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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战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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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俞策忽地将她的手含进了嘴里,还用舌尖勾了一下。
沈樱墨脸色微红,立刻将手指抽出来,眼里又闪过一丝笑,接着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砸吧了一下,道:“夫君的味道可真甜。”
“那娘子再多尝尝。”季俞策勾完最后一笔,直奔那樱唇而去。
*
君路握着手里那鼓鼓囊囊的锦袋,站在院门前迟疑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般一脸毅然地走了进去。
春夏正将洗好的衣服搭在竹竿上,并未发觉身后来了一人。
“春夏姑娘。”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把春夏吓了一跳,手里的衣服都差点掉到了地上,她赶忙回头一看,发现是君路,脸又一红,小声道:“君路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君路看到了她因挽起袖子而露出的半截手臂,腕白肌红,娇小瘦弱。他立刻将目光移开了,耳根也有些红,接着将手里的锦袋递给了她,“给你。”
春夏一脸疑惑地接过来,又被那锦袋的重量惊了一下,“这是?”
“生辰礼。”君路面上无别的表情,耳根却越来越好。
春夏更疑惑了,“生辰?谁的生辰?”
君路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诧异,“不是……你的生辰吗?”
春夏呆呆地摇头,“不是啊,我很小的时候就在相府做丫鬟了,哪里还记得自己的生辰是哪日。”
君路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春夏看他神情不对劲,试探地道了一声:“君路大哥?”
君路抿了抿唇,接着看向春夏清秀的小脸,神情无比认真。
“我想娶你。”
四个字惊的春夏手上一松,衣服直接掉到了地上,而那锦袋却被她稳稳地拿在手里。
君路又道:“你可愿嫁我?”
春夏指尖蜷了一下,心砰砰地跳,她缓缓点了点头,嗓子里发出一声:“嗯。”
“那我们说好了。”君路说完,身形一闪,院子里立刻不见了他的身影。
春夏站在原地,脑子里还有些发懵,要不是手里拿着那沉甸的锦袋,她都觉得刚才是一场梦。
春夏极慢地打开锦袋,里面是――
一大捧金叶子。
*
季俞策抽了三支羽箭,搭在弓上,豪不费力地拉开弦,眼睛紧盯着那箭靶的红心,修长好看的手指一松,齐齐的破空之声。下一刻,三支箭全钉在了那红心上,连箭靶都晃了三晃。
“好!”沈樱墨眼里闪着光,又立刻拿出一支羽箭,“教我教我!”
季俞策站到沈樱墨身后,握住她拿弓的手,然后带着她拉开弦,瞄准了靶子,“松!”
羽箭直飞,毫不意外地入了红心。
“中了!”沈樱墨玩得高兴,额角热出汗也浑然不觉。
季俞策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汗,道:“我去给你倒杯茶。”
“嗯。”沈樱墨点头,接着拿起一支箭,想自己试一下。然而满怀信心地松手时,羽箭的轨道却不像自己想的那般完美,掉在了箭靶的六尺前。
“这弓沉,弦也紧,能射这么远,阿樱很厉害了。”季俞策将茶放到石桌上,拉着她过来坐下。
沈樱墨得到夸奖,弯着眼睛笑了,接着拿起一杯茶递到嘴边,喝了一口,又皱眉道:“有些烫。”
季俞策拿过来给她吹了吹,“你快来月事了,不能喝凉,以后也勿要吃那些寒食。”
“你怎么知道的?”沈樱墨问。
季俞策将茶重新递给她,“我问过李嬷嬷了,她还说你每次都要疼上一阵。”
沈樱墨心里一暖,乖巧点头,“听夫君的!”
第五十七章
一杯茶还未喝完; 就不知从哪里跑来了大片乌云,瞬间把明媚的天遮得阴沉沉的; 空气里也带了些凉意。
季俞策捏了捏她娇软的小手,声音清澈又温柔:“要来雨了。”
沈樱墨将茶饮了个干净; 接着道:“那我们回卧房吧。”
“嗯。”
两人回到卧房,外面已经暗的恍若临近黑夜了。下一刻,倾盆大雨忽地从天上泄了下来,雨点打着屋檐,草木,湖面……各种声音混在一起,有些嘈杂; 又颇有规律。
季俞策关紧了门窗,揽着沈樱墨坐在了软榻上,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空; 照的屋内亮了一瞬,他接着伸手捂住了怀中女子的耳朵。
一声惊雷响起; 震的人心都收紧了一下。
沈樱墨笑着拿下他的手; 回身看他; “我不怕打雷的。”
季俞策抚着她的墨发,“闪电太大,我怕雷声震着你。”
沈樱墨枕在他的怀里; 脸上笑意盈盈,道:“我定是这世间最最幸福的女子!”
