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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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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眨了眨眼睛道:“您找我们三爷有事儿?”

“嗯。”

陈飞虹又点了点头道:“我找他谈点事情!”

那伙计道:“什么事情?”

陈飞虹笑笑道:“告诉你能有用?你能做得了主?”

这话问住了那伙计,使得他答不上话来!

本来也是,他只不过是个替人跑跑腿,打打杂的小喽罗,平常连屁大的事儿都做不了主'炫+书+网',何况是马三爷的事情!

这时,一个穿着打扮整齐俐落,长相也颇为体面,年约四十来岁的黑衣汉子走了过来,问道:“小崔,什么事儿?”

那伙计小崔一见黑衣汉子,连忙哈腰恭敬地答说道:“丁爷,这位要找三爷!”

“哦!”

丁爷朝小崔摆了摆手,小崔哈着腰退了开去。

接着丁爷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了陈飞虹一眼,问道:“朋友贵姓?”

陈飞虹道:“我姓陈!”

丁爷道;“陈爷的府上是?”

“辽东。”

“陈爷是辽东来?”

“我从京里来!”

“陈爷和三爷是熟朋友?”

“那么陈爷找三爷是?……”

“谈笔生意!”

“什么生意?”

“大生意!”

“能先赐告么?”

“不能!”

“为何?”

“不能就是不能!”

“从未谋面!”

丁爷双眉微扬了扬,旋忽一笑道:“陈爷大概还不知道我在这儿的身份!”

陈飞虹道:“我请教?”

丁爷道:“我姓丁,是这儿的账房!”

陈飞虹神色淡淡地抱了抱拳,道:“原来是丁账房,恕我失敬!”

丁账房脸容一肃,道:“陈爷请别客气,是什么生意?请赐告吧!”

陈飞虹摇头道:“丁账房原谅,这笔生意,除马三爷本人外,我不愿与任何人谈!”

丁账房眉头微皱了皱,道:“这可就麻烦了!”

陈飞虹道:“怎么麻烦了?”

丁账房道:“三爷恰好不在?”

“哦!”

陈飞虹双目一眨道:“丁账房可知三爷去了何处?”

丁账房摇头道:“不知道,三爷出去的时候没有说!”

陈飞虹道:“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么?”

丁账房道:“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也许是明后天!”

陈飞虹微一沉吟,转向项君彦问道:“二哥,你看怎样?”

项君彦道:“我没有意见,你说怎么办就怎好,我听你的!”

陈飞虹笑了笑望着丁账房说道:“三爷既是也许一会儿就回来,那我就在这儿等等,丁账房以为如何?”

丁账房道:“欢迎,欢迎,反正这儿等人是永不会感觉寂寞无聊的,陈爷如果有兴趣,不妨在这儿随便玩玩,边玩边等好了!”

陈飞虹点头笑说道:“丁账房说的是,难得来这趟,岂有个不玩玩的道理,我还想尽兴的玩玩呢!”

丁账房倏然哈哈一笑道:“如此,陈爷你就尽兴的随便玩玩吧,请恕我不多陪陈爷了,如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只管叫人招呼我一声就是!”

陈飞虹淡然一笑道:“谢谢丁账房,你请便吧,马三爷回来时,请招呼我一声!”

丁账房点头道:“那是当然,三爷一回来;我会立刻来请陈爷……”

语声一顿,望着项君彦说道:“请恕我失礼,还未请教贵姓?”

项君彦淡淡道:“我姓项。”

“原来是项爷,恕我失敬!”

丁账房说着朝项、陈两个人抱拳拱了拱,又举手作了个“请随便玩”的手势,举步走了开去!

望着丁账房走去的背影,项君彦突然低声说道:“虹弟,你相信马三刀真不在?”

陈飞虹摇了摇头,笑说道:“二哥,走!我们痛痛快快的玩儿一场去!”

话落,大步走向了掷骰子的赌台。

项君彦没再开口多问,跟着走了过去!

赌台当中放着一只大海碗,海碗里有四粒骰子,赌输赢的方法跟赌片九一样,掷出的点儿如果是两个么,一个二一个六,那不叫八点儿,叫“地杠”,如果是一个么一个四一个二一个三,那也有名堂,它叫做“小五”对!

掌骰子当庄的是个三十开外年纪,白净脸孔的瘦汉子,看那样子像是个读书人,绝不像是个在赌场里讨生活的人!

可是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个看起来像是读书人的白净脸孔的瘦汉子,不但在赌场里讨生活,而且还是个此道高手!

