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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妇开饭馆[系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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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的效率比想象中要高一些,竟是已经做好了,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的,不知用起来如何。
滕玉本想立刻试一试效果,但她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便是没柴了,她和春雨两位弱女子,自然是无法上山砍材的,这些日子一直是用的存货,而存货终于用完了。
“春雨,你先与余氏一起将这果子洗净,我与阿策上山砍些柴回来。”滕玉思考了片刻,做出了决定,虽然对阿策的武力放心,但让人家一人上山砍柴似乎也不好。
春雨脸色有些僵,她觉得今晚有必要找掌柜的促膝长谈,女子还是需得矜持些才是,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掌柜的看上阿策了,但一般男子应该都喜欢女子矜持些的吧?
要是滕玉知道春雨的想法,恐怕会直接气的吐血,每天都得想办法不体验地狱大礼包,她容易吗?没成想竟然被人误会至此。
幸好她不知道,于是她开开心心的去砍柴了,这时候牛车便派上了用场,刚好砍完可以用牛车运回来。
叼着根草坐在牛车上,头上带着草帽,牛车走动起来带来一些微风,是以并不是很热,甚至还有几分惬意,她侧头看向驾车的那人。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初见以为是个贵公子,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发现这人还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粗活干起来也毫不在意,到底是怎样的家庭才能造就出这样一个人来呢?
“阿策,是不是你与兄长的问题解决了你就会回去了。”
萧策怔了怔,犹豫道:“差不多吧,大概还需要一阵。”
滕玉撇撇嘴道:“你跟你兄长怎么回事啊?两兄弟有事沟通就行了啊,非得这样一个逃跑一个捉来解决问题吗?”
“兄长与我自小并不一起长大,想法不一致,他那个人很独断,我便是说了也不会听。”萧策摇了摇头。
“那你挺倒霉的啊,不过你们为什么没有一起长大啊?”滕玉奇道,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萧策忽的安静了下来,似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这样子的他莫名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滕玉有些后悔,她觉得自己肯定戳到对方的伤疤了,早知此刚刚便不多嘴了,就在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
“兄长出生时父母感情很好,后来母亲惹怒了父亲,便被扔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便是在那里生下了我,儿时很清苦,但过的也算开心,后来父母和好了,但母亲却越来越患得患失,甚至父亲一个不悦的眼神便能惹得她惶惶不安一整天,大家都觉得她疯了,就连兄长也这么认为,没几年母亲便郁郁而终了。”
萧策喃喃道,似是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点,滕玉认为他并不是想对自己说这些,或许只有面对自己这个不了解他的过去的人他才敢无所顾忌的说出这些吧,既是如此,便当一回树洞吧。
咳了咳,转移了话题,“你与兄长闹了什么矛盾?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两兄弟哪能有隔夜仇呢?”
“兄长和父亲很像,娶了不少妻妾,每次娶妻妾时他都说新妇就是他的真爱,而且他总爱找我帮忙,每当看到那些女子,我便会想起我的母亲,总觉得良心不安。”萧策说到这里有些苦恼。
滕玉惊了,兄长娶妻你良心不安个什么劲,而且古代男子都觉得三妻四妾好,没成想这人居然有这种觉悟,简直堪称大熊猫啊。
“没准你那些嫂嫂都是愿意的啊,你兄长的家务事你就别管了,也许他们和睦着呢。”
萧策皱眉道:“并非如此,她们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兄长的心上人,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而兄长每次隐瞒时便会寻我,谎言总有被戳穿的一天,这次我不想帮他。”
滕玉:“。。。。。。”
这可真是神奇的两兄弟,看来果真是环境造就性格啊!
这时也差不多到山脚了,山上牛车上不去,两人将牛车栓在山脚后便上了山。
山路有些崎岖,滕玉走的颇为艰难,这布鞋没有现代的鞋子耐磨,走了没多久,脚就开始疼痛难忍。
“用不用我带你?”萧策见状停下来问道。
如果是之前不用萧策提,滕玉自己就能凑上去,但经过昨夜那个梦她正心虚着,“没事,你还是留着力气砍柴吧,这山路这么平坦,我走着完全没问题。”
可惜话音刚落,她的脚就被石头绊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这一下直接把脚给崴了。
滕玉:“……”脸好疼!
