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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战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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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元皇帝为此寻过不少法子,却始终找不到原因,于是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问题――纳后宫,然而有孕的妃子却都小产了,无一例外。
现在的北元皇帝已近古稀之年,重病缠身,因无子嗣,本来有让公主继承皇位的风声,又不知是何原因不了了之。
元铮恨恨道:“哪里有什么诅咒,全是那万俟延在作怪!”
“万俟延受父皇重用,在这北元国做了二十多年的国师,此人野心勃勃,心里想的,全是那金殿之上的龙椅,不,根本不止,他是想一统天下。”
“万俟延教我识字学武,我本以为他是我的恩师,没想到他是把我养成傀儡,发现他的居心之后,我便想告诉父皇。那时的我尚年少,心思不缜密,并未发现身边的下人全是他派来的,甚至我的贴身侍卫也是他的手下。万俟延见我不受控,便对我暗下杀手,我受追杀跳下了悬崖,命大没死,苟且到现在。”
“皇室的子嗣,也都是万俟延所害。现如今整个皇宫里怕也都是他的人了,我连一字一句都传不进去,眼睁睁地看着北元皇室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元铮说着,眼圈都红了。
“杀了万俟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并非侠肝义胆之人。”对于外人,季俞策向来是一利换一利,从不白做事。
元铮将腰间别着的玉笛放到桌子上,“我有幸遇一高人,他给了我这东西后便驾鹤西去了,”他又从怀里拿出一本薄书,“还有乐谱。”
季俞策拿起笛子看了看,通体纯白,手感温润,不像是普通的玉笛,于是问道:“这有何用?”
“操控蛊虫,可以引其发作,也可致其死亡。”元铮道。
季俞策心说,竟然如此巧,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来北元,一是收到了元铮的信,他自称北元大皇子,请他帮忙。二是想找找传闻中珏夜蛊族曾经的掌权人,好解决棘手的蛊虫一事。
竟然一举两得了,省了不少麻烦。
季俞策道:“一码归一码,这玉笛是我杀了万俟延的报酬,如果我要是借人给你,用来解决他的残党,让你安安稳稳继位,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
元铮眼前一亮,“季将军想要什么好处?”
“其一,罢休与珏夜国的结盟,其二,给天祁一个承诺,两国之间,两百年无战事。”
全都有利无害,元铮痛快地应道:“没问题!”
“君路,去给大皇子安排人手。”季俞策道。
“是。”君路立刻去办事了。
***
季俞策做事向来利落,第二天晚上便潜入国师府将那万俟延抹了脖子,又将那谋逆的慕容泽阳绑了,沈清弦倒是高兴得很,总归不用被囚在这国师府了。
北元皇宫内也是一阵动乱,元铮以皇子之名重回皇宫,将那些阻拦之人全都抓了起来,也救出了被软禁着的父皇。
慕容鸿这边得了季俞策的消息,接着将沈江阔一家全都关进了牢里,罪名是通敌。
天一亮,消息便散开了。
万俟延的罪行被张贴到大街小巷,北元百姓纷纷唾骂,大皇子元铮成了北元的大功臣。
玄鸣这边也得了消息,形势对他极为不利,他本就是个能屈能伸之人,立刻递了休战书,再做下一步打算。
第七十五章
沈樱墨正在院子里和离易练近战; 卫准从外面进来,迟疑地说了一句:“夫人; 有件事,我觉得应当告诉您。”
“你说。”沈樱墨停下; 拨了拨被冷风吹到脸边的碎发。
“沈丞相一家因通敌罪被关进了大牢。”
沈樱墨皱了皱眉,有些意外:“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卫准回道。
“嗯,我知道了。”沈樱墨若有所思地说着,通敌是大罪,全家上下肯定都逃不了被斩头的刑罚,沈从灵还那么小,无端被连累……沈樱墨想了想那个给她塞糖的小姑娘; 总觉得不忍心。
“等等!”沈樱墨叫住了卫准,“备马车,去御史府。”
“是。”卫准应道。
***
时念汐拉着沈樱墨坐下; 又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都听说了; 那一家子冷了你这么多年; 不值得同情。”
“我知道; 我又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沈江阔是罪有应得,只是府里的柳姨娘待我不错; 还有她的女儿沈从灵,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多可爱,小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你是想救她?”时念汐问。
沈樱墨点头; “时御史什么时候回府,我想和他打听打听。”
“进宫一个多时辰了,应该快回来了。”时念汐又转身对绿兰说:“你去前院看着,等爹回来了告诉我一声。”
“是,小姐。”绿兰一福身退下了。
“你和贺将军最近怎么样了?”沈樱墨问。
时念汐眼里含了些娇羞,“前些天他让绣娘来府里,量了尺寸,开始做嫁衣了。”
“要做新娘子啦!”沈樱墨笑着搂住她的胳膊。
两人又笑着闹着聊了一会儿,不及两刻钟,绿兰便过来了:“小姐,老爷回来了。”
“嗯,”时念汐点点头,“走,樱墨,我带你去前院。”
“好。”
时典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沈樱墨进了厅堂,立刻伸手招呼着她过来坐下。
沈樱墨入座后直接道:“御史大人,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想问问您,皇上打算怎么处置我父亲和府里的人?”
