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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战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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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奇怪。”春夏自从知道了沈夫人和二小姐给小姐下毒后,心里就一阵后怕,幸亏自家小姐聪明。
反正走了就好,这下云晴总该信了吧,沈樱墨放下心,接着就开始脱外衫。春夏虽知道小姐里面是穿了男子衣袍的,可还是觉得在外面脱衣服不妥,就用披风给小姐挡了挡。
这时的季俞策正坐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看见她脱衣服的动作,马上移开了目光,又看了看周围有没有来人,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耳根却发红了。
*
“回禀夫人,马车一路上都行得很慢,奴婢靠双脚就跟得上,而大小姐下车时面色却白得吓人,看着是真病了,而且奴婢亲眼看着大小姐进了宁安寺。”
云晴摸了摸手上的翠玉镯子,看来那丫头是真的中了毒,是她高估了她,的确柔弱蠢笨。接着对面前的丫鬟道:“去卉香那领赏吧。”
“谢夫人。”丫鬟说完便退下了。
*
过了一会儿,季俞策想低头看看沈樱墨好没好,结果看到她拿下头上的木簪子,黑色的长发散落,铺了满肩,阳光的照耀又给树下的身影加了些虚幻的颜色,他有些移不开眼了。
“刚刚可热死我了,穿那么多衣服爬山。”沈樱墨将脱下来的衣服递给春夏,又将头发散开,重新束起。她突然感觉有道目光在盯着自己,猛地回身一看――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小姐。”
“没事,我就是被云晴那妇人吓得有些神经紧张,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
好险……季俞策松了一口气,小丫头还挺敏锐。
“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啊?”
沈樱墨嘴角上扬,眼睛也带着笑,“下山,去醉客楼。”
“小姐,万一在路上,相府的人认出我来怎么办?”
“不会的,后日就是祖母的忌日,他们这几天要准备,不会去大街上闲逛的。”
沈樱墨临行前跟着沈江阔去过祠堂,看见了正中间牌位上的字,是原主的祖母,亡故时间是四月九日,刚好就是后天,她当时还告诉沈江阔这几日会在寺里给祖母诵经。沈樱墨本打算给春夏实施‘亚洲邪术’――化妆,让她变个样子,知道这件事后,正好省事了。本来古代化妆工具就不全,而且她的化妆技术也不算很好,万一化丑了怎么办?
春夏一敲脑袋,想起来了,后日确实是老爷母亲的忌日。以前每年府里在忌日前后几天都会食素食,穿素色衣服,但闻秋院是被遗忘的地方,没人管她和小姐在做什么。
“对了,以后叫我公子,千万别在外人面前叫我小姐。”
“是,公子。”春夏笑嘻嘻道。
走出角落,沈樱墨准备带着春夏去醉客楼,虽然要走大半个时辰,但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愿坐马车。
“阿樱。”季俞策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以后不是阿婴,而是阿樱了。
沈樱墨闻声看去,看到纪遇正在她的斜前方,高兴地招手,“纪兄,你怎么在这?”
第九章
季俞策走到沈樱墨面前,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一小壶酒,“宁安寺后山有一片樱桃林,每年的樱桃都长得又大又红,甜中带酸,再配上清甜的桃花酒……”
“我也去!”沈樱墨不知道宁安寺后山还有樱桃林,不然她早跑去吃樱桃了,“纪兄带上我。”
“好啊,不过阿樱今日怎么也来宁安寺了?”
“就是来上柱香,没想到遇到了纪兄,这样我就不用去醉客楼找你了。”沈樱墨巧妙地转移开话题。
“今日还真是巧,不过……”季俞策顿了顿,“你身后跟着的是谁?”
跟在沈樱墨身后走着的正是春夏,春夏那小丫头听着他左一口‘阿樱’,右一口‘阿樱’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呢,怎能叫的如此亲密,虽然小姐现在是一副男子模样……
“哦,是我的丫鬟,名唤春夏。”沈樱墨道。
“阿樱说过家里穷,没有丫鬟小厮。”季俞策当然知道那是她骗他的,可他就是想逗逗她。
沈樱墨都忘了这一茬了,随口诌道:“我最近有钱了,然后就买了个丫鬟服侍自己。”
理由听着还很合理,而且季俞策也不打算戳破。
“到了。”
季俞策话音未落,沈樱墨就已经跑进了樱桃林。
“这樱桃也结得太好了吧。”看着满树的樱桃,鲜红透亮,娇艳欲滴,沈樱墨伸手摘了一个放进嘴里。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没有人愿意为她承包这片樱桃林!
