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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开饭馆[系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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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兄弟,那有一件事我就不瞒你了。”滕玉拍了拍陆吟的背,目光无辜的继续道:“其实你关着的是红莺,安王在第二天就被我救出来了……”她将这阵子萧策一直在种土豆以及对大胡子的推测也一并说了出来。
“……”陆吟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微笑到面无表情再到石化,简直精彩极了。
滕玉心中打鼓,硬着头皮道:“你刚刚也说要放了安王的,我只是将这个时间稍微提前了那么……一点点。”
陆吟面无的表情地站起了身,僵硬地拿起身后的椅子,而后杀气腾腾地砸向滕玉,“你这个骗子。”
卧槽!滕玉果断逃跑,“阿一,救我。”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也没有跑出营帐,而是绕着营帐转圈圈,而陆吟则拿着椅子在后面追,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阿一嘴角抽了抽,眼观鼻鼻观心地假装没看见,以他的眼力,当然可以看出陆吟不是真的要砸滕玉,只是想要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滕玉跑的都要喘不上气来了,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叮,主线任务之解决临山的饥荒和安抚住起义军,已完成一半,请宿主再接再厉。】
滕玉笑了,由此可以推断出,陆吟应该是彻底赞同她的说法了,她忽的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
椅子,在她距离她一厘米时停住了,滕玉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椅子,心虚道:“大胡子应该是定期会与胡人联系一次,我们这两天盯好他,待他下次再去时跟上去摸摸形势。”
陆吟放下了椅子,面无表情地道:“嗯,有动静了我通知你。”
滕玉立刻回道:“那就这么定了。”而后拉上阿一脚底抹油地跑了。
陆吟:“……”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从那村子里弄了不少痘痂出来,滕玉托大婶给春雨他们带了一份,她和阿一也用水苗法预防了一下,那被封锁的村子里,情况也渐渐好转了起来。
只是大胡子还是没有动静,阿策也没有消息,她一颗心总是吊着,夜里无法安然入睡。
待到第七日时,大胡子终于有了动静,滕玉精神一振,拉上阿一,与陆吟一起跟踪大胡子。
这大胡子特意挑了半夜三更,人都睡着的时候行动的,他一路鬼鬼祟祟地来到了狗官曹民的府邸,守门的见到他,笑着开了门,一看便是相熟已久。
陆吟脸色白了白,眼神有些沉痛,这下再没有任何理由骗自己了,大胡子就是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最初的信念。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是坚定了不少,“若是将守卫打晕怕是会打草惊蛇,我与阿一翻墙而入,张兄你不如就在门外等待吧。”
“好。”滕玉自知没有武功在身,进去了也是拖后腿。
在两人进去后,滕玉寻了个地方躲藏了起来,她有一种直觉,阿策一定在这里,只盼陆吟或是阿一能将他带出来。
突然那门开了,里面出来了一辆马车,那马车相当简陋,由两个身着官服的人驾着。
一阵心悸的感觉传来,滕玉下意识地跟上了那辆马车,一开始那街道狭窄,马车行的并不算快,她还能勉强跟上。
后来出了街道,只听的一声‘驾’,马车便快了起来,随着马车距离她越来越远,那阵心悸的感觉越发明显。
滕玉心中一横,拼了!她急速的奔跑了起来,距离那马车越来越近,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攀上了马车的后檐。
还没等她缓过气来,马车突然轧上了一颗石子,狠狠地震了一下,她手上一个不稳,就要摔下马车。
完了!她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等待与大地亲密接触,就在这时,马车后面的窗户里伸出了一双手,将滕玉拉了进去。
咦!这里的地为何如此软,跌上去一点也不疼,反而有点舒服,就是有点烫。
“你……怎会在这里?”一道虚弱的男声传来,听上去命不久矣。
听到熟悉的声音,滕玉猛然一震,难以置信地问道:“阿策?”