季俞策听到这句话,心好像被人紧攥着; 喉间也哽了一下,他又立刻隐藏起眼中的那一抹痛,问道:“阿樱为何这样说?”
“因为我的夫君太好了。”沈樱墨拿起他的大手,轻挠他的手心,又摩挲着他手上的薄茧。
季俞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声音极轻:“还不够好。”
此时,沈樱墨已经闭了秀眸,呼吸清浅均匀,沉沉地睡过去了。
“阿樱,对不起……”
季俞策将她抱到床上,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而后拿着一把伞出了房门。
半个时辰后,他端着一碗药进来了,黑色的锦靴明显踏过积水,袍角也被雨水溅湿了些。
季俞策来到床前,把碗递到嘴边,含了一口黑褐色的药汤子,仿佛感受不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苦,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接着轻轻托起阿樱的上半身,低头触上那红唇,将药渡给了她。
一口接着一口,直到碗中见了底。
季俞策又喂了她一杯清水,接着吃了一个蜜饯,而后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撬开了她的贝齿,用蜜饯的甜将她嘴里的苦涩吸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季俞策将沈樱墨抱进怀里,闭着眼睛,睫毛轻颤,手臂紧了又紧,又怕抱疼了她,缓缓地松了一下。
终是忍不住,从眼里滑出一滴泪,掉进了她的发间。
伴着雨声,季俞策揽着沈樱墨躺在床上,他满眼温柔地看着阿樱的面容,怎么也看不够。
又过了一个时辰,沈樱墨缓缓睁开眼,秀眸惺忪,接着动作自然地抱上了季俞策的腰身,整个人像猫一样慵懒,“我怎么睡着了?”
季俞策寻了个合适的理由:“天色阴沉,人就容易困倦。”
“现在天晴了吗?”
季俞策往外看了一眼,道:“还在下着小雨。”
沈樱墨揉了揉眼睛,又忽地感觉到自己嘴里有一股甜味。她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实是甜的,好像是蜜饯的味道,于是抬头看他,眼神微眯,“你是不是偷亲我了?”
季俞策眼中带笑,手里轻捏着她的腰,“软玉温香在怀,我怎么忍得住。”
沈樱墨的手与他的发交缠,惹得她心里痒痒,“等会儿我给你束发可好?”
“好!”季俞策说完就起身去拿了檀木梳,然后塞进沈樱墨的手里,自己端正地坐在床边,等着她给他束发。
怎么这样心急,沈樱墨忍不住笑出声,她接着坐起身,挪到季俞策身边,梳起他的墨发,仔细地用了银冠束好。
然而她调皮之心又起,手指绕着他的长发,在他脑后编了一个麻花辫。
季俞策自然是感受到了,但也不去制止,任她玩闹。
沈樱墨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编的辫子,而后又拆开了,接着在季俞策脸上啵了一下,“我夫君可真好看!”
季俞策笑着看她,“该用午膳了,亲亲娘子想吃什么,为夫去做。”
“土豆烧茄子,鲫鱼豆腐汤!”
“好。”
……
第五十八章
又是一日早朝。
沈江阔因着府里起火; 昨日缺了一次,此时的他正戴紧了官帽; 勉强遮住自己那被烧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低着头走进了大殿。
朝官们见沈丞相过来; 纷纷上前,假意或真情地说着关切的话。
“听说丞相家里走水了?”吏部尚书道。
“丞相身体可有大碍?”户部侍郎又道。
今年的新秀状元郎上前一躬身,“丞相大人若有用得着小生的地方,小生定当尽心尽力。”
刘太尉离着沈江阔最近,他摸着自己嘴上的一撇小胡子,故意倾身去看了一眼沈江阔的头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叹道:“唉,头发烧焦了没事,性命无碍就好。”
沈江阔气得牙痒痒; 却又不得发作,只道:“刘太尉说的是。”
时御史没凑上去; 心里骂道:活该!