理属当然,他要不是个高手,要不是稳赢不输,马三刀又怎会为让他掌骰于当庄?

陈飞虹和项君彦走过去,站立在赌台前静静地看着。

只见当庄的掷出的点儿每次都不太大,但每次却都是赢多赔少,稳赢!

当然是稳赢,要不然,马三刀开这座赌场干什么,赌场里那么多的人,他们吃什么?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之后,陈飞虹开了口,望着那当庄的瘦汉子含笑说道:“对不起,我请教一下!”

当庄的瘦汉子一抬眼,道:“好说,阁下请说!”

陈飞虹道:“贵场的赌注有无限制?”

当庄的瘦汉子目光一凝,道:“阁下可是想赌大点儿?”

陈飞虹点头道:“不是大点儿,而是越大越刺激,也才够味儿!”

当庄的瘦汉子点头笑说道:“阁下说的是,凡是嗜好此道的人都有此同感!”

语声一顿,问道:“阁下想赌多大?”

陈飞虹淡然笑笑道:“这就得要看贵场的规定,最多能下多大的注儿了!”

当庄的瘦汉子微一犹疑道:“这儿还从未碰上有人问过这个,所以……”

陈飞虹接口道:“所以贵场也无这个规定限制,对不?”

当庄的瘦汉子一点头道:“不错,事实正是这样!”

陈飞虹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探手入怀,摸出了个东西往桌上—放。

刹时,在场的赌客都直了眼,脸上都现出一片惊奇之色!

那是颗珠子,拇指般大小,在灯光下,光芒四射耀目,比灯还亮!

当庄的瘦汉于目闪异采地瞥视了那颗珠子一眼,脸上神色却丝毫不露表情,显然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

他抬眼望着陈飞虹道:“阁下拿出这个是?……”

陈飞虹淡淡道:“我身上没带现银,你请先看看,估个价!”

说着手指头轻轻一拨,那颗珠子直朝当庄的瘦汉予面前滚了过来!

当庄的瘦汉子伸出两根指头捏起那颗珠子,就近眼前仔细地看了看之后,把珠子放回桌上,再次抬眼望向陈飞虹道:“值多少?”

陈飞虹道:“你看呢?”

当庄的瘦汉子眨眨眼睛道:“东西是你的,该由你说个价!”

陈飞虹笑道:“俗话说得好,‘入境随俗’,在这儿不能跟别的地方比,还是你估个价吧!”

当庄的瘦汉子也笑道:“看来阁下不但是位难得的明理人,而且还是位豪爽之人,这样吧,你想下多大的注,在千儿八百两的数目内,你只说一声就行,你赢了不必说,输了再拿它算!”

陈飞虹眨眨眼睛道:“你放心我?”

当庄的瘦汉子点头一笑道:“你够大方,我也不能小家气,再说在场这么多的眼睛看着,我也不怕你赖账!”

陈飞虹笑了笑道:“阁下快人!”

他抬手把珠子放在海碗前,朝当庄的瘦汉子伸出了两个指头。

“两百?”

当庄的瘦汉子问。

陈飞虹淡淡道:“这是我的头一注,算是试试手气!”

当庄的瘦汉子点了点头,随即说了句:“下注!”

这句“下注”自然是对其他赌客们说的,于是,赌客们纷纷下注了。

刹时,银子在大海碗四周围成了一圈!

庄家先掷。

当庄的瘦汉子慢吞吞的伸手抓起了大海碗里的骰子,离开碗口数寸,五指一张一放!

骰子在海碗里响起了阵叮当脆响,滴溜溜乱转,停止后看,四粒骰子一个么一个三,两个二,鹅牌八,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点儿。

赌客们都掷过了,虽然有九点儿的,但十之八九都不及庄家的八点儿大!

轮到陈飞虹了,掷出的骰子是两个五,一个三一个四,长牌七比鹅牌八少了一点儿,输了!

陈飞虹摇摇头说道:“出师不利,手气不佳,看来今天我非全军覆没不可!”

当庄的瘦汉子望了他一眼,说道:“别灰心,下一把你赢也说不定!”

陈飞虹点头一笑说道:“阁下说的是,世上没有每赌必赢,也没有个手气永远不佳的,这是我的第二注!”

说着伸出一只手朝当庄的瘦汉子照了照。

“五百?”

当庄的瘦汉子脸上不带表情的问了一句。

陈飞虹点了点头。

当庄的瘦汉子立刻又说了声:“下注!”

有了他这一声,赌客们又纷纷下注,和先前一样,银子在大海碗四周围了一圈!