耳边传来静静的呼吸声,那人没有回应,而是用尽全力将她推了推,可惜那力度太小,完全没推动。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虚弱的男主出现了
第47章 柔弱的萧策
感受到那软绵绵的力道; 滕玉不确定地问道:“刚……是你将我抱进来的?”这人几乎没什么力气; 很难想象刚刚是如何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将她抱进来的。
那人依然没有回话,而是又用力推了推,发现推不动方才低着声音道:“不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而且我感染了瘟疫,不想被传染的话建议你离我远点。”这次的声音是特意变了调的。
但即便是变了调; 滕玉也能认出这就是阿策; 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她心中一紧; 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
手上是凹凸不平的触感; 即便是看不到,她都能感受到这人的情况是多么的严重; 而且掌下的肌肤极烫; 明显是发热了,高热、虚脱,这分明是最严重的黑天花; 一个不小心便会丢了命; 区区九日未见; 竟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曹民!滕玉心中又愤怒又心痛,恨不能将那曹民碎尸万段; 不、那样都不够,她必要让曹民将阿策所经历的痛苦全部经历一遍,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萧策狼狈地移开了脸颊; 这几乎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他嘶吼了出来,“走开,我不认识你,你不要碰我。”如此近距离接触,被传染了怎么办?可他将对方拉进来已是用了最后一分力气,根本没法推开对方,心中又急又痛。
滕玉爬了起来,当然不是担心被传染,而是担心再过一会儿这人要被她压断气了。
萧策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有松完,就发现那人将他拥入了怀中,而他的头刚好枕到了对方的腿上,有轻微的呢喃声响起。
“你累了,先睡一觉吧。”
连日来身体上的痛苦折磨他无法入睡,神经早已高度紧绷,这一声似是抚平了他所有的痛苦,在如此温暖的怀抱中,几乎要就此昏睡过去,但他不能。
“染上疫病后会变得丑陋不堪,过不了几日便会死。”所以,若是不想染上疫病,就快走。
滕玉拍了怕对方的肩膀,轻笑道:“可是我,早就染上病了啊。”
萧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起来,“我、我带你去寻大夫,你不会有事的。”
“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如此担心我做什么?”滕玉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你担心我的身体,就没想过我也会担心你吗?
萧策沉默了,对方这样子明显是认出他来了,再解释也没用了,颤抖着问道:“你的疫病,如今到哪一步了?”手上则在默默积蓄内力,打算等下带着滕玉逃走,既然已经染了病,那就不担心接触会传染给她了。
说起来他之前本来积蓄了一些内力准备逃跑,可惜凑巧碰见滕玉要摔下马车,只好用那丝内力先将滕玉抱进来,就这么错过了逃跑的时机。
幸好滕玉不知道这茬,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气的吐血了。
滕玉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无辜道:“我何时说我染了疫病?”
“……你刚刚说你早就染了病,骗我的?”萧策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滕玉眨了眨眼睛,“我是染病了啊。”她心中有一团火,但又不想对病号发火,于是她决定换一种方式,逗逗他,让他来亲自体会一下自己那心痛的情绪。
说完立刻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又低落下去,方才叹了口气,自嘲道:“但非是疫病,而是一种很奇怪的病,整日里四肢无力、情绪低落、精神萎靡、夜不成寐,若是这个病再持续一阵,怕是命不久矣啊。”
“何时开始的?”萧策皱眉苦思了一会儿,但没想出这是什么病,但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滕玉嘴角勾了勾,心跳的快了几分,鼓起勇气一字一句的道:“让我想一想,哦,好像是从某个混蛋亲了我之后又一声不吭走掉后开始的,自那以后我为了想他,可谓是神思不属啊,这个病,我称之为相思病,你认为贴切吗?”