季俞策找了块大石头躺了下来,将手臂垫在了脑后,歪着头看着那个正在爬树摘樱桃的身影。而他没打算去摘樱桃吃,也没有喝桃花酒。那坛桃花酒是今年的新酿,口感清甜柔和,更适合姑娘家喝。
“君路。”
“主子。”君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站到了季俞策面前。
看到将军的神情,君路愣了一下。将军在战场上挥刀射箭,杀伐果决的样子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致使他都忘了将军还是一个未及冠的少年,而在将军遇到杜公子……不,是沈小姐后,变成了真正的少年。
“去买一身新的衣袍来,别太大了。”
“是。”君路应声,身形一闪,又不见了。
此时另一边。
“小……公子,小心一些,别摔下来了。”春夏在树下紧张地看着坐在树杈上摘樱桃吃的小姐,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公子,你下来吧,下面的伸手就能摘到。”
“但是上面的更甜啊。放心,不会摔下去的,本公子才没那么笨。”沈樱墨自己摘着吃的同时,还不忘给树下的春夏摘几簇。
两刻钟后,吃够了的沈樱墨毫不注意形象地用衣袖擦了擦嘴,从树上跳了下去。
站在树下的春夏无奈地看了看小姐,又看了看樱桃树,不知道该先吐槽哪一个,“公子,你知道这棵树被你吃光了吗?”
小姐上去之前还是满树的红果,而下来之后,树上剩下的都是没长好的,或者是被鸟儿吃过了的,也许在绿叶中还藏着侥幸逃脱的。
“这么大一片樱桃林,都没有人来,不吃岂不是浪费了。”沈樱墨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意识到不对,这么大一片樱桃林不应该没人来的,而且樱桃长得又大又好,难不成……被纪遇给承包了?!
“那……公子,你知道自己衣服变成什么样了吗?”春夏看着小姐身上的衣服,叹了口气。
沈樱墨闻声低头一看,果然……沾了不少樱桃汁水,还有爬树磨蹭的痕迹,衣袖上尤为明显。今天穿的这件衣服还是她新买的,纯白的料子,领口和袖口都用了金丝线滚边,她还选了一条绣了精致刺绣的腰带,整个人显得低调奢华有内涵。可这么一疯,这身衣服变得有些不忍直视。
“唉,不管了,先去找纪兄吧,还没去看新宅子呢。”
“公子,奴婢多嘴问一句,那个男人是谁啊?”
“他啊,名叫纪遇,是我偶然认识的,他还帮了我不少忙呢,是个好人。”
沈樱墨给纪遇颁发了一张好人卡。
季俞策看见她向他走过来,于是站起身,却又突然发现她不动了,神情有些不对劲,像是……看见了什么令她害怕的东西。
沈樱墨盯着旁边的草丛,那里正盘曲着一条通体黑色但带着白色环纹的蛇,距她脚边不过一尺,那蛇都有她手臂粗细了。她僵硬地扭过脖子,不去看那条蛇,却控制不住地头皮发麻,手心也出汗了,纵然是有些女汉子性格的沈樱墨也抵挡不了对蛇的恐惧,看见就吓得腿软。
春夏也发现了小姐的异样,“公子,怎么了?”
“有……有蛇。”沈樱墨说着,手还哆哆嗦嗦地去抓了春夏的衣袖。
她话音刚落,季俞策就突然出现了,用木棍将蛇一下子挑走,飞出去好远。
季俞策将木棍一扔,嘲笑她道:“阿樱,你丢不丢人,男子汉大丈夫,看见蛇居然还要抓人小姑娘的衣袖。”
沈樱墨缓过来发懵的脑袋,松了一口气,怼了回去:“大男人就不能怕蛇吗?某个大男人还怕带我去看西域美女呢。”
……
“桃花酒喝不喝?”季俞策没继续那个话题,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那坛酒。
“喝!”
沈樱墨腿都不软了,跑过去拿起酒坛,给纪遇递了一个眼神,像是在问‘你喝不喝?’