她低着头看地面,就是不抬头,总觉得在萧策面前摔跤太羞耻了。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脚踝,微抬眼,萧策那微皱着眉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萧策声音难得的轻柔。
沙哑低沉的声音滑入耳朵,滕玉微微红了脸,可惜下一秒一阵剧痛从脚下传来,几乎将她疼晕。
有点痛?你是对有点痛有什么误解吗?
第13章 刚这样动,你痛吗?
滕玉脸色发白,额头冷汗大滴大滴的流,恨不能直接晕过去,她皱眉大口吸气了一会儿,总算是缓过了那股痛劲。
“阿策,你刚刚是想谋杀我吗?”滕玉目光幽怨的看着萧策。
萧策:“……”
略过滕玉的问题,萧策问道:“你活动一下试试脚还痛不痛?”
“不要,我脚现在毫无感觉,肯定是刚刚让你给掰断了。”看了萧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滕玉忽然就想要逗一逗。
她这会也回过味来了,刚刚应该是脱臼了,然后让阿策给掰回来了,难怪那一下那么痛,不过掰过后的确不怎么痛了。
萧策抿了抿唇,忽的低下头去,手上动作起来,慢慢的将手中的脚转动了两下。
酥麻的感觉从脚踝一路扩散至全身,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被捉住的脚忽然传来了惊人的热度,还能感受到对方那骨节分明的大手。
想到这里,滕玉忽然鬼神神差的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手莹白如玉,单看外侧像是一双常年养尊处优的手。
但脚踝处传来的触感却告诉她并非如此,那人手心带着薄茧,缓慢摩挲间似在考验人的承受能力一般,磨人的紧,滕玉感觉脸颊发热。
偏偏这时萧策还抬起头来,神色认真的盯着滕玉问了一句:“我刚刚这样动,你痛吗?”
你、你不要说的那么引人误会啊!
滕玉脸色直接爆红,简直要冒烟了,半晌才艰难问道:“阿策,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撩过几个姑娘了?”
“聊?我虽不爱与人说话,但有时候交谈在所难免,不记得与几个姑娘说过话了。”萧策目光疑惑的看了滕玉几眼,皱了皱眉,“你脸色怎么了,是太痛了吗?这不应该,我刚刚有注意力度的。”
滕玉痛苦的捂住了脸,这厮是天然撩,绝对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那跳个不停的心脏:“阿策,以后你最好不要跟其他姑娘说话。”实在太容易引人误会了。
萧策心中一悸,微微垂下眼眸,“嗯,我知道了。”
滕玉:“???”他怎么耳根又红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已经被人一手穿过腿弯,一手揽着肩打横抱了起来。
她猝不及防被抱起,下意识就伸手环住了阿策的脖子,等回过神来时周围景物已经在飞速变化了。
又、又搞突然袭击,滕玉有些苦恼,她感觉与阿策呆在一起简直每天都在考验意志力,譬如现在,上次是夜里尚且还好,这次可是一抬眼就能看到对方的盛世美颜,而她则被这绝世帅哥抱在怀中飞,这感觉简直该死的美好,简直有种地老天荒的感觉。
她掐掐手心强迫自己清醒了一下,不能再这样耽于美色了,微微闭了闭眼,他总是要走的,才这么几天,心中居然生出了几分不舍的情绪,她都觉得自己有几分可笑,一个人孤独太久了,一点点温暖就能让她留恋。
萧策寻到一片树很密集的地方后就将滕玉放下了,“你就在这里等我。”
他说完拿下了一直背在背上的斧头,消失不见了,想必是去里面一点砍树去了。
不一会儿就拖着一颗长约十米的大树出来了,那树滕玉看着都嫌重,但萧策面色自然显然这树的重量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罪过罪过!滕玉在内心忏悔了几秒,真的不是我故意要砍树的,都是为了生存。
“这个应该可以用很久了,我们下山吧。”滕玉站起身来率先往山下走去。
萧策脚步顿了顿,“你的脚不要紧了吗?”