时典摇摇头,叹了口气:“通敌之罪,自然是个死,季夫人是想保你父亲?”
“不是,他既然这么做了,就该受着这结果。”沈樱墨眉间微蹙,“只是,府里的旁人未免有些无辜,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
沈樱墨没再说下去。
“其他人季夫人就不必担心了,皇上免了那些不知情的人的死罪,男人充军,女眷逐去边郡的村子,不得回京。”
沈樱墨松了一口气,往后的日子虽然过得苦,可总比上那断头台强。
出了御史府,沈樱墨就去了那囚人的大牢。
看守的狱卒见是季将军的夫人,二话不说开门放了行,还颇有眼力见儿地安排了一个带路的人。
大牢里阴凉阴凉的,时常能闻到一股血腥气,偶尔听到犯人痛苦的呻|吟,让人无端发怵。
春夏胆子小,一步贴一步的紧紧跟着小姐。
“这儿就是了。”带路的狱卒道。
沈江阔披头散发地坐在墙角,头发似是一夜间变成了灰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沉重的死气。他听到狱卒的说话声,接着缓缓睁开了双眼,见到是沈樱墨,眼里忽然带了光,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扑到了牢门前。
“墨儿,你救救爹吧,爹给你跪下…给你跪下,以前是我苛待了你,爹错了…爹往后一定加倍补偿你!”
沈樱墨往一旁退了一步,“父亲,你犯可的是通敌的大罪。”
“父亲是迫不得已啊!那北元国师捉了弦儿来要挟我,这才一时糊涂……”沈江阔的眼泪流进了嘴里,嘶哑着喉咙,“墨儿,我们好歹是父女…你肯定有法子的,季将军肯定有法子的!”
“我救不了,季俞策也救不了。”沈樱墨转身看向别处,“带我去见府里的女眷。”
“是,季夫人这边走。”狱卒躬着身子道。
“我可是你的父亲!”沈江阔看着沈樱墨的背影,咬牙喊道,“你是丞相府的女儿,你也逃不了这罪罚!”
沈樱墨停住脚步,并未回头,只是淡淡道:“父亲是傻了吗?我已经嫁人了,不是沈家的人,是季家的人。”
沈江阔脱力一般坐到了地上,旁边的一只老鼠动了动鼻子,飞快地钻进了稻草里。
第七十六章
狱卒带着沈樱墨去了关押相府女眷的地方; 她一眼就看到了缩在柳姨娘怀里的沈从灵,因着牢里冷得刺骨; 柳姨娘将外衫都裹在了沈从灵身上,自己整个人冷得唇都发了紫。
“开门。”沈樱墨道。
旁边那拿着钥匙的狱卒立刻开了牢门; 关门的铁锁链有一臂粗,与门框相撞,发出沉闷的响。
“樱墨姐姐~”沈从灵的小奶音依旧甜人,就是看着精神不太好。
沈樱墨将捧着的手炉塞到了沈从灵手里,又将自己的厚披风披到了柳姨娘身上。
解下披风的那一刻,沈樱墨就感受到了这牢狱里透骨的湿冷。
“这怎么使得……”柳姨娘看了看身上的披风,大的可以将整个人裹起来; 绝佳的料子和皮毛,几千两都不止。
沈樱墨拦住了柳姨娘想拉下披风的手,将披风往沈从灵身上盖了盖; 又捋了捋她的黑发,道:“灵儿真乖。”
沈从灵眨了眨黑亮的眼睛; “娘亲说; 只要乖乖的; 就能出去了。”
柳姨娘湿了眼,她不过是哄骗灵儿的,往后的路; 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沈樱墨握住了柳姨娘的手,道:“收着吧,别苦了孩子。”
她说完便站起身看向狱卒; 让春夏拿了一张银票给他,“去买些棉衣,往后的吃食不能冷了馊了,还有其他的女眷那边,都不能缺了,沈少云也要顾着。”
“是,季夫人,小的马上去办。”
柳姨娘攥紧了沈樱墨留下的一卷银票,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道:“多谢大小姐!”