几个皇子从殿外走进来; 五皇子慕容泽轩一眼就看到了沈江阔的样子; 直接捧腹大笑起来,半晌才直起腰,嘴角还高高地翘着; “我说丞相大人,你这是一头扎进灶里了?”
沈江阔敢怒不敢言,朝慕容泽轩作了个揖; 道:“回五皇子,臣家里走水了。”
慕容泽轩点点头,似是听见了,又好像没听,接着伸手就要去摘沈江阔的官帽,想看一个全貌。
沈江阔心里一惊,想往后躲,要是摘了这帽子,他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大皇子及时制止了慕容泽轩的动作,按下他的手臂,道:“不要失礼。”
“是,大皇兄。”慕容泽轩笑嘻嘻地说道,一脸无所谓地收回了手,又话锋一转:“听说丞相大人前些日子得了一个大美人,还带进了府里……”
沈江阔老脸一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曲公公拿着拂尘,高唱一声:“皇上驾到――”
众人都敛了神情,立刻纷纷站好。
慕容鸿面色苍白,一脸病态地出来了,皇子朝臣们看了,神情各异,心里都有了打算。
曲公公扶着皇帝坐到龙椅上,接着站到了一旁。
“臣参见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罢。”慕容鸿说完,咳了几下,又顺了口气,才道:“泽风,你疏通河道有功,想要什么奖赏?”
六皇子上前一步,恭敬道:“回父皇,疏通河道是为了天祁百姓,也是儿臣身为皇子的本分,儿臣无需奖赏。”
“好,”慕容鸿脸上带了笑,“泽风此举,实为众皇子的榜样。”
慕容泽风一躬身,接着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众卿可还有事?”
见无人站出来,慕容鸿挥了挥手,曲公公立刻高声道:“退朝――”
沈江阔低头出了大殿,逃一般的回了相府。
*
“将军,那三个私兵已被关进地牢。”君路道。
“嗯,我知道了,”季俞策说完又想了想,“去柢阳山请我师兄过来。”
“是。”
不多时,温百里便来了府。
他负手走到季俞策面前,微一挑眉,“师弟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啊?”
“查蛊虫。”季俞策不多废话,直接说正事。
温百里一听,顿时收起了刚刚打趣的神情,微微皱眉道:“带我过去。”
两人来到地牢,光线有些昏暗,墙壁上挂着火烛。
那三个人被分开关着,都用了锁链牵制住手脚和脖颈,以防他们清醒后发疯。
季俞策让暗卫开了牢门,接着走到那人面前,重重地点了他的昏穴,而后看向温百里,嘴角带了似有似无的笑,“麻烦师兄检查他的身体了。”
随着温百里的走近,血腥混合着汗臭的恶心味道越来越明显,甚至还带有一丝腐肉的气味,他嫌恶地捂住口鼻,道:“能不能洗干净了再查……”
季俞策没回答他,只是往后退了一步,给他让了个空出来。
温百里叹了口气,认命地抬起那人的头,心里霎时一惊。
面色煞白,眼窝青黑深陷,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温百里卸了那人破烂的甲,露出里面带着干黑血污的衣衫,他皱了皱眉,忍不住干呕一声。
季俞策接着伸手扯开了那人的衣服,还带下了一小块未愈合的皮肉,“看胸口。”
温百里闻声看去,只见那人的胸口处鼓起一块,正是一个小虫子在缓缓蠕动。他接着蹲下身去,也顾不得恶心了,直接撩开那人的裤腿,果然……脚腕处,有一道细小的疤。
“绝蛊。”温百里站起身,说了两个字。
季俞策看着那人胸口处的小虫子,缓缓道:“绝蛊,控心之蛊,从脚腕的皮肉种入,等蛊虫爬至心间,人便死了。而且,此蛊一旦种下,绝无生还可能,所以名为绝蛊。”
“话是没错,但其实,这蛊也是能除的,他们怎么可能只做“毒|药”,不做“解药”,万一被用到了自己人身上,总要留个法子来解决。”
“那除蛊的方法是什么?”季俞策问。
“不知道,这可是他们一族的掌权人才知道的秘密。”
温百里说完,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棒,轻轻地碰了一下那蛊虫,只见那人胸口处的鼓起瞬间消失,“这绝蛊,只要一碰到蛊虫,无论力道多轻,它都会迅速钻进心间,致人死亡。这人本来就快要死了,最后的痛苦也不必受了。”
季俞策皱眉,“从脚腕爬至心间,会用多长时间?”
