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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开饭馆[系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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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的转身,这个世界一定是玄幻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如梦一般。
想起刚刚那个吻,脸红了红,那是对方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主动吻了她,不是酒精,也不是巧合,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带着爱意的吻,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表白了?
那要怎么接受?以这个假身份接受,还是直接摊牌呢?泰迪心跳还平复不下来,思绪极度混乱,想了一番没有结果,她就这么恍惚着去给众人登记安排时间了。
第42章 护身符
“哟; 我这名字您填错了啊?您脸色好红; 是不是不舒服啊?”一位大婶担心地看着滕玉。
“抱歉,我没事,现在就改。”
滕玉揉了揉额头,将那纸上的名字修改了过来; 这字还是之前萧策教她写的。
由于心情太荡漾,她登记时已经犯了不少错误了; 好在这位大婶是最后一个了; 只是登记之后就该面对那人了;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大婶笑了; “哎; 这次对了,您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这阵日子为了大家受累; 接下来交给我们就好了。”
“我明白了,你们也赶紧休息吧,今日大家都累了。”滕玉心中微暖; 这些日子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
“等等。”大婶一拍脑袋;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从怀里摸出一个木头状的东西递给滕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家那个小孙女; 别提多喜欢您了,这是她瞎捣鼓的一个小玩意,说是护身符; 非让我给您。”
小孙女?滕玉记得是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她接过来看了看,这木头被削成了一个长方形,被一根红绳挂着,边角很粗糙,上面约莫是用石头划了一些图案,看不太懂,“这份大礼,我收下了,多谢。”
珍惜的将红绳挂在胸口,人都说赤子之心最为可贵,这护身符代表了一个小姑娘最真挚的谢意,疲惫了一天的身体又充满了力量,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这就回去告诉那丫头,她若是知道肯定高兴坏了。”大婶眉开眼笑,匆匆忙忙地走了。
滕玉笑了笑,将那登记好的纸贴在了墙上,接下来的日子大家按照这个时间去浇水就可以了,她倒是不必来了,只等十五日后来验收成果。
一切弄完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而萧策还是不见踪影,她皱了皱眉,自从一吻过后她就没有看见阿策了,难道想不认账吗?
心不在焉地走回房间,在经过墙角时,又有一双手臂伸出来,将她拉了过去。
又是这个熟悉的操作,滕玉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这次不但没有反抗,反而顺势将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出现了呢。”
黑暗中那人并没有说话,呼吸粗重了几分,半晌,低低地笑了一声,“你怎知我今晚会出现?”
认、认错人了?
滕玉尴尬地拿开了手,试探道:“陆兄?”
陆吟有些怅然若失,轻笑道:“张兄这几日可让我好找啊,本以为你是与美人玩乐去了,没成想是来做善事了,我果真没有看错人,红莺呢?”
红莺还在花楼昏睡着啊!滕玉心中简直一万头草泥马飘过,这陆吟怎么突然跑来了?
“红莺姑娘第二日早上就回去了,你没见到她吗?”此时此刻只能装糊涂。
“并未,许是路上有事情耽搁了,我刚刚打听过了,你在这边的事已经处理完了对吗?”
“……差不多了。”这人到底想干嘛?
又是一声低笑传来,直笑的滕玉毛骨悚然。
“昨日我遇见了那日你在山脚时去见的那几人,他们在寻你,于是我便将他们带了回去,你要去见见吗?”
滕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当然,多谢你了。”她有拒绝的权利吗?春雨几人怎么落到了他的手上。
“那我们现在出发?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安排吗?”这个结果并没有出乎陆吟的意料,只是他心里却没有多高兴,本来不想以这种方式的。
“没有,我们现在走。”
本来想与阿策说一声的,但滕玉担心陆吟会认出萧策来,只得作罢,也正因此,她没能回得了房间,自然也就没能看到房间里留的字条。
回去的路上,滕玉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男子,此人虽穿着晋朝的服装,但生的高鼻深目,那一双眼睛是蓝色的,并不像晋族人。
陆吟见滕玉面色奇怪,开口答道:“那是胡人,不知怎的,最近这里突然多出不少胡人。”
“这里并非边境交界处,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滕玉心中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陆吟皱了皱眉,“他们并无太多过分的举动,我们先回去吧。”事实上他也认为这些人突然出现很是蹊跷。
跟着陆吟一路回到营帐,春雨他们果然在那里,不过看起来像是座上宾,并没有受到亏待,滕玉松了口气,看来陆吟还没有怀疑她。
“掌柜的,总算见到你了,这阵子我心里别提多担心了。”
春雨那泪眼汪汪的样子,滕玉着实有些承受不了,无奈道:“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好好说话。”
汤圆也凑上前来,“我们公子呢?”