滕玉摇了摇头,“没事了,咱们快下山吧,不然一会该天黑了。”其实脚还有一点痛,但对方已经拿了那么重的树了,她是无法厚颜再让对方带自己了。
两人走到半路,突然碰见了一只兔子,由于是野兔,这兔子的毛是灰色的,不过看起来还是十分可爱。
滕玉感觉心脏被击中了,她一向对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没有任何抵抗力,此刻见了兔子几乎挪不动脚步,眼睛直直盯着那可爱的肥兔子,惹得那兔子一个哆嗦。
萧策见状放下树飞向兔子,然后出手如电,那兔子便直接……死了。
“这给你。”萧策将那死的不能再死的兔子递给了滕玉。
滕玉:“……”
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我根本不是想要吃它啊摔!
“谢谢。”滕玉麻木的接过了兔子,既杀之则吃之,她开始思考起了晚上到底是红烧还是爆炒。
“不用谢。”萧策不自在的转过了身,扛起了那树继续往山下走去。
滕玉盯着对方的背影,突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好像现在每次她说话对方都会回话了,这个发现令她莫名有几分开心。
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晚饭点了,滕玉最终决定还是红烧兔肉了。
先将兔子去皮洗净,切成小块后放入锅中加入水和香料焯水去腥,而后捞出洗净血沫备用。
而后将备好的香料、食茱萸和葱姜蒜,滚油下锅,煸炒出香味后加入兔肉翻炒,令人心醉的香味弥漫出来,随后加入酒和酱油再翻炒一会儿,兔肉渐渐变为了诱人的金黄色,鲜亮的色泽刺激着唾液的分泌。
滕玉咽了咽口水,赶紧加入白糖和水,待大火烧开后则转为小火慢炖。
随着时间的发酵,兔肉鲜美的滋味全部被释放了出来,这兔肉不是激素催生长大的,是以闻起来格外的香,就在即将要收汁时,滕玉忽然想起这兔子是萧策打的,想起这人就有些开心,转念想起他总是要离开的又有些难过。
很奇妙的感觉,就如山楂般甜中带着酸,心念一动,将采来的山楂丢了一颗到锅里,然后收汁起锅。
大抵那些不可对外人说的情愫所起时,人总会开始患得患失,不过这时的滕玉还并不明白这一点。
做完兔肉后滕玉又接着做了一道肉沫茄子,一大碗丝瓜蛋汤,份量都极多,有荤有素,有汤有菜,看起来很是丰盛。
“阿娘,我好像没见过那个,那是什么肉啊?”饭桌上,小姑娘指着那道兔肉问道。
滕玉笑了笑道:“这个是小兔子肉哦,吃了就会变得和小兔子一样可爱哦。”说着给小姑娘夹了一筷子兔肉。
“啊,我不要变成兔子。”
小姑娘闻言满脸抗拒的样子,惹得大家都忍俊不禁。
余氏笑着给小姑娘解释了好半天,小姑娘才终于吃下了那兔肉,一吃就笑眯了眼,“好吃。”
春雨也夹了一筷子尝了尝,“掌柜的,真的很好吃啊,不过总觉得吃起来有些别的滋味在里面,那种感觉很奇妙,我说不出来。”
滕玉笑了笑没说话,那感觉连她自己都无法形容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春雨这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丫头能知道才怪了。
夹了一筷子兔肉送入口中,最先跃入味蕾的便是兔肉咸香的味道,接着舌尖一卷,则又感受到了几分甜味,最后将要吞咽时会有一丝微酸中和兔肉的油腻,很是美味!
“这味道,倒是突然让我想起了刚与先夫在一起的那段时光,那时我们彼此还不是很熟悉,想想还真是怀念呢。”余氏目光有些悠远。
心中骤然起了无数波澜,滕玉惊住了,余氏说这味道会令她想起和先夫最开始的时光,可她做这道菜时分明想的萧策,这认知着实令她有几分慌乱,下意识便看了一眼萧策。
岂料对方也正在看她,那眸中似蕴含着很多情绪,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慌乱的移开了视线,滕玉感觉心跳的有些快,除了初始的慌乱外另一种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她悄悄弯了嘴角。
晚饭后,滕玉拉着春雨做起了山楂糕,余氏因为要带小不点休息所以滕玉并没有叫,至于萧策,她不好意思叫。
山楂下午已经洗过沥干水分了,正好可以直接用,这会滕玉拿了一部分出来与春雨一起处理,先用刀从中间切开,而后去核去花。
“掌柜的,你是不是想将阿策招为姑爷啊。”春雨好不容易逮住了和滕玉单独相处的机会,一边切开了一个山楂一边问道。
“你……在说什么?”滕玉简直要石化了,她听到了什么?