“嗯。”萧策脸忽的一下全红了,但很快又变得惨白,可惜在黑夜里,滕玉根本没能看出来这个变化。
反应这么平静?是她说的还不够明显吗?看来还得再明显一点才是。
“不过刚刚我又见到他了,这病奇迹般的好了,但若是以后见不到,怕是要复发啊。”所以,不要死,为了我,活下来。
“所以,你没有染瘟疫,真好。”
最后两个字声音极低,被掩盖在了马蹄声中,滕玉根本没能听见,或者说,说话的人根本没想让滕玉听见。
滕玉简直要给萧策跪了,大哥,你划错重点了,敢情她那一番深情的告白对方全没听进去,就听见了第一句她没染疫病?
偏偏这时,对方还冷不丁的补了一句,“你……不要碰我。”
滕玉悲愤了,这是拒绝吧,这妥妥的就是拒绝,都让我别碰他了。
“我就要碰,不止要碰,我还要摸。”她化悲愤为力量,一双手自上而下的将人摸了个遍。
嗯,身材不错。
萧策:“……”他有些生无可恋,没有力气的他只能任人为所欲为,青白彻底没有了。
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只是担心你会被传染。”
滕玉僵了僵,若无其事地拿开了手,“我刚刚只是想给你检查一下病情,对了,我已经做好了预防,不会染疫病。”
“……那便好。”萧策有些哭笑不得,也明白了原来刚刚对方一直在逗他。
好你个大头鬼!滕玉也不确定那一番告白萧策到底听懂了没有,但气氛被打断了,她实在生不出勇气再说第二次,心中那团火越烧越旺。
心情不好怎么办?当然是逗阿策。
“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
“你问。”萧策笑了笑,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了,现在不仅见到了,还不担心对方会被传染,该是知足了。
滕玉嘴角溢出一抹坏笑,意味深长道:“你是不是……不举?”
萧策的身体僵住了,慢慢的越来越僵,直至石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问题,这让他怎么答?若是答举,岂不是耍流氓,若是答不举,脸还要不要了。
显然他已经忘记了两个月前还淡定的在滕玉面前说过不举。
心里那团火平息了一半,但还是不够,滕玉故意又说了一句:“不过你举不举都没关系,我举就行了。”她还不知马甲在萧策面前已经掉了,此刻说这话纯粹是想吓吓对方。
“……”萧策决定闭眼装死,再听怕是会直接气死。
“阿策,你怎么没动静了?不是被吓死了吧?”滕玉推了推怀中人,心中有些懊悔,早知便不那么说了。
“你再推怕是就真死了。”萧策凉凉开口。
滕玉讪讪地收回了手,忽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这是要送你去哪里?”
“应是那感染了瘟疫的村子。”这声音有些虚弱,他身体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
滕玉简直怒不可遏,这帮人分明就是要送阿策去那里等死,让他在无尽的绝望中慢慢挣扎着死去。
心中数个阴暗想法出现,想着到时候该怎么折磨曹民那狗官,否则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不要害怕。”萧策艰难开口,气若游丝道:“我在积蓄内力,一会就带你逃出去。”他以为滕玉是被吓到了。
滕玉无语凝噎,这人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想着带她出去?
“你乖乖躺好,我带了药粉,可以将那两人药晕。”
“。。。。。。你会驾马车吗?”
“不会。”
“那药晕了他们,该如何让马车停下来?”
“……”
“再等等,快了。”萧策勾了勾嘴角。
滕玉没有回话了,手指抚过对方的脸颊,马车里太黑看不清具体情况,她也不知这人到底是在好转还是在恶化,只能等明早了。
又过了一阵,萧策突然起身,抱起滕玉跃出了马车,可惜他们落地那个地方实在不太对,正好是个悬崖边上,这都要怪天色太暗看不清地形。
而萧策跃出马车后就脱力了,根本无力再跃上悬崖。
失重带来了眩晕感,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滕玉只能感觉到有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可怜她还没正儿八经谈一场恋爱,竟然要就此摔死了吗?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子转了个方向,如果说刚刚她是背部朝着地面,那此刻她就是背朝天空。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她听到了自己那带着哭腔的声音。
“你快将方向变回来,不要这样。”她宁可一起死,也不需要这人替她垫背。
“这个方向比较方便我等下寻找落地点,我还有一些内力,不会有事。”其实他已经没有内力了,但他已经染了疫病,病死与摔死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这样至少还能救一人。
“真的?”滕玉的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袖,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心中的不安。
萧策笑了,“是,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落地后你……不要看我。”
“那你来亲自阻止我,否则我要将你里里外外都看个遍。”这人当她是傻子吗?但凡还有一丝力气,他都不会任由他们这样坠下。
萧策还想说些什么,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想象之中坚硬的地面并没有出现,两人一起跌入了一片水潭中。
作者有话要说: 偶不是要虐,只是想让他们孤男寡女的相处一下,么么哒
第48章 孤男寡女
峰回路转; 滕玉心中一阵狂喜; 跌入水里后两人就分散开了,她努力地游出了水面,却没有看见那人的身影,是不会水还是没有力气游上来?