大小姐给她钱财,就意味着以后有活路。
“姨娘,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和灵儿。”沈樱墨道。
柳姨娘点头应着。
***
季俞策带着慕容泽阳和沈清弦回了军营,将他们绑在了一个帐子里,派了重兵守着。
叶副将把玄鸣的休战书给了季将军,等着他做决定。
季俞策从头到尾看了一眼,里面说了一大堆道义,为了百姓云云……总之玄鸣是想休战半月。
无非是失了北元这个同盟,玄鸣心里的天平偏向了失败,然而勾起的野心没那么容易放下,又加上有会蛊一族,于是有了赢的可能。玄鸣需要时间权衡。
可他不会给他时间。
“送信的使臣可还在?”季俞策问。
“在。”叶副将回道。
季俞策将信递给他,“原封奉还,就说我不答应。”
“是,末将这就去办。”
***
玄鸣看着那封被送回来的休战书,立刻撕了粉碎扔到了使臣身上,喝道:“滚!”
那使臣立刻躬身低头,小跑着离开了。
***
沈樱墨换上一身男装,用了季俞策的玉冠,将头发一股脑儿地束在脑后,接着背上包袱,趁着夜色溜去了马厩。
她今天将那些暗卫全都打发了,又告诉春夏自己要闭关,不准外人打扰。其实她是想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但这个“旅行”不太安全,他们肯定会拦着。
所以沈樱墨只能偷偷走了。
她牵着栗子从偏门出了府,接着又顺顺利利地离了京。
沈樱墨正视着边关的方向,心说:
季俞策,我来找你啦!
第七十七章
沈樱墨连夜行路; 第二天未过晌就到了乐华郡,反正这里也算有个熟人; 她打算去富贵寨蹭一顿午饭吃。
还未到寨子门前,沈樱墨就感受到了不对劲;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血味,她心里一紧,立马拿过配剑,足尖一点,一个旋身站到了树杈上。
刚好可以看到寨子里的情况。
只见田富贵被绑在了柱子上,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瑟瑟发抖地蹲在院子里,还有一群手执大刀的人分立在两旁。中间站着的好像是领头的; 左脸上有一道疤,骂骂咧咧的,还往田富贵身上吐了口唾沫。地上躺了六七个人; 身上有大片血迹,很有可能已经断了气。
沈樱墨皱了皱眉; 她伸手拨下宽大的帽子; 接着飞身落到马背上。
她曾欠田富贵一个人情; 如今该还了。
那些人见一骑马的少年进了寨子,立马举刀拦了上去。
“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一喽啰厉声喝道。
沈樱墨置若罔闻; 翻身下马,一挥剑鞘将指着她的那些刀断成了两节,末了还嘲讽一句:“你家老大真抠门; 连把好刀都不给你们用。”
那几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断刀,腿都有些哆嗦,这是碰见厉害的人物了……
“杜公子!”田富贵嗷了一嗓子,还激动得破了音,接着扭了扭敦实的身体,满脸都写着“快来救我”。
“妈的,”刀疤男啐了一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多管什么闲事!”
“我也不管他怎么招惹的你,反正这个寨子里的人我保了。”沈樱墨扬了扬下巴,“怎么着?是想用钱解决,还是想打一架?”