春雨则是以为滕玉在害羞,拍了拍胸口道:“掌柜的,你要是真有这意思就和我说,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而且我还能帮你的忙呢。”
“我没有,你想多了,我都克三任丈夫的寡妇了,就没想过再找。”滕玉脸色很黑,这小丫头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春雨盯着滕玉看了几眼,突然笑道:“你肯定是害羞了,我跟你一起长大,还能不了解你,其实阿策真的不错啊,不过,听说男子都喜欢矜持些的女子,你表现的越不在乎他,他就会越喜欢你,掌柜的你要不要试试这个方法?”
滕玉:“……”
你了解个鬼?跟你一起长大的那位可是早就见阎王去了,都从哪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第14章 笑那样想勾引谁
她正了正神色,认真道:“春雨,阿策的身份并不简单,类似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你是为我好,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我看目前的当务之急啊,还是……”
“是什么?”春雨表情也严肃了起来,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滕玉‘噗’的一声笑了,“当然是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寻个好人家嫁出去啊!”
春雨脸一下子就红了,半晌,摇了摇头道:“我不要嫁人,我走了,掌柜的你怎么办?我就一辈子和你呆在一起了,这样挺好的。”
滕玉有些呆住了,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毕竟有一个人这么全方面的想着自己,但如果真耽误对方一辈子她会过意不去的。
叹了口气道:“若是我是男子,你这样当然没问题,直接娶了你就是,但我不是,你总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害你。”
“掌柜的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走的。”春雨抬起头来,分明是很稚嫩的脸,但目光却很坚定,她是认真的。
“好好好,你不走,我替你招个夫婿怎么样?”这个主意好像不错。
春雨眼睛亮了,笑嘻嘻道:“那我想要长得好看一点的,脾气也得好,人品不能差,刘平那种人最讨厌了。”
滕玉惊了,说话的古代女子很含蓄的呢?她痛心疾首道:“你刚刚不是说女子要矜持的吗?”
“那是在心上人面前啊,掌柜的你又不是我的心上人。”春雨一脸理所当然。
滕玉:“……”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这么一通笑闹,山楂也处理好了,滕玉一边将山楂放入盆中用淡盐水浸泡一边吩咐道:“春雨,你先去生火。”
待火生好后,锅内加入清水和山楂煮,大火煮沸后转为小火慢煮,在热力的作用下,山楂慢慢变的软烂,酸甜的气息飘满厨房。
“春雨,你去寻一块纱布来,要比寻常纱布缝隙大的那种。”滕玉将煮好的东西倒入木桶里。
纱布寻来后,两人一起合力将山楂糊过滤了一遍,只留下果肉,有了这道工序做出的山楂糕口感才会更加细腻。
接着再将过滤好的果糊放入锅中,加入适量清水和白砂糖,用小火煮,为防粘锅需要不停的搅拌。
滕玉面上认真搅拌着果泥,心中却在腹诽,要是在现代哪需要这么麻烦?直接煮一下料理机打碎就可以了,不知道积分够了那个神秘空间会不会出现一些高科技的东西让她兑换。
终于山楂成了浓稠状态,她将山楂倒入木盆中,刚好可装一盆子,接下来只需待其冷却凝固就可以了,本来是想来制冰冷却的,但这热天冰化的快。
思索片刻后将这木盆用油纸封好,而后用绳子吊在井水里降温,儿时孤儿院有口井,夏天的时候她会去打水喝,不管天气多炎热,井水都是十分冰凉的,在科技并不发达的时代,那是人们在炎炎夏日重要的解暑之物。
“大功告成,去休息吧春雨。”
滕玉今晚依旧是打水擦洗了一下,看来得想办法设计一个浴室,让余氏帮着做一下,老这么不洗澡也不是个事。
第二天一早醒来,滕玉就发现了一件令她心情糟糕的事,只见萧策抱臂站在饭馆门口,面前一个小厮喋喋不休在说些什么,边说还边抹眼泪。
这小厮她记得,就是第一次见面时阿策身边带的那个,竟然寻到这里来了,难道阿策要走了吗?