“他去办要事了。”滕玉看了眼毫无防备心的两人,无语凝噎,只不过陆吟还在一旁盯着,她也不好多说。
唯有阿一站在角落里,手轻轻搭着剑柄,眼神带着几分警惕,滕玉欣慰了,总算是有一个靠谱的。
她转向陆吟,面上笑的十分灿烂,“多谢你照顾他们几人,只是这营帐地方紧缺,就不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们出去寻地方住去。”手捏住了衣袖,不知这陆吟会不会放她走。
陆吟眸光突然深了起来,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墨泼上去一般,“如今外面可不太安稳,这里还有地方,你们还是呆在这里安全。”
春雨点了点头,天真烂漫的道:“是啊,这位公子可真是好人,我们不如先呆在这里。”
滕玉嘴角抽了抽,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长点心,还没等她说话,汤圆说了一句更加要命的话。
“都寻到人了,就别呆在这里,我们公子厉害的很,就连朝廷……”
“汤圆你这爱说大话的毛病怎么又犯了?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滕玉一把捂住了汤圆的嘴,深感心力交瘁,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陆兄你别介意,既然还有地方,那我们就叨扰了。”
陆吟目光闪了闪,笑道:“你们多日未见,先叙旧吧,明日我来寻你,有要事相商。”
“好。”什么要事?难道陆吟之所以急着去寻她是出了什么事吗?
滕玉心中有些慌乱,陆吟走后,立刻压低声音问道:“汤圆,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上你们公子?”她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也不知那人会不会担心。
汤圆摇了摇头,“联系不上了,本来有一只白鸽的,但昨日丢了,一直没有回来,不过既然公子有要事,我们还是先呆在这里,现在外面可乱了。”
“也好,不早了我们先休息吧。”滕玉简直心急如焚,但又不敢表现出来,这两太单纯了,如果将实话告诉他们,怕是会漏陷。
夜里她简单的打水擦洗了一下,看着那被她身上的灰弄脏的水,简直满腹怨念,那人明明说过今晚带她去沐浴的。
结果陆吟横空杀出,如此重要的时刻,就这么硬生生地错过了,果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日一大早,她刚洗漱完,陆吟便直接掀开了营帐,走进来了。
滕玉:“……”即便她扮着男装,也不能这么不打招呼就进来啊。
陆吟愣了愣,这一大早,滕玉还没来得及束发,那披散的发柔和了被幻颜镜线条化的五官,看起来多了几分柔美。
“什么事这么急?引得你这么大早就来了?”滕玉眸中有一丝怒意。
陆吟定了定神,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临山南边的村子,闹了瘟疫,昨晚朝廷那边已经派人封锁了那边,里面的人,都不得出,只是怕是之前就已有那里的人出来了,最近你们最好不要外出,以免被传染。”
滕玉心中惊了惊,饥荒往往伴随着瘟疫,而在古代,医学水平低下,每次瘟疫都要死不少人,她之前就有过担心,故此一开始就吩咐大家埋了那些人,可没想到最糟糕的事还是出现了。
而且昨晚阿策不在,难道是去处理瘟疫的事情去了吗?他会不会被传染?
滕玉有些坐不住,别说她现在出不去,就是能出去,她也没有积分,无法兑换药品,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安王还在花楼那里吗?”红莺的药效只有七日,如今已经是第五日了,再有两日红莺一醒就该穿帮了,她感觉自己的小命堪忧。
陆吟神色有些微妙,逼近了滕玉,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觉得……我算是美人吗?”