来不及多想; 她一头扎进水里面,必须尽快找到那人。
萧策在冰冷的潭水中不断下沉; 他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即便是有力气他也挣扎不了; 因为他根本不会水。
这样也好; 至少如此难看的模样不会被那人看到。
潭水灌进他的五官; 这感觉并不好受,正如很多年前的那天一样。
很久以前; 他还是极内向极怯弱的性格; 和母亲一起出了冷宫之后,由于这性格受了不少欺负,而他的母亲每天都沉浸在情伤中; 根本没空理他。
记得有一日; 那些人将他推入一处深水潭中; 每当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时,便会被再次推下去; 他心里惊惶不安,可他越是表现的慌张害怕,那些人便越是高兴; 那笑容如利剑一般,劈砍向他的心脏。
那些人自然不敢真的弄死他,那天最后到底怎么结束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之后他就发了高热,连续不断地烧了很久,自那以后,他就不敢靠近深水了,所以时至今日,他还是不会水的。
醒来后,他开始用面无表情伪装自己,也很少与人说话交流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练武的,由于太过急躁,练功时出了岔子,导致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月性情大变。
其实,马车上的话他听到了,不是不想回应,而是不能,他都已经这样了,没必要去耽误人家,如今这样,挺好。
他很庆幸自己的感情还是理智的,没有偏执到无论是生是死,都要拉着那人一起。
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幻觉也出现了,他看见远处游来了一道人影,正是他心悦之人,死前能看到这个幻影,值了。
然而,下一刻那身影将他拉了过去,唇上传来温热的的触感,萧策愣住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觉。
新鲜的空气被渡入口中,将濒死之人拉了回来,意识慢慢的回归了,萧策难以形容那一瞬间是一种什么感觉。
人在濒死醒来时,总会对第一时间看到的那个人印象格外深刻,萧策心中忽然升起眷念的情绪,从相遇之时到现在产生的种种心动,就如碎片一般被这眷念拧成了一团,终于化为了可怕的执念。
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变了,这变化令他恐惧。
滕玉渡了半天气都没得到回应,有些慌张地将人放开,“你没事吧?”
萧策回过神来,没有说话,拉了拉对方的衣袖以示他没事。
滕玉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我带你出去。”
好在她的游泳技术还可以,有惊无险的将人带回了岸上了,河水反射着月光,能勉强看见一些东西。
滕玉看了一眼四周,全是高山,他们此时处于一处山谷里,情况不容乐观。
她脱力地躺在地上,简直一动也不想动,叹了口气。
“阿策,你说我们最近怎么这么倒霉?”这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想呼救都没办法,而且他们现在吃的用的什么都没有,想想都悲催。
萧策茫然地睁着眼睛,高热搅的他无法正常思考,思绪极度混乱,半晌,方才吐出一句,“我冷。”
“你在暗示让我抱你?”