等候注下定,当庄的瘦汉子又慢吞吞地伸出了右手,手一落抓起骰子,一放,这回是两个四,一个四一个六,仍是个八点儿一一人牌八。

轮到陈飞虹时,他那只手不争气,掷出的仍是个七点,仍少人一点,又输了!

两把骰输牌七百两银子,不少的赌客朝陈飞虹投过惋惜、同情的目光!

这难怪,那年头里七百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五口之家吃用个三两年的!

可是陈飞虹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脸色不改,好像输的不是他!

他神情轻松地两肩微耸了耸,摇着头道:“这非我之过,手不争气,如之奈何!”

当庄的瘦汉子眨眨眼睛笑说道:“你若是不想再输,现在就歇手,便可少输一点!”

这是以退为进的攻心策略,也是一般人受不住的一个“激”字!

陈飞虹似乎受不得“激”,果然上当了,倏然一摇头道:“不!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也从来不信邪,万儿八千两银子我还输得起!”

当庄的瘦汉子淡淡道:“你还要继续赌下去?”

陈飞虹道:“我乘兴而来,就当尽兴而归,输赢我并不在,也并未看得太重!”

当庄的瘦汉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算得上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的豪爽大方之人,这回下多少?”

陈飞虹伸一个指头拨动一下那颗珠子,道:“干脆说吧,价值多少?”

第四十三章 显露高明

当庄的瘦汉子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这行市!”

陈飞虹淡然一笑道:“阁下莫非怕输?”

当庄的瘦汉子两眼一瞪,道:“这话怎么说?”

陈飞虹淡淡道:“阁下适才之前是怎么说的,我输了再拿它算,要是不知道行市的话,怎么拿它算法?”

当庄的瘦汉子那一直不带表情的脸孔微微一红,转脸向身后说道:“拿他这颗珠子到柜上估估去!”

随着他的话声,他身后站着两名壮汉中的一个立刻跨步而前,伸手抓起珠子转身就走。

当庄的瘦汉子目光望着陈飞虹道:“现在你该明白了,知道行市的并不是我!”

陈飞虹微微一笑道:“是我误会说错了话,我致歉!”

当庄的瘦汉子笑了笑道:“别客气,只要你明白就好!”

很快地,那壮汉子回来了,把珠子往桌上一放,说道:“胡爷,柜上说这颗珠估三千两!”

当庄的瘦汉子抬眼望向陈飞虹道:“阁下怎么说?要是嫌低估……”

陈飞虹含笑接口道:“我无所谓,低估就低估吧,不过少赌两回而已!”

当庄的瘦汉子道:“阁下令人佩服,实在够大方豪爽的!”

陈飞虹笑笑说道:“阁下,扣除七百两,这颗珠子如今只值二干三百两,也就是说我只有二千三百两的赌本了,对不对?”

当庄的瘦汉子微一点头道:“不错,是这么算!”

陈飞虹伸手拣起珠子往海碗边一放,凝目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嫌大了些?”

赌客中响起了几声惊呼,好多双眼睛瞪得老大的望着陈飞虹!

当庄的瘦汉于怔了怔,暗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有一回有个客人一注下了三千两。”

陈飞虹一笑道:“阁下既然见过比这一注还大的,那这一注就算不得什么了!”

语声一顿,转顾左右赌客,含笑说道:“不敢再耽搁诸位,请下注吧!”

赌客们这才如梦突醒,下注的慌忙下注,有那小心一点的便没下注,把银子一揽,睁眼旁观了!

当庄的瘦汉子没再说话,伸手抓起骰子一掷!

天!

两个么,两个四,地杠!

赌客们叫了起来,全都替陈飞虹揪了心。

当庄的瘦汉子一双眼睛盯上了陈飞虹,那神态好像在说:“来吧,看你能搓出个什么点儿?”

陈飞虹双眉一皱,摇了摇头说道:“当庄家的手气似乎都很好,看来我这颗珠子是……”

住口不言,伸手抓起骰子一掷,四粒骰子滴溜溜直转,一会停住了,是个五,紧接着第二粒,是一个二,第三粒,是个三,就看第四粒了,它仍在转。

赌客们看的都揪了心,这情形谁都明白,两千三百两银子等于已经输掉了两千二百九十九两,只胜下一个那么一丁点的希望了!

那粒骰子的转势由快而慢,已经现出了点的迹象,红红的是个幺。

如果真是个幺,那便是幺三,二五,配起来是个鹅七一,那就完了输定了!