温百里摇头,“无规律可寻,短则三天,长则一年。”
季俞策又立刻去看了另外两个人,果然,一个蛊虫到了腰腹,另一个才到腿弯。
“行了,”温百里摆摆手,“如今也看完了,我先走了。”
“嗯。”季俞策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还没离开那蛊虫。
温百里刚走了几步,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转头看向季俞策,问道:“你大婚那日,是不是在酒里捣鬼了?”
“酒没问题,”季俞策嘴角一勾,“我吃了师父制的醒酒药。”
温百里感叹:“卑鄙啊。”
*
当晚,沈江阔便写下一纸字给了那侍女,让她交给她的主子。
云晴自从头发毁了,便整日地待在屋里,不肯踏出房门半步,连府里的事务都不管了。沈江阔无奈,将中馈交给了赵姨娘暂管着。
第五十九章
“春夏?”
沈樱墨睡醒午觉; 一睁眼就看见了春夏低着头跪在自己床前,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不解道:“你跪着做什么?”
“奴婢做错事情了。”春夏声音很低,还带着些哭腔。
沈樱墨好奇; 一撑脑袋,问道:“小丫头做错什么了?说来听听。”
“奴婢仗着小姐的好,都忘了自己到底是何身份,私自……应了别人的求亲。”春夏把头低得更低了,“奴婢任凭小姐打罚。”
听到“求亲”二字,沈樱墨简直都想欢呼叫好,如今君路和春夏可算是成了。她隐藏起面上露出的笑意; 故意板着脸道:“那你还想不想嫁他?”
春夏抿了抿唇,眼泪都掉到了地板上,嘴里吐出一个字:“想。”
“那我要是不让你嫁呢?”
春夏眼泪掉得更凶了; “那奴婢许他来世。”
沈樱墨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揉了揉春夏的小脑袋; 接着起身去了柜子那边。
“小姐……”春夏呆呆地抬起头; 眼里满是疑惑。
“你还有两年才到嫁人的年纪; 这两年期间,正好也考验考验君路,若他能一直不变心; 我才可以放心地把你嫁给他。”
沈樱墨说着,将一张纸塞到了春夏手里。
春夏看着她的那张卖身契,已是泣不成声; 小姐当真是这世间对她最好的人。
“好了好了,你看你,哭成个小花猫。”沈樱墨将春夏拉起来,让她坐到凳子上,又拿了帕子给她擦泪,玩笑道:“要是让你的君路大哥看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恐怕要记恨上我了。”
春夏破涕为笑,哭完了才反应过来,神情带了些羞涩,“小姐如何知道,求亲的是君路大哥……”
沈樱墨笑道:“除了君路,你难道还认识什么别的男人吗。”
“阿樱醒了?”
季俞策刚回府,便直奔卧房来了。
春夏见姑爷进来,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沈樱墨站起身,伸手环住了季俞策的腰,道:“这几日中午总是容易困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你每日起这么早,中午肯定会困的。”季俞策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刚刚进了宫,御膳房里来了个擅做糕点的新厨子,我带回来了一些。”
沈樱墨伸手接过来,利落地拆开,里面装的是看起来平平常常的绿豆糕。
季俞策拿起一块递到她的嘴边,“尝尝。”
沈樱墨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入口即化,甜而不腻,一点儿都不噎人。她接着借季俞策的手把那块糕点吃了个干净,而后还感叹道:“宫里的御厨就是不一样啊,这真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绿豆糕了!”
季俞策揽着沈樱墨坐下,满眼笑意,“就知道阿樱会喜欢,我已经让那厨子收拾收拾包袱来将军府了。”
沈樱墨听了,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皇帝的厨子也能抢吗?”
“反正他也不爱甜食,”季俞策蹭了蹭沈樱墨的发间,“要来这厨子正好讨我家娘子欢心。”
沈樱墨搂上他的脖子,弯着眼睛笑道:“你哪里需要讨我欢心。”
季俞策抵着她的额,轻声道:“我想将世间所有好的都给你。”
这个男人,每天都能让她更加心动,沈樱墨垂下眼眸,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
*
慕容泽阳此时正在珏夜国的皇宫里喝茶。
珏夜国的皇帝很是年轻,年仅二十有二,与慕容泽阳同岁,名为玄鸣。
年纪虽轻,野心确是极大。
玄鸣一挥手,让侍女给慕容泽阳添了茶,嘴角一勾,缓缓道:“朕很想知道,三皇子是如何与我国蛊王相识,又如何从他手里骗走绝蛊的?”