刀疤男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一个矮小子也敢挑衅他,二话不说当即提刀奔着他去了。
沈樱墨轻飘飘地躲开刀疤男砍过来的刀,接着绕到他身后,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
刀疤男气的大吼了一声,又被沈樱墨耍了三次之后,忍无可忍地吩咐自己的手下拥了上来。
沈樱墨不再玩笑,拔出剑身专攻他们的双腿,她不想伤人性命,也不想弄得他们终生残疾,只要让他们疼得站不起来就可以了。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那些喽啰们就东倒西歪地躺在了地上,抱着腿打滚哀嚎。
沈樱墨用剑尖指着刀疤男,道:“可服气了?”
“服了服了,”刀疤男见自己的手下全都败了,于是很识时务地屈膝跪在了地上,“还请大侠饶小的一命!”
沈樱墨放下剑,伸手在刀疤男身上点了两下。
刀疤男疑惑地抬起头,沈樱墨与他四目相对,空气好像凝结了几秒。
沈樱墨:“……”
穴位还没学到家。
沈樱墨咳了一声,接着看向已经被松了绑的田富贵,道:“把那个绳子拿过来,绑他。”
田富贵听了,随即将绳子拿过来,把刀疤男的胳膊反到背后打了个死结。
“杜公子,您真是我的贵人!”田富贵不争气地抹了抹眼泪,鬼门关前走一遭,谁还在乎面子。
沈樱墨有些好奇,“你那么当心的一个人,怎么就给自己树了敌。”
田富贵叹了口气:“他看上这个山头了,一山哪能容二虎啊。”
沈樱墨憋着笑,心说:你们能算虎吗……
“对了,杜公子今天怎么来寨子了?”田富贵问。
“路过,想过来蹭顿饭吃,如今看来也吃不成了。”沈樱墨看了一眼被划了一刀的披风,有些心疼,这玩意儿可贵呢。
田富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缘再见的话,一定请杜公子吃饭。”
沈樱墨点点头,又看向那些已经死了的人,轻叹一声:“你往后带着兄弟们多练练,别轻易丢了性命,行了,我走了。”
田富贵答应着,接着送沈樱墨出了寨子。
***
五天之后,沈樱墨到了边关。
虽一身疲惫,可心仿佛要蹦出来一般狂跳。
还未靠近大军驻扎的地方,沈樱墨就被人拦了下来。
“我来找你们季将军。”沈樱墨摘下腰间的玉佩给那人看,上面有一个“策”字。
可并非所有人都见过这玉佩。
外人进军营,靠的是手谕或者象征身份的腰牌,否则一律要等通报。
“报上名姓。”
“杜婴。”
“季将军正在迎战,等我去禀告叶副将。”那士兵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接着又过来了两人牢牢地看着沈樱墨。
叶卓听了下面人的禀告,眉头皱了起来。
据他所知,季将军的玉佩送给了季夫人,如今却在一个男子手里,难道……季夫人有危险?
“先把那男子关进来,等将军回来再做定夺!”叶卓吩咐道。
“是!”
沈樱墨就这么被压进了军营,她不敢反抗,在这儿一闹就会生事端,更加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古代哪有女子入军营的。
反正等季俞策回来就行了。
第七十八章
等了一个多时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冷风吹起帐帘; 沈樱墨抬头望了一眼,外面飘飘摇摇地下起了雪。
她挣了挣被绑着的手; 都冻的有些麻木了。肚子还时不时的咕噜响,沈樱墨感觉自己真的快饿死了,她今天快马加鞭来的,连口饭都没吃。
沈樱墨仰头叹了口气,接着侧躺到了床板上,拉过披风把自己裹成了一团。
季俞策拿下了奚东城的要隘,玄鸣要是不想再失一城; 明日一定会找人来与他媾和。
“将军!”
季俞策刚回营地,就见叶卓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将军,今日营地来了一个男子; 拿着您以前带过的玉佩,说名为杜婴; 末将…”
季俞策的神情一下子变了; 心仿佛被人攥了一下; 接着急切地打断叶卓的话:“人呢?”