“都是你的。”
沈樱墨听了,拔开木塞子,把那一小坛酒吨吨吨灌进了肚子里,喝完还砸吧了一下嘴,确实清甜,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纪兄,带我去看宅子吧。”
“不着急,阿樱先去宁安寺客房换个衣服。”
“可我没带别的衣服啊。”说起衣服,幸亏她今日在遇见纪遇之前,都将别的衣服放进寺里给穷苦百姓募捐的衣物箱了,要不然肯定引得他怀疑。
“衣服已经在客房里备好了,”季俞策给沈樱墨带着路,“走吧。”
“哦。”
沈樱墨进了客房,果然在榻上放着一身衣服,和她第一次穿的那件月白色公子袍好像。她往身上一比,就是大了一点。
换好衣服出来,季俞策正站在门外等着,看着她身上略显松垮的衣服,“买大了。”
“穿着还好,纪兄真贴心,还给我准备了衣服。”沈樱墨说完,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睁大了眼睛道:“纪兄,你深蓝,我浅蓝,站在一起,像不像自家兄弟?”
第十章
季俞策听了沈樱墨的话,嘴角似笑非笑,“若是自家的就好了。”
沈樱墨感情方面神经大条,听不出话里的暧昧,问了一句:“纪兄家里没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季俞策话锋一转,“走吧,该去看宅子了,包君满意。”
他怕沈樱墨下一秒就要说出和他拜把子的话来。
而沈樱墨还以为纪遇是不愿提起家里的事才转移话题的,于是顺了他的话说下去:“好。”
下山时,她还是念念不忘那片樱桃林,想着等自己得了空就回来摘一大筐带回去吃,“纪兄,那片樱桃林不会是你的吧,今日除了我们都没有旁人在那。”
“不是,人人来宁安寺都为烧香礼佛,哪想着去吃人家的樱桃。”
他今日不就是专门带着酒去了人家宁安寺的后山吃樱桃的吗,沈樱墨刚想吐槽,又看见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马车,马车旁还站了一个熟悉的人,是君路,她立马哭丧了一张脸道:“我们要坐马车吗?”
“自然,宅子离这虽不算远,但坐马车方便。”季俞策并不知道沈樱墨晕车的事,看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又问道:“你不喜欢坐马车?”
“嗯,不喜欢。”
“要不骑马吧,你不会骑马,我们可以共骑一骥。”季俞策提议道。
沈樱墨想了想:“算了,还是坐马车吧,两个大男人在街上共骑一骥太奇怪了。”
“好,日后我再教你骑马。”一件事不成,那就先约好下一件事。
“嗯!”沈樱墨还是超级想学骑马的。骑在俊美的马背上驰骋,猎猎的风吹起发丝和衣角,想着想着,她似乎都看见自己那英姿飒爽的样子了。
“回神了,”季俞策曲起手指敲了一下沈樱墨的额头,“上马车。”
“哦。”
君路驾着马车,春夏坐在君路旁边,微微嘟着嘴,轻皱着眉头,她总感觉跟在小姐身边的那个人……怪怪的。转弯的时候,春夏控制不住身体往君路那歪了一下,君路空出一只手去扶她,而春夏坐正之后什么也没说,还是轻皱着眉,这主仆二人她都觉得奇怪。
君路感受到了身旁的人好像对自己有些排斥,就算不知道原因,也不想去问,他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此时沈樱墨正在马车里紧紧抿着嘴,忍受着脑袋眩晕的感觉。这个马车倒是比她之前坐的那个大了不少,可纪遇在,她也不好躺下,只能用手撑着自己坐着。
季俞策看见了沈樱墨的样子,终于清楚她为什么不爱坐马车了,“阿樱,你可以靠着我的肩膀。”
沈樱墨摆了摆手,“不……”
没等她拒绝完,季俞策一挑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你纪兄的肩膀还是靠得住的。”
沈樱墨被逗地笑了一下,接着靠了上去。
季俞策伸手给她按着头部的穴位,嘴里还哼了一首曲子。
沈樱墨被按得很舒服,他竟然还有这手艺,曲子也很好听,听着像是民间小调之类的。眩晕的感觉缓解了不少,而且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和纪遇客气,就心安理得地享受了。
感觉到沈樱墨的呼吸变得匀和,季俞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平,直接将自己的腿当做了她的枕头,眼睛也从刚才的余光偷看变成了正视。