那绝对没问题啊,滕玉起身走了过去,将人抱在了怀里,而她自己则靠在了山壁上,“睡吧。”折腾了半天,她也有些疲惫不堪了。
萧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滕玉一醒来就看到一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靠在一旁盯着她。
大脑立刻当机,一大早就看见这个场景实在很吓人啊,她惊恐道:“鬼啊。”
萧策眸光暗了暗,哑声道:“是我。”
“……你干嘛突然弄成这样?”真心很吓人啊。
“我冷。”事实真相是他这幅样子自己看了都恶心,怎么敢让滕玉看见?
滕玉看了看那刺眼的太阳,陷入了谜之沉默。
“昨夜你还在发热,现在好些了吗?”她凑了过去,想要查看一下萧策的情况。
萧策立刻惊恐了,用尽全力往后退了退,他记得儿时母亲在父亲面前一根头发丝都不敢乱,唯恐失仪了会遭厌弃。
而且他能感觉的出来,滕玉是喜欢他的容颜的,否则不会总那样大胆地盯着他看,他现在这个模样像个怪物一样,是个人看到了都不会再对他有感觉了。
若是昨夜之前,他尚且不会如此恐惧,但经过了昨夜,他发现无法再平静地对待这份感情了,终究是开始无法自控了,开始害怕失去了。
滕玉一脸莫名,皱眉沉思了半天,恍然大悟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病情,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心。”
萧策噎住了,他不是担心这个,但无法否认,对方这句话让他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我已经好多了。”所以,你不要看。
“好了,这样捂着对你的病情不利,我看看。”
滕玉一把按住了萧策,对方根本无力挣脱,她小心翼翼的拉开了那用来遮面的布,面色自然地观察了起来,没有一丝不适。
萧策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滕玉,用手捂住了脸。
那破锣一样的嗓子绝望道:“求你,不要看。”如此恶心的样子,他真的不想被看到。
滕玉叹了一口气,慢慢拉开了萧策的手,珍惜地轻抚对方的脸颊,掌下的肌肤不烫,看来确实退烧了,情况比她料想的要好很多,潜伏期结束的患者,脸上身上都会出现大面积的红疹,严重的甚至会化脓肿胀,如果熬不过这个过程就会死亡。
而萧策脸上的痘袗都结痂了,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脱落了,这是在好转的征兆,一般来说应该不会好转的这么快,或许与萧策是习武之人有关,便是她不来,阿策也能自己痊愈。
萧策无力挣扎,闭了闭眼,将那些哽咽尽数吞下,“不难看吗?”
滕玉顿了顿,前世她也得过天花,那阵子整天看着镜子,已经形成了免疫力,这个程度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直接说不难看,这人肯定不会信,于是她决定避开这个问题。
眼珠转了转,突然说道:“你这衣服脏了,捂在身上会加重病情,我帮你脱掉。”
果然萧策的注意力彻底被转移了,他打了一个激灵,强烈拒绝道:“不用,昨夜在水里这衣服应是已经干净了,不脏。”
“你确定?”滕玉从萧策衣服上揪下来一根水草,目光有些微妙,“都是男人,脱个衣服而已,这没什么。”
萧策:“……”问题是你根本不是啊。
滕玉趁对方愣神时,手伸了过去,灵活的解开了衣领,将那脏了的外衣脱了下来,暂时没有脱里衣,不是不想脱,而是没有衣服换。
萧策简直羞愤欲死,生无可恋地看着天空,如果地上有个洞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滕玉笑了笑,凑过去轻吻对方的额头,“在我心里,你怎样都好看,等我回来。”
这一笑眉眼都生动了起来,那晶莹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发出细腻的光泽,萧策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心脏也疯狂地跳动了起来,她好像是真的不在意。
微微垂了垂眼眸,轻声道:“好。”或许,爱一个人胜过爱自己,并不是一件那么糟糕的事情。
滕玉将自己的外衣也脱了,一起拿到那河边洗了洗,洗干净后放在一块石头上晾干。
本来想趁晾干的时间找对方聊聊天,结果发现那人支撑不住又昏睡过去了,她只得四处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回去时发现萧策还是躺在地上没有醒过来,她感觉有些不对劲,跑过去摸了摸额头,果然又发热了,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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