会做得那么露骨。关凤称她为嫂嫂。她却不敢以嫂嫂自居,而是以年龄大小称关凤为姊姊,以示尊重。

见习夫人这么识趣,关凤也没有再说下去,由习夫人的搀扶着上了车,两人并肩而坐,关凤笑道:“在交州坐怪了高脚桌椅,还真不习惯跪坐了。不行,我得把腿放平了,嫂嫂,你可别笑话我失礼啊。”

习夫人掩嘴笑道:“早就听说子玉会宠人,今天才算领教了。姊姊,你忍一会儿吧,到了家,就不会这么累了。”

“你们家也用高脚的桌椅?”

“原本是不用的,不过得知姊姊要来,我就让人去江南定购。结果人还没派出去,子玉就派人送来了,还是姊姊最喜欢的楠木,一看就让人喜欢。”习夫人笑盈盈的说道:“子玉也真是,好像怕我们夫妻不肯用心似的,送家具来也就罢了,还派人带了全套的图纸、工具来,上好的木料整整一船,说要在襄阳建作坊。姊姊有什么需要,随传随做。”

关凤眉梢一挑,打趣道:“怪不得嫂嫂这么热情,原来是因为这些啊。”

“那可不是。”习夫人笑出声来。“财帛动人心嘛,何况这么一笔大生意。”

魏霸出手大方。这个作坊建起来,很快就成为一个新的财源。高脚桌椅通过那些商旅的传播,现在已经是很受欢迎的新鲜事物,那些有实力的人家都想置办一套。特别是那些在意容貌体形的女人,听说坐新式桌椅有利于小腿健康漂亮,恨不得立刻就买,买了就用。

襄阳一带已经有了一些仿制这种高脚桌椅的作坊,不过他们都是模仿,要论技术实力,魏霸派来的这些技师那才是顶尖的。这个作坊一建起来,自然会成为这个行业的标杆。那些作坊也许能模仿技术,要论上好的木材来源,谁能和控制了交州的魏霸相提并论?有了这个后盾,如果不做这个行业的标杆,习夫人自己都不好意思。

两人说笑了一阵,关凤收起了笑容,低声说道:“妹妹,丞相病重的事,你知道吗?”

“丞相病重?”习夫人吃了一惊,脸上的红晕还在,笑意却不翼而飞,凝重起来。她沉吟片刻:“丞相一向身体不好,这次是……”

关凤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是定国经过长安时听说的。他本想去拜见丞相,可是丞相没见他,当时说是公务繁忙,就不见了,后来才知道是丞相病了,主事的是姜维和杨仪。”

习夫人倒吸一口凉气。诸葛亮病得不见关兴,这可有悖常理,只能说明诸葛亮的病重得很危险,他不希望被关兴察觉其中的端倪。

“那……阿爹呢?”

关凤看着习夫人,暗自赞叹。她和习夫人交往有限,但是夏侯徽和习夫人有过几年的共处时光,她对习夫人赞赏有加。关凤知道夏侯徽见识过人,眼界很高,能得到她的夸奖,可见习夫人不是庸人。她听关兴提到长安的异常之后,虽然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明白魏霸一直等待的机会就要来了。诸葛亮一死,魏霸和李严之间的冲突就会加剧,这时候魏家内部不能出事,所以她才要在拜祭关羽之后赶到襄阳来一趟,趁着这个机会探探习夫人的口风。

习夫人聪慧异常,她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影响,问起了魏延的去向。比起关凤当时的反应速度,她要快得多。这种机敏只有娴于政治的夏侯徽能超过她,彭小玉也没什么优势可言。

关凤道:“阿爹回成都了,是奉丞相的命令。”

习夫人点了点头,轻叹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习家原本是丞相的支持者,她嫁给魏风,也是丞相掇合的,现在魏家却成了丞相的敌人,真是天意弄人。

“这么说,子玉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习夫人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关凤:“姊姊,需要我们怎么做?”

关凤松了一口气,有了习夫人这句话,她的目的就达到了一半。魏风性格木讷,只要习夫人不从中蛊动,他是不会和魏霸争斗的。

关凤离开魏霸的时候,并不知道诸葛亮病重的事情,她是和关兴会合之后才知道这个消息的。消息虽然送往交州,可是魏霸的回复却还没有到,她赶来和习夫人进行沟通,是出于自己的判断。

魏家看起来一片和睦,可只要是人,就不能一点矛盾也没有,这些矛盾最后会不会发展为冲突,就要看大家是不是能克制,从大局着眼。不要以为大户人家的人都是理智的,那些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不惜损坏全局的人大有人在,为此两败俱伤的例子并不鲜见。

魏霸无疑是兄弟几个当中最能干的,可是他是庶子的身份也是事实。张夫人再明理,一旦遇到这个问题,谁也不能保证她依然理智。要说破绽,这大概是魏霸唯一的破绽。如果张夫人坚持只有魏风才能当家,逼得魏霸在魏延未死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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