鬼鬼祟祟的凑了过去,寻了个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角落偷听。
“您一声不吭就走了,也不留个消息,我都快要急死了。”汤圆面色很是悲愤,眼角有些乌黑,显然是有一阵没睡好了。
萧策默默的递了一块布过去,眼角余光扫到了一片袖角。
滕玉:“……”那好像是前天拿来擦地的那块布,她在心里为那小厮点了根蜡烛,然而小厮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没这个心情了。
汤圆一把接过抹起了眼泪,“您不在那群人我根本应付不了,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啊?那边已经松开了,说事情可以商量。”
滕玉耳朵竖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握紧了衣袖。
刚好被萧策看见了,思及昨晚那道菜,他眸光明灭不定了一会儿,最终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开口道:“说可以商量只是为了骗我回去而已,并不是下定论的意思,我先不回去了。”
“那我怎么办?”汤圆一张喜庆的脸皱成一团,看起来莫名有几分滑稽。
萧策默了一会儿,突然丢了几锭银子过去,“你先寻个地方呆几天,过段时间我会去找你。”
滕玉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真希望阿策这个哥哥不要继续改变主意了,就这么与阿策耗着就好。
汤圆一脸难以置信,哆哆嗦嗦道:“您、您是要抛弃我吗?不,我不要一个人找地方呆着,您在哪我就在哪,没您的地方我不去。”
萧策额头的青筋突突跳了几下,一言难尽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汤圆焉了气,有气无力道:“其实是那位说要是您不愿意回来就让我一直跟着你,要是发现我一个人在外面就要立刻将我五马分尸。”
五、五马分尸?滕玉吓的一个激灵,阿策的哥哥怎的如此残暴,这应该算是滥用私刑了吧。难道是某个杀手组织或者邪教头头,这么可怕她以后见了该怎么办?
不对,我干嘛要去见他兄长,滕玉抚了抚额,看来最近真是被美色迷的失了方向,这样不行,以后需要加强定力了。
“滕玉,你在想什么?”
一道沙哑的声音拉回了滕玉那越跑越偏的思绪,但给了她更大的惊吓,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对方道:“你、你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不是一直都不肯叫的吗?难道、莫非是我想的那样吗?
萧策突然笑了,薄唇轻启道:“不是你让我叫的吗?所以,我便叫了,有什么不对吗?”眼神很是干净,语气疑惑,仿佛他真是这样想的。
那人五官精致如画一般,眸中含着笑意,嘴角微微扬起,勾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似能勾住人的心一般。
滕玉呆住了,第一次看到这人笑,就如初春的花瓣一般美好,惹人心醉。一时间全身仿佛都涌入了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大脑中炸成了烟花,叫她再听不清其他声音。
“我、我还有事,先、先走了。”她拔腿就跑,再继续呆下去控制不住自己做些禽兽不如的事出来就不好了。
“王爷,我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就被别人勾搭跑了?”汤圆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看起来很想立刻上吊自杀。
萧策皱了皱眉,“你不要胡说,如果想乖乖呆在这里,就管好嘴,能做到吗?”
汤圆一脸如丧考妣的点了点头,默默的走到墙角画圈圈去了。
萧策捏了捏手心的汗,这会才后知后觉的脸红了,刚刚那一瞬间按照他的性子是不可能那么做的,可是偏偏就自然的说出来了,在没确定心里想法前就这样行事他是不会的,看来发作的时间又要到了,他有些头痛。
“对了,您好像快到发作的时间了,呆在这里真的没问题了。”汤圆画完圈圈后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萧策叹了口气,“应该问题不大,只是性情会略微改变而已,旁人应该无法发现不同。”
汤圆:“……”那不是略微改变啊,明明就是大变好吗?
滕玉这会正呆在后院数果子,“他刚刚有别的意思,他刚刚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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