“身份可疑,末将把他关在了西北角的帐子里。”
季俞策想踢叶卓一脚,又生生忍了下来; 转身就往大帐去了。
叶卓看着将军一阵风似的离开,眼里带了些疑惑,那男子到底什么来头……
沈樱墨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帐子里灌进来一阵冷风; 又把自己蜷得更紧了。
季俞策看着床板上窝成一团的小人,眉间轻轻皱着,满脸的困倦。
他心里一阵心疼,喉间有些发梗,接着急走过去想把她抱起来,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带着血和土的冰冷铠甲,随即伸手解了下来。
沈樱墨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帐子里有些黑,她没看清眼前的人,揉了揉眼睛坐起来,问道:“季将军回来了吗?”
“回来了,”季俞策眼睛有些湿了,“他该早点回来的。”
沈樱墨怔了一下,又蓦然抬起头,嗓音有些发颤:“季俞策?”
季俞策嗯了一声,接着把她手腕上的绳子解了,又把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衣襟里暖和着,双臂一捞,抱着沈樱墨出了帐子。
营地里巡查的人见将军抱着一个男子,纷纷侧目偷瞧。叶卓见了,直接惊掉了下巴,那个自称杜婴的人,不会就是季夫人吧……
季俞策抱着沈樱墨进了自己的大帐,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
帐里点着明烛,燃着炭火,沈樱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暖了,她抬手摸了摸季俞策的脸,两月不见,更好看了。
沈樱墨鼻尖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季俞策一阵紧张,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泪,“是不是手腕疼了,叶卓这个没脑子的,绑你做什么,等我得空了就去揍他一顿。”
沈樱墨摇摇头,伸手搂住了季俞策的脖子,“不关别人的事,我就是想你了,太想了,浑身都想。”
季俞策一下子把沈樱墨抱到腿上,双臂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眼泪顺着睫毛滑到了下巴,“我很开心,阿樱来找我了。”
他松开胳膊,换单臂搂着她的腰,低头奔着那红唇去了。
积攒了两个月思念让季俞策温柔不起来,没有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上来就是激烈缠绵,似乎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
帐子里偶尔有几声燃炭火的噼啪响。
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起了情|欲,就在季俞策准备欺身而上的时候,帐外传来了叶卓的声音:
“将军,卑职有罪。”
季俞策皱了皱眉,神情有些不悦。
沈樱墨轻笑一声:“人家是公事公办,你别拿他出气。”
季俞策点头应着,又在沈樱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一会儿就回来。”
叶卓一脸忐忑的在帐外等着,见将军出来,还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夫人受了委屈,全怪卑职,将军尽管责罚。”
季俞策没接话,只道:“今日来的人是我的贴身侍从。”
叶卓一愣,又会意道:“是,卑职明白。”
沈樱墨在帐子里把对话听了个干净,一等季俞策进来,就款款起身迎上去,伸手抚上他的胸膛,缓缓下移,停在了一个不可明说之处,嗓音苏媚勾人:“贴身侍从啊……那奴家伺候将军安寝可好?”
季俞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捉住了沈樱墨不老实的手,俯身在她耳边道:“娘子,我会弄哭你的。”
沈樱墨被他的热气呵的腿软,忙伸手勾住他的肩膀,眨了眨眼睛道:“夫君,我今天还没吃饭,好饿……”
季俞策叹了口气,自家娘子太调皮,总是惹出火来又不给熄,他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等着,我去给你做。”
沈樱墨拉住他:“不用麻烦了,随便找点剩菜剩饭就行。”
“不麻烦,我也还没吃,”季俞策摸了摸沈樱墨的脑袋,“乖乖等着。”
沈樱墨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
叶卓拿着包袱和剑犹豫了半天,总觉得不好再打扰将军和夫人,正想着明天再送过去时,就见将军撩开帐帘,径直出了营地。
他急忙跑过去,对着大帐轻声道:“杜公子,我来还您的东西。”
沈樱墨闻声出去,接过来还道了声谢。
叶卓挠了挠头,“今日实在对不住……”
沈樱墨大方地摆摆手,“没事,你做得很好!”说罢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叶卓嘿嘿笑了两声,是他心小了,季将军的夫人自然和那些小家子气的女人不一样,哪会记他的仇。
***
沈樱墨正看着手里的兵书,忽然一阵鱼香飘了进来,她眼睛一亮,下一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季俞策提着食盒进来,将里面的陶瓷锅端到桌上,揭开盖子,是冒着热气的浓白鱼汤。
沈樱墨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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