“咳咳咳……”滕玉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这陆吟是被鬼上身了吗?怎么突然问如此奇怪的话?
陆吟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实际上问完他就后悔了,恨不能穿回去掐死刚刚的自己。
“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是很讨女子喜爱的容貌。”滕玉虽不知陆吟抽的什么疯,但还是决定顺着说下去。
“那男子呢?”陆吟问完脸色又黑了,为什么他的嘴完全不受脑子控制了?
滕玉眼角抽搐地看着陆吟,不明白他为何会有惊天地泣鬼神的一问。
顿了顿,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于男子而言,你的容貌不够秀美。”
陆吟眸光暗了暗,“我知道了,安王被我带回营帐了,不过不知是累了还是怎的,一直都未醒。”
滕玉松了口气,没醒就好,她得想办法去给红莺再补一颗昏睡的药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要到星期三了,先走走剧情,嘿嘿
第43章 瘟疫
陆吟走上前来; 直直盯着滕玉; “其实我很想知道,你对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怎么这么多日都不醒?而且这么多日未曾进食,面色却依旧红润。”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滕玉在内心疯狂地思考着对策; 好在面上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成功稳住了陆吟。
有了!
她慢条斯理地走回铜镜边束好了发; 如此披头散发实在太没有气势了。
起身逼近了陆吟; 这下气势全开; 挑了挑眉; 嘴角挂起邪魅的笑容; 似笑非笑道:“我做了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或者说,你想……亲自试试?”按照她的设想;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却受到此等羞辱; 陆吟肯定会大怒,最好一个生气直接将她赶走。
岂料陆吟非但没有大怒,反而单手托起下巴; 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想怎么试?”
滕玉差点惊掉了下巴; “对不住; 你这样的,我没兴致。”这陆吟被鬼附身了吗?
这个回答与陆吟料想的一致; 他正了正神色,沉吟道:“刚刚都是玩笑之语,你无需当真; 我今日来,主要想询问,你是否有对付瘟疫的药?”
滕玉被吓得差点骤停的小心脏终于缓了过来,果然这才是陆吟的正确打开方式。
“这瘟疫是何症状?”按理来说,水灾过后出瘟疫的概率才高,旱灾过后应是没有那么容易出瘟疫才对。
陆吟看着滕玉沉思的样子,笑了笑道:“初时发热、头痛、呕吐,而后会出现红疹,严重者那红疹会溃烂,有人之后会结痂好转,而有的病情严重的则直接死了。”
滕玉皱了皱眉,即便她前世不通医理,有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这分明是天花的症状,好端端的怎么恰好出现这种疫病?怎么看都有几分人为的成分。
而在如今的条件下,天花并没有什么有效治疗方法,得了的人只能保证卫生待抗体产生,重要是要做好没有得病的人预防工作。
“已经发病的除了静养并无好的办法,没有发病的可使用这种办法来预防,取不严重感染者的二十至三十颗痘痂,研磨成粉末,与水混合,而后将这调好的东西用棉布包好,捏成枣核的样子栓起来,而后塞入鼻孔中,六个时辰后取出,若是七日后出现发热、出痘的状态,则是预防成功了。”
滕玉前世得过一次天花,那时候特意上网查了天花的相关资料,刚好记住了,这是水苗法,也是目前唯一可用的办法。
陆吟沉默了,再开口时,已是带了几分怒意,“昨夜朝廷已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将那村子里的人全部封锁在里面了,而且并未派人去医治,现在根本找不到这种不严重感染者了,那些被封锁在里面未被传染的人,怕是只能等死了,而且之前逃出来的人,都躲藏的极好,恐怕会波及到外面的人。”
滕玉脸色沉了沉,她可一点也不敢小看天花,这种疫病从古至今可是夺去了不少人的生命的,可怕至极!