可是……那第四粒骰,眼看着明明是个幺,岂料它竞在将停未停的刹那,突然翻了个滚,红的还是红,但却已不是幺,变了个四!

二五、三四,恰好是杂七一对!

本来是个几乎已经输定了输局,竟如奇迹般地变成了赢局!

这真是怪事!

赌客们立刻暴起了一声声的惊叫!

当庄的瘦汉子脸上倏然变了色,一双眼睛深深地盯视着陈飞虹!

站立在他身后的那两名保镖壮汉,立时向前跨上一大步,紧靠在他的身后。

情势显然,只要当庄的瘦汉子一句话,或是一个暗示,那两名保镖壮汉子立刻便会采取行动,尽他两个的保镖职责!

然而,当庄的瘦汉子只是双眼深深盯视着陈飞虹并没说话!

陈飞虹笑哈哈的看着当庄的瘦汉子,也没说话!

对峙了片刻。

当庄的瘦汉子突然朝后一抬手,道:“到柜上封三千两银子。”

两名保镖壮汉中的一个应声而去。

适时,一名身材瘦小的黑衣汉子凑过来,脸上陪着笑:“大爷,您累了吧,请换个地方坐坐息歇喝杯茶去……”

“不!”

陈飞虹微一摇头道:“我不累,手气刚好,怎么能换地儿歇息,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既乘兴而来,就当兴尽而去,如今我正在兴头儿上!”

瘦小黑衣汉子笑说道:“行了,大爷,您歇息吧,往后该赢的就算是赏了我们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拉陈飞虹的胳膊!

陈飞虹没动,任由他拉胳膊,说道:“对各位,我另有赏……”

瘦小黑衣汉子陪着笑说道:“大爷,您是位明白人,赌,偶而玩玩是消遣,也无伤大雅,要是迷下去,那便就不大好了。”

陈飞虹道:“谢谢你,请放心,对任何事,我都有过人的定力,绝不会沉迷!”

瘦小黑衣汉子没法子了,抬眼望向当庄的瘦汉子,干咳了一声道:“胡爷……”

适时,瘦小黑衣汉子身后来了个人,是那位丁账房,他伸手拍了拍陈飞虹的肩头,含笑说道:“陈爷,请借一步说话。”

陈飞虹抬眼笑道:“三爷回来了?”

丁账房微一摇头道:“还没有。”

陈飞虹眨眨眼睛道:“那么丁账房有何指教?”

丁账房笑道:“好说,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三爷去了,大概很快就能回来,我想请陈爷喝杯茶去,还望陈爷赏光!”

这是怎么回事?

无它,因为陈飞虹显露了高明的一手,赢了当庄的,丁账房势必遏阻他再玩下去!

陈飞虹似乎明白丁账房的意思,点头一笑道:“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我领受了!”

丁账房道:“陈爷请跟我来。”

转身迈步朝通往住宅的那扇门儿走去,那拉着陈飞虹一只胳膊的瘦小黑衣汉子,丁账房走过来时便已松开了手,这时在旁哈腰举手说道:“二位请!请!”

陈飞虹目视项君彦一笑,与项君彦举步跟了过去。

他那颗珠子仍放在桌上没拿,他似乎忘记了!

陈飞虹与项君彦跟着丁账房走进了那两扇门儿,进入了客厅。

进入客厅,陈、项二人在丁账房“请坐”声中分宾主落了座。

坐定,一名十七八岁的黑衣少年送上来三杯香茗。

丁账房含笑说道:“这是杭州龙井,最上好的,二位请先品尝一口看,包管清香可口,与众不同!”

陈、项二人毫不犹豫地端起茶杯品尝了一口,果然,清香扑鼻,入口生津,一股香甜味道直通到肚子里去。

放下茶,陈飞虹笑赞了一句:“好茶。”

一阵步履声响动,客厅后面走出了四个身材—般儿瘦高的黑衣汉子,左右一分,神色冷冷地站立在两边。

陈飞虹视若未睹,望着丁账房说道:“茶已喝过了,有何见教,丁账房可以直说话!”

丁账房眨了眨眼睛道:“陈爷要我直说什么?”

陈飞虹淡淡道:“我不以为丁账房真是只为请我进来喝一杯茶,坐等马三爷!”

丁账房含笑凝目道:“那么陈爷以为我是为什么?”

陈飞虹淡淡道:“如果我猜料的不错,应该是我不该赢那当庄的!”

丁账房倏然一笑道:“陈爷高明!”

语声一顿,突然扬声说道,“送上来!”