她把自己的眉毛画得很有英气,让她有了公子哥儿的感觉。眼睛睁开的时候是俏皮灵动的美,闭着的时候是温柔恬静的美,浓密细长的睫毛微微翘起,鼻子小巧玲珑,唇似樱红,吐气如兰。
季俞策盯着那红唇,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猛烈跳动的心脏,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俯下身去,轻啄了一下,软软嫩嫩的,连她做的香甜醉都比不上她的唇软嫩。
他心想,一定要娶了阿樱,余生只她一人。
可是师父说过,不能强取豪夺地让喜欢的姑娘嫁给自己,要慢慢对她好,让自己能够住进她心里,攻势太猛烈会把姑娘给吓跑。虽然师父平日里很不正经,但这方面还是可以信的,毕竟是师娘跑了留给师父的经验。
有了第一次,就总想有第二次。季俞策还是想碰一下那软软嫩嫩的红唇,脑子里想着,身体已经开始行动了。
结果马车一个颠簸,季俞策没控制好力度。
看到沈樱墨轻轻皱眉,睫毛颤了颤,好像要醒了。他赶忙用手擦了擦她的嘴角,又从怀中拿出手帕擦手。
沈樱墨醒来就看到纪遇正拿着帕子擦手,季俞策看见她睁开了眼,说了一句:“你流口水了。”
听了这句话,她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怎么能在帅哥面前流口水,太损形象了。又发现自己现在是躺在了纪遇的腿上,猛地一下子坐起来,“不好意思啊纪兄,晕车实在难受。”
“我怕你坐着难受会吐到我的马车上,这才让你躺下,这马车用的木头可是很珍贵的。”季俞策说这话时耳根还是红的,可马车里光线暗,沈樱墨也没注意。
“主子,到了。”
君路的话缓解了季俞策的尴尬,他抬起帘子下了马车,深深呼了一口气。
沈樱墨也随后跳下了马车,春夏看着这次小姐的脸色很正常,想着也许是因为那是小姐第一次坐马车不适应才头晕的。
面前的大门上挂了一个牌匾,上面写了两个龙飞凤舞的字――杜宅,而且光这个大门看起来就非常的气派。沈樱墨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看向纪遇。
季俞策看见她眼眸里闪烁着光亮,挑眉一笑,“如何?”
“简直――完美!”
“去里面看看。”
君路很有眼力见儿地去开门。
前院不必说,草木山石都设计得很大气。一到后院,沈樱墨眼睛又放了光,居然有一棵樱桃树!上面还有着红红的樱桃。
“这不会是从宁安寺挖来的吧。”沈樱墨问道。
“只因觉得杜婴的婴与樱桃的樱同音,看着这后院没什么好装点的,就从宁安寺搬来一棵樱桃树。”
“纪兄,你简直不要太贴心。”
一棵樱桃树搬来不难,带着完好的果子可就不易了。
季俞策带着她看完宅子就离开了,知道府里还有许多需要添置的东西,就让君路留下来帮忙。沈樱墨吩咐春夏购置,于是春夏和君路一起出府采办去了。
而她自己则去了城南,准备接李嬷嬷进府。
第十一章
沈樱墨本想让李嬷嬷在京城里先买个院子住着,可李嬷嬷觉得早晚要去到小姐身边,买院子也是浪费,就只是花了一些钱给破屋子加了瓦,又添置了一些日用。
屋子经过修葺,比之前看着好了不少,沈樱墨敲了敲门,“嬷嬷。”
李嬷嬷闻声立刻去开了门,热情地把小姐往屋里请,“小姐,快进来坐,现在屋里都干净了,上次连个让你坐的地方都没有。”
“好。”沈樱墨进到屋里,将沈柔月下毒和搬离丞相府的事讲了一遍,毕竟她这次来不是带嬷嬷回相府的,而是回杜宅的。
“相府就是个吃人的地方,离开了也好,小姐去哪,我老婆子就去哪。”
“那嬷嬷收拾一下要带着的东西,然后我们回家。”
另一边――
春夏挑了好几匹上好的布料,都是小姐喜欢的浅色,等着再找绣娘裁剪缝制就好了,做男袍女裙都可以。
“老板,这些都送到……”春夏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和老板说宅子在哪。
“天祁将军府旁边的杜宅。”君路接过话,面无表情道。
“没问题,定在一个时辰内送到。”掌柜的脸上堆着笑,虽没听过京城有什么姓杜的大户人家,可买了这么多,还挨着天祁战神的府邸,不是达官就是富豪。
春夏听了,脸上立刻带了惊诧的神情,“天祁将军府……”
在天祁,有着将军封号的确实不少。京城内,将军府也有几处,但府上的牌匾都是带着自身姓氏的,像是什么贺将军府,韩将军府。独独天祁将军府不同,府邸的牌匾带着国名,是皇上亲封的天祁大将军。