慕容泽阳浅尝一口茶,道:“蛊王有一独女,正值金钗之年,为他的掌上明珠,视若珍宝。”
玄鸣一挑眉,“你绑了蛊王的女儿?”
“我可没有那本事,蛊王的独女虽年幼,但能力可不低,擅用蛊又浑身是毒,纵然武功再高,行事再谨慎,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得手。不过,她总归还是小女孩的心思,所以……”慕容泽阳抬头一笑,“我让她爱上我了。”
“骗走她的绝蛊,还骗走她的心,”玄鸣笑着摇头,“你可真卑鄙。”
“多谢夸奖。”慕容泽阳脸上依旧带着那令人捉摸不透的浅笑。
玄鸣随手将一个侍女拉进怀里,手指微微捏起她的下巴,他看着怀中女子,却是对慕容泽阳道:“三皇子可知,珏夜皇室与会蛊一族为了和平相处,用了联姻的计策,世代蛊王的女儿,都是要进皇帝后宫的。”
“我自然知道,”慕容泽阳饮尽杯中茶,挡了侍女过来添茶的手,“皇上不必担心,她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皇上,疼……”那怀中的侍女娇嗔一声。
玄鸣松了力道,看了一眼她下巴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接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挥到了地上,怒喝一声:“滚!”
“是。”那侍女立刻爬起来跑出了大殿。
慕容泽阳一挑眉,问道:“皇上为何突然怒了?”
玄鸣竭力忍着内心忽起的烦躁,“心情不好,来人,送客!”
“不必麻烦。”慕容泽阳站起身,边往殿外走边道:“天祁国有一女子,会重生之术……”
玄鸣一闪上前,揪住了慕容泽阳的衣襟,“你说什么?!”
“天祁国丞相长女沈樱墨,曾落入湖中,被救出后已经没了脉象,然而大夫离开不过一刻,她却忽然又活了。”慕容泽阳说完,拉下了他攥着自己衣襟的手,径直出了大殿。
玄鸣站在殿内久久未动,半晌才蹲下了身子,用手捂着脸,又哭又笑,嘴里还胡言乱语着,接着又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去了皇后的寝宫。
云依宫里的下人见皇帝这副样子,都深深地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六月份的天,云依宫却冷的像初冬一样,宫里的下人们也都身着棉衣,而且,越靠近内室越能感受到那丝丝透骨的寒气。
玄鸣撩开帐幔,看到了眼前的冰棺,以及冰棺里静静躺着的女子,他仿佛感受不到那刺骨的凉,直接倚在了冰棺上。
“依儿,我会把你救活的……”
冰棺里的人纵然脸上毫无血色,可依旧是美的。长相很是秀丽,黑发整齐地铺在肩上,一丝不乱,着了一身青色衣裙,整个人如空谷幽兰一般,楚楚动人。
可是……她的心已经不跳了。
*
风青一身红衣,眉眼带笑地出现在了沈樱墨面前,伸手捋着自己的一缕墨发,声音依旧是清脆又妖媚:“几日不见,学得如何了?”
沈樱墨撑着脸颊,瞥了他一眼,缓缓道:“几日不见?是十几日不见吧……”
“是吗,”风青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法都背完了?”
“背完了,”沈樱墨坐正身子,眼里带着期待,“要进行下一步了吗?”
“不急,下月再开始。”
连石凳都没最热,风青喝完那杯茶就站起身来,只说了两个字:“走了。”
红影一闪,面前瞬间没了人。
沈樱墨一头问号,完全不明白他刚刚是来干嘛的,为了问她有没有背心法???
不多时,季俞策端着刚去皮切好的苹果过来了。
“夫君辛苦了。”沈樱墨笑眯眯地叉起一块苹果递到他的嘴边。
像上次那般,季俞策指了指沈樱墨的红唇,满眼笑意道:“用这里喂。”
沈樱墨失笑,接着用嘴咬过那块苹果,朝季俞策勾引般的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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