“昨夜是谁带人去封锁的村子?”她不相信这种将人锁住任其自生自灭的命令是阿策下的。
“是这里的地方官,那狗官竟然被放出来了,又开始作威作福了,果然朝廷之前一番抄家的做派只是做戏,我就知道,他们根本不会在意我们的性命。”陆吟眼眶赤红,拳头捏的死紧。
滕玉默了默,这人虽然心机深沉了一些,但却并不坏,相反是个有大爱的人,从他建立起义军但依旧过的十分清贫便可看出,否则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逃离这里过好日子,没必要陷在这个泥潭里。
等等!狗官被放出来了?
“那狗官的府邸可是在临山中心,最大的那栋?”阿策如今可是住在那里的。
陆吟闭了闭眼,点了点头,“正是他,不仅被放出来了,而且又住回了原来的府邸,整日里设宴邀请那些胡人饮酒作乐,实在是可恶!”
滕玉心头一跳,阿策绝不可能放出那人,也不可能邀请胡人,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他身不由己。
呼吸急促了几分,声音有些颤抖,“若是没有痘痂,这疫情怕是会越来越严重,我想去那村子周围探一探,看看情况。”
“不行。”陆吟脸色有些沉,“若是你被传染了怎么办?”
滕玉深吸一口气,尽量稳着声音道:“这病只要不直接皮肤接触,便不会被传染,我注意一点,不会有事,而且不寻到解决办法,疫情只会越来越严重。”
陆吟定定地看了滕玉几眼,倏地笑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等等,我安排一下与你一起去。”
滕玉犹豫了,“你没必要一起去蹚浑水,我带上一人去即可。”她本打算带阿一同去。
陆吟摆了摆手,自嘲道:“我要去,与你无关,只是想为大家做一些事罢了,自担了这个名头来,还没有做出一件有用的事,可真是失败。”
“我明白了。”这一刻滕玉对陆吟彻底改观,这种人虽相处起来累人,但的确值得敬佩。
两人乔装改扮,捂得严严实实来到了村子外围,还未走进,便听到大骂声、凄厉地喊叫以及绝望的哭声,这声音混合在一起,直击人内心最脆弱的那根弦。
滕玉脸色白了几分,加快了脚步,待走进时,发现村子外围着密密麻麻的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听着一声声夫君、叔叔、娘亲之类的喊叫,滕玉明白了,围在外面的大概是里面被锁之人的亲人,他们惦念自己的亲人,想要进去照顾那些人,却不得入。
人性总有光辉的一面,当你被可怕的病魔缠绕时,总有那么几个人不顾生死,想要照顾你、拯救你,这一点在乱世实在难能可贵。
还没等她缓过来,便出现了一些穿着官服的人,将那些绝望哭泣的人驱走,“都给老子滚开,若再不滚,直接就地格杀。”那些人随意踢着百姓,毫无愧疚之心,信任就在这一脚一脚中被彻底瓦解。
滕玉几乎要将手心掐出血来,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连手下都如此嚣张,由此可见,那安王的确不是好东西。”陆吟一拳轰在地上,尘土溅起一片。
“……安王还被你关在营帐,此事应该与他无关?如果他在,或许不会如此糟糕,而且你看,那些士兵里有胡人,安王再如何也不可能勾结胡人。”
滕玉心中感觉有些不妙,这些人里不仅有胡人,而且所着服饰与她之前在府邸看到的那群人不同,这不是阿策的人,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人不可能不露面,难道真的出事了?
陆吟嗤笑一声,“怎的?不过是一夜风流,你就开始维护那安王了?”