随着他的话声,厅后快步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矮汉子,两手拿了一个小布包儿直趋丁账房近前。

丁账房道:“放在茶几上。”

矮胖汉子应声把小布包儿放下,退回厅后而去。

丁账房缓缓抬手打开那小布包儿,道:“陈爷请过目。”

小布包儿里东西只有两件,一是陈飞虹放在赌桌上的那颗珠子,另外是一个红纸封儿。

陈飞虹讶然道:“丁账房,这是……”

丁账房道:“这是陈爷的那颗珠子,红纸封儿里是三张一千两的银票!”

陈飞虹目光一凝,道:“三张一千两的银票,不对啊!我只赢两千三百两……”

“没错。”

丁账房含笑说道:“另外的七百两,是敝东家的一点小意思!”

陈飞虹道:“你说这是马三爷的意思!”

丁账房点头道:“正是。”

陈飞虹道:“马三爷不是不在么?”

丁账房道:“这是我代三爷做的主!”

“哦。”

陈飞虹目光一凝,道:“那么我请问丁账房这意思算什么?”

丁账房道:“陈爷是个明白人,请陈爷高抬贵手,赏大伙儿一碗饭吃!”

陈飞虹眨眨眼睛道:“我明白了,丁账房是把我当成了向人伸手要钱花的……”

丁账房连忙接口说道:“陈爷千万别误会,您是位高手,到处游戏……”

“高手?”

陈飞虹倏然一笑道:“丁账房走眼了,这只能说我一时侥幸,今儿个的手气好而已!”

丁账房笑说道:“陈爷太客气了,兄弟我也在江湖上走过,陈爷何必……”

陈飞虹道:“这么说,丁账房认定我是个高手了!”

丁账房笑了笑,没说话,没说话就表示“认定”。

陈飞虹微一点头道:“好吧,高手就高手吧,既然丁账房愿意送我这顶高帽子,我又何乐而不为,只是……”

语声一顿,接说道:“丁账房的好意我心领,这厚赠我不能收!”

丁账房目光凝往,道:“那么陈爷的意思是!”

陈飞虹淡淡道:“丁账房也是位聪明人,应该用不着我多说!”

丁账房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么说,陈爷是打算走另外一条路子!”

陈飞虹道:“我不知道丁账房这另一条路之语何指?”

丁账房淡淡道:“请陈爷别怪我直言,既然陈爷不肯高抬贵手,赏大伙儿一碗饭吃,大伙儿为保住这碗饭,说不好只得请陈爷原谅,请陈爷把那双神乎其技的高明贵手留下了!”

陈飞虹轻声一笑道:“丁账房快人快语,干脆得让人佩服,只是我请教,这是马三爷的意思,还是你丁账房跟大伙我的意思?”

丁账房道:“陈爷认为这有两样么?”

陈飞虹点头一笑道:“说的是,这似乎不该有什么两样,无如我也不愿走这第二条路!”

丁账房道:“只怕由不得陈爷!”

陈飞虹道:“丁账房有把握?”

丁账房冷冷道:“陈爷何妨试试!”

话落,他伸手拿起了茶杯。

他这一拿起茶杯不要紧,站立在两旁的四个瘦高黑衣汉子中的一个,立刻大步走近陈飞虹面前一站,伸手就抓陈飞虹的肩头!

陈飞虹淡淡道:“凭你还差得远!”

他坐着没躲没避,一抬臂,硌在瘦高黑衣汉子那只手腕脉上!

瘦高黑衣汉子立感腕脉一麻,身子竟被硌得一幌,后退了一大步!

这还是陈飞虹手下留了情,只用了三成真力,要不然瘦高黑衣汉子就不只是腕脉一麻,只后退一大步了!

陈飞虹轻声一笑道:“丁账房,这位的个头儿挺高,只是手下还不够硬,充保镖也嫌差了些!”

丁账房脸色微微一变,还没说话,那瘦高黑衣汉子冷哼一声,抬手探腰飞快的拔出一柄匕首,直朝陈飞虹的咽喉递去!

陈飞虹微一扬眉道:“你想干什么?要玩命儿?”

瘦高黑衣汉子冷冷说道:“我要你留下一只右手!”

递向咽喉的匕首忽地往下一落,直朝陈飞虹的右手腕切去!

陈飞虹淡然一笑道:“你再练三年也是不行,刀给我!”

右手倏地翻起,已电闪般地夺过了那柄匕首,紧跟着寒光一闪,瘦高黑衣汶子蓦觉胸前一凉,心头骇然大惊暴退!

低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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