五年前,逐渐强大的北元国挑起战事,边关战火不断,天祁连失六座城池,许多守城的将领以死谢罪。而此时天祁国正值雨季,洪涝严重,瘟疫横行,可谓内忧外患,岌岌可危。
正当皇帝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之际,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自荐前往边关,瞬间扭转了局势,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仅夺回了失去的城池,还打入了北元的疆土。此时雨季结束,瘟疫也被一个隐世的大夫治好了。风云变幻,天祁胜,北元降,龙心大悦,将那少年封为天祁大将军,还有着战神之称。后来有一些小国趁着天祁休养生息,想夺取土地,结果又被天祁大将军打得不敢来犯。
民间的说书先生将战神的故事传得神乎其神,让这个少年将军变得更加神秘。春夏的家里人都因为瘟疫去世了,她来到京城后,听了不少战神的故事,只觉得那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比神还神。
轻轻松松和战神做了邻居,小姐真的好厉害啊!
君路看着春夏出神的样子,道:“还不走吗?”
春夏回神,“走,走……”
买齐清单上的东西,君路送了春夏回府后就离开了。
“小姐,奴婢回来了。”春夏一进门,看到小姐正在和一个妇人说话,她听小姐说过李嬷嬷的事,于是问道:“这位是李嬷嬷吗?”
沈樱墨朝春夏招招手,“对,快过来见过李嬷嬷。”
“是,李嬷嬷好。”春夏笑盈盈地说道。
“这就是春夏小丫头吧,”李嬷嬷脸上带着可亲的笑容,“小姐直夸你乖巧又机灵呢。”
春夏听了,害羞地低头笑了笑。
“咱们这宅子里没有别的主子,又有五六个院子,嬷嬷和小丫头一人挑一个住着。”
“这不合规矩。”李嬷嬷和春夏同时开了口。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咱们三个现在就是一家人,挑个院子住怎么了,你们两个以后也别再自称什么奴婢了,把‘奴婢’换成‘我’,听着舒服。”沈樱墨顿了顿,又道:“不能拒绝。”
李嬷嬷眼眶湿润,点点头:“是,小姐。”
而春夏直接掉出了眼泪,“跟了小姐简直就是奴……”看到小姐警示的眼神,春夏忙改了口:“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对了,嬷嬷,我不懂买丫鬟小厮的事,您明日去给宅子里买些干活的人。春夏年纪还小,很多事都不会,还请嬷嬷以后教着她。”
“小姐不必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李嬷嬷道。
“小姐放心,我一定会跟着嬷嬷好好学的。”
*
第二天,沈樱墨一觉睡到了午时,这些天实在太累了,换个令人安心的地方就是舒服。
她穿好衣裙,推开房门,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
春夏带了热水过来给小姐洗漱,“小姐睡得可好?”
“嗯,这一觉睡得实在舒服,以后这些事你不用做了,换个丫鬟做这些琐事就好。”
“不,小姐,我就要一直服侍你。”
“行行行,”沈樱墨用脸帕擦干脸,“对了,嬷嬷呢。”
“嬷嬷出去买丫鬟和小厮了。”
这时,一只鸟突然飞了过来,沈樱墨仔细一看,是只鸽子,腿上绑了个东西。
这就是飞鸽传书啊,还挺厉害。沈樱墨想着,拿下了腿上的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阿婴,五日后再来找你玩。
字写得潇潇洒洒,不拘一格,行云流水一般,总之很好看。
沈樱墨也是个会写毛笔字的人,而且她不觉得自己比纪遇写得差。
“春夏,我出去一趟,你留下看家。”
“是,小姐。”
香甜醉已经上了几日了,她得去醉客楼问问反响如何,换上一身男装,沈樱墨便出发了。
远远的就看见醉客楼进进出出的有不少人,看来卖得不错。
刚一进门,齐华就看见了她,“杜公子,您来了。”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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