滕玉:“……我只是实事求是,你仔细想想,安王既然抄家了,又怎么可能再将人放出来?而且这些人的服饰明显与安王手下的人不同,依我之见,多半是你将安王囚禁了,让那狗官钻了空子,勾结胡人逃出来为非作歹。”
这陆吟不算坏人,若是能收服远比当敌人强,滕玉想先改变他对萧策的看法。
陆吟神色变了变,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安王来后,的确没有做过伤害百姓的事,反倒出力不少,但偏见已然形成,非是一夕便可消除,他需要再想想。
滕玉见状也没有多说,再说该起到反效果了,心中的担忧却越来越重了。
人群驱开后,那群官兵里走出一人,此人虽穿着高品官服,但生的肥头大耳,那肚子简直像是十月怀胎的妇人,面容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
陆吟脸色沉了下来,“是曹民那个狗官。”
这想必就是那个一心剥削百姓的狗官了,“他叫曹民?”这名字可真是十足讽刺。
陆吟冷笑了一声,“此人当年也曾高中过,据说在圣上面前,他自请改名为曹民,从此以后要做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
滕玉:“……”
曹民许是太胖了,走着走着差点一个跟头栽在地上,好在旁边的手下扶了一把,稳住了他的身形,不过那手下就惨了,直接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屎。
“没用的东西。”曹民顺势喘了一脚那手下,实在难以置信他这个身形竟还能做出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都给本官听好了,安王有令,里面的人谁都不许管,你们这外面的赶紧滚,否则一会儿安王怪罪下来,你们就都得被抓去大牢。”
“欺人太甚!我们的家人还在里面。”
“这不可能,我们要见安王。”
滕玉怒了,这狗官,分明就是要故意败坏阿策的名声,阿策所做的一切,极有可能因此毁于一旦,不仅讨不到任何好,还得背上骂名。
她已经能够想象,此时此刻这些人不敢骂出声来,不过是顾忌着这些官兵罢了,心里对于当权者怕是已经失望至极了,这曹民八成是被胡人收买了,真是个可恶的狗官。
第44章 陆吟的转变
“安王也是你们见得的?那等尊贵之躯; 怎么可以留在这等乌烟瘴气的地方?自然是早早就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这里以后由本官全权负责。”
曹民趾高气扬地说道,那模样真让滕玉想狠狠地踹他几脚。
那些在村子外的人敢怒不敢言,只是那一个个的眼神中,都带着无法言语的震撼以及愤怒; 对当权者的憎恨,对安王的憎恨; 滕玉扪心自问; 若不是早就识得阿策; 此刻怕是也对安王恨之入骨了。
如果说村子外的人尚且能压制愤怒; 那那些村子里被关起来等死的人则彻底无法忍受了; 绝望的哭喊声、咒骂声不绝于耳,而这些咒骂声几乎都是对着安王而去了。
这些人; 即便是熬过天花产生抗体; 食物消耗完后也会被活活饿死,他们已经无法活命了,自然是怎么骂的难听怎么来。
很明显下达封锁命令的安王已经成为了他们最恨的人; 更别提这个人还离开避疫去了;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 那么安王的名声一定跌至谷底,这还不算最糟糕的; 到时候这一连串的罪名压下来,即便是皇帝,为了民心; 也不得不舍弃他。
可恨!滕雨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这些咒骂之语她听着难受极了,那人明明那么努力,没有一丝架子,曹民这个狗官,怎么能、怎么能。。。。。。
气急之下她说不出任何话,心里十分着急,那人定是有危险,不然不会任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
但事已至此,急也没有用,她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看了看陆吟,问道:“安王在哪里你应是最清楚的,你认为这狗官现在是想做什么?”
陆吟并不是蠢人,闭了闭眼道:“这狗官分明是勾结了胡人,败坏安王的名声都是次要,更重要的是进一步激起民愤,扰乱晋朝,怕是这瘟疫,也是他们搞的鬼。”
滕玉见状立刻趁热打铁,“由此可见,这狗官是恨安王的,凭心而论,狗官之前所做的事与安王并无关系,这狗官并不代表朝廷,他只是一个叛国者而已。”
她现在要将陆吟的怨恨矛盾全部转移到曹民身上,如今阿策将来才有收服陆吟的可能。
陆吟睫毛颤了颤,转移了话题,“他们这里三层外三层地守着,我们根本无法找到不严重感染者取痘痂,到时候预防不到位,岂不是整个临山都会被瘟疫蔓延?”
“不急,先观察一下,看晚点守卫会不会松懈一点。”滕玉见好就收,陆吟此等通透之人,总能想明白她的话。
目光四下一扫,突然看见了那天递给她木牌护身符的大婶,大婶双眼无神,呆呆地坐在地上,难道大婶有亲人在里面?倒是不无可能,种植那阵子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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